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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重生之人在江湖-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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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万春流不急回答,却是让江小湖先去找了纸笔,随即脱鞋去袜,细心的将那止血草等一众药材样貌用脚画于纸上,并在旁边标注了功用和剂量,这才放下毛笔,对着江小湖答道。

    “江侄儿,其他药材都可以在药铺买得到,只是那主药止血草,却是只在那番邦境内才有,我这里只有少许,便先送于你制药了。”

    江小湖帮万春流取下随身包裹,从里面找出了那止血草,果然跟万春流在纸上画的是一模一样,通体红色,顶端饱满,宛如草莓,草茎却是细如筷子,形状怪异无比。

    江小湖头一次看到这奇怪草木,心中暗自讶异道。

    “这番邦果然也是人杰地灵,险山恶水之地,竟是专长这种神奇之物。”

    将那止血草收好,江小湖对着万春流道了一声谢,随即对着江灵和江义二人说道。

    “你们两个,谁和我一起去那番邦境内采摘止血草?”

    江灵闻言,首先摇头,口里说道。

    “江大哥,我倒是想陪你去,可是若是我走了,这卒队中,谁人来做饭?”

    江小湖听到江灵解释,心道也是这个道理,随即将目光看向江义。

    只见江义对着江小湖吐了吐舌头,作了个鬼脸,便眼望着身旁的江灵说道。

    “江大哥,我也不去,我要陪着江姐姐。”

    江小湖闻言,也是无奈,这江义近日和江灵越走越近,两人感情越来越好,现在竟是连自己都无法将他们姐弟二人给分开了。

    没办法,见到这两个半大小孩相互依依不舍,连小手都牵在一起,江小湖也不忍心强迫他们,看来只得自己孤身一人前往那番邦境内去采集药材。

    这时,万春流起身朝着江小湖说道。

    “江侄儿,既然你已知晓了这止血生肌丹的配方,我在此也是无用了,便就此告辞了。”

    江小湖闻言,顿时心中十分遗憾,不能和这万春流多学习一点东西,只是人各有志,自己也不好强求。

    万春流瞧得江小湖茫然若失的神情,顿时笑道。

    “江侄儿,你切莫小瞧了这止血生肌丹,虽然功用很单一,却是我一生医术之精髓。”

    江小湖点了点头,朝着万春流弯腰行了一个大礼,口里说道。

    “万叔叔授艺之恩,小侄没齿难忘。”

    万春流笑看着江小湖,眼中也是流露出难舍之情,忽地仿佛想起什么,随即告诫江小湖说道。

    “江侄儿,此番我前去那番邦境内采药时候,在那里新创立了一个教派,依稀是叫什么五色神教的,专门收留一些医术高强的人,我曾经在那里逗留数日。”

    “听呆在那里的医师们说,这五色神教此时收留他们的意图便是要集众家所长,来改进一种叫做《换脏秘术》的医法。”

    “这《换脏秘术》端的是阴毒无比,乃是取那练体高手的心肝脾肺肾,用来替换自己老化的器官。据传闻,那五色神教教主,已经活了五百余年,已是换了五六颗心脏了。”

    “江侄儿,你练有我师尊所教你的《乾坤不灭经》,那可是我秦国大陆练体绝学,你若是前去番邦,当要是小心为上,见到那五色神教的人,避而远之。”

    万春流说完后,随即朝着已是目瞪口呆的江小湖等三人告了声辞,出了那火头房,游历四方去了。

    江义和江灵二人呆若木鸡,那是因为两人年纪尚小,而且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吓人的消息。

    江小湖此刻发呆的原因却是,他仿佛猜到了为什么那诸葛燕书却是突然要取自己的命的原因。

    怪不得那诸葛燕书在扶桑岛上,自己不出手,却是一直让自己去面对强敌,这《乾坤不灭经》便是遇强越强,心脏越练越强壮。

    原来这诸葛燕书打的是要取自己心脏来换他的心脏这等恶心算盘。

    江小湖想罢,身上鸡皮疙瘩顿起,原来自己修炼别人自创的练体绝学,竟是在无意之中,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猎物。

    此时,两军阵前,那美丽洁白的雪花翩翩而落,美如一幅画。

    可那兵士们却是无意欣赏这醉人美景,却是各自在为着自己方的大将在大声的呐喊助威。

    只见白洛身骑一匹黑马,手持宝剑,一往直前,一剑刺向那番邦大将蛮力骨。

    “落花吹雪”

    那天空中的雪花仿佛被白洛这招剑法所影响,竟是顿了一下,被那呼呼剑风给吹了开来。

    蛮力骨骑在马上,艺高人胆大,见到白洛这一剑刺来,不慌不忙地举起手上狼牙棒,朝着胸前一横。

    随即双手手腕不停翻转,棒随手动,蛮力骨顿时将那杆长长的狼牙棒给舞成了一道棒花。

    “豺狼挡道”

    这蛮力骨这招狼牙棒法使得是密不透风,白洛剑快,已经刺中,却是只刺到那杆狼牙棒的尖刺棒头,丝毫没有伤到那蛮力骨半分。

    只见蛮力骨架住白洛长剑,口中笑道。

    “论地战,我却是不如你,不过说到马战,你和我相比,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小儿白洛,你难道不知晓,骑马比试,手中兵器最是重要。”

    “那便是一寸长,一寸强。”

    蛮力骨一边说着,手上也没停下动作,高举起那杆狼牙棒,劈头便朝着白洛砸去。

    “拒虎进狼”

    白洛见状,急忙把头一侧,这才恰恰避过蛮力骨那劈斩下的尖刺棒头。

    只是白洛上身避过,那大腿却是夹在马鞍之上,使不得轻功身法,顿时中招,只见那杆狼牙棒的棒头尖刺深深嵌入白洛左大腿。

    蛮力骨一招得手,把狼牙棒往上一提,带出一片血肉,那白洛顿时翻身落马。

    一众秦国兵士见状,急的大呼,却是双脚已是被那冰冷雪水给冻僵,迈不开脚步。

    而那番兵却是眉开眼笑,手中兵器高举,为自己主将大声喝彩。

    只见蛮力骨双脚甩镫,离鞍下马,缓缓走到白洛跟前,手中狼牙棒顿时一指,口里说道。

    “白洛,我敬你是个良将,你们兵法有云:万千军易得,一将最难求。”

    “我钻研你们秦国大陆兵法已有数十年,其中有句话说的好,叫做兵不攻无过之城,将不杀无罪之人。此时你已落败,我便不杀你。”

    “方才见你身先士卒,所向摧陷。让老蛮我甚为佩服,正所谓将帅有死之心,士卒无生之气。你们秦国大陆兵士此时已经是军心溃散,我若在攻打下去,你们必败无疑。”

    “这一次,我便放你回去养伤,一月之后,我们再来一战。”

    白洛闻言,却是低头不语,和蛮力骨这场马战,的的确确是让自己输的心服口服。

    白洛心里默默想到,这次,难道自己真得是守不住这武州了吗?

    回头看了看身后此时那群面露悲色的兵士们,白洛竟是越想越是绝望。

    忽地,只见白洛猛地举剑滑向自己颈间,竟是想以死谢罪。

    那蛮力骨反应奇快,手中棒尖一挑,登时将白洛手中长剑给挑飞,随即怒吼道。

    “白洛,拿出你的大将样子来,和你这种懦夫对垒,实在是有辱我老蛮风范,我所耻也。呸!”

    蛮力骨吼完,顿时一口吐沫吐在白洛脚下,来羞辱这位秦国大陆大将。

    只见白洛默默起身,扶着伤口,缓缓走回到自己军中,那江孤云和云海真见状,赶紧上前搀扶着自己大将,随即召集秦国兵士收旗回营。

    这一战,白洛已经是彻底丧失了对敌的信心。

    武州,番邦军队主将帐篷外。

    此时,那蛮力骨手捧一支酒壶,里面装满了美酒,正和军师兴高采烈地交谈着。

    只听蛮力骨说道。

    “这白洛被我将这一军,定是信心全无,此人是生是死,对我们来说,已经无关重要了。”

    那军师闻言,举起大拇指,朝着蛮力骨说道。

    “主将英明,这一步欲擒故纵,瓦解军心的棋,走的实在是高明。”

    蛮力骨听得舒服,举起手中酒壶,痛饮一口美酒,随即哈哈一笑,领着这马屁军师一起走进自己帐篷。

    此时帐篷内,一个满头白发,身穿华丽官服,腰缠一柄软剑的老叟,正坐在主将虎皮大座上笑嘻嘻的望着走进来的蛮力骨和那军师。

    军师见到这白发老叟身穿秦国大陆官服,顿时大惊,身子往外一转,正欲朝着帐外喊人。

    那老叟动作奇快,刚刚还见到坐在那虎皮大座之上,眨眼间便是已在那军师身后,软剑缠住其脖子,轻轻一拉,人头落地,行云流水。

    “逍遥真经”、“苍穹剑经”

    这老叟,正是诸葛燕书。

    只见诸葛燕书使完剑招后,右手顺势一抖,那软剑便神奇般的绕在了蛮力骨颈间。

    蛮力骨此时手中酒壶已经掉落在地上,美酒洒了满地,却是惊恐的望着缠在自己脖子间的软剑,动也不敢动,失声说道。

    “敢问,尊上前来何事?”

    诸葛燕书微微一笑,收回软剑,重新回到那虎皮大座上坐好,随即伸手示意那蛮力骨也坐下。

    那蛮力骨倒是听话,乖乖的坐在那虎皮大座前的地毯上,被那诸葛燕书给居高临下的望着。

    只听诸葛燕书缓缓说道。

    “你便是蛮力骨?咱家是秦国大陆一个普通公公,此次来,只是告诉你一件事。你若不依,便是和他一个下场。”

    诸葛燕书说罢,伸手指了指那地上的无头尸体。

    蛮力骨朝着那军师尸体望去,只见那颈中还在流着热腾腾的鲜血,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

    “尊上,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

    诸葛燕书见到蛮力骨答应,这才开口说道。

    “你可放心,此事对你来说,有百益而无一害。”

    “第一,咱家已让人接替白洛位置,这白洛与咱家不和,你接下来便是要他去死。”

    诸葛燕书见到蛮力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这二,待白洛死后,你便是要在这武州内替我找寻一个叫做江小湖的少年,此人特征,身背一柄黑红巨剑。”

    “你若是尽心去做,找到那江小湖,这武州,咱家便是送你又如何。”

    蛮力骨闻言大喜,自己辛辛苦苦前来打仗,不就是为了得到土地和资源,竟是没料到,天上掉下烧饼,只要找到一个人,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蛮力骨也是不傻,见到眼前这老叟答应的痛快,却还是心存怀疑,说道。

    “尊上,不是老蛮信不过你,只是那秦国大陆人士各个狡猾无比,你若是要我办事,得需拿出证据证明。”

    诸葛燕书闻言,冷冷一笑,忽地伸出一手,那蛮力骨还以为其要抽剑,顿时吓了一跳。

    只是那诸葛燕书伸出的手却不是伸往自己腰间取剑,而是缓缓将自己胸前衣领给拨开,在其心口处,露出了一个纹着的滴血狼头。

    蛮力骨一看见诸葛燕书心口处的滴血狼头,顿时脸上勃然变色,惊呼道。

    “你。。。。。你是那五色神教的人?”

    诸葛燕书闻言,放下衣领,整理了一下,随即冷冷说道。

    “没错,我就是番邦人。”

第七十三章 新官到任() 
蛮力骨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诸葛燕书,却是从未料到这秦国大陆的大官竟是自己这一方的人。

    诸葛燕书看着吃惊的蛮力骨,一点都不奇怪,换成是谁都不会想到自己是番邦人。

    整理好自己衣领后,诸葛燕书开口说道。

    “你也不必讶异我的出身,我自十五岁便被派往那秦国大陆,那时候的番邦国王仍还健在,你可能都没有出生,没有想到,这一晃都过了一百年了,唉,物是人非啊。”

    诸葛燕书说完,眼角处竟是留下了几滴眼泪,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蛮力骨此时才完全相信了这诸葛燕书的话,赶紧跪下,口里说道。

    “敢问尊上,你指派接替那白洛的人,究竟是谁?老蛮我好方便行事。”

    那诸葛燕书只留下一个名字后,便是悄然离去。

    “记住了,那人名叫范建。”

    半月后,严冬已过,春暖花开,武州已是进入了春季,天气微凉,却是不冷。

    武州小道上,一顶轿子正晃晃悠悠的走在山道上,这顶小轿子,却是足足有八名轿夫抬着。

    轿子内,一个军将模样打扮的男子正在摇头晃脑,嘴露笑容,哼着小调,边哼边说道。

    “嘿嘿,真没想到,抓错了人,这诸葛公公竟是没有判我死罪,反而是把我给调到这武州来当将军,真是不错。”

    这范建将军,正是当日错抓那袁达图,后又将其砍掉脑袋的那名军将。

    范建还以为这诸葛燕书派自己前来武州当官,乃是好事。只是诸葛燕书却是早已和蛮力骨下达命令,这白洛一死,第二个死的便是他范建。

    范建跟随诸葛燕书许久,本事没有学到,却是将其自私的特性给学了个完全。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此次范建前来武州,随他同行的,还有两个他的远方亲戚,却是一对兄弟,老大叫范德春,老二叫范德彪。

    此时,那范德春骑着高头大马,押着身后一车冬衣棉袄,生怕被那范建给听到,嘴里小声说道。

    “范大头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此时已经春季,却是送来棉袄,这不是喜事过后送红包——马后炮嘛。”

    那范建坐在轿中哼曲,没有听到范德春抱怨,却是被那身旁的范德彪给听到了,笑着说道。

    “范老大,甭管怎么样,大头叔为人还是不错的,这次带我们兄弟来,最差也可以当个小头目嘛。”

    范德春却是双眼朝着自己弟弟一瞪,口中说道。

    “你小子懂个锤子,咱们兄弟两人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那里会带兵打仗,这次前来,说不定是放屁蹦了脚丫子,是好是坏还说不定呢?”

    范德彪被这范德春给一说,顿时哑口无言,没了声音。

    这时,只见那范建掀开轿帘,对着范德春吼道。

    “两个兔小崽子,在吵什么呢,要不是看到你们娘亲跪地求我,我这个当叔叔的才懒得带你们出来呢。”

    那范德春人虽然是个种田的,但是年轻,脑筋转的快,听到范建吼他,赶紧策马来到轿边,陪着笑道。

    “那是自然,我们侄儿两个就是一个种田的农夫,而范老叔带兵那可是脚盆里撑船——内行啊。”

    范建闻言,顿时冷哼一声,放下轿帘,不理这兄弟二人。

    此刻,春意盎然,那范建在轿内待的舒服,只一会儿,便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此时,武州,秦国大陆兵营。

    只见白洛满脸悲痛地着望着眼前的兵士们。

    那群兵士正是半月前在那阵前替自己呐喊助威的汉子们。

    而此时,这群兵士全都或躺或坐,竟是没有一个是站着的。

    兵士们脚上,皆是生满那暗红色红斑,全是冻疮,更有严重着,上面除了红斑外,还伴有那水疱、溃疡等症状。

    只见一个兵士用剑将水疱给挑开,顿时脓水流出,一阵恶臭。

    那兵士却是仿佛舒爽了很多,可是没有好多久,那兵士却是全身颤抖不止,脚上感觉到奇痒无比,那兵士忍不住剧痒,举剑竟是狠心将自己双脚给砍了下来,惨叫一声后,随即痛晕了过去。

    这兵士只是其中的一个,这半月内,像这样的兵士,已经是不下数十个了。

    好在江小湖这半月内已经在番邦周围寻到止血草,炼制出了那止血生肌丹,这才保留了这群兵士们的性命,等到他们痛醒后,性命犹在,只是那双腿却是再也不再他们身上了。

    江小湖这半月内也是任何事也未做,每日只在那火头房炼丹不止,却是未曾出房过一次。

    而此时,白洛再也不忍心看下去,擦干眼泪,低头转身离去,和这温暖春意的景色想比,那背影却是显得异常苍凉。

    这时,忽地从外面传来一声大吼。

    “众兵士们,范将军给你们来送棉袄了,敢快出来取啊。来晚了可就没有了。”

    说话的正是那弟弟范德彪。

    而那范建却是仍然端坐于轿内,仿佛还未享受够,竟是不舍得下桥。

    只见一个满腿红斑的兵士,听到那范德彪的话后,满脸怒色,一把从地上捡起先前那兵士斩断的一条腿,朝着那营外大力丢去,口里骂道。

    “取,取,取,取你奶奶,我们现在还有脚去取吗?当日天寒地冻的时候,怎的不见你们送来。春天送棉袄,你这狗官的脑袋被白将军给砍傻了吗?”

    这范德彪正站在营外等着兵士们出来,却是人没等来,忽地飞来一只断脚,砸在自己头上,那范德彪就是一种田的,那里见过这等骇人东西,立马吓的坐在地上,顿时尿了裤裆。

    那范德春稍微强些,见状大怒,仗着身后有范建撑腰,竟是鼓起勇气,抽出宝剑,冲近营内,朝着那地上一众兵士吼道。

    “究竟是谁丢的腿,真的是老鼠住进猫窝里,想找死不是?”

    白洛此时已经走至自己帐内,也是听到外面叫喊,叹了一口气,又走了出来,缓缓走到那营外轿子旁,对着轿子里面正看着好戏的范建弯腰说道。

    “范将军,白某有礼了。”

    那范建望着白洛,心中疙瘩直跳,他早就听说这白洛武功高强,又深得兵士人心,此时见到这白洛竟是对自己弯腰行礼,却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对着弯腰的白洛说道。

    “白副将,你也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连自己的兵士都管不好,难道还要我来教你如何带兵么?”

    白洛今年已经年满五十岁,满头白发苍苍,又由于日夜为兵士操劳,额头处早已是皱纹累累,而那范建却只不过是四十岁出头,年轻力壮,却是喊着要教白洛带兵。

    一众兵士闻言,早已经是忍不住愤怒,相互搀扶着,挣扎着起来,将那轿子给团团围住,一个个对着这位新来的范将军怒目而视。

    那范建见状,刚才忽如其来的勇气顿时消失无踪,赶紧躲进轿内,放下轿帘,躲在里面发抖。

    那范德春和范德彪兄弟早已经是吓得躲在那轿子下面,不敢出来。

    只听范德春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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