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仙路-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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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梧抬眼看了看一头雾水的小桐,抿嘴笑,“我猜,主子是想把缸里的水引向药田用作灌溉。”
“啊,竟然是这样……”小桐瞪着圆不溜秋的斑竹,恍然大悟。
叶子满意的点头笑道:“猜对了!怎么样,这法子好吧?以后你们不必辛苦的挑水,只需要将各个匣口的开关打开,清水自来。”
“呀,这个法子太妙了!”小桐一听能光明正大的偷懒,快活得直跳脚。
叶子好笑的瞄了两人一眼,小梧虽没表现得太明显,但眉眼也笑得弯如月钩。
剩下的工作比较简单,但也繁琐。叶子需要将所有的斑竹内部都打通,然后将它们围着药田连通起来,建成管道系统,就像现代的自来水一样通到每家每户。最后,每隔一定距离,需要在斑竹上面做一个活栓匣,可以控制水流的开关。
一切就能大功告成。
外面又过去了三个时辰,叶子观察到白阳城主已经不在房间,虽门外有两名仆役,但不足为虑。
叶子敛息静气从空间闪身出来。
香炉还是跟昨天一样的位置,她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将炉盖上方的两颗龙眼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上面的宝石表面十分光滑,不像是打磨而成,倒像是长期以手指摩挲造成的。
叶子将手放到嵌红色宝石的龙眼上,用力一摁,“呼”的一下,身后的檀木床顶部自动向上升起,如同张嘴的贝壳。
哗~要不是时机不对,叶子定要惊呼出声。
檀木床内部就像一个小型藏宝阁,各种匣子、盒子、玉瓶塞得满满当当。叶子随便拿起一个玉匣打开,一柄精致绝伦的镰刀形状的武器出现在眼前,从表面透着的淡淡泫光和灵气来看,是极品。
她毫不客气的收进囊中,又拿起另一个长方形的檀木匣,刚打开,一道月华般的流光从眼前闪逝。
定晴一看,是一件薄如蝉翼、质地轻软的半透明状衣袍,在光线的折射下,不断溢出浅浅的霞光。令叶子不由得想到一个词语:流光溢彩。
难道这就是冰蚕衣?
叶子有些激动的想拿起来仔细看看,忽然听得白阳城主急冲冲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不会吧,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她连忙合上檀木匣丢进怀里的乾坤袋,把剩下的其他东西一骨脑的扫进囊中,转身再次按下龙眼的红色宝石。
“恩?”竟然按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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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城主震怒()
发现机关合不上,叶子有些慌了,她必须要把檀木床恢复原状,否则,白阳城主看到檀木床这样,一定能猜到自己逃得匆忙,很有可能还未离开城主府,到时派重兵把守住各个出口,她想出去就难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十分急,三息内她若不能躲回空间,估计就难逃了!
不管了!叶子咬牙,死马当活马医的去按龙眼上的黑宝石,只听到身后“呼”的一声,她来不及回头看,闪身躲入了空间。
与此同时,“呯”的一声,白阳城主魏忠破门而入。
时间还没到三个时辰,叶子无法通过玉佩看到外面的情况,只能暗自祷告白阳城主不会那么快发现冰蚕衣被盗。
“哎呀!”
叶子猛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一拍脑门,暗骂自己蠢。
她虽然将檀木床恢复了原状,可上面的绫罗锦被却没来得及收拾,在那样的情景下,傻子才会想不到有人打开过机关!
小桐和小梧还在为叶子之前铺排好的灌溉系统惊奇不已,见她这么频繁的进出空间,不免又好奇的围上来。
“主子,您又来啦?”
“才过几个时辰呢!怎么刚出去就返回来了?”
叶子平时只有到半夜的时候才会进空间,外面十二个时辰,空间内却是二十天。小桐小梧两人也不觉得奇怪,一直以为她们所在的地方是某处隐蔽的洞天福地,来回需要不少时间。
如今叶子频繁进出,甚至离刚才出去不到两个时辰就又回返,这是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
“没事,我想起还有些东西没整理,你们忙吧。”
叶子随口敷衍两人,然后转身往自己的竹楼走去。她也没骗两人,刚才在檀木床里收获颇丰,都是些稀有宝贝,确实要好好整理一下。
关上门。她先从中挑出装冰蚕衣的木匣,将里面薄如蝉翼的衣袍轻轻托起,霎时被如流水般倾泻而出的霞光晃花了双眼。
轻软如风,柔和似水。
这样的衣服怎么穿?什么都遮不住。难不成贴身当内衣穿的?
叶子将冰蚕衣左看右看,想起现代的情·趣内衣,可不就是这样的?当然,这冰蚕丝制作的特殊布料可不是现代那种一勾就破的蕾丝轻纱能比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逼出一滴精血滴到冰蚕衣上。
“哗~”
被她认主的冰蚕衣上忽然爆发出一阵耀眼夺目的强光。堪比太阳。一切太过突然,叶子条件反射性的抬手挡住,等她回过神,眼前情景令她目瞪口呆。
冰蚕衣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慢慢架起,然后双袖平展垂挂在半空中,一道强烈的意念拉扯着叶子往它走去。
……
叶子受蛊惑般的将自己的双臂伸进冰蚕衣袖中,其余的不用她去整理,冰蚕衣已经自动开始调整尺寸,紧贴她的曲线,收紧。融化。
冰蚕衣在叶子原本的衣袍表面融化不见了。
“怎么不见了?”
叶子大惊,忙将自己身上的紧身衣脱下来,翻来覆去翻找好几遍,都没找到冰蚕衣的踪迹。
冰蚕衣在哪?正想着,忽然她手上的深色紧身衣上,慢慢有流光浮动,然后形成薄薄的一层,剥落下来。
须臾间,冰蚕衣就与紧身衣分开了来。
“呼……”原来是这样。
叶子松了口气,想了想。重新拿出一件干净的月白衣袍换上,将冰蚕衣附在了月白衣袍上,将深色紧身衣穿在最外面。
等她出去,只要脱去紧身衣就行了。
与叶子的满心喜悦不同。白阳城主魏忠此刻正处于暴怒的风暴中心!
“一群吃白饭的废物!给我拖出去打死!”
发现冰蚕衣被盗,魏忠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战战兢兢跪在门外不断求饶的两名仆役怒喝。
“是!”
守卫立马上前将两名摊倒在地的仆投拖了出去,老总管心惊胆颤的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额头上满是细密的冷汗。
谁也没料到城主大人的卧房内竟然暗藏机关。更没想到有人窥破机关,将里面的宝贝盗个一干二净!大人也真是,宝贝就该放到库房,双重禁制下,谁人能偷了去?老总管苦涩的想道。
若他知道魏忠的冰蚕衣被盗,估计此次连站在旁边的勇气都没有。倾整个城主府之力,大概也抵不过这件衣袍的一半!
魏忠又急又气又怒,仿佛被激怒的野兽一般,眼里闪着不可遏制的火焰,咬牙切齿道:“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昨天夜探库房不止,今日竟敢将我藏在房内的冰蚕衣盗走,若是被我抓到,定要将之挫骨扬灰!”
老管家唯唯诺诺的躬了躬身子,不敢答话。
虽然他已经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无奈暴怒的魏忠却不肯轻易放过他。一记眼刀飞过来,老管家只觉得胸口一闷,喉头一阵腥甜上涌。
“唔。”
奋力咽下欲喷出口的鲜血,老管家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这头的魏忠出了气,心里总算舒畅了一些,冷冷吩咐道:“要不是看在你伺候我多年,又恭顺识趣的份上,光是这失察失职之罪,你死两回都不够!”
老管家连忙跪倒在上,磕头道:“多谢大人饶命,老奴、老奴一定带人查清楚,到底是什么贼子偷走了大人的宝贝。不过……”
“恩?”魏忠没好气的瞪过来。
老管家身子一抖,连忙解释,“大人可否告诉老奴,到底丢了哪些宝物?”
“赤霄玄铁镰、九宫环、寒光短匕、阴阳天道图,这四件都是极品法器,其他的丹药、稀有铁矿、金矿若干,以及……”魏忠犹豫了下,随即不耐烦的挥手,“就这些,赶紧去查!”
“是,老奴一定拼尽全力追查。”老管家如获大赦的退了下去。
魏忠气冲冲的在房内来回走动,绞尽脑汁的想到底是什么人偷走了他的冰蚕衣,对方到底是误打误撞,还是早已摸清了冰蚕衣的下落,故意而为?
正在这时,门外又有仆役来传话,“禀大人,有客来访。”
“谁?”魏忠厉声喝问。
门外的仆役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把头磕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回话:“是大人的义琳珠小姐。”
魏忠一怔,眉间快速掠过一丝不耐,顺了顺气吩咐道:“请到正堂去。”
“是。”
待仆役走后,魏忠皱着眉头思忖了好一会,才略有所思的出了房门,往院子中间的正堂去。
安琳珠,白阳城安家大小姐,其母亲是魏忠好友的妹妹。
二十年前魏忠与好友同去一处秘境历练,后来好友替他挡灾受了重伤,临终前嘱咐他替自己照顾花信年华的妹妹。
魏忠当时本欲娶了好友的妹妹,算是了解一桩心事,无奈对方早与他人有了婚约。后来对方成亲生子,生下了安琳珠,魏忠便将其认下做义女。
安琳珠着一身华贵的浅色绣暗纹长裙,黑发高挽,露出优美白净的脖颈。款款移步间,别在头上的碎宝石蝴蝶金簪栩栩如生,仿似要振翅高飞。
魏忠刚出门,便看到美艳无芳的安琳珠这么翩翩而来,一时竟有些看呆了眼。
“义父!”
安琳珠娇嗔的上前唤道,对魏忠望过来的眼神暗自得意,美貌是她长久以来无往不利的武器之一。
像那件冰蚕衣,也是她装憨卖乖,求了魏忠许久,才得到借穿一个月的许诺。
“珠儿来啦?”魏忠也不愧见识老练之人,很快便回过神,笑呵呵的应道。
安琳珠调皮的嘟嘴,“我要不主动来,估计义父早把答应我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哼~”
魏忠神色微僵,勉强的笑道:“哪能。好了,先进去再说,我让他们给你泡特制的桃花茶,保管喝了能令你美貌长驻,人比花娇。”
“哈?真的吗?”安琳珠一听到桃花茶能保证美貌长驻就兴奋得双眼冒光,哪里还注意得到魏忠的神色有异,高兴的跟着走。(。)
第二百三十章 失窃疑云()
喝过茶,魏忠将仆役都谴了下去,才问起,“珠儿是为了冰蚕衣而来?”
安琳珠放下香气四溢的桃花茶,喜滋滋的应道:“恩。义父,明日一早我们就要出城前往白云山。”
魏忠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的神色,并未发觉半点异常,眼里不由得划过一抹疑惑。
安琳珠被魏忠的眼神盯得心里怪怪的,小心的唤道:“义父?”
“恩,我知道了。”魏忠若无其事的收敛情绪,颇为踌躇的说道:“那件冰蚕衣……”
说到这个,安琳珠就有些雀跃,“义父,我们可早说好了,冰蚕衣要借给我用一个月,等我从历练回来就还您!若是仙府内我得了什么好宝贝,一定让您先挑。”
魏忠欣慰的笑笑,索性把话摊开了来,“唉,不是义父食言不履,而是那冰蚕衣如今被人偷了,我也是怒气难消,正在派人追查中。”
“什么?”安琳珠脸色大变,惊得差点跳起来。
魏忠指了指外面,“你也看到了,府里守卫行色匆匆,都是为了这件事。”
安琳珠不敢置信的瞪眼,“怎么会?怎么可能?谁人这么大胆子敢跑到城主府来偷东西,不要命了?那些守卫……”都是吃白饭的吗?
最后一句她好在还保持了理智,没有宣之于口。
“得知冰蚕衣在我手上的人屈指可数,除了你和你娘亲,我没再告诉过别人,连我那老总管都不知道。我问你,你有没有跟别人说起过?”魏忠严肃的问道。
“没有!”
其实这件冰蚕衣是魏忠当初和好友共探一处秘境时获得的宝物。当时这冰蚕衣存放的地方被人设置了机关,本来该是去取冰蚕衣的魏忠中机关,好在一旁的好友,也就是安琳珠亲大伯反应机敏,替他用剑挡住了暗箭,岂料。除了暗箭,竟然还有毒虫的后招。
安琳珠的亲大伯被巨毒蜘蛛咬伤,毒素迅速扩至全身,最终不治而亡。
最后。知晓这件冰蚕衣下落的人,只有魏忠和其好友的亲妹妹。安琳珠也是前不久从自己娘亲那里无意得知此事的。
所以,听到魏忠严肃的询问,安琳珠忙否认,“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会随便告诉他人?我还怕有坏人暗自打冰蚕衣的主意,趁我在仙府历练时抢夺,我怎敢乱说?”
魏忠点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样的宝贝,谁得到都巴不得捂得严严实实,傻子才会四处宣扬。
“那你娘……”魏忠依旧不放心。
安琳珠更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更不会!娘还一直告诫我千万不得将冰蚕衣的事透露一字半句,她怎么会明知故犯?”
魏忠放了心,心里的疑云却更深。
安琳珠两母女中唯一知情人,她两人没说过。难道消息是从他这里泄露的?可他从未将此宝示人,贼人又是如何得知?更遑论连他将冰蚕衣藏在何处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他有一张檀木机关床这一点,倒是有不少人知道,毕竟当初从拍卖会买下这张床时,他并没有刻意掩盖身份。
难道……贼子只是想潜入他房间偷些值钱的宝物,结果误打误撞拿走了冰蚕衣?
越想越气,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黑,令坐在一旁的安琳珠很是忐忑不安。
糟了,都是因为她苦求借用冰蚕衣。义父才将冰蚕衣从库房拿出来放到卧房,结果却被贼人偷了去,义父会不会因此责怪她?
“义父……”过了大约半刻钟,见魏忠只顾自己想心事。安琳珠有些坐不住了。
魏忠收回心思,望向自己义女,见她脸色发白,神色仓惶,便淡淡的开解道:“这件事既然不是从你和你娘亲那里泄露的,也怪不到你们头上。你不必害怕担责。”
听魏忠说话如此通情达理,安琳珠才安了心,感激的回道:“谢义父宽慰,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安琳珠本想问,没了冰蚕衣她历练之行该怎么办,可魏忠会误以为她在关心冰蚕衣的去向,便欣慰的叹气道:“已经在派人追查了。不过冰蚕衣的消息不能透露给外人知晓,你回去后就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你娘亲若问起,你再实话实说,若不问,就什么也别提,明白吗?”
“恩。”安琳珠乖巧的点头,起身告辞,“那我先回去了,还要准备一下明天出发去白云山的行程。”
“去吧。”
魏忠本就心情不好,闻言也懒作挽留。
入夜。
白阳城主府内再次掀起宣哗。魏忠听得外面的动静,神色不郁的喝问:“又出了什么事?”
仆役磕磕绊绊的回道:“奴、奴不知。”
“叮叮当当。”须臾,就有两名佩剑守卫快步跑来,气喘吁吁的大声禀道:“大人!库房那边、那边发现贼人出没。”
“呯!”
魏忠气得一掌劈开房门,脸色铁青的跳出来,双眼怒睁,气得浑身发抖,“你再说一遍!”
守卫和仆役俱吓得“扑通”跪下,从示见过城主如此震怒的他们,浑身抖得就像筛糠,不敢再言。
“说!”
“啊……”
魏忠气得一脚将门边跪着的一名仆役踢飞,咚的撞在廊柱上,立时鲜血喷涌,片刻就断了气。
守卫一震,其中一名胆大的带着颤音大声回道:“属下们发现库房那边、那边有贼人出没,其他人已经去追击了!”
“他娘的!这是明摆着欺负我白阳城吗?来了一次又一次,偷了我的私藏还偷库房!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猖獗!”
魏忠连门都懒得关,立时气冲冲的往库房方向运足灵力御风而去。
城内不许打斗是铁定的规矩,做为一城之主的魏忠更应该谨守城规,可如今气怒滔天的他已顾不得。守卫更是不敢多言,深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到了库房,贼人自然是没有寻到踪迹,但快要气疯了的魏忠却不肯罢休,将大批的守卫调回来,将城主府里里外外翻查,只恨不得挖地三尺。
等到叶子再次从空间内往外窥探时,看到的便是碎成两半的房门倒在门边,屋内没人。
她顾不得多想,立时出了空间,让黑玉佩给她上了隐身符,才舒了口气。只要她屏息静气,不动用灵力,此刻哪怕白阳城主站在她面前,也发觉不了她的踪迹。
叶子循着来时的路,慢慢朝假山的入口那边走去。沿路遇到一些仆役和守卫,都被她小心翼翼的避了开。
还没到达,远远她就发现大批守卫持剑围在假山四周。
糟了!入口被发现了,她要怎么逃出去?
叶子不敢靠近守卫,深怕被人不小心撞上,转而寻了个角落藏起来,苦思。(。)
第二百三十一章 逃离出城()
进来时的地下暗道被守卫严守住不能走,可城主府的大门呢?人都在这边搜巡,那头总顾不上吧?叶子暗暗一喜,想到就做。
没费多大功夫就摸到了城主府正门。也不知道是守卫们太自信,还是不愿相信有人会自投罗网的从正门走,这里竟然只有十来名守卫把守,个个把剑而立,目光戒备的在夜色中逡巡。
不过事无完美。正门用玄铁大锁锁得很牢,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叶子用了隐身符隐了身形,连走动不能太快,生怕会带起空气波动,更遑论当着十人面将门打开溜出去?
唉,如果她会穿墙术就好了!叶子轻手轻脚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盘膝坐下,遗憾的想着。
不一会,又有一小队守卫从正院方向走了过来,身上的佩剑撞击得“铿锵”做响。
“有什么动静?”一名守卫头子上前盘问。
把守此地的守卫头子目光淡漠的扫过走来的几人,“没有。”
“大人吩咐,从此刻起正门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