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狂想娶:老公快回家-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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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还没站起来,嗓音温温淡淡沁骨的响起,“看样子你对我的妻子意见很大?”
对方抬头看到郁靳久,心里一紧,脸上划过害怕却还故作镇定道:“是她先撞到灵灵的,还不向灵灵道歉!”
被宁挽歌撞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慕灵灵。
郁靳久脸色阴沉,轮廓弧线紧绷,菲薄的唇瓣噙着没有情绪的弧度,黑眸却冷的可以滴出水来,寒气逼人的扫过慕灵灵。
慕灵灵年轻姣好的容颜上呈现无辜和歉意,“对不起啊靳久哥哥,不怪宁挽歌……是我走到她的身后没来得及和她说,所以她才会撞到我,珊珊也是担心我,她不是故意针对宁挽歌的。”
听起来像是在道歉,可是她称呼郁靳久哥哥,对宁挽歌却是直呼其名,怎么看都不像是在道歉,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
郁靳久眸浓如墨从她的脸上移开,一句话都没说,蹲下身子看到宁挽歌的手掌在流血,眉心皱起,下一秒扯下自己的领带,小心仔细的包扎了一下。
虽然他的动作一再小心,宁挽歌却还是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很疼?”紧抿的唇瓣松开,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
宁挽歌见他脸色阴森吓人,以为他是在生气,毕竟自己终究是给他丢脸了,咬着唇瓣不敢说话,机械的点头。
郁靳久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大骂她一顿,紧绷的声线缓了缓,“忍一忍,等会我送你去医院,嗯?”
最后一个音,还有哄她的意思。
宁挽歌眨了眨眼睛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他侧身去将她因为摔倒还滑落的高跟鞋拿过来。
修长的手指骨骼分明,拿着她的高跟鞋,神色沉静从容不迫的握住她的脚踝,然后替她将鞋子穿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包括宁挽歌。
从来都没想过那个高高在上,倨傲不逊的郁靳久,那个总是骂她蠢,总是一脸的不耐烦,总是对她发火的郁靳久,竟然有一天会当众蹲着身子,亲自给她穿上鞋子。
被他手指触碰的肌肤如火烧一样滚烫,烫得她的心似乎都要融化了,眼眶莫名的被水光浸润,心尖剧烈的颤抖,呆若木鸡,反应不过来。
慕灵灵和叫珊珊的女孩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堪。
不远处站着的郁君爵和方兰心只是观望着,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毕竟这是郁靳久自己的选择,在他选择要娶宁挽歌的那一天,就应该会想到,将一个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宁挽歌拖进来,她需要承受多大的压力与磨难。
如果眼前这点小风波他们都过不去,又谈什么以后。
由始至终郁靳久的神色都很平静,从容不迫的做着这一切,自然而然,仿佛早已做过很多次一样。
郁靳久扶着她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温声问:“能自己站着吗?”
宁挽歌明明疼的眉心紧皱,却还逞强的点头。
郁靳久岂会看不穿她的逞强,侧头吩咐佣人,“扶一下少夫人。”
佣人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少夫人”三个字,连忙走过来,扶好宁挽歌。
郁靳久转身,犀利的眸光落在慕灵灵和珊珊的身上,嘴角泛着笑意,却不达眼底,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魄。
高档定制皮鞋一步一步紧逼她们两个人。
两个人被他强大的气魄给震慑住,不寒而栗,不由自主的想要往后退。
“真的是我太太不小心撞了你?”话是问慕灵灵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冰锥,尖锐而寒凉入骨。
慕灵灵后背涌上一层凉意,大概是心虚,眼神虚飘不定,不敢去看他的眼神,“我……我……”
声音结结巴巴的响起,还没说完,郁靳久已经不耐烦的冷声打断,“摔倒受伤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语气里充满了遗憾。
“啊?”慕灵灵抬头不解的看着他,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最不喜欢看她受伤的样子,尤其是以后要是留疤就不漂亮了。”声音那么冷,语气却那么淡,“她是我郁靳久的妻子,我高兴,我喜欢就好,丢不丢郁家的颜面,我还没说话,你们……算、个、屁!”
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宛如三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甩在她们的脸上!
第1527章 :你不知道的事161()
慕灵灵和珊珊的脸上血色褪尽,怎么也没想到郁靳久竟然会为了宁挽歌当众羞辱她们!
这不是郁靳久的身份应该做出来的事!
“你,你怎么能这样啊?”珊珊结巴的开口,眼神里充满了畏惧。
此刻的郁靳久就如同一个随时会失控的野兽,谁也不会想到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怎样了?”萦绕着寒意的眉峰一挑,声音低低沉沉的响起,“欺负你们了?”
“我就欺负你们怎么了!”菲薄的唇瓣漫起不及眸底的笑意,眸光微眯泛着危险,“我的妻子只有我能欺负,其他人……哪怕是我的父母欺负她,都不可饶恕!”
话到最后,嘴角的冷笑淡去,戾气以他为中心向着四周迅速弥散,大厅里的温度顿时降至冰点。
倨傲狂妄,目中无人,已到极致。
在场的宾客都被他这样的态度震惊了,倒是郁君爵和方兰心神色淡定,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
郁靳久为宁挽歌着了魔,他们已经认清这个事实了!
他们不是没有办法让郁靳久和宁挽歌离婚,以郁君爵的身份,让民政局那边动下手脚不过是一通电话的事情。
只是不能这样做,一旦这样做势必会让郁靳久恨上他们,甚至是会永远失去这个儿子!
上一次方兰心让宁挽歌离开,宁挽歌虽然没有提及过方兰心,聪明如郁靳久又怎么会猜不到。
之前回郁家的时候,他临走前特意和方兰心说了一句话。
他说:“颜面和儿子,你们只能选择一个,你们若不想失去我,就不要动她!”
他是他们的儿子,他们很清楚他并非是在威胁他们,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如果他们动了宁挽歌,他真的会和他们翻脸。
现在听到他当众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一点也不惊讶,再者对于他这种态度还是报以赞赏的。
毕竟他是他们的儿子,如果连自己的女人他都不敢当众维护,保护,还配做什么郁家的男人!
郁靳久阴戾的眸光盯着她们两,在捕捉到她们两眼底的恐惧时,唇角清澈,声音冰冷的恍若从地狱里传来,“你们应该庆幸你们的父母还有点权势,否则在我这里可没有不对女人动手的底线!不要再妄想接近我太太,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重伤她,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话是对慕灵灵和珊珊说的,眸光却盯向人群中的一个贵妇,之前就是她拱宁挽歌表演,想要让宁挽歌难堪的。
如果他没记错,那是慕灵灵的表姑!
“所以,我给你们一分钟时间,向我太太道歉!”
话毕,他转身走向宁挽歌的身边,伸手扶住她,佣人很自然的退到一旁。
宁挽歌早已被他的那番话震的心湖波涛汹涌,难以平静,侧头凝向郁靳久的眼眸里流转着温软与情意。
郁靳久没有看她,眸光冰凉如霜看向站在原地不动的两个女孩,眉心的厌恶赤(裸),不加掩饰。
慕灵灵和珊珊脸色难堪,僵硬在原地,迟迟不肯过去给宁挽歌道歉。
原本她们是想让宁挽歌难堪丢脸,结果却变成了自己当众被郁靳久羞辱,给宁挽歌道歉,如何能甘心?
“是死了?需要我叫保安将你们丢出去?”薄唇再次抿起冰冷的字眼。
两个女孩几乎要被郁靳久给吓哭了,奈何双方的父母都已经离开现场,其他宾客见郁君爵和方兰心都不出声就更不敢出声了。
眼眶迅速被水雾侵湿,手拉手,僵硬着步调走到宁挽歌的面前。
“对不起!”慕灵灵先开了口,声音里还有着一丝不甘愿,道歉完全是迫于郁靳久的威严。
珊珊犹豫了片刻,也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宁挽歌,对不起!”
黑眸倏尔一眯,声音里蕴满愠怒,“你称呼她什么?”
珊珊莫名的打了一个冷颤,在他几乎能杀人的眸光里艰难的哽咽出声:“郁……郁太太,对不起!”
郁靳久低头凝视宁挽歌的时候眼底的冰冷和愠怒瞬间烟消云散被温情所替代,声音也是轻轻柔柔的,“她们的道歉,还满意吗?”
宁挽歌与他对视,眨了眨眼睛还没说话,郁靳久一只手扶住她,另外一只手握起她没有受伤的手,狠狠的甩了珊珊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在空荡的大厅不停的回旋,宾客们呆了,珊珊呆了,宁挽歌也呆了。
她的手被郁靳久的手撑平,甩到珊珊脸上的时候,她没用力,可他却用了不少的力气,这一巴掌甩在珊珊的脸上,不但白皙的脸蛋上瞬间迎上了清晰可见的五根手指印,就连她的掌心也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珊珊被打蒙了,捂住自己挨耳光的脸蛋,眼泪如豆大般滴落,却始终没反应。
郁靳久连个眼风都没给她,低头温热的眸光锁定宁挽歌,“这下满意了?”
宁挽歌美眸呆滞的看着他,反应不过来。
很显然她没有想过他会为自己众目睽睽之下,大发雷霆。
郁靳久余光扫到她泛红的掌心,剑眉皱起,拿起她的手掌时,生怕他再拿自己的手打人,吓的不停的想要缩回手,急忙出声,“满意,别……别打人了。”
今天是郁君爵的生日寿宴,闹成这样,实在不不好看。
郁靳久被她的表情逗笑了,眼神与受惊的兔子没两样,“不打了,手心打疼了吧!”
洁白的贝齿轻咬着绯唇,卷翘睫毛下的明眸一直看着他,像是在确定他是真的不会再动手打人了。
他握着她的手腕,看着泛红的掌心,眼底拂过一丝心疼,低头就亲了亲她的掌心。
温热而干燥的唇瓣亲吻着她的掌心,浑身就好像通电了,一阵酥麻;尤其是在公开的场合下,弄得她的沉静近乎快要崩溃了。
如果不是他扶着自己,宁挽歌确定自己肯定会再次摔在地上的。
“郁靳久……”她小声的叫他,希望他别这样了,她招架不住。
郁靳久放下她的手,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头也不回的丢给了郁君爵和方兰心五个字:“我们去医院。”
第1528章 :你不知道的事162()
看笑话的人变成被看笑话的人,尤其是珊珊还当众被宁挽歌打了一个耳光,虽说是宁挽歌的手,但谁都知道那是郁靳久护妻心切,抓着宁挽歌打的。
但是慕灵灵和珊珊却不是这样想的,她们不会记恨郁靳久,却将这些追根究底全部推到了宁挽歌的身上,越发的憎恨宁挽歌。
在她们看来,郁靳久会当众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完全是被宁挽歌蛊惑了,宁挽歌就是狐狸精,害人精。
没有宁挽歌这个狐狸精,郁靳久就会是她的了!
有些人的人性就是如此,认为自己永远不会错,错的,邪恶的一定是别人!
……
去医院的路上。
宁挽歌一直被他抱在怀中,手上的伤血液早已凝固住了,只是刺疼一直持续。
车厢里没有开灯,车窗外的路灯明明灭灭一闪即逝,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紧绷的轮廓,犹豫了许久,低低的开口:“对不起!”
闻言,墨眸倏地阴沉下去,低头看着怀里的她,身上有一股愤怒在翻涌,比在郁家别墅更甚。
宁挽歌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得更加生气,低头,充满愧疚的声音喃喃道:“对不起,我让郁家丢脸了,我……”
话还没说完,下颚突然被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被逼抬头迎上他讳莫如深的眼眸。
耳畔响起冰凉的嗓音,“你的道歉就这么廉价?”
宁挽歌怔愣。
他愤愤的眸光瞪着她,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为什么要道歉?做错事的人是你吗?真正丢人的是你吗?”
“莫轻轻,你可不可以活得有骨气有脾气点?你从来都没有比谁低人一等,为什么你总是把自己放在卑微的后面?我说过,拥有我就是你最大的底气,为什么你就不能抬头挺胸,遇到欺负你的人就狠狠的还回去!”
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宁挽歌被骂懵圈的同时瞳仁被水光氤氲着。
原来他是在生气自己的卑微,他是在替自己所不值……
这个男人倨傲不屑一切的外表下隐藏着是何种细腻和温柔!
泪水侵湿了脸庞,她看着他,唇瓣却止不住的往上扬,是的,这个男人是温柔的。
于她而言,是这样的。
郁靳久看到她流泪,眉心皱的更深,语气更凶,“哭,就知道哭……被欺负了就狠狠的反击啊!你的男人叫郁靳久,你还怕什么?”
擦拭脸颊上的手指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
宁挽歌哽咽了一下,拼命的点头,“嗯!”
见她终于有反应了,郁靳久紧绷的下颌线这才缓了缓,低头温情得亲着她的额角,“还疼吗?”
宁挽歌摇头,见他眸色又有要深的征兆,又补充了一句:“还忍得住。”
郁靳久无奈的暗暗叹气,轻轻的拿起她的手,领带已经被她的血液湿透了,黑眸里流转过明显的心疼,催促司机快点。
白长安的医院,挂的急诊。
晚上病人本来就不多,司机挂号后,他们直接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解开领带,看到掌心还扎着碎玻璃,说要取出碎玻璃,但会很疼,让宁挽歌忍一忍。
宁挽歌的脸上早已没有了血色,将手放在桌子上,不敢去看,撇过头,紧张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裙子。
医生先用双氧水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拿起镊子,一边伸向碎玻璃露出的部分,一边说:“忍不住可以叫出声,没关系的……”
“好。”宁挽歌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
镊子夹住碎玻璃的那一瞬间,郁靳久突然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
宁挽歌一怔,意识到医生还在,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郁靳久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扬起头承受自己的吻。
深情,缠绵,将她卷入一场旖旎中。
医生余光瞥了一眼,抓准时机将碎玻璃拔出来,血液四溅,立刻止血,给伤口消毒。
宁挽歌被郁靳久吻的头晕脑胀,不管医生做什么都没任何的反应,而郁靳久一边深情的拥吻着她,一边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医生的动作。
直到医生给宁挽歌的手用纱布绑好,坐在办公桌前写着病例,郁靳久也没有立刻停下来。
医生忍不住轻咳了两声,郁靳久这才缓慢的停下来。
宁挽歌早已被他吻的明眸迷离,苍白的脸颊上染着不自然的红晕,意识到自己和郁靳久在医生面前吻了有半小时,脸颊越发的滚烫,羞赧的抬不起头了。
“消炎药一天2次,饭后半小时服用,每天定时换药,一天三次!不要碰水,辛辣等东西暂时就不要吃了!”医生速度开好药,将单子递给郁靳久,“止痛药我也开了,实在疼的忍不住再吃一粒,但我是建议最好不吃!”
司机将药单拿过去,去付钱拿药,郁靳久则是面无表情的抱着宁挽歌回车上等司机。
……
回到南园,宁挽歌是被郁靳久抱下车的,因为她的手不能碰水,所以郁靳久在浴缸里放好热水,然后再抱着她进浴室放在浴缸旁的凳子上。
伸手就要拉开她裙子的链子,宁挽歌没受伤的手连忙捂住,“我……我自己可以……”
“你怎么可以?”郁靳久站直身子,双手随意的搭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看她:“你拉开给我看看?”
宁挽歌左手尝试的拉后背的拉链,尝试好几次都拉不下来,已经急得出一身汗了。
郁靳久实在是看不过去,大掌甩开她的手,利落的拉下拉链,然后将她剥个精光,小心翼翼的“扔”浴缸里。
宁挽歌想挣扎都没力气,尤其是在他的眼神镇压下,渐渐的就放弃了抵抗。
郁靳久一边挤沐浴乳,一边咬牙切齿道:“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摸过,亲过?再深的我都进去过!接下来的日子里你要是再敢矫情,我就把你剥光扔床上,不给你一件衣服穿,不信试试!”
宁挽歌被他吓得花容失色,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他,似是在委屈!
“堂堂的郁太子伺候,还委屈你了?”语气不爽,他可是第一次伺候人啊!
她那是什么鬼表情!
第1529章 :你不知道的事163()
宁挽歌特委屈的眼神看着他,幽幽的说:“你没给我卸妆。”
郁靳久:“……”
郁靳久起身去卧室拿来她所说的卸妆水化妆棉,按照她说的给她卸妆。
卸睫毛膏有专用的卸妆液,卸粉底有专用的卸妆水,郁靳久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的化妆品这么多,这么繁琐,卸妆都有这么多讲究。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又是男人粗枝大叶的,难免手忙脚乱,不是差点把宁挽歌的睫毛给揉没了,就是将她的皮肤几乎要搓破了。
好在最后成功的为她卸妆成功,又挤洗面奶给她洗脸。
洗澡,过程让宁挽歌害羞的不敢去看他的俊颜,好不容易熬到他帮自己洗好澡,从浴缸里捞出来,用浴巾包裹抱着回卧室的床上。
郁靳久比她更辛苦,手指游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感受到她的美好,却什么都不能做,这是何等的煎熬!
他去衣柜里拿了一套睡衣过来,给她穿上。
宁挽歌老实的配合他抬手穿衣服,因为害怕他真的把自己剥光不给一件衣服穿。
郁靳久让她老实呆着,转身去衣柜前拿衣服打算去冲个澡。
还没走到浴室门口,眼角的余光就看到她要下床,步伐一顿,声音沉冷,“你想做什么?”
宁挽歌的脚尖没落地,美眸看着他,咬唇:“我想拍点护肤水,不然皮肤很干,不舒服!”
郁靳久看了一眼梳妆镜前的瓶瓶罐罐,将衣服放在衣架上,走向梳妆镜拿起她常用的瓶子,“女人怎么就这么麻烦,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