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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一品修仙-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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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之后,秦阳摇头晃脑的离去。

    他能摸到的技能书太多了,可是很多都是用不到的,那能摸到却用不到,岂不是浪费了?

    一般的技能书还好说点,可以直接传给别人,可是经典或者是一些品阶堪比经典的神通,就无法随便传授了。

    道不可轻传,法不可妄泄,乃是天地法度,不到一定实力,一定境界,而且将法门领悟修行到一定程度,连传授下去的资格都没有。

    但秦阳摸到的经典,若是自己不修行,可别人能修行怎么办?

    不能浪费啊,浪费资源是可耻的。

    所以,怎么去钻天地法度的空子,让他用不到的经典,可以传授出去,就成了一个问题,或者,让他可以将他修行过的法门,以后万一有看顺眼的弟子时,也能传授下去。

    刚摸出来的光球,直接给别人,不可行,这东西只有他能掌控,摸出来的东西,都是直接拾取绑定的,有实体的宝物还好说,技能书这种没有实体的东西,遗弃就会自动消散。

    这一次荀穆的出现,偷渡时光,偷渡了天地法度,直接从上古出现在当今时代,给了秦阳灵感,然后就想到了大梦真经。

    当初在念海的时候,念海每一次倒卷而回,时光回溯到过往,里面的一切,都会随之重置,而梦师却扛住了这种力量,他的记忆没有丢失,技艺也随之越来也去。

    那种天地的力量,重置的力量,便是天地法度。

    而梦师钻了天地法度的空子。

    不提梦师本身就太强,本身就属于天地法度的大漏洞,那他能做到这一点,根基便是大梦真经。

    于是乎,秦阳再结合了荀穆偷渡时光的思路,转身就想到了如今这种传授经典的方法。

    缺陷和限制虽然都挺多,可方法本身,终归还是可行的,能将他没摸出来,但是没修炼的经典,传授给别人。

    睁开眼睛,秦阳看着还没醒过来的张正义,满怀期待。

    他是真的疼这个师弟啊,经典说传给他就传给他了,换做别人,他宁愿经典放着落灰,自己不修行,以后也能研究研究作为参考,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反正能用到的地方多了去了。

    以后将《绣娘》也复制一份,传给他,该配套的都给配齐了。

    恩,绑头发的银线,还有配套的针,也一同送他吧。

    张正义还深陷睡梦之中,他已经感受到那朵巨大白莲花的威能。

    无数的内容,如同潺潺流水,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他心中。

    这门莲花宝典强不强?

    当然强,强的可怕。

    单论功法,是他得到的最强法门,没有之一。

    而且最难能可贵的,这是一门完整的宝典。

    只是修行这个法门,却有很大的先决条件,男修女修都可以去修行,但要断白虎,斩赤龙。

    而男人若是修行,最方便最彻底的,当然是直接自宫了。

    张正义睁开眼睛,幽幽的看着秦阳。

    “张师弟,虽然我觉得你的建议特别好,正好我这里也有最合适的强大法门,可是怎么做决定,还是由你自己来了,师兄我当然不能把你绑起来,强行把你给切了。

    再说,你不愿意,我来切也没什么用,想要舍弃,必须你心甘情愿,但你身上的虫纹,是必须要舍弃一样东西的,如何取舍,你考虑一下吧,是切灵根,还是切别的。”

    秦阳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张正义的肩膀,而后在眉心一点,再一掌拍到张正义的脑门上。

    “这是你师兄我之前得到的另外一个法门,不算经典,却也很强,一并传授给你一份。”

    说着,又将收缴来的银针,和绑头发的银丝,一同递给张正义。

    “这个是配套的法宝,此针连我的肉身都能刺穿,这条银丝,纵然崩断,也能自行复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张正义内心里天人交战,也在想到底应该怎么办。

    最主要的是,这次被荀穆阴了,一口恶气哽在喉头,如何都咽不下去。

    只要想到对方拥有跟他一样的身体,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来他们谁是谁,他就一阵不舒服,心里总惦记着如何将荀穆给彻底弄死了。

    甚至如今出现这种切灵根还是切其他的选择,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荀穆给他种了虫纹。

    到底选择哪个,是个问题。

    直接切了灵根,也只是解决了虫纹,可若是切了其他,他就有了补足战力短板的机会。

    他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对传宗接代也没兴趣,可能再过了几千年,哪天忽然脑抽了,倒是有可能去生个孩子玩玩。

    如今么,想想似乎的确没什么用,等到修行到足够强的时候,能改变的东西就多了,以后后悔了,有死了可以复原的神通在,以后说不定还能恢复。

    张正义一个人蹲在那做天人交战。

    秦阳跟玄黎婆婆聊虫纹的事情,听玄黎婆婆将有关虫子的一切。

    足足一个时辰之后,张正义霍然站起身,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

    “秦师兄,我想好了,切其他吧,我要亲手将荀穆的脑袋拧下来一百遍!”

    “张师弟,要不,先切了灵根吧……”

    “不,秦师兄,你别拦着我,断白虎而已,以后后悔了,也有办法恢复,但我现在就想把荀穆抓住,将他弄死一百次,只要想到他跟我一样的脸,想到他会用我的身份,我就忍不了。”张正义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

    “……”秦阳无语了。

    有点没跟上张正义的脑回路,这个狗东西,是因为这事才决定的?

    他自己都忍不了别人用他的脸,用他的身份,那这个狗东西,以前怎么敢用我的身份的?

    谁给他的勇气?不怕死么?

    秦阳想了想之后,颇有些无言以对。

    是不会死给张正义的勇气,敢用的时候,他就做好了被打死好几次撒气的准备了。

    但当时自己才打死他几次撒气而已,轮到他自己了,就要打死人家荀穆一百次?

    这个狗东西可真不是东西。

    

第六三二章 贯彻爱与正义,吃饱了撑的() 
为了贯彻爱与正义,有关吃鸡蛋黄和月牙铲的具体细节,就忽略不表了,时间嗖的一声来到了三天之后。

    秦阳离开了玄黎领地,探索遗迹的计划,暂时搁浅,因为他也不知道进入一个遗迹,可能会需要多久的时间,这一次前往东海的主要目的,也已经完成了。

    意外发现了偷渡者荀穆,也只是凑巧碰上了。

    如今张正义明确表示,这件事他要自己去解决,秦阳也只能随他去了。

    毕竟,他也找不到偷渡者荀穆藏在哪,这货上次死了之后,就恍若彻底失踪了一般,再加上他拥有张正义之前的能力,想要伪装一下,让人找不到他,也没有多难。

    再者,找到了,他还真的没太好的办法能将荀穆一棍子打死,这事还只能跟荀穆有特殊联系的张正义自己去做。

    秦阳总觉得张师弟似乎魔怔了,他对干掉偷渡者,有种难以言喻的执着,而这种执着,随着时间流逝,还在不断的增加,以至于,他竟然会没多少犹豫就选择了切了。

    战力是张师弟的短板,给他这门战力极强的法门,也是因为他的神通有一个附带效果,死了之后,哪怕是缺胳膊少腿,也能顺手给恢复了。

    靠着死一次,强行入门,还真没什么难度。

    谁想这货,竟然直接选择了用最果断的方法。

    三天时间,强行入门莲花宝典之后,立刻选择了自己出发,跟变了个人似的。

    搁到以前,这货肯定是不会这么干的,就算是逼不得已,为了力量迫不得已,也是先用寻常方法切了,等入门之后果断死一次恢复过来,若是不行,就再死两次去适应。

    之后再死缠烂打,在秦阳这死皮赖脸的要颗奇异果补充寿元什么的……

    可这一次,他什么都没多说,很是果断,到了最后开始去掉虫纹时,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跟变态了似的。

    秦阳猜测,这可能还是因为荀穆的出现,所带来的变化,不仅仅是表面上看到的,只是占据了张师弟的一具后手躯体。

    要是以后张师弟都不作死了,他还觉得有些不太习惯。

    给手下的人传了信,让他们去盯着几个地方,尤其是当时荀穆引他去的地方。

    越想秦阳越觉得,荀穆不可能随随便便找个地方,引他过去。

    绣娘洞府就在那里,可能荀穆是真想坑死他,但也可能是真的需要借助他的力量,去探索绣娘洞府。

    既然那里能引得荀穆的注意,他以后很有可能会再去。

    让人盯着那里,甭管是谁去,只要发现有人想去探索的痕迹,都可以第一时间报给他。

    在让人注意着点张师弟,布置完这些,秦阳便直奔大嬴而去。

    最近离都里风起云涌,吵吵闹闹的,也快有结果了,黄氏家主为人虽然有些墙头草,喜好两边下注,可是以黄氏的底蕴,想办什么事,的确没什么好说的,效率挺高,对于嬴帝心态的猜测,也极为到位。

    在黄氏一步一步的推动之下,嫁衣成为储君的事,在吵吵闹闹之中,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支持了。

    反对的人是必须要有的,不然的话,嫁衣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让所有人都支持她,那甭管她是不是真的特别适合成为储君,嬴帝最先升起的念头,必定是忌惮。

    如今喧嚣正浓,火候看似不够,却正是差不多的时候,真到了看起来胜券在握的时候,反倒是不好了。

    因为秦阳很明白,成或者不成,说到底,也只是嬴帝一言而决。

    嬴帝说不行,下面的人纵然能舌灿莲花,吐出一株仙草都不行。

    在不太行的时候,将决定权给嬴帝,要让嬴帝觉得,这挺符合他的心意,是他选择的,是他的决定,最终促成的结果,而不是别人硬推上来,就等着他盖章。

    秦阳正往离都赶的时候,离都刚结束了一次朝会。

    嬴帝将嫁衣留了下来,带着嫁衣一起来到宫城的花园里。

    这片花园,遍布着整个大嬴神朝范围内,各地出名的植株和花蕊,可以说是宫城里,需要人手最多的地方,为了时刻保持着这里的活力和生机,伺候各种灵植所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可远比看守一大片宫殿难多了。

    然而,这里却很少会有人来,嬴帝已经许多年都没有来过这里了。

    嫁衣也已经快要忘记,她上一次来到这里是什么时候了。

    幼时她最喜欢的便是这里,这里可以算是这片让人感觉浑身发冷的宫城里,唯一一片能感觉到阳光普照的地方。

    直到后来,她愈发对皇室感觉到厌恶的时候,便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如今再次来到这片宫城里的大花园,嫁衣神情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一位扎着小辫子的小姑娘,正蹲在一株绽放着金光的花蕊前,捂着嘴巴对灵花说悄悄话的样子。

    那是她最无忧无虑的一点点时光。

    嬴帝和嫁衣,一起游走在这片大花园里,走着曾经走过的路,谁都没有说话。

    一直走到了花园中心高点的一座凉亭,两人进入其中,就这么站在那里,一览整座花园,等了许久之后,嬴帝才忽然问了一句。

    “盈盈,你想要当这个储君么?”

    嫁衣沉默了一下。

    “臣妹是女子,做储君不合礼法……”

    “朕只是跟你随意聊聊,朕总要知道你是什么想法,所谓礼法,也是由人定下的,合不合,朕说了算,你无需考虑其他,只需告诉朕,你心里的想法即可。”

    嫁衣神情变幻了一下,沉默了许久之后,低声道。

    “臣妹不想。”

    嬴帝回头看了一眼揖手长拜的嫁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而后便再次变成了那位高深莫测,谁都看不出他到底什么想法的帝皇。

    嬴帝转过头,远眺着远方。

    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黄氏在推波助澜,他是知晓的,黄氏是个什么德行,他也很明白,只不过,他能容得下黄氏。

    因为黄氏从来不会想着自己去当这个帝皇,他们只是在下注而已,只要他这位大荒第一大帝还在,那黄氏就必定会站在他这边。

    如今大嬴皇室之中,唯一值得下注的,便只有这位大帝姬了。

    而无论别人如何,这些日子,大帝姬却从未主动去做过什么,也从未去结交朝臣,反倒是愈发的与世无争,恬静淡然。

    如今亲口问出这句话,嬴帝很确定,那句不想,就是大帝姬的心里话。

    可是目前的局势,也的确只有大帝姬有这个资格去坐上储君之位。

    虽然现在有没有储君,并不是太重要了。

    嬴帝得到了一个意料之中,却同样在意料之外的答案,他的心里却泛起了一丝涟漪,因为以大帝姬的条件,目前想要坐上储君之位,的确不难,他也并不会去阻碍这件事。

    过些日子,万年祭的时候,他必须要亲自去,失去了前朝的威胁,离都有没有储君监国,并不是太重要。

    同样,失去了最大威胁之后,他还有大把的时间,去慢慢的寻找下一个储君,甚至可以在未来千年的时间,去选择新出生的皇室子弟,将他们带到宫城,从中挑选培养出来一个合格的储君。

    这是储君是谁,并不太重要。

    嬴帝根本不会太在意这些事,因为下一个储君,可能也依然是当一个万年太子。

    他自己并不在意,是因为他拥有。

    可是看到另外一个明明没有拥有,却有机会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同样不在意这个位置,甚至不想去坐上这个位置。

    这种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拥有这一切,却也在一直警惕着别人从他手里夺走这一切。

    可如今,他却觉得,让大帝姬坐上储君之位,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塑料兄妹俩的交谈很快结束了,整个过程也没多聊几句话。

    嬴帝走的时候,只是特准了嫁衣以后可以随意进出这座嬴帝特意修建的花园。

    ……

    秦阳回到了离都,在他进入离都的那一刻,该知道的人,第一时间知道了消息。

    秦阳尚未抵达大帝姬府,中间就已经收到了好几份邀请函。

    排在最前列的,便是田氏和黄氏。

    秦阳没理会这些,先去了大帝姬府,他需要跟嫁衣聊聊。

    被人引着进入大帝姬府,进入府宅的后花园,遥遥看着孤坐亭中的嫁衣,秦阳的脚步也随之放缓了一些。

    这才多久没见,嫁衣的气质愈发深不可测,只是坐在那里,便犹如一汪深潭,平静之中蕴含着恐怖威势。

    她是真正的天才,若非当年被耽误了,如今纵然不是道君,可能也相差不远了,当年嬴帝忌惮也并非没有道理的。

    没出那档子事,嬴帝本尊不在的这万年,嫁衣冲击道君的机会可非常高,说不定一朝悟道,便一发不可收拾,拦都拦不住。

    而他的本尊不在,皇室里却出了一个超级大高手……

    想到这,秦阳忽然笑出了声。

    原来嬴帝法身是怕了么?

    “想到了什么,笑的这么开心?”嫁衣回过头,展颜微微一笑,语速不紧不慢,充斥着恬静淡泊的气质,一点都看不到上战场时的英姿飒爽。

    “想到一个好笑的事。”秦阳走进凉亭,自顾自的坐在了嫁衣对面。

    “嬴帝召见我了,他问我想不想当储君,我说不想。”嫁衣一边斟茶,一边用一种很随意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你若是不想,其实退缩了也没什么不好的。”

    嫁衣抬起头,神情有些疑惑的看着秦阳。

    “这可不像你,你从来不会犹豫的,用你的说法,犹豫就会败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没什么,我经历了一些事,我发现我师弟,忽然变得特别有主见,对于自己想做的事,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然后我想了想我想要干什么,我的目标是什么。

    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很久,才明白我是吃饱了撑的,我早就明白自己想要干什么,我想要自在,将自己的命握在自己手里,可是有人不让我自在,我就只能让自己变强,让他们不自在之后,我就自在了。

    然后,我就想到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成为储君,甚至成为帝皇,都是一个巨大的束缚,你并不喜欢这些,其实你也并不想当储君。”

    秦阳揉了揉太阳穴,一通胡言乱语。

    嫁衣上下打量着秦阳,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眉眼弯成了月牙,目框微微颤动,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吃饱了撑的,倒是蛮贴切的。”

    笑声收敛之后,嫁衣直视着秦阳的眼睛,很认真的道。

    “你我休戚与共,可是我其实都没做什么,最关键的谋划都是你在做,我们不得自在,所以做这些,是为了得自在,有时喜好并不重要。

    天下万千修士,人人都不得自在,可人人都在追寻,这个不如意的过程,便是修行,便是所求。

    既已踏上这条路,便容不得半点犹豫,犹豫就会败北。”

    秦阳肃然起敬,站起身揖手一礼。

    “你说得对,是我矫情了。”

    作为一个修士,嫁衣的确远比他合格的多,心坚似铁,意志如钢,做出了决定,便不会有半点动摇,活该人家是个强者,而他连神门都还没推开,甚至在选择什么法门,也还没决定好。

    “明日朝会,我便会亲自上奏,也是时候亲自出面了。”

    摒弃了所有的犹豫,坚定了信念,秦阳离开了大帝姬府。

    回去的路上,秦阳思索着自己为何会忽然矫情,忽然犹豫了,想了想,催动了思字诀,将回忆事无巨细的调出来。

    三息之后,画面定格在了荀穆准备自杀,他将其一脚踢飞出去的那一刻。

    然后再次催动了狂暴秘法,摒弃了所有的感情。

    一瞬间,他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地方。

    他踢飞荀穆的那只脚上,覆盖着一层微不可查的力量,那不是真元,也不是气息,而是一种纯粹的情绪力量,那一丝力量里,带着沉惰、阴晦、腐朽的负面力量。

    就是这一点力量,在无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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