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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侠剑之情缘-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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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李瑶完全清醒过来,她胳膊用力,双手在徐天常胸上一推,猛然将他推开,一双美眸气鼓鼓地看向徐天常。徐天常看着她的模样,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张口就道:“瑶妹,你、你太美了,我、我没忍住。。。。。。”

    李瑶听了,哪里还有气?轻轻低下头,垂着眼帘,声音细如蚊蚋,“不、天常哥,我不怪你。”徐天常闻言大喜,又拉住李瑶的手,说道:“瑶妹,答应我,嫁给我好吗?”李瑶微微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徐天常见此情形,又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李瑶毫无防备,直直的靠在了他的胸前。

    “好瑶妹,等这里的事情一了,我们就一起去见你爹爹,请他老人家为我们做主完婚!”李瑶轻轻嗯了一声,两人就这么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就是直勾勾地看着对方,一切尽在不言中,十多年的等待,在这一刻终于有了结果!徐天常看着李瑶美丽的容颜,不禁再一次低下头,吻在了那红唇之上。

    李瑶顿时感到自己的嘴唇被两片湿湿软软的东西给覆盖上去,方才他们接吻时,她的心里只有紧张和羞恼,根本没有感受到那种奇妙的感觉。此刻徐天常再一次吻在了她的唇上,她的嘴里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吟,反手搂在了徐天常的腰间,两人就这么忘我的吻在了一起,似乎时间也在这一刻停滞了下来,等待着。。。。。。

    一边偏房里的完颜雍和张谨言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幕,完颜雍不禁想起了已经与自己定亲的乌林答氏。四年前自从父亲宗辅去世后,自己的母亲也出家为尼,这四年来,总是她经常会过来陪伴自己,给自己带来生活和情爱上的温暖。可是自己这次被金兀术矫诏,也不知会不会牵连到她?

    张谨言心中则是暗暗在想着,若是父母没有被害死,只怕也会是这般的恩爱。看到徐李二人的模样,真是让人好生嫉妒。

    完颜雍转过身来,看了看受伤较重已经睡下的自己的那名家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张谨言看到他的样子,急忙问道:“王爷可是有何心事?”完颜雍怔怔的看着窗外说道:“他们两个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乌林答,不知她现在可好?”

    张谨言一怔,随即劝道:“王爷请放心,那宗弼虽然现在位高权重,但王妃的父亲乃是东京留守,料来他还不敢肆意妄为,只要王爷能够躲过此劫,安全返回上京,见到皇上,就不怕他宗弼再耍什么花招。”完颜雍点了点头,自语道:“但愿我们能够尽快回到上京吧。”

    五天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缺也不短。这五天的时间里,独孤剑和张琳心两个人就那么一直坐在那里,手掌紧贴着对方的肩头,将体内的真气一点一点的理顺,这大约就花去了一半的时间。之后才开始将葛一帆的掌力一点一点的化解掉。这件事情,花的就是功夫,必须心无旁骛,容不得半点马虎。

    而徐李二人则是一直就这么亲自守在门外,不论白天黑夜,在这里为他们护法,不许任何人打扰。至于张谨言和完颜雍,就待在房中养伤,每次徐天常过来,他们也会向他旁敲侧击的相问,看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但徐天常在这件事情上就是一直不吐口,总是以大家伤势还未痊愈的理由来推脱。两人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也只好一直隐忍不发。

    终于到了第五日下午,独孤剑和张琳心将最后的一丝掌力炼化,又将真气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感到真气运行通畅,毫无凝滞之感,这才收功下床,走出了房门。

    守在门外的徐李二人见了,都是十分惊喜,李瑶开口问道:“独孤大哥,你好了?”独孤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这次还要多谢你和徐兄了。”徐天常回道:“独孤兄吉人天相,我们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张琳心看着两个人拉在一起的手,惊喜地问道:“李姊姊,你和徐大哥已经?”李瑶娇羞地点了点头,徐天常倒是哈哈一笑,回道:“好让二位知道,我和瑶妹原本就有婚约在身,如今又能重逢在一起,只等禀明李应伯伯,我们就打算完婚,到时还要请二位过来一同喝杯喜酒!”

    独孤剑笑道:“那是自然,到时我和琳儿是一定要去的。”张琳心说道:“今天可真是双喜临门啊,晚上大家一起庆祝一下可好?”众人自然是都同意下来。(。)

第五十七章 义结金兰(中)() 
(ps:关于完颜雍母亲李洪愿出家的时间是我弄错了,她是在公元1145年,即宗辅去世十年后才在辽阳的广佑寺出家为尼,完颜亶诏李氏法号“通慧圆明大师”,赐紫衣。这里的时间线上对不上,但因剧情需要,我就改为她先在上京城外的景福寺带发修行,大家勿怪,谢谢。)

    到了晚间,几个人就在院中摆了一桌,命店家治了酒菜送来,又去叫了张谨言和完颜雍二人,邀他们一起来共饮一杯。

    大家虽然对完颜雍这个女真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但这几日徐天常和李瑶从张谨言口中倒是知道了不少事情,原来完颜雍的父亲宗辅,与其他几个金军统帅倒是大不一样,他性格宽厚,好施惠,尚诚实。虽说他也带兵多次与大宋交战,但却不许手下残害无辜,约束部卒,禁止抢劫掳掠,与宗望、宗弼等人的做法完全不一样。

    而他的母亲乃是李洪愿乃是渤海族人,聪明能干,贤能善良,完颜雍自小受母亲教诲,仰慕中原文化,在对待汉人的态度上也是十分友好,故而大家对他们三个的敌意也没有那么深了。

    饭桌上众人一阵寒暄,祝贺了独孤剑痊愈,独孤剑也向众人答谢了守护之恩。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完颜雍突然开口问道:“二位大侠,我们跟着诸位已经在此养伤足足五天了,不知何时可以放我们离开?”

    完颜雍这么一问,独孤剑也是愣了一下,当初救下他们的时候,虽说是想得到一个“奇货可居”之利,可究竟应该怎么做,他自己也不知道,更何况这几天他一直在疗伤,更是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而徐天常也并没有什么好的主意,因此这几日每当张谨言提起这件事情,他总是会敷衍过去,让他们再等等。

    可现在除了那名叫做布萨虎的女真大汉的伤还没好之外,剩下的人伤势都基本上已经痊愈了。此时完颜雍又将这件事情提出来,若是再搪塞过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照现在这种情况来看,独孤剑和张琳心明日一定就会打算南返,前往少林寺拜见无虚大师;而万叔他们势必已经买到了马,正在返回的路上了,只怕要不了两三日,他们也就能赶到这里来与李瑶徐天常会和。

    到那个时候,完颜雍、张谨言和布萨虎三人的去留就真的成为问题了。现在看来,这三个人若是当时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刀杀了,倒也干脆。只是现在知道了内情,他们并没有做下恶事,反而对待汉人也比较友善。若是真的将他们杀了,却是不应该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此事他们却是谁也不愿意这么做。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却是谁也没有说话,场面一时间冷了下来。独孤剑沉吟了片刻,将筷子放下,双目直视着完颜雍问道:“完颜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完颜雍看着独孤剑的双眼,点头答道:“独孤大侠但问无妨,我一定不敢有所隐瞒。”

    几个人的目光都看向独孤剑,只听他问道:“不知在你的心中,对大宋和金国之间的战事怎么看?孰是孰非,谁对谁错,你又认为如何?”

    完颜雍听了,略微思考了片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只见众人的目光又全部集中到了他的身上,“独孤大侠,我心里明白,对于这场战争,如果现在我在这里说是大金国的不对,是我的叔叔伯伯们挑起了这场战争,对他们的行为大加谴责的话,可能你们都会觉得我是为了活命而说的假话。抑或是觉得我是真心对他们的行为感到不齿。但我无法那么做,因为我是一个女真人,我身体内流的是完颜阿骨打的子孙的血脉!所以我就实话实说。”

    听到完颜雍这么说,几个人心中都不禁对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起了一丝敬意,在明知可能会激怒众人的情况下,他依旧选择讲出实话。只听完颜雍继续道:“在我看来,我的祖父太祖皇帝当年和大宋订下‘海上盟约’,一起攻辽,并且在大宋被辽军屡屡打败之后,依旧如约将燕云十六州的土地归还给大宋,可以说做的是无可挑剔,你们宋人也绝对说不出他的半句不是!”

    “不错,你的祖父确实是遵守盟约,如数交还了土地,这些我们确实无话可说,可之后呢?”独孤剑反问道。

    “不,之后的事情,我们大金确实有错,但你们大宋的君臣呢?他们难道做的就全对吗?就拿谨言的父亲这件事来说,既然两国已经立下盟约,你们又怎么能收留已经投降了我们大金的辽人?这难道是盟友应该做的吗?大宋在灭辽之战中寸功未立,却平白得到了这许多土地,已经引起了大金内部许多功臣的不满,你们又收留了辽国降将,这事岂不是火上浇油?正好给了那些战功赫赫的将军们与大宋开战的借口。”完颜雍说到这里,似乎是酒意上涌,面色微微带着一点潮红,张谨言急忙拉了拉他的衣袖,想示意他少说几句,不料他似乎浑然未觉。

    完颜雍接着说道:“的确,我承认,我的那些叔叔伯伯在对待大宋的百姓这件事情上,做的的确很过分,动辄纵兵劫掠,女干淫妇女,放火屠城。他们的这些行为,确实做得有违天和。但我也想问一问,难道你们汉人之中,就没有这些行为吗?往远了说,秦国的大将白起,坑杀赵国降卒四十万,魏武帝曹操更是以人脯充当军粮,连屠徐州十余城。往近了看,你们大宋的太祖、太宗皇帝,征战一生,破国无数,却连几位亡国之君都容不下,****人妻,还将几位已经投降的国君害死,这些事,又有哪一样不同于我的那些叔伯们的做法呢?”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默然,的确,站在一个汉人的立场来说,对女真人的恶行确实是恨得咬牙切齿,可仔细想一想,历朝历代,又有哪一位王侯将相手上没有沾满鲜血?敢说自己没有乱杀无辜?敢拍着胸脯这样说的人,只怕确实是凤毛麟角,少得可怜。

    突然,张琳心抬起头大声回道:“你这话是不假,可你们掳走我们两位皇帝以及数千王公大臣、后宫家眷,以及数以万计的工匠女子,这是亘古未有的奇耻大辱,这件事又该怎么算?”

    完颜雍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去接话,他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能有这么一番言论,已经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关于“靖康之耻”一事,他确实不好去说什么。虽说帅师伐国,执其君长问罪于前这种事情常有发生,但像金人这样将所有的王公大臣、女子家眷全部掳走,肆意打骂****的,也确实只有他们这么做过。

    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参与,但他的父亲宗辅当时可是的的确确就在军中,是无法逃脱干系的。完颜雍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这件事情,是我们做的太过分了,我、我。。。。。。”他想道歉,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呢?他完颜雍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王爷,虽说他比较得皇帝的宠信,可那又有什么用呢?完颜雍又端起酒杯,满满地倒了一杯酒,说道:“独孤大侠,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了,这杯酒就代表我的歉意,我先干了!”一仰头,他将酒喝掉。

    “若是将来有一天,我能得到重用,我一定会劝我们大金的皇帝,与你们大宋重修于好,互不侵犯,化干戈为玉帛。这就是我对诸位做出的承诺!”只见他又倒了一杯酒喝掉。之后,就见他坐了下来,往桌边一趴,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五十七章 义结金兰(下)() 
张谨言看到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完颜雍,端着酒杯站起来对众人说道:“独孤大侠、徐大侠,我家主上所说句句乃是肺腑之言,绝对没有半句欺瞒的假话。说真的,我张谨言乃是汉人,并非女真人,同时,他的父亲又可以说是我的杀父仇人,逼着大宋的宣抚使王安中杀了我父亲。按道理说我是应该对他们全家恨之入骨才对,可我却恨不起来。因为我知道,当年我父亲的所作所为,并非就是全对,他身为辽国大臣,先降金,复又叛金投宋,已经做了贰臣,本就不是大丈夫所为。等到他投了大宋之后,大宋却没有保住他,反而在被金人打败之后,将我父亲杀了抵罪,以期能够换得金人原谅。所以,你说我应该恨谁?是他父亲宗辅,还是王安中?说真的,我现在自己也不知道。”他摇了摇头,将杯中的就喝掉,续道:“我家老王妃看我当时年幼,觉得我无辜,恳求老王爷饶我一命,并且还将我抚养成人,也不让我改姓,使得我们张家的香火能够续存。而对于我父亲被杀一事,他们也是丝毫不对我隐瞒,这份恩情,请问二位大侠,我是不是应该报答?”

    独孤剑他们四个虽说也有着一腔忠君爱国的思想,但对于昏庸无能的宋庭君臣,也是痛恨至极,尤其是张琳心感触最深。她听到张谨言的这一番话,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张谨言,你的苦楚,我能理解。”

    张谨言接着说道:“几位可能还不知道,我家主上虽然还小,但是极得金主的信任,这次若非是金兀术趁着我们外出游玩之机,暗下毒手,我们又哪能沦落至此?而且金国内部的许多老人和将士也都非常推崇我家主上,觉得他是一个可塑之才。相信等他再大一些,必然能够得到金主的重用。到时,以他的心性,一定会倡议与大宋议和,使两国和平相处的。”

    独孤剑听完点了点头,对张琳心三人道:“要这么看来,我们这次还真可以收到‘奇货可居’之利呢!若他真的能够说服金主,归还大宋的土地子民,让我们迎回被掳走的二位皇帝和那些王公大臣、女子家眷,使得两国罢兵,友好相处,这未尝不又是一次‘澶渊之盟’呢!”

    李瑶接道:“要真是这样,独孤大哥、天常哥,那我们这次可真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呢!竟然救了一个这么重要的人。”

    张琳心也跟着说:“等到签下了和约,只怕金兀术会气得吹胡子瞪眼了吧?”众人都是一阵大笑。

    的确,若是真能如他们所讲的一样,宋金两国各自罢兵,签下和约,未尝不是一桩美事。只是他们哪里能够想到,两国真的在三年后签下了史称“绍兴和议”的停战和约,只是这份和约却是在岳飞大败金兀术,宋军的北伐节节胜利的情况下,又拱手将北方的大片国土送给了金人,并且害死了岳飞的情况下,签下的一份屈辱的和约。这当然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就在这时,张谨言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对着独孤剑和徐天常拜了一拜说道:“二位大侠,谨言在此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二位能够答应。”看着他一脸郑重的模样,独孤剑将他扶住,回道:“你但讲无妨。”

    张谨言看着独孤剑说道:“二位都是当世之英豪,谨言在此想与二位结拜为异性兄弟,认二位大侠作兄长,不知二位大侠能否答应谨言的这个要求?”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稍稍一楞,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提这么一个要求。虽说张谨言也是一个汉人,但终究是自幼是生长于女真人家中,即便他真的是一心向汉,可这道坎却是很难迈过去的。

    看到两人犹豫的神色,张谨言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也罢,是谨言唐突了,二位大侠俱是当世有名的英雄豪杰,若是有我这么一个兄弟,只怕世人都会对二位有些看法的。”他又端着酒杯将杯中酒喝掉,再不发一语。

    独孤剑和徐天常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独孤剑又对张谨言道:“张贤弟,你言重了,你虽生在敌营,却能够如此深明大义,确实是令我们刮目相看,能有你这么一位兄弟,我们也是求之不得,岂有不允之理?”

    张琳心拍手笑道:“那这可真是太好了,你们要是结为了兄弟,到时一同为两国的和平、天下的百姓安宁出力,谁人又能不夸赞?”

    李瑶也跟着道:“是啊,有谨言时常陪在完颜雍身侧,正好可以多给他进言献策,使他能早日督促金人罢兵,正是美事一桩啊。”

    独孤剑和徐天常两人心里也正是这样想的,有了兄弟之义在身,以张谨言的性格,必然会极力向完颜雍进言,请他说服金主,还两国百姓一个太平的。

    当下,两个人就拉着张谨言,三人站在了院子中央,徐天常说道:“我们就请老天作证,在此结为兄弟!”于是,三个人各自端起酒杯,跪在院子里,朝天空拜了拜,又互相对拜了八拜,尔后将酒一饮而尽,结为了兄弟。

    三人各叙了年级,独孤剑与徐天常都是二十岁,只是独孤剑比徐天常要大上四个月,是为大哥,徐天常次之,而张谨言则比二人小了三岁,故而做了老三。

    张谨言又朝二人拜道:“二位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独孤剑和徐天常受了他这一拜,齐声道:“贤弟请起!”哪知张谨言又对张琳心和李瑶拜了一拜道:“二位嫂嫂也请受小弟一拜!”

    两个女孩脸上均是一红,虽说二人与独孤剑、徐天常已经算是订下终身,但毕竟还未婚娶,如何能不害羞?尤其是张琳心,李瑶和徐天常毕竟是有婚约在身,受他一拜倒也无不可。自己虽然说与独孤剑两情相悦,但终究还未说到婚嫁一事,加之女孩脸皮又薄,啐了一口道:“我可不是你嫂嫂,不要乱叫。”引得几人都是一阵哄笑。

    独孤剑先向徐天常问道:“二弟,不知你今后打算去哪里?”徐天常回道:“大哥,这件事小弟在这几日也想过了,我娘去世前,就命我返回中原,只是乌力吉的父汗一直挽留,加上蒙古与金人的战事不断,这才一直未能成行。如今,他们的战事已经结束,我自当尽早返回中原,为我大宋抗金大业出上一份力气!”

    “好!你能有此心,真是太好不过了。如今岳元帅北伐在即,各路英雄豪杰都纷纷响应,你和李姑娘回去之后,一定要多多劝说李应前辈,请他也一起响应。”

    李瑶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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