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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王二小的奇妙江湖-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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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思倒是没有露出什么尴尬的神色,他本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达成共识,而他自己有私心本来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但是蒋成的动作却仍他有些迟疑,他是摸过蒋成的底的,如果这么算的话,蒋成只收一半的钱,那他应该是真的想接下这个活。

    这样的话,他本来准备的一些掣肘手段就需要做出一些调整了,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于蒋成这个老资历,他可没那么放心。

    当年这个老资历活跃的年代,手段可不是像现在这般温和。所以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隐藏在他身体的那份暴虐有没有被完全被消磨掉,这是谁都不知道的事情。

    孙思是一个惜命的人,他可不愿意把自己的命放在赌这个的上面,他宁愿多做一些准备。不管蒋成这么坦诚或者装成这么坦诚的样子是为了什么,至少这个活他接下来了,那接下来需要做的事就多了。

    “可以,你去准备吧。这些时日,不会超过十日,我会离开襄城。那剩下的半份,等我成功到达开封之后,自然会全部予你。”

    蒋成对此则是无所谓,他只是希望孙思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这样可以避免很多无谓的麻烦。他可不希望这个人因为误会,非要在最后与自己咬上一嘴毛。

    他是不惧的,但是他早已不是当年孑然一身,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光棍了。他还有儿子需要照顾,所以能减少的麻烦,还是尽量减少的好。

    “随你的便,我去准备了。希望你不会做一些无谓的动作,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说罢蒋成不再准备继续谈下去,离开襄城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是若是要跟这么一位手套一起安全离开,就不是那么一件轻松的事情了。

    而且离开所需要准备的东西,也不是一时间就可以直接全部集齐的。这种日子,需要安全离开不仅要找到一个经验丰富的老马夫,对天气的判断,对于沿途路线的设计,这些活可不是什么粗活。

    他需要准备的事情,着实是有些多的,为了及早做好准备,方便孙思一通知最快速度就可以离开这里,以及后面路程的安全问题,都是需要用心处理的活计。

    孙思则是看着蒋成匆匆离去的背影,双眼微眯着,没人知道他的眼睛里,究竟隐藏着什么东西。

    天,越来越冷了。

    南京守备的府邸,这些时日上门拜访的人陡然比平日里翻了几倍,平日除了某些节日外,真正会来府上拜会的人其实并不多。

    但是这几日,因为黄守义的动作而惶惶不可终日的那些小一些的家族与势力,但凡能在这里找到半分亲戚关系,都迫不及待向府上的管事递上了自己的名帖,期待着得到一些消息能让他们有些准备。

    只是,今日他们注定又会失望了。前几日还有几个关系好的世家的人被引进了府去,今日所有人得到的回复都是一样的:今日府上老爷在接待贵客,恕无法通传。

    这让辛辛苦苦在门外等候着的众人不由得一片唉声叹气,虽然他们在这里排队等候,能进府的希望也不高,真正有关系的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哪里需要像他们这般。

    但是今日的回复显然是将他们最后的那点微薄的希望都给剥夺了个干净,也正是因为这样,让他们对那位“贵客”不免有多了几分羡慕与妒意。

    而在众代表在府外等待着的时候,黄守义与苏牧的谈话刚刚到了最后的阶段,苏牧依然是那个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而黄守义的脸色则是稍稍有些难看。

    没有办法,与这位“病虎”交流,并不是一次多么愉快的体验。特别是在这位病虎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消息,若不是他这么多年下来,早已不是当初的愣头青了,只怕当时就要惊的跳起来。

    而即使是到了现在,“病虎”的消息也着实有些惊人了,一直到现在他的表情都没有完全恢复到平日里最自然的状态。

    行了一礼后,苏牧咳嗽了几声,不着痕迹的将到了嘴边的血液轻轻咽了下去,微低着头像黄守义道了一声别,“以后,还希望守备大人多关照才是!”

    “这是自然。”黄守义的声音倒是无甚变化,只是等苏牧的背影离开后,他才缓缓张开了自己的右手,刚刚一时不甚,心情激荡之下直接将杯盖捏碎了,若不是他见机收的快,当时这个脸就要丢尽了。

    等确认苏牧已经离开了守备府,黄守义这才咬紧牙关,从喉咙里将自己的命令压了出去,这也不能怪他不能控制好自己,着实这个消息让他实在无法淡然。

    他这么多年,自认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对自己的这些亲族已经实在是尽了力再照拂着,出了事他会压下去,对于有资质的后辈,他会用心提携,对于那些长辈,他的供养更是年年不缺。

    但是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却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他已经仁至义尽了。现在却得知了那群人,居然将自己老底卖了出去,这种消息,让他怎么能淡定的起来?

    若是换了个涵养差些,养气功夫不那么到家的,只怕当时都能直接将桌子给掀了。无他,这么做,实在是太伤人心了。

    任谁摊上这种事,只怕都会失态一下。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病虎”,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着他那般的阅历。

    “将黄守全一家,全部给我抓起来。”

    当守备府的主人发出了自己的声音后,所有人都急急忙忙动了起来。虽然这次主人家的怒火有着明确的目标,但他们可不想分担这滔天怒火。

    作为如今的襄城最为位高权重的人,他的怒火,即使只是一丝,也会让这些人好受。所以没有任何犹疑,他的命令立即得到了没有任何折扣的执行。

    而从小门离开的苏牧,则是紧了紧自己的衣服,稍稍驱走了一些冷意,对于黄守义的脸色变化,他很识相的装作没有注意到。

    毕竟对于这种有理想的玩政治的人来说,若是因为这件事就将他得罪了,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况且这次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家有人扯了后腿,苏家的事并没有这么容易被揭过去的。都这么多年了,像黄守义了解他的很多习性与思考方式一样,他也很了解这个人的作风。

    对于这种事,黄守义肯定第一时间就存了可以消下去,但是苏家一定需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行。这次是运气好,正好前些日子得到了一些黄家的消息,不然想脱身也没这么简单。

    而且这次来交流,也不仅仅是将这件事摊出来,就可以解决了。如果不找一个恰当的时机,那所做的一切只会激怒这位从寒门爬起来的大人物。

    到时候,苏家的事就真的要以小化大了。毕竟真的较起真来,苏家可没有那个势力能硬拼这位。

    咳嗽声越来越凶,苏牧的心情也越来越糟糕。他已经隐隐的感觉,自己要撑不过冬天了,在这种多事之秋,他对家族的那些人,着实没有那么多的信心。

    自家的人的事,自家人最清楚,黄家的人做出了那些事,苏家的那些人,又好的了多少……

    在回苏家大院的路上,苏牧没有选择再做轿子,而是慢慢往回走着。他贪婪的看着自己所能看到的一切事物,像是要将这些景色全部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只是,他不时因为咳嗽而佝偻下去的身影,却显得那么孤独……

    而二小无奈的看着眼前的武魔,对方很形象的诠释了什么叫来无影去无踪。反正每次他出现的时候,除了心剑会稍稍颤动一下外,他竟是没有半点感觉。

    甚至只有他刚刚与人结束了战斗的时候,二小才会隐隐有了一些感知。其余时候,除了心剑的意动,二小甚至无法通过自己的真气感知到眼前的存在。

    这也让二小只能默默“忍受”着眼前这人自觉的将自己的饭菜塞进了肚子,本来他以为今天武魔变性了,只准备与他谈一谈这些日子他打败的那些对手的故事。

    但是在说到一半的时候,他又自觉的让旁边的小二送上了一副碗筷。二小甚至觉得,武魔并不是真的想要吃这些东西,只是觉得这样逗自己有些有趣罢了。

    这种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二小越想越有道理的推论,让二小有些怀念起了在凤城的时光,他作为黑袍客的那段时日,能接触到他的人那都是恭恭敬敬的,而那些惹事的帮派,在他秀了秀肌肉以后,也变得恭敬了起来,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现在遇到了这个打估计是没希望,说又没对方经验丰富的武魔,也算是有几分天道循环,报应不爽的意思。

    二小虽然心里不爽,但是表面上仍是只能迎合着,毕竟若是要翻脸,实在没有什么益处,维持现在这个样子,他现在也没有什么损失。

    除了偶尔会被吓一跳以外,真正能算损失的,也就那些饭菜了。

    只是,每次想到这茬,他都会觉得有些无言以对。一个有着这么大名号的人,居然使这些手段,反而更像小孩子心性一般,真的是让人很是惆怅啊。

    武魔则是完全无视了二小“恶狠狠”的眼神,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大口的咀嚼着,仿佛吃的是什么极美味的东西一般,让本来慢下来听描述的二小都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第一百九十四章 襄城无乱事(五)() 
二小则是用着一种近似怨妇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人,每次见到武魔,他关于高手风范这个词的理解就会被强制性的变更一次。

    只是武魔最近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喜欢提起与二小切磋的事情了,这让二小既喜又优,喜得是他少了一个大麻烦,忧的则是他没以前那么充足胆气去抢菜了,就是生怕对面的这位又想起来这茬。

    其实除了这一点外,武魔给二小的感觉,倒是没有他最近了解的那些消息那般暴躁,以及一言不合就与人动手的风评。

    事实上,二小所得到的情报实在是很难能与坐在对面的武魔联系在一起的。

    大致是面对面反而少了那份情报中的神秘感,那些本该被无数人揣测出无数种深意的动作,在二小眼里却与常人无甚区别。

    至于情报里的所谓的脾气暴躁,最喜与人对战,而且经常不死不休,这种消息与二小的所见所知实在是有些大不一样。

    武魔自己也说过,如果对方是长居一地的,他一般会先递上拜贴,除非是某些居无定所,但是又让他十分感兴趣的一些高手,其他时候他可没那么喜欢直接给人找麻烦。

    仅仅是能说出这种话,就足以让二小怀疑自己花了五钱银子打听到的情报究竟有几分真实性了。

    一边为自己的银子不值,一边无奈的看着武魔的二小,却从没有想过在自己面前一般是平常状态的武魔的情报,是不是真的只值五钱银子。

    当然,对于稍稍有些爱惜钱财的二小来说,这个问题向来是不在他思考的范围之内的。毕竟将那些外界潜移默化的影响,与心剑的因素刨除,他仍是那个小道观出身,带着一个被藏得很深很深的梦想看着这个江湖的少年。

    “按照你这个速度,襄城只怕要被你翻个遍。”二小吃饱了一抹嘴,便接着向武魔询问着他未来的计划,“你准备趁这段时间将这些有些名气的全部挑一个遍么?”

    武魔则是不急不忙,将碗筷摆好才接话道:“当然了,这时节是最好的时机,冬天了谁愿意一直在外面闯荡,特别是那些让我想想就有些激动的,好几位可是这时节才会在某个城里停下来。”

    二小还是第一次听武魔说这些,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那你其他时节就满江湖跑?”

    武魔则是淡然一笑,“当然,那些人给我加了这个名号以后,很多人就不愿意再在我递上名帖后还留在居住的地方了。”

    说到这些,武魔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几分无奈之色,他虽然对于武道的热爱超乎常人,但是仅仅是切磋,都有许多人不愿回应,他也不是什么不识时务的人,切磋也不会故意下重手之类的。

    但是这些江湖名宿,似乎很不待见他。见到他没有第一时间跑开都已经算是可以的了,更多的是一听说他的到来就离得远远的。

    不然也不会逼得他每到冬日这个时节,就去各个大城堵人,也只有这种时候,那些人跑无可跑。都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要跑的话那是真的颜面尽失了。

    二小则是有些咂舌,他听懂了武魔话语里的那种淡淡的无奈,对于他来说,常人无法理解他对武道的追求,难以理解他的热爱应该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吧。

    就像自己一样,只是自己的痛苦,是没法做到自己热爱的那些事……

    念及值此,二小对武魔的同理心隐隐加深了些,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隐隐已经将武魔从一个讨人厌的角色摆上了一个朋友的位置。

    武魔倒是干脆,又与二小聊了一会,便直接离开了。他还有一些准备需要去做,毕竟,冬日就这么长,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虚耗、

    师傅当年见他体弱不忍教他练武,他苦苦哀求,结果一踏上武道之路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这些年来,虽然也有进补,但是他的身体,早就已经变成一部破旧的机器,即使可以缝补,但是上面的裂缝也越来越大了。

    再加上比武受伤是时有的事,他很明白,自己这样继续下去已经撑不过多少年了。

    若非如此,他也不必满江湖的这么赶时间找人。他希望自己在倒下之前,可以站在更高一点的地方,可以看到更远一点的风景。

    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二小并不知道这一切,武魔在他眼里一直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充满着干劲。从未有一天二小看到他的时候,他中断过对别人的挑战。

    每次看到武魔,他都会向二小诉说着最近遇到的那些高手,兴高采烈的说着那些精妙的招式,甚至对于某些对方的暗手加以称赞,丝毫不在乎对方对自己下此重手究竟居心何在。

    随着交流的次数增加,每次武魔离开的时候,二小的观感都在慢慢变化着,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对武魔抱着怎样一种态度。

    只是即使仅仅听着武魔诉说着那些“燃烧”的事迹,二小都能感受到其中的那种不含杂质的情绪。

    无论怎么说,二小虽然不喜欢这种生活方式,但是他尊重这份热爱。这种对于武道的追求,终究是没有错的。

    襄城的冬天,也比其他地方繁华些。

    并不同于某些地方,冬日会变得萧条起来,人们不愿出门,更愿意在家围着暖炉促膝长谈。襄城的冬天,依旧有无数走卒贩夫在城内呼喊叫骂。

    至于路边的那些摊点,反而生意比平日还要好上一些。有些人家到了冬日便不愿再起早生火了,这时候去附近的摊位吃上几个热乎乎的馒头,若是有几个闲钱,买上几个大大的肉包子,其中滋味,亦是美甚。

    至于某些酒楼,三五成群,热上几壶浊酒的文人谈天说地的文人也为他们增添了几分收入,君不见,这些时日掌柜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庞上笑意又浓了几分么。

    江湖人就不用说了,这种时节,一年中最为清闲的时候,平日里因为没有闲暇而存下的银子自然有了好去处,这时候或是点上三两小菜,或是呼朋唤友,豪迈之情倒也不输于人。

    走卒贩夫羡慕着那些有个摊位的摊主,不必像自己这般东奔西跑;摊主们看着旁边的店铺,盘算着以自己的积蓄和生意的情况,什么时候也能盘下一间小一些的店面,至少不用再在外面受冻了;店主们则是看着那些豪迈的江湖人或者那些文雅的求学士人,对于他们走南闯北的经历倒是羡慕的很。

    至于那些走南闯北的人,偶尔在寂寞的旅途中,又会如何羡慕这些有个可以安居的地方的人,我们不得而知。

    人们的悲欢,并不总是相通的。羡慕着旁人的生活,却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在羡慕着自己所拥有所以下意识忽略的东西。

    就像孙思现在这样,其实作为城内有名的手套,他做事向来守着那条线,要价合理,主人家满意,名气也打出去了。

    不知有多少混的不如意的手套羡慕着他的生活,但是又有几人想过他在这个位置上承受的那些压力。

    特别是现在,每次见到那妇人,孙思都会觉得身上的压力就会加重几分。就像这次的会面被安排在了她的某一处产业里,看着浑然不忌讳自己进入闺房的美妇,孙思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丝毫不敢有放浪之态。

    若是放在最初的时候,这种大饱眼福吃豆腐的机会,他怎么会这么畏缩。但是在清楚眼前这人在钱财方面的实力后,若是没人保护着他是不信的。

    只是听着自己这些时日一直忙着好不容易牵上线的工作,仍是没有让对方露出满意的意思,孙思的心逐渐提了起来。

    他甚至隐隐有些后悔自己同意来这里汇面了,显然在前几次搞定后,这个女人已经越来越不满于现状了。

    迎春则是毫不在意的穿着一身偶尔便会泄露一些春光的闺袍,眼前这个手套有了一些其他的心思,她是知道的,但是她并不是如何在意。

    只是这个手套比较熟悉,所以她不愿更换一个陌生的,再重新将这个流程再来一遍而已。只是这个手套显然最近并没有将心思的重点放在自己所需要他去做的事情上面。

    这让她有些不满,而她不满的结果,便是现在这个状态。她需要给他一些压力,让他明白,这里,究竟谁是主人,而谁,是无法替代的,谁是可以被替代的。

    在孙思承受着压力的时候,蒋成可没有闲着,他为了找一个经验丰富的驾车马夫已经跑了很多车行了,只是老马夫要么开价超出了他的预期,要么是不愿意出远门。仅仅是这一项就已经耗费了他大半日的时光。

    而还有很多需要准备的,如路引,如果到时候孙思有在开封定居的想法,没有路引可是会被官府当黑户抓走拉壮丁的。

    这年头也就读书人有些优待,可以凭自己的身份开到全国各地通行的路引,其他人没过一个地方,都需要换一下路引。

    毕竟不是随性而为,不受约束的那些闯江湖的汉子,他们可是刀口加身都不会皱眉头的,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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