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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农女喜临门-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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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完不成就杀她九族。
这根本就是一项无法完成的任务,且不说邴州的土地大多是平原,只适合种麦子,就是地的肥力也是个问题,还有当地的百姓和官员不一定会听她的话,而且也不会心甘情愿地按照她的想法去种地。
临青溪当时听到陆志明转述楚怀的话时,她只有一个想法,杀死楚怀比完成这个任务要容易得多,但想想那个人始终是楚玄的父亲,她只有带着怒气和不甘回到了云州。
她留茉莉和木槿在丽水湾,就是让她们抓紧帮她在丽水湾多种出一些粮食出来,如果到时候自己真完不成皇帝给的任务,拿自己种的粮食也是能过关的,反正他只说要粮食,也没说明一定要邴州产的粮食。
临青溪当然不会只身去赴任,她想魏明应该早就通知了邴州当地的官员,指不定下了什么套等着自己,自己又不是三头六臂,当然需要一些帮手。
于是,在她到达邴州的前一天,雪狼派来的人也赶来与她汇合,其中有武功高强的雪鹰,八面玲珑的夜猴,医毒双绝的竹香,还有曾经江湖上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女杀手红蝴蝶,现在她有一个新的名字,叫蝶儿。
这四个人是临青溪无意中救下来的,他们是师兄妹,也是他们变态师父的药人,要不是有临青溪从三境老人那里求来的解毒药丸,他们四个早就死了。
临青溪不但救了他们的命,也把他们从痛苦的深渊中解救出来,并且给了他们新生,现在他们只愿在临青溪的跟前尽忠职守。
“属下参见主人!”四人在邴州边界的一个小客栈里见到了临青溪。
“都起来吧,以后没那么多规矩,还有,在外别叫我主人,叫我公子就行了。”临青溪打算女扮男装混入邴州府城。
“是,公子,属下遵命!”四个人起身说道。
“夜猴,你先去邴州府城打听一下有关一品女官上任的事情,看当地的官员和百姓都知道些什么。”
一年的时间让邴州改头换面,这搁在谁身上都不是一件容易事情,更何况古代人本就重男轻女,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官必定被很多人轻视,说不定更多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
雪鹰四人是中午到的,两个时辰后,夜猴就回来了,而且几人看他脸色十分不好。
“夜猴,怎么样?”临青溪坐在客栈房间里的椅子上问道,这家客栈没什么人,就连桌椅板凳也都是很破旧的。
“回公子,邴州的百姓只是听说有个农事女官要来邴州,但是都心存怀疑,倒是那些官员明明知道这几日您要上任,却表现得十分怠慢和不屑,他们甚至说公子您之所以被皇帝器重,是因为您的师父是当朝宰辅,您的师兄是卫王和朝中权贵之子,还说您……”夜猴眼中已经有了杀意,他真想一刀解决了那些口无遮拦的官员。
“还说我什么?”临青溪倒是很想听听。
“还说您以色侍君,要不然小小农女怎能迷惑皇帝,下了一道那么荒唐的圣旨,甚至要联名写奏折,让皇帝罢您的官。”夜猴双手握得咯吱咯吱响。
“呵!我这还没上任呢,他们就想罢我的官,真是太看得起我临青溪了。”一开始就没有抱着玩得心态的临青溪,这下子对于自己这个女官职位更认真慎重起来,她倒要看看那些官员是怎么自己咬了自己的舌头的。
“公子,这些人的嘴巴太臭了,我去毒哑了他们!”竟然敢说自己的主人“以色侍君”,竹香可忍不下这口气。
“不用了,你把他们都毒哑了,谁来帮我干活!雪鹰、夜猴,你们再去邴州府,将大小官员的底细都给我查个清清楚楚。”新官上任三把火,她这第一把火就要拿邴州府城的大小官员开刀,只有先降服了他们,自己才能接着做下面的事情。
“公子,有人!”雪鹰和蝶儿同时戒备地守在临青溪面前。
就在这时,传来客栈掌柜的敲门声,说是门外临青溪的客人到了。
“客人?谁?”临青溪压低声音问道。
“是我!”代替掌柜的说话的是一个低沉磁性的男人声音。
“竹香,打开门!”临青溪示意站在门内警戒的竹香打开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一身普通衣袍的焃昀走了进来,他身后没有跟着任何人。
临青溪让雪鹰几人先出去,她在屋里和焃昀说话。
“焃昀,你不是去吴国了吗?怎么在这里?”临青溪从京城回到临家村的时候,玉扇告诉她,焃昀又去了吴国,年后才会回来。
“听说你来邴州上任,我就过来了,反正我也闲着,你这里应该还缺一个师爷吧。”焃昀笑着说道。
“你不会是要来给我当师爷吧?”临青溪有些吃惊地看着焃昀,他现在应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是吗!
“没错,我不要钱,管吃管住管喝酒就行!”看着此时临青溪惊讶的可爱样子,焃昀笑着说道。
“焃昀,你现在主要的任务不是找那个当年害你娘的女人吗?我这里有人帮忙,你不用担心的。”临青溪可不想耽误了焃昀的正事。
“那个女人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再说火龙找人的本事我还是相信的,即便没有我在身边,他们也能帮我办好这件事情。倒是你,我还是真得有些担心!”焃昀直言不讳地说道。
“你担心我做不好这个一品农事女官,还是质疑我这个人的能力?”别人不相信自己就算了,怎么焃昀也不相信自己呢,临青溪有些郁闷。
“不,我相信你会成为最好的女官,也一定能解决楚国皇帝给你出的难题,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太过劳累,官场上都是男人,男人对付男人,比女人对付男人要更容易一些,也更直接一些。你安心在邴州帮助当地百姓解决温饱问题,我这个师爷帮你处理好官场的事情,双管齐下,相信你的任务会完成的更快、更轻松一些。”焃昀毫不掩饰自己对临青溪的关心,而且这样坦白地说出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可是……”要是有焃昀从旁协助,邴州的事情肯定会更顺利一些,但是临青溪还是有自己的担忧。
“没什么可是,你家人都已经同意了,你娘说,你要是不准我在身边当你的师爷,她就自己过来请求你。”焃昀还有杀手锏。
果然,这话一说出来,临青溪就没敢有什么意见了,明知焃昀这是先斩后奏,但要是穆氏真得跟过来,临青溪也就无法安心了。
第二天清晨,几人装扮成进货的走商进入了邴州府城,并在府城大街上租下了一个带着后院的铺面。
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临青溪和焃昀一起坐在了小院的客厅里,现在刚进入新年的第一个月,处于楚国北方的邴州府城还十分寒冷,竹香给两个人点了暖炉。
去外边打听消息的雪鹰和夜猴已经回来了,还从外边给几人带回了一些热乎乎的包子,没办法,几个人只有临青溪会做饭,但总不能主子做饭奴才吃吧,所以两个人就在外边买了一些。
临青溪拿了热乎乎的包子咬了一口,是野菜馅的,但是比起大眉山“出品”的野菜,这里的野菜带着一股苦涩难闻的味道。
“真难吃!”竹香咬了一口就放下了,虽然训练的时候也吃苦,可这样难吃的包子她可是第一次吃。
“竹香,你就知足吧!邴州府城的老百姓,别说是像这样的野菜包子,就是黑面都已经吃不起了,城里有好几个地方百姓都快饿死了。”夜猴啃着包子说道。
“入冬之前,皇帝就拨了五百万斤的粮食给邴州,邴州府城的城主曹恒和邴州知府曹堉没有开仓放粮吗?”自从进入了邴州府城,临青溪就觉得这城里死气沉沉的,所见百姓皆是一脸苍白枯黄之色。
“回公子,没有!而且属下也去府城的粮仓查过,里面没有粮食,而且看管皇粮的粮食官孙智迁已经被曹恒、曹堉这两兄弟给杀了,说他勾结山匪,原本要发给百姓的粮食都被孙智迁和山匪密谋搬空了。”夜猴将自己打探到的消失告诉临青溪。
“那曹恒、曹堉有没有带兵去捉拿山匪?孙智迁被杀之后,他的家人呢?为什么我在师父那里没有听到这件事情呢?”临青溪心下狐疑道。
当初皇帝让她还五百万斤的粮食,就是因为他同时往邴州调拨了五百万斤的皇粮。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来之前,我特意让人调查过邴州曹家,在这里,曹家的势力很大,曹恒、曹堉是亲兄弟,也是邴州府城的城主和知府,邴州大小官员都是听他们的命令行事。有人说,邴州有三毒,一是官,二是匪,三是地痞和无赖,其中,这官指的就是曹家兄弟。”焃昀将自己知道的有关邴州的一些事情告诉了临青溪。
“看来,皇粮失踪之事没有这么简单,要是师父在就好了,他是神探,一定能查出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临青溪不善于查案断案,她就是个会种田的人,像这种事情还是应该有专门的人来做。
“我听说邴州府林果县有一个叫冷名扬的县令,也许你可以找他帮忙!”焃昀说道。
“你也知道这个人?我出京之前,师父也跟我说起过这个冷名扬,说他是个糊涂县令,但是在查案断案方面却很有能力,就是脾气怪,要请他帮忙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临青溪苦恼地说道。
“公子,您的官不是比那个县令的官大吗?您让他查案,他还不敢吗!”夜猴觉得,临青溪看得起冷名扬,那是冷名扬的福气。
“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可是越是有才的人越不怕,我看师父对那个冷名扬很赏识,想他一定是个威武不屈之人,不能使用暴力。”临青溪觉得还是要尝试其他办法。
焃昀看着为难的临青溪,轻轻一笑说道:“冷名扬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恰恰相反,他在外人眼中是一个胆小如鼠、很没有骨气的七品县令,而且还是个吃饭喝酒不给钱的无赖县令。”
“冷名扬竟然是这种人!那他到底有没有真本事呢?不行,我要亲自去会会这个冷名扬!”临青溪起身说道。
于是,几人又快马赶去了林果县,刚一进县城,临青溪就碰到传说中的“糊涂县令”在审案。
临青溪几人也凑热闹去县衙大堂外边旁听,据说是小偷偷钱被抓了正着,而且人证、物证都有。
“哪个是原告,哪个是被告?”威严的大堂上坐着一位睡眼惺忪,拿着酒壶、胡子拉碴的一个男人,他甚至连官服都没有穿。
“启禀大人,小民是原告,这无赖张三偷了我为母亲看病的银子,反过来污蔑小民偷了他的银子。”一个老实厚道的男人跪着说道。
“李大,你不要血口喷人。大人明鉴,明明是这李大贪图小人的银两,所以起了觊觎之心,非要说小人的银子是他的!”张三啐了一口李大,大嚷着说道。
“多少银子呀?”冷名扬仰头喝了一口酒,懒洋洋地问道。
“启禀大人,一共是一两五十文大钱,是小民把家里的地给卖了,才凑齐的银子。小民将地卖给了田家,有契约文书为证。”李大老实交代道。
“李大,你凭什么认定你卖地的钱是张三手里的银子?”冷名扬又喝了一口气,还打了一个嗝。
“回大人话,小民与张三乃是一墙之隔的近邻,卖地之后,小民拿着钱回家准备带着母亲去看病,谁知张三跟着小民进门,说是要和小民一起送小民母亲去医馆,谁知他却趁机将我的银钱偷走,如今小民的母亲还躺在家里。”李大愤怒地瞪向了张三。
这张三是林果县出了名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整天偷鸡摸狗,不干正事。要不是李大忧心自己母亲的病情,也不会在张三提出帮助的时候,答应他了,谁知这人竟然别有用心。
“大人,这可真是好人没好报,小人好心帮他救母,他反倒说小人是贼,小人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张三扯着嗓子大嚎道。
“混账,你这么大声是想把本官的耳朵给吵聋吗?来人,先给我打二十大板!”冷名扬竟然脸色一沉,直接让大堂上的衙役打张三。
“大人,大人,小人不是故意的,请大人饶命!”这个冷县令有名的喜怒无常,得罪他的人总是被打得很惨。
“本官不要你的命,本官今日心情不好,你惹到本官了,给我打!”冷名扬直言眯起了眼睛。
“大人,大人你不能打我,你这样冤枉好人,我要去知府那里告你!”冷名扬是个胆小鬼,全林果县的百姓都知道,张三咋呼着喊道。
“你敢威胁本官,如此藐视公堂之人,给我打完关进牢里去,还有把他身上的银子都搜出来,本官欠酒馆的帐还没还呢!”说完,冷名扬竟然不管满堂众人,直接拿着酒壶回了后堂。
从县衙大堂回到暂住的县城小客栈里,焃昀发现临青溪对于冷名扬这个人似乎有些失望。
“你觉得这个人不可用?”焃昀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临青溪。
“断案全凭喜好情绪控制,这样的人如何堪当大任!”冷名扬怕是没有陆志明认为的那样好。
“那倒未必,我反而觉得今天冷名扬在公堂之上的表现是故意的,你难道没发觉他的眼神朝你我看了两次?”焃昀笑着问道。
“故意的?为什么?”临青溪还真没觉得冷名扬是故意看她和焃昀的。
“为的就是让你像现在这样对他的能力产生怀疑,进而打退堂鼓,不再去找他,那他就可以继续悠闲地做他的七品糊涂县令。这个冷名扬不简单!”这样的退敌之策既测试了临青溪,也为他自己找好了退路,焃昀现在觉得冷名扬此人不但可用,还应该受到重用。
临青溪实在是太佩服焃昀的观察力和猜测人心的能力了,如果冷名扬真是像焃昀说得这样,那么冷名扬不简单,看出他不简单的焃昀岂不是更让人觉得害怕,还好,她不是焃昀的敌人。
这天夜里,林果县县令后院里,冷名扬坐在院内的歪脖子槐树下,略显寂寥地对着天上的明月独饮。
突然,在他身后出现了一个年轻女子,手里还拎着一坛子酒。
看到临青溪出现在自己的身后,冷名扬先是一愣,眼中有一道精光闪过,但是这次被临青溪扑捉到了,看来焃昀说得没错,这个冷名扬是故意要隐藏自己。
“呵呵呵,莫不是月上仙子见在下寂寥,特意来此相会!呵呵,还有酒,看来仙子也是个知情趣的美人!”冷名扬故意说得暧昧至极,而且轻佻之气尽显。
远处的焃昀虽然明知冷名扬是有意激怒临青溪,但是听到他这样“调戏”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是十分生气,顺手拿起一个小石子朝着冷名扬打去,谁知却被冷名扬躲过去了。
好呀,竟然还是个武功高手,焃昀心想,他还是小看了冷名扬。
“大人的酒解渴,我这美人酒可是解愁,‘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酌酒以自宽,举杯断绝歌路难。心非木石岂无感,吞声踯躅不敢言!’冷大人,我这美人说的可对?”临青溪将酒坛放在冷名扬面前的木桌之上,好在她自备酒杯,给冷名扬空了的酒杯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是热酒?”冷名扬看到倒出的酒微微散发着热气,而临青溪一个小女子拿在手里竟然不觉得烫,看来她也是个深藏不露之人。
“我喜欢温热的酒!”临青溪没有多做解释。
冷名扬一饮而尽,咂咂嘴笑道:“好酒,好酒!比我这几文钱打来的酒要好喝多了!”
“冷大人,似乎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临青溪再给冷名扬倒了一杯。
“美人问得什么,在下听不明白。每日喝喝小酒便足以,你这样的美人恩,在下可消受不起。”这第二杯,冷名扬没有喝。
“足以?呵呵,冷大人还真是虚伪!如果真是足以,你为何不辞去官职,真正过起闲云野鹤的日子,难道真是为了每个月连自己和老奴都养不活的俸禄,我可不信!还是,冷大人,想要看看我临青溪如何三顾你这县衙后堂和礼贤下士来请你,抱歉,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十几万邴州百姓还指着我养活他们呢,我虽然是农女出身,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道理还是懂得!”临青溪直接露出了嘲弄之光,摆明她是看不起冷名扬这种明明心有抱负和能力,却不愿努力的人。
哪一个国家的官场不黑暗,难道陆志明就不知道楚国的朝堂有很多贪官污吏吗?但是他还是放弃自己那种自由的县令生涯担任起了一国的宰辅,每天和魏明那些人斗智斗勇。
或许是临青溪的话戳到了冷名扬的软肋,或许是她那轻视的眼神让他觉得受到了羞辱,总之,冷名扬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就变了,就像一头蛰伏很久的猎豹被人揪住了尾巴。
“即便你是皇上亲封的一品女官,也不能如此张狂。要不是看在你恩师陆宰辅的面子上,我可不会留你在这里这么久。你走吧!”冷名扬直接下起了逐客令。
“我会走的,不过我在走之前,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我不管你冷名扬究竟有没有本事,要么从明天开始显现出你冷大人真正的实力,要么两日后就辞官归隐,想要继续悠闲地占着一个七品县令的官位,我临青溪可不会答应!”临青溪干脆挑明地说道。
“你在威胁我?”冷名扬怒气更盛了。
“很明显,我就是在威胁你!”临青溪挑眉一笑说道。
没想到,冷名扬也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声音有着爽朗,一扫他身上之前的戾气。
“不愧是陆宰辅的徒弟,哈哈哈,我喜欢!说吧,你让我做什么?”临青溪正对了冷名扬的脾气,这个一点儿也不像农女的一品女官,倒是很有魄力和胆量。
冷名扬这样突然的转变,临青溪也没有预料到,她还以为自己要多费一番口舌呢,看来师父有一点儿没说错,他还真是个怪人。
“邴州粮食官孙智迁被杀和皇粮失踪一案,我希望你协助我查清楚真相。”临青溪道出了来意。
“孙智迁不会和山匪勾结,皇粮失踪一定和曹家兄弟有关,不过他们在邴州的势力根深蒂固,不是能轻易铲除的。”冷名扬放下酒杯说道。
他和孙智迁也算有过几面之缘,那个人是真正的胆小怕事之徒,还是曹家兄弟最忠心的手下,不可能与山匪勾结的,除非他把自己一家老小的命都当成儿戏。
临青溪见冷名扬一下子就看出其中的症结,而且直接就怀疑到曹家兄弟身上,看来,她要先把曹家兄弟及其势力铲除掉,才能办好在邴州的事情。
“我在邴州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我,七天,我只给你七天的时间,查清楚真相,不要让曹家兄弟成为我在邴州的绊脚石。”临青溪用右手比划了一个“七”的数字。
“这么急?怕是有难度!”冷名扬皱了一下眉头。
“如果没有难度,我也不会找你这样的专业人才帮忙。冷名扬,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皇上让我在一年之内解决邴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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