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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在大宋觅长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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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杀进牢房也抹了你。”

    “唉,老大,咱们以前在白崖寨是何等威风,现在天天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乞丐,还要给这些富家子卖命,这算哪门子英雄好汉?上次就算官兵上山剿匪,咱们可以跑到山里啊,为什么非要来歙县这鬼地方?”小弟情绪低落的抱怨道。

    有人连忙骂道:“你懂什么!老大不是早说过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这个叫做“祝二墩”的魁梧汉子身体一顿,看着城墙外的月色,他重重叹了口气:老子只是想进城躲两天,谁他妈知道全城戒严了,大小城门都有重兵把守,老子现在就算想走也走不了啊,一群大佬爷们还要靠自己老婆到别人府上做下人赚钱养活,心塞。

    马车上,潘安又撂了几句狠话,回应他的自然又是几声脆脆的“啪啪啪”。

    潘安害怕了,他大声呼救,外面的人却没有丁点儿反应,外面那些人好像根本就听不见,他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他试图跳下马车,可当他靠近车门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反弹力瞬间把他挡了回来,这两年跟着父亲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少年忽然慌了,他还是低估了这个素来神神秘秘的小道士,这一刻他后悔万分,恨死了那些怂恿他的叔伯兄弟。

    “陆……陆先生,我……”潘安脑筋急转想着要怎么为自己辩解。

    陆然兴许觉得虐菜太没意思,一张口一道白练直奔潘安面门而去,先前还上蹿下跳的潘安立马像死泥鳅一样软趴趴的瘫了下去。

    陆然牵着小婵的手从马车上不急不缓的走了下来,径直走向马车后面的那十多名草莽汉子,并对他们露出了和蔼的微笑。

    此刻祝二墩满腔抑郁,看到身前的面带笑容的少年,他紧紧握住了手里的刀。

    心里有气,还是要撒出来,这才是江湖儿女,这才是英雄好汉,这才是白崖寨大当家的作风嘛。

    陆然低头问道:“小婵,你怕不怕?”

    小婵看到一群气势汹汹的数十人,心虚道:“不怕!”

    “真的假的?”陆然边问边把小婵护在身后。

    看到那些黑衣人手里寒光闪闪的刀,小婵攥着陆然袖口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几分,如实道:“有点。”

    陆然捏了下她葱白的小手,笑道:“其实一点都不该有的…”

    陆然话音未落,磅礴的灵气冲体而出,冲在最前面的几个莽夫全被气浪掀翻倒地,瞬间失去了意识。

第22章 珠园诗会() 
珠园位于歙县城东,占地二十余亩,从空中俯视,园林呈椭圆状,中间位置是一片正方形的人工湖,取天圆地方之意,蜿蜒而过的丰乐河把园区一分为二,让珠园看起来又神似道家太极八卦之象。

    紫气东来,于方寸间夺造化之功,只能说建造者很有想象力。

    园林内雕梁画栋,极土木之盛,古色古香的建筑融于花草之间,自然与建筑完美融合,美不胜收,这座园林无论从构造还是想象力来说都巧夺天工,堪称歙州第一园。

    这一切都出自于前任知州的手笔,这位大人在园林设计和修建上花费了太多心思,可惜就在园林即将完工之际,这位一门心思想要求长生的知州大人就因为贪污腐败等原因被革职查办了,珠园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官家之物。

    华灯初上,蝉鸣渐消,街道上慢慢热闹起来,一辆又一轮马车都朝着珠园的方向驶去,车马人流中,好看的陆然和高挑的小婵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年长的乡绅商贾三三两两走在前面,虚伪的进行着商业胡吹,后辈们跟在身后,彼此压低嗓声相互埋汰两句,或讨论某某公子某某小姐的风流韵事。

    人群中还混杂了不少满脸穷酸相的读书人,他们趾高气扬,毫不掩饰不屑与商贾为伍的态度。这一点陆然很难理解,明明一个个穷的叮当响,不装13能死啊?

    入园后,小厮领着宾客走到丰乐河边的小码头,再由摆渡船把宾客们送到未央湖里的画舫上,那里才是今晚诗会的主会场。

    领路的小厮介绍说,今夜未央湖上四船连舫,每条船上都请了歙州有名的歌姬们前来表演。

    小码头旁边有座凉亭,亭子里端坐着一位低声吟唱的女子,女子模样看起来不过二八年岁,身材发育的却蔚为壮观,举手投足间媚态十足,正是琴楼这两年刚冒头的歌姬肖红叶。

    肖红叶今晚一身朱红纺纱长裙,内搭黑色蕾丝裹胸,玲珑有致的身材隐隐若现,颀长的天鹅颈下黑红白三色相接,委实秀色可餐。

    走到码头附近的无论是乡绅商贾还是其他人,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

    “狐狸精!”

    小婵看到自家少爷的目光一直盯着肖红叶身前的波涛,气鼓鼓的嘀咕道。

    陆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强行把目光移了回来,心中感叹:如此尤物,却只能在河边喂蚊子,真是暴殄天物啊。

    摆渡船一次只能接走五六人,像陆然这种谁都不认识的主儿自然被冷落了下来,有美女还不给看,陆然气鼓鼓的迈着步子离开。

    “你去哪?”

    “尿尿!”

    小婵留在原地,局促的搓着衣襟,眼睛不自觉的落在了陆然目光先前停留的那片雪白。

    好大呀!再看看自己的,小婵不由泄了气。

    好气哦。

    “姑娘,你知道为什么那几个人不敢主动看肖姑娘吗?”一个矮矮胖胖的油腻公子哥一步三晃的凑到小婵身边笑眯眯的问道。

    这人一看就不像好人,小婵想要扭头走开不搭理他,可又怕陆然回来找不到她,就故意把脸转向一侧。

    “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啊,你看那个跟在他老子身后像孙子似的瘦猴儿,他可是肖姑娘闺房常客,你再看看那个故作清高的穷酸,那家伙更无耻,买笔墨的钱都是肖姑娘给他出的…在人家姑娘肚皮上的时候满嘴甜言蜜语,到了公众场合又嫌弃人家姑娘除了床上功夫一无是处,这些人哟…人渣!”

    油腻的矮胖子公子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言语越来越不堪,小婵左顾右盼还是等不到陆然,焦急不已。

    “你看我就不一样,床上床下都是好男人…”

    小婵小脸憋得通红,如此场合居然有这种无耻下流之人,她扬起巴掌就准备给胖子公子哥一个大嘴巴子。这时,一道伟岸的身影挡在了她的身前,正义万分的怒斥道:“朱大昌,这位姑娘是我的朋友,你再满嘴喷粪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那人说完回头对着小婵微微一笑,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好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朱大昌对于身前的帅气公子哥似乎颇为忌惮,立马怂了下来,赶忙和小婵道歉,然后灰溜溜离开。

    小婵还没来得及道谢,对方先开了口:“区区小事,不值一提,在下玉春堂生药铺的掌柜西门庆,以后在歙县再有人敢欺负你,报我名字就行,还不知姑娘贵姓?”

    出于礼貌,小婵敷衍的回答了几个问题,恰在此时,陆然从假山后面绕了过来,小婵立马喜笑颜开的迎了上去。

    小婵简单把刚才的事情和陆然说了一遍,陆然没做多想,拱手向对方道谢。

    陆然只是觉得“西门庆”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怪,按理说这家伙此时应该身在山东阳谷县四处风流才对,怎无端出现在了这里?

    唉,这出轨的大宋,真是什么幺蛾子都可有能出现。

    西门庆礼貌的和陆然攀聊了几句颇有涵养的话,随后就被一帮好友拖走先上了船。

    “西门兄,刚才本公子表现的还不错吧?”

    “朱兄厉害,好戏才刚开始,后面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吧。”

    “我做事你放心,啧啧啧,多好的一双大长腿啊,可惜了。”

    “朱兄如果不嫌弃,继续用就是了。”

    ……

    陆然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眼神比之前凌厉了几分。

    先前西门庆离开的时候陆然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灵气波动,出于好奇便动了些小心思,刻意偷听了船上几人的对话,不想却听到了这些内容。

    “陆然,我不喜欢西门公子,”小婵看陆然盯着摆渡船冷笑,以为他误会了,赶忙解释,说完又觉得这样说不太合适,急的满脸通红的解释:“这个‘喜欢’不是那个‘喜欢’的意思,哎呀,总之就觉得他和那个朱公子一样,都不像好人。”

    陆然侧目,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很恐怖。

    “孺子可教也。”

    没多久,陆然和小婵便登上了摆渡船,星河悠悠,灯笼煌煌,河水澄澄,波光粼粼,歌声从画舫传来,软软糯糯,林中群鸟和鸣,丰乐河两岸白鹭戏水,好一派歌舞升平的大好风光。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一位留着大胡子的中年书生在摆渡船上感慨,陆然向他看了两眼,随后便牵着小婵一同登上了画舫。

    四船连舫,舫舫不同。

    一船读书人对酒高歌,吟诗作对,骚情四溢。

    一船商贾齐聚,老少相通,满门心思的彼此算计或联合。

    一船乡绅官员落座,溜须拍马。

    另一船,歙州名角儿登台斗艳,锦瑟和弦,嘤嘤喁喁,红袖添香。

第23章 西门大官人() 
新任知州梁悰译带着几名心腹官员奔走于各船各桌之间,无论才子佳人还是商贾乡绅,无一不倍感荣幸,激动的语无伦次。

    平易近人,好官啊。

    酒过三巡,诗会高潮来临,不时有满脸兴奋的小厮拿着新鲜出炉的诗词递交给那些等候的歌姬们,不久之后便能听到某公子的诗词被某间青楼的某位名妓吟唱出来,诗词真的好,那些歙州颇具名望的老一辈读书人多半会把作者请过来进行一番点拨,如果有真才实学,这些老辈读书人也都愿意给予一些提携,这对很多被清贫所困的读书人来说,实在是难得的机会。

    风雅的气息,是这个时代最鲜明的烙印。

    陆然不好这一口,领着小婵悠哉悠哉的在各船之中晃荡,吃着甜品,看看美女,听听歌,多惬意潇洒,中途晃荡到宁公所在的包间喝了两杯,和老头点评了几首新出的诗词,宁公让下人去请梁悰译。

    不一会儿,梁悰译便独身一人进了包间,陆然见了礼,重新认识了一番,彼此寒暄了几句,便开始讲正事。

    陆然找梁悰译的目的是为了买下白岳附近的那片山地,这对于梁大人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而已,但他托词如果湖海先生不赋诗一首便不答应,虽然只是玩笑话,但对方毕竟是知州嘛,面子还是要给的。

    陆然提笔,梁悰译和宁公都起身来到他的身后。

    小婵也歪着脑袋看看自家少爷能写出怎样的诗词,她可记得,刚才陆然可是把今晚诗会上出的那些新诗都贬成了臭狗屎,万一写不出更好的,那可就丢人了。

    “月子弯弯照几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随着陆然落笔,宁公随口吟读了出来,情绪随即低落。

    “愁杀人来关月事,得休休处且休休。”

    梁悰译跟着念出后两句,接下来便没了声音。

    小婵见几人表情奇怪,悄默默问了自家少爷一句:“是不是写的不好啊?”

    宁公苦笑道:“歙州突发百年不遇的大旱,庄稼颗粒无收,百姓困苦不堪,豪绅却奢淫无度,譬如今晚……唉,这个场合更需要这种能直击人心的诗。”

    梁悰译心有戚戚,聊了会儿,他便拿着陆然的这首《竹枝歌》去忽悠这些土豪捐款赈灾。

    又和宁公扯了会儿闲篇,陆然和小婵也出了包间,事情已经办完,二人决定回家睡觉。

    满脸油光的朱大昌端着酒杯拦住二人,相邀过去喝两杯,主要是为了道歉,旁边酒桌上西门大官人保持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向陆然点头致意。

    陆然想看他们要耍什么把戏,假意推脱一番之后便和小婵坐了过去。

    听这些草包吟诗作对简直是一种折磨,陆然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它处。

    场下,有过来混吃混喝的读书人举头望弯月,半天憋不出个屁来,着实尴尬,不过现场颇为嘈杂,这样的尴尬不容易被更多的人注意,甚至连之前与陆然同船的那个中年书生借着酒劲吟唱了“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这首反诗都没人在意。

    陆然的目光环视一圈之后,被一张猪脸挡住了视线。

    “陆兄,朱某敬你一杯,先前是我的错,说了些浑话,还请海涵。”朱大昌笑眯眯的诚恳致歉。

    两杯酒下肚,陆然便察觉出酒水中有异样,在几人热切目光中颇为配合的趴在了桌子上,耳畔是肆无忌惮的嘲笑声,小婵同样逐渐失去了意识。

    “看样子陆公子和谭姑娘都不胜酒力啊,来来来,朱兄搭把手,咱们把他们送到岸上的客房里休息。”

    西门庆“热心”的扶起小婵,朱大昌扶着陆然,一行人下了游船。

    梁悰译看到陆然醉酒被人架着离开,本想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却看到陆然用一个不易察觉的隐秘动作向他摆了摆手,他猜测陆然是不想别人知道和自己的关系,便停下了脚步。

    话说几人一同乘船离开,进了珠园的客房,西门庆和朱大昌开始露出了本来面目。

    “潘家那人真的说只要让这草包身败名裂,以后无法在歙州立足,咱们就能拿到那笔可观的银子?”朱大昌再次向西门庆确认了一遍,他总觉得这个事情太简单了,有点不像真的。

    “当然,银子已经给了一部分了,这都是小事,能不能抱上潘家这条大腿,就看咱们兄弟今晚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西门庆看着娇滴滴的小婵,只觉下体邪火疯狂上窜,赶紧出了房间冷静了一番,转移话题道:“剩下的事你确定都安排好了吧?”

    “保证万无一失,懒汉王屠户正在外面候着呢,那死胖子估计早就饥渴难耐了,那个臭…婊…子也已经”朱大昌朝房间里瞥了一眼,连连摇头,叹道:“西门兄的迎春散真厉害,可惜可惜,这么好的大白菜就要被猪拱了,要不我先…”

    “先你大爷!”西门庆低声骂了一句,一脸奸笑道:“女人嘛,只要今天解决了你家那头母老虎,以后要多少有多少…朱兄,你真要这么做?”

    “做!一箭双雕的事为什么不做!老子当年要不是为了保住家里的生意能娶李氏个悍妇?老子早就想休了那头母老虎了,还他妈不许老子纳妾!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贱人在外头一直有姘头,这一次权当便宜了姓陆的小白脸,老子当众捉奸,我倒要看看从今以后她个臭婊子还有什么脸管着我!”朱大昌的眼中充满了恨意,咬牙切齿道。

    西门庆略有些心虚,连声称赞“朱兄高明”之类的话。

    “咱们抓紧点时间,我跟张公子、沈公子他们说好了,两刻钟之后让他们带人来捉奸,时间有点赶。”

    二人说完便忙活开了,结果推开房门,眼前一道白光闪现,朱大昌直接口吐白沫晕倒在地。

    西门庆察觉到异常,怡然不惧,猛然送了一拳上去,拳风中包裹着微弱的灵气,阴风阵阵。陆然轻飘飘闪开,脚下一拧已经来到了西门庆的身后,然后一脚踹在西门庆的后背上,这家伙被踹了个狗啃泥,刚想再动,便感到四肢如同被枷锁禁锢了一般,再也无法动弹分毫,西门庆知道这次碰到了硬茬子。

    “你并非道门中人,莫非是旁门左道的鬼修?”

    交手后陆然就发现了西门庆身上那份奇怪的波动并非“灵气”,探索欲大增。

第24章 双修法() 
西门庆不傻,对方能够一招制敌,并且能够看出他在修行,这充分说明了对方是一名实力要远高于自己的修士,一边在心里骂潘老七害人一边脑筋急转。

    “前辈您误会了,在下所学只是家族流传下来的功法。”西门庆赶紧解释。

    “哟,传家宝咯?”陆然想到历史上这家伙的名声,心血来潮道:“该不会是阴阳双修法吧?”

    这下轮到西门庆震惊了,在少年面前他觉得自己像个没穿衣服得傻逼,愕然点头。

    陆然歪打正着,也有些诧异,未曾想到世间真有这等淫乱的功法。

    见陆然久未说话,西门庆心慌意乱,赶紧交代道:“前辈饶命,晚辈从没有借此害人,晚辈本不想学这乱七八糟的东西,奈何是家族传承…”

    其实他说的也不全对,他学的是双修法不假,不过根本不是什么家族传承,而是他花了重金从一个高人那里购买的一本小人书。

    陆然无意听他絮叨,摆手问道:“如今功法何在?”

    “就在这,前辈您看。”西门庆自从尝到了甜头,就一直把本小人书带在身上,生怕被人偷了,现在被陆然一吓唬,不敢再藏,赶紧拿了出来。

    陆然伸手,西门庆不敢废话,只得乖乖呈上。

    小人书只有半本,画面粗俗不堪,和路边摊贩卖的那些春宫图并没有多大差别,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边上有小字注解,应该是功法,陆然一本正经的翻看了几页。

    其实阴阳双修法古来就有,在秦汉时形成了系统的流派,当时有修士将房中术和行气术结合升华形成了双修派。东汉魏伯阳在《周易参同契》里有记载,后来的吕洞宾、张伯端、刘永年、陈致虚、陆潜虚等人在双修派丹法上都有所涉猎。

    男修士在进行双修时需要女鼎,女修士需要男鼎,但不同于房中御女、御男之术,目的是为了采取先天一炁结丹长生。

    陆然以前从书中了解过这些内容,本以为是无稽之谈,没曾想居然能还真有这样的人,他咳嗽了几声掩饰尴尬,问道:“为何只有半本?”

    “传到我手里的时候已经只有这半本采阴补阳之法了…”

    “阴阳双修,讲求双方相互促进,同修共进,你这样时间长了床伴会阴气外泄而亡的。”陆然告诫道。

    “前辈放心,竭泽而渔的道理晚辈懂的,晚辈从来不在一个地方割韭菜,晚辈的床伴很多…”

    “……”

    陆然默默记下功法内容,随手把小人书丢给了西门庆,厉声道:“你且好自为之,若你借此为非作歹,我定杀你。”

    西门庆如获大赦,长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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