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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仙凡变-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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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替云婧求情。

    “许落!你竟如此绝情?”

    云素说话时嘴唇颤抖,她的概念里不存在对一个凡人的绝情,但其实又重情,所以觉得许落应该对她,对云婧,有情有义。

    “师叔,念及过往恩情,我不会报复云婧。但你要我反过来,去为一个刺瞎我妻子双目,逼我妻子下跪的人求情对不起,许落真的做不到。我若做了,此生无颜见我妻子。”

    突然之间出现的沉默,只剩雨声,风声。

    对话到此一步,云素突然不那么愤怒了,她只是困惑,无法理解那只是一个凡人女子啊!

    云素叹息着开口:“这到底是怎么了?最后竟是因为一个凡人女子吗?小落,你与婧儿之间,那么多年”

    许落摇头:“师叔的恩情,许落永世不忘。但我与云婧从此份属同门,再无其他关系。她若再来闹,我会要她还我妻子那一跪。”

    “罢了,罢了。”云素在雨中缓缓摇头。她也爱过人,虽然她所爱的那个不是凡人,但总有些东西是共通的,此刻在许落的身上,云素看到了曾经熟悉的东西。

    “但你,真的决心不回空冥了吗?”她最后说道。

    “师门养我、育我,从不曾亏欠我半分,许落永远是空冥弟子。若一日空冥真的需要,许落就算还是一介凡人,也会千山万水赶来,与师门共存亡”,许落缓缓说道,“但是如今,空冥并不缺我,而溪儿,她只有我。”

    “好吧,也许人终究有一回如此,掌教师兄有过,我有过,如今是你”

    云素感慨了片刻,最后话锋一转:“但是师叔想告诉你,空冥、仙路这些从你被放在山门外那天开始,就都已经注定了。绝尘路上纷扰挣扎,是你永远摆脱不了的。”

    “吱呀。”

    一声开门的声音。

    岑溪儿摸索着朝雨里走来。

    许落连忙上前将她扶住。

    岑溪儿没有抗拒,她找了找方向,伸出一只手,摊开

    她的掌心上有两颗丹药,是那天颜无瑕所赠。

    “这个,我知道是仙药,我们不用,你带回去吧。我不知道空冥山在哪,但是他不回去。也请告诉傅爷爷,请他别让人再来打扰我们了。”

    云素有些犹豫。

    “师叔,拿着吧,顺便跟老头说,叫他千万别来,溪儿对他也恼火着呢,来了自己要挨一顿骂,还会拖累我。”许落这一刻笑着说道。

    云素接过丹药。转身。

    “师叔。”

    “嗯?”

    “只要不伤及性命,云婧受些惩罚,或许是救她一命。师叔你不可能一辈子护着她的。她也不可能永远只待在空冥山。”

    云素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一道光影如电而去

    水井边剩下了岑溪儿和许落两个人,就像许落回来的第二天早晨。

    岑溪儿转身回去了,许落护着她到门口。

    她先进。

    许落不知该不该进

    岑溪儿回头,伸手在空处抓了几把。

    “我抓不到你”

第78章 斩修冥雾() 
双眼蒙着布巾的岑溪儿伸手在空处摸索着,雨滴落在她手背和掌心。

    “你不来吗?”岑溪儿有些忐忑的开口,“我刚刚全都听到了,是我不该不相信相公,可是先前真的太委屈,太绝望,所以,相公,咱们扯平了好不好?”

    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不好,还是永远互相欠着吧。”

    岑溪儿沿着手臂一路摸索,直到手掌抚上许落的脸,她轻轻的描他的眉眼,鼻梁,同时用力的点头,“好,永远两相欠”,指尖温柔的停在他的唇上,“这里破了,疼吗?”

    许落心想你非但不瘫软,还那么有力气,委屈说:“疼。”

    岑溪儿有些惭愧,窘迫的笑了笑。

    小夫妻吵架后和好的最初,总是不免有些尴尬的,恢复亲密需要时间。回到屋里之后,两人像极了前番许落回来的第一夜,都有些局促

    “相公你整个都湿透了吧?”终于,岑溪儿打破了沉默。

    “没事。”许落道。

    “怎么会没事呢?我刚刚就担心了,相公你不是被傅爷爷封印住了么,所以现在又不是仙人,被这样淋,指定要冻坏了的。对了,我刚才不是故意来偷听的,我就是,不知怎么走过去的。”

    许落笑了笑说:“没事呀,终归你已经知道了,以后还想知道什么,你就问我,我都会跟你说。其实不用再瞒你,我自己也觉得轻松许多。”

    话多了起来,尴尬慢慢被消除。

    “嗯”,岑溪儿点了点头,“倒是我会觉得好奇妙啊,农家的女子,先是突然嫁了一个秀才,后来又变成跟上仙做夫妻,跟做梦似的呢。不过,上仙现在还是先换身衣服吧,免得冻坏了上仙。”

    “落汤鸡”上仙苦笑说:“我没带衣服。”

    岑溪儿说:“那,你先穿我的吧,外衣有宽大的,总能勉强裹一下。”

    许落说:“啊?你的女人衣服?”

    “恩。那有什么关系?织夏睡着了,我又看不见,没人会笑话相公的。”岑溪儿摸索着从包袱里取了一件换洗的绣花长裙塞给许落。

    许落一看,白夹粉。“这”

    “相公就在这里换好了,外间冷。”虽然看不见,岑溪儿还是羞怯的背过身去。

    隔了一会儿,她又说:“相公怎么还不换呀?”

    原来听着呢。

    许落身上又湿又脏,确实有些难受,想想岑溪儿说的也有道理,更怕她担心,牙一咬,就把绣花长裙换了裹在身上。

    岑溪儿看不见,但是脑海里有画面,低头强忍着笑走过来,摸索着拾起来许落换下来的衣服,说:“相公扑哧,相,相公放心吧我替你拿到厨房,放盆里拧一拧,然后烧热火灶,铺在旁边,明天一早就干了的。”

    “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许落上手去抢。

    岑溪儿一拧身子,“溪儿行的,就算看不见,溪儿也比有位上仙会做饭呢,少有的那做坏的几次,还是因为有人乱帮忙才弄糟的嘞洗衣服就更行了。”

    做饭的事就不提了,许落有些心疼的说道:“溪儿你别担心,眼睛很快就会好的。”

    “嗯”,岑溪儿笑着点了点头,“相公帮忙先把火灶烧起来吧。顺便可以坐那里烤烤火。”

    手在盆里洗衣的水声,柴火燃烧的“辟啵”声,一个在墙根,一个在火灶边,就这么默默无声,像是又回到了曾经最熟悉的日子。

    衣服洗好了,许落上前搭了把手,两人一人一头合力将衣服尽量拧干,铺在灶台边。

    “相公洗过衣服么?”

    岑溪儿摸到里侧,有些局促的在许落身边挨着坐下,跟着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轻轻将头靠在他肩上

    灰色布巾依然蒙在眼上,这些日子一个人在黑暗里苦苦支撑,这就是岑溪儿心底最想做的事。

    终于又挽住了他了,有了这份依靠,岑溪儿也就踏实了,不害怕了。

    许落压了压肩,让她靠得安稳些,回答道:“这个,我倒没洗过。”

    岑溪儿好奇道:“是因为仙人都不洗衣服吗?”

    “,其实是修士”,许落提醒了一下然后说,“修士自然也是要洗衣服的,只是有专门的外门杂役弟子帮着在做,还有人因为做了几十年外门弟子,洗了几十年衣服,以至于升入内门之后,炼了根捶洗衣服的棒槌做法器,打斗起来啪啪作响,很有趣的。我的话,倒是真没洗过。”

    “那我教你吧。”

    “啊?教我洗衣服?”

    “嗯”,岑溪儿点头,“我刚想过了,我要教你洗衣服,还要教你做饭那个,女红你学么?至少学会缝补吧”

    许落看她说这些话表情认真,顿时有些慌了,着急道:“溪儿,首先,我愿意学,第二,你的眼睛真的很快就能好了我的意思是,溪儿你这样说,是不是因为你还是不准备和我一起过日子啊?”

    岑溪儿赶忙摇头,“不是呀,才不是。就是就是溪儿先前听到了相公那些话,又听她劝你回山,心里不舍,一着急就跑出来了,还说了那些话,说你不回去,说不要他们的东西,让他们不许找你。刚刚洗衣的时候溪儿才想到,这样其实是我自私,将相公留下了。”

    “相公溪儿若是能修行,一定拼命努力,不为本领高强,只为能一直陪在相公身边可是我知道,我不能。”

    “而相公是不会老的啊,也有仙人寿命。所以,我想了想,十年,十五年,或者久一些,总之若是有一天溪儿老了,难看得相公不想看了,又或者,将来溪儿死了那相公就是一个人了。到时万一相公还是没能恢复那个修为我怕你不能照顾自己,所以,我想教你。”

    “当然,这些不急的,溪儿才十九,总还有几年时光,可以一点点慢慢教相公。我们可以慢慢来。”

    许落这一刻听她说着,心头既温暖,又不免惆怅。

    “瞎想什么呢?”许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既然刚刚听到了,难道没听见我说吗?我总会有办法的。”

    “还有,溪儿,你还记得你带我上山那天吗?那天咱们在悬崖上看到两句诗,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当时我曾对你说,‘我觉得,溪儿你就现在这样最好看,所以,我不要你变老’,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已经下定决心了,不让溪儿变老,不让你死去。”

    那一日在山上,许落手抚着她脸颊说这句话的场景,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

    原来是这样!当时听不懂的,如今都懂了,懂得了当时那里,他为什么突然那样说话,然后自然也就理解了,他为什么会急着恢复修为。岑溪儿泪水夺眶而出,呜咽着懊悔道:“我真笨,我真笨一点都不知道分辩,竟因为听人挑拨,就不相信相公。”

    许落赶忙安慰:“这又不能怪你的,是我有错在先,而且错得太重,没对你坦白。总之,你别再瞎想就是了,也不要教我洗衣做饭学女红你逃不掉,要一直照顾我的。至于剩下的,我来,溪儿相信我。”

    然而岑溪儿还是摇头:“不行,还是不行。我是听到了,可是相公分明说的是,不管什么方法,你都会去试。溪儿虽然不懂你们仙家的事,可是猜想也知道,这话里的意思,相公去做那些事必然是极冒险的我不要,我宁可就守这十年,也不要相公为我去冒险。所以还得教。”

    看来是很难逃过洗衣做饭学女红了,许落苦笑一下,带着笑意说:“空冥上仙许落,天南第一天骄这话溪儿你自己也说过的,所以,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吗?”

    “可是上仙被人封印了,现在都打不过花花,花花又连最差劲的仙人都打不过。”岑溪儿着急的时候依然没忘了损云婧一把。

    许落笑了笑,认真道:“那我就真要跟溪儿说一件天大的,目前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了。”

    “是什么秘密?说出来没事吗?”岑溪儿好奇又担心道。

    “对你说自然没事我的封印,日后会自行破开。”许落笑答。

    “啊?可是傅爷爷不是什么空冥掌教,很厉害的吗?他封的,也能破开?”

    “他是很厉害,天南第一人。所以他留下的封印,凭我自己,也许一世都破不开。但是溪儿你还记得我在柴房突然昏迷那次吗?这事我如今自然不必瞒你了,一会儿讲给你听。至于它的影响,我也是这两天才感觉到的因为这几天的情况,就没有对你说。”

    许落继续说着

    先前流民营地一战,许落从降母婆婆那里得到了神降尸傀录和一面玉牌,但那玉牌其实是个坑,一个专杀修士的坑。

    玉牌黑气入体,先是攻击意海,被不属于修士的古弓气息阻挡,导致许落昏迷。后来岑溪儿取来了凝灵草,许落利用那股仅有的灵气,将嗜杀修士的黑雾引到了丹海,傅山留下的封印处。

    黑雾就此跟封印之力干上了。

    许落最初觉得,黑雾必死无疑,也就没再去管它,但是结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就在前两天,许落感觉到了,黑雾非但没有被吞噬消亡,反而在腐蚀傅山留下的封印。

    只是因为腐蚀的速度极慢,许落才一直没有察觉。

    留下黑雾的魔道前辈竟很可能也是问鼎修为,而且这黑雾是他专为击杀修士留下的,本身十分歹毒、诡异,且对修士灵力和体质有专门的针对和克制。

    所以,它虽敌不过非修士范畴的古弓气息,却能与封印之力撕咬,而且不落下风。

    于是摆在许落面前的就成了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从利好角度来说,许落有了自行破开封印的希望,虽然这个腐蚀的时间周期也许会很长,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但他自行恢复修为的可能,已经很大了。

    然而利好之后就是危机,许落深知,黑雾破开封印之际,很可能也就是他身死之时。因为一旦没有了封印的保护,许落的丹海和元婴,就会直接暴露在这道“能蚀破问鼎封印的诡异黑雾”的攻击下,他连一丝机会都不会有。

    所以,许落只剩下两个办法。

    第一个办法,在黑雾“蚀破”封印之前,控制它。

    第二个办法,控制古弓气息,以便能在黑雾“蚀破”封印的同时,调动古弓气息缠住它。

    两个办法看起来都几乎不可能做到,至少目前如此。

    当然,如果能选的话,许落目前更希望自己能控制那道黑雾——他甚至心痒加眼馋。

    这道黑雾堪比问鼎封印般强大,而且歹毒、诡异,专门克制修士前所未闻,防不胜防——若能控制它,许落就等于掌握了一件超级杀器,以后面对其他修士他就是专业修士杀手。

    许落甚至已经给黑雾取好了名称:

    斩修冥雾。

第79章 这回不咬() 
报喜不报忧。把危机的部分隐去,许落将斩修冥雾带来的利好跟岑溪儿说了。

    “那相公恢复以后,就很厉害吗?不会很有危险?”岑溪儿问道。

    “很厉害。不会有危险。放心吧。”许落笑着说道。

    既是这样,能有机会留在许落身边更长久,岑溪儿哪里会不愿意,心底高兴,她用力的点头:“嗯。那相公就不用学洗衣做饭了,溪儿永远照顾你。”

    “一言为定。”

    这话说得平淡,不似海誓山盟,但其中约定需要跨越的,又何止山与海。

    两人靠得更近了些,岑溪儿慢慢的觉得有些热,一团红晕自耳后生出,蔓延向脖子、脸颊——她又感觉到许落的呼吸了,很近,有些急促

    “咦,怎么又远了?是不是相公躲了大概被咬怕了?”

    想了想,因为那份小小的愧疚,岑溪儿努力鼓起勇气,主动开口道:“相公,你,你嘴唇还疼么?”

    “不疼。”许落怕她担心。

    “那”岑溪儿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那我这回不咬你好不好?”

    “嗯?”许落愣了愣,懂了,但又犹豫了一下,“真的不咬?”

    岑溪儿抿了抿嘴唇,羞涩的点头。

    她刚仰起头来,许落的唇就轻轻印了上来。

    “唔”

    这回真的不咬了,也不推了,依然有些紧张、慌乱,所以岑溪儿把许落抱得紧了些。

    蒙着布巾的岑溪儿微微仰着头任君采撷,也许这一刻看不见也好,至少勇气足了许多。

    有些事是无师自通的,唇瓣相接僵持了一阵之后,许落开始试探着动了动。过了一会儿,岑溪儿也终于生涩而羞怯的开始回应,动作很轻,似乎怕碰到了许落唇上的伤口。

    但是许落自己不怕。

    “快了,好像要瘫软了”许落想着。

    两人一同摸索着,渐入佳境的关头

    一只小手摸上了许落的衣袖。

    小织夏睡眼朦胧,迷迷糊糊的道:“溪儿婶婶,我做梦醒了,许叔还在淋咦?怎么两个溪儿婶婶?”

    把眼睛瞪大,织夏一下清醒了,看了看面前的岑溪儿,又歪着小脑瓜看了看背对着她的许落的侧脸,愣了愣,然后一下笑出来,笑到捂着小肚子蹲在地上:“许叔,你穿花裙子真漂亮。还是粉的还有梅花”

    岑溪儿脑海中画面浮现,也顾不上害羞了,跟着大笑起来,“不行,我吃亏了,织夏能看到,我都看不到,相公咯咯,等我眼睛好了,你再穿一下给我看好不好?”

    许落一脸黑线,“不好。”

    “哇,看来你们真的和好了”,小织夏捧着心口,小大人似的感慨一声,“这就好了,你们呀,可让我操碎心了。”

    “对了,你们俩刚刚在做什么呀?”她又问道。

    “没,没做什么。”岑溪儿说。

    “快回去睡觉”许落说。

    小织夏小嘴一撅,“你们一合好就合伙欺负我,还自己两个偷偷一起吃东西,哼,我都看到了。”

    许落和岑溪儿一阵尴尬。

    好不容易又把小丫头哄回去睡了。

    岑溪儿低头推了推柴火,似不经意道:“云婧会怎么样?”

    云素归途速度不快,当然这是以她的标准而言。

    心头万般思绪,有回顾,有自问,也有怀疑和担心,人不自觉的就有些迟疑,不知该如何回去面对接下来的局面。

    低头看了一眼掌心的“铭影石”,这个,回去还用吗?

    铭影石是修士炼器的特殊产物,依品级高低可以记录一定时间内的声音甚至影像。但因本身所需材料珍贵,炼制难度极大,且又是一次性物品,所以并不常见。

    在多数人的观点而言,对敌无用,它就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浪费。

    当然,像空冥这样的超级宗门是例外。空冥非但有铭影石,还有一座耗费千万的巨大影壁,偶尔为核心子弟破障,门内会组织集会,放出一些珍贵无比的先辈修行突破或战斗的影像,同时供万人观瞻。

    云素此行带着铭影石的目的,本是因为怕带不了许落上山,想着用来记录他说话,也好带回影音,用于帮云婧求情开脱。怎料,许落根本不肯开这个口。

    正犹豫着是否将手中铭影石毁掉,云素突然身形一顿,抬头:“不好”

    她在空冥山上的灵泉居所布有元婴禁制,心神相牵,但就在刚刚,心头突然一紧,云素发现,云婧被人不伤禁制轻松带走了。空冥山上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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