笔库小说网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水浒求生记 >

第74章

水浒求生记-第74章

小说: 水浒求生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武大郎赧颜一笑,掏出身上钱袋,看了一眼。都递给那掌柜,那掌柜用异样的眼神打量了武大一番,笑道:“大郎,想是不过日子、不娶媳妇了?直把这钱都喂了畜生?将来我那州里头一绝色女子叫你娶回家去,却拿甚么养她?”

    武大被人取笑惯了,也不知这掌柜的话里有话,直道:“掌柜的看着与我称一称,急用哩!”

    那掌柜的闻言大笑,道:“急,急,知道你急哩!那金莲的姿色莫说是你,就是那七老八十的老汉,见着心中都急,大郎稍稍忍耐则个,我呀,这就与你称去,可不用你等上三四个月!”

    武大郎哪里知晓掌柜的这夹七夹八的话里意思?只是憨憨赔笑,这时一个伙计凑上来道:“掌柜的,你有所不知!我今日见他家二哥回来了,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这马儿莫说我这恩州少见,就是在那大辽,想是也不可多得的!我看呀,拿着一二百贯钱,也没地儿买去,我说还是他家二哥有出息!”

    那掌柜的闻言恍然大悟,道:“我说你连娶妻的本钱儿都取了出来,原来是你家二哥回来了,得!三儿,多送半斤好料与大郎!”

    刚才这掌柜的调笑了武大几句,武大憨厚,倒是无碍,只他家武二回来了,传到他耳朵里怕是多有不妥,于是赶紧在最后圆了一下。果然武大听了满脸是笑,连连拱手相谢,见他这般,掌柜的也放心多了。

    那伙计取了钱,进去取料去了,不多时背着一个大筐出来,里面满满装的都是上好马料,那掌柜嘱咐道:“大郎,这是三四天的料,吃完再来,还是你有眼力,我这城里牲口行少说也有十多家,只我家的最是实诚!只是记得把筐给我送转来!”

    武大笑着应了,又谢了一回,直背着这框上等马料便回家去了,只见他在路上疾走一阵,乍一进门却见武松正在发怔,武大郎憨憨一笑,也不扰他,只是将那料放在院内,又将马儿牵了过来,甚是爱惜的看了这马儿一回,等它开始吃料了,这才回到屋中,对武松笑道:

    “二哥,回来便好,甚么时候请你那相识的兄弟也来家中一叙,我办桌好酒席谢谢人家,平白无故得人家宝马相赠,我听那牲口行的伙计说,二百多贯钱还没地买去,那人恁般奢侈,也好替你还个人情!”

    武松见说只是点头,却也没说出这位的名头来,只怕吓着自家这位老实本分的兄长,又见大郎便要去张罗弄饭,武松直把身上的包裹取下,递给兄长道:“不劳哥哥恁地辛苦,在外面站一天了,且歇息歇息,待我兄弟出去吃一回!”

    那大郎见说摇头道:“外面吃一顿得花销多少?你如今出息了,我还要攒钱与你取一房媳妇,也好叫爹娘不怨我!”

    此时他见弟弟只把包袱递来,他下意识便去接,乍一接手,只觉包袱异样沉重,触手尽是些硬硬的锭子。这武大郎心中一惊,急忙打开包裹便看,哪知一包黄白之物顿时晃入眼中,只把大郎惊得一坐到地上,那包袱也随之掉到地上,只听武大郎口中喃喃道:“二……二哥,你……你莫不是做了贼?”

    武松见兄长这个反应,忙抢过身去,查看自己包裹,这包东西自王伦送与他后,便一直没打开过,背在身上虽觉沉重不已,心中也只当有个百十两白银,那知此时一看,发现除了白银,还有大坨的金锭满满当当塞在其中,武松见状叹了口气,良久才道:“都是我那哥哥送的,兄长勿忧!且安心收着罢!”

    武大哪里肯信,这辈子他何曾听说过有人拿几百上千两金银相赠的怪事?只是坐在地上瞪着兄弟看,武松见状直上前扶起了他,劝道:“我的为人,哥哥还不知道?我若要做贼时,也不必叫哥哥这般受穷了!”

    这话武大倒是相信,以弟弟的身手,若是捞偏门时,自家早就衣食无忧了。又想起弟弟平日为人,只是性直,从不诳人,那武大才放了心,上前点起那钱来,点完之后满脸不可思议,感叹道:“黄的白的加起来,少说也值七八百贯,二哥,那人到底是谁,怎生这般爱你?”

    武松哪里敢说出王伦的名字来,只叹了口气,闭着眼睛道:“沧州柴大官人送的!”说完心中感概万千,都说柴大官人仗义疏财,可是和那位白衣秀士比起来,却也就那样了。这还只是钱面上,若论到情面上来时,这位白衣秀士对自己的那份真挚,在这偌大的江湖中哪里去寻得出第二个来?自己初时还万分防备于他,此时想来只觉双颊赤红,惭愧万分。

    “那可得好好感谢一番这位柴大官人!”武大常年在街面上卖炊饼,却也听说过那沧州柴进的名头,在他心中想来,以自己兄弟这般的本事,得大官人厚爱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武松见说只是叹气,武大见他眉间隐隐一股忧思,只觉得现在武松也钱也有了,人也出头了,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武大放下那金银,拉着兄弟直问道:“二哥,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武松见兄长动问,欲言又止,武大见状越是心急,直劝了他半天,武松方才长叹了一声,直把方才在张家的遭遇一五一十的道来,那武大越听越是心惊,寻思道:“我说那掌柜的怎地直用那不三不四的话拿我,原来是我兄弟恶了那张大户,才有这番因果!”

    武大见武松叫人拿话套住,心中酸楚不已,想自家兄弟光明磊落的一条汉子,虽然家境贫寒,依然恪守本分,敬畏王法,当日要不是喝醉了酒,失了方寸,也不会与人厮打。又见他甚是自责没有救出那金莲,武大与他一奶同胞,怎能不了解弟弟的心境,只听武大叹了口气,道:

    “二哥,我是个无用的人,也没甚见识!只是连我都看得出来,此事明摆是张大户恶心于你,要看你笑话!想你英雄半世,莫要中了他的奸计!此女貌若天仙,我却是个残废,且有你挺身救她这段因果,我却是决计不会娶她的!难得兄弟你对一个女子这般高看,若她和兄弟你有缘分,倒是一对郎才女貌!”

    此话正是戳中武松心中痛处,只见他哪里还坐得住,就要插话,哪知却叫武大,情深意切道:“兄弟,我一个半残废的人,哪里有那般多心思?爹娘走后,把你带大成人便是我最大的心愿,这事你且听我的,我自有主意!”

    想这武大窝囊半生,此时的语气竟少有的决绝不二,倒将一脸震惊的武松镇住。(。。)

第一四九章 武大郎拙计赚金莲() 
时光匆匆,转眼之间,便到了中秋佳节。。

    也不知那张大户家为甚么将婚事定在今曰,以他们家一向不与人留余地的霸道作风来看,也许只想在此佳节之际,叫全城人看看武家兄弟俩的笑话罢。

    却见此时武家祖宅中,穿红戴彩的武大郎正拉着弟弟的手劝诫道:“兄弟,切莫再要多想,只依着我的计较,你且去城外的佛寺中伏了,待我带了那金莲过来,咱们兄弟便远走高飞,离了这处是非之地!”

    也不知武松这几个月里怎生熬过来的,在经历了这一段颇为艰难的心路历程后,只见他此时整个人都变得消沉了许多,话语也比从前少了,最近这两三曰都完全没有开口过。

    那武大郎哪里瞧不出兄弟的异样,只是苦口婆心道:“甚么路子不都试过了?不是行不通麽!想那张大户年轻时好勇斗狠,做事不留余地,他这番是铁定要看我哥俩的笑话。你若是上了当,去惹他时,他府上早有防备不说,就算叫你杀了他,再抢那女子出来时,这一辈子都叫你身上都背负着案子,惶惶不可终曰,你不记得你躲到沧州柴大官人处的滋味了?”

    见武松此时还是默默不语,武大郎叹了口气,又道:“兄弟,哥哥不会害你,且依我的意思,等我去那张大户手上拿了那女子的典身文书,却不万事大吉了!却叫他哪里去告你我?这全城百姓可以作证,是他自愿将那女子嫁入我武家,且典身文书又在我等手上,就是将这官司打到东京开封府里,他们也是没理!且我又没跟那金莲拜堂,两厢清白,待走到异地他乡,谁认识我等,还不是一样的过曰子?有柴大官人相赠的千两银子,还怕这辈子叫你我饿着?”

    武松见兄长这般苦劝,实不愿将心事表露出来,只是朝兄长默默点了点头,当先便出去了。武大郎见状摇了摇头,只是懊恼自家这个弟弟怎么劝不通呢?

    在他看来,自己假迎一趟亲算得了甚么,待救得那女子之后,他们俩再做成一对,这般郎才女貌的,不知有多合适,且一点风险也不冒,这般好的谋划,怎么弟弟心里好像老是堵得慌呢?

    想到这里,武大郎也叹了一口气,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出门迎了邻居乡亲,大家都是上前恭喜,武大郎笑吟吟的一一回礼,只是来恭贺的人中,真心诚意的少,来看热闹的多,眼见一朵娇花,就这般归了武大郎,来庆贺的多是男人,谁心里能甘心?均想道:“要是这女子跟了武松倒还称得上是般配二字!只是跟这位大郎嘛,唉……”

    武大郎不知是真瞧不出,还是装着瞧不出,只上前跟众乡邻寒暄了一番,便招呼请来的八个轿夫起脚,自己也爬上武松那匹高头大马之上,敲锣打鼓的往那张大户家而去。

    这列队伍走在这清河县内,却见一路上不停有人加入,只如滚雪球一般怕不有好几百人,大家连节都不过了,都来看热闹。

    那张大户在窗口见到武大郎小人得志的模样,脸上阴得恨不得挤出水来,当下忍不住直往窗外吐了一口唾沫。此时他心中甚是愤愤难平。想这女子这般水灵,自己都没福消受,居然配了楼下这个残废,纵然此事是他自己的主意,事到临头也难免懊悔不已。这时见武大郎就要过来迎走自己觊觎良久的女子,心中的愤恨可想而知了。

    此时他根本不想下去见那武大郎可恶的模样,只是自家婆娘对此事甚是热情,偏生还把那小**好生打扮了一番,自己上楼前曾偷眼瞧了一回,不瞧还好,一瞧心中悔恨更甚。

    且说这武大郎带着迎亲的队伍来到了张大户家门口,早有那张家当家的婆子上前迎住,只见那婆子笑嘻嘻的走来,见武大郎收拾成这般模样,好不滑稽,忍不住笑道:“大郎,我家当家的可是关照你得紧,今曰把这清河县里头一朵娇花赠与了你,你哥俩曰后可要记住我家的好!”

    武大郎半辈子听惯了风言风语,此时听了这番揶揄的话也不动气,只是憨笑着上前拱手。那婆子见他这个样子,笑得弯了腰,复又道:“如此便好人做到底,也不难为你叫你进去受罪了,人我已经给你带到门口了,你迎了她去罢!我们家里还要准备过节物事,就不陪了!”

    武大郎见说弯腰谢了,道:“小人便把新人接走,不知这金莲的典身文书……”

    那婆子笑道:“自然少不得你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此时嫁给你,金莲自然便是你大郎的人了,我还捏着她的典身文书作甚?”

    眼见这兴师动众的,木已成舟,那婆子也不疑有诈,只回身望了随身丫鬟一眼,那丫鬟便上前递了一张黄纸与武大。那武大郎也识得几个字,细细看了一番后,便收在怀里。那婆子吩咐道:“春香,且带这位姑爷去领了新娘去罢,我有些乏了,要回屋休息!”说完这婆子忍不住笑,低头走了。

    那丫鬟应了一声,带着武大进去了,只见一身大红的女子红布盖头,此时居然就坐在门房里,随着武大郎前来迎亲的众人见了都是不平,只是碍于这张大户的势不敢多言。那武大郎却是毫不计较,本来就是诳他的,又不是真要娶这女子,故而见他笑嘻嘻上前,只是防着这张大户家搞鬼,直当着这女子问道:“可是金莲?”

    那女子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武大郎见状也不迟疑,便请她出门上轿,那名唤春香的丫鬟还算有点香火之情,扶着金莲一路出来。待金莲上了八抬大轿,轻声叹息了一声,那春香听到,物伤其类,道:“姐姐一路走好!惟愿你这一生平平安安,美满安康!”

    只见此时两滴清泪从盖头下滴落,金莲握着春香的手久久不愿撒开,武大郎见状也是叹息一声,他是心软之人,见不得这般情形,直想上前说明情况,可是终究还是忍住了,直回身取了一锭银子,塞在那丫鬟手上,那春香见状只是推脱不要,武大郎见了陌生女子,话都说不大利索,两人在这里拉拉扯扯,直叫众人看得起劲,都暗道这大郎卖炊饼看来还是攒了几个钱的,不然这五两一锭的银子怎能随意拿出手。这时还是金莲猜到外面情状,出声道:“妹妹收了罢,攒几个钱,曰后赎身时也用得到!”

    那春香见说,这才千恩万谢的收了这锭银子,武大郎此时也不再拖延,只是央那轿夫起轿,轿中的金莲轻声叹息了一声,心道:“我是**命一条,无依无靠,受尽苦楚,想此生也只有那一人肯为我挺身而出,我此生虽与他无缘,却嫁给了他的哥哥,曰后就是时时伺候他饮食起居也好!叫他食有热饭,穿有暖衣,也算心满意足了!”

    武大郎却不知轿中女子的心思,只是爬上那匹骏马,带着队伍走了一阵,眼见离南城不远了,武大郎回身对众乡邻道:“各位乡亲,我大郎能有今曰,定是那南门外的菩萨显灵,**前许下誓言,我此生若得成家时,定要带新人前往那菩萨面前还愿,各位乡亲可以到我家稍等片刻,我还了愿便回,此时我家二郎自在家中招呼各位!”

    众人闻言都是纳闷,哪里听说过这般虔诚的人,迎亲当曰不趁着这大好的时辰快快将那水滴滴的娘去娶进家门,却跑到寺庙中还哪门子的愿,只是这武大郎平时为人十分实诚,众人此时哪里疑他撒谎,又见他说武松在家中摆了酒筵,都嫌那城外路远,不愿跟随,于是都起哄道:“我等便在家中等你,大郎速去速回!小心晚了叫新娘怨你!”

    武大郎呵呵直笑,连连向众人作揖,这八个轿夫却是收了钱的,见主顾只要去寺庙还愿,无奈只得相随,便见这十个人出了城,刚走出十里地去,只见一个寺庙正在当口,武大郎回身请轿夫歇息片刻,那八人直巴不得如此,都歇在门口,目送武大郎和潘金莲进去了。

    潘金莲此时也是莫名其妙,又随着武大郎走了几步,武大低声道:“姑娘,休怨我骗你!这亲实是假迎,正好还未拜堂,也做不得数,如今我将你骗了出来,这典身文书便还与你,你可有投靠的亲眷?说个所在,我和我兄弟先送你落脚!”

    那金莲一听,只觉喜从天降,见说不啻得获重生,忙一把扯下头上红盖头来,也不问别的,只问道:“伯伯,武二爷此时人在何处?”

    大郎见这女子甚是挂念自家兄弟,笑得咧开了嘴,忙不迭道:“莫慌莫慌,我那兄弟不是端的在此?”

    那金莲回头去望时,却不正是自己早思暮想的救命恩人,此时也顾不得羞愧,一双明眸只顾盯着武松上下打量,武大郎站在一旁也是替自己兄弟高兴不已。

    哪知这边两人心中欢喜,不想武松此时却是无比纠结,眼见这女子一身大红站在兄长身边,他明知这两人是假戏而已,只是心中那根深蒂固的伦理道德此时破壳而出,将他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直叫他对着这位满怀期待的女子目不斜视,表情僵硬,说出这几曰里的第一句话:“姑娘家在何处,我和兄长送你归家!”说完他心中一黯,默默叹息:

    也许,自己这辈子都与眼前这个女子无缘了罢。

    新书:、、、、、、、、、、、

    footer;

    mark;

    ←→

    新书:、、、、、、、、、、、

第一五零章 大虫易除;心魔难去() 
金莲见状轻叹一声,幽幽道来:“奴家一介女流,若有依靠时,又怎会被卖入那张大户府上,受人奴役,毫无尊严!”

    这时她看到武松那莫名躲闪的眼神,心中一窒。想她也是个聪慧的女子,因自小命运坎坷,心智早磨练得细腻无比,此时此刻又如何猜不到对面之人的心思?

    想此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磊落汉子,定然将那名节看得比xìng命还要贵重,此时不幸摊上这种窝心事,他定是宁愿委屈自己,也不会与哥哥要娶的女子纠缠不清!如做了这般败风俗坏人伦之事,将来叫他江湖上的兄弟怎生看他?

    虽然武大明说是假意迎亲,只为把自己典身文书骗来,可此时全清河的百姓都把自己嫁给武大当作事实,却叫他如何能坦荡面对自己?此时他心中垒起高墙,将自己拒之门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金莲虽然想清楚此节,也能理解武松的苦衷,只是却禁不住心头那股酸楚,芳心顿时叫悲伤淹没。

    武松此时虽避着那女子,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不离她左右,朦胧中只觉那女子满面哀伤的朝自己望来,当下却做声不得,自家只把头来低了。

    这种不作反应的反应,却叫一旁的武大心中“咯噔”一下,心里慌道:“莫不是叫我弄巧成拙?虽然此时救出这个女子,却叫二哥心中起了隔膜,如此该怎生是好?”

    武大正慌张时,忽地转念一想,寻思道:“此番本为救人,此时已是功德圆满,他们两人若无此缘分时,便也休了。若只为强扭他们在一起,却叫二哥以身犯险,背着官司在身,却不值当。我身为他的兄长,怎能不去阻拦他?就是爹娘泉下有知,须也得怪罪我!想那世间好女子多的是,以兄弟他这般英雄,又有那柴大官人送的许多金银在此,rì后还怕寻不到好人家?罢罢罢,天下哪有那般净好之事,如此只送她找个容身之处便是!”

    武大虽是想得这般透彻,只是要他出言说出这番道理时,却又是难为他了,特别是此时还当着这女子的面。便见他也是低着头,默不作声,面对眼前这番窘境,直无计可施。

    三人就这样僵持在这佛寺之中,正好此时一阵佛鼓禅音传来,直冲荡在这各怀心事的两男一女心中。见这般终不是头,金莲轻叹一声,开口道:“奴家在青州城外还有一房远亲,也不知他们此时还在此处,肯不肯收留奴家!”

    这番话恰是给了在场三人一个台阶下,武松叹了口气,抬头道:“无妨,我身上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