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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玩菜刀的少年-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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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有一个镶嵌金银的小匣子,制作非常精致,上面有着与宝剑和肖像上相同的勋徽图案;它搁在壁炉台当中,与房间的其他陈设相比,显得极不协调。匣子的钥匙,南宫无痕随时带在身上。不过,有一天他当着陈铁的面打开过那匣子,所以陈铁知道,匣子里只装着一些信件和文件,大概是情书和家传的文件。

    陈铁的寓所在老鸽棚街,房子挺宽敞,外表上很豪华。每当他与某个朋友一起经过自己寓所的窗子下时,看见小孙像往常一样,穿着讲究的制服站在窗口,便抬起头,用手一指说:“这就是敝人的寓所。”不过,谁也没有上他家里去找过他,他也从来不邀请任何人上他家,所以他这个外表豪华的家,里边究竟怎样富丽堂皇,没有任何人想象得出。

    赵羽的寓所不大,包括一间小客厅、一间餐厅和一间卧室,全都在楼下;窗外一个小花园,明丽青翠,绿树成荫,阻隔了邻居的视线。

    至于范晓奇,我们已经了解他的住所,并且认识他的跟班小赵。范晓奇生性很好奇,正如一般爱玩弄计谋的人一样,千方百计了解陈铁、赵羽和南宫无痕斯究竟是什么人,因为这几个年轻人的名字,都是当兵以后取的,而隐没了各自本来的绅士姓氏,尤其南宫无痕,老远就能看出他是个大贵人。因此,范晓奇去陈铁那里了解南宫无痕和赵羽的情况,又向赵羽斯了解陈铁的情况。

    遗憾的是,对于那位沉默寡言的伙伴,陈铁也仅仅了解一些表面的情况。据说,他在婚恋方面曾遭遇过巨大的不幸,一种令人发指的背叛破坏了这个风流倜傥的汉子的一生。至于是怎样的背叛,则谁也不晓得。

    陈铁的真姓名与另外两位伙伴的姓名一样,只有老老爹老妈知道;除了这一点之外,他的生活是容易了解的。他这个人好虚荣,心里有话藏不住,内心像水晶一样透明,一眼可以看穿。他唯一叫人摸不透的,就是他的自我吹嘘,你如果信了就被他迷惑住了。

    赵羽表面上为人坦白,实际上城府很深。你向他了解别人的情况,他爱答不理;你问他自己的情况,他避而不答。有一回,范晓奇向他打听陈铁的情况,左问右问,才了解到有关这位兄弟交了桃花运,勾搭上了一位王妃的传闻。接着,范晓奇又想了解这位交谈者本人的风流艳史,便问道:“那么您呢,亲爱的伙计,您尽谈别人勾搭上了男爵夫人、伯爵夫人、王妃什么的,那么您自己呢?”

    “很抱歉,”赵羽打断他说道,“我谈这些,是因为波托斯本人不讳言这些,因为他当着我的面大谈特谈这些情场艳遇。不过,请您相信,这些情况如果我是从别的地方了解到的,或者是他私下告诉我的,那么,我会比守口如瓶的忏悔师还更能保守秘密。”

    “这一点我不怀疑。”范晓奇又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您似乎与那些贵族家庭过往甚密,那条使我有幸与您认识的手绢,就是一个物证。”

    这回赵羽不仅没有生气,还谦和、亲切地答道:“亲爱的,请您不要忘了,我是想当教士的,一切交际机会我都躲得远远的。您见过的那条手绢根本不是什么人私下送的定情物,而是一位朋友遗忘在我家里的。我把它收起来,是为了使他们,即我的朋友和他所爱的贵夫人的名誉不受损害。至于我本人,根本没有也不想有情妇。我效法的是阿托斯这个明智的榜样。他和我一样,根本没有情妇。”

    “真见鬼!您现在并不是教士,而是好战的男人嘛!”范晓奇叹道。

    “暂时的斗士也可以叫战士,亲爱的。当战士并非心甘情愿,一心想当的是教士,请相信我吧。南宫无痕和陈铁把我拉进来的,是不让我闲得无聊,因为我正要接受圣职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不过,这种事您不会感兴趣的,白白浪费您的宝贵时间。”赵羽带着谦和的微笑继续道。

    “恰恰相反,”范晓奇赶紧说,“这种事我非常感兴趣,而且我现在根本没有什么事情要做。

    “是么,不过我要念日课经了,”赵羽答道,“念完之后要写几行诗,是埃吉翁夫人要求我写的;然后吗,还要去圣奥诺雷街为谢弗勒斯太太买口红。你看,亲爱的,你闲着没事,我可是忙得不可开交。”

    说罢,赵羽亲热地向伙伴伸出手,告辞走了。

    关于这三位新朋友,范晓奇怎么问也问不出更多情况。因此,关于他们的过去,眼下他只好满足于他们自己所说的,而希望将来能了解到更可靠、更全面的情况。暂时,他把他们三个人全都看成能力出众,品德优秀的战士。

    不过,五个年轻人生活得挺愉快。南宫无痕好赌,但赌运总是不佳。然而,他从来不向三个朋友借一个子儿,尽管他经常解囊帮助他们,而且他在赌场上从不食言,先天晚上欠了钱言明次日还,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就去唤醒赢家,还清所欠赌债。波托斯缺乏涵养,这些日子,他赌赢了,就目中无人,得意洋洋;赌输了,就好几天不见踪影,重新露面的时候,一张脸拉得长长的,十分苍白,但口袋里却有钱了。

    赵羽从来不赌钱。真没见过这样别扭的人,这样难相与的伙伴!他总是有事要做。有时正吃着饭,大家酒兴正浓,谈锋正健,以为还要再吃两三个钟头才散席呢,赵羽看看表,彬彬有礼地笑一笑,站起来,向大家道别,说他与一位决疑派神学家有约在先,有问题要去请教他。有时,他干脆回寓所去写论文,请求朋友们别打扰他。

    每当这种时候,南宫无痕总是露出迷人而忧伤的微笑;陈铁则一边喝酒,一边骂骂咧咧,说赵羽永远只配当个乡村神甫。

    范晓奇的跟班小赵交了好运,得意了一阵子:他每天拿到三十个铜币,每次回到寓所,总是乐呵呵的,对主人也挺殷勤。这样过了一个月,当逆风开始刮向掘墓人街这户人家时,就是说当打发是杨云的四十个银币吃光了或者快吃光了时,他就开始抱怨了。他的抱怨,南宫无痕觉得恶心,陈铁觉得不成体统,赵羽觉得可笑。为此,南宫无痕建议范晓奇辞退这个怪家伙,陈铁主张先打他几棍子再说,赵羽则声称,仆人对主人,只有赞扬的份儿。

    “这些话你们说起来很轻松。”范晓奇说道,“就说您吧,南宫无痕,您与小王过的是哑巴生活,您禁止他说话,所以您从来没有听见他说过难听的话;陈铁呢,您过着阔绰的生活,在您的跟班小李眼里,您是个神;而您,赵羽,您的心思经常用在神学研究上,您的跟班小王,那个性格温顺、笃信宗教的人,对您怀着深深的敬意。可是我呢,要地位没地位,要财源没财源,不是火枪手,连禁军都不是,我有什么办法能使普朗歇对我亲切、惧怕或恭敬呢?”

    “事情严重,”三个朋友答道,“这是内部事务。有些仆人像娘儿们一样,雇佣之后就必须立刻严加管束,叫他们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范晓奇经过考虑,决定暂时揍跟班一顿。他执行这个决定,像干其他一切事情一样认真。狠狠揍过一顿之后,他告诉小赵,没有他的允许不准离职。“因为,”他补充道,“我不可能没有前途,好时光一定会到来的。你呆在我身边肯定会有出息。我是一个心肠慈善的主人,决不会同意你辞工而使你失去机会。”

    这种处理方式使三个火枪手大为钦佩范晓奇的手段。

    小赵也不胜敬佩,再也不说要走了。

    四个年轻人的生活变得密不可分。范晓奇本来一点也不习惯,因为他来自外省,一下子进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不过,他很快就与三个朋友一样养成了习惯。

    他们在最近一段时间早上八点钟起床,接着到边境村告示处去了解当天的口令和新闻。

    大家都都很喜欢范晓奇。友谊把他们四个人联结在一起,他们每天都要见三四次面,不是为了决斗,就是为了办事,或者为了玩,他们经常在一起,形影不离,别人常常看见这四个人互相寻找,从边境村的一角一直到边境村的另一角。当然了由于任务在身他们并没有走出城外。

    *师杨云给他们的四十个银币,像世界上的一切东西一样,有始必有终。而从这个终点起,我们的五位伙伴便陷入了手头拮据的局面。起初,南宫无痕用自己的钱,使大家支撑了几天。接着是陈铁,利用大家已习以为常的一次失踪搞到一些钱,使大家又维持了将近半个月。轮到赵羽,他也乐于履行自己的义务,弄到了几个比斯托尔,据他自己讲,那是卖掉了他的神学书赚来的。

    这点钱和手段维持不了多久,因为三个火枪手已经欠了不少帐,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尚无薪饷的禁军。最后,眼看着就要一个子儿也没有了,大家尽最大的努力,搜集了*个铜币,是的您没有听错,确实是*个铜币,让陈铁拿去赌。不幸的是,陈铁手气不好,输得个精光不算,还倒欠二十五个铜币,保证按期偿还。

    于是,拮据变成了困境。他们饿着肚子带上跟班,奔波于沿河一带和各禁军队部之间,千方百计到外面的朋友们那里找饭吃。正如赵羽所说的,人在富裕的时候是不在乎赏别人几顿饭的;这样,将来万一走了霉运,也可以混几顿饭吃。

    南宫无痕被请了四次,每次都带上几个朋友和他们的跟班。陈铁有过六次机会,也总是带朋友们一块去分享。赵羽被邀请了八次。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那样,他是一个不说空话,崇高实干的人。

    至于范晓奇,他在京城里没有什么熟人,只在一个同乡神甫家里找到一顿巧克力早餐,在禁军的一个号手那里混了一顿午餐。他把这一帮人领到神甫家里,足足吃掉了人家两个月的食粮;在那位号手家里,主人倒是招待得非常周到。不过正如小赵所说,就是吃得再多,也只是一顿。

    范晓奇只为伙伴们找到一顿半饭,觉得面子上很过不去,因为与南宫无痕、陈铁和赵羽找到的那些盛宴相比较,神甫家里那顿早餐只能算半顿饭。他还很年轻,心地又善良切都是不可知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 南宫无痕的旧情人() 
因果联系只是人们的“习惯性联想”,不具,觉得自己成了大家的负担,而忘记了他自己曾供养过大家一个月。

    他那充满忧患意识的头脑,开始积极活动起来。他想,他们这结成莫逆之交的四个人,都年轻、勇敢、肯干、积极,每天除了闲逛、习武和说说笑笑之外,还应该有别的目标才成。

    事实上,像他们这样的五个人,肝胆相照,从钱财到性命都不计较彼此,始终相互支持,从不退缩,共同作出的决定,不管是一个人还是大家一道,都能坚决执行,四双手不论是四处出击,还是集中攻击一点,不论是秘密地还是公开地,不论是从地道里还是从壕沟里,不论是用计谋还是凭实力,都必定能开辟一条道路,达到他们想要达到的目标,不管这目标有多么遥远,有多少艰难险阻。而唯一令范晓奇感到奇怪的事情,就是他的几个伙伴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反复考虑,甚至认真地绞尽脑汁,想为四个人拧在一起的这股没有匹敌的力量,寻

    求一个奋斗的方向;他相信,只要找到了这个方向,就像阿基米德找到了杠杆一样,这股力量能够掀翻整个世界!

    这个想法一直在他的心中反复的徘徊,但却一直没有一个结果。日子就这么又过了几天,有一天,他又转到了南宫无痕的房间。

    此时南宫无痕正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范晓奇似乎看出了他正想着什么心思,于是带着和善亲和的微笑向他问道:“喂,老兄。又在想什么呢?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解解愁。”

    于是,南宫无痕稍作思考,轻笑了一声答道:“那么,就满足你的愿望吧。我的一个朋友,我的一个朋友,请听清楚了!不是我,”南宫无痕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露出阴郁的微笑,“我那个省,即贝里省的一位伯爵,一位像高贵的伯爵,二十五岁上爱上了一位像爱神一样美丽的十六岁少女。她正当天真烂漫的年龄,却透露出热烈的思想,不像女性而像诗人般热烈的思想;她不是讨人喜欢,而是令人着迷。她住在一个小镇上,生活在他哥哥身边。她哥哥是本堂神甫。兄妹俩来到我的家乡,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大家见她那样漂亮,她哥哥那样虔诚,就没想到问他们是从哪儿来的。况且,有人说他们出身于富贵门第。我的朋友是本地的领主,他完全可以引诱她,随心所欲地强行占有她。他是主人,谁会来帮助两个外地来的陌生人?可惜,他是正人君子,她娶了她。这个笨蛋,这个白痴,这个糊涂虫!”

    “为什么这样说呢?他不是爱她吗?”范晓奇问道。

    “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南宫无痕说,“他把她带回庄园,使她成了全省的头号贵夫人;应该说句公道话,她与她的地位非常相称。”

    “后来怎么样?”范晓奇有些迫不及待的继续问道。

    “后来怎么样吗?一天,她与丈夫一块打猎。”南宫无痕随便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的音很低,又说得很快,“她从马背上摔下来,昏了过去。伯爵赶来救她,见她身上的衣裳令她窒息,便用匕首将衣服划开,让她露出肩膀。你猜得到她肩膀上有什么东西吗,达达尼昂?”说到这里,南宫无痕大笑起来。

    “我可以知道吗?”范晓奇继续追问道。

    “一朵百合花。”南宫无痕答道,“她身上打了烙印!”

    南宫无痕一口喝掉手里的一杯酒。

    “真可怕!”范晓奇大声说,“你瞎扯些什么?”

    “我说的是真事,亲爱的,天使原来是魔鬼。可怜的姑娘曾经偷盗过。”南宫无痕望着范晓奇的眼睛,认真的道。

    “伯爵怎么处理的?”范晓奇继续问。

    “伯爵是一个大领主,他在自己的领地有从上到下的审判权。他把伯爵夫人的衣服剥光,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然后把她吊在一棵树上。”南宫无痕继续道。

    “天哪!南宫无痕!这岂不闹出了人命案子!”南宫无痕嚷起来。

    “不错,一桩人命案子,没别的。”南宫无痕脸色苍白得像死人,“可是,看来这酒不够我喝了。”

    他抓起剩下的最后一瓶酒,对着嘴,一口喝得精光,像寻常人喝一杯酒一样。然后,他将脑袋伏在手上。面对他这副模样,范晓奇感到恐怖。

    “这使我绝了追求美丽、浪漫、多情女人的念头。”南宫无痕抬起头来说道,但并不想继续讲伯爵的故事。“现在天主也给了你绝了这种念头的机会。喝酒!”

    “那么她死了吗?”范晓奇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地问道。

    “那还用问!”南宫无痕答道,“把你的酒杯伸过来。吃火腿呀,怪家伙!”南宫无痕嚷着,“酒我们不能多喝了。”

    “那么,她的哥哥呢?”范晓奇胆怯地问道。

    “她的哥哥?”南宫无痕反问了一句。

    “是的,那个神甫呢?”范晓奇用好奇的眼神望着南宫无痕。

    南宫无痕顿了一下,继续道:“噢!我去打听,想把他也吊起来。可是他抢先了一步,在先天晚上就抛下本堂神甫的职位逃走了。”

    “至少弄清了这个坏蛋是什么人吧?”范晓奇笑着问道。

    “大概是那个漂亮娘儿们的第一个情人和同谋,一个有头有脸的人。他装扮成本堂神甫,大概就是为了把他的情妇嫁出去,使她最终有个归宿。但愿这家伙受到四马分尸之刑。”南宫无痕的眼神有些阴森,声音中透露着隐隐的仇恨。

    “啊!天哪!天哪!”这骇人听闻的故事令范晓奇目瞪口呆。

    “吃这火腿,达达尼昂,味道好极了。”南宫无痕切了一片火腿放进小伙子盘子里。“真遗憾,这样的火腿地窖连四个都没有。不然,我要再多喝五十瓶。”

    这样的谈话使范晓奇都要疯了。他再也听不下去,便用手枕住头,趴在桌子上假装睡着了。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会喝酒啦,”南宫无痕怜悯地望着范晓奇说道,“然而这一位是年轻人中最优秀的。”

    南宫无痕吐露的那件骇人听闻的事情,使范晓奇惊愕不已。然而,那番半遮半掩的吐露之中,还有好多东西模糊不清。首先,这事儿是一个完全喝醉了的人向一个半醉的人讲的。尽管两三瓶勃艮第葡萄酒落肚后,范晓奇觉得脑子里雾蒙蒙的,但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南宫无痕的每句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仿佛那些话一句句从南宫无痕嘴里吐出来时,就都印在他的脑子里了。一切疑问都使他产生更强烈的愿望,想把事情了解清楚。所以他跑到朋友的房间里,决心继续昨晚的谈话。但是,他发现南宫无痕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就是说重新变成了最精明、最摸不透的人物。

    而且,范晓奇与南宫无痕握了握手之后,自己先亮明自己的思想。

    “我昨天醉得很厉害,亲爱的范晓奇,”南宫无痕说道,“今天还感到不舒服,嘴里黏黏的,脉搏也跳得很快。我敢打赌,我昨天一定讲了许多荒唐的话。”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定定地盯住自己的朋友,使朋友都感到有点局促。

    “没有呀,”范晓奇答道,“我如果记得清楚的话,你说的全是很平常的话。”

    “唔!你说的可就怪了!我以为对你讲了一个最伤心的故事呢。”他注视着年轻人,仿佛要窥透他的内心。

    “说真的,”范晓奇道,“我好像比你醉得还厉害,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南宫无痕并不相信这句话,便又说道:“亲爱的朋友,你不会不注意到吧,各人有各人的醉态,或悲伤或快乐。我呢,喝醉了就忧愁。我小时候,我那个愚蠢的奶娘往我头脑里灌输了许多悲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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