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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仙路云霄-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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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这中年人故意停顿了一下,吊了吊众人的胃口,惹得众人连声抱怨,这才说道:“这百剑门有一门独门剑术,阙云剑法,据传乃是天下第一等的绝世武学,谁若是得了便能成为绝顶高手。同时这百剑门这一代的门主,乃是南越国第一高手,连京城的达官显贵都要敬他三分。”

    中年人所说的这些,惹得茶馆中众人连声感叹,其间几个年轻人更是满脸羡慕憧憬,恨不得现在就去百剑门拜师学艺。

    茶馆外,众百剑门弟子将这里团团包围后,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走了出来,对着茶馆说道:“我等乃百剑门弟子,这番前来乃是捉拿弑师的叛徒,无关人等无需担忧,且安静的待在屋中,否则休怪我等剑下无情。”

    说罢,拔出背上长剑,指着茶馆叫道:“刘岩,你跑不掉了,还不快快出来束手就擒,随我回门中受审!”

    茶馆中众人忙看向周围人,想看看到底谁是他们要找的人,好躲开些以免遭了池鱼之殃。

    罗尹也与其他人一样,四处张望,想看看到底是谁。

    “束手就擒?张师兄想的也太美了。”

    只听得此时,耳边突然有声音响起,离自己非常近,赶忙往声音传来处看去,却见到说话那人就站在自己身后,离自己不过一步的距离。

    众人见有人搭话,自然知道此人就是外面这群人的目标,赶紧远远的躲开。罗尹也是一样,随众人躲到了墙角。

    茶馆中间完全空了出来,只剩下一个剑眉星目的男子站在其中,他就是外面张师兄所说的的刘岩了。

    那张师兄怒道:“刘岩,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说,你为何要杀死师父,还有秘籍在哪?”

    刘岩轻轻笑了笑,说道:“你问我为何杀死那老东西,你难道不知道?想我六岁入百剑门学艺,至今二十余年,无论天资、剑法还是努力都远胜于你。”

    说着,他恨恨的接着道:“可这老不死的却那般偏心,只愿意传授我普通的剑法,却要将镇派剑法阙云剑传给你,还要让你将来继承门主之位!”

    张师兄怒道:“你就仅仅因为这个,居然就下毒害死了将你养大成人的师父,你个畜生!”

    刘岩从背上解下了一个长长的包裹,从中取出了一把长剑,轻轻抚摸了一会,说道:“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够么?我比你聪明,比你努力,比你剑法更强,这威震天下的阙云剑法自然应该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这百剑门的未来门主,也必须是我来坐!”

    “那老东西居然丝毫不顾的我哀求,执意要传给你。既然他不给,我就自己拿!”

    “想知道我是怎么杀了他么?”这刘岩一脸回味的回忆道:“那天晚上,我亲自下厨,为他煮了一碗莲子羹。这老不死的见我给他做宵夜吃还很高兴,居然连连夸我懂事。”

    “这让我更加恨他,既然知道我优秀,为什么又不愿意将绝世武功传给我呢?!”说到这里,刘岩一脸仇恨,面目都变得有些扭曲了。

    “还好,我在莲子羹里加了点料,然后我就亲眼看着这位南越国第一高手,在我面前痛苦的挣扎着,像条死狗那样肠穿肚烂。”

    “而他死之前居然还有脸问我为什么。若不是他偏心,我何至于毒死他。这一切都是他逼我的,都是他的错,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有错么?!”

    那张师兄听到这些,再也忍不住了,怒吼着拔出长剑就向着刘岩疯狂的冲来。两人就在这斗室中斗了起来,一时间茶馆里剑光闪耀。

    这两人一交手罗尹就看出了他们都是高手,无论武功还是剑法都远胜于自己。因此还是远远躲开为妙,否则以自己这不入流的武功,怕是一剑都挡不下来就成了剑下亡魂。

    茶馆里的众人包括罗尹在内,再也顾不得刚才百剑门不得擅离的命令,拼命的往外面躲去。一时间人挤人,人推人。

    “啊啊”几声惨叫自身后传来,罗尹回头一看,只见那刘岩在与张师兄交手的同时,还游刃有余的将跑慢了挡了他出剑的几个旅客刺死了。

    而他沾染着鲜血的剑,也从自己身后不远处划过,刚才若非自己多挤进去了两步,或许死的就是自己。

    又过了片刻,茶馆的客人终于全部逃了出去,开始四散逃命去了。

    而此时,一直在外面的百剑门弟子终于也冲进了茶馆,与张师兄一起围攻刘岩。

    一时间,茶馆中剑光纵横,兵器碰撞之声,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罗尹在逃出茶馆之后,毫不停歇的向着东边跑去。逃命的时候心中还不由得哀叹起来,喝杯茶都喝出祸事来了,我这是命犯太岁么

第11章 无妄之灾() 
本来酷热且平静的官道上,此时旅客们四散奔逃,生怕跑慢了就遭了毒手。

    茶馆中,战况激烈,白衣人中已有人身上挂彩,还有白衣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那刘岩果然武功高强,远胜于张师兄,凭借着茶馆的狭小与百剑门众人周旋着,出剑收剑便是一道血光。而张师兄等人,虽然人数众多,但在这狭小的茶馆里反倒受到了限制,难以将全部的实力施展开来。

    他狂笑道:“张师兄,师弟我这阙云剑法使的还将就吧?拿到剑谱不过月余,小弟已经初窥门径,快要练成第一式了,不知师兄练成这第一式花了多久?”

    张师兄骂道:“奸贼,我今日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只听那刘岩嘿嘿笑了起来,说道:“哦,我忘了,师兄练习这阙云剑法三个多月了,连第一式都还没练成呢。你说师父那老不死的为何偏偏看上你这蠢笨如牛的东西,却对我这样的习武天才视而不见。哦,我知道了,难道你是他的私生子?”

    听到这话,张师兄气的快要吐血,怒吼道:“猪狗不如的东西,二十年前若不是师父收养你,你早就饿死了。谁知道居然养出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刘岩见张师兄在愤怒中剑法有些迟滞了,手中长剑连番快攻,乘着张师兄气怒不已的时候,一剑从他胸口划去,在他的胸口划出了一道血痕。若不是张师兄见机得快,往后退了一步,就是个开膛破肚的下场。

    刘岩冷笑道:“忘恩负义么?他对我有什么恩有什么义?阙云剑法和百剑门未来门主的位置,都是属于我的,在整个百剑门只有我才有资格得到他们。”

    “可他呢,他却根本不愿意给我,居然把本就属于我的东西,传给了你这个处处不如我的师兄,这就是他的恩义?所以,忘恩负义的是他而不是我,他该死,这是他自找的!”

    “你这不可理喻的疯子,我要把你千刀万剐,将你的心肝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我要用你的头颅和心肝,来祭奠师父的在天之灵!”张师兄已被这人的强词夺理气的不愿再跟他多废话了。

    刘岩嘿嘿笑道:“那你来试试,看看到底是谁的心肝被挖出来。”

    说着,他突然卖了个破绽,引得一个白衣弟子冒进攻击,他借机一剑划破了那名白衣弟子的喉咙。乘着那名弟子倒地的时机,从那名弟子的尸体上踏过,冲出包围圈,往外面飞奔逃离。

    刘岩逃出了重围,但张师兄及其他白衣人则紧追不舍,以至于刘岩一时难以摆脱他们。两边一追一逃了大约两三里远,刘岩眼睛看到了前方有一个人影,他心念一转,计上心头。

    只见他脚下疾奔,三步作两步的追上了前方那个刚逃离的旅客,左手一把扣住那人的肩膀,身形一顿想要将那人往身后甩去。

    谁知这么一耽搁,张师兄比他预想的更快攻到,刘岩只得变甩为挡,将被擒住的那人拉到身前作为自己的挡箭牌。

    张师兄眼见刘岩抓了一个人做挡箭牌,不愿乱杀无辜,只得将刺出的剑移了寸许,避开了那人。此时,他才看清了刘岩手里的挡箭牌,竟然是一个作着书生打扮的少年。

    这少年自然就是倒霉透顶的罗尹。

    他好不容易逃出了危险的茶室,一点都不想逗留,也不想看热闹,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谁知还没跑出多远,居然又被那叫做刘岩的欺师灭祖的变态给抓住了,还被当成了人肉挡箭牌。

    他连连挪转身体想要逃离,但奈何自己武功与刘岩相差太多,根本摆脱不了他的控制。

    刘岩见张师兄心软不愿乱杀人,得势不饶人的将手中的人质作为武器向着张师兄攻去。张师兄因顾忌那无辜少年性命,只得连连躲避。

    此时,罗尹明白自己必须自救了,虽然那张师兄心善不愿伤及无辜,但是这刘岩可是个欺师灭祖的人渣,自己成了他的盾牌一个不慎就是身死剑下的下场。

    而转念之间,危险再临,那张师兄一剑刺来,刘岩也不躲避,直接将手中的罗尹一拉,挡在了剑刺的方向,而他手中的长剑则贴着罗尹肋骨朝着张师兄刺去。

    张师兄见自己的剑快要击中那少年,赶忙由刺变挥,剑刃朝上避开了罗尹。可是此时,刘岩的剑却从身后刺中了他的手臂。一时间,鲜血染红了白衣。

    刘岩哈哈大笑,手下根本不停的连番快攻,张师兄多处受伤,只能疲于应付。

    在**纵着当人肉盾牌的时候,罗尹想到了自己背上的背篓。那里有一把利刃,一把能够救自己性命的利刃。

    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只有出一刀的机会,若不能一刀杀了这刘岩,死的就只会是自己!

    随后,罗尹**纵着不时往张师兄剑上撞去。初时张师兄还能控制着不伤到他,可是随着张师兄身上血越流越多,手上的控制大不如前,罗尹开始一次次的被张师兄的剑划伤或是刺中。

    鲜血从一道道伤口涌出,将罗尹几乎整个染成了血人。

    双方交手十几个回合,刘岩看着百剑门其他弟子快要围上来了,急着摆脱张师兄的纠缠,便以手中少年做盾牌拼尽全力的向着张师兄攻去。

    此时的他,身心全部放在了张师兄身上,完全忽略了正被自己抓着的少年。

    机会来了!罗尹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刘岩只见白光一闪,一丝冰凉的感觉划过咽喉。那白光好像一把刀,那把刀好像就握在被自己当成盾牌的少年手中。

    在刀锋划过喉咙时,他捏住罗尹肩膀的手松开了一些,罗尹乘机身体一转,往地上一滚摆脱了他的控制。

    刘岩手中的长剑落到了地上,伸出手掌捂住喷着鲜血的喉咙,口中含糊的发出了一些听不清楚的声音,然后就此倒在了地上

    逃出控制的罗尹逃出了一段距离之后,才敢回头向着身后看去,直到望见了刘岩喉喷鲜血倒地的场景,这才放下心来。

    刚才一直身处险境,身上的多处剑伤都不觉得疼痛,如今危险过去,才感觉浑身疼痛难忍起来。

    他突然感觉身体一阵虚弱,想必是失血过多了,腿脚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目光望着刘岩的尸体,他突然反应过来:“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

    刚才只是一心想要自保自救,根本没想过自己这是在杀人,现在安全下来才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看着刘岩倒在地上的身体,以及流了一地的鲜血,他彻底愣住了。

    曾经逃荒的时候,见过了很多的尸体,有刚死去的,有死去多时开始腐烂的,有早已腐烂只剩森森白骨的;在山村遇到妖魔那一天,他收敛下葬了车夫刘大叔凄惨而恐怖的尸体。

    经历了这么多,他本来应该已经不再会畏惧这些的,可是现在心里却有些恐惧,有些不敢看刘岩的尸体。

    曾经见过的那些尸骨,都是因为灾祸或是妖魔而死的,见多了自然也就不怕了。可是现在眼前的情况却截然不同,因为刘岩是他亲手杀的,是被他一刀斩断喉咙的,因此给了第一次杀人的他强烈的冲击。

    呆立了一会,他想到了这刘岩的所作所为。毒杀有养育之恩的师父,盗走门派秘籍,在茶馆中滥杀无辜,还抓住自己做挡箭牌。

    这种人罪该万死,自己只是为了自保,自己只是在为民除害,自己只是在为无辜的死难者报仇雪恨而已。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好受了许多

    张师兄刚才与刘岩交手时,忙于应付刘岩的疯狂攻击,谁知才没过多久,就见到那少年突然从后背书篓中抽出了一把短刀,乘着刘岩无暇注意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划过了他的喉咙。

    望着倒地的刘岩,张师兄也呆立了好一会,然后才惊醒过来,走到罗尹面前抱拳说道:“此番多谢小兄弟了,否则难说又被这奸贼给逃了。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罗尹回道:“小生罗尹,一个游学的书生。”

    其他百剑门的弟子也赶了上来,与张师兄一起不停的道谢。张师兄看着罗尹身上一道道的剑伤,愧疚的说道:“张某剑术不精,伤了小兄弟,恳请小兄弟原谅。”

    罗尹深知刚才若不是张师兄处处留情的话,自己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赶忙说道:“小生还得多谢张大哥留情,否则我肯定性命不保。”

    “小兄弟受伤颇重,须得赶紧医治才是,不如我等送你到附近的医馆去。”

    罗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很不好,虽然不致命,但是若不赶紧包扎治疗,很有可能失血过多而死,便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张师兄安抚好了罗尹,随即转身向着刘岩的尸体走去。

    只见他弓下身,在刘岩的怀里摸索了一下,从中搜出了一本书来,翻看了一会,对着同门说道:“找到了,就是这本,还好这贼子看过后没将它毁去,否则我等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

    说着将书收入怀中,然后举起手中长剑,恨恨的向着地上砍去,一剑砍下了刘岩的首级,又持着剑将刘岩的胸膛刨开,挖出了心肝,取出一块布将首级和心肝包起。

    做完这些,他招呼了下其他同门,带上受伤的罗尹,向着最近的城镇赶去。

    罗尹望着身后刘岩的无头身躯,心中一阵叹息,自己怎地如此倒霉,明明已经逃了很远了,居然还被追上,差点就死在了这里。

    看来最近真是霉运盖顶、命犯太岁了,得赶紧烧点纸钱给太岁老爷好去去晦气了

第12章 行路难() 
罗尹被百剑门的张师兄送往最近的医馆医治剑伤,而张师兄因要赶回门中祭奠亡师,在给罗尹留下了三十多两银子的汤药费后就离开了。

    在进行了几日治疗后,罗尹的伤势渐渐好转。但眼看着这因为受伤的缘故又耽搁了好几日时间,顾不得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就准备离开上路了。

    在付了医馆二两银子的诊金药费之后,他望着剩下的将近三十两银子,心花怒放的数了一遍遍。

    这次倒也还算是因祸得福,虽然危险还受了不少伤,但也大赚了一笔,加上身上剩余的银子就有差不多近四十两了。只要一路上节省些,应该是能支撑着自己走完剩余的两年路程,以后终于不用每天穿街过巷给人代谢书信了。

    书篓里背着四十两银子的巨款,罗尹财大气粗的寻了家馆子,点了两荤两素和一壶小酒好好犒劳了一下自己,喂饱了多月以来不见一点荤腥的馋虫。

    酒足饭饱之后,他又再次踏上了征程。

    南越国乃西南诸国中最靠东的国家,再往东行就到了南荒地界,而它北方边境与楚国西南部接壤。因此罗尹不再一路向东,改为在南越国转道北上,先前往楚国西南诸州郡,再转道一路东行前往楚国东部。

    半月后,望着眼前书写着楚国两个大字的界碑,罗尹一阵感慨,终于走到楚国了。

    自己在去年八月初三遇见仙人,半月后依据仙人的要求正式出发踏上万里寻仙路,如今已是第二年七月。自己花费了近一年的时间行程一万余里,终于徒步走到了楚国边境。

    他抬起脚,一步跨过楚国与南越国的边界,踏入楚国地界。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界碑,转身往前,义无反顾。

    边界上的野草在清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好似在与离去的旅人道别。

    夏天逝去,秋叶飘零,冬日的寒风将大地的绿色吹散。虽然地处南方,但西南的冬天时刻有阴冷寒风吹拂着,穿透了身上的衣物,让人感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

    这楚国西南部乃高原地势,多高山峻岭,且气候多变、湿润多雨,一到雨季时便是绵延数月的降雨。因雨量充沛,西南部河流纵横交错,如一把把利剑穿行于崇山峻岭间。

    罗尹忍受着刺骨的寒风,站在一条大河的西岸,望着眼前沟通南北的汹涌河水,不由的有些烦心,这一里多宽的大河该何如度过。

    这河流颇为宽阔,且又水流湍急,想要直接游过去是不可能的。

    四处查探后也没有寻到水流平缓的地方,加之冬日的河水冰冷刺骨,他放弃了直接游过去的想法,顺着河岸一路往下走去,希望能够找到渡船过河。

    只是一连走了两日,沿河行了近百里,仍旧在崇山峻岭间穿行,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村庄,任何一个渡口。

    他明白自己不能再在河边耽搁了,必须得想办法渡河才行。

    他抽出短刀,砍下河边树枝树干,又剥下来一些树皮,砍来一些藤条,花费了半日时间在河边扎起了一艘简易的木筏。

    木筏扎好了之后,他认真的检查了一番藤条树皮的松紧,以确保这简陋的渡河工具能够载着自己顺利到达东岸。否则若是这木筏在河中散架的话,自己就得葬身河底喂了鱼虾了。

    将木筏推入河中后,他立马一跃而上,在木筏上随波逐流顺流而下,并从木筏上取出一把简易的桨用力向着对岸划去。

    随着木筏不知道漂流了多远,水波终于将木筏推向了东边。眼见着离东岸已经不远了,这水流却又将木筏又卷回了河中心,如此试了几次之后,罗尹终于发现不能指望水流直接将自己送到岸边了。

    而此时,简易的木筏在流水的不断冲击中下变得越来越松散,眼见着很快就要散架了。

    看着脚下即将散架的木筏,他明白自己必须冒险一试了。

    在一次最靠近河岸的时候,罗尹从木筏上一跃而下,跳入汹涌奔腾的河水中,而此时,那艘木筏也终于散成了一根根木头,很快消失在湍急的水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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