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剑之情缘-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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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娄贤弟回道:“这就是为何轰动之处了。你想,武夷山被血洗之事,竟然是在事发半个月之后,才被人发现,但却无人知道是谁下的毒手,这已经很是了不得了吧?可华山派的事情,就更了不得了:我听说,两个月前,华山派广发英雄帖,说要比武选掌门,听说不少武林中人都去了,具体的结果还没人知道,就听说整个华山派被金兵攻破了,连带着那些上山观战的百多名各派的好手们,竟然也一个都没有逃出来,你说这事奇不奇?”
听到这里,那苏兄端着的茶杯又放了下来,沉声说道:“莫非那些上山的武林中人有金人的内奸?暗中引了金兵上山,屠了华山派满门?”
独孤剑和张琳心两个也是竖着耳朵在听,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方勉的带领下,华山派仍然被金兵攻破了,所有人竟然也都战死,也不知道方勉是否还活着?究竟有没有人从小路逃出来?
那娄贤弟接着道:“未必,苏兄,你想那能被邀请上山的,必然都是经过筛选的,我看有金人内奸的可能性不大。”
但他这么一说,独孤剑和张琳心心中倒是一凛,个中的内情,别人不知道,他们还能不知道吗?顾枫当时神志已经不清,哪里还能去写什么英雄帖?这些必定都是林海林对儿叔侄写的,他们本就是五色教中人,若是请一些五色教的杀手前来,完全不会引起他人注意。而自己和方勉等当时根本没有对山上的众人进行全面的排查,这其中究竟有没有内奸,只怕剑心两个现在也不敢保证。更何况华山派那些弟子中,也不能排除还会有林海的同党,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现在已经根本无从探明了。
只听那娄贤弟继续道:“这件事已经够轰动了,而这五色教进攻泰山派就更加不得了了!大半个月前,泰山派遭到偷袭,据说偷袭的那些人全都是身穿红衣黑裤,约莫有好几百号人。不过也幸亏池掌门反应快,一边指挥派中弟子抵挡,一边发信号让十八寨的人马前来支援。双方苦战一天,那些杀手抵挡不住,被池掌门他们包围,大部分都被消灭最后只有四五十个人逃了出去。后来池掌门动用了大刑审问,才从这些个俘虏口中得知他们竟然是五色教的人。”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五色教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够进攻泰山派?”那苏兄是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那娄贤弟看了一眼四周,低声说道:“苏兄,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听人说,五色教这次死灰复燃,据说后边是有金人的影子,这些金人打算扶持五色教来对付咱们大宋的武林人士。但其中的情况究竟如何,却是没人能说得清楚。”
那苏兄喝了一口茶,怔怔的出神想了好一会,才点头道:“若真的是金人扶持了五色教,那我想,江湖上最近发生的这些个事情只怕都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剑心两个听到这里,张琳心低声说道:“独孤哥哥,看来五色教的速度好快,大半个月前攻打的泰山派,只怕这半个多月以来,他们一定已经在谋划如何对雷帮主、崇虚真人和无虚大师三个下手了。”
独孤剑点了点头,“五色教布局之长远,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现在各大门派中究竟还有多少五色教的奸细,我们无从得知,看来我们要尽快见到无虚大师,将消息告知于他,再想办法揪出隐藏在各大门派中的内奸才行。”
张琳心摇了摇头道:“独孤哥哥,你这个方法只能治标,却不治本。我看只有像四十年前一样,将五色教一举剿灭,这才是根本之策。”
“但我们对于五色教知之甚少,别说他们的老巢了,就连他们教主究竟是谁,我们都无从得知,如何才能够将他们剿灭?”
看到独孤剑一脸忧愁,女孩笑了笑道:“独孤哥哥,难道你忘了宝图?”独孤剑看着张琳心,“宝图?”却是有些不解。张琳心道:“嗯,其实在我看来,宝图和五色教之事就是一件事。独孤哥哥,从上次在上泉山庄的情况来看,那位杨帮主的帮派和五色教必定是渊源极深,我们要寻找的宝图还需着落在他们身上,只要找到了他们,不仅能够寻回宝图,更重要的是,可以从他们口中得到更多有关五色教的讯息。”
“对啊!我怎么把这一点给忘掉了。”独孤剑一拍大腿,高兴的说道。这一下他的声音有些大了,引得旁桌上的人都纷纷扭头看了过来,独孤剑脸上微微一囧,急忙端起茶杯去喝茶,掩饰自己的样子。却不料喝得有一些急了,倒呛了自己一口,不住地咳嗽起来。女孩看到他的样子,掩着嘴嗤嗤地笑了起来。(。)
第五十九章 少室山下(中)()
门外的大雨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两个人已经要了两壶茶,吃了一碟点心,在茶楼里坐了一个多时辰了,却仍然被大雨阻隔的无法上路。独孤剑看着窗外的大雨,叹了一口气说道:“琳儿,你还记得吗?当时我们从小路下了华山,赶往恒山的时候,也是在午后开始下起大雨,一直下到差不多傍晚的时候,结果我们没能来得及见到瑞心师太,她就被宁何给害死了。这次我们急着赶去少林寺,却又在这个时候下起大雨,阻挡了我们的去路。我在想,这是不是老天在暗示着什么,会不会?”
张琳心摇了摇头,回道:“独孤哥哥,你多心了,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你想,即便是那天不下雨,我们能够顺利过河,可也只是多了半天的时间,依旧是来不及赶到恒山见到师太。再说,这么大的雨,数丈之外就看不清道路,我们要是真的冒雨赶路,万一走错了方向,岂不是会更加地浪费时间?一会等雨停了,我们就抓紧赶路,哪怕今晚不休息呢,一定能够及时赶到少林寺的。”
“也只能这样了,希望这雨赶快停下来吧。”
“也希望五色教还没来得及对少林寺、对无虚大师下手吧。”
两个人坐在那里祈祷着。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大雨似乎是用尽了力气,慢慢地小了下来,风也没有那么大了,已经能看到有人撑着伞在路上行走了。剑心两个也不愿再继续等下去了,起身结了账,到旁边的一家杂货店买了两件斗笠和蓑衣,披在身上,就直接骑上马,向西疾驰而去,马蹄踏在水坑里,还溅起了不少水花,引得边上的路人纷纷躲避。
只是这一刻两人也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人如救火,他们若能早一刻赶到少林寺,那么无虚大师就少一分危险,很有可能就可以避开五色教的暗杀。
这时的天色已经不早,又已经马上要进入冬天,加之这会儿又在下着雨,才过酉时,夜色就完全笼罩了大地。两个人冒雨赶路,却不过才行出去三四十里,还未能离开东京的地界。他们本打算连夜继续赶路,谁知两匹马在雨中奔驰了这么久,本就比平素里要耗费更多的力气,这时候也是疲惫不堪,无论他们怎么催促,这两匹马就是不肯继续向前。
此种情况下,独孤剑和张琳心也知道需要让马匹休息一下,才好继续赶路。无奈之下,两个人只好下了马,牵着马匹慢慢向前走去。那两匹马见背上的主人下来,身子一轻,倒也不再反抗,就这么各自被牵着慢慢地向前走着。
走了没多久,前边就遇到了几间破败的土房,一眼望去,也没有一点灯火。两个人牵了马来到房子门口,发现屋子里边空无一人,只有一些破桌烂椅,房顶上还烂着一个大洞,窗户也早已被风吹烂,两扇屋门只有一扇还算完好无损,另一扇已经是歪歪斜斜地挂在门框上,看上去再有一阵风就能将它吹倒。
两个人将马栓在门口,跨步走进了屋中,看到屋内的摆设,独孤剑摇头道:“琳儿,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张琳心点了点头,四下张望了一番,看到一旁的墙角还堆放着一些干柴,对独孤剑说道:“独孤哥哥,我们先生火吧。”
两人脱去身上的蓑衣,将干柴抱到中间,拿出火折子将干柴引燃,又找了一块破布将几个椅子擦了擦,搬到火堆旁边坐下来开始烤火。
张琳心看着外边的天气,又看了看正在吃草的两匹马,有所不满地说道:“这天气真可恶!这两匹马也太坏!才走了这么一点路,就不肯再走,气死我了!”独孤剑看着女孩,安慰道:“这也不能全怪马儿,它们这十多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今天又冒雨跑了这么久,肯定也累得不轻啊。”
女孩拿着一根干柴扔到火里,说道:“本来还想着我们今晚加把劲,说不定明天一早就能赶到少林呢,可现在连荥阳都还没到,离少林只怕就更远了。”
独孤剑说道:“那我们就抓紧再休息一晚,让马儿也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点出发,争取明天太阳落山前就能够赶到少林,我在想,等我们到了少林之后,会不会又有一场恶战呢?”
“独孤哥哥,少林寺里功夫高强的和尚有一大堆呢,光是无虚大师和他的那几位师弟,就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战胜的,更何况还有本字辈和元字辈的小和尚们呢,五色教要真敢像攻打武夷山和泰山那样去攻少林,只怕一定会是有来无回。”
“嗯,虚穷智相,四位大师的功夫都是一等一的,都不比葛一帆、袁青池的功夫差,我想即便是五色教那个神秘的教主亲至,恐怕也未必是四位大师的对手。”
说到这里,独孤剑的心中也感到安定不少,以少林寺那些大师无欲无求的心性,想要用什么手段去收买,只怕是十分困难,若是五色教想要以大队人马去攻打,他们刚刚才在泰山上吃了一个大亏,损失了不少教众,此刻若还想大张旗鼓地去进攻少林,只怕是力有未逮。再从这几天两人一路上听到的江湖传闻来看,此时的少林寺,依然稳如泰山,无虚大师也并未遭到毒手,这使得两个人也放心不少。
两个人坐在那里又说了一会话,就靠在椅子上沉沉地睡去了,再无一点声音。只剩下屋外的马儿低着头寻找着地上的青草,慢慢地在那里吃着和屋中火堆里的干柴不时地发出“噼啪”地燃烧的声音。。。。。。
清晨,昨日的那场大雨在昨晚半夜终于停了下来,将整个大地都冲洗的十分干净,看不到一点灰尘。屋檐上的水滴顺着瓦片的边角正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地上,天色还没有大亮,但剑心两个却已经睡醒了过来。
虽说靠着椅子睡得并不怎么舒服,但两人也是吃过不少的苦,对于这样睡在椅子上,依然感到睡得挺好。独孤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双眼仍然有些迷离的女孩,笑道:“琳儿,快起来吧,我们该走了。”
女孩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点了点头道:“好。”两个人在门口的一个旧瓦盆所盛的雨水里稍稍洗漱,便翻身上了马,继续向西疾驰而去。
这两匹马正如乌力吉所言,虽非宝马神驹,但也算是百里挑一的好马,休息了这一夜之后,这两匹马也养足了精神,跑起来也是飞快。剑心两个骑在马上,只觉得耳边生风,片刻之间马儿载着他们就跑出去了好远。
到了午间的时候就已经行出了将近百余里,两人就在路边的一个小饭铺打尖,命小二将马匹喂了。他们则要了两碗米饭,就着一碟青菜和一碗煮熟的大肉块,草草地吃了一顿。独孤剑一问,才知道这里已经是荥阳的地界,再往前走上七八里就能到荥阳城了,若是要去登封,则是要从这里转道向南了。
知道了这些之后,两个人等马儿也吃饱了之后,就上马转向南而行,沿着大路又奔出七八十里,就来到了登封城北,这里距离少室山已经不到二十里的路程。两人也不耽搁,向行人打听清楚了道路,就直接纵马往少室山而来。(。)
第五十九章 少室山下(下)()
到了山下,两人望着那崎岖的山道,便下了马,沿着道路慢慢向山上行去。少室山山势颇陡,山道却是一长列宽大的石级,规模宏伟,工程着实不小,那是唐朝高宗为临幸少林寺而开凿,共长八里。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观赏着山路两边的景色。看了一会儿,忽然听得弯路后传来了一阵歌声:“城池俱坏,英雄安在?云龙几度相交代?想兴衰,苦为怀。唐家才起隋家败,世态有如云变改。疾,也是天地差!迟,也是天地差!”这是一首“山坡羊”的小曲儿。这曲子流传在民间,可谓是人人都可唱,调子虽都一样,但其中的曲词却因人而异,大不相同。
独孤剑和张琳心听这曲子里的深意,却是在感慨世事兴衰,对视了一眼,不禁心中都是暗暗赞叹,能作出这词之人,胸中必定也是沟壑万千。忽然又听得那人唱道:“从古将军自有真,引杯看剑坐生春。扰扰介鳞何足扫。谈笑。纶巾羽扇典刑新。?试问天山何日定。伫听。雅歌长啸静烟尘。解道汾阳是人杰。见说。如今也有谪仙人。”
这首“定风波”唱得则是更有深意,两人听了都是大为赞叹,不禁出声道:“好词!”“好曲!”话音未落,只见得从山路后边转出了一个樵夫,这人约莫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甚是高大,背上背着一大捆柴,脖子上挂着一条擦汗的白布,不过看上去已经有些黑了。手中拿着一把斧子,正慢慢地走了过来。
那樵夫听到有人赞叹自己的曲子,抬头去看,正好看到了剑心二人,他大声笑道:“哈哈哈哈!在下打柴归来,兴致所致,随意唱了两句,不想却得到二位的夸赞,实在是惭愧,惭愧。”
张琳心抱拳说道:“前辈所唱的曲子,岂是一个好字所能形容?我等听惯了苏东坡的大江东去,不想竟然能在这里听到如此精妙的曲子,实在是令人感到心旷神怡。”
那樵夫又是一阵大笑,仔细打量了二人一番,开口问道:“二位可是要上少林吗?”独孤剑点了点头,答道:“不错,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呵呵,在下不过区区一个樵夫,怎么敢对二位谈什么指教?只是见二位这么晚了还要上山,想必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到少林去吧?”
“前辈好眼力,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不敢不敢,哪有什么大名,在下就是这山下的一个樵夫,区区贱名,不提也罢。不过二位既然要上山去,我有一言相告,不知二位可否愿听?”
“前辈请讲,我们洗耳恭听。”
“那好,这少林寺乃是武林的泰山北斗,所收藏的武学典籍,何止千百。我看二位也是习武之人,你们既然来了,可不要枉走这一趟啊。少林寺的住持方丈无虚大师,功夫之高,天底下还是少有敌手。他虽身在佛门,却急公好义,为抗金大业出过不少的力气,确实是一代高僧。你们若是有缘能够得到无虚大师指点一二,那可就终身受用不尽了。”
听到樵夫的这一番话,剑心两个知道他也是好意,就都拜谢道:“那就多谢前辈指点了,还望前辈能够告知姓名,好留日后相见时称呼。”
“若是真的有缘再会,那就再说姓名吧。天色已经不早了,二位还是赶快上山吧。”那樵夫说完,背着柴就自顾自地往山下而去,须臾之间,便看不到了他的身影。只听到那樵夫又高声作词道:“百年强半。高秋犹在天南畔。幽怀已被黄花乱。更恨银蟾,故向愁人满。招呼诗酒颠狂伴。羽觞到手判无算。浩歌箕踞巾聊岸。酒欲醒时,兴在卢仝碗。”
张琳心看着那樵夫远去的背影,对独孤剑道:“独孤哥哥,我看那樵夫定然是一位前辈高人,这少室山上果真是藏龙卧虎啊!”
独孤剑摇了摇头,“只可惜未能得知这位前辈的高姓大名,也不知今后还能否再见到他。”张琳心笑道:“哎呀,不想那么多了,我们快些上山吧。”
两个人牵着马继续缓步上山,又走了一会儿,只见对面山上五道瀑布从高处飞溅而下,水珠映照在夕阳里,五彩斑斓,煞是好看。两人从这里再往山下看去,顿时觉得群山都已较之此山要小了许多。又顺着山道转过一个弯,就看到了好大一座寺院,黄墙碧瓦,山门之上挂着一副匾额,上书“少林寺”三个大字。
看着这庄严的庙宇,两人心中不禁都升起了一股顶礼膜拜之意。将马拴在了一棵树下之后,独孤剑走上石阶,轻轻敲了敲大门。
不多时,那门“吱呀”一声,从里边打开了一扇,只见走出了一个身穿灰色僧袍的和尚。他仔细打量了剑心两个一番,双手合十施礼问道:“阿弥陀佛,不知二位施主来我少林寺有何贵干?”
独孤剑也急忙还礼回道:“这位大师,在下衡山独孤剑,有要事求见贵寺方丈无虚大师,还请大师帮忙通禀一声。”
那僧人打了个稽首,“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请在此稍候,容小僧前去通禀。只是。。。。。。”他看了张琳心一眼,就又急忙低下头,“只是这位女施主。。。。。。这个。。。。。。”
看他言语吞吞吐吐,张琳心向前跨出一步,走到独孤剑身旁,看着那僧人奇道:“女施主也是施主,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那僧人又急忙施礼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小僧乃是这寺中的知客僧,专职负责接待来本寺的香客。请恕小僧无礼,少林寺向来谢绝女客入访,这是数百年来的规矩,还请女施主不要为难小僧。”
女孩眉毛一挑,嘴上说道:“哦?这倒是奇了?天底下的庙宇这么多,我还真没听说过哪个寺庙有不许女客进去的规矩的。不知贵寺这是什么道理?”
那知客僧低眉垂首答道:“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不可这么说,少林寺乃是佛门清修之地,历代帝王将相都是无比尊崇,非是那寻常的寺庙可相比的。”
听到那知客僧这么说,张琳心更加是大为不满,张风在临安做官之后,每年都会带着她和张如梦到临安西郊的灵隐寺去拜佛,而灵隐寺的住持方丈慧远大师对颇有灵气的张琳心是十分喜欢,时常会将一些佛法说给她听。所以,张琳心对于佛法一道上,还是颇有心得的。此刻被这知客僧告知,少林寺不许女客进入,她哪里还会愿意?
女孩看着那知客僧,眼珠子一转,大声问道:“这位大师,你一口一个阿弥陀——佛,不知道拜的是哪一家、哪一门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