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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贞观闲人-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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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素笑道:“夫人放心,这辈子,咱们才刚开始呢,可不敢闹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顿了顿,李素眼中突然冒出一缕寒光,夜色下分外冰冷。

    “这一次麻烦主动沾了身,我且等着看谁在后面兴风作浪,追查出来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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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山腰上,阵阵蝉鸣吵得头昏脑涨,昏昏欲睡,令人无端多了几分烦躁。

    李素和王直的心情都很烦躁。

    刑部侍郎韩由入狱,可惜大理寺卿孙伏伽仍未撬开韩由的嘴,对这位有史记载的华夏第一位状元公,李素的心情很复杂,既对他的渊博学识充满了崇拜,在他面前李素句成语都要心翼翼看看他的脸色,同时又觉得要不要扇他几个嘴巴子分分钟教他如何刑审犯人。

    读书人终究太心软,下不了狠手,更何况这桩案子牵扯越来越广,连李世民都动了真怒,孙伏伽投鼠忌器的心情李素也颇为理解,只是韩由的嘴迟迟撬不开,许敬山一案的进展就此停滞陷入僵局,虽李素已打过招呼,老丈人在刑部大牢里不会受刑,可终究住在脏乱阴暗潮湿的环境里虱子啃跳蚤咬,很容易变质的。

    “韩由下狱后,我依你所言,到处托人使钱打,刑部但凡能进大牢的人,无论是官员还是差役,我都试过了”王直愁眉苦脸叹了口气,道:“可惜这桩案子闹得太大,连陛下都发怒了,咱们的银钱使出去,没一个人敢收,我刚抬出钱箱子人家的腿就吓软了,差没给我跪下,是侍郎韩由前车之鉴在前,死也不敢步其后尘”

    李素揉了揉略显麻木的脸,叹道:“如此来,刑部大牢果真是进不去了?”

    王直道:“确实无法渗进去了,据韩由被单独关押在刑部大牢最深处的角落里,牢门外还有太极宫的禁卫层层把守,不准任何人靠近,显然大理寺孙正卿也觉得此人很重要,怕有人杀他灭口,所以防范很严,咱们若想接近韩由,几乎不大可能。”

    李素沉吟片刻,道:“目前我们和孙伏伽的想法是一致的,都想撬开韩由的嘴,问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他,最大的问题是,孙伏伽手里掌握着人犯,却因投鼠忌器而下不了狠手,我能下狠手,却无法接近刑部大牢”

    王直两眼一亮:“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咱们跟孙伏伽联手,让孙伏伽放咱们进大牢,咱们用刑将韩由的嘴撬开,对不对?对不对?”

    李素抑郁地叹了口气,怎么办?从感情上来,身边都是铁杆的兄弟,从玩到大,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可从理智上来,李素很不想承认自己有这么一号亲人,拉低了几兄弟的平均智商值

    “用你那十成全新没用过的脑子好好想想,孙伏伽会答应如此无稽的条件么?他对韩由下不了狠手是因为朝堂的君臣们都在盯着他,不是因为心软!把我们放进去对韩由用刑,这跟他亲自用刑有何区别?”李素狠狠瞪了他一眼。

    王直兴奋之色不由一滞,接着泄气地道:“那还能怎么办?”

    李素摸着下巴思索半晌,缓缓道:“办法倒是有一个”

    “什么办法?”

    李素一本正经道:“很简单,买通守大牢的差役,悄无声息混进大牢里,给韩由身上绑满震天雷,然后逼供,敢不招认幕后主使,让他原地爆炸”

    王直呆滞:“啊?”

    “换个法子也行,震天雷绑你身上,站在韩由面前,敢不招认你就自爆,把他吓尿,不定他就招了”

    “”

    看着王直一副三观不仅受损而且受伤的表情,李素幽幽叹了口气,很显然,王直此刻的智商莫名其妙拉高了,对李素出的馊主意似乎并不大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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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桩案子发展到现在,韩由的口供很重要,一旦能把韩由的嘴撬开,很多关键性的疑团都能瞬间解开,包括躲藏在幕后的主使人。

    没人比李素更急着拿到韩由的口供,这与许家和李家目前面临的危机有着重要的关系,然而李家是当事人之一,当长安城的流言蜚语沸沸扬扬,将李家置于风暴中心时,为了避嫌,李素不得不主动放弃参与此案的资格,所以韩由不开口,李素也没办法去大牢里逼问,只能选择每日闭门谢客。

    目前而言,韩由是此案唯一打开的一个缺口,这个缺口很重要,认识到这一人有很多,朝堂里的君臣个个都是久经风浪的老狐狸,一眼便看得分明,老狐狸们看清楚了,那个躲在幕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韩由若是开了口,幕后之人势必会被挖出来,此案已上达天听,无论是谁在指使,都躲不过李世民的滔天怒火。

    然而奇怪的是,韩由入狱已三天了,按这个阶段幕后的指使人应该慌乱了才是,毕竟韩由随时有可能把他供出来,那个幕后之人但凡智商比王直高一的话,此时应该有所行动了才是,杀人灭口也好,销毁证据也好,或是直接出手施压也好,然而刑部却仍旧风平浪静,不泛一丝波澜。

    李素感到有些不妙,到了这个时候,那人还没出手,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掌握了某种方法,所以笃定韩由就算被千刀万剐也不敢开口,二是韩由还只是下线,根本没有触及到这个幕后的核心,所以人家不怕他招供什么,因为韩由知道的东西根本没有价值。

    第一个可能还好,李素担心的是第二个可能,堂堂刑部侍郎,正五品官员,刑部的二把手,这种人如果还不曾触碰到核心的话,这个隐藏在暗处的团伙势力该是多么强大无敌。

    满腹担忧,毫无进展之时,太极宫传来了消息。

    吐蕃大相禄东赞车驾已至长安。

    李素该挥舞着手绢儿下楼接客了。

第六百三十章 吐蕃大相() 
夏日炎炎的烈阳下,长安城外灞桥边,徐徐行来一队人马。

    队伍的穿着有怪异,皆着式样古怪奇特的长袍,袍色花花绿绿,腰无束带,头戴翘角皮帽,就连他们骑的马,骨骼也非常精奇,竟比中原的马儿矮得多,瘦瘦矮矮仿佛不堪重负似的,魁梧的大汉骑着它,双脚几乎可以沾地而行。

    队伍很浩荡,大约千余人左右,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僧人,队伍里除了人和马,还有数十辆大车,车上满满载着东西,队伍的末端,数十名大汉挥舞着鞭子,驱赶着近千头羊,一时间马叫羊嘶,好不热闹。

    这样一支怪异的队伍,踏着关中飞扬的尘土,缓缓行到了长安城外。

    队伍正中,为首的一人大约三十多岁,穿着很华丽的长袍,帽子上镶嵌着一串串珠玉,身上的佩饰多如繁星,从古玉到金器银饰,可谓琳琅满目,随着马背的上下颠簸,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像一个移动的五金杂货铺。

    穿得虽然怪异,但其人却相貌不凡,是不凡,实在是因为此人长得偏丑陋,肤色黝黑,两颊颧骨高高隆起,还带着两团高原红,鼻如鹰嘴,眉若扫帚,嘴如腊肠,组合起来的整体画面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唯独一双眼睛,看似亲切和善,然而却不时闪过精光。

    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吐蕃大相,禄东赞。

    禄东赞在吐蕃的名气不,如果按史书上的法,禄东赞可以算是吐蕃的中兴之臣。

    老天眷顾,各领风骚。吐蕃自从松赞干布即位后,迎来了欣欣向荣的春天,不知吐蕃哪位已故君主的坟头突然冒烟喷火,这几年吐蕃的国运莫名其妙便红火起来,凭心而论,吐蕃的君主松赞干布算是一位英主雄才,而下面的大相禄东赞,也是一位非常精明厉害的角色,吐蕃有了这两位君臣,就好像刘备遇到了诸葛亮,一个如鱼得水,一个如水遇鱼,正是水乳。交融,蜜里调油,你侬我侬,恩爱无边,羡煞旁人。

    有英主,有贤臣,二人相辅相成,在位治国大兴水利,扶助农桑,,≠。练兵布阵,吐蕃这几年无论国力还是军力皆蒸蒸日上,不大不对大唐也产生了一定的威胁,数年前侯君集牛进达挟收复松州之余威,报复性领军深入吐蕃境内攻城掠地,手里掌握着震天雷这般逆天的神器,挺进吐蕃境内千里后也不得不撤军,除了对唐军不利的高原气候和复杂的地理环境外,侯牛二将对松赞干布的忌惮也是原因之一。

    总的来,松赞干布和禄东赞这两人不好惹,哪怕睥睨所向无敌的唐军也必须忌惮三分,若非戴绿帽,儿子不是亲生,隔壁王叔叔莫名其妙赤身裸。体挂在自家阳台外面之类不共戴天的大仇,大唐一般也不太愿意两国交战。

    今日,大唐都城外,吐蕃最不好惹的人之一,大相禄东赞来了。

    颠簸的马背上,禄东赞眯着眼,迎着烈阳,一眨不眨地盯着远处雄伟巍峨的长安城楼,眼中闪过一抹莫测的目光,嘴角的微笑却显得那么的亲切自然。

    禄东赞身旁,与他并骑而行的是一位中年男子,身穿大唐紫袍,脸型方正,不苟言笑,眼神略显阴沉,此人正是奉旨至凤州迎吐蕃一行的郧国公张亮。

    此刻见禄东赞微笑看着长安城墙,一旁的张亮微微一笑,语气和善却带着几分傲色道:“我大唐国都长安,占地关中,居者百万,依八水之滨,据秦岭之险,雄视天下,万国朝拜。”

    禄东赞笑了笑,一张嘴居然的一口流利的汉话。

    “郧国公所言甚是,本相深以为然,只不过上天赐予贵国甚厚,难免引万国觊觎,世间万物皆有盛极而衰之虞,贵国如今兵锋之利,横扫天下,可猛虎若有老迈体衰之日,未可知是否有群狼噬虎之忧?”

    话得温和客气,可语锋却非常尖锐,张亮闻言脸色一僵,毕竟是外宾,也不便发作,只好嘿嘿冷笑两声,闭口不言。

    到底,大唐和吐蕃之间的关系并非太和睦,几年前两国还交战过,几场战役各有胜负,可谓相爱相杀,这几年两国外交来往频繁,但对话时的火药味仍有些浓。

    禄东赞见张亮脸色不好看,顿时大笑几声,道:“郧国公海涵,本相蛮夷之人,不通中原礼数,话直来直去,冒犯了。”

    张亮皮笑肉不笑的哼哼哈哈客气两句,的不愉快算是揭过不提。

    队伍离长安城金光门越来越近,禄东赞眯眼眺望,发现远处城门口有一群穿着官服的人静立,不由笑道:“贵国皇帝陛下实在太客气了,竟劳动朝中大臣相迎,本相深感不安呐。”

    “大唐乃礼仪之邦,对友邦自然不会失礼,大相应得此礼待。”张亮淡淡地道。

    禄东赞头,笑道:“蛮夷之人不懂规矩,稍停还请郧国公指礼仪一二,莫教本相闹了笑话才好。”

    张亮含笑应了。

    禄东赞眺望一阵后,忽然道:“不知等在城门前的贵国朝臣是哪些人?郧国公可否赐告一二?”

    张亮笑道:“大多是礼部和鸿胪寺的官员,鸿胪寺卿唐俭大概也在其中吧。”

    禄东赞恍然,笑道:“唐俭之名,本相久闻矣,听当初贵国皇帝陛下平灭突厥,唐俭孤身入敌营,以三寸之舌而令突厥可汗摇摆不定,为贵国出兵争取了战机,本相常与我国赞普谈古论今,到贵国君臣时,赞普对贵国唐俭常赞颂有加,他,贵国平灭突厥,唐俭一人堪比十万雄师。”

    奉承话人人爱听,饶是不苟言笑的张亮,此时也不由哈哈大笑,面带得色,随即笑声一顿,若有深意地瞥了禄东赞一眼,道:“站在城门口的还有一位,姓李,名素,爵封泾阳县侯,大相一行居于长安,陛下有旨,命李素代天子款待大相各位。”

    听到“李素”的名字,禄东赞的眉梢忽然一跳,神情立马变得有些复杂了,眼中更是精光大盛。

    “李素?”禄东赞动容道:“可是那位李素?”

    张亮含笑,似乎明白禄东赞的意思,头道:“正是那位李素。”

    禄东赞沉默半晌,叹道:“此少年英杰,闻名久矣!中原之地,人杰地灵,福地也。”

    对李素,禄东赞自然不陌生,不仅不陌生,这个名字对禄东赞来可谓刻骨铭心。

    松州一战,五万唐军攻伐二十万守城的吐蕃军队,原本毫无悬念的必胜一战,却因为李素这个人,发明了一件莫名其妙的大杀器,最终松州失守,二十万吐蕃兵弃城仓惶而逃,唐军乘胜追击,两位大将不但将松州城收复,还领军深入吐蕃境内千里,烧杀抢掠,一马平川如入无人之境,那一战,吐蕃吃了大亏,而导致吐蕃吃大亏的人,就是这个李素!

    听到李素也在城门口迎接,禄东赞的眼中露出饶有兴致的光芒,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深了。

    “若能结识这位少年英雄,本相此行不虚了。”禄东赞叹息般笑道。

    张亮眸光闪动:“松州一战,吐蕃因此人而大败,大相不恨他么?”

    禄东赞哈哈大笑:“胸襟如海者,岂止大唐哉?我吐蕃亦不甘其后,松州之战已是陈年旧事,不值一提,倒是这位名动天下的少年英雄,本相若不结识,与入宝山空手而归有何区别?还请郧国公代为引见。”

    二人着话,不知不觉已到了城门前,一名吐蕃将领扬手大喝了一句吐蕃语,队伍立马停下。

    城门口,以鸿胪寺卿唐俭为首的官员们纷纷上前,与禄东赞见礼,众人一阵谈笑寒暄,仿若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气氛倒也颇为融洽。

    禄东赞对唐俭尤其客气,话里话外皆有奉承之意,唐俭不愧是大唐著名的外交官老司机,对禄东赞滔滔不绝的赞赏只是含笑谦让,不见半被糖衣炮弹击中的模样。

    众人寒暄一阵后,礼部一名官员朝后面挥了挥手,一队身着铠甲威武不凡的将士和一队衣着光鲜亮丽的舞伎走出来,两队人摆好阵势,随着编钟和笙箫的悦耳乐声,两队人在吐蕃大相一行人面前翩翩起舞,城外远远围观的百姓们也纷纷朝禄东赞欢呼致意。

    禄东赞脸上带笑,心中却一凛。

    上国气度,华夏礼邦,从百姓身上便可见端倪一二,哪怕对待曾经交战过的敌国,百姓们亦毫无芥蒂,坦然欢迎,这是何等的民族自信与涵养。一阵阵热烈的欢呼,似乎是整个大唐用一种平常且平静的语气在对他:我打败过你,但我还是欢迎你。

    有这种自信和气度的国家,至少数十年内是绝不会衰败的,大唐这个亦友亦敌的邻国将来必然愈加强盛,对吐蕃来,可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与众臣见礼过后,禄东赞有些心不在焉,扭头四下张望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拽了拽张亮的袍袖,轻声道:“为何不见泾阳县侯李素?”

    张亮微惊,急忙四下扫了一圈,发现李素果然不在其中,顿时神情有尴尬。

    “这个啊,可能,或许”张亮尴尬得不行,期期艾艾半晌竟找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如此重大的外交国事,身为陛下指定的唯一接待人居然缺席迎接仪式,张亮心中实在有些恼火,迎着禄东赞期待又迷茫的目光,张亮咬了咬牙,硬生生憋出了一个理由。

    “少年郎贪欢嗜睡,或许起晚了些,还请大相莫要见怪,李县侯稍迟便至。”

    禄东赞恍然,然后露出理解且暧昧的微笑:“确是正理,我们都曾年少过,倒真羡慕这些年轻人了,可惜时光不复,**难度,如今纵有杀敌之心,却苦无鏖战之力啊!”

    张亮闻言哈哈大笑,旁边一众朝臣真心的假意的,也都纷纷笑了起来。

    “既是**贪晚,我们也不做那焚琴煮鹤的恶人,郧国公,可愿与本相在此等候李县侯?实话,本相对这位少年英雄委实仰慕,还请郧国公莫怪本相孟浪。”

    张亮苦笑头,转身悄悄朝随行侍卫扔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去太平村叫李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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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亮编的理由不算瞎话,他真的猜中了。

    不错,李素确实起晚了,倒不是因为贪欢,睡到自然醒是李素生活中最常见的状态,古人所谓的“闻鸡起舞”,对李素来根本是句废话,除非闻到的鸡味是油煎葱爆,否则他绝不会起舞,肯德鸡也不行。

    李素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长长的呵欠,一脸游离于梦与现实之间的恍惚,毫无意识地任由许明珠用布巾揉搓着他的脸。

    洗漱过后,李素终于恢复了一半清醒,坐在庭院开始发呆,揉着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我总觉得今日有件很重要的事没办到底是什么事?”

    良久,重重一拍大腿:“对了,去刑部打探一下消息,老丈人关在牢里该不会被人弄死了吧”

    走就走,李素随即大声吩咐薛管家备马,挑了方老五和郑楼等十几名部曲随行,众人上马出门,直奔长安城而去。

    一路疾驰,不到一个时辰便遥遥可见长安城门。

    方老五在前开道,骑在马上忽然指着远处的城门,大声道:“侯爷,西边金光门前似乎聚集了一大堆人,好像都是异国番邦之人,门口都占满了”

    李素脸上闪过怒色,哼道:“这些不知所谓的番邦,一交通常识和礼仪规矩都不懂,长安城三面九门,非要挤在一个门里进出,人长得丑就罢了,脑子也有病!改道,我们走延平门进城,不跟这帮化外蛮夷瞎挤!”

    身后众人轰应一声,拔马便朝延平门驰去。

    于是,泾阳县侯李素成功且完美地绕过了禄东赞,也绕过了自己接待外宾的重要任务,一行人打马疾驰,意气风发地从延平门进了城,苦了金光门外一群苦苦等候望眼欲穿的国公,大相,以及礼部和鸿胪寺官员

    领着众人穿过城门甬道,李素拍了拍额头,一脸苦恼,失神般喃喃道:“还是觉得有件重要的事没办,到底是什么事啊?谁能给我一个提示”

第六百三十一章 小小冲突() 
领着方老五和郑楼等人,李素一行在长安城晃晃悠悠一上午,期间去刑部署衙跑了一趟,又去了一趟大理寺,办事的都是方老五和郑楼,李素则找了家酒楼坐等消息。

    毕竟李素已对外宣布闭门谢客,再在长安城的各个署衙里上窜下跳,未免遭人诟病。

    方老五和郑楼带回来的消息基本都是利空,托人使钱全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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