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刚鬣-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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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煞七十二变,只差最后一变,就能够彻底功成,将混沌妖体转化为混元之体!但朱刚鬣发现,自己的修为就被卡在了这一步,甚至还没有修成太乙真仙!
一般的仙人,只要将法则修出九十九条,衍化太乙之数,变能够修成太乙真仙。而朱刚鬣体内每一条法则都粗如天柱,壮似巨龙,足足有九百九十九条,却还是没有修成太乙,只因为混元之体没有功成,修为也被卡住。
虽然没有修成太乙,但朱刚鬣修为大增,足以横扫所有的太乙真仙,就是罗天上仙出手,也未必不能抗衡一二。就在朱刚鬣修为暴增的一霎那,体内两柄杀剑再度贯穿了另外一个世界,更加浩瀚的力量以及意志,降临了下来。。。。。。
三尊金色佛像,乃是三位佛祖的金身,此时见朱刚鬣斩了大鹏雕,燃灯、弥勒二位佛祖尽皆大怒,一位修成不朽法则的佛门高手,乃是有希望证得大罗金仙,成为佛祖的存在,竟然被这样的斩杀了!
众位佛门高手尽皆怒视镇元大仙,释迦摩尼如来更是手捏莲花,将燃灯、弥勒二佛的手印震开,大手一伸,只见一个金光万丈的“”字,当空而下,镇压镇元大仙。
在释迦摩尼如来背后,十二万九千六百道不朽法则,熠熠生辉,其威势压塌诸天,毁灭一切,那镇元子体内三百六十道不朽法则可谓是一触即溃!
“释迦摩尼如来,你乃万佛之祖,怎就不明是非,袒护包庇?那大鹏雕,将狮驼国一国之人尽皆吞下,此罪纵死千百次都不为过,难道仅因他为你之亲属,便不顾天道,肆意妄为?”在佛祖的“”字下,无论镇元大仙,还是朱刚鬣都感觉到了毁灭性的力量。
那不仅仅是力量的可怕,而是蕴含真正的毁灭之真谛,拥有毁灭一个世界的可怕威能,哪怕镇元子身为大罗金仙,也绝无幸免。
听到朱刚鬣鼓气勇气的怒吼,释迦摩尼手印停顿于半空之中。
“阿弥陀佛,大劫将至,众生都将不复存在。那大鹏雕虽有罪,却是大劫之助力!镇元子,你若愿入我佛门,替代大鹏,吾便免你之罪过。”释迦摩尼如来给了镇元子与朱刚鬣一个机会,只要镇元子选择加入佛门,那么杀死金翅大鹏之事便可揭过,佛门整合力量,共同对抗大劫的到来。
“佛祖,贫道份属道门,自当维护众生,对抗大劫。那大鹏雕乃是死有余辜,还望请佛祖明察。”镇元子声如雷震,掷地有声,燃灯、弥勒二位佛门尽皆大怒:“释迦摩尼,还请施展手段,降服这冥顽不灵之辈!”
却见此时,释迦摩尼抬头看向东方,那里紫气东来三万里,当中一位老道,骑牛而来。
“太上道祖?”朱刚鬣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局势竟如此混乱,真可谓是一只金鹏引发的血案!
“贫道来晚了。”太上老君与释迦摩尼佛祖见过礼,又看向镇元大仙:“地仙之祖,可愿入我天庭?”
“道祖好意,镇元子心领了。”镇元大仙依旧婉拒,太上道祖并未答话,再次骑上青牛,踏云而去。
这厮来的快,去的也快,看得朱刚鬣目瞪口呆。但见苍穹之上,紫气弥漫,竟然将三尊佛祖、五百罗汉、三千揭谛以及数位菩萨散发的佛光,侵占一半!
直至太上道祖离去,那佛光才渐渐反噬紫气,又铺向狮驼国上空。
“八戒!”猴头这才有空出声,只见他被困在四大金刚之中,佛光笼罩,怒目圆瞪,丝毫脱身不得。
“阿弥陀佛。。。。。。”释迦摩尼如来,那“”字大手印还是当空镇压了下来,镇元大仙体内三百六十道不朽法则寸寸崩裂,大罗金仙之体都出现损伤!
这还只是“”字大手印的压力而已,伴随释迦摩尼如来一点点压盖下来,那巨大的“”字仿佛化为了一片苍穹,碾压而下,要将镇元大仙以及朱刚鬣彻底磨灭。
“佛祖应该不会击杀镇元大仙,但俺老朱,只怕真是死定了!”朱刚鬣睁大眼睛,看着当空而下的“”字,浑身动弹不得,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
却在此时,朱刚鬣感觉体内,另一个世界之中,降临下来了一股无比恐怖的意志,附在人参果树之上,并籍此与镇元大仙融为一体,直接撑起诸天!
这股意志,压塌万古!这股意志,天地难灭!这股意志,真正超越了大罗金仙,达到了一种谁也无法想象,从未听说过的无上境界!
第一百四十三章 空无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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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字当空压下,只见得整座狮驼国都被覆盖其中,无穷的佛光照耀四方,其中显现无上佛国,亿万佛子,尽皆合掌诵经,共同汇聚成了这个“”字!
金光灿灿,佛法无边!
“”字猛然之间就突破时空,来到了镇元子面前。却见他猛地伸出大手,当空一抓,将那“”字生生拿捏住,直接收入袖中不见。
这番动作,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其中手段,简直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与三千大道共鸣,才能有这份能力,连释迦摩尼如来的“”字佛手印,都一袖兜去。
“阿弥陀佛,道友何来?”释迦摩尼佛祖合掌,目光灼灼,贯穿无尽时空,想要看透镇元子的一切。只见镇元子诵了个道号:“佛祖此言差了,贫道正是五庄观镇元子。”
释迦摩尼如来微点了点头,不作一言,率领两位佛祖,五百罗汉,三千揭谛以及列位菩萨,返回西方大雷音寺去了。这场惊世之战,来的快,去的也快,直让朱刚鬣与孙猴子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朱刚鬣连忙向镇元大仙道谢,今日若不是他,无论自己还是唐僧,都有性命之忧。
“贤弟无须客气。我这人参果树还要放在你这里一段时日,当大劫到来之时,或有用处。”镇元子抚须笑了笑。那股压塌一切的意志,已了无踪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大仙,俺老孙有礼了。”孙猴子也凑了过来,嬉笑问道:“老孙听那佛祖老说甚么大劫、大劫的,能否告知俺老孙,这大劫到底有甚来历?”
朱刚鬣也是附耳倾听。只见镇元子皱了皱眉,道:“此乃自太上道祖开天辟地以来。最大的一场劫难。此劫缘起于三界,根源却不在三界之中,若不谨慎,只怕这片天地都将毁灭。重归于混沌。”
“劫难,甚么劫难?”猴子抓了抓后颈,弄不明白。镇元大仙不由看了朱刚鬣一眼,直令他心中咯噔一跳,三界之外的大劫,莫非就是他体内世界贯通的另外一个世界?“八戒,你知道甚么教做不在三界之中?”
孙猴子看向朱刚鬣,朱刚鬣瞪大眼睛:“俺老朱怎会知道?”
无果之下,两人拜谢过镇元大仙。将唐僧与沙和尚叫醒,寻回白马,继续向西赶路去了。冬季。师徒四人到了比丘国,只见各家门前俱摆了一个鹅笼,笼中装有一小儿,皆有五至七岁。
细心打听之下,才知道这儿的国王,竟然要用一千一百一十一个小儿的心肝作药引。炼延年益寿之药。气愤之下,孙猴子看破了这儿的国丈乃是妖怪所化。他的女儿是个白面狐狸,变化为美人,嫁与国王为后。
孙猴子与朱刚鬣便寻到了妖怪的洞府,打上门去!两人商量之后,由孙猴子拦住前来相救的南极仙翁,朱刚鬣一耙将妖怪筑死!
原来朱刚鬣卡在天仙九重,迟迟不能够突破。孙猴子便给他提了个建议,乃是以力证道之法,打杀这化为比丘国国丈的妖怪,让朱刚鬣体内的法则突破极限,强行突破太乙真仙之境界。
结果朱刚鬣体内法则是突破极限了,足足达到一千条之多,但依旧没有晋升真仙境界,反而因为体内法则过盛,强行突破,使得混沌妖体受到刺激,体内的法力停止了运转!也就是说,现在的朱刚鬣除了刀枪不入之外,已经动用不了任何法力。
因为混沌妖体出问题的缘故,就连力气都发挥不出来,除非他突破到真正的太乙真仙,否则便与普通人相差不多。
时光一晃,已是第二年夏季。
“八戒,为师见你这些日子面色难看,可是有甚心事?”唐僧倒是颇为喜爱朱刚鬣这位徒弟,但见朱刚鬣面色难看:“师父啊,你哪里知道,都是那遭瘟的猴子出的馊主意,让俺老朱学个甚么以力证道,结果道没证了,反倒是出了岔子,一身本领尽失,如今全作个寻常普通人!”
“夯货,说得甚么话?岂分得个好歹来!老孙明明是为你着想,你还骂我怎的?”孙猴子不爽,唐僧劈头盖脸便是一阵骂:“你这泼猴,修炼一途,岂能如此乱来?你身为兄长,不扶持师弟,莫还欺他老实?”
“这呆子老实?”孙猴子嘻嘻一笑,“那老孙不如姓胡,也可说些胡话儿。”
朱刚鬣驳道:“你本是猢狲,不姓猢姓啥?”猴子一怒,将金箍棒猛地举起:“讨打!”
“慢来!”唐僧将朱刚鬣护在身后,“八戒如今身子不适,你哪能擅动棍棒?快些退下,好生照料八戒。”
孙猴子见唐僧有些恼了,笑笑不去惹他,免得唐僧又去念那紧箍咒:“师父,你莫要看这呆子失了法力,没甚力气,他那一身皮囊,比老孙还要糙上三分,纵是我手中铁棒都难留下个印记。”
一路争争吵吵,只见前方出现一座险峻高山,唐僧提防几位徒儿小心,牵马进入山中。
但见此山百花满路,万树密丛。峰顶云雾笼罩,山涧小溪汩汩,峭壁悬崖险峻,千岩万壑争流。
穿过崎岖山路,几人却是进入一片黑松林中。
但见前方荆棘满山,老藤披挂,听得百鸟争鸣,又见虎狼摆尾。孙猴子使着一根金箍棒,只管向前开路,深入林中。
行了半饷,唐僧勒马,叫住孙猴子:“悟空,为师行了这半天路,有些饥了,你去化些斋与我吃罢。”猴子经过几次教训,早已学乖了,连忙答应,自沙和尚那儿取了钵盂,径直腾云而去。
孙猴子一走,便只剩下朱刚鬣与沙和尚留在此处保护唐僧。这朱刚鬣法力未恢复,浑身又没有什么力气,连九齿钉耙都举不起来,那钉耙重五千多斤,被扔在体内世界,只待突破真仙后再用。
因此眼下有战力的也就仅沙和尚一人,朱刚鬣便抖擞起精神,小心四周的妖怪。
唐僧盘坐在地,默念多心经,一时间明心见性。却在此时,忽闻得远处传来救命之声,不由得站了起来,大惊道:“善哉,善哉!这松林之中,似有人求救,想来是被虎豹吓着了,徒儿们,快随我前去看看。”
看到师父挪步走了,朱刚鬣与沙和尚赶忙跟了上去,穿过松柏,只见大树上绑了位女子,被老藤缠住,无法动弹。唐僧合掌道:“女菩萨,你孤身一人,为何被绑在此间?”
那女子哭哭啼啼,桃腮垂泪,星眼含悲,着实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师父,我家住在贫婆国,离此有二百余里,父母皆是善人。只因前些日子,乃是清明,父母祭拜先祖,到了这荒郊野外。不期遇着一伙贼人。父母亲人,被杀的杀,逃的逃,唯有奴家年幼,跑不动,被贼人掳去要做压寨夫人。只因那一个个都爱奴家的美貌,争执不休,便索性将奴家绑缚在林间,教我命尽身亡。今已五日五夜,总算遇着了师父,还请大慈大悲,救我一命,纵九泉之下,亦不敢忘!”
说罢,这女子泪如雨下,唐僧仁慈心软,叫道:“八戒,快解下这女菩萨来,救她一命。”朱刚鬣哪能还听不出这妖怪的来历,明显就是那无底洞中的老鼠精!往日里他修为在身,倒不惧怕,但现在身体出了岔子,法力、力气尽皆使不出来,若这妖精发起狂,他还真怕沙和尚一人扛不住!
不过若不救这妖精,完不成九九八十一难,又害怕取经路上会出现什么变故,更加麻烦。
磨蹭了片刻,在唐僧的催促之下,朱刚鬣只得去解那女子身上的老藤。却在此时,孙猴子当空跳了下来,揪住朱刚鬣的耳朵就是一摔,直让朱刚鬣一跟头跌倒在地!待看清楚是孙猴子后,朱刚鬣怒道:“那遭瘟的弼马温!可是看俺老朱没了法力好欺负?”
孙猴子嘿嘿一笑:“呆子莫要胡言,老孙见你险些救了这妖怪,情急之下才摔了你的。”唐僧一听,顿时喝道:“你这泼猴,又在此胡说了。这分明是一位女子,怎说她是个妖怪?”
“师父不知,这都是老孙干过的买卖。想想那红孩儿,可似这般?”孙猴子倒是机灵,唐僧闻言也有些半信半疑:“也罢,平日里你也看得不差,既这等说,不要管她,我们去罢。”
扶着唐僧上马,师徒四个果然不去理会这女妖精,只见她咬牙切齿,娇滴滴的叫唤:“师父啊,你放着活人的性命不救,又拜何佛,取甚经哩?”
唐僧一听,当即勒马叫道:“悟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快去救她下来,强似取经拜佛。”孙猴子无奈,“师父执意如此,老孙却不敢劝你,若劝,你又该恼了。”
这话已经惹恼了唐僧:“你坐着便是,等我与八戒救她去!”
朱刚鬣见此,暗自叹了口气,都动些脑子行不?那女子怎就知道唐僧是西天取经的?就从这点也能看出个端倪来啊!可这话他又不能说,九九八十一难,可谓缺一不可。
第一百四十四章 假变和尚()
唐僧领着朱刚鬣返回林里,教朱刚鬣解了藤条。那女子跌跌鞋,束束裙,喜滋滋的向唐僧拜谢,全然没看朱刚鬣一眼。
三人出了松林,见到孙猴子正在嬉笑。唐僧气便不打一处来,问道:“泼猴,你笑怎的?”
“我笑师父艳福不浅,救了这样一位佳人儿。”这猴子忒不会说话,缺弦的毛病从未改过,朱刚鬣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果然唐僧一听就来了火,骂道:“泼猢狲,莫要胡言!贫僧自出生起便做和尚,虔心礼佛求经,有甚艳福?”
“嘻嘻,师父此话差了。岂不知你不是救她,反而是害她?她被绑林间,纵饿死了,也得个全尸;如今跟着我们,行路如风,她脚又小,如何跟得上路?若遇着虎豹豺狼,被吃了,岂不是个罪过?”孙猴子这番话问的唐僧一愣,便道:“那教八戒背她吧。”
朱刚鬣瞪大眼睛,他就知道扯来扯去准没他的好事。
只见孙猴子来到朱刚鬣面前,嘿嘿一笑:“呆子,你的造化到了。”朱刚鬣有些听不懂,“师父教我驮人,有甚造化?”
“这姑娘生得标志,你那嘴又长,驮着她,转过嘴来,岂不正好够着?”孙猴子笑看朱刚鬣,听着这番话,朱刚鬣不爽了:“师父,俺老朱一向老实,不会卖弄玄虚,怎得师兄这般说?不驮了,不驮了,纵受师父几下打。也决计驮不成了。”
这话就连沙和尚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朱刚鬣老实?倒不如说猪会上树更实在些,至少朱刚鬣就会上树。
“也罢。那为师便下马走路,行的慢些,让八戒牵马罢。大家一同走下山去,寻个庵观寺院,有人家之处,将这女菩萨留在那里,也是我们救她一场。”唐僧瞪着猴子。恼火道。孙猴子嘿嘿一笑,不敢再顶嘴:“师父说的有理。快些走罢。”
唐僧向前走,沙和尚挑担,朱刚鬣牵着马,孙猴子持着棒。与那女子一同往山下走去。约走了二三十里,天色渐晚,正见前方一座楼台殿阁。
“徒弟们,那前方有座庵观寺院,就在此借宿一晚,明日再走。”唐僧也有些累了,几位徒儿尽皆应声。他径直入了门前,但见山门上五个大字——镇海禅林寺。寺中撞见几位和尚,便与他们告礼。将借宿之事说了。
不多久,唐僧唤几位徒儿与那女子进来,直将几位和尚吓得不浅。这才战战栗栗的引着唐僧一行人入了三层门里,栓了马,歇了担,与方丈见了,只见那寺中,正有七八十个小和尚。礼毕,备了些斋饭与唐僧几人吃喝。
将女子安排在佛像后草铺中睡下。师徒几个共挤了个房间将就一夜。第二日,孙猴子早就醒了,催促朱刚鬣、沙和尚二人收拾行李、马匹,好请师父上路。却不想唐僧还在梦中未醒,孙猴子便去叫他,唐僧勉强将头抬了抬,道:“为师怎么这般头晕脑胀,浑身皮骨皆疼?”
朱刚鬣闻言,上前摸了摸,身子有些发烫。“不太好,师父像是着了凉,有些发烧。”唐僧一叹:“想是昨夜起来解手时,未曾戴了帽子,被风吹了。”
“似这般,可走得路?”孙猴子挠了挠脸颊,却见朱刚鬣瞪他一眼:“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等徒儿便如儿子一般,既师父身子不适,便宁耐几日,又有何妨?”
“兄弟说的在理,老孙也是这个意思。”三位徒弟都侍奉在唐僧跟前,直过了三日时间,唐僧病情不见好转,那和尚哭哭啼啼,要休书一封,让唐王另遣他人取经。孙猴子嘿嘿大笑起来:“师父也忒不济了,略微有些病儿,就生这个念头。纵你病重,要死要活,老孙也有本事,闯入幽冥地,抓住那十殿阎王,问问哪个敢来抓你?”
唐僧叹了一声:“悟空,为师病重了,切莫说这等大话。”朱刚鬣倒是知道唐僧不会有事,便道:“师父且放下心,你本是佛祖座下金蝉子转世,因怠慢佛法被贬下界,如今近了灵山,适才有这几日之病,或许明个,师父就可得康复了。”
听朱刚鬣这样说,唐僧才放心了一些:“八戒,为师有些口渴,你去寻些水来与我喝罢。”孙猴子闻此,嘿嘿一笑,“好了,师父要喝水,那便是要好了,等老孙取水去。”
正要去拿钵盂,却听唐僧开口:“猴头,你莫要恼我,快让八戒去取!”这和尚只相信朱刚鬣,猴子无奈,便将钵盂递给朱刚鬣。这厮径直往寺院后面厨房中取水,但见那儿和尚一个个眼睛通红,细问之下,原来这寺里三日间少了六个和尚,只剩下僧衣、僧帽,还有六具骸骨,不知被甚么妖怪吃了。
朱刚鬣心里明白是那老鼠精动的手,也不说破,只是端着水回到房间,给唐僧喝了。这水一入肚,真好似灵丹妙药一般,唐僧当时病情就好了一大半,要吃斋饭,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