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修仙-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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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的灵气越来越浓,差不多已经快要离开虚空了,秦阳看着丑鸡,一脸认真:“丑鸡,你若是有什么没告诉我的,最好现在就告诉我,我再说一次,之前的事情,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哪怕你给我埋了什么坑,我也可以不追究,可若是现在,你还敢坑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你知道我干得出来!”
“这个……”丑鸡犹犹豫豫,看秦阳样子,也知道秦阳这次真不是说笑的,想到秦阳若是陨落,他的下场……
丑鸡一咬牙,眼睛一闭,算是豁出去了:“离开虚空之后,有可能会有人在。”
第一二三章 万永商号管事裘胜()
丑鸡算是豁出去了,不说吧,就怕万一遇到什么人,秦阳真的被干掉了,一咬牙说出口,就等着秦阳的雷霆怒火。
可是闭着眼睛好半晌,也不见秦阳说什么,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窥视了一眼,顿时一愣。
只见秦阳揉捏自己的脸颊,五官面貌,如同泥塑,在秦阳手中,不断调整,慢慢的,变成另外一个人,看起来年纪明显大了很多。
而后周身骨骼一阵噼里啪啦乱响,身形略作调整,双肩微倾,后背挺直,再换了一身绛蓝色的长衫,头发重新编了一个沉稳的发髻,再以手指轻沾药水,捋过一丝碎发,顿时,垂落的碎发,便化作花白。
以灵液滴目,晕开之后,化作一层薄膜覆盖眼瞳,双目之中,暗藏的精干神光,也随之收敛了一些,拿出镜子一照。
镜中之人,肤色略暗,满脸沉稳,棱角略有一丝刚硬,再微收下巴,活脱脱就是一个心思内敛,略显一丝阴沉的中年男人。
“嗯,不对,应该再加上胡须……”沉吟了一下,左看右看,秦阳又拿出道具,给自己弄上了胡须。
“不错,这一下就完美了,虽说略有缺憾,但不影响大局。”秦阳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句话之间,声音便从朝气蓬勃,逐渐变得浑厚,然后再多了一丝阴郁的味道。
“秦有德,你……”丑鸡眼巴巴的看着秦阳。
“怎么?事已至此,难道我能杀了你不成?我说了,过往之事,既往不咎,且让它随风而去,便是现在外面有你之前挖的坑,那我也不怪你,你我休戚与共,共同度过这难关便是,与你计较,有何进益?还不如尽早做出万全准备。”秦阳说的很是真诚。
丑鸡哑口无言,怔怔出神,万万没想到,秦阳会这么说,竟然真的不计较之前挖坑的事……
活了不知多少年,身为法宝元灵不知多少年,过往曾经,阅人无数,强者见的何其多,只是何曾见到过秦阳这种人,贪财却不成痴,行事果断,却又不是好杀之人,说是一家人的敷衍玩笑之话,竟然真的可以摒弃前嫌,不计过往。
想到曾经的一些事,想到曾经的一些经历,丑鸡望着秦阳出神,心里凭白生出一阵酸楚,神色微微一暗,低声念叨。
“若是真有危险,你把我丢出去就好,我会拼尽全力,保你周全。”
“就你这弱鸡?老老实实给我钻进断柄大锤里,别添乱就行。”秦阳嗤笑一声,手指点着丑鸡的脑袋,硬生生的将其按进了储物袋里。
眼看丑鸡一言不发,既不闹腾,也不叫嚣,竟然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听话,秦阳一怔,颇有些意外。
不过,这会倒是没空多想了。
虚空之中,不知何处传来的亮光,将周围照亮,灵气浓度,越来越高,甚至隐隐还可以嗅到一丝草木芬芳。
秦阳知道,这是要离开虚空了。
虚空之中,尚且平和的狂风,骤然之间,呼嚎咆哮,只是一阵天旋地转,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怪异感觉,突然就消失不见。
蓝天白云,绿意翠峰,映入眼帘,鸟鸣猿啼,河水奔流之声,灌入双耳,便是鼻尖,都有草木花香,泥土腥气,似有似无,不知来自何处。
脱离了狂风,秦阳驾驭紫鹤,在半空中稳住身形之后,立刻强睁神目,催动最大目力,瞬间横扫一圈。
眨眼间,秦阳眨了一下眼睛,目中神光便消散无踪,不过十数里之外,竟然真的有人,而且这人正向着这边飞来。
来者没有化作神虹,那必然不是神海大修士,可是那人周身神光潋滟,似是御器飞行,却不见法宝影子,必然是将法宝,化作神光,笼罩自身,施展飞遁之术。
来者是个三元修士,只是不知是三元之中,哪一元的境界……
心思急转,动念之间,秦阳扫了一眼,自虚空之中吹拂而出的狂风,立刻驾驭着紫鹤,追着那一道狂风而去。
狂风速度极快,远不是紫鹤能追上的,而后方追来之人,速度也远超紫鹤飞行速度。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见一道神光从后方追来,拦在秦阳前方,化作一个消瘦的年轻人,冷眼看着秦阳,一团人头大小的金光,悬在此人身旁,若有若无的气机,锁定这秦阳身体。
秦阳站在紫鹤背上,微微低头,面色带着一丝阴郁,目光冷冽,不等这人开口,便一声厉喝:“什么人?竟敢随意阻拦万永商号办事,莫不是当我万永商号好欺负不成?快闪开!”
念头一动,飞鱼剑便无声无息的出现,锋锐之气,喷薄而出,冰冷杀气,瞬间就弥漫开来。
对面年轻人的面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拿出一枚乌黑令牌,催动之后,便见令牌之上,光晕流转,化作几个光芒大字。
上面四个大字,玄天疾首,笔锋透着毫不掩饰的霸道张狂,下方两个中规中矩的梁峰二字。
“玄天圣宗,疾首峰内门弟子梁峰,不知阁下是?”梁峰盯着秦阳,那金色光球,缓缓转动,光晕也变得明亮了几分。
秦阳同样拿出一枚令牌,催动之后,同样显化出几个光芒大字。
上方万永二字,字体圆润,不见锋芒,纵是光晕,都与灵石的光晕有几分相似,而这二字下方,还有裘胜二字。
“万永商号,分号管事,裘胜。”
看到这些之后,梁峰身旁那光球之中的光晕,暗淡了几分,同时,飞鱼剑绽放的锋锐杀气,也收敛了几分。
“裘管事,方圆五十里之地,已被圣宗封锁,师门长辈豢养的一头灵宠出逃,潜入了这片山林,还望裘管事速速离去,若是引起误会了,可不太好。”梁峰皮笑肉不笑,伸手虚引,示意秦阳快点滚蛋。
秦阳自然巴不得早点滚蛋,只是,此刻若是弱了气势,反而可能会露出破绽……
“我万永商号,正好也在此办事,有一小贼,盗了商号法器,我追踪而来,你们抓你们的灵宠,我们抓我们的蟊贼,谁也不碍着谁,阁下忙着赶人,是什么意思?”秦阳面色阴沉,便是笑容,都带着几分阴郁,让人看了就觉得不舒服。
梁峰面上露出一丝怒意,正在此时,却又听一阵阴测测的声音传来。
“阁下可是疾首峰高徒,定然以为吃定了我这小小筑基修士,可以呼之即去,那不若来过几招,也好让我领教一下圣宗妙法……”
秦阳握住飞鱼剑,暗暗运转五金纳西妙法,锋锐金气,灌入飞鱼剑之中,瞬间,便见七尺金色剑芒,自飞鱼剑之上喷出,锋锐冷冽的杀伐之气,冲天而起。
只是这杀伐锋锐之意,竟然不弱于三元修士!
梁峰面色一变,望着那柄飞鱼剑,目光中满是忌惮,再想到自己还有重任在身,不由的暗骂一声晦气,怎么就碰上这种修战法,嗜战如命的疯子……
若是被其拖住,不到筋疲力尽,怕是难以脱身了……
“哼,裘管事,你喜欢抓蟊贼,那你就慢慢抓吧,恕不奉陪!不过,你可莫要靠近我圣宗合围之地,到时候师门长辈,可不似我这么好说话!”
梁峰化作一道遁光,飞遁而走。
秦阳握着飞鱼剑,站在紫鹤背上,满心疑惑,这里果然有人蹲点,只是,为什么是玄天圣宗的人?
而远处,梁峰扭头看了一眼,眼看对方竟然还不收剑,顿时再次暗骂一声晦气,飞遁的速度都不由的加快了三分。
第一二四章 又特么被通缉了()
打发走了梁峰,秦阳也没放松下来,看似驾驭紫鹤,慢吞吞,漫无目的的飞行,似是寻人一般,可是不知不觉之中,距离梁峰所去的地方,距离却越来越远。
一连飞出了数十里距离,遥遥望去,只见天边,海天一色,已经能看到海平面,隐隐尚能见到两座城池的影子,在天边似有似无。
这不是外海,而是内海,城海州内有一片内海,陆地将内海包围大半,只留下一段百十里的缺口,连通外部海洋。
内海之中,妖物甚少,海产丰富,加之内海之中,大大小小的岛屿颇多,过半岛屿之上都有城池,而内海周围一圈,城池数量也是最多,城海州之名,一定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
算了算距离,海平线在自己北面,也就是说自己在城海州南部,距离通衢州,中间还隔着两州之地,这乘风而来,横渡虚空,竟然横跨了两万余里。
算算日子,在虚空之中不过飘荡了四五日,纵然丑鸡在出发之前,便做了手脚,传出消息,这消息传出去,再到有人做出反应,起码也要两三日,除非横渡虚空,或者是那等顶尖强者,化作遁光,日日夜夜,亲自赶路。
否则,绝无可能在一两日的时间,赶到这里,堵截自己,这就说明一个问题。
梁峰这些弟子,应该本来就在周围,被临时调派到这里。
想要召出丑鸡问个清楚,又怕丑鸡钻出断柄大锤之后,可能会露出破绽,或者泄露气息,或者是别的什么,被人追踪过来。
这些疑问,也只能暂且按下。
飞了两个时辰之后,见前方有城池坐落,秦阳这才按下紫鹤,落在城池外。
城池名叫芦湖,城墙不高,能见到凡人,担着水产,进进出出,城门卫士,也多是一副惫懒的模样,想来这里物产丰富,而且许久都未经历过战事,城内修士应当大都是低级修士,如同当年的青林城一样。
进城之后,秦阳随意找人询问了一下,果然城中也有万永商号的分店。
找到分店,秦阳迈步行入,亮出裘管事的身份令牌,立刻就有人引着路,将秦阳引入后院。
进入后院不多时,才见一壮硕大汉,龙行虎步而来。
秦阳默不作声,等着壮汉先开口。
裘管事曾经是通衢州的管事,而且是青林城这等凡人修士混杂的城池,想来应该不是特别受到重视,应当对数万里之外的人,不甚了解。
只是事有万一,万一碰到裘管事的熟人呢……
“在下芦湖城分店管事吴泾,不知阁下是?”来人拱手行礼,而后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催动之后,显化成光晕大字。
秦阳同样以身份令牌,验证身份。
“通衢州青林城管事,裘胜,冒昧叨扰,还望见谅。”秦阳拱手还礼。
验证了身份,吴泾立刻热情了不少,引着秦阳入座,亲自泡茶招待。
“没想到裘兄,竟然是从通衢州而来,这一路,怕是有两三万里之遥啊。”
“三年前,通衢州异变,想来吴兄已经听说了吧?”
“略有耳闻。”
“我所在的青林城,早就被搬走,通衢州近乎半废,那里多有修士,日夜杀伐,谋夺当时逸散出的宝物,我乃是奉命,追截一个小贼,谁想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就到了这里,所幸任务已经完成,这会才敢松了口气,寻得分店,来歇歇脚。”
“原来如此……”吴泾一脸恍然,而后这才松了口气一般:“不怕裘兄笑话,我刚才还以为你是商号派来的巡查,着实吓我一跳,裘兄奔波数年,想来也是累坏了,就在这里好生歇息一下,体验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回去也不急于一时。”
“那就多谢吴兄了。”秦阳拱手道谢,稍稍一顿之后,这才继续问道:“对了,昨日我来时,碰到了玄天圣宗之人,他们见面就忙着驱赶,说是哪位长辈豢养的灵宠出逃,忙着抓捕,究竟是何异种,他们如此紧张,还是如同传闻,玄天圣宗,行事就是如此霸道?”
“哈哈哈,裘兄刚来,怕是不知道,玄天圣宗栽了大跟头,这几年一直封锁消息,但是去年,却有所泄露,一般人不知道,可是商号各个分店管事,却都得到了上面传下的消息。”吴泾哈哈一笑,一脸的幸灾乐祸。
“哦?怎么回事?”秦阳面露好奇。
“去年乃是玄天圣宗,千年一次的大祭,按理应当敲响宝钟,昭告震慑,可是祭典之上,却一声未响,于是就有传言传出,玄天圣宗的昊阳宝钟出了问题,真真假假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想要封锁,已是不可能,于是之后,玄天圣宗就跟疯了一样,整日整夜,四处折腾……”
“然后呢?”
“然后?今天长辈的灵宠出逃,明日围剿宗门叛徒,后日追杀邪道,都是借口,不过是想抓人而已,据说是因为昊阳宝钟,再也无法敲响,乃是其中关键核心,被人盗走,他们整日肆无忌惮,到处折腾,就是为了抓到此人。”吴泾轻轻摇头,似乎也是不堪其扰。
“噢,对了,我这里还有一张上面传下来的通缉令,玄天圣宗近来追缉之人不少,可此人应当就是玄天圣宗故弄玄虚之下,真正要抓的那人。”
吴泾拿出一张金纸,摆在桌面上。
秦阳随意一扫,面无表情,内心也毫无波澜,只是随口应了一句:“倒也看不出什么特别。”
“谁说不是,只是上面传下这张金纸,让我等注意一下,只能照做。”
“上面的命令,我等自当遵从。”秦阳回答的一板一眼,倒是让吴泾没了多大闲谈的兴趣。
只是心里暗忖,这只是为了一个缉拿贼人的命令,竟然就能追缉数年,横跨数万里之地,这位裘管事定然是对商号,忠心耿耿,以后这商号之事,还是莫要在这位裘管事面前谈了,说不得他会以为我是在抱怨上面的人……
随意的一番闲聊结束,吴泾给安排了厢房静室,便匆匆离开。
秦阳坐在静室之中,闭目养神,心里默念一声尼玛,虽然早有预料,可是真看到,还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冒火。
竟然又特么被通缉了!
第一二五章 求求你要点脸吧()
一连数日,秦阳都极为低调,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同真的奔波数年,身心疲惫,此刻要安心休养。
数日之后,吴泾拎着一坛子酒来拜访。
“裘兄,多谢你昨日交予我的那两卷墨箓,若非裘兄擅长此道,我这分店,说不得就要丢人了,这是此地特产,一种名为酿酒鱼的古怪大鱼体内所酿,清冽甘醇,后味无穷,唯有每年洄游之时,才能得到少许,很有特色,裘兄尝尝。”
秦阳也不客气,昨日吴泾拜访之时,随口抱怨了一句,有人要买一种特别的墨箓,这东西价格极贵,又比不得法宝,平日里一年都不会有人问一次,这次不知是哪来的纨绔,非要买,万永商号若是说没有,就有些砸招牌了……
秦阳随手帮了一把,吴泾今日立刻就来道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正酣,吴泾神神秘秘,压低了声音:“裘兄,今日又得到消息,我知道玄天圣宗寻的那人,叫什么名字了。”
“嗯?”秦阳面色微微一滞,不动声色:“莫不是商号的情报,这次比玄天圣宗都要快?”
“那倒不是。”吴泾摇了摇头,一拍储物袋,手中又出现一张金纸:“裘兄你看,这是昨日商会送货之人,顺手从魔石州带来的,据说是魔石圣宗的两位峰主,发的悬赏通缉,只在魔石州,有所传播,原本这种小通缉,没人会重视,却被商号商队中人意外发现,这两位峰主发出的悬赏,竟然就是玄天圣宗所寻之人,而且他们知道他的名字。”
秦阳随意一扫,果然,金纸上,印着自己的样貌,还有两个大大的秦阳二字。
秦阳心一沉,暗暗纳闷,这所谓的两位峰主,十成十的,就是狗男女二人组。
只是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知道自己的样貌?
不可能的,当时江川连知道自己的姓名,知道自己真实样貌的兴趣都没有,而且自己已经“死”在祖墓,他们如何知道自己是诈死?
按通缉令所记,这则通缉令发出来,已经快一年时间了。
他们若是知道,自己没有死在祖墓,这一年不可能毫无动作,任由自己待在祖墓,而他们却在外面发什么劳什子悬赏通缉。
这不是有病么?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们不知道贾云就是秦阳,就在祖墓之中,他们发的悬赏,悬赏的是秦阳,而不是待在祖墓之中的贾云。
这一下秦阳更是纳闷,自己什么时候以本尊的身份,得罪过狗男女二人组?
好像从来没有过交集……
这一下,莫名的,又被魔石圣宗通缉?竟然同时得罪了两圣宗。
再加上万永商号的悬赏通缉,还有那不知道蹲在那里,虎视眈眈,贼心不死的杨帆。
壶梁三圣宗一商号,其中三个都想抓自己……
一想到这,秦阳的脸,阴的都快沁出水了……
“裘兄?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看。”吴泾面带疑惑,出言惊醒了秦阳。
秦阳稍稍思忖,也拿出一张金纸:“你提起魔石州,我才想起来,为何见到此人,颇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上面也是悬赏通缉,只不过言辞比之其他两份通缉令,要隐晦很多,反而像是寻人。
“此前未曾想到,横跨几州之地,寻的是同一人,没想到,竟然还真是,难怪裘兄没想起来。”吴泾面露惊色,而后啧啧称奇,言语之间,颇为敬佩:“此人胆大包天,被两圣宗与我们商号,共同悬赏,也不知是做下了什么惊天之事,据说此人不过刚刚筑基而已,过了这么久都未被抓到,当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
“的确很了不起。”秦阳脸上没什么笑意,随口应了一句。
“裘兄,你啊,就是太严肃了,若非几日过来,我知裘兄为人面冷心热,都不敢与裘兄多加交谈了。”吴泾哈哈一笑。
两人继续闲聊,中间偶尔交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