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恋上自己(修真)-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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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回生噗的笑出声来,看着凌君武放肆又暧昧的看着自己,缓缓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元婴期大圆满,大概,距离恢复化神期不远了。”
“是吗?那真是恭喜哥哥了。”
凌回生走到床边,弯下腰抬起凌君武的下巴吻上去。
“哥哥?”
“这个给你,只是,答应我,不能轻易使用它。”
凌君武伸手接了过来:“破界匙,哥哥,我可不敢保证到时候我能忍住不使用它。”
凌回生佯装要去抢过来:“那就还暂时放在哥哥这里吧!”
“别!我怎会不听哥哥的话呢。”凌君武连忙背手藏在身后,“哥哥放心,我不会随便用它的。”只是,就怕到时候哥哥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啊!
正式开始凡人生活的第一天,几人终于凑齐到了同一张饭桌上,早饭很丰富,只不过对于已经不用食用五谷杂粮的几个修仙者来说,这些食物并不像吸引凡人那般吸引他们。
凌君武看着颜映之准备在自己兄长的另一边坐下,抓起方才吩咐小兰拿来的几根葱扔了过去。
颜映之盯着椅子上的葱,再看看凌君武:“这是什么意思?”
凌君武端起粥碗搅动着喝了一口,瞥着颜映之说道:“听说狐狸讨厌葱。”
颜映之无语,拿起葱塞进小兰的怀里:“去给二公子送过去,他比较喜欢吃。”
小兰看看几位主子,这该如何是好?无奈朝着小梅投去求助的眼神。
“你们两个下去吧!”坐在对面的吴啸吩咐道。
“是,四公子。”俩丫头如同大赦,赶紧离开了这里。
用过早饭,凌君武拉着凌回生,避开颜映之,两人一起上了街。
或许是因为大雪的原因,街上的行人并不多。
凌君武侧头看向凌回生,突然说道:“哥哥,我去给你买一件衣服吧!”
“嗯?”凌回生一扭头,便看见路边有一家布庄,此时,里面有几个年轻的女子正在挑选布匹。
“走吧!我亲手给哥哥做一身衣裳。”凌君武拉着兄长朝着布庄里走去。
刚进到布庄内,凌君武的眼睛便被一抹大红色吸引了:“哥哥,那个红色怎么样?穿在你身上一定很适合。”
凌回生好笑的拉下弟弟的手:“那是成亲用的颜色。”
布庄的人看着两人说道:“这位公子无论穿什么都漂亮,试试这个颜色如何?”说着,拿出了一匹绣着精美花纹的淡紫色锦缎。
凌君武扯开一些仔细看了看,很是满意:“就这个了,还有,把那匹红色的也一并包起来。”
“你还真是认准那个颜色了?”凌回生看着店家把两匹布包好递了过来,“这红色倒也不是不能穿,只不过有些艳丽了。”
凌君武又买了各色的丝线,一手抱着布匹,一手揽住兄长的腰,边往外走边说道:“那哥哥到时候就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凌回生只笑不语,不过看这样子,怕是不会拒绝心爱的弟弟的要求。
第115章 新酒楼开张()
走出布庄,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凌君武把两匹布装进了储物镯内,与哥哥一同接着在街上闲逛。
“既然要像凡人一般生活,不如做点儿什么,哥哥觉得呢?”
“君武想做什么?”
凌君武沉吟思索,眼睛往道路两边观察着:“做生意如何?”
“君武做决定便好,可有想好做什么生意?”
“哥哥有什么建议吗?”
凌回生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开一个酒楼如何?”
“酒楼?”凌君武握拳击掌,“就决定开酒楼了!恰好那几个人肯定也是整日无所事事,把他们叫来帮忙。颜映之就来收银子,做一个账房先生最适合他,云若寒嘛……跑堂的、打杂的等等让他一个人包了吧!至于吴啸,嗯……酿酒就交给他了。”
凌回生轻笑道:“那君武准备做什么?”
“我?我自然是掌柜的,掌管酒楼,看好他们便可。”
“那哥哥我呢?”
凌君武摸着下巴扭过头,笑眯眯的看着凌回生:“哥哥只需要伺候我这个掌柜的便可,到时候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想怎么逍遥便怎么逍遥。”
“哈哈哈!行!一切就按照君武说的来办。”
凌君武突然伸手搂住凌回生,哈哈大笑起来,最后一直笑的趴在兄长的身上起不来。
“开酒楼?”颜映之把身体靠在柱子上,看着坐在亭子中央,正在一堆五颜六色的丝线中挑挑拣拣的凌君武,“你把我们都叫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怎么,你不愿意?”凌君武捏着一股黑色的丝线理顺放进储物镯内,抬头看向颜映之,“让你做账房先生,有何异议?”
颜映之走过去坐在凌君武对面,侧身坐下,斜眼看过去说道:“我可还没答应。”
坐在一旁的吴啸若有所思的说道:“开酒楼倒是也不错,我们本就是准备以一个凡人的身份生活,若是什么也不做,整日只是好吃懒做,反而没有意义了,不如做一个生意人,如此便可接触更多的人与事。”
云若寒双手交叉,用手背托着下巴,笑眯眯的说道:“这想法不错,听起来颇有意思,那么,我的身份是什么?”
凌君武抬手在石桌上一扫而过,丝线都被收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一个个人说道:“颜映之是账房先生,云若寒是跑堂、打杂的,吴啸酿酒师。”
“等等,为什么我就是打杂的?”
“你比较适合。”
云若寒一掌拍在桌面上:“哪有如我这般俊美气质不凡的跑堂的?那么你呢,你做什么?”
凌君武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我自然是掌柜的。”
“我不同意!”云若寒拒绝。
吴啸两手一摊:“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云若寒一脚朝着吴啸踹去:“闭嘴,你没发言权。”
颜映之起身一手按在桌面上,靠近凌君武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也不同意!除非,你和云若寒一起当跑堂的。”
“唉!别推我下水。”云若寒瞪眼看向颜映之。
凌君武手掌合十拍出响亮的一掌:“你们是想让我去找哥哥来与你们说吗?”
云若寒与颜映之目瞪口呆的对眼看着,接着齐齐扭头盯住凌君武:“无耻!”
颜映之捂脸:“这世上怎会有你这般无耻之人,我颜映之怎会与你做了朋友,今生之耻啊!”
“是吗?多谢夸奖。”凌君武翘起腿笑看着颜映之,“那不如映之来做打杂的?”
“不,不用了!”颜映之抬手拒绝,“今生能遇见你,我真是太幸福了,我做账房先生。”
云若寒冷笑,扫视着这个小亭子内一个个的人,在心中几乎磨着牙的暗中说道:你们都给我等着!
一个月后,凌君武的酒楼正式开张了。
一家新开张的酒楼,之前没有任何预兆,并且新开张之后生意红火,自然引起了同行了注意。
“打探到什么没有?”
“回金老板的话,这……只知道他们是不久前突然来到我们田州城的,除此之外,没有打听到其他任何与他们相关的事。”
田州城的金老板,经营着两家大酒楼,也算得上是这城中有钱的名人。只不过,金老板的为人却是有那么点儿不入流,有时候甚至会使一些下作的手段。因此,同行以及其他与之同等身份地位的富豪都看不上这个人。
“金老板,您看之前您说的银子……嘿嘿……”一脸痞子流氓外加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人搓搓手,笑的露出了几分猥琐样。
“行了,给你。”金老板一脸嫌弃的扔给面前的人一锭银子。
“多谢金老板。”这个穿的与金老板这里格格不入的人弯腰捡起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笑的简直要把嘴咧到耳后,“报酬收到了,那金老板,我走了。”
“胡八,等一下。”
抱着银子美滋滋的男人停下脚步,扭过头问道:“金老板,您该不是想反悔要把银子要回去吧!”
“我虽喜欢银子,但也不会稀罕你这么点儿,还有一件事情,如果你答应,事成之后,报酬是你这次的两倍。”
“两倍!真的?”胡八狠狠咽了口唾沫,“什么事?您说,我一定干。”
金老板转着大拇指上的一个金扳指,说出命令。
胡八咧嘴摸着下巴想了想,点头肯定的说道:“金老板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干的漂漂亮亮的。”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这日,凌君武的酒楼内一如既往的坐满了人。当然,这些客人中有的是因为这里的酒美味,还有一些人是因为这里的人。
云若寒提着一壶美酒往客人的桌子上一放,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然后没有说任何客气的话便转身就走。
“哈哈,江小姐,您方才若是叫住他,说不定人家会留下来。”
“别胡说,云公子还有事要忙呢。”江小姐偷偷扭过头看着正在忙碌的人,即使只是身为一个跑堂的,但是这人的样貌风度,可是比那些所谓的富家子弟还要优秀,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完美的男子呢?
坐在江小姐身边的其他小姐还在打趣,惹得旁边的一桌人侧目。
坐在柜台后面的颜映之靠着椅背托着下巴面带笑容:“云若寒,楼上的客人再要一壶梨花白,快点儿。”
云若寒侧身看过去,提起身旁客人桌上的一壶酒,往手里倒了一些,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那酒水不见了踪影,与此同时,凝结成冰的水珠朝着颜映之身上打去。
“唉?你这个跑堂的怎么能随便拿客人的酒,这这……让我们还怎么喝?”
云若寒淡淡的瞥了桌子旁的客人一眼:“这壶酒送给你们了。”
“哦?行行,那没问题了。”几个客人高兴的接着喝酒聊天。
颜映之抬手挡住那几个冰珠,看着它们在手中重新化为酒水,最后从指缝中流下去,低落在地面上:“这个云若寒……”
“来个会喘气的!人呢?”几个面相凶恶的人进了酒楼,往椅子上一坐就拍着桌子大喊大叫。
云若寒淡淡的看了那几人一眼,一边走过去一边说道:“你们要什么酒?”
“你这个区区跑堂的竟敢这么无礼,我们可是来你酒楼的客人,尊贵的客人!把你们这里最贵最好的酒给我端上来。”
来的这一群人带头的正是胡八,这个田州城的流氓混混。
胡八看着云若寒背影疑惑,这样的人无论如何看起来都不像是一个跑堂的,倒像是那有权有势人家的公子,莫不是这酒楼有什么古怪,这位公子是被骗来或者抢来的?不过,对自己来说没关系了,不管这酒楼的老板还是这个跑堂的是什么人,只要自己拿到金老板给的银子之后就离开田州城,然后远走高飞,这城中自己也得罪了一些人,往后不好待下去,趁此机会离开正好。
“这里还真是不错……”胡八小声嘀咕,敲着桌面,“这桌子可是不便宜啊!货色真好,不过,一会儿就可惜了哟!”
胡八在这酒楼内转着头四处乱看,当视线扫过颜映之的时候内心之惊讶险些叫出声来:这个酒楼到底是怎么回事?啧啧!这个人如果是个女的,那绝对是一个大美人儿啊!说是仙女下凡也不为过吧!可惜自己对男人没兴趣,如果是个女的,离开田州城的时候,一定得把这人一起弄走。
颜映之看着出现在楼上的凌君武,传音说道:“老板,这个人来者不善。”
“我知道,不用管他。”凌君武回道。
颜映之点头,看来他们家老板心里是有数的。
胡八看着上到桌上的酒,咒骂一句:“慢死了,腿断了吗?先滚吧!”
云若寒看了一眼楼上的凌君武,区区一介凡人,竟然对自己再三出言不逊,若不是有某个老板在这里,自己绝对一巴掌拍死这个蝼蚁。
胡八倒了一杯酒,酒香四溢,让人精神一震,小饮一口,心中更是震惊:“这酒……”真是好酒啊!自己这辈子也没喝过这么好的酒,怕是那天上神仙喝的琼浆玉露吧!
“胡八,这酒真好喝,这次真是跟你来对了。要不,我们再多叫几壶?”同行的人一脸沉醉的说道。
反正最后也要吃一顿霸王餐,不如多喝几壶。胡八在心中琢磨着,赞同道:“没问题,小二,再来几壶。”
刚给楼上包间的客人送完酒出来的云若寒走到凌君武身边,一手搭在栏杆上,笑容中隐藏着凶残:“掌柜的,我能把这个人扔出去吗?”
“不行!”凌君武瞥眼,“你只是一个跑堂和打杂的,不能对客人无礼。”
云若寒瞪眼,在心中吼道:前辈你快过来,求把您这位可恶的小情人儿带走吧!
第116章 砸酒楼()
几个人一壶接一壶,接连喝了七八壶,就在此时,胡八一拍桌子,大吼一声:“混账,这是给我们喝的什么东西,老板呢?老板给我滚出来。”
同来的混混跟着起哄:“滚出来!”
云若寒冷眼看过去:“叫什么叫,我们老板岂是你们能随便见的?”
胡八抓起酒壶,打开壶盖往下一倒,一颗石头子掉了出来:“这是给人喝的吗?这是什么东西?”
云若寒走过去,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客人你眼瞎了?这么大的一块儿石头都看不见,白长了一对招子。”
胡八大怒道:“区区一个下人,竟敢对本大爷无礼!”
胡八冲着左右的人一使眼色,几人同时暴起,砸酒壶,踹椅子,掀桌子,真是默契。
“砸!都给我砸了。”胡八朝着邻桌的客人椅子上踹去,那客人翻到在地,滚了几滚,慌张的朝着酒楼门口跑去。
一时之间这酒楼内乱成了一锅粥,客人争先恐后的朝着外面逃去,胡八几个流氓混混肆意破坏。
云若寒退到了颜映之旁边,两人都未上前阻止。楼上,凌君武只是冷眼旁观,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一丝微笑。
几人把这里砸了个七七八八之后,扬长而去。
临走之前,胡八看了看柜台,准备过去顺手牵羊拿走一些银两,只不过还未靠近,便被颜映之一弹指打在了腿上,胡八立刻跪倒在地,心中惊骇,他分明看着这个貌俊美到异常之人手中空空如也,又是如何隔空打到自己的?况且,这人既然是一位高手,为何方才没有制止自己几人的破坏?
完了,完了!胡八赶紧爬起来,脸色都变了,看来自己这次真是惹到不能惹的人,这下子恐怕得马上离开这里了。
对于同伴的呼喊充耳不闻,胡八带着几分惊慌几乎是逃离了这个酒楼。
方才大胆的一些客人跑出酒楼之后,躲在门口朝里面观望,一个个发出惋惜的声音。
“这么好的一个酒楼,刚开张不久就遭到了这种无妄之灾,真是可怜啊!”
“可惜了我那壶好酒还未喝完……”
“这酒楼的老板是新来的,在我们田州城没什么根基,如今毁了这么多东西,怕是一时半会儿没法子重新开张了。”
“诸位!”凌君武的声音吸引了楼外的客人,“今日让诸位遭受如此惊吓,是我们酒楼的过失,今日所有人的酒水免费。”
所有的客人都高兴了,这酒楼的酒可不算便宜。
“多谢老板!”
“老板好人啊!”
酒楼在今日暂时关了门,颜映之看着凌君武从楼上下来,问道:“为何不出手阻止他们?”
“有人想找我们酒楼的麻烦,不让对方得手,我怎么从这位幕后之人那里拿点儿好处?”凌君武停在楼梯的半道上,看着楼下的一片狼藉,“既然敢与我作对,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云若寒指着被破坏的东西问道:“那这些怎么办?”
“自然是你来收拾了。”
云若寒脸色变黑,刚才应该阻止那几个混蛋:“颜映之,你来帮我。”
“我是账房先生,手无缚鸡之力,帮不了你。”颜映之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方才竟然偷袭我,遭报应了,哈哈!”
吴啸出来,看着如此场景,说道:“我来帮你吧!”
“不用!”云若寒突然笑了,抬手一挥,那些被毁坏的东西顷刻之间化为飞灰,“坏了的东西还是换新的好,老板,出银子吧!”
“跑堂的,那里面还有能用的东西。”凌君武抬眼看了看出现在二楼的凌回生,双手往后一背,转身向楼上走去,“云若寒,你这个月的工钱没有了。”
“凌大老板,你这也忒小气了。”
凌君武头也不回的说道:“到颜映之那里支些银子,明天去买些桌子、椅子,还有楼内被毁坏的其他的东西,准许你带上家丁一起帮你拿东西,毕竟,你可是府上的三公子。”
云若寒拉着脸盯着凌君武的后背,仔细思索:莫非是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人?不可能啊!我无非就是在嘴上调侃他两句,多占了那么点儿便宜,这人不会这么小心眼儿啊!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晚上,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城中那繁华之地的某座大宅子内,飞出了两个黑影。当然,黑影的速度之快普通人根本无法察觉到。
一直未睡的云若寒通过开着的窗户看着外面,两个黑影从他的视线中飞过,不仅咂舌道:“不会吧!这个凌君武为了这点儿小事,竟然拉上前辈在半夜里翻墙外出?”
凌君武停在金老板院子的墙上,扭过头对着身旁的兄长说道:“多谢哥哥陪我一起。”
“难得你有兴致,就当是弥补你小时候没有陪你一起玩儿游戏吧!”
“那我可得好好享受这一次的游戏了。”凌君武笑着说道,紧接着便跳进了院子里。
凌回生带着宠溺的表情看着,发出一声轻笑,抬脚跟了上去。
这一天,田州城内发生了两件离奇之事,确切来说,是两件有关联的一件事。
其一:金老板家的所有金银财宝在一夜之间消失一空;
其二:金老板疯了。
家财离奇被盗,一夜之间从富豪变为了穷人,金老板无法承受这种巨变,一下子便疯了。
金老板的两座酒楼倒是完好无损,只不过仅仅剩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