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狂想娶:老公快回家-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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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简月几乎是抓着她的手腕拖到门口,冷声道:“你要是不跳,我现在就杀了你!”
宁挽歌一怔,迎上云简月清冽的目光,最终迟疑的点头!
云简月松了一口气,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认真而严肃道:“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个字你都要听清楚,记清楚,如果顾知深没有救回我,你要把这些话一字不漏的告诉顾知深,听到没有!”
宁挽歌迟疑的点头!
“告诉顾知深,路洲还不知道我怀孕的事,短期内不会伤害我,但也瞒不了太久,让他一定要尽快想办法救我!还有,路洲可能是和某个恐怖袭击组织有什么合作,我暂时不知道是什么组织,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对管康传递消息,要他一定相信管康,接收到消息,一定要尽快来接我。”
“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云简月不放心的确认一遍。
宁挽歌重重的点头。
云简月取下耳钉,艰难的给宁挽歌戴在耳朵上,“这是我的东西,现在我给你戴上,有了它,知深不会为难你!”
感觉到车顶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车子也靠路边更近,云简月道:“就是现在,快!”
第607章 始知相忆深70()
宁挽歌咬着唇瓣,身子探出半截就感觉强劲的风要把自己卷走,害怕的双腿都在发抖发软。
可是看到车顶有身影有下来,也知道不能再犹豫了,咬牙闭眼,把心一横,直接跳下去了。
路洲看到要跳车的宁挽歌,下意识的想要抓住她,但还是慢了一步。
宁挽歌跳到路边,急速的滚下湖里。
程煜飞隐约看到有人从车上跳下来,吓的出了一身冷汗,“顾总,有人跳车!”
“不是阿简,继续追!”顾知深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他了解阿简,她怀着孩子,是万万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
不过这个人和阿简是在同一个车厢里……
顾知深眯了下眼睛,立刻给已经到附近的郁靳久打电话让他留下部分人去湖里救那个人。
路洲跳进车子里,比起狼狈坐在地上的云简月,他沉稳的站在车厢里,居高临下的俯视云简月,眸底拂过一丝精光,要笑不笑道:“小简,你每次都能带给我意外惊喜!”
云简月咬唇,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让,想要拉开与他的距离!
路洲像是看穿了她的用意,刻意往前跨一步,蹲下身子,刚劲有力的手指紧紧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你以为他没死就能救你,嗯?”
云简月没说话,但黑白分明的眼眸却漾起淡淡的笑意,很明显她是在笑自己一直坚定知深还活着是对的!
她也在嘲笑路洲,他根本就骗不到自己!
路洲似是被她惹怒到了,脸色一沉,五官上哪里还有清风俊朗,只剩下阴厉与狠绝。
“你不是不相信他死了吗?那么现在我就让你亲眼看到他是怎么死的!”
云简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路洲已经放开了手,起身看向已经追过来的车子,越来越近!
顾知深看到云简月,自然也能看到站在她身边的路洲,皱眉,脸色紧绷的厉害。
云简月看到路洲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掌心大的东西,按了下听到“滴”的一声,心莫名的一颤。
“你想做什么?”
路洲低眸瞧她一眼,眼神凉薄无比,伸手准确的将东西扔到了顾知深车子下方。
程煜飞也看到了有什么东西甩过来,想要避开,但来不及了……
突然“嘭”的一声,车底盘下有什么爆炸了,整辆车子被顶起来,朝着路边翻去,一路往湖里翻去。
“不要——”云简月眼睁睁的看着顾知深的车子翻向了湖里,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
什么都想不到,本能的就想要跳下去!
就算是死,她也要和顾知深死在一起!
路洲怎么可能如她的愿?
轻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声音冰冷阴森,“云简月,你是我的!从今往后,你只属于我!”
“知深……知深……”云简月心痛的不能呼吸,转身就往他的脸上甩了一巴掌,“你这个疯子,变态……你害死了知深,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恨你……”
云简月像是发疯了一般对他又踢又打!
路洲的脸色阴森的恐怖,但紧紧抓着她的手却没有放开,在云简月渐渐没有力气的时候,一掌劈在她的颈脖处。
云简月瞬间就失去了意识,整个人软在了他的怀中。
路洲抱着昏迷过去的云简月,眸光看向迷离朦胧的夜色,嘴角勾起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笑容。
第608章 我一定要得到你()
云简月重复的在做同一个梦。
梦里她眼睁睁的看着顾知深坐的那辆车子爆炸了,火光四射,热浪滚滚,她想要去救他,却被路洲死死的扣住,怎么都摆脱不了!
“知深……知深……知深……”
云简月惨叫了一声,睁开眼睛,映入没有焦距的瞳仁里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呼吸急促,胸腔不断的欺负,茫然的眼神看着天花板,看着四周的环境,慢慢的坐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
这里好像不是之前住的房间。
这是哪里?
知深呢?
云简月脑子空空的,还没想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在做梦,门被人推开了。
抬头看见走进来的路洲,脸色一沉,冷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路洲步伐一顿,双手放在口袋里,倒是笑了,“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云简月一怔,眸光环顾四周,陌生的很,“这里不是冰城?!”
知深最终还是没能救自己回去?!
“叙利亚!”路洲轻轻的抛出三个字!
“叙利亚!”云简月低垂着眼帘默念一遍,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向他,“你居然把我带到叙利亚,你这个疯子!”
声音一顿,脑子里迅速划过什么,又迫不及待的问道:“你把知深怎么了?”
路洲敛眸,不冷不热道:“你不是亲眼看到了?”
云简月脑子里不断重复同一个画面,不由自主的摇头,“不,不会的……不会的……”
那不是一个梦吗?!
“之前他是没死,但也和快死没差别了!”路洲薄唇噙着胜利者的笑容,走向云简月说:“但这一次他必死无疑,你以为他受那么严重的伤,爆炸翻车,他还有活路吗?”
在他的手要碰到云简月的脸上时,云简月毫不犹豫的起身,扬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脸色泛着苍白,“知深要是死了,我一定会让你为他陪葬!”
路洲脸被打偏了几分,缓缓的转头,目光一格一格的转向她,幽然冰冷,“这是你第二次打我耳光,也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就砍了你的手!”
“你也可以现在就杀了我!”如果知深不在了,她的世界就失去了支柱了,甚至想不到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路洲紧紧攥着她的手腕,薄唇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你?”
“云简月,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原本我可以轻易撤离冰城,可就是为了你,我弄了这么大一出,甚至牺牲了纪叶,就是为了要得到你。我是一定要得到你,所以怎么会让你死?”
冷酷的话语,阴冷的眼神,让云简月心底泛着凉意,身子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云简月,等时间久点,你就会忘记那个男人,你会明白唯有我能带着你站在世界的顶端!”
“疯子!”云简月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真的在看一个神经病!
“你觉得我是疯子,我就是疯子,只要我能得到你!”路洲扬起了胜利者的笑容。
映在云简月清澈的眼眸里只剩下残忍与邪恶。
第609章 你终于醒了()
半个月后,冰城嘉园。
天气已经逐渐回暖,清晨拉开窗帘,迎面的风温柔而柔软,金色的阳光延伸进房间,驱走了黑暗与冰凉。
佣人还没转身就听到“嘭”的一声,吓了一跳。
转身就看到曾沛站在床头,手里的盆摔在地上,水湿了满地,一脸的怔愣。
佣人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只听到曾沛欣喜若狂的声音:“先生,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佣人这才看向床上躺着的顾知深原本紧闭的眼眸此刻黑沉沉的看着曾沛。
“白先生,白先生,先生醒了!”曾沛喜极而泣,转身就出了卧室,一边走一边喊。
白长安闻声很快就来到卧室,看到顾知深醒来,终于松了一口气,“大哥,你终于醒了。”
顾知深看到他,剑眉微动,张了张嘴,嗓子却像是挣扎的疼,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白长安知道他想说话,立刻开口解释:“哥,你先别急着说话,你昏迷了半个月,现在身体太虚弱了,嗓子也需要点时间恢复。”
音落,侧头看向曾沛,吩咐道:“让人准备点小米粥,记得要把米碾碎了煮,大哥现在只能吃软的,流动的食物,不要太多。”
“是,是,我这就去。”曾沛连忙点头,走了两步回头瞪愣住的佣人,“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地上的水擦干净。”
“哦,是。”佣人如梦初醒,一边高兴顾知深终于醒了,一边手脚麻利的立刻把地上的水拖干净,识趣的离开卧室,让白长安他们谈话。
顾知深不能说话,眼神却是一直看向白长安,像是在质问什么。
白长安知道他想知道什么,眼底划过一丝黯淡,语气凝重:“对不起,哥……”
顾知深一听他的话,心底一凉,迅速明白过来,他们没有救回云简月!
“那天晚上你和程煜飞翻车后,我们赶到,一部分人救你们,云思晚和特警部队的人一路追,可最终还是没追上!”
顾知深剑眉紧拧,很想攥起拳头,可是他现在一点都使不上来。
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唇瓣轻颤,无声的口型在问他,程煜飞怎么样了。
“程煜飞腿卡在车子里,受了点伤,在家休息,有朱静怡照顾他;博伦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和老三盯着,没有出任何问题;对外界也只是宣称你和云简月补过蜜月,暂时不在冰城。只是——”
声音顿了下,在顾知深沉下的目光中,无奈的开口:“云简月被绑走,你受伤的事没有隐瞒住傅姨和云家那边,都知道了,担心的不得了!”
这点顾知深没有意外,早猜到了。
“对了……”白长安想到什么,掀起眼皮看他,“厉寒渚那天晚上来了冰城,但没有救到云简月,他没久留又被召回了柏城,临走前他要我转告你,他会再来找你!”
那天晚上厉寒渚也在,这倒有些让顾知深意外。
顾知深原本身上就有伤,那天晚上翻车摔进湖里,若不是郁靳久他们赶到及时抢救,他现在早已命丧黄泉。
第610章 这辈子都不用说话()
人救回来了,可身体太虚弱了,昏睡了半个月,白长安不放心,现在是日夜都守在嘉园,时刻照看着他!
曾沛按照白长安的吩咐熬好粥送进卧室。
顾知深身体再虚弱,也不要他们喂,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来,自己慢慢的吃东西,好尽快恢复体力!
饭后半个小时,白长安又给他吃了药,可能是药效的关系,很快顾知深又昏睡过去。
现在他的身子真可以用“弱不禁风”四个字形容,多睡觉,对他而言是休养生息的最好办法。
这样的情况维持了差不多三天左右,顾知深的精神终于恢复了不少,虽然还不能下床走动,但至少可以坐起来,吃饭也有力气了,昏睡的时间也比之前少很多,嗓子能发出声音,说话了。
郁靳久等人也知道他醒了,没有急着过来看他,毕竟手头上有太多的事要处理,比如博伦,比如追查云简月的下落。
知道顾知深现在完全能说话了,他们几个人这才约着一起过来了,就连腿受伤的程煜飞杵着拐杖也来了。
朱静怡不放心跟在他身边,看到顾知深想到云简月为救自己被绑走,心里还蛮惭愧的,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他!
云思晚穿着单薄的黑色背心,外面套着长衫,衣摆到腿根下,黑色的短裤,搭配短靴,整个人利落清爽,长发用皮筋扎起,整个人哪里有一丝坐办公室的样子。
纵然被云啸天和助理念叨了不知道多少回,云思晚就是不愿意穿裙子,打扮成职场女精英的样子。
几个人把目前的情况仔细和顾知深说了一遍,顾知深垂着眼帘,遮挡出眸底的光,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等他们都说完了,他这才掠眸看向郁靳久,“那晚从车上跳下来的人是谁?”
郁靳久怔愣了下,几秒像是想起这一号人,没说话,给了白长安一个眼神。
白长安起身一句话没说,没一会把宁挽歌领进房间里。
宁挽歌那晚掉进湖中,受了轻伤,靠着自己游上岸,可还没爬上去就被人拎起来,紧接着就被带到这里,关在房间里。
每天会有人给她送饭,给她准备换洗的衣服,倒没怎么为难她。
心里忐忑不安,想要见顾知深,可是她不会说话,而且佣人压根就不搭理她,没想到会突然被领来,看到坐了一屋子的人,苍白的小脸神色宛如受惊的小兔子,不知所措。
顾知深犀利的黑眸凝视着她,冷声道:“你是谁?”
宁挽歌听到冰冷的声音,下意识去看他,刚看到他俊朗的容颜,可因为他的眼神太吓人了,立刻低下头,身子都不禁哆嗦了下。
对于她这样的反应,顾知深很不满意,阴冷的嗓音道:“你再不说话,我可以让你这辈子都不用说话,反正你的舌头留着也只是摆设。”
宁挽歌吓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惊慌的眼神看他,充满了乞求,不断的摇头,用手比划着自己的喉咙。
第611章 她写的什么玩意()
白长安算是明白她的意思了,“哥,她好像是个哑巴,她在被带回来到现在都没开口说过话。”
宁挽歌在听到他的话后,拼命的点头,表达自己是哑巴的事实。
只是坐在沙发上的郁靳久在听到“哑巴”两个字时,浓密如扇的睫毛迅速颤了下,黑眸看向她苍白消瘦的小脸,褪去了年少的青涩,可看着还是像个没发育的小豆芽,寒酸的很。
顾知深黑眸渗出一层冰,哑巴?那就无法从她的身上得到一些情报了!
宁挽歌在他的眼中到失望和不悦的情绪,慢慢的低下头,因为不能说话的事情,她常常都低人一等,自卑的近乎是卑微。
片刻的沉默,她突然想起来什么,立刻取下耳朵上的耳钉,放在掌心捧给顾知深。
云思晚一眼就认出锁魄钉,柳眉一扬,“你怎么会有锁魄钉?”
说完又懊恼的低咒了句,“该死,忘记你是个哑巴了。”
白长安接过她手里的锁魄钉转手交给了顾知深,顾知深拿在手里,思忖几秒,突然抬头看她,问道:“阿简是不是有话告诉我?”
宁挽歌拼命的点头。
“会打字吗?”顾知深问道。
宁挽歌点头,她读过书,学过电脑,简单的打字她会的。
顾知深看了一眼白长安,白长安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打开了云简月的电脑,新建了一个文档,将电脑放在桌子上说:“云简月说了什么,你要一字不漏的写出来。”
宁挽歌轻轻的点头,坐在电脑前,因为不是经常用到电脑,所以她打字的速度并不快,打了一句话就要停下来,像是在回想那晚云简月说的话!
约十分钟,宁挽歌双手放在膝盖上,抬头看向白长安。
“写完了?”
宁挽歌点头。
白长安来不及看她写了什么,立刻将电脑拿给了顾知深,“大哥……”
顾知深一目十行,将短短的一段话看完了,脸色紧绷着,犀利的眸光下一秒就射向她,“这些都是阿简说的?”
宁挽歌点头,像是怕他不相信自己,特意指了指放在床头的耳钉,又指了指他。
顾知深扫了一眼耳钉,明白她的意思。
是阿简把锁魄钉给她,转交给自己,让自己相信她。
“你叫什么名字?”
宁挽歌轻咬着唇瓣,因为电脑在顾知深手上也不敢去拿,迟疑了下,食指颤抖的举起,在半空中极慢的写着一笔一划。
云思晚完全没看不懂,也没兴趣看,直接问白长安,“她写的什么玩意?”
白长安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低沉的嗓音响起,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宁、挽、歌!”
听到声音,宁挽歌朝着沙发看去,怯弱的眼神里瞬间涌起了不可置信,瞬也不瞬的看着说出自己名字的郁靳久。
郁靳久一双漆黑的长眸盯着她,眸光讳莫如深。
顾知深挑了下眉梢,给了白长安一个眼神。
白长安明白他的意思,不管这个宁挽歌说的是不是真话,他们都必须去查一查她的底细!
第612章 卖给我的时候()
顾知深起来坐了很久,又听程煜飞他们说了公司的情况,现在身体自然怠倦,眉眸掩饰不住的疲惫。
白长安捕捉到后自然是要他们都散了,让顾知深好好休息。
云简月现在已经被带走了,着急也没有用,目前最重要的是让顾知深好好休养,早日康复,才能早点把云简月找回来。
白长安没让宁挽歌走,也不准她走,宁挽歌低着脑袋,慢吞吞的走出房间,一脸的灰头土脸,不知道以后自己该去哪里,何去何从。
所有人都下楼了,她也下楼了,还没想到该去哪里,就先回房间,之后再说。
推开客房的门,还没来得及关门,身后突然多了一道强劲的力量,宁挽歌还来不及回头看,门已经被关上,自己被人猛然推在冰冷到底墙壁上抵着,后脊骨撞疼的秀眉直皱。
淡淡的沐浴液清香席卷鼻息,抬头就对上了深不可测的眼眸,心倏尔一紧,耳畔响起了邪肆的声音,“好久不见……”
宁挽歌像个常年病态的人,脸上永远是病态的苍白,此刻看着郁靳久近在咫尺的俊颜,心忽上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