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狂想娶:老公快回家-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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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简单的自我介绍后,乔楚将一份文件推到了云思晚的面前,“我是一心公司的法律顾问,也是薄先生的私人律师,这是他生前立下的遗嘱。”
“薄先生所持的一心百分之50股份全部转让给薄太太,还有他名下的所有动产不动产,包括龙居山庄的产权,全部转让到薄太太名下。”
ps:还有一更,也许会结局,要是剩下的一点情节还多的话,可能明天结局。
第1812章 :尽我余生(2)()
云思晚神色麻木,眼神空洞的看着面前摆放的文件,一动不动,沉默不语。
乔楚和乔商对视一眼,清了清嗓子开口,“薄太太,请你看看文件,要是没什么问题就可以签字,剩下的我和乔副总会处理好。”
乔商和乔楚是兄妹两个人,自幼生活在孤儿院,凭着自身的努力读完大学,在社会上闯荡,无奈没有身份背景,在哪里都受到欺压。
乔楚在佛罗伦萨的一家小律师事务所当助手,被老板带去应酬,送上了当事人的床,她抵死反抗,若不是薄浅彻经过,顺手相救,也许现在她已经死了。
薄浅彻出手救她已经是意外之举,本来没打算善后,不过是看中了乔楚的能力,便将她收入旗下,而乔商在金融圈也混的艰难,乔楚便向薄浅彻推荐了乔商,薄浅彻将他调到了一心公司,果然没有令他失望,短短的半年时间已经坐到了副总的位置。
他们兄妹俩算得上是除了古寒以外,薄浅彻最信任的人,而乔楚和乔商都感激他的救命和知遇之恩,对他也是忠心耿耿,即便现在薄浅彻不在了,他们之前是怎么对薄浅彻的,自然也会如何对云思晚和孩子。
云思晚眨了眨眼睛,倾身伸手拿起文件,乔楚以为她要签字,体贴的递上了自己的钢笔。
她没有接,拿起的文件下一秒就被她扔进了垃圾桶里。
乔楚和乔商一怔,乔商开口:“薄太太,你这又是何苦?”
人死不能复生,要学会面对现实。
“他想把孩子和公司丢给我,想都别想,要想把一切都丢给我一个人承担也可以,让他亲自来,否则免谈。”
清淡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情绪起伏,话音落地,起身道:“我累了,你们回去吧。温姨,帮我送客。”
不给乔商和乔楚说话的机会,走向了二楼。
乔商和乔楚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叹气。
薄先生要是能亲自来,哪里还有他们什么事?
乔楚弯腰捡起垃圾桶里的文件,无奈的问:“哥,现在怎么办?”
“再多给她一点时间,我们先回去。公司我暂时还能撑上一段时间,实在不行就请薄小姐过来一趟。”
乔楚点头,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
云思晚坐在床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那枚银色的婚戒,眼眶泛红,抿唇声音似是咬牙切齿而出,“薄浅彻,你这样算什么?”
以为把公司财产全部给她就够了吗?
以为她会稀罕这些东西吗?
她不要公司,不要财产,什么都不要,她只想要他回来。
只要他回来。
“薄浅彻,你要是敢死,我不但这辈子不会原谅你,我下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不会原谅你!”
白皙的手指倏然收紧,将戒指紧紧的攥在掌心里,似要嵌进肉里。
…………
又是一个月过去。
两个小家伙越长越大,五官渐渐张开,越看越像薄浅彻,尤其是那双眼睛和鼻子,像是拓印出来的。
云思晚对两个孩子的态度依然淡淡的,全权交给月嫂和陈潇潇照顾,偶尔回去婴儿房看一眼,不到十分钟就会出来。
两个孩子乖巧,不闹人,似乎知道妈妈心情不好,每次看到她都含着手指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他们越是如此,云思晚就越害怕看到他们,除了看到他们就会想到薄浅彻,还有愧疚。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两个孩子,更不知道怎么去照顾他们,在薄浅彻离开以后,她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连笑容都变得很虚假。
怀孕期间虽然体重长了,可是孩子一生下她看起来好像比以前更加纤瘦了,回到云氏集团,所有人都诧异,看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刚生过孩子。
所有人都知道她生下孩子了,只是不知道性别,更不知道什么样子,没有人敢问,顶多在背后议论。
云思晚像是听不到那些声音,全心扑在工作上,甚至可以说是用工作麻痹自己。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想起那个失言的男人,只有这样,她才能忽略那伴随着呼吸的心痛。
白天她是云氏集团的总裁,是商场上的女强人,人人敬佩,回到龙居山庄的夜晚,褪去所有的伪装和保护色,她是一个很寂寞的人。
曾经那么喜欢热闹的她,现在喜欢安静,喜欢置身在黑暗中,任由思念和无尽的寂寞和冰冷吞没自己。
在某个月光冷清的夜晚醒来,后悔如同海啸,翻江倒海而来,将她溺毙。
后悔当初太过刚硬,不肯示弱,否则他们就不会浪费了三年的时光。
后悔后来记恨他太久,太要面子,迟迟不肯原谅他,浪费了大好时光。
后悔把自尊和骄傲看得比他重,太计较输赢,没有全身心放肆的去爱他。
后悔……此生他们蹉跎了太多时光,没有能好好的爱一场。
后悔,无用。
后悔,太痛。
……………
炎夏,一切都被浸在了火炉中,明明是花开的季节,可是感觉一切都那么遥远。
云思晚感冒来的毫无征兆,一觉睡醒,头晕脑胀,虚软无力的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为了避免两个孩子被传染感冒,她让陈潇潇把两个孩子带回云家照顾。
陈潇潇不放心,劝她去医院看看,云思晚坚持不去,说可能是吹空调吹的,吃点感冒药就会好了。
吃了药,昏昏欲睡,让佣人们都下去,不用管自己,只是想好好的睡一觉。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体的温度越来越烫,又热又渴,下意识的就喊:“薄浅彻……我渴。”
房间里一片寂静。
片刻后,她又嘟囔:“薄渣男,我渴,要喝水……”
音落,混沌的脑子这才想起来,他……大概再也不会给自己喂水喝了。
一时间酸楚涌动,心头苦极了。
闭着眼睛,泪水无声无息流淌,在苍白的脸颊上肆意的泛滥。
“不就是动作慢了点,怎么还哭鼻子了,嗯?”
低哑的嗓音在寂静的房间响起,语气宠溺,如裹着雾气,那般不真实,恍若梦境。
她身子一僵,闭着的眼睛没敢睁开,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泪水流淌的更凶了。
第1813章 :尽我余生(3)()
微不可察的叹息,熟悉的气息随着吸管触碰着她的唇,像那些他在身旁的日夜,温热的水划过她的咽喉,滋润着干涩的唇瓣。
大概是哭的太厉害了,所以没有喝多少,他放下杯子,清冽的气息越发的浓郁,笼罩着她。
俯首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亲,温热的声音哄道:“我回来了,别哭了。”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她这才缓慢的睁开眼睛,瞳仁被潮湿占据,泪光的倒影里他清隽的五官模糊,那双黑眸倒是犀利无比,像是要穿透她的灵魂。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脸颊,轻轻拭去泪水,熟悉的体温让她心尖一震,泪水根本就控制不住的流淌。
他心疼极了,怕把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擦红了,直接低头细细的吻干脸颊上的泪,亲吻她的眼眸。
温情脉脉,无尽温柔。
眼底的泪水似是止住,他的俊颜越发的清晰,云思晚突然抬起双臂揽住他的脖子,薄浅彻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主动吻上他冰冷低沉唇。
薄浅彻身子僵住,化被动为主动的同时云思晚突然张嘴咬住了他的下唇瓣,用力的咬,他痛的眉头一皱,却没有推开她。
不消片刻浓浓的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腔弥漫。
云思晚像是要将他的唇瓣咬下来吃掉,疼的薄浅彻快没知觉的时候,她又突然松开了,粉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胸膛上,“我恨你,薄浅彻,我恨死你了……”
薄浅彻脸色苍白,长臂搂着她坐起来,紧紧抱着她,任由她捶打自己,低哑的声音里充满歉意,“是我不好,对不起……”又让你伤心了。
听到他的道歉,云思晚的动作一顿,舍不得再下手了,抱住他,哽咽道:“你说过会爱我以余生,你怎么能骗我!大骗子,你欠我那么多,没还完你不准死!”
“我没有骗你。晚晚,我爱你,尽我余生,所以我回来了,不要伤心了。”他的唇紧贴在她的耳畔,温声告白,字字情深。
云思晚没说话,眸光湿润,双手捧起他的脸颊,毫不犹豫的主动吻他。
这一次没有再咬他,而是唇齿交缠,恨不得融化在一起。
薄浅彻拥着她狠狠的吻着,两个人似乎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倾诉这几个月来的入骨相思。
直到云思晚喘不过气,苍白的脸颊涨的通红,薄浅彻这才停下来,摸到她的额头温度偏高,像是发烧了。
薄浅彻心疼极了,要去拿药箱,刚起身就被她攥住了衣袖,“不要走,薄浅彻你再走,我就真不要你了。“
气雾还氤氲的眸光看着他,隐隐不安,害怕他再次不见了。
害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梦。
薄浅彻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重新坐下,握住她的手,“我不走,你躺下,我让佣人送药箱。”
云思晚见他不走,这才慢慢的躺下。
薄浅彻按了内线吩咐佣人送医药箱上来。
佣人已经先云思晚见过薄浅彻,虽然看到的第一眼都以为是撞鬼了,怕的快哭了。
好在有薄情跟着一起回来,她们这才慢慢冷静下来接受薄浅彻不是诈尸而是活着的事实。
送上医药箱识趣的退下来,有薄先生照顾太太,哪里还有她们什么事儿。
……
楼下薄情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重叠,悠然自得的喝着咖啡。
门外接到消息的十一急匆匆的敢过来,看到薄情眼底拂过一丝亮光,但朝着楼上走去的步伐却没有停下。
薄情放下咖啡杯,不急不缓的开口:“你确定你现在要上去打扰我哥和嫂子?”
十一步伐一顿,回头看她,有点不相信,“薄浅彻真的还活着?”
他怎么觉得那么不可信?!
“活没活,等他们下来不就知道了!”
十一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应该是真的,只是——
“他活着你们为什么不说啊?你们知不知道老大遭多大罪啊!”
云思晚以为薄浅彻死了,简直是心如死灰了好么!
薄情无辜的耸了耸肩膀,“要怪怪我哥去,我也是回来之前才知道他还活着的。”
别说十一了,她这个当妹妹都不知道,也很想揍薄浅彻一顿,害得她白伤心一场。
十一沉默没说话,注意到她身旁放着行李箱,眉眸涌上欣喜,“你以后会留在冰城?”
薄情点头,“佛罗伦萨那边都解决了,过两天我就会去一心报道,以后还请多多照顾啊,十一先生。”
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十一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在她的面前一如当年那个大男孩,“你瞎说什么,我就是替老大跑腿的……”
薄情笑笑不语,她虽然在佛罗伦萨,但冰城的事她多少也会听到一些。
世界车王从商,在冰城已是出了名黄金单身汉。
眨眼间物是人非,什么都变了,却好像又什么都没变。
…………
薄浅彻给她量了体温,吃了退烧药,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即便是睡着了云思晚依然紧紧的攥着他的袖子,生怕他消失了一样。
心里涌上了浓浓的满足与幸福感,从来都没有像这一刻欣喜若狂,感觉到她的心里是有自己的,是在乎自己的。
情难自禁吻上她的唇瓣,温情厮磨,若不是顾及她还生着病,他会想把她吻醒。
终究没有这样做,毕竟他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此刻也疲惫不堪,终于可以放下戒备,抱着她安心入眠了。
等云思晚醒来就看到他安静的睡在自己的身边,眉眸挥之不去的疲惫,像是很久很久都没有休息了。
指尖轻轻的触碰他的脸颊,感受到他淡淡的体温,紧抿的绯唇松开漾开了笑意。
不是自己在做梦。
他回来了。
他真的回来了。
薄浅彻握住她的手,低眸温热的眸光深深的凝视她,“烧退了吗?”
伸手探她的额头,温度没那么高,应该是退烧了。
“我再给你量一下体温。”
云思晚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突然开口说:“薄浅彻,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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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4章 :尽我余生(4)()
清俊的容颜一怔,墨眸里掀起了波澜,“你……你说什么?”
情绪激动的声音隐隐颤抖。
“我爱你呀!”她笑得明艳动人,眸底的光芒比夜空中最亮的星星还要闪耀,“不过你下次要是再敢这么吓我,我保证你前一秒挂掉,我后一秒就嫁给别……”
话还没说完,薄浅彻已经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全封锁在唇齿间消弭。
“没有下次了!”低低的嗓音无比笃定。
“都解决了?”唇角的笑意淡去,神色认真的问道。
薄浅彻点头。
云思晚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要是他们知道你还活着,会不会找到冰城来?”
“他们的势力还渗不透冰城。”声音顿了下,又道:“来了也无妨,薄太太会保护我!”
墨眸凝视她,无尽的温情弥漫,宛如糖蜜浓郁的化不开。
“不要脸!”哪里有男人要女人保护的,亏他还是薄少呢!
薄浅彻爽朗的笑出声,唇瓣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亲,“嗯,不要脸,要你就够了。”
若是他坚持要什么颜面,现在他们又怎么会在一起。
云思晚笑了,双手环住他的颈脖,沉寂了几个月的心终于有了涟漪,整个人的精气神也回来了,扬了扬下巴,傲娇如女王般道:“来就来呗,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不要命,敢动我女帝的男人!”
女帝的男人!
薄浅彻喜欢这五个字,再次吻上她的唇瓣,两个人又是一番难舍难分的深吻。
窗帘被吹进来的风卷起,在半空中气雾,空气中似乎都充斥着淡淡的香甜与那只有相爱的人才能看见的尘埃里盛开的花朵,馥郁芬芳。
…………
薄浅彻在冰城设立一心的分公司开始就暗中慢慢的在抽离佛罗伦萨那边的势力,想要与那帮人撇清关系。
那帮人却不肯轻易放弃薄浅彻,毕竟薄浅彻知道他们太多见不得人的事,若是不能一直为之所用,宁愿毁掉也不会放他走。
薄浅彻岂会不知道那群人的心思,既然知道又怎么会毫无准备的就回去。
回佛罗伦萨的时候,他就让古寒带了一个和他身形长相都差不多的男人,前期的确比较麻烦,但表面那群人并没有撕破脸,等到最后一天他要离开,以防万一他还是和那个自己长得像的人换了衣服,为求逼真,连身上的配饰,包括婚戒都戴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车子爆炸的时候,他并不在那辆车子里,可他混在队伍里,自然避免不了受伤。
古寒等人的拼死相护下他九死一生,找了一个地方躲起来。
薄菲和薄情都不知道车子里的那具尸体只是替身,而薄浅彻为了让所有人相信他已经死了,不能露面,最重要的是他也受了很严重的伤,最初一个星期他都处于昏迷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群人做事小心,即便是一具烧得不能看的尸体他们也不放心,要做dna化验,确保薄浅彻是真的死了。
古寒早有准备,买通了那边的人,将化验的皮肉组织给换了,他们看到报告也没有彻底放心,而是继续观察。
薄菲和薄情办了葬礼,他们派来冰城的人一直暗中监视云思晚,知道她早产,也知道她这边没动静,这才确信薄浅彻是真的死了,解除了戒心。
薄浅彻养了两个月的伤,知道云思晚早产生下两个孩子,恨不得立刻飞回来,只是他不能,古寒也不会让他冒险回来,担心云思晚被监听,他们也不敢轻易与冰城这边联络,只能一直等到那群人放松了戒备,等到身体的伤好,这才暗中联络薄情,一起回来。
至于薄菲有栾家的势力护着,她在米兰不会有什么危险。
以后即便他们知道薄浅彻没有死,也无可奈何了,毕竟冰城不是他们的地盘,他们还要顾及到顾家、郁家、白家云家等等。
牵一发动全身,这么傻的事他们不会做,只能作罢。
大不了就是一辈子不去意大利罢了。
……
云思晚从抽屉里拿出那枚银色的戒指,她之前拿去珠宝店重新镀色,一般珠宝店都不愿意接这样的活,更何况是几十块钱的银戒。
云思晚当时也没发火就是打量了一下珠宝店,然后给十一打了通电话,问问收购这个牌子的珠宝店需要多少钱,一天内之内做出一个收购企划案发动到她邮箱里。
经理吓得脸色发白,立刻答应,并且是在最短的时间里给银戒镀色。
此刻它已经崭新如故。
重新给薄浅彻戴在了无名指上,命令的语气道:“以后不准再摘了!”
“好!”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眸光扫到她空荡荡的手指,“婚戒呢?”
“不好的东西,我一气之下就给扔了。”云思晚扬了扬下颚,也不在意她扔掉的戒指是他花了多少钱才买回来的。
薄浅彻无奈的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呀——”
手伸进口袋里掏出那枚红宝石戒指,云思晚看到一怔,“怎么会在你这?”她明明是扔了啊,破玩意老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