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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朝为君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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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14、消寒梅图 。。。

冬至那日吃了饺子后,水柔跟袁熙说借书房一用,袁熙笑看着她神秘关上门不知忙些什么,等到开了门,已拿着一卷纸走了,按捺不住好奇跟回屋去,水柔就轰他走,赖了会儿见没用才悻悻离去。

一下午侧耳听着屋门的响动,快到做晚饭的时辰,水柔进厨房里忙碌,过一会儿璎珞也去帮忙,袁熙轻手轻脚进了房门,墙上挂着一幅梅花图,题了画名曰“九九消寒图”,右下角几竖行小字,是坊间妇孺皆知的“九九歌”:

一九二九不出手;

三九四九冰上走;

五九和六九,河边看杨柳,

七九冻河开,八九雁归来,

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这是袁熙头一回见到水柔的字画,字是清丽的楷书,画风俏皮空灵,带着三分梅花傲然高洁的风骨神韵,站在画前仿佛能嗅到梅花的淡淡清香,只是这些梅花只有一个花瓣是红的,其余只用笔描了细细的轮廓,却没有上色晕染,袁熙看着画下几案上放着梅花红的颜料和一支毛笔,实在猜不透水柔的意图。

他心中猜了几十种答案,等不到去问水柔,自己就先否定,夜里也忍着没有问,还是想猜猜看,次日早起,水柔毛笔蘸了颜料又涂红了一朵梅花,袁熙等着看她再涂,她却梳洗去了,午饭后来看依然是红着两朵,夜里看还是两朵,第三日水柔涂红第三朵又忙碌去了。。。。。。

夜里袁熙实在难耐好奇,忍不住问水柔是何意,水柔诧异说:“你不知道吗?我们家是江南迁移过来的,都(炫)畏(书)惧(网)冬日严寒,每年冬至都要画了这九九消寒图,这样严冬就有盼头,似乎过得快些。”

她看袁熙一脸茫然,就笑起来:“一直以为家家有的,我是怕画得不好才不让你看的,不是故弄玄虚,难道这竟是父亲所创?你去数数梅花一共多少花瓣。”

袁熙数到八十一时,水柔点头:“是了,这上面有八十一个花瓣,九日共九九八十一天,每过一天就用笔染一个花瓣,待过完这八十一天,八十一个花瓣也全染过了,春天就到了,所以叫九九消寒图》。”

袁熙笑着赞叹:“岳父竟有如此精妙的心思,真是令人叹服,为何就甘为布衣呢?”

水柔摇头:“我一直不知道父母亲的身世,我七岁时全家就从江南迁移到这里,他们从不讲以前的事,母亲说依父亲的才学,做一品大学士才不会辱没了他,可他只喜魏晋名士清流风范,我的琴声棋艺画画写字都是父亲教的。”

袁熙悠然神往,天亮时就拉着袁守用苗春花璎珞来到房中,让他们看那副画,问他们是何意,苗春花说就是画画没画完呗,璎珞说是万花丛中几点红,袁守用沉思良久方说:“其中深意,不敢妄加揣度。。。。。。”

袁熙看父亲那神秘的样子笑出来,把水柔的话说了一遍,袁守用捻着胡须:“这等玲珑心思,既富于情趣,又充满希望,这亲家公真是位人物呀。”

璎珞说:“我也学着画一幅挂在屋中墙上。”

苗春花指指那画:“这画是水柔画的?字是她写的?”

袁熙神气得点点头,苗春花本来心中佩服,她是大字不识一个,儿媳却能写会画,真是没有想到,怪不得那手指跟葱管似得,日日让她在厨房操持,是不是有点辱没了她,这满镇子的大姑娘小媳妇,也没听说那个会写会画的,心里也有些骄傲,这么一个女才子,就娶进我们家了。。。。。。刚要夸水柔几句,看见袁熙那神气活现的样子,就有些来气:“这女子无才便是德,会这些有什么用?”

袁守用看看她:“可我们家水柔不只会画画写字,这操持家务做饭做菜女红容貌,那样不是拔尖的?还是那句话,祖辈积德,我们家的造化。”

苗春花听见他说我们家水柔,璎珞一脸崇拜得琢磨着那幅画,袁熙乐得眉开眼笑,苗春花就甩了帘子出去,一幅画嘛,全家这么大动静,至于的吗?心里琢磨着竟走到厨房,掀开门帘进去看见水柔才缓过神来,水柔笑着抬头喊了声母亲,苗春花看着她乌亮的长发白皙的脸庞灵动的双眸,这气不知怎么就去了大半,看她修长白皙的手在剥着大葱,就过去拿在手里笑说:“刚去你们房里看你的画和字了,没想到水柔竟会画画写字,你这孩子,怎么样样都学得好,比璎珞强了百倍去,这葱我来,要是粗了你这双巧手,我也不忍心的。”

水柔心下一热,这些日子苗春花对她一直是阴阳怪气,很少再这么笑着说话,水柔又想起那次来月信,她关切说别用冷水别累着,想到坐小月子她比袁熙还紧张,隔三差五炖鸡汤给她,嘱咐袁熙百日不能见风,后来态度大变,水柔一开始想不明白,后来渐渐琢磨过来,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儿子,成亲后对自己媳妇那么好,要是自己有朝一日有了儿子,是不是也会这般心态,还真不好说。

婆母虽说粗鄙些,但为人善良,说些难听话毕竟没真把她怎么样,水柔一直害怕过了二月二,袁熙去国都会试,婆母会耍些手段对她,如今看来,她也就是闹一闹,不要理她忍着就是,万不能跟她势同水火家无宁日,后院起火的话,袁熙还怎么放心考试,万一将来外放做官,袁熙是孝顺儿子,头几年少不了让自己在家侍奉公婆,为了他,还是要容忍着婆母,只希望袁熙离家前能有个孩子,婆母抱了孙子有事可做,就不会总是无事生非。

早饭后,袁熙笑着摆了棋盘,拉水柔过去说要看看她的棋艺,水柔想起在相国府一夜不眠不休与崔光下棋,她困得昏昏欲睡,崔光却兴致满满,万一袁熙也拉着她不放,累都累死了,她就只使出一二分的棋艺来,与袁熙战个平手,袁熙才放过她自去读书。

夜里袁熙把她抱在怀里挑拨揉捏,看她双眸迷离,就停下来问她:“鬼灵精,下棋是不是没有使出全力,让着我了?”

水柔轻喘着身子贴住他:“子昭,没有,我的棋就是那样的,子昭,求你。。。。。。”

袁熙双眸一亮,这个羞涩的人儿可是头一次耐不住开口求他,两手扣住她的腰一挺身,唇舌在她胸前流连,水柔压抑着的呻吟声大起来,袁熙听着她细软的声音身子着火一般。。。。。。

过几日又是一场大雪,夜里袁熙沐浴后就嚷着脚趾奇痒难耐,水柔端着灯看时,脚趾有些红肿,找出干燥的布袜让他穿着睡,又在灯下为他做了厚厚的鞋垫,在炉子上把鞋子烤干,嘱咐他千万不要湿了鞋子,第二日袁熙好了些,隔三差五又犯,水柔把白芨生姜花椒研成细末,温水浸成膏状日日给他涂抹,袁熙知道她素有洁癖,怕屋里床上有了异味,只肯在白日里涂抹,夜里睡前在书房用皂荚仔细洗过才睡去。

水柔问他夜里为何不用,他就说脚上抹着东西夜里睡不舒坦,水柔只好依了他。水柔也曾说:“母亲那么娇惯着你,怎么会让你落下冻脚的毛病呢?”

袁熙就说:“也是去年才有的,有一日下了大雪,就兴起踏雪的兴致,走得远了,夜里才回来,就落下毛病了。”

水柔就拧他一下:“再有兴致也不能湿了鞋袜,你这等疯魔倒有些象父亲在世时的做派。”

袁熙心想,他老人家是风花雪月琴棋书画的疯魔,我这疯魔可是为了柔儿,谁让我见了你一次后就把你放在心上,看着那绵密的大雪就担心你一个人孤单单的,唉,踏雪寻梅,梅却不见。。。。。。

过几日张媒婆因为袁家街坊一家男子牵线寻亲,路过袁家就进来看看水柔,水柔忙热情招待,闲谈间问起如何疗冻脚,张媒婆就笑:“可是袁熙的脚病犯了吗?这冻脚一旦染上了,极难去根儿,你的法子已是极好,一受冷或者鞋袜湿了就会再犯。”

水柔诧异道:“张妈妈怎么知道他有这毛病?”

张媒婆呵呵一笑:“他没肯说?去年有一日大雪,袁熙惦记着你一个人,就走了两个时辰去咱们镇上去看你,没想到你家院门紧缩,他就去我家询问,那鞋袜湿冷湿冷的,让他吃了茶饭,烤干了才让他走,竟还是落下了冻脚的病根。”

水柔心里就一紧,原来是这样,他竟不肯说,自己那阵子在湘州,倒从未想过他,也就是给他做了一件礼服而已,对自己而言,他就是未来的夫君,没有其他。

张媒婆走后的夜里,袁熙刚睡下,水柔忽然就搬了他的脚放在腹上,袁熙吓了一跳,忙挣脱出来,水柔双手又去抬他的脚,他连忙躲避着,两个人为那两只大脚争执不下,却也都不说话,水柔是因为咬牙使劲,袁熙是因为感动,那么洁净的一个人儿,竟要拿身子为他捂脚。

水柔拗不过他,只好把小腿贴在他脚底,窝在他怀中问他:“可暖和吗?”

袁熙抱住她点头,水柔的舌尖舔了一下袁熙的胸前,袁熙颤了一下听见她说:“张妈妈今日来过了,你为何不告诉我?”

袁熙愣到:“告诉柔儿什么?”

水柔的双手不安分的动着,袁熙的身子弓起来,水柔说:“去年冬天大雪天去找我的事,为何不说?”

袁熙轻喘着:“都过去了,我也是忍不住惦记,就去看看,唔。。。。。。好柔儿。。。。。。”

水柔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不停动着,袁熙的身子随着扭动:“柔儿,你个害人精,究竟在做什么?”

水柔嘻嘻笑着:“我要在相公身上再画一幅九九消寒图,指尖作画舌尖染色,今日先画好,明日再把先前没涂染的涂染了,后日开始一日涂染一朵。。。。。。”

袁熙喘口气紧抱住她在耳边说:“一日画一幅并染了色好不好?”

水柔就拍他一下:“那就不是消寒图了。。。。。。”

袁熙点头:“那是春/色图,柔儿,相公我要春/色图。。。。。。”

柔儿的手指继续动着:“别乱动,也别乱说话,还没画好呢,画什么图我说了算。。。。。。”

这画着画着手指就到了一处动着,嘴里说着:“九九八十一个花瓣还差好多,都画在这一处得了。。。。。。”

袁熙就轻哼出来,死死抱住她,水头感觉手心里的濡湿笑说:“这还没画好就这样了,怎么办。。。。。。”

袁熙埋头在她怀中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水柔贴着他耳边说:“明日还得重画一幅。”

袁熙看她如此俏皮,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过一会儿传出水柔的告饶声:“袁老爷,今日怎么如此。。。。。。如此凶狠。。。。。。唔。。。。。。”

作者有话要说:这“九九消寒图”本源于民间,人民的智慧才是无穷的,此处借用一下:)

15

15、去意已决 。。。

严寒的冬日过去就迎来春节,水柔和袁熙是成亲后头个新年,日日拎了食盒,亲戚家挨个拜年送点心,苗春花在家做饭款待小辈的亲戚,璎珞自去厨房帮忙,一家人高高兴兴过了元宵,十六日一早袁熙那六个兄弟和乐笙来了,八个人猫在书房里说笑,吃过午饭都告辞离去,水柔随袁熙送他们出院门,看他们走远了笑说:“这几个人怎么神出鬼没的?见过一次后,中举没见过来,过节也没见过来,这刚过完十五怎么就来了?”

袁熙把水柔的手抱在手掌心里:“他们是好兄弟,老来怕扰我读书,这次是我有求于他们,柔儿,我心里的事竟成了。”

水柔瞅着他,他又不说了:“本想春节就说的,怕扰了全家过节的兴致,尤其是母亲,少不了要哭闹一番,吃过晚饭再说吧。”

水柔嗔着打趣他:“还怪神秘的,能有什么天大的事呢?你要娶个小的,好带到国都去,免得会试寂寞不是?”

袁熙捏捏她脸:“也差不多吧。”

水柔就笑,袁熙四顾无人低头偷香,苗春花一声大喊把二人吓了一跳:“水柔,你过来一下。。。。。。”

水柔做个鬼脸过去了,进了堂屋璎珞眼圈红红的站着,苗春花正哄着,看见水柔进来说:“乐笙好不容易来了,你们和他说璎珞的事没有?”

水柔一怔说:“母亲看见璎珞委屈就心焦了吧?乐笙一来就去了书房,我也没和他说话,再说这亲事得找媒婆说合,我们怎么好直接和乐笙开口呢?璎珞放心,你的事哥哥嫂子都放在心上呢。”

苗春花一拍手:“我这是急糊涂了,是得找媒婆,你说的好听,没见你们放在心上,这一个冬天也没媒婆上门。”

水柔看璎珞经过一个冬天,学会做饭菜,也会做些简单的女红,服饰装扮也素淡雅致起来,想着过了元宵找个地方让二人偷偷见一面,乐笙说不定就动心了。

苗春花那里明白她的良苦用心,看她不说话就急道:“放在心上早就找张媒婆去了,冬天里她好象来过一次,可提到璎珞的事?”

水柔摇摇头,苗春花看璎珞又滴下泪来,心里这气就窜了上来:“哼,就这一个妹子也不放在心上,每日里就知道小两口甜甜蜜蜜。。。。。。”

她一通数落,不只说水柔,捎带对儿子也有些不满,其实父母在堂,璎珞的亲事该他们操心的,可苗春花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让兄嫂定夺,是以理直气壮认为是水柔的事,她在气头上就又犯了浑,话也越说越难听,最后说道:“熙儿不在时,乐笙过来,你就与他在院子里说笑,这如今看熙儿在家,正经有用的话也不能说一句了,真会装样,怪不得把他哄得晕头转向,夜里也不让他安生,听听那动静,街坊四邻都能听见吧?”

水柔于床弟之事本就怕羞,只是如今与袁熙两情正浓,夜间才大胆了些,他们也知道隔墙有耳,总是压着小心,挑夜深人静才会亲热,有时拿被子蒙住口舌,生怕有大的动静,其实是苗春花留意了,夜里侧耳就总能听见,有时悄无声息她倒有些空落落的,所谓偷听成癖却不自知,还以为是自己在关心着儿子。

水柔的脑子里嗡的一声血就冲上头顶,她盯着苗春花往前几步,璎珞看她冷着脸双眸中的寒光刀子一般,早吓得忘了哭,苗春花后退了几步身子靠在桌上,水柔声音清冷冷说道:“我嫁了袁熙,就把他的家人当做自己家人,把他的母亲当做自己的母亲,我敬着您让着您,可你未免过分了些,我们夜里的动静,我不管您是偷听的,还是顺便听到的,做婆母的实在不该说出这种话,尤其是当着璎珞的面,她可还是未嫁人的姑娘。”

苗春花自知理亏,靠在桌子上涨红了脸,想说什么又哑口无言,在水柔的逼视下恨不能逃出屋去,水柔接着说道:“你指责我挑剔我,那今日就说明白,我究竟哪里做的让您不满意,我可对您提过丝毫要求?可叫过苦叫过累?可嫌过家里贫困?该想到的我哪样没想到?该做到的我哪里没做到?”

苗春花张了张口,她一直想着教导水柔,如今却说不出她一点不好来,邻里七大姑八大姨教的招数这会儿一点想不起来,脑子里一锅粥般,想往后缩,水柔又进了几步:“就因为那日与乐笙说了几句话,您就几次提起没完没了,乐笙本是允了亲事的,程同周怎么会到了院门外,又正好被乐笙撞见,才坏了璎珞的亲事,你们想过没有?”

水柔的意思很明了,我一个已婚少妇,乐笙与袁熙又兄弟相称,我和他说几句话你就没完没了,璎珞一个未婚姑娘,把程同周招到院门外,害我落胎,又被乐笙低看,你怎么不说?乐笙和璎珞的亲事未成,与我又有何关系?

苗春花本就是一个粗人,跳着脚骂人还行,因为袁守用一直头疼她撒泼,她无理蛮横时躲得远远的从不理会,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厉害人物,可碰上水柔句句在理步步紧逼,她就方寸大乱,恨不能咬下自己舌头,没说过刚才那些话才好。

璎珞这是才明白乐笙为何不中意自己,看母亲涨红着脸嘴唇不住哆嗦实在可怜,想央求水柔几句,又不敢接触她咄咄逼人的目光,掀起门帘飞一般跑去找哥哥求救,刚跑出几步身后传来哥哥低沉的声音:“璎珞回来。”

回头看时,袁熙就站在堂屋窗下,背着手沉着脸看着她,她唬了一跳,难道哥哥一直在外面听着吗?他全都听见了?她呐呐说道:“哥哥,我。。。。。。”

袁熙沉声说:“璎珞长大懂事了,这次你做的很好,没有在旁边煽风点火,知道跑出来找哥哥,不过,事情却因你而起,你为何不去找我和你嫂子说,而是找母亲?”

璎珞低了头:“哥哥,我知错了。”

袁熙接着说:“你嫂子看你懒散疯野,这个冬天让你学着做饭菜,学着绣花,教你如何装扮自己,你自己想想如今和以前有何不同,可能明白你嫂子的用心吗?”

璎珞低头不语,袁熙也不说话,只等着她,璎珞细细想过,就有些明白,抬头说道:“哥哥,我都明白的,是我错怪了嫂子,你去乡试那些日子,有一次乐笙过来,与嫂子在院子里多说了几句,母亲说他们眉来眼去,我一时糊涂,就。。。。。。”

做时做了,如今回想起来倒不好意思说出来,看袁熙等着,硬着头皮说:“就闹着上吊,父亲母亲最怕我闹了,就都向着我,让嫂子受了委屈,母亲常常在饭桌上寻衅,说嫂子和乐笙。。。。。。嫂子总是忍着不说话。”

袁熙皱眉看向屋内,他只听李大娘说母亲总是指桑骂槐,找茬说水柔的不是,却不知还有此事。。。。。。他掀开门帘进去轻咳一声,水柔回过头来看着他,他却看向母亲,苗春花看儿子进来,满腹的委屈化作嚎啕,且哭且说:“熙儿你看看她,纵我有千般不是,我也是长辈不是?她就这么跟我说话,这是要逼死我呀。。。。。。”

袁熙这才看向水柔,他刚进来只看自己母亲,水柔心里已凉了三分,如今听见自己母亲委屈就回头看自己,他是要兴师问罪吗?水柔冷冷看着他:“我不需要你来评判是非,我自认为没有做错也没有说错。”

说完扭头就走,袁熙心里一叹让璎珞出去,说是和母亲有话要说,水柔在屋中闷坐,听见堂屋静了声息,估计袁熙对母亲说着什么,过一会儿就传出苗春花惊天动地的哭声,哭着骂着,什么不孝子,什么被迷了心窍,什么我死给你们看。。。。。。

水柔皱了皱眉,长叹一声,罢了,我已经尽了全力,他们也非坏人,却闹到这种地步,我一时不能忍气吞声,害他被母亲逼迫,他又能如何做?本想安静度日,却鸡犬不宁。。。。。。她想着就收拾了包袱,看了看他们的小屋,取下“九九消寒图”,出了屋门。

璎珞却在门外站着,看她拿着包袱惊道:“嫂子,都是我不懂事,母亲虽糊涂,不是坏人,嫂子,你别走吧?”

水柔摸了摸她的头发:“我进门之前,你们定举家和睦,如今却闹成这样,那个都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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