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锁心玉Ⅱ:二嫁皇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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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川的心有些痛,是出于不忍的痛。她认真凝视着他的眼,是的,只因这其中面对自己时流露出的一丝纯净。她明白,伤害四爷,她,不可以。
所以,她要好好地听话,她知道,胤禛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因此她只是这样默默的望着,爱着。
此时面对皇上的要求,齐妃登时花容失色,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摇头。
胤禛看出她眼中的彷徨与恐惧,便更加紧逼不放,神色一凛,道:“怎么?朕让你穿件衣服而已,有何难处吗?”
“啊,是这样的。”齐妃挤出几丝笑,“臣妾今天身子不'炫'舒'书'服'网',所以才急于回宫休息,倘若皇上有雅兴观看,等他日皇上得了空可以去咸福宫,臣妾就算不寝不食,也会为皇上一展舞衣的风采。”
“朕只在此刻有雅兴,朕要你此刻就穿上它,难道你想抗旨不尊吗?你应该知道,抗旨者一律处死。”胤禛清淡的声音,却是咄咄相逼。
齐妃惊恐的瞪大眼睛,只觉得后背上已经渗出冷汗。面对皇上的浩然戾气,她恐惧的摇着头,向后退了几步。脑中已经乱作一团,恐怖占据了整个大脑,让她没办法去想其他办法,况且也没有了办法。
她耳旁嗡嗡直响,甚至都听不到皇上又说了些什么,或者在呼唤侍卫,或者在对她质问?她不知道,她只是茫然的往后慢慢退着步子,身子已经有些不稳。
她甚至开始感觉到手上那个托盘变得沉甸甸的,安放在上面的舞衣也变得厚重起来,而里面那一条一条的虫子似乎已经开始蠕动,慢慢爬出衣服,爬到托盘上,再爬进她的肌肤里……当然,这都是她的臆想,但是她觉得这一切离她真的好近,好近……
啊,不要,她不要!她的心里已经呐喊起来,她惊恐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她恨不得赶紧扔掉手中的托盘,扔掉这个让她恐惧的魔魇,冲出屋逃得远远的!
但是她不能,恐惧并没有令她失去理智。她知道,倘若这样做了,便是抗旨,那么自己将被论罪处死;但是穿了,却是生不如死!
究竟该怎么办?穿?还是不穿?她无助了,她尝到了害怕的滋味……
就在她束手无策,继续后退的时候,突然被几名侍卫按住了肩头,让她不能继续退下去。
同时皇上凛冽的目光再一次刺过来:“还不快穿上。”
【三十六】(下)霓裳羽衣
皇上的那句话,像一阵阵魔障萦绕在齐妃的四周,回荡不绝,让她头晕目眩,仿佛身置飘渺绝望的悬崖,在不断地下坠,甚至没有力气挣扎。
她低头望向手中的舞衣,眼睛不断睁大,惊恐布满了她的睁只眼。
她想象着被万虫噬咬的场面,那种痛苦将是无法忍受,而留下的伤痛也将伴随一生……她不敢再想下去,她不要穿,她的内心已经在反抗了,一旦穿上,生不如死,倒不如抗旨处死来得轻松。
人死不过头点地,长痛不如短痛,她宁愿一刀了断,也不愿一生受折磨,过着非完人的生活。
这样想过,她抬起了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当然,还有些许悔恨。
而与此同时,也传来了皇上冷酷的声音:“为何还不穿?莫不是衣服中另有蹊跷?”
齐妃嘴角一丝苦笑,正要扔下托盘,说出那句已经在心中筹备许久的“我不穿”。可是忽然间,她的手犹豫了,她的话语也被噎在了喉头没有发出。只因她的脑海中突然闪现过弘时的模样,她一时间崩溃了。
她的心里犹如被浇了冷水一般,让她的眼睛蒙上绝望的灰暗。是的,她不能死,倘若死了,弘时就没了额娘。
时儿,时儿需要她……她在心里这般呐喊着,不能死,不能死,时儿以后还要做储君,时儿还需要她的筹谋与协助,只要时儿争得储位,她就是太后了,就算自此被毁去身体,不能得到皇上的宠幸,又何妨?况且就算体肤完美,又何时得到过皇上的眷顾?因此她开始认为,体貌对她来说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生命,是一颗强大的野心,是一份携子争储的坚决。一切还可以很美好的,又岂能就这样死去?
当下,她又抬起了眼,眼中的坚决再一次充斥其中,只是此时的坚决已非彼时。她深刻的笑起来,道:“皇上就这么不信任臣妾吗?真是令臣妾难过,其实这件衣服很普通,并没有什么蹊跷,既然皇上不相信,那臣妾便穿给皇上看看。”
说这样的话,只因为她明白,倘若被皇上知道衣服里面有诈,定然也会定她死罪,因为她知道皇上对皇后的呵护,已经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反正横竖都要穿,倒不如忍一时疼痛,避过这个罪名。当下,她将托盘递到叶嬷嬷手中,准备宽衣解带。
屋里的侍卫奴才眼见齐妃已经顺从,便都乖乖的掩门退下去了。
衣服一件一件慢慢的从齐妃身上褪下,露出她光滑雪白的胴体。她一丝不挂,立在那里停了片刻,笑着望向皇上。她觉得此时能够拖住一分一秒也好,哪怕就这样暴露着,祭奠她即将失去的娇贵曼妙之躯。
然而皇上冷漠冰凉的眼神,让她不敢再拖延下去。手克制住颤抖,慢慢伸向那托盘上的舞衣。
她两只手抓住衣领,将它拎起来。一时间,夺目耀眼的华美舞衣呈现在众人面前,人们的目光都被它吸引了去。
齐妃笑着望向皇上,可惜他的眼神正停留在舞衣上。便又转眼望向裕妃,笑道:“妹妹,你可看好了,看看姐姐穿这件衣服好看吗?”
说完,她哗的一声将手中舞衣一展,披向自己的身上。她虽然在笑,但眼中却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仇恨。华丽的衣袂从身前扬起落到身上,她的眼睛也随之转向了晴川,笑容依旧,眼神依旧。
“真美。”裕妃赞赏的目光回应过来。
舞衣穿在了身上,登时,齐妃觉得衣内隐藏的细长的毒虫一时间都活跃起来,猛然尽数冲刺入自己的肌肤,她甚至听到了破肤的细微声音,以及感受到血肉中有无数长条虫子在弯曲爬行,爬到任何一处地方,翻卷着里面的肉,埋下恶心的毒素。
疼痛让她的腮颊忍不住颤抖,但她就更加用力的去笑,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住颤索与痛感。因此,她的笑显得有些夸张,变得僵硬,甚至带了几分狰狞。她咬牙忍住痛,装作坦然,微一欠身,道:“皇上,你看到了吧,这件衣服根本没有事,臣妾已经把它穿上,并没出现异样。不知臣妾现在可以回寝宫了吗?”
胤禛凝视了她片刻,嘴角扬起一丝冷淡的笑容,道:“准。”
“臣妾告退。”齐妃连忙说出这句话,便迅速的退了出去。
这一路上她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咸福宫,只知道拼了命的跑。一进屋门,这才忍不住疼痛大叫起来,扑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啊……啊……”惨烈叫声不断从她口中发出。
她脱下舞衣丢在一旁,看到通身鼓动扭转的肌肤,心中的恐怖胜过了身上的疼痛,让她更加高声的叫喊出来:“救命!叶嬷嬷,快、快拿刀来,把它们挑出来。”
她的皮肉在不断的翻滚着,可以清晰的看到虫子活动的痕迹。“噗嗤”一声,肌肤被从里面冲破一个小口,探出虫子的脑袋,接着虫子又从另一处嗖的钻入,滑动游走起来。而因为埋下的毒素,她的肌肤破损处也开始流出恶心的脓水。
看到这一幕,叶嬷嬷胆怯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同样布满了恐惧。
“该死的奴才,难道本宫使唤不动你吗?你是不是想掉脑袋了?”齐妃威吓着,颤抖着,脸部已经被疼痛与惊恐弄得狰狞不已,眼中喷出的戾气活像一只吃人的魔鬼。
叶嬷嬷不敢再有迟疑,连忙取了把刀来,颤颤索索为主子取虫。
被刀锋捻成两段的虫子尸体在地上弯曲着,从断裂的一端流出粘稠的浓夜。
最终,叶嬷嬷终于将主子身上的虫子取干净,而齐妃也终于舒了口气,无力的倒在了地面上,但是她的身体,将永远无法复原。
叶嬷嬷正收拾着地上的残局,又听主子道:“去太医院给本宫拿愈合伤口的药,要最好的,快去。”
“奴婢遵命。”叶嬷嬷不敢有丝毫怠慢。
“慢着。”齐妃又叫住了她,“不能让人知道本宫的状况,别人问起来,就说是不小心磕到的外伤。”
“奴婢明白。”
事不宜迟,叶嬷嬷很快便去太医院取来了药物。齐妃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为伤口敷药。
叶嬷嬷道:“娘娘不必难过,只要静心养伤,伤口会愈合的。”
齐妃冷笑一声,道:“愈合?即便愈合了,也不能回复本宫以前的傲人体肤。难看的疤痕,渗出的脓水,连本宫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这一切本应该是皇后的,可没想到竟然让本宫替她承受了,我简直要恨死她了。对了,本宫更恨的是裕妃,要不是她口无遮拦,本宫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裕妃,本宫一定要报仇,你以后不会再有好日子过了。”
虽然怀恨在心,但她此时因有伤在身,便不能出门,况且皇上也不可能来这里,所以就任她尽情在寝宫做些什么都不会令人知道。
如此待在咸福宫里安分养伤,过了数月,齐妃身上的伤口总算愈合,虽然时常会有脓水从身体上渗出来,但穿着衣服,不会让人知晓。况且这几个月,她已经渐渐适应,只是衣服穿上一天以后,就会被身体上的脓水弄脏,因此衣服每穿一天就要换洗,这一点令她苦恼,不过也渐渐习惯了。
这日,整个残冬在她养伤的日子里不知不觉已经逝去,此时已是春光明媚。伤口也愈合了,终于可以走出屋门活动一下。
齐妃带着几个宫女,久违的行走在宫里,享受着暖春带来的惬意。
迎面来了些许手持清理工具的宫女,见了她停步作礼:“齐妃娘娘吉祥。”
齐妃很久没有出门,此时便忍不住多问了句:“你们这是要去哪?”
“回娘娘,近来春光大好,皇上与皇后娘娘明日要在东暖阁的池中沐浴,听皇后娘娘说是叫什么、什么……哦对了,是叫‘泡温泉’。”说到这个词,宫女一头雾水的挠了挠头,接着又道,“奴婢们正要去打扫。”
齐妃听了心中恨得咬牙切齿,暗想:本宫这段时间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皇后却是逍遥快活,还想明天与皇上去东暖阁鸳鸯戏水?
“娘娘在想什么呢?”宫女诧异的望向她。
齐妃连忙掩饰起眼中的犀利,挂上笑容,道:“没什么,那你们快去打扫吧,给皇上和皇后办事,可不能有一丝怠慢啊。”
“是,奴婢们告退。”宫女纷纷走远了。
“东暖阁……东暖阁……”齐妃兀自呢喃着,若有所思。突然嘴角咧起一丝诡异的笑,眼睛深深的望向一方,带着几分挑衅与得意,随即一甩手中的香帕,道:“叶嬷嬷,随本宫去翎坤宫一趟。”
【三十七】(上)暖阁春光
翎坤宫,裕妃望向门口的眼神又惊又喜:“姐姐?”
齐妃笑声不绝的走进屋里:“本宫这段时间一直忙着私事,今个儿有空,便过来看看妹妹。”随即坐下来,关切的问道:“怎么样,这段时间过得好吗?”
裕妃的眼睑低垂下去,道:“皇上从没有来过这里,又岂会过得好?”
齐妃见机会来了,两眼一晃,神秘的笑道:“那妹妹想不想被皇上临幸一次?”
一听这话,裕妃一下子瞪起了眼,但是忽的又脸颊通红,低下头道:“这……”
“本宫知道你说不出口,但是本宫心里知道。”齐妃拉上她的手,语重心长的道着,“其实这也没什么羞怯的,身为妃子,哪个不想被皇上临幸?况且妹妹有这么喜欢皇上,本宫又怎能不知?”
“可是我终究不会得到皇上的青睐,也终究不会去为此害别人,又何必多想呢?”裕妃的眼里蒙上一层灰,仿佛已经开始学着适应这种绝望的生活。
“瞧你垂头丧气的,别忘了,本宫可以帮你啊。”
看到裕妃投来的诧异的眼光,齐妃继续道:“你不想害皇后,本宫理解你。因此这次无须让你加害皇后……”
裕妃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发觉齐妃的话语突然顿住,追问道:“真有这么好的办法吗?姐姐接着往下说啊。”
“好了,本宫不跟你卖关子了,老实跟你说吧。明天皇上要在东暖阁沐浴,你明早就去东暖阁屏障后的床上脱光了等着,皇上沐浴完了去休息时,自然就来了兴致,理所当然的就与你……”齐妃嘴角忍不住咧起笑。
裕妃脸蛋红红的,道:“可是,皇上不是一直和皇后娘娘在一起的吗?”
“哎呀,要是皇上与皇后一起沐浴,又怎么会去东暖阁?他直接去景仁宫了。”
“如果皇上沐浴之后,想要传召皇后,而不是我呢?”
“皇上见了你年轻的身材,一定会欲望大起,当场就会把皇后忘到九霄云外了,怎么还有工夫传召皇后?”
“可是……可是……”裕妃轻咬着下唇,总是觉得不妥,“皇上并没有传召我,我就自个儿去了那里,会不会很尴尬?万一皇上不高兴了怎么办?”
“哎呀,不会的,妹妹就放心吧,听本宫的没错。”齐妃有些不耐烦了,但还是在耐心的劝导着,“你可以说并不知圣驾在此,倘若皇上不满,可以知趣的离去,倘若皇上来了兴趣,你不就达成所愿了吗?你初进宫,不懂这些窍门,其实在宫里,所有的机会都需要自己争取的。你不争取,机会又怎么能降临你头上?难道你不记得有一首诗叫‘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裕妃此时被她说得有几分心动并且相信了,但还是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妥,或许是来得太突然,让她犹如身置梦中,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了。可是既然事情摆在了面前,哪怕有一丝希望也应该争取啊,但又觉得亏欠了姐姐,便道:“这么好的机会,姐姐怎么拱手相让了呢?姐姐不是也可以借此机会,得到皇上宠幸?”
“本宫是真心将你当亲妹妹看待,才如此帮你的。况且本宫已经膝下有子,心愿早已达成,剩下的只是想帮妹妹也脱离苦海,不至于伶仃孤苦啊。”齐妃语重心长的样子倒真是难辨真伪。
“那……”裕妃思忖片刻,虽然觉得这样做不太好,但一想到能与皇上云雨缠绵,这可是梦寐以求的啊,因此终究让痴狂的迷恋击溃了道德防线,当下嘴角羞怯一笑,道:“多谢姐姐了。”
看到裕妃被说服,齐妃也笑起来,只不过这笑里带了几分锐利。她在心中已经狂笑不止:明天皇上和皇后沐浴之时发现屋里多出一个裕妃,场面一定精彩,皇后会以为她企图争宠而怀恨,皇上也会因扫兴而龙颜大怒,至于裕妃,更会难以收场,八成还要被皇上皇后惩治,哈哈哈哈,明天的鸳鸯戏水,一定是一场尴尬难堪的好戏。
想到这些,齐妃忍不住忘情的笑出声来,甚至忘记了此刻正身在翎坤宫。
裕妃一头雾水,诧异的望着她,道:“姐姐在笑什么?”
齐妃这才打住,连忙恢复正态,两眼提溜一晃,忙解释道:“啊,本宫是想到你即将与皇上云雨巫山,即将母凭子贵,忍不住为你高兴,一时高兴的都忘形了。”
“一切还要感谢姐姐的指引。”裕妃感激的回望她。
齐妃忽又想到一事,便也严谨认真的道:“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为什么?”
面对裕妃的疑问,齐妃当然不能告诉她是因为怕自己的诡计暴露,只能道:“你想啊,万一被别的妃嫔听到了,还不是全都挤破了头往东暖阁跑?这个消息是本宫费尽心机打听出来的,除了你,还没有告诉别人呢。你一定要守口如瓶,不动声色,不要漏出半点风声,否则你的大好前程和机会就这么白费了。”
“妹妹知道了,明个儿一早,我就独自悄悄的去东暖阁候着。”
听裕妃这么说了,齐妃心中也踏实起来,道:“这就好,那本宫先回去了。”
“恭送姐姐。”裕妃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又臆想着明日的春光美景,忍不住低垂下眼睑,羞红的两颊绽起甜甜的笑。
第二日清晨,天刚刚放亮,还带着夜晚的沉寂,裕妃便早早的到了东暖阁。
只见里面的水池上不断翻腾着热气,看来昨晚已经将洗澡水预备好。可是怎么过了这么久,水还是热气翻腾呢?不是应该渐凉了吗?
再仔细一看,原来这水池中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安插了两个竹子制成的管道,一个置在水底,一个置在水面上方不断流出热水,也不知道是谁搞得发明。
但是这些并不是裕妃所关注的,她此刻在意的是去屏障后面等候着。
她关好门,往里走去,房间很深,看来屏障与水池还是有一定距离的。她绕过屏障坐在里头那张床榻上,手放在衣领上的盘扣,可是忽又停住了。“真的要听姐姐的话脱了吗?这样未免有失矜持啊。”她这样嘀咕着。
想了片刻,终于还是把手放下来,心想还是这样等着吧,只是不知皇上什么时候才能来,什么时候才能完成沐浴来屏障后面。
就这样等着,不知等了多久,裕妃有些犯困了。只因昨晚激动紧张了整整一夜,没有睡个安稳觉,因此觉得此时两眼皮打架。终于抵不住困意,倒在床上熟睡过去……
“吱悠”一声,晴川将门打开,拉起胤禛的手,起兴的走进屋里。
屋里热气翻腾,给人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晴川深深嗅了一下这种温暖的气息,道:“我从水池中安置了两个管道,一个往外排水,一个往里进热水,这样水就不会凉下去。中途也不需要宫女来添水了,这样是不是很方便啊?”
胤禛嘴角讳莫如深的笑着,双眼深深望着池中水气,沉缓的道着:“是很方便,中途也不会有人打扰了。”说着,又转眼笑望着晴川。
晴川看着他谦和的举态,以及安静的面容,但听他的这句话总觉得坏坏的,毫无正经,便羞道:“你、你想什么呢。”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