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狂想娶:老公快回家-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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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简……
顾知深近乎不敢想象。
“找!”菲唇轻扯,声线紧绷,“立刻给我把她找出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1207章 :爱如泡沫,一刹烟火15()
那么多的狂风暴雨,他们都一起闯过来了,他不相信阿简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在他们最幸福的时候!
所有人都分散开去寻找云简月,顾知深站在原地一会,看着失去的野狼,不知道为什么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的很厉害,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告诉自己,阿简没事……
这死掉的野狼也一定和阿简有什么密切的联系!
只是现在阿简,你究竟在哪里?!
……
云简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抱着他下山,衣服被汗湿透了,吹风干,再被汗湿透,再吹干,如此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
好不容易走到山下,感觉自己抱着他的双手都麻痹了,快没有知觉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子,她慢慢的走过去。
还没走近,车门突然被打开,枪管已经瞄准她,“站住别动,你是谁?”
云简月喘着气,看到车上下来的人,眼底拂过惊讶之色,“你怎么会在这里?”
下车的人看到她也是一惊,“云大神!”
立刻收起枪管走上前,还没走到跟前就见云简月怀里抱着的什么东西,突然回头对他发狂的吼了一声。
吓的他立刻停住了脚步,脸色发白,唇瓣颤抖,“大神……他,他是什么东西?”
怎么自己好像听到了狼嚎的声音!
云简月低头温声道:“别生气,冷静,冷静!他不是坏人,是我的朋友!”
单手抱着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他躁动的情绪。
他渐渐的平静下来,没有再对人吼,趴在云简月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了。
云简月看向对面站着的人,“他是个孩子,不是狼,不用怕!”
声音顿了顿,又问:“既然你在这里,那你们上校是不是也来了?”
“上校和顾总都在山上,他们要知道你没事一定会高兴死的,我现在就给顾总打电话。”
“谢谢。”
“你们先去车上休息。”
云简月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事实上她现在的确是需要休息。
抱着他上车,坐在皮椅上,后背完全是瘫在皮椅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很乖,在云简月的怀里没有任何动作,像是睡着了一样。
顾知深接到电话说云简月平安的下山了,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就往山下冲。
原本就是半山腰上,一路冲下来,用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
远远看到没有关车门的车子里坐着的身影,眼眶一涩,人未到,声音已传过去,“阿简……”
云简月原本是闭着眼睛的,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几乎是瞬间就睁开眼睛,没有丝毫的考虑,放下怀里的他,直接下车,看到一路狂奔过来的身影,眼眶酸涩,声音一出就哽咽住了,“知深——”
此刻身体像是被重新注入了力量,迈起沉重的双腿跑向他,迫不及待的扑到了他的怀中,紧紧的抱住他。
“知深,我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
眼泪簌簌的往下掉,之前发生的事,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着一阵一阵的后怕。
第1208章 :爱如泡沫,一刹烟火16()
顾知深修长有力的手臂抱着她,收紧的不留一丝缝隙,薄唇毫不顾忌在她被汗水侵湿的脸颊上温情的亲了亲,“没事了,别怕。我在这里,没事的。”
都是他不好,没有保护好她,才让欧阳安有机可乘将她绑架走!
云简月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拼命的呼吸他身上的气息,让她全身心放轻松的气息。
这种感觉,整个世界只有一个叫顾知深的男人才能给她!
两个人不知道抱了多久,脚下突然好像多了什么东西,拼命的在挤开他,还有……狼嚎?
顾知深松开云简月低头看到一个浑身是毛,黑漆漆的一团的东西,剑眉一挑:“这是什么东西?”
云简月低头看到他龇牙咧嘴的对着顾知深吼,嘴角浮起淡笑,弯腰将他抱进怀中,解释:“他不是东西,是个孩子,是他和一匹母狼救了我,否则我现在只怕是那群野狼的夜宵了。”
“原来那匹野狼是为了保护你才被咬死的。”
云简月眼睛一亮,“你见到那匹狼了?”
顾知深点头。
“那你记得叫人把它火化埋起来吧,怎么说它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有就是他的亲人。”云简月开口。
这种要求,顾知深自然是不会拒绝,手指在裤口袋里摸手机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什么,墨眸里掀起了惊天骇浪,波涛汹涌,盯着她,突然沉声叫了一声,“阿简!!”
云简月被他惊了下,薄如蝉翼下明净的眸光在黑夜中绽放着耀目的光芒,小脸尽是疑惑,“怎么了?”
顾知深震惊的眸光看着她,有些不敢相信,“你……你的眼睛……”
破天荒,活了这么多年,顾知深第一次说话结巴了。
云简月也突然反应过来了,不断的眨了眨眼睛,低头看看怀里的他,又抬头看顾知深,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唇瓣轻轻颤抖,“知深……我好像看到了你的……脸!”
腾出的一只手伸向他的脸庞,指尖莫名的颤抖。
顾知深墨眸激动的看着她的手指伸过来,没有任何的动作,任由她脏乎乎的小手摸到自己的脸庞……
她看到了。
她真的看到了。
黑白分明的瞳仁里渗出水雾,声音哽咽,“我看见了……知深,我终于……又看见了你的脸!”
曾经以为余生只能独自行走在黑夜中,跌跌撞撞,无尽的黑暗,无尽的冰冷,再也看不见最爱的人的脸。
没想到,没想到她还能有再次看见他轮廓的一天。
当初破腹产生下顾云璟,做完月子,顾知深让医生给她安排了一个详细的检查,结果发现原本压住视神经的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去了,只剩下一点点,但没有再压着视觉神经,至于她为什么还看不见,原因不明。
这种情况下,动手术存在风险,意义又不大。
故而云简月不想再冒这种风险,宁愿一辈子都做一个瞎子,只要能和顾知深在一起。
顾知深也不敢冒这个险,自私的没有再提手术的事。
谁能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云简月居然突然恢复了视力,能够看见了。
第1209章 :爱如泡沫,一刹烟火17()
顾知深的心情激动,下意识的就又想伸手抱她,指尖还没有触碰到她衣袖,云简月怀里的孩子再次对着他狼嚎起来,充满敌意。
顾知深:“……”
这东西真是……碍事!
要不是云简月抱的紧,顾知深真想直接将他抓起来扔开!
云简月担心他伤害到顾知深,抱紧他,手指温柔的摸着他脏乱的头发,安慰:“别怕,他不是坏人,是我的丈夫,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他不会伤害你,他会和我一起照顾你的。”
顾知深:“……”
谁要照顾那个脏兮兮的东西?
他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但不很高兴,嗷呜嗷呜的叫了几声。
云简月浅笑的摸了摸他脑袋,“乖,听话啊!”
声音顿住,抬眸看向顾知深,水雾渐渐溅退眉眸轻染情意缱绻,凝视他的眼眸里满载着眷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近乎贪婪。
两个人光是不说话看着对方就看了许久,莫名觉得满足和幸福。
云简月回过神来,问道:“厉寒渚怎么样了?抓到欧阳安了吗?”
“应该还没有。”顾知深淡淡的回答,要是抓到欧阳安的话,现在应该下山了。
“我们回酒店。”看到云简月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有肌肤露出来,也有磕破的皮肤,让他眸光一紧,心疼起来。
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大大的外套将她包裹住,温暖的像是他抱住了自己。
云简月神色犹豫,“可是厉寒渚……”
“有高政他们不会有事的。”怕她不放心,顿了下,又补充一句:“我让韩朔的人留下支援他们。”
这样总该放心了吧!
云简月没有再多说了,点头,“好!”
顾知深本来想揽住她的肩膀上车的,结果她怀里那脏兮兮的玩意怎么都不愿意让他靠近阿简。
坐在车上,他还没靠近云简月,小东西就开始嗷呜嗷呜的叫起来,寂静的深夜里听到这种声音,还真是……渗人!
回到酒店,没有让人立刻去通知傅文清,这个时间点她早就该休息了,还是等天亮以后再说。
叫人安排医生过来,云简月身上的伤必须要立刻处理一下,避免以后留疤。
顾知深让她放下那个脏兮兮的玩意,拿衣服给她,让她去浴室简单的清理一下自己。
云简月低头看着怀里的他,不太放心,“我还是抱着他去洗澡吧!”
顾知深挑眉,想都没想,一口拒绝:“不行!他是男人,你是女人!要洗澡,我帮他!”
云简月:“……”
他还是个孩子啊,顾大总裁,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顾知深态度很强硬就是不愿意让云简月带他去洗澡,男女有别懂不懂!
他的老婆在能自己看,他老婆想看男人身体,也只能看自己的,这么屁点大的孩子有什么看头。
伸手要抱她怀里的小东西,手还没摸到他,他立刻炸毛一样又嗷嗷的叫起来了,凶狠的眼神瞪着顾知深,仿佛他敢再靠近点就要咬死他。
第1210章 :爱如泡沫,一刹烟火18()
顾知深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所有的耐心和冷静都开始在分崩离析了。
云简月预感他要发火了,急忙道:“我带他去浴室洗澡就这样。”
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夺过顾知深手里的衣服,迅速的跑进了浴室里,关上门。
顾知深想阻止都来不及,而且阻止得了吗!
深呼吸,极力的在压抑着自己即将爆发的坏情绪。
云简月将他放在了浴缸里,伸手去拿花洒调节好水温,然后往浴缸里放水。
他一碰到水,情绪瞬间又暴躁起来,想要从浴缸里爬出来,嗷嗷嗷的叫着。
云简月手里的花洒放在浴缸里,让热水继续放满浴缸,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行,你得洗澡,你现在太脏了。”
他凄厉的嗷呜嗷呜的叫着,身体被打湿了,浑身都在哆嗦,情绪虽然暴躁和不安,但没有再要伤害云简月的意思。
云简月跨进浴缸里蹲着,温声的安抚他的情绪:“没事的,真的没事,你看我不也在这里面。让我帮你洗澡好么?洗完我再帮你换干净的衣服!”
他暴怒的眼神里夹杂着一丝惊慌失措,看到她也蹲在浴缸里,衣服都被湿透了,似乎一点事都没有,情绪这才一点点的平复下来,只是双手还紧紧的抓住浴缸的边缘。
云简月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好笑,一边用手掬水在他的头发和颈脖上,一边脱掉他身上那黑的破烂看不出形状的衣服,扔出了浴缸。
挤了沐浴乳抹在他的身上,从他的头发到手,到脚趾,云简月都仔仔细细的洗干净。
洗了大半个小时,浴缸里的水从最初的浑浊不堪到现在的清澈见底,终于将他整个人都洗干净了。
云简月从浴缸里出来,先将他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在浴缸旁边坐着,伸手拿到架子上的浴巾包裹在他身上。
浴巾很大,足够将他从头包到脚了。
拉开浴室的门,问:“知深,你叫酒店的人想办法弄一套孩子的衣服来,两三岁的小号衣服。”
顾知深在打电话,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掐断电话,回头看到她浑身湿透的站在浴室门口,剑眉皱起,“我立刻叫酒店的人送,你快去冲个澡。”
“好。”云简月爽快的答应。
欲要关门的时候,顾知深突然伸手挡住了门,差点夹到了他的手。
“怎么了?”云简月狐疑的问。
顾知深眸光落在坐在浴缸旁边的人不像人猴不像猴的人,“他给我出来!”
他老婆洗澡怎么可以让这臭小子看到。
云简月:“……”
顾大boss,你确定你是三十多岁,不是三岁?
要不要这样幼稚啊!
顾知深无视她的无语,大步流星的跨进浴室,伸手要将他抱出来。
他一看到顾知深的手立刻张牙舞爪起来,龇牙咧嘴的露出狰狞的模样。
顾知深压根就不管,双手强制性的掐住他的腋下,将他提起来往外走。
他显然是被顾知深气急了,张嘴就要咬顾知深的手……
“不准咬!”云简月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倏尔沉沉的开口。
第1211章 :爱如泡沫,一刹烟火19()
听到云简月的话,张大的嘴巴僵了下,不善的眼神从顾知深的身上转移向云简月,再看看顾知深,讪讪的闭上嘴巴了。
顾知深将他提到沙发旁直接丢下,回头对云简月说:“去洗澡。”
本来是想说她的伤口不要碰水,但看她现在浑身湿透的样子,碰不碰水,大概是没区别了。
云简月这次顺利的关门去洗澡。
坐在沙发上的他一看到浴室的门关起来,立刻四肢着地极快的速度爬向了浴室门口。
顾知深反应更迅速,立刻挡在他的面前,不准他靠近浴室门口。
他停下来,仰起头看着冷峻的轮廓,眼神很不高兴,带着愤怒,对着他狼嚎了两声。
顾知深静默的眼神盯着他片刻,幽幽的开口:“男女有别,她是我老婆,你不能看她洗澡!”
他刚又想狼嚎,顾知深率先开腔,“不要吵!否则惊扰到其他人报警把你带走,我可不会救你!”
低垂的眼眸凉薄的看着他,没有一丝的温度和情绪。
似乎是听懂顾知深的话,他没有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放在地上,整个人以动物的姿势趴在地板上。
身上的浴巾因为他的动作而大半都滑下来了,露出满身的毛,几乎有小拇指的长度。
云简月洗好澡出来就看到顾知深如门神一样守在了浴室门口前,还没有来得及问他干嘛站在这里,多走了两步就看到趴在地上的他。
“知深,你怎么能让他趴在地上,会感冒的。”云简月将手里擦头发的毛巾直接丢到顾知深的怀里,上前立刻抱起他。
他趴在云简月的怀里,小声的嗷呜了两声,像是在告状。
尽管云简月是一句也听不懂。
顾知深拿着毛巾,看着她将小狼崽(不知道他的名字,暂且就叫小狼崽)抱在怀里,小狼崽的浴巾完全掉了,毫无间隙的紧贴在云简月的身上。
其实也不能算是毫无间隙,至少小狼崽身上还有毛啊!
只是毛能算吗?
能么?
顾知深还没想清楚,云简月已经抱着小狼崽坐沙发,对顾知深说:“衣服还没送来吗?”
“嗯。”顾知深不爽的眼神瞪着小狼崽,总觉得他的出现会妨碍到自己和阿简。
“那你把剃须刀借给我用下,顺便再给我打盆水。”云简月说。
顾知深眉峰挑起,“阿简,你这是在使唤我?”
云简月一怔,“我以前没使唤过你吗?”
顾知深站在那儿,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她,没说话。
以前云简月也经常使唤顾知深的,比如“深深,我口渴帮我倒杯水吧。”比如“深深,我肩膀酸,你帮我按摩几下呗!”比如“深深,我想吃烤串,你去帮我买嘛!”
不管提出什么要求,顾知深从未拒绝过,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这次云简月使唤他,是为了一个小狼崽,这他哪里接受得了。
云简月反应过来,笑眯眯讨好的说:“知深,你就帮我一下嘛!好不好?好不好?”
第1212章 :爱如泡沫,一刹烟火20()
山明水净的眼眸温柔的凝视着他,那般的撒娇与讨好,让他如何将“不好”两个字说出来呢!
卡在咽喉处的话语咽回去,转身去浴室拿剃须刀,打了一盆温水过来。
顾知深的电动剃须刀虽然说是静音的,但多少还是带了一点声音,小狼崽听到声音立刻显露出抵触,想要从云简月的怀里逃出来。
云简月紧紧的抱着他,温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你身上的毛太长了,必须要剃掉,否则别人会觉得你很奇怪!”
他在云简月怀中不老实的扭来扭去,弄的云简月就快抱不住他了,更别提要给他剃毛了。
顾知深在一旁看不下去,一把抓过她手里的剃须刀,坐在旁边,“你抱紧他,我来!”
低眸看情绪暴躁的小狼崽,沉冷的嗓音道:“别动,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
小狼崽才不听他的话,可是看到云简月坚持,慢慢的就老实的不动了。
顾知深捏着他的下巴,先从他的脸上开始,剃掉那黑黑的一层细毛。
动作小心而温柔,生怕伤到他一样。
云简月抬眸看他一眼,嘴角不由的流露出浅浅的笑。
这个男人,明显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
车子停在了医院的门口,郁靳久睥睨副驾驶一眼,“还不下车,是打算让三哥下车给你开车门?”
语气淡淡的,隐隐讥讽。
顾安阳回过神来,侧头看到医院,先是意外了一下,反应过来又不意外了。
解开安全带,一边推车门,一边说:“谢谢三哥。”
下车要走的时候,身后传来郁靳久难得的严谨语气,“小五,你是为什么而回来的?”
顾安阳步伐硬生生的止住,回头看向路灯下晦暗不明的轮廓,不明白的反问:“三哥,是什么意思?”
郁靳久身子往后靠,神色凉薄,淡淡的语气道:“如果你这次回来不是为了长安,我宁愿你没有回来过。”
顾安阳的脸色瞬间僵住,卷翘的睫毛在剧烈的颤抖,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所有的声音都哽在咽喉处了。
昏暗处,传来他幽幽的嗓音在风中发酵,“你不知道他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