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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朝为君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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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这才坐了,几个人坐着吃饭,说笑间传来子时的更鼓声,更鼓声刚歇,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此起彼伏,若望拿了鞭炮到院子里放,袁熙跑过去一把抢到手中点了,拎着满院子转圈,若望老大不高兴向水柔告状:“大人又跟我抢。”

水柔笑着又拿过好多窜鞭炮给若望:“去吧,放个痛快。”

若望喜滋滋去了,韩大叔笑说:“夫人所料没错,大人果真贪玩儿,亏得多买了些,今日已没处买去了,街上店铺都关门了。”

水柔笑看着院子里那个雀跃的身影说:“他今年太过忙碌劳累,先是科考,高中后家中又不安宁,然后外派千里,刚入仕途定有很多艰辛和不如意,他只是不说罢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是让他回家后能安宁一些。。。。。。唉,偏偏我也不省事,给他添了些烦忧。。。。。。”

与其说水柔是说给老韩夫妇,不如说是自言自语,说到后来语声低得几不可闻,老韩夫妇看着她相视一笑,看袁熙和若望手中的鞭炮放完,站起身喊了若望,向袁熙和水柔告辞回了外院,袁熙看着呆怔的水柔,过来抱起她回到屋中,捏捏她脸说:“可是困倦了吗?靠着我睡会儿,不用非得熬到五更。”

水柔趴在他肩头喃喃说:“子昭,一年过去了,这一年事情真多,我知道子昭的不易,我很后悔曾给子昭添了烦忧。。。。。。”

袁熙抱住她说:“傻丫头,不就是一夜的事吗?还提这个做什么?我知道柔儿倔强,想想这个倒也感谢她生事,要不柔儿的心结总也不能放下。。。。。。对了,只顾贪玩放鞭炮,有一个东西要拿给柔儿,你等等。。。。。。”

水柔自去洗漱了等着,过会儿一身寒气回来,手里提着一盏六角花灯放在桌上,过来牵了水柔的手到花灯前说:“在若望屋里做的,放在那儿没拿回来,那小子都快睡着了,要不是我去吧他拧醒,他还怎么守岁呀?来,柔儿作画,我来写字。。。。。。”

水柔笑着推他说:“我来配色,子昭去洗漱去。”

袁熙瞅着她笑,然后凑到她颈边闻了闻眯眼说:“柔儿好香,已洗过了,在等我不是?让我洗漱,洗漱后做什么?”

水柔笑着推他:“又没正经,快去。。。。。。”

袁熙这才笑着去了,回来时已换了中衣,抱住水柔笑说:“要不明早再画?”

水柔指指那灯:“先画吧,我想画好了挂在屋梁上。”

说着提笔画了一支梅花,袁熙一只手抱住她腰,另一只手提笔在花旁写道:一月梅花香又香。。。。。。画到最后是一支白雪覆盖的腊梅花枝,袁熙写了十二月梅花雪里藏,两个人笑着端详那花灯,只觉比在国都时得来的那个又精巧了几分,袁熙披上棉袍,去院子里拿了竹竿进来挑起在床顶的房梁上,水柔吹灭灯烛,花影在四壁上悠悠转动,袁熙抱了水柔在床上,在她耳边低低说:“柔儿,我要探花。。。。。。”

水柔一愣:“子昭不是早就高中探花了吗?”

袁熙笑着解开她的衣衫:“在国都那日,最高兴的不是中了一甲第三的探花,而是那日夜里描着花影在柔儿身上探花。。。。。。”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水柔想起那夜身子里升腾着绽开来的火焰,心头乱跳间,袁熙抱她坐在腿上,唇舌卷住她的唇舌,两手抚摩着她的腰和臀,水柔迷乱间身子贴着他的身子,难耐得在他身上厮磨,厮磨间袁熙的唇舌移到她的胸前张口一咬,水柔轻喊了一声,突然把袁熙摁倒在床上,说:“今夜换我在子昭身上探花。。。。。。”

袁熙轻笑着看着她,任由她的双手和唇舌在身上描画,描画到他的敏感处时,他的身子陡然绷紧,随着水柔的动作嘶喊出声。。。。。。赧然间听见水柔笑说:“这可是我的子昭第一次喊出声呢。。。。。。”

袁熙咬着牙哑声说:“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云雨初歇时,窗外传来新年五更的鼓声,两人相拥着在晨光中睡去。。。。。。朦胧间听见若望在外面喊:“大人,一大早院门外放了一大堆过节点心,是那些百姓感谢您为他们写春联,我都拿回来了,放了半屋子了,这会儿院门外又堆满了,大人,怎么办呀?”

又听见韩大娘过来笑骂他:“大人和夫人歇息会儿,你嚷嚷什么呢?这么大点事情,等起了再说不行吗?”

若望答应着走了,袁熙抱住水柔的腰又睡着了,睡得正香时,若望又在院子里喊:“大人,夫人,主簿大人和夫人拜年来了。”

袁熙和水柔被惊醒后面面相觑,从未想过衙门中的人会来,这么一说,是不是衙门中各式人等都会过来拜年,两人匆忙起来洗漱后,换了过节的新衣,到厅堂中吩咐若望摆了点心瓜果备好茶水,主簿夫妇尚未走,典史夫妇就到了,过一会儿当初在接官亭中众人都携了夫人陆续而来,袁熙和水柔一上午迎来送往,又累又饿,午饭都多吃了半碗,吃过饭水柔问韩大娘:“那么多点心怎么处置才好?”

若望在旁边说:”上午但凡来人,一人拿了两包回去,这会儿剩得不多了。”

大家都看着他笑,若望头一缩说:“怎么?我又做错了不成?东厢房都堆满了,我们这几个人也吃不完,没想到你们竟舍不得,非要放馊了不是?”

众人又笑,袁熙过来拍拍他头:“你这小子有长进,跟我快半年了,这件事做得我第二满意。”

若望就笑着问:“那第一满意是什么?”

袁熙不理他,和水柔自回屋歇息去了,半途又被喊醒,原来是众衙役众狱吏带自家媳妇陆续来了,只得又爬起来出去招呼,又是一下午忙碌,夜里姚县丞和尤青带着一双儿女过来,尤青笑说:“知道白日里忙,就没过来,听说每个人都要拿两包点心回去,就没带礼物过来,点心就不用拿了吧?”

水柔一笑:“不用了,剩的不多了。”

尤青这才向外喊人,拿进来一套文房四宝给袁熙,给水柔一支精美的珠钗,两人连忙推辞:“这也太贵重了。”

尤青指指姚县丞:“他们家又不缺钱财,只是过年的心意,不用论贵重与否。”

两人只得收下,水柔为他们夫妇斟了茶水,起身往屋里去,尤青指着孩子们对袁熙说:“我这不是带孩子讨红包来了吗?也没有跟你们客气不是?”

说话间水柔拿着两大锭红纸包着的银子,出来给他们的一双儿女,这时袁熙说累,姚县丞笑说:“打明日开始,来的人更多,各个甲长保长,各地士绅们都要来给大人拜年的,估计得到二月二,这年才能拜完。”

袁熙手扶着额头半天不语,水柔自和尤青说笑,袁熙突然问:“姚大人家可有别院吗?”

姚县丞笑说:“有的,现在正空着,有两个仆人在看护打扫,就在城东山脚下,袁大人别嫌小就行。”

袁熙笑道:“不嫌不嫌,明日一早我们就动身,县府后衙闭门谢客。”

第二日一早下了一层薄薄的小雪,袁熙和水柔踏雪出了东城门,到了一处小小的两进院落,若望在后门贴了县令大人出远门闭门谢客的告示,和父母坐着马车带着一应物事随后赶到。

水柔站在院子中,抬头看见屋脊上伸出两支淡绿色的重瓣梅花,萼片碧绿,几朵尚未绽开的花蕾则是如嫩芽一般,雀跃着喊道:“子昭快来看,这儿竟有绿萼梅。”

袁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仰头看去:“竟有绿色的梅花,还是头一次见,孙知府家中都没有这一种。”【﹕。。】

两人转到屋后看时,山坡上两棵梅树一红一绿相映成趣,红色的是三角梅,薄薄的三个花瓣间,嫩黄的花蕊静卧其中,单看并不起眼,因花儿开满藤蔓,看去仿佛是灿烂的云霞,那棵绿萼则是星星点点开了几朵,在一片翠绿的花苞中淡淡盛开着,最南侧的两支调皮得越过屋脊。。。。。。

袁熙揽住水柔的肩:“依我看,这两可才是名副其实的鸳鸯梅,就如我跟柔儿一般。。。。。。”

水柔倚在他胸前,轻轻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因去三亚开会,停更好几天,亲亲们见谅,今日如果可以,会双更的:)

三角梅:是三亚的市花,我们在前往热带雨林的路上看到的,昨日在三亚热得冒汗,晚上回到北京冷得发抖,家里有老人的话,去那边过冬最好不过:)

51

51、萍水相逢 。。。

山下的日子宁静悠长,两个人早起抚琴下棋,午后暖和了,就携手去山间游玩,一路到山顶再回,夜里早早歇下,床榻间或和风细雨或狂风暴雨或柔情蜜意或放纵恣意。。。。。。

日出日落间,韩大娘过来提醒说:“明日就是十四了,是不是该回县衙收拾一下,听说元宵节挺热闹的,大人和夫人又喜欢灯会。”

两人都一愣,袁熙一叹:“竟都快元宵节了吗?真是不想回去。”

水柔一笑:“那就呆几日再走,二十一那天回去,二十二歇息一日,二十三就该忙了。”

袁熙点点头,喊来若望让他回衙里看看就回,韩大娘自去准备晚饭,袁熙看着水柔说:“神仙般的日子竟过得如此之快。”

水柔指指棋盘说:“该你了,子昭这棋艺怎么精进了?”

袁熙瞅着她笑说:“那柔儿呢?怎么能做到跟着我一起精进,又总是输多赢少?说你让着我还不承认?”

水柔觑着他说:“什么时候偷了父亲的棋谱过来?还不老实招认。”

袁熙嘿嘿笑着说:“去年夏天不是和柔儿回去住了一阵子吗?就那会儿看见的,岳父大人那儿奇书还真多。”

水柔就笑:“怪不得半年多没提过下棋,原来是憋着跟书上学艺呢。”

袁熙也笑:“那柔儿什么时候使出全力和我下上一局?”

水柔抿嘴说:“还要再等等。”

。。。。。。

二十那日黄昏,若望又回了趟衙门,回来说是没有什么事,只是有一封定远来的家书,两人打开来看,原来是报喜讯的,璎珞正月|炫|十五那日生了一|书|个儿子,袁守用和苗春花都很高兴,刘金凤更不用说了,乐得合不拢嘴,对璎珞好得不得了。

袁熙和水柔心中高兴,如此一来就放心了,如果生的是女儿,只怕璎珞又要被苛待,水柔说:“明日早早去西林寺为家中烧香祈福吧,只盼他们都好。”

袁熙其实是从来不去寺庙的,也不太相信那泥塑的佛像能普度众生,只是水柔在尤青的影响下越来越有了佛心,且她一心为了家人,袁熙就笑着应下。

第二日一早动身,将近中午时到了西林寺,两人在山脚下下了马车,并肩拾阶而上,水柔想起去年盂兰盆节的事,笑说:“七月十五那日,就是在山脚下看到的尹兰漪。”

袁熙笑道:“是吗?原来是见过的,倒是头一次听柔儿说起。既然注意到她,是不是好大的排场?”

水柔摇头轻笑:“没有啊,只是因她一身水蓝,觉得她很漂亮才注意她的。”

袁熙笑着捏捏她脸:“柔儿总是善心,依她的性子定是威风赫赫,到了寺中一见香客众多,定会自报家门,请住持方丈让她先上香。”

水柔一笑:“那是子昭的猜测。”

袁熙也笑:“不说她了,可累吗?”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水柔摇头:“这些日子日日上山,倒不觉得累。”

到了寺中,惠能方丈亲自迎出来,双手合什道:“恭迎县令大人和夫人。”

水柔含笑回礼,袁熙也照着她的样子施礼,水柔笑问:“住持竟还记得我吗?”

惠能方丈一笑:“女施主之美之善之诚心,皆令人过目不忘。”

若是以前,袁熙听见别的男子夸奖水柔,心里总是老大不舒服,这次的赞美出自惠能方丈口中,他感觉到对方的真心诚意,笑看着水柔隐隐有些自豪。

两人上香布施后,惠能方丈又拿了签筒过来,水柔抽了一支,上曰子迟子早命中招,且自安心不用焦,目下有求难遂意,海中高树有仙桃。

方丈笑笑吩咐小沙弥拿了签筒回去,水柔指指袁熙,方丈笑说:“这位施主估计是不愿意抽签的。”

袁熙被看穿心思,不由挠了挠头笑说:“我以为世间之人,抽签测吉凶测将来,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用心奋力活过。”

方丈双手合什:“阿弥陀佛,虽无诚心,但有慧根。”

二人应方丈之邀用过斋饭,告辞往外走去,袁熙偷偷在水柔耳边说:“方丈大师倒是妙人,我只是不信那泥塑的菩萨。”

水柔刚说声打嘴,袁熙就平地上一个趔趄,水柔捂着嘴笑:“既来了清静之地,就不要口出狂言。”

袁熙笑笑:“刚刚只顾说话没留意,巧合罢了,我就不信。。。。。。”

话音未落不防备一只脚从石阶踏到旁边一条走水的窄渠中,差点崴了脚,水柔瞪他一眼:“现世报了不是?”

袁熙再不敢乱说话,乖乖和水柔并肩出了寺门往山下走。石阶下迎面来了一乘小轿,旁边走着一个扎着双髻的小丫鬟,石阶狭窄陡峭,轿夫走得慢而吃力,袁熙把水柔护在身后避让,走在前面的轿夫微微点头谢过,继续往上走,谁料山坡上突然窜出一只仓皇的兔子,两位轿夫忙侧身避开,刚松口气后面又追来一只猎狗,从后面的轿夫身旁掠过,轿夫被狠狠撞了一下,身子一歪,轿杆就脱了手,前面的轿夫陡然失去平衡,带着轿子转了个圈,轿子里摔出一人沿石阶往下滚去。。。。。。

小丫鬟不停尖叫,袁熙转身看见危情,把水柔推在一旁,硬生生张开双手接住来人,一个软软的身子撞在他怀中,这个人显然受了惊吓,呼吸急促紧紧靠着袁熙也不说话,袁熙醒过神来,鼻翼传来淡淡的幽香,方惊觉对方是个年轻的女子,忙撤开身去,对方立足不稳一个趔趄,袁熙忙扶住她的手臂问道:“没事吧?”

这时小丫鬟和两个轿夫冲过来,小丫鬟打开袁熙的手轻斥道:“大胆,放开我家小姐。”

袁熙这时已到水柔身边低声问:“可吓到你了吗?”

水柔点点头:“倒是吓了一跳,好在没事,也不知哪个猎户竟在寺院前打猎杀生,瞧那小兔子被吓得。”

袁熙揉揉她头发:“我们接着下山吧,碰见那猎户的话,我再说他。”

两人一笑往山下走去,身后传来莺声燕语道:“先生请留步,感谢先生救命之恩。”

袁熙一回头就愣怔了一下,说话的是位娇怯柔弱的女子,一身月白色素衣,长发简单梳了两个发辫,芙蓉花一般的面庞上还略有些受了惊吓的红色,朝着袁熙盈盈一福,袁熙忙回礼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女子问道:“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袁熙摇头:“只是萍水相逢,不必留名。”

说着转身与水柔下山去了,水柔走远了笑说:“她可真美呀,我见犹怜,何况是天下间的男子。”

袁熙点点头:“倒是有些风姿,在我眼里,谁都美不过柔儿去。”

水柔吃吃一笑:“子昭明明看见人家就愣住了。”

袁熙挠挠头说:“接住她时,我被撞得不轻,觉得挺沉的,没想到是个瘦弱的女子,有些出乎意料罢了。”

那女子站在台阶上看着袁熙,心中无限惆怅,他云淡风轻说是萍水相逢,竟连姓名也不告诉她就走了,国都那些王孙公子,不用她开口,就会自报家门趋之若鹜,可她却厌恶他们轻浮纨绔,她也一十八岁了,求亲的人踏破门槛,却无一中意,父母亲膝下只有她一个女儿,虽心中着急,却不忍违了她意。

父亲去年准备告老,想到故里豫章只是小县,更难为女儿觅得佳婿,在国都广为挑选,她依然只是摇头。那些心慕她的人得知父亲要还乡,苍蝇一般往相府而去,过年都不得清净,她不堪其扰,就先动身从国都回来,想着在西林寺旁住上一月,为父母祈福。既然此生难觅良人,不嫁也罢。

她想着心思怔怔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一颗芳心莫名其妙得乱跳不已,小丫鬟喊了一声小姐,她唬了一跳,才想起他身旁有位清雅美丽的女子,是他的妻子吧?她何其有福。

到了山上,惠能方丈安顿她在寺院旁的院子里住下,那是专为礼佛的女香客准备的,如今刚过年,小院子里还没有旁人,她让丫鬟拿过纸笔,胡乱写着什么,写完狠狠揉成一团扔到纸篓里,又去捡起来,一点点摊平了看,使君竟有妇,素歆添烦忧。相逢何恨晚,卿已心中住。。。。。。

入夜后辗转难眠,好不容易入睡,梦里全是他,坚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惑人的气息,神采飞扬笑着和她说话,英气的眉清亮的眼挺直的鼻梁带笑的嘴角,声声唤着素歆,正要答应时,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女子过来将他从身边拉走。。。。。。

她唬得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看着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清冷月光,心里说不清是悲是苦是酸是涩,如果还能有缘得见,只要远远看着他,默默守着他就好。

。。。。。。

袁熙哪里知道会被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放在心上,高高兴兴和水柔回到豫章县衙,韩大娘和若望已先行回去将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两人一进屋饭菜就摆上了桌。

二十二日袁熙懒懒呆着,一会儿吃米花糖一会儿喝茶一会儿又要吃瓜子,把水柔指使得团团转,午间小憩后又拉着水柔去骑马,水柔坐在马身上靠在他怀中笑问:“今日不是要偷懒的吗?怎么又出来了?”

袁熙叹口气:“也不能太懒了,要不明日提不起精神,这休沐一月,定积压不少事务,得尽快处理完,一进三月就要开始督促农耕了。”

水柔点头:“你呀,就是个操心的命。”

二十三日袁熙果然忙碌,好在没有人来告官,不用升堂问案,只是听听属官们禀报并布置公事,午时回去匆匆吃几口饭就又来到前衙,忙了一下午,看看天色已晚刚想歇口气,门外禀报说:“程督军来了。”

袁熙知道来者不善,无奈迎出门去。。。。。。

52

52、款待督军 。。。

程同周大喇喇坐下四周看了一圈笑说:“这县衙还真是小。。。。。。”

袁熙微微笑着说:“天下间县衙都差不多,程大人在定远县又不是没见过。”

程同周轻咳一声正色说:“本督军前来是吩咐袁县令招募水军之事。”

袁熙喝了口茶说:“程大人可造战船了吗?”

程同周一愣,袁熙笑笑说:“这招募来了水军,却没有战船?要水军做什么?”

程同周面上微微一红,他是北方人,水军到底什么样都没见过,只是听说慕容山庄最善水战,是以想着也要训练出一支英勇的队伍来与慕容山庄对抗,他头一个就来到豫章,一是想在袁熙面前发号施令摆摆威风,另外一个就是惦记着是不是能碰上水柔,在县衙后门拐角处守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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