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心玉Ⅱ:二嫁皇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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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声笑语,盛舞欢歌中,胤禛抚上身边晴川的手。
晴川转头望向他,对上他温柔无奈的眼睛,便冲他一笑,道:“我相信你。”
胤禛握紧她的手,惬意轻松的扬起嘴角,继续欣赏歌舞。
最终国宴终于结束,皇上皇后退席以后,在座的也纷纷散去。耿德金此次回府却已不能带女儿回去,只能望着她被带到新居翎坤宫。不禁叹口气,只得独自离去,不想还未等走出太和殿,所过的同僚大臣、皇室贵胄皆是对他甩袖冷哼,冷眼相对。
“好你个耿德金,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弃大家利益于不顾。”
虽然早已意料到会被大家如此唾骂,早已做好了准备,但他还是觉得狼狈不堪,犹如过街老鼠,只希望快些回到府邸,也不知以后该怎么面对诸位同僚。
翎坤宫,几个宫女在屋里/炫/书/网/整理着,国宴结束,她们见新立的裕妃娘娘已经回宫就寝,便退了下去,只剩下一个宫女,迎上前作礼道:“奴婢钟嬷嬷,以后伺候裕妃娘娘。”
“哦,你也下去休息吧。”裕妃冲她笑道。
钟嬷嬷见主子亲切近人,毫无威严厉色,心中极是喜欢,便道:“那奴婢退下了,娘娘有事尽管吩咐。”
屋里的人都退下了,裕妃环顾着偌大空旷的寝宫,觉得一阵阴冷,不由缩缩身子坐在床边。等了许久,外面依然没有动静,她自语道:“他会来吗?”
又起身走到窗前,虽然外面很冷,但她还是打开了窗户,静静盯着大门口。冷风吹进来,她就抱紧双臂,就这样凝望了片刻,又道:“他刚刚册封了我,今晚一定会过来吧。我在这瞅着就是了,今晚一下子满足了我这么多心愿,但愿这个小小心愿也可以达成。”
【三十三】(下)落花有意
景仁宫,晴川褪下外袍,已经抵不住困意。只因国宴过后皇上要留在那里与皇室贵胄攀谈片刻,因此她暂且独自回到寝宫。
虽然知道胤禛今晚册封裕妃旨意在于政事需求,但她心里还是觉得不'炫'舒'书'服'网'。想了片刻,时间很晚了,觉得有些疲惫,便起身掀起床上的华衾打算就寝。
谁知刚刚抬起衾被的手就被另一只突如其来的手抓住,晴川被吓了一跳,登时困意全扫,扭头望去,正对上胤禛温和的眼神。
“怎么,不等朕吗?”同时响起他沉静浑厚的声音。
晴川转过身走开两步,道:“皇上今晚新立了妃子,为何不去共度良宵?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你明知道朕不会去的,你说这样的话,是出于对朕的不信任,还是对裕妃的怜惜?”胤禛在她身后负手而立,面色沉稳,语气冷清,眼神中透着一股失意时的伤感与落寞。
晴川摇摇头,回身望向他,眼睑低垂下来,道:“不是对你的不信任,而是对我自己的不信任,我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胤禛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道:“朕的春宵只在这里,只有你才是我胤禛的妻子。”
晴川伏在他的胸口,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慢慢往上抚去,那结实的背,与脸颊旁的炙热胸膛,让她不禁踏实的闭上双眼。
可是忽而,她的眉间又掠过一丝淡淡的愁绪,道:“裕妃看上去本是一个单纯的好女孩,你为了满足自己的政事需求,让她进宫岂不是害了她?她本可以找个爱她的男子厮守一生的。”
“你在怜惜她?”
“是啊,难道你不觉得她可怜吗?或许……你已经麻木了?”晴川抬起头,望向这个史上以“冷酷无情”著称的雍正。
胤禛眉头轻蹙,却是神态坦然,道:“对于天下苍生,牺牲小部分人不算什么。”
“会包括我吗?”晴川急切的道。
“对于晴川,如画江山也不算什么。”胤禛嘴角微扬,抚上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胸口,“朕一直都在等着与你逍遥山水间的那一天,远离权力烽烟。朕为天下苍生活了半辈子,已经无愧天地,只希望有生之年只为了你。”
翎坤宫,裕妃在窗前守望许久,望眼欲穿,却依然没见半个人影。倒是窗外的寒风凛冽,吹进来袭身,让她不由打了个喷嚏。
恐怕快要冻坏身子,裕妃只好关了窗户,坐回桌前等候。不知不觉伏在桌上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把她吹醒。
她抬起头,睡眼朦胧的望了望周围,根本没有人。
但是却传来闭门的声音,她一下来了精神,原来刚才那阵冷风是开门时带进来的。都这么晚了,还有谁能来呢?难道是皇上来了吗?
她心中一激动,连忙起身迎过去,谁知却见一个衣饰华贵的女子走过来。
裕妃打量她一番,看她的装束比普通宫女华丽,但是初来乍到自己又什么也不懂,便问道:“请问你是……”
“本宫是咸福宫的齐妃。”来者冲她作笑,但笑声中总带着几分妖娆与尖锐。
裕妃点点头,连忙作礼,道:“齐妃娘娘吉祥。”
齐妃将她扶起来,笑声不绝,道:“妹妹快起来,你被册封为妃,以后我们可就平起平坐了,本宫今晚特意来看看你。”
虽说是满面笑意,语气亲和,但她的本意却是想今晚来探视一下,看看这个新册立的裕妃究竟是什么人物,可以是友还是敌。
裕妃虽然觉得她的笑声尖锐刺耳,但初来乍到,在这个环境陌生的地方本有几分恐惧,此时能有个人对她爽朗直笑,也让她有了几分踏实的感觉。因此,在这偌大无依的宫中,不经世事的裕妃难免将她当做了好友,道:“谢谢姐姐,但是……今晚皇上万一过来了,看到姐姐在这里,会不会惹得皇上不高兴啊?”
看着裕妃满是疑虑的眼睛,齐妃一丝冷笑,道:“你不用等了,皇上他不会来的,所以本宫才会在今晚毫无忌惮的来这里看你。”
“为什么?”裕妃清澈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
齐妃收起了笑容,望着她,心中暗道:这个裕妃看起来天真单纯,毫无心计,倒不会威胁到我。如今的局面,年贵妃被宣诏崩逝已经离宫,熹贵妃被幽禁终生,两个祸患已经被皇后处置,那么在这宫里只剩下皇后是我最大的心患了,如果能除掉她,皇上能重新宠幸的只有我和裕妃了,而裕妃单纯,不会是我的对手,要想害她实在简单。如今皇上还未册立太子,也就是说我的时儿还有机会,全靠我来争取了。接下来要做的只是除掉皇后,我先蛊惑裕妃,将她拖下水,一起迫害皇后,倘若东窗事发就将责任一举推到裕妃的身上,凭裕妃的单纯,完全可以陷入我的圈套做我的替死鬼,这样我就一箭双雕……
裕妃见她在盯着自己发愣,便眨眨眼,道:“姐姐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齐妃回过神来,接着转回话题,道,“皇上此刻定然在景仁宫逍遥,又岂会来你这里?皇上被皇后迷得神魂颠倒,根本不会理会你。也就本宫心肠好,来看看你,怕你初来乍到不适应。”
“可是皇上今晚刚刚册封我啊,怎么可以……”裕妃显得有些无辜。
齐妃连忙道:“怎么不可以?还不都是皇后搞的鬼,害的我们这些妃子有名无实,常年都见不到皇上的面。”
“只能说明皇后艳压群芳,是我们不及皇后吧。”裕妃毫无怨意,倒像是在安慰齐妃了。
“你还替她说话。”齐妃瞪她一眼,又压低声音,“你知道皇后有多恶毒吗?几年前诏告天下病逝的年贵妃就是她害死的,还有给幽禁的熹贵妃也是因她而起,下个受害的还不知道是哪位呢。”
“姐姐这样说话,不怕传到皇后的耳朵里吗?”裕妃不由为她捏了把冷汗。
齐妃干笑几声,道:“我这样还不是替你着急吗,在这个宫里,她们个个明哲保身,也就姐姐口直心快,对你推心置腹,真心对你怜惜,相信你不会把本宫的话传出去吧。”
裕妃摇摇头,道:“我倒不会,只是怕被旁人听到。我今天在国宴上也一睹了皇后风采,感觉她母仪天下,并非你说的那样啊。”
“你可真够单纯,在宫里人人都是面慈心善,但是你却看不到她们肚子里藏得什么坏水,看不到她们的心是什么颜色。除了姐姐我,谁还对你这么好,什么话都跟你讲,诚心诚意的告诉你这些。”说到这里,齐妃又叹口气,接着道,“真是可惜了你,本宫好歹也是三阿哥弘时的额娘,曾被皇上临幸,已无遗憾,只是你,恐怕今生就这么枯萎了。”
“那我该怎么办?”裕妃脸上露出一丝伤感。
“让本宫想想。”齐妃装作思考的样子,忽然笑容诡异的望向她,凑到她的耳畔道,“不如干脆把皇后害死。”
裕妃花容失色,掩嘴倒吸一口凉气,道:“不,不行,姐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这样想,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可别到时候反咬好人啊。母以子为贵,本宫已无遗憾,这样做也只是心疼你而已。你想想,倘若没了皇后,你就有机会靠近皇上,就有机会夺得皇上的宠幸。”
“可是没了皇后,皇上也会宠幸姐姐,而不宠幸我啊。”
“傻妹妹,姐姐老了,三阿哥都那么大了,怎么比得上妹妹年轻貌美。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妹妹做打算,害怕妹妹就这样红颜盼到白发啊。”
“可是……”裕妃秀眉轻拧,“我怎么能害人呢,姐姐的办法我做不出来。”
“深宫里面,你不害人别人就害你,机会是要靠自己争取的,那道你想就这样一直耗下去,把自己最美的光阴都白白浪费掉吗?”齐妃逼迫着,急切的道。
裕妃低头想了片刻,终于抬头,坚决的道:“不,我不想伤害皇后。我想过了,就算皇上不宠幸我,能够远远的望着皇上,我已经知足。”
齐妃再一次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道:“傻妹妹,你此刻能够知足,难保你一辈子都知足。今夜你能熬过去,那么一年呢?十年呢?夜夜如此,直到你白发苍苍。人的欲望是会不断膨胀的,等你煎熬的时间长了,自然会改变。深宫里,没有人是一身琉璃的,就看你敢不敢做。”
说完,她又叹口气,道:“该说的、不该说的,本宫都说了,都是为了你好。很晚了,本宫先回去了。哦对了,本宫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好像见到自己亲妹妹一样,所以你记住,以后在宫里受了欺负就找本宫。至于本宫刚才的那些话,你哪天想通了,本宫依然可以帮你争取。”
丢下这番话,她便要离去了,只是在转身之后,整个脸却突然变得诡异,心道: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等你见识到宫里的利害,尝试到本宫的手段,不怕你上不了本宫的贼船。
【三十四】(上)礼尚往来
自从第一晚去过翎坤宫,此后齐妃便没有再去,只是到如今等了十逾天依然不见裕妃登门造访。便心中烦闷起来,心想这个裕妃真是死脑筋难以开窍,都已经空守了这么久的孤夜还是毫无怨言的样子,要想等她想通还不知猴年马月,因此,齐妃渐渐地也就将那个想法搁浅了。
冬天的雪霜连飞了好几日,这日终于暂时停歇了下来,暖阳高照。难得这么好的天气,又怎么能窝在屋里,齐妃带上几个宫女,前往御花园游玩。虽然冬天的凛冽已经将娇花摧残的只剩下光秃秃的花枝,但走在路上晒晒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活动下筋骨也是好事。
不想在御花园中正遇到迎面而来的皇后,齐妃只得上前行礼道:“皇后娘娘吉祥。”
“原来齐妃也有兴致出来游玩。”晴川说着,又一指身旁两步之遥的一处亭子,接着道,“齐妃要不要也进去歇脚?一起欣赏御花园的冬景?”
“啊,不了。”齐妃连忙摇头,“臣妾只是路过而已,还急着回咸福宫。”她虽然嘴上笑着,但心中却是冷哼: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巴不得你有个三长两短,又岂能有心思与你共赏风月。
“那真是可惜了,难得这么暖和的一天,这么美的冬景,本宫却要独自消受。”晴川冲她友善一笑,转身踱步走上亭子里,坐在桌前。
齐妃在她身后行礼道:“皇后娘娘万福,臣妾先行告退。”
说完这话,她就想快步离开,没想到刚走两步,又听到身后的亭子里传来一个宫女的声音:“参见皇后娘娘,这是皇上赐给娘娘的。这是一个大臣从边疆偶然发现的一件稀有的玉如意,随后皇上便命令奴婢送过来。”
齐妃放慢了脚步,心中的幽怨与恨意重新翻腾起来,让她忍不住想继续听下去。便装作继续前行,慢慢的挪着步子,而耳朵早已经竖了起来。
晴川接过锦盒,从中取出一件晶莹剔透的玉如意,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道:“成色质地不凡,果然是玉如意中的极品。”
曾经身为古董店老板的她,对这些玩意的鉴别当然有一定造诣。当下仔细观摩着,心道:哇,雍正年间的极品玉如意,要是能完善的保存到21世纪,一定是价值连城的,有很高的收藏价值。
但是随后她又叹口气,泄气一般,心想: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呢,就算能回去,要是没有胤禛自己也不想走,区区一件玉如意算什么,那个可恶的雍正一有东西就送到景仁宫,现在景仁宫都快被古董塞满了,倘若有一天能够全部带回我的古董店,还不知道能不能装得下呢,再说了,有再多的古董珍宝,也不及一个雍正,不及他的情意,倘若能把雍正带回我的古董店,这才是最值钱最有收藏价值的古董啊,是我收藏一生的“珍品”……
随即,晴川将锦盒的盖子扣上,推到了一边。
身旁的华嬷嬷见状便对送宝的宫女道:“把它拿到景仁宫里吧。”
“等等。”晴川忽而叫止了她。
宫女端着锦盒道:“皇后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晴川刚刚突然想到了刚进宫的裕妃,觉得她进宫以后的日子一直孤独无依,日夜伶仃,便不免又对她泛起了怜惜之心,因此道:“还是把它送到翎坤宫去吧,裕妃进宫这么些日子,在宫里无依无靠,怪可怜的,这个就当是本宫送她的见面礼吧。”
“奴婢遵命。”送宝宫女领了懿旨,便躬身退下了。
华嬷嬷附和道:“还是娘娘体贴周到。”
慢步行出不远的齐妃当听到要送给裕妃时,两眼来回一转,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邪笑。当时便回头望了望那个送宝宫女的模样,随即回身加快步伐往前离去。
自从第一晚去过翎坤宫,此后齐妃便没有再去,只是到如今等了十逾天依然不见裕妃登门造访。便心中烦闷起来,心想这个裕妃真是死脑筋难以开窍,都已经空守了这么久的孤夜还是毫无怨言的样子,要想等她想通还不知猴年马月,因此,齐妃渐渐地也就将那个想法搁浅了。
冬天的雪霜连飞了好几日,这日终于暂时停歇了下来,暖阳高照。难得这么好的天气,又怎么能窝在屋里,齐妃带上几个宫女,前往御花园游玩。虽然冬天的凛冽已经将娇花摧残的只剩下光秃秃的花枝,但走在路上晒晒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活动下筋骨也是好事。
不想在御花园中正遇到迎面而来的皇后,齐妃只得上前行礼道:“皇后娘娘吉祥。”
“原来齐妃也有兴致出来游玩。”晴川说着,又一指身旁两步之遥的一处亭子,接着道,“齐妃要不要也进去歇脚?一起欣赏御花园的冬景?”
“啊,不了。”齐妃连忙摇头,“臣妾只是路过而已,还急着回咸福宫。”她虽然嘴上笑着,但心中却是冷哼: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巴不得你有个三长两短,又岂能有心思与你共赏风月。
“那真是可惜了,难得这么暖和的一天,这么美的冬景,本宫却要独自消受。”晴川冲她友善一笑,转身踱步走上亭子里,坐在桌前。
齐妃在她身后行礼道:“皇后娘娘万福,臣妾先行告退。”
说完这话,她就想快步离开,没想到刚走两步,又听到身后的亭子里传来一个宫女的声音:“参见皇后娘娘,这是皇上赐给娘娘的。这是一个大臣从边疆偶然发现的一件稀有的玉如意,随后皇上便命令奴婢送过来。”
齐妃放慢了脚步,心中的幽怨与恨意重新翻腾起来,让她忍不住想继续听下去。便装作继续前行,慢慢的挪着步子,而耳朵早已经竖了起来。
晴川接过锦盒,从中取出一件晶莹剔透的玉如意,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道:“成色质地不凡,果然是玉如意中的极品。”
曾经身为古董店老板的她,对这些玩意的鉴别当然有一定造诣。当下仔细观摩着,心道:哇,雍正年间的极品玉如意,要是能完善的保存到21世纪,一定是价值连城的,有很高的收藏价值。
但是随后她又叹口气,泄气一般,心想: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呢,就算能回去,要是没有胤禛自己也不想走,区区一件玉如意算什么,那个可恶的雍正一有东西就送到景仁宫,现在景仁宫都快被古董塞满了,倘若有一天能够全部带回我的古董店,还不知道能不能装得下呢,再说了,有再多的古董珍宝,也不及一个雍正,不及他的情意,倘若能把雍正带回我的古董店,这才是最值钱最有收藏价值的古董啊,是我收藏一生的“珍品”……
随即,晴川将锦盒的盖子扣上,推到了一边。
身旁的华嬷嬷见状便对送宝的宫女道:“把它拿到景仁宫里吧。”
“等等。”晴川忽而叫止了她。
宫女端着锦盒道:“皇后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晴川刚刚突然想到了刚进宫的裕妃,觉得她进宫以后的日子一直孤独无依,日夜伶仃,便不免又对她泛起了怜惜之心,因此道:“还是把它送到翎坤宫去吧,裕妃进宫这么些日子,在宫里无依无靠,怪可怜的,这个就当是本宫送她的见面礼吧。”
“奴婢遵命。”送宝宫女领了懿旨,便躬身退下了。
华嬷嬷附和道:“还是娘娘体贴周到。”
慢步行出不远的齐妃当听到要送给裕妃时,两眼来回一转,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邪笑。当时便回头望了望那个送宝宫女的模样,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