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少女不好惹-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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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玩笑!象他这样的人,笑都极少,别说是开玩笑了,就象盛长老说的那样,一肚子阴谋鬼计。除此之外,没别的乐趣。秋若心中忿懑,现在他全盘否认了自己先前的说法,谁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了!
他此时的口气和表情,似乎已打定主意,要将这件事轻描谈写地揭了过去。这个想法让秋若感到吃惊不小,难道就在这短短几天内,大长老又遇到什么事了,竟让他想把自己遇伏击,差点活不回来这等大事淡化处理了?
“那么,这四人在江湖上什么名号,为何要戴着银色面具来伏击本公主呢?”
“公主,他们四人戴的是白色面具,老臣没有向公主提及么?”大长老淡淡地说道。
秋若生气地看着大长老,一言不发。
“臣已派人去捉拿他们,这事已经清楚明了,没有必要再查下去。过几天,臣会给公主一个交代,请公主不要再为此事烦心了。”大长老说道。
第一零五章 禁卫军()
“你想让本公主也不再调查这件事,是吗?”秋若压下怒气,问道。
“公主怎么决定,老臣无权置喙。不过,老臣念及公主往日的辛劳,便好意再多说一句,此地凶险莫测,你还是及早脱身,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室内气氛顿时凝固,秋若双眼微眯地看着对方,大长老毫不畏惧地回视她,二人互相看着对方,谁也不肯退缩。
过了许久,秋若才缓缓收回目光,然后轻咳了一声,露出一点笑意来。
“本公主会认真考虑大长老的建议,不过”秋若慢慢说道,“大长老想要靠一已之力,就挑了昔日宿敌,只怕是力量稍有单薄,本公主为大长老感到担心哪!”
威胁对方,谁不会?本公主即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知道对方很厉害,应是拿住了大长老的什么把柄,逼得大长老连她这样强大的盟友也要舍弃了。
大长老眉头微皱。
秋若转过身,说道:“既然如此,本公主忙公务去了,告辞!”
话不投机,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难道这事没他,自己就不能查下去了么?现在线索又多了一条不是?秋若心中冷笑,有什么内幕情况严重到如此地步,严重到大长老也不惜为它加以掩饰,试图阻止她继续查下去。越是这样,本公主还就非查下去不可了!
秋若迈着小步刚走到门口,背后传来大长老淡淡的声音:“禁卫军最近活跃得很,公主就不约束一下?”
秋若闻言顿了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回到宫中,秋若立刻屏退了左右,单独把右将军留下。
秋若低声说道:“禁卫军出大问题了,我们在外时,有人下令全城搜查大长老下落!”
右将军大吃一惊,问道:“禁卫军全城搜查大长老?这怎么可能?!或许只是寻找大长老的下落而已。”
“不是寻找,是搜查!我也是刚知道!禁卫军竟然敢擅自行动,这还了得?!”
“末将记得,公主曾下令出动禁卫军搜查魏玄,怎么会变成搜查大长老了?难道大长老有了什么异动?”
“大长老被伏击差点送命,我问过御医,这事绝计错不了!我且问你,族内有几人可以调动禁卫军搜城的?”
“禀公主,能调动禁卫军搜城的,原来只有大王,现在公主有令牌在手也是可以的。没有其它人了,哪怕就是三长老,这样大的事,也只能执行命令而已,而没有擅自行动的权力。搜查大长老,难道是大王下的令?!”
“大王亲征在外,不可能下了令而不知会本公主的。肯定不是大王,你再想想,还有谁可以调动禁卫军的?”
右将军突然神色一凛,说道:“公主不说,末将还真想不起来!不过能调动禁卫军的不是谁,而是一件信物。无论是谁,只要持着这件信物,禁卫军便由此人任意调动而不用问调兵的缘由!”
“你说什么?!”秋若吃惊地直跳了起来。“如果信物落在叛军手里,那不是危险之极?”
“那倒不会!禁卫军之责便是忠于狼族,保护王室。危及狼族王室的事,禁卫军不会执行的。”
“那么,我手中的令牌与那信物相比,禁卫军听命哪个?”
右将军无言地看着秋若,秋若一看他神情,不由地颓然坐倒,说道:“王兄怎么都没告诉我!”
过了一会,秋若又问道:“那么,这件信物现在在哪里?”
右将军有些奇怪地说道:“在大王手里啊,公主以为它还能在哪里?”
“原来如此,吓了我一跳。”秋若顿时感觉轻松了起来,笑道:“要是这信物流落在外,这麻烦可就大了。”
“会有什么麻烦?”右将军有点紧张地问道。
“主城的安危都掌握在禁卫军手中,你说麻不麻烦?”
右将军紧抿着双唇,看着秋若不出声。
“如此说来,定然是有人越权指挥了禁卫军,这罪可就大了,难道是三长老么?”
秋若心中琢磨,明天找什么时间问问他,只要有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就看在他九死一生救助荆无痕的份上,这罪就帮他掩盖过去了。
虽然没有与三长老打过交道,但秋若知道,这人对荆无痕及王室极度忠心,曾数度为王室出生入死而毫无怨言。只可惜他此时受了重伤,否则对自己倒是大有助益。让他去保护无影那是再恰当不过的了,比之盛长老,要让人放心千百倍不止。
秋若叹气,在这主城之中,能放心重用之人,真是太少了!
右将军见她叹气,以为她在怀疑三长老对狼族的忠诚,他对三长老也是深为敬佩,忙说道:“三长老一向做事谨慎,末将敢为他担保,擅自调军的命令绝不是他下的。况且三长老重伤未愈,已经不在职位,更不可能是他了。”
“不是本公主非要怀疑他,事实上,能让禁卫军听令的,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那也未必,末将觉得盛长老也可以。”右将军嘀咕道。“他与大长老有隙人人皆知,有理由会这么做。”
“什么?”秋若听到了,立刻追问:“为什么你说盛长老也可以?”
“公主有所不知,盛长老原先并不是长老,而是禁卫军首领。有次喝酒误了事,先王下了旨意,把他撤职了。盛长老一直不服,在先王面前吵闹不休,先王一怒之下,又把他调离了禁卫军。大王接位之后,才把他安排进了长老会的。”
秋若奇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盛长老还能调动禁卫军,这绝不可能!”
“公主不要小看了盛长老在禁卫军中的威信,绝对不在三长老之下!”
就他?秋若不信地瞪着右将军,以为她不了解盛长老还是怎么的?如果他有这本事,她还用烦恼些什么呢?
“盛长老昔日带着部下战场杀敌,屡建战功,大祈建国后,他和精英部下归入禁卫军,他任了首领。公主如果不信,随便找个禁卫军士卒,一问便知。”
第一零六章 盛长老()
秋若瞠目,半晌说不出话来,然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微蹙,又不出声了。
过了许久,秋若又问道:“那么,三长老接任以来,就没有撤换过军中各级将领吗?”
“刚接任时撤换不多,大概军中反弹较大的原因,大王即位几年后才有一些变动。三长老没有自己的亲信,且一向公正无私,遇到危险都是身先士卒,禁卫军军士对这点最为感佩。”
“嗯,三长老为人本公主信得过。只是擅自调兵还需要查实。对了,他在此之前还任过什么职的?”
“这,末将就不清楚了。”右将军有些惭愧地说道。
“算了,这个不重要。你去请盛长老过来,我要问他话。”
虽然秋若不怎么满意盛长老,但他胜在对荆无痕极其忠心,对自己也是如此,这点秋若毫不怀疑。
盛长老作为储君教习,被安排在无影偏殿居住,不一会儿,盛长老就随着右将军来了。他也正想找秋若说说,开恩免了他储君教习这个苦差事。才几天工夫,他这个储君教习已做得极为上火,就差动手揍人了。
这二个小祖宗简直是事事与他对着干,让他们朝东,他们偏要朝西,命他们写字,却偏要练武。此外,针对他而来的各种恶作剧层出不穷,简直防不胜防。
“公主!”盛长老大叫道。“这事臣做不了,您还是请二长老去教授二位殿下吧!”
“盛长老辛苦了!”秋若笑道。
“臣是个粗人,惯于行军打仗,臣要求追随大王前线杀敌立功去!”盛长老继续大声嚷嚷。
“那主城怎么办?你不打算守护主城了么?”
盛长老奇道:“守护主城是禁卫军的职责,关臣什么事?公主应该找三长老商量才对。”
“禁卫军是你一手带出来的,而三长老坐了本该是你的位置。论功劳,论忠心,他都比不过你。盛长老对三长老就没有一点意见吗?”
盛长老涨得脸红脖子粗,说道:“公主这是小看臣了,我对三长老素来敬佩,论功劳,我们不相上下。论忠心,臣就是怀疑自己,也绝不会怀疑他!”
“你是说,你也怀疑过自己的忠心了?”秋若似笑非笑问道。
“公主!”盛长老急叫道。
“好好,开个玩笑而已。”秋若笑道。
盛长老还想说什么,秋若对右将军说:“右将军,我有要紧话要问盛长老,你查看下外面,别被有心的听了去。”
“是!”右将军走了出去。
盛长老见秋若一言不发,只是神情古怪地不断打量着自己,不禁有些局促不安,期期开口问道:“公主,你要问什么,就请问吧!”
秋若微咳一声,然后慢吞吞地开口问道:“我问你,你截获的那封狐王书信,是谁写的?”
盛长老不防她这么发问,不由脸色大变,噌地站了起来。身后椅子被他一带,?绲胤?乖诘厣希?3だ铣猿运档溃骸澳悖?阍趺础?。,我不明白你说些什么?”
右将军听得里面响动,立刻冲了进来,护在秋若面前,防备地看着盛长老,喝道:“盛长老,你想干什么?!”
秋若见他的反应,便知道自己猜得没错,挥爪让右将军退下,笑道:“盛长老请坐下说话,本公主并无恶意,也没有想要追究什么。否则早通知禁卫军来拿你了。”
盛长老仍是惊疑不定,神色戒备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刚刚才明白过来的。先前想岔了,原以为是那狐王为挑拨狼族矛盾,故意让你截获了那封信。不过,当时本公主看过那封书信之后,却觉得有些奇怪,只是一直没有想得明白。”
“奇怪些什么?”盛长老紧张地问。
“这封信写得很有意思,信中狐王与大长老称兄道弟,甚是热络。奇怪的是,这封信只提了一些琐碎之事,而没有涉及任何政事。如果以公正的眼光看来,这封信最多只能表明大长老与狐王关系不错,而不足以据此就定了大长老之罪,盛长老,你说是不是?”
盛长老有些迷茫地看着她,秋若看他露出这种表情,心中暗暗摇头。
“所以本公主猜测,写这封信的人,大概与大长老有着不小的过节,他想要用这封信致大长老于死地。”
“公主,这说不通啊!既然是仇人,伪造一封定不了罪的书信,有什么用?”右将军忍不住插嘴道。
“此人的厉害就在这里!他知道这封信虽然定不了大长老的罪。但以大王的脾气及对狐王的恨意,如果得知大长老与狐王过从甚密,大长老也是没有任何活路的。”
“一点都没错!按大王的脾气,肯定会立刻就杀了大长老!只是,”右将军又疑惑地问道:“大王看了这封信之后,却为何没有杀了大长老呢?”
秋若得意地说道:“那是因为有本公主在啊,是我为大长老求的情!”
盛长老怨恨的看了秋若一眼,赌气似的一声不吭。
“令本公主起疑还有另外一点,这封信给我的感觉,似乎只是针对大长老一人,而没有牵扯出其它人,就好象他并不想因这封书信而造成族内分裂,引起更大的风波来。如果是狐王亲笔所书,他会这么好心吗?”
看着盛长老也下意识地摇着头,秋若笑着问他:“盛长老似乎料定大长老会被逼急而动手,便带着禁卫军伏在外面,想一举将他党羽擒获,是不是?”
盛长老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盛长老真是料事如神,什么都被你想到了,禁卫军也被你调了过来,了不起!”
盛长老汕汕道:“事出紧急,已来不及向大王请示了,再说,大王后来也没有怪罪我擅自调兵。”
“那么,这次下令禁卫军全城搜查大长老的杰作,也是盛长老所为了?”秋若冷冷问道。
盛长老被她绕了一下,刚想点头,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摇头说道:“下令全城搜查大长老?我没有!绝对不是我!”
第一零七章 不对劲()
秋若冷冷看着他,说道:“你不会想说,你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吧。”
盛长老目光躲闪了下来,说道:“知道一点。不过,真不是我干的,我可以向圣祖起誓!”
这么大的事却没有来告诉她,眼里还有她吗?秋若心中恼怒,只怕他还暗中出力帮忙了吧。“你知道是谁下的命令吗?”
“不知道!”答得飞快。
秋若瞪着他,又问:“好!我再问你,那封信是谁写的?”
盛长老脖子一梗,说道:“是我写的!但凭公主处置!”
秋若忍不住怒气上冲,威胁地说道:“我将你交给大长老处置,你认为如何?”
“那我自己了断便是!绝不落到那个卑鄙的奸人手里!”
“很好!”秋若气极,说道:“右将军将他拿下!本公主立即召集长老会,以谋害公主罪、阴谋颠覆狼族之罪处置!”
“什么?!”盛长老跳了起来,大叫道。“公主,你不能冤枉我!我最是忠心不过的了!我怎么可能做谋害公主、颠覆狼族这种事?!不信你问右将军!”
右将军也吃惊不小,也叫道:“请公主明鉴,盛长老决不会做这种事!”
“本公主有理由怀疑,你包庇的人就是伏击本公主凶手,你还有什么话好讲?!”
“不可能!三长老绝不会谋害公主、背叛狼族的!”盛长老大叫道。
秋若和右将军一起惊呼:“你说什么?三长老?!”一起瞪向盛长老。
盛长老呆呆地张大嘴巴看着二人,这才惊觉到自己情急之下喊了什么。顿时立足不稳,嗵地坐了下来,随即后悔得直??自己大腿,露出无限懊恼悔恨的神色来。
“你的意思是说,那封信也是三长老所写?”秋若不敢置信地问道。
盛长老连连摇头,沮丧地低声说道:“公主,你就不要再问了,是我写的,真是我写的!”
秋若叹道:“原来盛长老只是口头上忠于本公主。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本公主只好去问三长老了。”
盛长老又着急起来,说道:“公主,你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我怎么可能不忠于你呢?只是你也不可以怀疑三长老的忠心啊!”
“看来,盛长老对狼族的忠心也不过如此,还比不上对朋友的义气。”
“公主,我对狼族的忠心天地可鉴!臣这就证明给你看!”盛长老急了,嗖地拔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心脉直刺了下去。
“你干什么?!”右将军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那把匕首抢了下来。
秋若看看再逼问下去,要出人命了,无奈地挥爪道:“好了好了,这事该怎么办,待我想想再说。右将军,你将他关押起来,不要让他见任何人。等他想清楚了,再来说话。对外就说,他顶撞了公主,暂停了一切职务。”
“公主,公主!信不是三长老写的,真不是三长老写的!我可以向圣祖发誓!”盛长老急叫道。
“带下去,带下去!”秋若挥爪,她已经不想再听他前言不搭后语了。
右将军扯着盛长老,将他带了下去。
三长老,秋若心中默默念了几遍,这个木讷得几乎没有存在感,又极其忠心的人,怎么会与二件事都有着牵连?着实真令人费解。
第二天一早,秋若去了长老阁,刚坐定想命人将三长老请来,前线传报官员一脸喜色地进来了。
“公主,大喜啊!”
“是不是又有捷报了,快拿来本公主看!”
“禀公主,这次胜得着实厉害,一日内连下二族,过不了多久我狼族勇士就可以打进上京,活捉狐逆了!”那官员将奏报摊开放在秋若面前。
秋若瞪大眼睛将捷报连看了二遍,喜孜孜地说道:“是自己降的,真是太好了!本来打打杀杀有伤天道,能不杀人就不要杀人。兵不血刃就让二族降服,大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那官员看了秋若一眼,没有吱声。
“好极了,你将奏报送长老们去看吧,让大家都高兴高兴。”
“是。”那官员收起奏报,又将一封书信呈给秋若:“这是独孤城主给公主的书信。”
秋若奇道:“义父给我的书信?”心中一惊,义父不喜笔墨,这封书信必是大事。赶紧用爪子扒拉开封蜡,掏出一张字条看了起来。
字条上没抬头,没落款,只简单地写了一句话,“女婿很不对劲,你速来!”
“你等下!”秋若急忙叫住那官员,“大王怎么样了,你快快说来!”
“请公主放心,大王一切安好,并没有受伤。”那官员恭谨回话。
秋若不信,如果一切安好,义父总不会是闲着无事,才写了这封信给自己吧。秋若继续又问,这官员仍旧坚持,大王一切安好,没有任何反常,就差赌咒发誓了。
秋若心中不禁抱怨独孤城主,写封信就不能再多写几个字吗?害她不停地乱猜。秋若只得从独孤城主角度来琢磨,什么样的事才会让他觉得荆无痕不对劲?
“捷报中的二个族真是自己降的?大王没有动手?”秋若非要问出个究竟。
“是,这二族摄于大王盖世神威,我军还没临城,便便早地送来了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