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狂想娶:老公快回家-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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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栾风抬头看她,眼底拂过一丝心疼,“菲儿——”
薄菲回过神来,迎上他的眼眸,沾着雨滴的唇瓣抿起,声音在雨帘里有些不真实,“我没事,我们回去。”
栾风点头,薄菲推着他的轮椅离开。
薄浅彻一只手撑着黑色的大伞,一只手搂住云思晚,伞举在她的头上,所以他大半个身子都被雨滴打湿了,毫不在意。
离开之前,云思晚回头看了一眼,墓碑上的孩子有着天真清澈的眼眸,白嫩无暇的皮肤,可爱的像个小天使。
很难想象,会有人狠得下心扼杀一个孩子的生命。
“走吧。”
云思晚回过神,迎上他的眼眸,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不好的语气道:“我不喜欢这里。”
“最迟今晚我们就走,嗯?”低低的嗓音里有着轻哄的意思。
今晚?
云思晚抬头看向乌云遮顶的天空,雨似乎越来越大,像是在拼命冲刷这座城市的血腥和罪恶。
今晚一切都会结束吗?
………………
回到别墅,薄菲坐在沙发上,侧头看向外面的磅礴大雨,狂风骤雨猖狂的拍打着玻璃窗。
栾风控制着电动轮椅去浴室拿了干净毛巾给她擦脸颊上的水,头发上的水,手上的心。
她的手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像冰块。
栾风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揉搓,温润如玉的眸光看着她,淡雅的嗓音缓慢的响起,“菲儿不要太伤心了,茗臣看到你这样也会难过的。孩子——”
声音顿了顿,道:“以后还会有的。”
薄菲回过神,缓慢掠起眼眸,呆滞的眸光没有一丝波澜的看着他,机械的扯了扯唇道:“还会有?”
栾风点头,露出温软的笑容,温热的指尖轻抚她的脸颊,“会有的。”
薄菲没有再说话,侧头避开他的手掌,淡淡道:“我去洗个澡。”
“好。”栾风目送她的背影走进浴室,看到浴室的门关上,唇角的笑渐渐淡去。
…………
一整天云思晚都在房间没有出去,午餐和晚餐都在房间里用的。
白天没睡觉,晚上云思晚睡的很早,很沉,直到被一个惊雷吵醒,看到外面有银光闪过。
右眼皮不停的在跳动,意识到什么,迅速起身。
旁边的薄浅彻几乎是与她的动作一致,两个人一起下楼,刚走下最后一个阶梯,就听到管家惊慌失措的喊道,“不好了,不好了……老夫人不见了。”
管家每晚习惯性会去房间看看老夫人有什么需要,今晚照常,却没想到老夫人不在房间,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外面还在下着大雨,直觉告诉她,出事了。
云思晚和薄浅彻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意识到了什么,薄浅彻率先开口:“告诉薄菲。”
管家立刻去楼上找薄菲。
没一会薄菲穿着睡衣,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的风衣下楼,看到云思晚和薄浅彻,神色沉静镇定,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样。
“我知道他们在哪里,跟我来!”
淡淡的声音落下,吩咐管家拿车钥匙过来。
云思晚和薄浅彻跟在她的身后,上了车子。
薄菲亲自开的车子。
第1676章 :我们的家,后悔的事()
磅礴大雨,雨刮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摆动。
薄菲双手握住方向盘,脚下的油门踩到底,黑色的车子在大雨中一路疾驰。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栾家公司大楼面前。
她没有拿伞,解开安全带就下车了。
薄浅彻先下车撑伞,然后让云思晚下车,为她撑伞,避免她被大雨打湿了。
薄菲没有看他们,步伐兀自的走向大楼里,用指纹开锁,走进电梯里,等他们进来,摁下了顶层。
薄浅彻收起的伞,水珠一滴滴的落在干净的地面上,水珠映着灯光闪闪烁烁。
银色的墙壁上,薄菲的神色沉静如故,没有一点的情绪波澜,让云思晚脑子里不禁浮起两个字:“麻木!”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大雨入眼,夜幕中看到站在栏杆旁边的两个人。
一个是不见的薇薇安,另外一个是本该坐在轮椅上的——栾风。
云思晚看到他站立的双腿,眼底拂过一丝惊讶,他可以站起来?
眼角的余光扫向薄菲和薄浅彻,他们面色无动于衷,似是早就知道了。
栾风抓着薇薇安的头发,将她往栏杆那边推,薇薇安吓的尖叫,拼命的挣扎。
原本温润如玉的俊颜此刻被戾气占据,扭曲的近乎狰狞,哪里有平日里半点温润的模样。
薄菲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步步的走过去,淡淡的嗓音穿透雨帘送进他的耳畔,“放开我妈妈。”
栾风的动作一顿,眸光看向她,眼底拂过一丝惊讶,迅速镇定下来,“你早就知道了?”
看到薄菲没有一丝惊讶的神色,他肯定她一定是早就知道了。
薄菲沉默的看着他没说话。
“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又问,他以为自己一直隐藏的很好。
“这个很重要?”
栾风没说话,眼神却很执着。
被大雨打湿的睫毛剧烈的一颤,她喃喃的开口:“我们相识多年,又是夫妻,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即便你伪装的再好,也总有疏忽的时候。”
是的,她早就知道他的双腿能够行走了,只是他一直装作无法站立行走的样子,她也就配合着他,假装不知道罢了。
栾风抿唇一笑,笑意里说不出的落寞和自嘲,“我一直以为你和她不一样,原来你们都一样!”
他说的是薇薇安,抓住她头发的手收紧,疼的薇薇安呻吟一声,眸光求救的看向薄菲,“救我,菲菲,救我!”
薄菲沉静的迎上他疯狂的眼神,沉静的开口:“我和她不一样,我想要的不过是你,是我们的家。”
所以不管他为什么要伪装无法行走的样子,她都不问不说,甚至还帮他隐瞒,为的不过是维护好他们的家。
“呵呵……”他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冷冷的笑起来,手指紧紧掐着薇薇安的脖子,恨不得立刻将她脖子拧断,“如果不是你们母女,我的父亲会死?栾家的公司会落入你们母女手上?”
不等薄菲开口,他又咬牙切齿的开口:“薄菲,你知道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就是认识你,引狼入室,让你们母女毁掉了我和父亲的一生,也毁掉了栾家。”
如果不是他爱上了薄菲,不是他将薄菲带到了父亲面前,父亲又怎么会认识薇薇安,被薇薇安所迷惑?
如果不是被薇薇安所迷惑,父亲又怎么会死?
“所以,你就狠心杀了我们的孩子?”她开口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顿了下。
那个短暂的停顿,充满了多少伤痛和绝望,也许只有薄菲自己知道。
“是!”他毫不犹豫的承认,因为被仇恨蒙蔽双眼,眼瞳里弥漫着猩红,“你们让我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我也要让你们尝尝失去最亲的人的痛苦!”
“茗臣就不是你的亲人?”她失色的唇瓣轻阖,颤抖的碰撞在一起,声音在雨声里几乎微不可闻。
栾风脸色一僵,额头的青筋暴起,冷声道:“不是!他只是我报复你的工具,他是杀死我父亲凶手的外孙!与我没有关系!”
云思晚听到他的话,皱了皱眉心,一个人心里究竟藏了多少恨,才能做到这般泯灭人性?
薄浅彻握住她的手紧了紧。
薇薇安听到他的话,因为脖子被他掐着,呼吸困难,说话也极其的艰难,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将一句话说完,“我没有……杀他……是他……心甘情愿……救我……咳咳……”
“你闭嘴!”栾风呵斥一声,阴戾的眼眸冷冷的瞪着她。
栾风的父亲是在一场车祸中死亡的,当时车子上除了有司机就只有薇薇安了。
司机和栾风的父亲都是当场死亡,薇薇安受了轻伤被送进医院,警察录口供的时候,薇薇安说栾风的父亲在紧要关头用身体护住了她,所以她只是受了点轻伤。
但栾风却不相信她的话,因为他查到撞了父亲车子的肇事车司机的账户在之前突然多出了五百万,这笔钱经过层层加密和各种虚拟账号,完全查不到汇款账号。
更重要的是他刚查到这个消息就意外的从二楼上摔下来,摔断了腿,薄菲和薇薇安以帮助他为名,进入公司,掌管了公司,实则是在架空他在公司的地位。
薄菲静静的看着他,绯唇漫上苍凉的笑意,“我从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恨我!”
栾风看着她一语不发,默认了她的话。
薄菲一步一步走向他,满脸的水珠,分不清是泪还是雨水。
栾风眼眸一眯,抓着薇薇安身子往后靠,情绪激动道:“别过来……你别过来!”
薄菲的步伐一顿,没有看向他,眸光转移落在薇薇安的脸上,声音轻若柳絮,“真像他说的那样?”
“不是!”薇薇安看着自己的女儿,毫不犹豫的否认,“我没有杀他父亲,更没有理由!”
“那他从楼上摔下来的事呢?”薄菲闭上眼睛,声音颤抖的低吼起来。
苍凉的声音在大雨中不断的回旋,在他们每个人的耳畔回荡。
云思晚眼底拂过一丝诧异,看向薄菲,她早就知道了?
第1677章 :以爱为名,步步皆错()
薇薇安脸色倏地一僵,紧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为什么要这样做?”在问这句话之前,薄菲的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不是母亲。
薇薇安说栾风的父亲不是她害死的,她相信,只要薇薇安再说一句栾风不是她推下楼的,她也会相信的。
自从有记忆起,她就知道薄宗明不喜欢自己,因为自己是一个女孩,不是儿子,所以她只有母亲。
薇薇安与薄宗明离婚,她毫不犹豫的跟在母亲的身边,因为她知道留在薄宗明身边,她连仅有的母爱都会失去。
这么多年薇薇安是她唯一的亲人,而栾风却是她此生最爱的男人。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两个人不管如何伤害对方,其实最痛苦的人还是夹在当中左右为难的她。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这么爱这个男人,我当然要想尽一切办法将他留在你身边,难道要你像我一样,最终落得被抛弃的下场?”她冷冷的开口,她只是不想再让女儿重复自己的覆辙。
薄菲意味不明的笑笑,笑声凄凉,“我不是你……我怎么会是你!你又怎么能以爱为名来伤害我最爱的男人!”
如果不是薇薇安自以为是以为弄残了栾风,自以为是掌控公司,以为这样就能帮她留住这个男人,栾风何至于恨她们至此?
薇薇安神色微僵,眼神有些涣散,自己错了吗?
“你父亲的死,根本就与我无关,救我是他心甘情愿的,这怪不着我!”薇薇安眼眸斜向栾风狰狞的神色,“至于你的腿,的确是我弄的,你可以恨我!但你怎么能杀了茗臣,怎么能这样伤害菲菲?她那么的爱你……”
“不是你?”栾风眼底拂过一丝诧异,随即摇头,“不!不可能!你在说谎,我父亲就是你们设计害死的,你到现在还想狡辩?”
“如果我真的是为了谋夺栾家的家产,在茗臣出生后你就死了,还能活到现在?”她做那么多,不过是想为菲菲留住这个男人,为她们母女谋得个下半生安稳度日。
栾风没有说话,薄菲说:“栾风,你已经杀了我的儿子,现在你还要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母亲吗?”
“不是你,那又是谁?”栾风怔愣,一时间迷惘了,掐住薇薇安的手有些松懈。
就在这个时候,薇薇安突然抓起他的衣领,大喊道:“是谁根本就不重要了,你已经让菲菲这么痛苦了,我绝不会让你再让她痛苦下半生!”
薇薇安抓着栾风的衣领就往栏杆外扑,栾风猝不及防的就被她推翻过栏杆往下摔下去……
“妈……栾风……”薄菲脸色一变,毫不犹豫的跑过去,越过栏杆就想要跳下去。
云思晚眼眸一掠,动作如闪电般快速,飞奔扑上前,一把抓住栏杆,一把抓住薄菲的手臂,将她吊在了半空中。
“晚晚——”薄浅彻脸色一变,声音都紧绷了起来,没想到她会奋不顾身的去救一个才见几次面的薄菲!
薄浅彻抓住她的手腕,担心她撑不住薄菲的重量会松手下去。
这里是40多层的高楼,栾风和薇薇安已经摔下去了,夜太黑,又下这么大的雨,根本就看不清楚他们是怎么摔下去的,是怎样的惨状。
“别……放手!”云思晚低头看向已经生无可恋的薄菲,抓着她的手,指甲近乎要嵌入肉里。
薄菲抬头,冷冷的雨滴疯狂的拍打着她的脸颊,打的她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死如灰烬的眼眸蓄满潮湿的凝望着云思晚,红唇轻抿,声音幽幽的响起,“放手……”
所有人都死了,茗臣,母亲,甚至是栾风,她都失去了。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云思晚紧紧抓着她的手,感觉自己半个手臂都要被卸掉了,倔强的就是不肯放手,“你不能死,至少在现在我不会让你死!”
如果只是云思晚一个人,薄浅彻可以轻易的将她提起来,但还有一个薄菲,他想要拽她们上来就有些困难,更何况薄菲还一心求死。
好在祁东城带人及时赶到,帮忙将她们拉在地上。
薄菲摔坐在地上,浑身湿透,头发凌乱的盘踞在颈脖,抬头看向被薄浅彻搂在怀里的云思晚,声音悲呛:“为什么要求我?为什么不让我死?”
云思晚揉了揉自己疼痛的手臂,低眸瞥了她一眼,声音比雨水还冰冷,“因为活着才是对作恶的人最残忍的惩罚。”
音落,她主动拉起薄浅彻的手离开了。
薄菲一怔,反应过来,痛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想过要他死……我只是想要和栾风在一起……”
她爱栾风,想要嫁给栾风,却没有想到栾风的父亲会爱上薇薇安,甚至要与薇薇安结婚,因此不同意她和栾风在一起。
她只是想让栾风的父亲受点伤,让她和栾风有时间去登记结婚,这样他就无法再反对了。
没想到车祸出现意外,远比她预期的要严重,栾风的父亲甚至是为救薇薇安当场死亡……
这个秘密压在她心里太久了,直到栾风摔下去的前一秒,她都不敢承认是自己做的,自欺欺人的说是薇薇安做的。
她怎么敢让最深爱的男人知道,所有罪恶的源头竟然是自己!
一步错,步步错,是她将所有的人都推进了深渊。
包括她自己。
…………
云思晚与薄浅彻没有再回栾家的别墅,十一阿九他们已经带着薄情前往机场,打算连夜赶回去佛罗伦萨。
既然一切尘埃落定,他们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至于薄菲……
她失去了所有的一切,纵然拥有无尽的财富又如何呢?
终其一生都活在了后悔与痛苦中。
这便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
三个小时后,东方泛着鱼肚白,凉风徐徐。
薄浅彻一行人抵达薄家的城堡,夏绾绾还没有起床,城堡灯火通明,却又无比的冷清与寂静。
大概是因为薄菲的事情,云思晚在飞机上破天荒的没有睡觉,此刻也没有任何的睡意,慢吞吞的跟在薄浅彻的身后要进电梯。
他们刚走进电梯,突然响起的警报声彻底打破了这个清晨的宁静。
第1678章 :道貌岸然,相信诅咒()
云思晚立刻按了开电梯键,走出来就迎上祁东城凝重的眸光。
他看向薄浅彻,沉声道:“是江斯年闯进来了。”
江斯年?
那个讨厌鬼来做什么?
云思晚还没来得及想到,江斯年已经带人闯进了大厅,一行人风风火火,气势磅礴。
大概是一种护短的本能,云思晚挡在了薄浅彻的面前,媚眸瞧向江斯年,绯唇轻挽,“江组长,这回是有确切的证据了?不然可就是私闯民宅了!要判几年来着?”
江斯年在距离他们还有三步之遥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跟在他身后身穿警服的一行人也在同一时间收住脚步。
江斯年看向薄浅彻,冷冷道:“现在一个女人可以代表薄少做主了?”
云思晚在他的话里听到了浓浓的歧视,暴躁的捋起袖子,嚣张道:“女人怎么了?你妈不是女人啊,有本事打一架啊,上次是我没准备好,这次我不废了你,我就不叫女帝!”
一旁的十一忍不住出声,“老大,你本来就不叫女帝。”
云思晚无奈的瞪了一眼猪一样的队友!
十一摸摸鼻尖,不敢吱声了。
薄浅彻一言不发的伸手抓住云思晚的衣领,将她从自己的面前像拎小鸡一样拎到自己的身边,低头墨色的瞳孔温温的看她,“乖点!”
轻哄的两个字让云思晚到嘴边的话默默的咽回去了,冷哼一声,傲娇的扭过头不看他们了。
“东城,准备会客室。”薄浅彻不冷不热的开口。
江斯年不是来抓他的,否则不会只带这么点人。
祁东城也明白了这点,顺从的点头:“是,薄少。”
薄浅彻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江斯年给了身后的下属一个眼神,他们都没有跟过来。
云思晚跟在薄浅彻的身边要进会客室的时候,江斯年突然停下脚步,凛冽的眼神扫了一眼她,又看向薄浅彻,似乎在说:这个女人不能进!
薄浅彻没说话,看向云思晚。
云思晚抬起下颚扬了扬,眼神在说:你敢不让我进去,试试!
“我没有什么可隐瞒她的!”低沉的嗓音笃定霸道,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这里是薄家,自然是由他说得算,江斯年即便再不愿意,也只能忍。
薄浅彻和江斯年对面对坐下,云思晚在薄浅彻的身边很没形象的坐下,抱着靠枕,用余光扫江斯年,一副不爽的样子!
祁东城和江斯年的下属都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