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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在大宋觅长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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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今年的夏天来的格外的早,此时只是五月,已经堪比往年三伏天,太阳还没出来,便已热浪滚滚,地面像是着了火。

    行人汗流浃背,小扇子扇得飞起,胳膊都快抡出去了。

    这天气,蒸腾,窒塞,酷烈,奇闷,简直让人们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要炸裂。

    酷热的天气让人的脾气变得格外暴躁。

    一位大户人家的夫人急着上山去上头柱香,花钱请了抬滑竿的脚夫,结果山道上脚夫和一个山民发生了身体接触,滑竿上的夫人险些摔下来,衣着华丽的贵妇人尖酸刻薄的诅咒了脚夫全家,又把枪口对准和脚夫发生碰撞的山民,喋喋不休骂了好久,最后还是在几位长者的劝说下才骂骂咧咧的继续上山。

    随着太阳越升越高,这样的冲突又发生了好几起。

    “再这么热下去,今年粮食又要缺收了,老天爷保佑,可别再这么热了,下点儿雨吧。”

    “求老天爷不如抱紧陆道长的大腿,他家有钱又肯帮咱们,那才是活神仙。”

    “穷鬼!今天是道祖圣诞,你们这么说话是要遭天谴的!”

    “都遭天谴十几年了,还怕个熊,道祖真的在天有灵,让他打雷劈我啊!”

    “缺心眼!”

    “滚你奶奶个腿!”

    ……

    “宁公,山路难行,您身体不好,学生给您雇个滑竿吧。”一位面容清瘦的白须老者和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走在上山的人群中,停下来休息的档口青年男子提议道。

    老者咳嗽了几声,摆手笑道:“老毛病了,没事。趁着脚力尚健,走走无妨,你也可近距离多了解治下百姓,咱们继续上路,早点到山上见一见那位能够写出‘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的道长真容。”

    “您大可不必亲自前来的,您想见他,学生差人请他前去便可…”青年男子跟着老者步伐,无奈笑道。

    老者大步流星,拾阶而上,畅快笑道:“道长拥卧龙之才,又有靖节先生之淡泊,不可怠慢,不可怠慢。”

    青年男子只得继续跟上。

第7章 铁杆粉丝() 
陆然和平日无异,打坐到深夜,早晨起床后吃完早饭耍了会儿剑,等到日头渐高才沐浴更衣,换上道袍,搬个椅子在门外接客。

    穿着宽松道袍的小婵既紧张又兴奋,以前在江宁青元节的时候,她也随老夫人去道观里祈过福,那个时候更多的好奇,现在不一样了,今天她的身份是白龙观的半个主人。

    “小婵姐姐,莫怕,有老师在呢。”

    看出了小婵的紧张,同样穿着青灰色迷你道袍的刘西瓜小朋友翘起脚牵住了她的手,指了指门外端着茶杯打瞌睡的陆然鼓励道。

    “对…对呀,老师在呢,不怕,不怕…”

    来喜附和了一句,声音在打颤。

    除了刘西瓜小朋友外,剩下三小只都想要装出不紧张的状态,可惜演技太差,全身的神经都崩的紧紧的。

    “唉…”

    对于几名猪队友,刘西瓜小朋友表示很无奈,这演技完全带不动。

    山道上陆陆续续有了人影,陆然坐直了身子,慢悠悠的挥舞着鸡毛扇子,泰然自若。

    巳时七刻,道观外的小平台上已经人山人海,陆然挑选了几个有钱的土财主忽悠了一些香油钱,估摸了下时间,觉得良辰将至,才装模装样的回屋准备。

    午时,陆然率领四小只和小婵姑娘及十方信众,齐集门外小平台,恭设法坛,讽经演教,朝礼天师,以贺圣诞。

    气氛庄严,场面隆重,众人虔诚。

    陆然拜进祈福疏文,志心祈愿天师垂荫,福佑天下,泽被人间。愿天地清宁、永无灾侵,国家昌盛、民享太平;苍生安和,慧道常存。远近善信福慧双臻,四季平安;道场众等共沐天师恩典,福生无量。

    陆然业务娴熟,小婵四人紧张情绪渐消。

    宁公和青年书生混在人群中,跟随众人一起跪拜祈福。

    末了,宁公疑惑,向身边一位老农打听:“老哥,这白龙观气势非凡,为何观里人丁稀薄至此,如此重要法会怎就一位年轻道长主持?”

    老农不悦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当朝皇上年纪倒是不大,放个屁大臣们不还是要当枪扛…老实说张天师灵不灵我不知道,但是小陆道长和元阳道长真的在保佑我们,现在元阳道长升仙,小陆道长就是我们的活神仙。”

    这下轮到青年书生不高兴了,盯着老农斥道:“大胆刁民,当今圣上乃真龙天子,岂是乡野小道能比,你…”

    白须老人不悦的看了眼青年书生,不怒自威,青年书生悻悻闭口。

    老农不傻,青年书生和白须老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刚才只是觉得老人有轻视小陆道长之意,一时口快才说了些浑话,听到青年书生这么说他不由向后缩了缩脖子。

    老人拍了拍老农老茧密布的手,歉意道:“老哥勿怪,我这学生没恶意的,我们从外乡来,方才多有得罪,还望老哥切莫挂怀,实不相瞒,我们也是慕名而来,不知老哥能否说说那元阳道长是怎样的人物…”

    老农受宠若惊,二人便寻了一方没人的石凳坐下来慢慢聊,青年书生恭敬的垂手立在一旁。

    法会那面一番折腾下来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午后,信众纷纷拜别,陆然带着四小只一大只在门外恭送。

    西坡村一位信众告诉陆然,由山下五个村落组成的“除豹安良”小分队明日就将进山,到时候在道观集合,他们提前知会一声。

    待到未申之交,山上的信众几乎已经走完,早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的一家六口赶紧进屋热饭。

    陆然脱了道袍,换上便装,大宝从水井里拎出“冰镇”西瓜,一家几口吃得正欢,门外响起了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咳嗽声。

    宁公和青年书生刚才不过找个地方尿了个尿,回来就没人了,二人来到门外就看了院里的场景,为了避免尴尬,于是就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陆然扭头看了眼,没瞅着人,便对小婵说:“你去看看是谁。”

    小婵抹了把嘴角的西瓜汁,拒绝道:“我要去做饭,二妮去。”

    二妮:“我去帮忙做饭,来喜去。”

    来喜:“我去搬几个凳子,大宝去。”

    大宝:“我还有一篇文章未写完,小西瓜去。”

    刘西瓜:“我脸上都是西瓜汁,不可爱,老师去。”

    几人抱着西瓜溜之大吉,独留陆然一人风中凌乱。

    陆然:世风日下啊,卖橘子的地位现在这么低了?

    “门外的客人请进来说话。”陆然站起身,继续啃着西瓜。

    门外二人对视一眼,缓步而入。

    看到院内场景,老人微微讶然,青年书生的脸色有点挂不住。

    “二位请坐,来喜上瓜。”陆然随口说道,二人本想拒绝,可看到鲜嫩多汁的西瓜便接了下来,这么热的天,吃口西瓜正好解暑。

    “我观二位气质不凡,怎么说,算卦还是求平安?”陆然一看他们就是有钱人,今天他已经诓了好几个土财主,不在乎再发一笔小财。

    “算卦当如何,求平安又当如何?”青年书生已表露不喜,陆然这把戏在世面上很常见,骗骗这穷乡僻壤的乡野村夫还可以,想要骗他简直痴心妄想。

    陆然知道这二人是老头说话管用,便看向老人,老人也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

    “老先生勿怪,我看您面相,您这一生多富贵,可惜了,操心的命,还总是受累不讨好。”

    陆然说完看着老人,老人轻抚胡须,神情似追忆,又似缅怀。

    陆然一看这形势,知道这头大鱼上钩了,人生在世,本来就是一个苦差事,不如意之事十之七八,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受累不讨好。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寻常百姓,都在为了生活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哪个不操心?

    “我有一符,可……”

    就在陆然准备砸大招的时候,老人忽然爽朗一笑,道:“小道长误会了,老翁此来非算卦也非求平安,只为寻人。”

    老头你咋不按套路出牌?

    “老先生既为寻人,何以至我山门?”陆然不动声色的把剩下的几块西瓜端进了房间,回头问道。

    旁边的青年书生嘴角一抽,如果不是老汉在,他说不定会跳起来暴打这吝啬道士一顿。

    “老翁所求之人就在此山中。”老汉不觉尴尬,笑眯眯的看着陆然的眼睛。

    “您说的是我?”陆然很意外。

    “曹操大宴铜雀台。”老人随口说道。

    “孔明三气周公瑾。”陆然自然而然的接了下一句。

    “柴桑口卧龙吊丧。”老人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小气财迷年轻道士,眼神越发明亮。

    “耒阳县凤雏理事!?”陆然说完这句话也猝然一惊。

    这老头,莫非也是穿越而来!!啊啊啊,好激动!!!

    “哈哈哈,”老人拱手作揖,对一脸亢奋的陆然接着说道:“自去年拜读先生大作至今已有十月,不知先生为何只写到五十六回便没了下文,每每思来,老朽常夜不能寐…”

    老人话没说完,陆然的脸便垮了下来,白激动了,原来是铁杆书迷。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年陆然在山上无事,翻到史书《三国志》的时候,自己的文豪梦再次被唤醒,便恬不知耻的对《三国演义》进行了中译中,不过他也算是有良知,笔名用了“湖海散人”,后来这本书慢慢在歙州的文人圈子里流传,不过陆然手残,两三年时间只写到五十六回,自去年老道去世之后他还可耻的断更了。

    没想到狂热粉丝追到这儿来了。

    “抱歉,自先师故去,小道承接白龙观,事情实在太多,力有不逮,无以为继,让老先生失望了,抱歉抱歉。”

    陆然诚恳道歉,看了半本《雾谷真法》之后,他特别能够理解读者的心情,对于断更狗断章狗之流简直深恶痛绝。

    “呃,这书…”老人看了他一眼,皱了下眉头,“家中可还有存稿?”

    老人本就认为这书乃是元阳先生所著,因为元阳先生故去,所以才没了后续。听到陆然坦然承认这本书是他写的,老人第一感觉是胡扯。

    细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可能,这小道士八成是爱吹牛逼吧。

    好在老人心地善良,并不打算揭穿他,但抱有一丝希望。

    陆然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一个字都没再写过,老人随之叹息。

    “道长年轻有为,何不续写?”青年书生同样反复读过那五十六回,觉得那一幕幕气势磅礴的战争场面以及书中兵法计谋,非大才者不可书,故而挑衅的问道。

    他实在见不得这小气道士继续装逼,哪怕他是“湖海散人”的弟子。

    “待有时间再说…”陆然同样想着能够续上,总不至于再等两三百年后罗贯中写后续吧。

    “先生,饭做好了。”刘西瓜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说道。

    闻言老人和青年书生只得起身告退,陆然挽留,小西瓜笑嘻嘻的说道:“小婵姐姐做了翁翁和叔叔的饭,留下来一起吃吧。”

    “那怎么好意思…”老人再次拒绝,只是肚子不合时宜的叫出了声。

    小西瓜嘻嘻一笑,老人便不再忸怩。

    小西瓜牵着陆然的手走在前面,偷偷扭头看着一脸失落的白胡子老人,问道:“爷爷刚才是在和老师讨论《三国演义》吗?”

    “嗯?”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小姑娘真厉害,还知道《三国演义》呢。”

    小西瓜自豪的仰起头道:“我不厉害,我家先生才厉害,他知道好多故事哩,先生上回讲《三国》好像已经讲到第102回‘司马懿占北原渭桥诸葛亮造木牛流马’了……这个故事不好玩,我还是喜欢齐天大圣孙悟空,大宝喜欢三国,先生说完他就能记住…”

    老人和青年书生同时止步,愕然的看着碎碎念的小姑娘。

第8章 小试牛刀() 
树影婆娑,凉风习习,晚风拨开树荫遮掩,露出静谧祥和的白龙观。

    书房里传来辗转反侧的窸窣声,这房间之前元阳老道住过几天,后来闲置了被陆然改成了书房。

    山里不时响起几声骇人的兽吼,青年书生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外面朦胧的夜色,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青年书生名叫梁悰译,字希肴,是临安大族梁家年轻一代最有出息的读书人,他天资聪慧,自幼便展示出了过人的才学,参加科举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从此鱼跃龙门,一路平步青云,三十岁不到的年纪便已官拜歙州知州,是大宋政坛上一颗冉冉升起新星。

    一直以来他都心高气傲,无论才学、成就,他远远领先于同龄人,但是今夜他失眠了,因为今天他见到了陆然,在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小道士面前,他所有骄傲的资本都黯然失色。

    且不论那本足以吊打大部分歙州读书人的《三国演义》,单就今日与陆然交流时,小道士无意中流露出的那份洒脱和远超常人的见识就足以令他汗颜。

    什么高山上的贝壳啊,什么深海里的城市啊,什么数十丈长的巨蟒啊,什么说鸟语的黄毛怪啊,什么父女同浴的变态民族啊……总之陆然说的这些,他都闻所未闻,刚开始宁公还能附和几句,最后也只剩下了目瞪口呆的份了。

    甚至连他随手教出的学生都那么光彩夺人,那个叫大宝的白胖子出口成章,学识高的有些不像话。

    智商被碾压的痛,他终于体会到了。

    梁希肴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郁闷,他抗拒,他又不得不接受,那个小道士比自己强太多了。

    “希肴,还没睡吧?”

    身侧传来老师沧桑的声音,梁希肴吓了一跳,慌忙下床鞠躬道歉:“宁公,打扰您休息了。”

    “没打扰,我自己也睡不着。”老人起身扶他,接着问道:“希肴,你觉得小陆道长如何?”

    梁希肴想了想,由衷说道:“陆道长见识之广,学生平生未见,其才学之深更远胜学生,若能得宁公点播,将来必能集成您的衣钵。”

    不枉他在官场浸淫几年,这小马屁拍的溜溜的。

    黑暗中老人摆了摆手,苦笑道:“希肴莫要折煞老朽,学无止境,于杂学方面,湖海之才远胜于我。”

    老人话音未落,挂在门外的风铃响了。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希肴,他日再见湖海先生当以先生之礼待之。”

    “学生谨遵师训!”梁希肴再次鞠躬行礼。

    老人准备起身,梁希肴赶忙拍拍老人的手背,让他躺好,老人再次准备起身,梁希肴再次帮老人盖好被子。

    老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轻笑道:“老夫不是为了起身扶你,老夫只是要上茅房,希肴同去可好?”

    梁希肴尴尬不已,连忙扶老人起身。

    二人前脚刚出了房门,就听咚咙一声响,猪三儿站在窗外,手里拿着已经被卸掉的窗户架。他只是想通过窗户偷偷爬进房间,熟料手刚搭上去窗户框就掉了下来。

    得!动静那么大,里面俩货就是死猪也该被吵醒了。

    “啊啊啊,拿命来!”猪三儿脚一点地肥胖的身子就翻进了房间里,举刀朝床上就是一阵狂砍。

    咚!咚!咚!

    一听就是刀砍到骨头的声音,猪三儿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

    床板上木屑纷飞,久不见红,更不听叫。

    “读书人骨头硬是吧,叫你不吱声!叫你不吱声!砍死你们这些王八犊子!”

    好一会儿猪三儿才发现床上根本没人,累的满头大汗的他一屁股坐在床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哐!

    半掩的房门忽然关上了,猪三儿愣了一下。

    哐!

    剩下的半张窗户也忽然关上了,猪三儿又愣了一下。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门外的风铃悠悠晃着,猪三儿一屁股滑坐在地上。

    突然,门外的风铃声由缓转急,丝丝凉意顺着掉了的那扇窗户渗进来,明明是仲夏夜,猪三儿却汗毛陡立,整个人如坠冰窟。

    “谁呀,谁他妈装神弄鬼!老子告诉你,老子不怕,有种光明正大来跟老子刚!”猪三儿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一道白影从窗外悠悠飘过,猪三儿握刀的手也攥紧了几分,不过他越是想攥的紧,就越攥不住,手心里都是汗,刀柄滑的厉害,他的屁股不自觉的朝后挪了又挪,恨不得将整个肥胖的身躯都塞到床底下。

    嘿嘿,嘻嘻…

    有女子的笑声忽远忽近,那道白影再次从门外飘过,然后定定的站在了窗外,她抬起洁白皓腕,轻轻拨弄着额前散落的发丝,几缕青丝下那张诱人的面庞逐渐清晰,媚眼如丝,殷红小舌灵活的轻叩唇齿,她的纤纤玉手滑过嘴唇,一路向下,白色薄纱完全遮挡不住胸前的壮观……

    猪三儿似乎忘记了恐惧,缓缓起身,一步步向窗户走来,他面如桃花,满脸猪哥相,哈喇子从嘴角溢出。

    “大嫂,嘿嘿嘿……”

    猪三儿走到窗边,就在他伸手准备摸一摸那对朝思暮想的大白兔时,一记重拳砸在了他的面门上,猪三儿带着幸福的笑容直挺挺的躺下了。

    再一瞧,呦呵!一个猪三儿倒下了,另一个小猪三儿站起来了!

    “我去你大爷的,想什么呢!”

    陆然站在窗外,甩了下拳头,满是嫌弃。

    偏殿里,灯笼高挂,神像威严。

    疤蛇、竹竿、猪三儿被五花大绑捆在一起,陆然饶有兴致的围着他们转了几圈,宁公和梁希肴则两脸钦佩的站在一旁。

    “陆道长真乃神人也,你是如何断定他们会动手,又如何确定时间的?”

    宁公兴趣十足的问道,昨夜睡前陆然跟他说过,以风铃三缓三急之声为号,听到铃声就离开房间找个地方躲起来看戏,宁公本以玩笑之语来听,未曾想竟真有戏看,而且陆然竟然毫不费力就将三个腌臜泼才收拾了。

    厉害了,我的小道长!

    “山人自有妙计。”

    陆然笑了笑,并未告知详情,道士嘛,总归还是要保持一点神秘色彩的。

    陆然在刚才实验性的用了一些最近刚学的道法。

    这种法术名叫摄魂,云阳先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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