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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水浒求生记-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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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这时马车窗外想起急切的拍打之声,只听一个中年男子冷静而低沉的声音传来道:“丫头,怕是有麻烦了!”

    大年初一,给大家拜年了!祝大家马上有钱,马上成功!另外多谢本书第一位护法三无内腹黑好汉的万赏!多谢你一直以来的,小可祝你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同时也谢谢其他打赏的好汉,因这里不好说太多,我会开个帖子,把每位打赏过的好汉大名留在上面,本书的成长离不开你们的,谢谢大家!祝本书的,马上幸福!

第一七三章 荆湖风云起 二() 
眼见此时情况万分紧急,只见那正在赶车的车夫,也不禁回身掀起车帘,对车厢内惊慌失措道:“丫头、大姐,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红头子,看着好几百人,却怎生是好?”

    与他并肩坐在马车前面一同赶车的,乃是一位俊俏丫鬟,此时正紧紧挽着父亲的手臂,只见她此刻也是战战兢兢,手足无措的回头望向自家小娘子和母亲大人。

    那程小娘子见状忙强稳住心神,劝这两位长者道:“无妨!有孩儿的叔父在此,蟊贼讨不到便宜去!”想她这辈子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此时心中也是害怕得紧,只是不敢表露出来,她心知自己身为家眷中的主心骨,当下先稳住恩人一家情绪要紧。再说护送自家上路之人,乃是朝廷在边陲对西夏用兵的军中大将,甚是赫赫有名,往日父亲谈论起他来时,语气都是万分的推崇。

    果然,只见这位方才示警的英武将军面上毫不慌乱,对手下数十军汉道:“列阵!”随即又对一员将校道:“你且带我侄女一家先走!”

    程小娘子见说花容失色,寻思道:“莫非叔父也没有十全把握?”只见她当即开口对这位将军道:“叔父,既然不可力敌,那咱们一起避开去罢!那红头子人数虽多,却只有三两匹马,赶不上咱们的!”

    那将军见说摇头一笑,道:“量这几个蟊贼,你叔父还没放在眼中,你等且去前面安全地界等我,我收拾了他们便来!”

    想这程小娘子一心要稳住奶娘一家的心神,这位将军何尝不要稳定军心?只是他话还没说完时,前面又撞出一队百余人的山贼,那将军眉头一皱。旋即吹了个响哨子,便见三个精壮骑士纵马上前,那将军吩咐道:“且去黄陂县衙和汉阳军、新任鄂州知州处报讯,就说程知府的家眷被贼人围攻,本将带人在此周旋他们速派军马,到此木兰山下接应!”

    三骑当即领命,夺路去了。那山贼多是步卒,唯独领头的才有坐骑,且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这辆马车之上。故而这三人能杀出一条血路,前去报讯去了。

    不多时,这一头一尾两队山贼逼了过来,将这一队人马连带两个惨遭横祸的赶路的百姓同时赶到路边,那将军面不改色,对那百姓道:“一会厮杀时,躲到马车后面去!”

    那两个百姓中一人见这将军英姿勃发,临危不惧,心中暗暗点头。只是也不多言,依他言语,朝马车走去。

    “个板马滴,就凭你这几十人。十几匹马,敢翻翘?老子勒多人马,一人吐口痰都淹死你个板马,么样?你还准备试哈子?”只见前面拦路的红头子中。一员威风禀禀的绿林豪杰催马赶上前来,此时听到这将军吩咐百姓的话,满脸不可思议。想他往日里遇上的官军。如若是见了自己势大,老早便跑没影了,唯独这几十个人,居然还做出抵抗的架势,此景实属难见,心中不由对此人高看了一眼。

    “马家哥哥,跟这鸟将却费甚么话?想他们就一辆马车,估计没甚么油水,只那前面赶车的小娘子生得甚是貌美,不如抢了回去献给王大头领,也叫他心中感激我等!”只听从后面赶上的两个贼将中一人出言道,对这前面拦路的豪杰,神情甚是讨好。

    “你抢你滴,老子才不跟你争,人多打人少,又是抢别个家眷,老子丢不起那个脸!”那拦住去路的好汉道,随即便见他把长枪往地上一插,只是抱胸冷笑。他身后的小喽啰见了自家寨主这般姿态,都是望着前面的绿林同道嘻嘻哂笑。

    那员贼将见此人抱定了作壁上观的主意,心中恼火,只是碍于他武功高强,与他抗争不得,当即撇下他,和身边兄弟纵马上前,朝这队肥羊道:“识相的,将马匹和女子交出来,便饶你们不死!”

    那员护送马车的将军只是冷笑,回道:“若吃你赢了我手上的枪时,随你便是!”当下将枪一挺,准备迎战。

    这边两人闻言大怒,便见喊话那人挺枪上前,怒道:“爷爷好心饶你,你这厮偏当做驴肝肺,如此便先杀了你这驴头,再抢这小娘子不迟!”

    那丫鬟见说吓得丽容失色,随即便见一条玉臂从马车中伸了出来,直将这丫鬟拉了进去。那喊话的贼将见了露在袖子外面的芊芊玉手,心中大喜,暗喜道:“外面这个都是难得一见的货色,车里的怕不又是个貌美小娘子,如此便把里面的献给王头领,外面的正好自己受用,却不是好?”

    想到这,只见这员贼将便挺起兵刃上来并那护卫的将军,那将军欲要斩贼头立威,好叫这些人不敢轻举妄动,当即拍马迎上,只见四条胳膊纵横,八只马蹄撩乱。二人在征尘影里,杀气丛中,来来往往,左盘右旋,斗了多时,看看有三十回合,却是胜败未分。那贼将的同伴大声道:“哥哥莫慌,看小弟前来助你!”

    那将军见喊,毫不惊慌,待这人上前,他以一敌二,枪法不乱,这三人又斗了十余合,两员贼将见拿不下对方,心中焦急,嘴中不住大叫,只顾拼命与此人厮杀。

    拦住去路的那条好汉见状不禁哂笑,出言道:“老子早听说柳元、潘忠是甚么京西红桃山的猛将,现如今两个打一个,赢不了不说,还学别个道士一般鬼叫,老子还真是信了你滴邪!你两个可是改行当了道士,要降妖么?”

    那两人正在焦怒之中,忽然闻得友军不上前帮忙不说,居然还在旁边说风凉话,都是大怒,那柳元顿时大骂道:“姓马的,你娘的甚么意思,袖手旁观倒也罢了,怎地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日你娘!两个打一个,还怕别个说?大过年的骂老子,想死唦?想死就说!老子成全你!”那姓马的汉子怒道。一手提起插在地上的长枪,指着这边两个骂道。

    后来提刀助战的潘忠见状大惊,忙道:“马勥,你可是要反水?”随即将手往不远处的山坡上一指,喝道:“你要在王大头领面前如何交待?”

    这人的武艺潘忠是见识过的,可谓这京西、荆湖绿林中首屈一指之人,话说眼前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军官甚是扎手,已经够叫人心烦了,若是惹毛了这条白毛虎,焦躁起来。自家性命岂不是要交待在此?故而此时只是拿话逼住他!

    “你有脸跟老子提王头领?他么事都好,就是贪色,你们不劝他倒也罢了,还要抢别个小娘子来刮他的骨髓,老子看不惯,就是当他面也敢说他,要不是军师要老子拦住路时,老子来也不来!”马勥闻言怒喝道。

    这边官军队里听到这两处贼人似有矛盾,相互不服气的样子。便见那马车窗帘被拉开,一位丽人探出头来,只听她对那马勥道:“大王,小女子闻得绿林中都是劫富济贫、心怀义气的好汉。我等无甚财物在身,我家叔父又是边陲上替国家流血卖命的军人,大王岂能倚多坏他!”

    那马勥不见这女子还好,一见这车窗中探出头来的女子。心中一惊,忙把眼睛闭了,寻思道:“这等绝色的女子哪里见过她来。要是真叫王头领撞上,哪怕是舍了命也要拦住她?”当下大叫道:“哪里来的女子,生得那啥国甚么城的,快走快走!莫要叫我家王头领撞上,如你落到他手上,坏了你且不消说,却不是迷得他整日里晕头转向,消磨了英雄气概?老子怎能见我家哥哥如此?罢罢罢,孩儿们开路来!”

    那女子见说大喜,忙出了车厢向这人道谢,那马勥只是不正眼瞧她,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那在阵上以一敌二的大将见状大喝道:“弟兄们保着我侄女先走,待本将收拾了这两个败类再赶上来,百姓也都跟着走了!”

    那柳元、潘忠见了这女子真容,涎水都快滴了出来,当下哪里肯依,一边奋力并那将军,一边大叫道:“孩儿们并肩上呐,若拿了这女子时,赏钱五十贯,概不拖欠!”

    “你麻痹的,老子说话不管用是不是?孩儿们,给我挡住这些兔崽子!”马勥见说怒喝道。那护送家眷的将军见说暗暗对此人留了心。

    就在贼众就要火并之时,山坡上飞速疾驰下来几匹快马,当先是个道装打扮的汉子,随后跟着几位彪悍异常的大汉,这道士赶到阵前,大叫道:“两寨好汉且都息怒,正主儿还没来,我等便自己厮杀起来,传出去岂不是惹天下人笑!”

    那柳元、潘忠见来了个有分量的,当下弃了对手,都拔马逃出,那将军见敌势众,却也不追,只是退到马车之旁,安慰着马车内的家眷。

    柳元赶到这边,大叫道:“军师,我等辛辛苦苦在阵上搏杀,你瞧这马勥,反要替贪官家眷出头,若是这般,作甚鸟贼,却去投军不好?”

    “你莫拿话逼老子,说不定老子哪天还真克投军滴!”马勥回道。

    那军师闻言一脸尴尬,还未说话,忽听那护卫马车的军汉道:“你要来投军,便来找我家将军,保你有条出路!”

    那将军一听,心道不妙,这话怕不要起了反作用,忙回头瞪了众人一眼,果听那马勥怒道:“老子说话,你等插甚鸟嘴!真把老子当成不讲义气,阵前反水之人?”

    那军师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看来这马勥心中还是有哥哥的,只是性子桀骜了些,日后只要顺着他脾气来劝他,还是能收这员大将之心的,想到这里,这位军师当机立断,出言道:“马寨主,且去山坡上歇息一阵,此地交给小弟处理罢!”

    马车上的那位程小娘子,见这位绿林大王态度似有动摇,心中大惊,忽听这时远处飞奔过来三五匹快马,马上之人大叫道:“王伦来了,王伦来了,带着两千马军……两千马军……只多……不少!”

    这些人闻言大惊,都被这个数目惊到,心中不住震撼,那程小娘子心思细腻,察觉到这些人的异常,顿时如逢救星,忙问那将军道:“叔父,他们这般害怕,是朝廷兵马到了吗?这位王伦却是哪一州的防御使?”她是官宦人家的子女,直道能带两千马军的将军,怕不便如身边这位叔父一般,起码是带着防御使官衔的将领。

    那将军见说却是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道:“丫头,你端的命苦,如今却是来了个更狠的贼!”(。。)

第一七四章 荆湖风云起 三() 
看着自家哥哥联络的江湖群豪,此时都不禁有些闻名变sè,直叫那位道装打扮的军师心中五味杂陈,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颇有些不自然起来,只见这人长叹了口气,暗自懊悔道:

    “这王伦当初不过一个七八百人的小寨寨主,虽然占得梁山泊那片好基业,但是此人在江湖群豪中口碑却太差,不过一守户之犬耳。自己当时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劫了他的人便劫了,算得甚么?何况这縻貹乃是当世极其难得的一员猛将,他得罪一个无能之辈,就算冒着叫那庸人王伦兴师问罪,倾寨来攻的风险,也是值得的,哪知……”

    想到这里,一股种因得果的苦意涌上这位军师的心头,他忽见那方才勇猛无畏的官军将领,此时居然也是一筹莫展,说出甚么“来了个更狠的”之类言语,直叫他心头多出些感触来,一想到那位千里迢迢寻仇而来的大对头,他忽然联想起自己哥哥王庆的起家的经历,不禁在心中拿来与那白衣秀士作了一番对比,结果直叫他感概万分!

    王庆哥哥是个有心人,想那房山上原本也就五七百人马,在易主之后,短短时间里便暴增到两千喽啰,人数直线翻了三四倍,这等规模,若是拿来与其他绿林道上的山寨相比,绝对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寨了。

    在夺得房山基业之后,王庆哥哥没有安于享乐,依旧不辞劳苦攻州破县,这才把声势先造了起来,后来又费尽心机,纵横捭阖,四处联络其他道上同仁,方有了今rì京西、荆湖绿林十八寨好汉奉他为主的局面。

    虽然这十八寨联盟目前只是个松散同盟,但是rì后哥哥起了事,叫这些人看到出头的机会,还怕他们不竞相来投?如此算来,头领倒也有五七十人了。虽然此时房山上嫡系将领人数略显不足,但其中真正有本事的却不少,比如那能文能武人称刘智伯的刘敏、还有勇猛无敌的滕戣、滕戡兄弟,再加刘以敬、上官义这两员骁将、另外还有自家侄子,这六人若是放到其他寨子里,起码也是一寨之主的材料。

    这一切,看来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如此极顺的经历,加在王庆哥哥身上,怎么看都该是那应了天命之人。

    可眼前这一切看着极其美好的前景,都叫那异军突起的梁山泊给毁了。

    哪成想那原本世人眼中的守户之犬,不过大半年时间,居然给他聚起头领三五十员,战兵两三万。如此离奇的情节,岂不叫人匪夷所思?想他那寨子现下的规模,已经远远将其他绿林同道丢在后面,就是王庆哥哥也难与之比肩。若是此时江湖上说起王伦来时,谁不是万分推崇的语气?实在不知这人到底是生得三头六臂,还是巧舌如簧,善于蛊惑人心,直叫他弄得风生水起!

    全都怪自己一时大意,一时误信传言,当rì得了杜壆的消息,要其强留下縻貹时,还把梁山泊当成往rì里名不见经传的寻常小寨,那量窄容不得人的王伦不知怎地突然开了窍似得,直叫他养成了气候。他开了窍倒不要紧,唯独叫自己给王庆哥哥结下这么大一个仇家来,就一个縻貹,此时想来,真是得不偿失!

    这位军师品尝起自己种下的苦果,心中悔恨不已,只觉如今见起真章来,方才体会到对手的分量。想他如今山上将才如云,随便下个山便可带上十几员大将,一千多步军,外加两千马军,似是毫不费力。可自家若要对抗他时,却不得不紧急动员起往rì好不容易才埋下的伏线,直把哥哥的情面都耗得差不多了,才请动了十一家山寨的二十几位头领,如此才聚起这六千人马来。

    “天无二rì,都是绿林丛中讨衣食的,如今真要见个雌雄,决一死战麽?”那军师抬头望了望rì头,心中无限唏嘘。

    “前去传令,叫各寨埋伏的人马听令行事,王庆哥哥没下令时不可轻动,若下了令时,胆敢踌躇不前者,便是我京西、荆湖绿林公敌,事后人人得而诛之!”便听那军师顷刻间如同换了个人一般,脸上写满了坚毅。

    便见他身边数个小喽啰连忙领命,四散跑去传令去了,那柳元、潘忠楞了半晌,醒悟过来,都是收拢本寨人马,拥着这位军师,打起jīng神迎敌。那马勥见状也带着麾下人马聚拢过来,众人在一起商议着对策,那护送程太守家眷的将军见此情景,忙将手一挥,便见他带着众人匆匆往前赶去,那两个百姓见此处不久即将成为战场,只好也夹杂在队伍中,随他一同离去。

    那柳元瞧见那甚么知府的家眷要逃,直道:“有这么便宜的事麽!”当即带人赶上,那将军见状,回头道:“你等先走,只是不可沿着大路,莫要撞上王伦兵马!”随即带着随从,来挡住这红桃山的山贼,转瞬之间,只见这两拨人迎头撞上,又见一番厮杀。

    这时轰隆的群马奔腾之声响起,将这条官道震得微微颤动,这边众人见状都是心惊不已,那军师暗道一声“来也!”,没等多久,便见梁山人马出现在众人视野,那军师看对对面阵中一个白衣书生,叹了口气,道:“王头领,小人房山李助,闻得梁山同道莅临荆湖,特意出境迎接!”

    这木兰山生在黄陂县境,离着荆湖北路最东边的鄂州,以及东北边上的安州不过百十里的远近,只是却属于淮南西路的黄州辖下,故而李助这般说,倒也算是实话。

    王伦带着兵马一路飞驰而来,丝毫不敢怠慢,只是却在黄州境内休整了两rì,一来休养士卒,歇歇马力,二来打探敌情,好知己知彼,故而此时方能直奔目的地所在,当下见这人上前自表,笑着拱手道:“久闻金剑先生大名,不想却在此处相见!幸会,幸会!”

    那李助苦笑一声,朗声道:“听闻王头领在水泊梁山安家,离此千里之远,不知来本地有何贵干,小人问清事项,也好尽地主之谊!”

    王伦回头看了自家头领们一眼,却见众兄弟都是一脸怒容,都怪这道士揣着明白装糊涂,王伦朝大家使了个眼sè,复回头对李助笑道:“鄙寨有位兄弟在木兰山上做客,久未归寨,小可心中甚是想念,特来接他回山,不知先生可知他的去处否?”

    “这木兰山上杜头领虽是好客,却是未闻其留了贵寨好汉,王头领怕是寻错了地方罢!”柳元和潘忠见正主儿杀来,没奈何弃了这将军,回归本阵,此时听到两人对话,那潘忠见状插言道。

    “放你娘的屁!你是甚么鸟人,俺家哥哥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道士,叫你那甚么王庆出来,只顾躲在后面,装神弄鬼作甚!”李逵此时不耐,直大喝道。

    那潘忠见说大怒,当即便要回骂,便见那李助急忙劝住他,对这边拱手道:“王头领,想我等都是绿林同道,真要闹到兵戈相见,一发不可收拾么?”

    “同道者,须要讲些同道的规矩!李先生,真人面前莫说假话,你强留我縻貹兄弟,我此时来接他,于道义上讲,又有哪里不妥?兵戈相见虽然非我所愿,只是你若一直拿那假话搪塞于我,还请自己掂量一下后果!”王伦望着李助,斩钉截铁道。

    李助叹了口气,用那悲天悯人的语气道:“仅为着一人,徒伤上千人的xìng命,真的值么?小人久闻王头领义气无双,难道你不替你手下的弟兄们着想一下?”

    王伦闻言大笑,道:“先生好一张巧嘴,可是责我不讲义气?”当即便见他将手往人群中随意一指,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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