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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朝为君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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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勉强答应了,好好亲了亲水柔埋头在她怀中:“这都连着几日没有和柔儿亲近了,过了明日都补上。”

两人相拥睡去时,苗春花悄悄来到璎珞屋里,从怀中掏出那只金钗说:“乖璎珞,娘一直留着呢,快收着吧,明日带到林家去,别让你嫂子看见。”

璎珞有些脸红说:“这本来就是嫂子的,都怪我当日不知事,娘忙过明日交给嫂子才是。”

苗春花说:“她如今还稀罕这个吗?你不看看头上戴的那支,玉的,在太阳底下都是通透的,有一日我假装不小心碰了一下,热天里也是凉沁沁的,还有那耳朵上戴的也是一样的,有人跟我说,中了进士皇上有赏赐的,可你哥哥一个子儿也没带回来,都给你嫂子买了那玉了。”

璎珞不耐烦道:“娘,你看嫂子这几日累的,你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的,哥嫂从国都带回那么些东西,能不花银子吗?你日后事事交给嫂子操持,自己坐享清福就是,千万不要惹是生非。”

苗春花忙点头:“我知道她累她操心,都累瘦了,我也心疼啊,明早上早起给她炖鸡汤喝。璎珞,娘今夜陪你睡吧,明日就要去林家了,娘真是舍不得。”

璎珞点点头,靠在娘亲怀里睡下,凌晨时院子里刚一声鸡啼,水柔就利落起来穿衣,袁熙起身帮着穿好抱了抱:“有事多找玉莲她们和李大娘帮忙,千万别累坏了,人手不够就跟我说。”

水柔又逼他发誓不对乐笙动粗,才放心来到璎珞房中,对璎珞细细说着夫妻之间的事,璎珞羞红着脸听着点头,水柔一是知道婆母想不到这些母亲该嘱咐的话,自己当初是月郡主嘱咐的,所以一大早趁着没人来仔细说给璎珞听,二是她觉得如果乐笙新婚燕尔陷在温柔乡中,许是会舍不得离开。

鞭炮齐鸣鼓乐声声,全家人在院门外看着璎珞的送亲队伍越行越远,直至看不见都没有转身回去,心里都有些不舍。袁熙扶着父亲,眯眼想着一身红衣的乐笙,黑了也精壮了,这一日目光都躲闪没有接触他的,只是临上马前冲他和父亲郑重行礼点头,他知道要对璎珞好就行。看父亲手有些发颤,忙安慰说:“父亲舍不得璎珞了?乐笙上马前行礼时点头示意,父亲看见了吧?他那是让我们放心。”

袁守用点点头:“这孩子倒是历练得老成了些。”

水柔也劝着不住掉泪的苗春花:“璎珞今日真是美若天仙呢,乐笙一看见她上花轿的身影,眼睛都直了,半天没有动,会对她好的。”

乐笙在迎亲队伍中骑着高头大马,不住回头看身后的花轿,看不到花轿里面的人,真想也进去坐在她身边,和她说说话,想着刚刚花轿前那个一身红衣的窈窕身影,真是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知道她生得俊俏,不曾想竟如此的美。

心里抓挠着拜了天地进了洞房,掀开大红盖头,风冠下如画的眉眼羞怯怯装上他的目光又忙躲开去,乐笙的手轻捏着她下巴与她对视,怎么也看不够,璎珞的手扶了扶头上的凤冠嘟嘴说:“乐笙哥,这个真沉,坠得脖子都疼了。”

乐笙就笑:“璎珞,叫乐笙,不叫哥,再忍一会儿,让我好好看看,戴了凤冠可真美。”

璎珞的脸更红,却乐得笑出声来,旁边的人也都笑出来,这个乐笙真成军中野汉了,当着这么多人面什么都敢说。有人在门外喊他去陪酒,这才让人帮着璎珞解了凤冠,怏怏得去喝酒。

喝酒只喝了一点,送走客人回到房中,璎珞正鼓着腮帮吃点心,看他进来递给他一块笑说:“又累又饿,乐笙哥也吃点。”

乐笙也不接,张嘴去她手上咬了一口说:“又叫哥。”

璎珞吃吃笑着:“你那会儿老去我们家找我哥哥,我就隔着门缝在心里这么叫你的,都叫习惯了。。。。。。”

乐笙就捏捏她脸:“看来早就把我放心上了,我怎么不知道?”

璎珞低了头:“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呢?”

乐笙两根手指夹起她一绺头发嗅了嗅香味笑道:“跟那程同周混闹的时候怎么那么大胆?本来心里中意你的,看见你跟他那样就把心思放下了。”

璎珞扭着手说:“那会儿不懂事,害嫂子落了胎,不知挨了多少骂。”

乐笙摸摸她头发指指屏风后说:“洗洗去吧,娘都准备好了。”

璎珞站起来扎着一双油手往里走,乐笙看她被繁琐的嫁衣压得走路都有些晃,笑说:“你回来。”

璎珞转过身来,乐笙指指她的衣服说:“这个是不是有些重,脱了去洗吧。”

璎珞看看自己的油手摇头:“先去洗干净手再脱,脏了舍不得。。。。。。”

乐笙只好上前笨拙得帮她一颗颗解着衣纽,嘴里嘟囔说:“没曾想我林乐笙这辈子还有伺候女人的时候。”

大红的嫁衣脱下来挂到衣橱中,中衣是浅粉色,薄薄的在灯光下可以看到里面隐约的红色抹胸,上面一对交颈鸳鸯,乐笙的血冲到头顶,一把抱住璎珞嘴唇捉住她的嘴唇抵舔着,半天放开呼吸急促得说:“不洗了,就这样睡吧。”

璎珞捂着脸抬脚就跑:“嫂子专门嘱咐过了,一定要洗干净再睡。”

乐笙头枕着手在床上听着她在屏风后窸窸窣窣的,心里猫抓一般,恨不能将她揪出来摁在床上,又怕吓着她,毕竟是好人家的姑娘,和那些烟花女子没法比。

璎珞洗好红着脸慢腾腾挪出来,乐笙起来一把捞她到床上,压在身下笑问:“你嫂子还嘱咐你什么了?”

璎珞忸怩着推他:“你这个人不正经,这个都问。。。。。。”

“问问怎么了?过会儿还要做呢。。。。。。”,乐笙说着扯掉她的中衣,随手放下床上的红色纱帐,纱帐外两根喜烛冉冉,无声息得爆出一对双蕊灯花。

32

32、阴魂不散 。。。

次日天不亮就起床拜见公婆,璎珞把水柔准备好的两套绸子衣衫奉上,乐笙父亲高兴得合不拢嘴,刘金凤乐呵呵接下仔细看了看手工:“这个是璎珞做的?”

璎珞老老实实回答:“母亲,是我嫂子做的,只有盘扣是我做的。”

刘金凤一个个看过:“盘扣做的倒还凑合,要说你这个嫂子,人生得美心又细手又巧,我们家怎么就没这等福气。”

乐笙拿过璎珞手上的茶水递给母亲笑道:“娘,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璎珞嫂子是好,璎珞也很不错啊。”

刘金凤觑他一眼:“没出息的东西,过了一夜就神魂颠倒了,交待你那见红的白布呢?”

乐笙挠挠头:“一时高兴早忘了,不用见红,璎珞肯定是初夜,这儿子能感觉不出来吗?”

刘金凤啐他一口:“我呸,在军中呆了几天就如此粗野,当着爹娘的面就敢说这样的话。”

璎珞低着头,听见乐笙那句话心里就一阵别扭,能感觉出来,什么意思?乐笙父亲只是笑呵呵抽着旱烟叶子,让璎珞坐下,由着他们母子斗嘴。

回到房中乐笙见璎珞噘着嘴捏捏她脸:“怎么不高兴了?嫌娘给你的金耳环不好?小户人家有金子就不错了,等我战场上建功立业了,自是由你穿金戴银。”

璎珞一扭身子说:“能感觉出来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能感觉出来?”

乐笙一勾嘴唇:“这个呀,哪有男人不花钱逛窑子的。”

璎珞抬高声音气呼呼说道:“我哥哥就从来不去,他嫌脏。”

乐笙又笑:“他自有些不同之处,不然能中探花吗?”

璎珞扭着身子不理他,乐笙笑嘻嘻转过她身子说:“如今有你了,日后再不去了,以前没你不去逛窑子去哪儿?总不能找小媳妇通奸吧?”

璎珞笑出声来:“你敢,被发现要充军流配的。。。。。。”

乐笙见她笑了,真是如花一般,把她往怀里一带滚倒在床上。。。。。。

璎珞回门这日,袁熙早早起来在屋里转圈,水柔看着他笑:“怎么?想璎珞了?”

袁熙摇头:“倒不是想璎珞,是想着乐笙。。。。。。”

水柔忙说:“你教训他的心思还没放下呢?如今真成了我们家姑爷,呆会儿来了看他和璎珞恩爱,就算了,只是要劝说他别再去军中了。”

袁熙过来捏捏她鼻子:“柔儿以为小孩儿过家家吗?他既已投军,岂能想去就去想回就回,除非我把他打残了。”

水柔忙摆手,袁熙捉住她手指笑:“我倒是想,可不能害了璎珞呀。”

一家人吃过早饭都来在院门外等着,终于远远来了两个人影,乐笙穿着深红璎珞是粉红,苗春花开始抹眼泪,袁守用看着女儿女婿说说笑笑的就笑起来,水柔看璎珞装扮得清新可人也笑起来,袁熙却没有表情,看乐笙走近了喊着岳父岳母哥哥嫂子,咬紧牙关一脚踹过去,乐笙自知理亏,生受了这一脚,疼得冷汗都下来了也没做声,全家人没有防备都愣在那儿,袁熙第二脚踢过去时,璎珞扑过去挡在乐笙身前,袁熙惊得忙收回脚,整个人趔趄着往后倒去,靠在一个软软的身上,苦笑着说:“真是女生外向,这才几天啊,就护着自家夫婿,我这亲哥哥为她出气,倒是差点摔在地上。”

水柔看他靠着自己也不站直了,好象很舒服似的,就偷偷在他后腰上咯吱他,乐笙偷眼看向他,本以为凶神恶煞,却发现眼角眉梢都是温和舒适的笑意,心里就嘀咕这大舅哥还没做官呢,已练就了翻脸如翻书的本领,再一看懒懒得靠在自家娘子身上呢,水柔的手就扶在他腰间,关键时刻还是她救了命,要不依他的脾气,还不把自己打个半死吗?本来初一那日长官就获准离开军营,在一位朋友家躲了几天,初三夜里才敢回来,就是为躲着他,程同周挨鞭子看着高兴,可不想那鞭子抽在自己身上,当日他一介布衣都敢下手打县太爷的内侄,如今可是正七品了,自己又娶了他家妹子,早知道这一顿打是免不了的,本想回门前偷偷回到军营去,可与璎珞日日耳鬓厮磨,不免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只能硬着头皮跟来了。

苗春花这时明白过来,上去推开璎珞,嘴里说:“你护着他做什么?我也恨不能抽这混小子两巴掌出出气,你爹都被气得。。。。。。”

袁守用打断她的话说:“都回屋吧,事已至此,已经是我们袁家的姑爷了,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只要他真心待璎珞就是。”

乐笙额头上的汗还没下去,听岳父这么一说脸现喜色,袁熙看见他脸上的笑意,和他走在最后进院门,一边走一边笑嘻嘻狠狠在他脚上踩了两下,乐笙疼得眉眼都挤在一起,也不敢做声,袁熙在他耳边低低说:“小子,这事儿没那么容易就过去。。。。。。”

乐笙龇牙咧嘴说:“舅兄这也是要做官的人了,怎么还来阴的?”

袁熙笑说:“做官怎么了?谁说做官就得光明磊落?”

璎珞搀着父亲,听见身后他们低低说话,哥哥还边说边笑,才放下心来,水柔瞥见乐笙新靴子上两个大大的脚印,不由抿嘴一笑,与婆母自去厨房忙碌。

午饭时一家人其乐融融,只是袁熙不时教训乐笙,一会儿说:“收起你那大男人的臭架子,给璎珞夹点菜。”

乐笙就嘀咕道:“新婚那夜她吃点心两手都是油,洗漱前都是我给脱的嫁衣,舅兄不知道,那衣纽又多系得又紧,有多难解。。。。。。”

袁熙嗤笑一声说:“谁说我不知道,我当然知道,那会儿柔儿的凤冠都是我给。。。。。。”

水柔在旁边轻咳一声,他才打住话头又板起脸:“吃饭时多看看璎珞喜欢夹那个菜,记着她喜欢吃什么,这么说好了,今日桌上的都是她爱吃的,你都要记住。”

乐笙忙答应着,袁熙又说:“我看亲家太太精明能干,璎珞笨拙一些,你要多护着点。”

乐笙以不变应万变,统统笑着答应,心里想你倒是没有大舅哥教训,一点不体谅我的难处,跟我摆官老爷威风,他哪里知道这有关大舅哥可是袁熙心里的刺,冒牌大舅哥一句话袁熙一直扎在心里,他正低头冥想,袁熙又发难了:“你答应的倒是痛快,你不用回军营了吗?”

乐笙一闭眼说:“明日就要走的。”

璎珞的手一抖筷子落在面前的盘子上哐当一声响,乐笙闻声看去,她粉嫩的脸变得纸一样的白,眸子幽幽看着他,心里就一颤,狠了狠心说:“几日的假已经到了,明日必须返回去。”

袁熙皱眉道:“那你怎么护着璎珞?”

乐笙说:“走之前会好好嘱咐母亲的,母亲确实严厉些,只能拜托舅兄嫂子,这些日子多过去看看,帮忙照拂。”

袁熙气道:“妻子都照顾不好,谈什么驰骋疆场建功立业?你在军营中做什么?”

乐笙说:“那日碰见凤小王爷巡营,随口问了句哪儿人,我说是定远县府的,他一声令下让我做了他守帐的卫兵。”

袁熙嘴里的汤就喷出来半天没有说话,水柔低着头偷偷笑了一下,抬头时已面无表情问道:“乐笙如今还是执意从军,可想回来吗?”

乐笙点点头很坚决说:“不建立功勋我是不会回来的,虽然人都说真打起仗来,凤小王爷跑的比谁都快,同去的几位同乡都说我贪了好差事,肯定不会丢了性命。”

水柔说:“如果凤小王爷临战而逃,你这个卫兵也得跟着去,还怎么建立军功?”

乐笙笑笑:“听说他是武林高手,来无影去无踪,根本用不着我们这些卫兵,摆摆样子罢了。”

袁熙摆摆手:“休要再提什么小王爷了,坏了大家吃饭的兴致。”

乐笙也奇怪,袁熙说完这句话再没出声,一家人安静吃完饭,袁守用对乐笙说:“如今有了妻子,高堂犹在,男子有志向是好事,不过千万记住,任何时候都是保命要紧,如果丢了性命,还谈什么建功立业,害父母妻子伤心,不是男子汉所为。”

乐笙连声说是,与璎珞临走前向袁家二老磕下头去,请他们放心,战事结束马上返乡。又拜托袁熙和水柔多照拂璎珞,袁熙这才伸手拍拍他肩说:“兄弟,你自己在军营中也多保重,家中的事就放心吧。”

送走乐笙和璎珞回到房中,袁熙抱住水柔叹气:“乐笙从军竟也能碰上他,真是阴魂不散。。。。。。”

水柔笑说:“这不是好事吗?要不给岐哥哥写封书信,让他把乐笙打发回来得了。”

袁熙摇头:“不行,乐笙这小子不撞南墙不回头,就得让他吃点苦头才能明白。”

水柔说:“那让岐哥哥关照一下他总能行吧,做个书吏什么的,不用上战场。”

袁熙不答应:“算了,由着他去吧。。。。。。”

水柔双手狠捏他的脸:“你的脸面重要?还是璎珞的幸福重要?有岐哥哥在,为什么不能找他帮忙?”

袁熙忍着疼不说话,水柔放开手给他揉着脸嗔道:“总说我倔,你呢?”

袁熙就讪笑着粘在她身上,手伸进她衣襟里不缓不急得揉捏着:“乐笙提到新婚之夜,我这身上就酥麻,揭开红盖头看见柔儿,美得如云中仙子,感觉做梦一般,这样的人儿能是我袁熙的妻吗?”

水柔嗔道:“就是说如今没有那日漂亮了?”

袁熙加重手下的力道:“谁说的,如今越发的娇美了,刚刚要不是靠在你身上,闻着你的香气,又觉得软软的舒服极了,乐笙能轻易逃过去吗?”

水柔轻喘着笑,袁熙的唇舌也不安分起来,在耳垂上逗弄着,水柔软在他怀中说:“这些日子越发的大胆了,青天白日的就。。。。。。唔。。。。。。”

袁熙哑声说:“璎珞的事总算忙过去了,也不用读书了,好不容易闲下来,这些日子欠下的都要补偿给柔儿。”

说着双手滑落在她腰肢上:“腰越发细了,真是盈盈一握,柔儿要少操心长胖点,才好再有我们的孩子。。。。。。”

水柔轻吟着迷离中解开他的衣衫,双手在他的敏感处触摸,袁熙一挺身,太阳透过窗棂在床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光影里两个人身子交缠着,在满室旖旎中浅吟轻喘。。。。。。

33

33、表妹来了 。。。

乐笙本想天亮就走,奈何贪恋怀中温软的身子一夜劳累,日上三竿都没有起来,刘金凤急着抱孙子,也没让璎珞早起下厨,想着乐笙走后再慢慢调/教。

半上午两人起来吃过早饭,乐笙想动身,看着璎珞双眸中的泪光,只好回屋抱着哄劝,这时袁熙和水柔来了,坐着和刘金凤说笑,袁熙笑说:“乐笙要走了,我们特意过来看看,以后乐笙不在家,父亲母亲不放心,少不了常打发我们过来叨扰亲家太太。

刘金凤笑说:“那自然欢迎,不过都请放心,我是不会虐待儿媳妇的,可璎珞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出于做婆母的责任,我自会教导。”

袁熙和水柔只能笑着点头,璎珞做的不好的地方可太多了,这教导眼看是少不了,水柔笑说:“婆母教导儿媳是自然的,都是为了家里越过越好,我们都懂得。”

水柔的意思是,你教导如果是为了过好日子,我们自然没话说,可如果刻意刁难,家里鸡犬不宁,又是何苦呢?刘金凤自然明白,扬声向乐笙璎珞屋里喊道:“亲家哥哥和亲家嫂子到了,快出来迎客吧。”

二人这才红着脸跑出来,袁熙和水柔相视而笑,午饭时璎珞帮着婆母做好了端到哥嫂面前,席间袁熙和乐笙以茶代酒,又恢复了以前的兄弟交情,饭后袁熙嘱咐乐笙安排好家中事务再走,就和水柔告辞回家了。

乐笙明白袁熙是让他交待母亲勿要苛责璎珞,对母亲恭恭敬敬磕三个响头说:“儿子不在,璎珞家务女红笨拙些,母亲多宽容担待。”

刘金凤扶起他:“你就放心吧,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再说璎珞有个要做官的哥哥,我敢把她怎么样呢?”

乐笙待到太阳西斜时才依依不舍走了,璎珞自是泪眼朦胧,新婚的甜蜜就这样消散了,只剩下对乐笙满腹的思念,耳边日日是婆母的责备,从温和到不耐烦,从不耐烦到严厉。。。。。。

水柔和袁熙回到家中,想着进堂屋告诉父母亲璎珞和乐笙很好,让他们放心。不期然椅子上站起一位羞怯怯的大姑娘,朝袁熙和水柔福了一福,嘴里轻轻软软得叫着表哥表嫂,眼角却瞄着袁熙,水柔也看着袁熙,袁熙看向屋外喊了声母亲。

苗春花匆匆忙忙过来,身后跟着还跟着一个老太太,水柔春节后去她家送过点心,是袁熙的表姨母,夫家好像姓顾,可在她家并未见过那位姑娘,苗春花笑道:“那是你表姨母家的婉茹啊,小时候总跟璎珞一起玩,熙儿不记得了?”

袁熙忙笑说:“想起来了,是婉茹表妹啊,多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婉茹就红着脸低了头,袁熙的表姨母看着他不住眯着眼睛笑,好象他脸上贴着金子似的,水柔心里一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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