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强少在校园-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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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射日箭精准地射进对方体内,轰然爆炸,一声惨叫戛然而止,鬼帅变成了一阵阵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唐铮稳稳落地,一掉头就对准了冲上来的鬼帅,对方急忙刹住,惊恐不安地看着唐铮,叫道:“你杀了我就捅出了大篓子,与鬼界作对,你必死无疑。”
唐铮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道:“杀一个也是杀,杀一双也是杀,况且,你们并不是第一个死在我手中的鬼界中人。”
“我知道了,当初消失的鬼差和鬼将也是被杀你的?”鬼帅如梦初醒,却惊骇欲绝。
“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受死吧。”
“你杀了我,也休想回到人间,没有了鬼牌,你将会被困死在鬼界,永世不得超生。”鬼帅心知必死,脸色变得狰狞起来,急忙取出一块令牌,心念一动,捏碎了令牌。
第539章 一眼夺神()
眼见对方捏碎了鬼牌,唐铮来不及制止,面色一沉,问道:“没有这鬼牌,你想把我困死在鬼界?”
“哼,算你聪明,我杀不了你,也要困死你,让你永世不得超生。”鬼帅咬牙切齿地说。
唐铮却不以为然,道:“是么?恐怕你打错了如意算盘,你看这是什么?”
唐铮却出一面黑色令牌,不是鬼牌又是什么?
当初他杀了鬼差和鬼将,当然也就得到了这鬼牌。他知道鬼牌可以召唤出鬼门,在两界之间互通。
见到鬼牌,鬼差面色大变,惊呼道:“你怎么会有鬼牌?”刚问完,又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杀了他们,所以得到了鬼牌。”
唐铮嘴角一扬,道:“这下你可以死心了吧,想把我困在鬼界,痴心妄想。”
鬼帅一步步后退,面露惊慌之色,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地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呵呵,晚了。”唐铮脚下一滑,就到了鬼帅面前,对方已经吓的六魂无主,下意识地想反抗,但已经被唐铮卡住了脖子。
“去死吧!”
真火从唐铮掌心冒了出来,瞬间就点燃鬼帅,鬼帅惨叫起来,却无法挣脱唐铮的手掌,叫声一点点减弱。
嘭!
一声炸响,他变成了一缕缕阴气,随风飘散。
唐铮拍拍手,确实自己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才抬眼望去,天空中依旧昏暗,就像是暴雨来临前的景象。
不时有阴风呼呼地吹过,寒意凛然,入眼处是一片荒凉,没有任何建筑物,连地面也是黝黑一片,就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这就是鬼界,与人间确实大为不同。阎王盯上了延寿之事,这次派出来的鬼帅无疾而终,不知是否还会派遣更厉害的角色。”
唐铮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确实令他很苦恼。
“罢了,先回家看爷爷怎么样。”他记得爷爷一直昏迷,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真气游走,涌入鬼牌之中,黑光一闪,一道鬼门出现在眼前,他纵身一跃就跨入了鬼门。
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爷爷的房间中,只见灵儿正瞪着大眼睛,歪着脑袋,直勾勾地瞧着空气。
似乎以她的见解,很难理解这种突然消失的事,却又一直傻傻地等着,因为,她相信主人一定会平安归来。
当看见唐铮的身影重新出现后,她立刻欢呼雀跃,直接蹦到了唐铮的身上,像一个树懒一样,紧紧地抱住他,深怕他一眨眼又消失了。
“主人,灵儿还以为你抛弃我了呢,你终于回来了,灵儿真是太开心了。”灵儿楚楚可怜地说。
唐铮哑然失笑,摸了一下她的脑袋,问:“爷爷呢?”
“爷爷在沙发上躺着呢,我让小白和龟千岁看着呢。”灵儿说。
唐铮大步走进了客厅,看见爷爷双眼紧闭,仿佛熟睡一样。
小白和龟千岁静静地守在他身边,见到唐铮归来,小白翻了下眼珠,又耷拉下了脑袋,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安然无恙。
龟千岁则惊喜地叫道:“上仙。”
唐铮点点头,握住了爷爷的手,一丝丝真气在爷爷体内游走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大碍。
他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若是他晚一点出现,那老爷子的魂魄就会被勾离身体,即便在还回去,对身体也有极大的伤害。
幸亏,魂魄并未完全离体,唐铮就制止了,这才让老爷子侥幸逃过一劫。
不过,老爷子体内依旧被侵入了一点阴气,所以才昏迷不醒,但都被唐铮的真气给驱散掉了,并无大碍。
老爷子暂时还醒不了,昨晚那么大的事,唐铮并不打算告诉他,以免他白白地担心。
于是叮嘱灵儿和龟千岁不准向爷爷吐露半个字,然后他就趁着夜色,马不停蹄地去买家具。
因为老爷子的房间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几乎所有家具都被摧毁殆尽,唐铮当然只有买新家具了。
幸亏他有林虎和火凤凰这两个以前的地头蛇,即便是半夜,也可以凑齐不少家具。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已经把老爷子的卧室布置一新了。
这时候,老爷子才幽幽地形状,瞪大眼珠好奇地看着四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这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
看见孙子就在面前,他这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当然免不了询问一番。
唐铮早就想好了对策,直接说是为了孝顺他,专门趁着他熟睡了给他换上的,就是要给他一个惊喜。
幸运的是老爷子渐渐习惯了唐铮的非同寻常,虽然心疼地埋怨了几句乱花钱,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唐铮这才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忙碌起来。
今天是一年到头最重要的日子——除夕。
所以,唐铮不动声色,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从一大早就忙碌起来。
但还未忙一会儿,蓝语就登门了,她好不容易才从老爷子那里争取到参加这个团年的机会,当然要好好地表现了。
不过,赶早的并非她一个人,沐红颜带着囡囡也很快就来了,家里顿时热闹起来,其乐融融。
除夕,对于华夏人而言是一个积极重要的日子,不但是普通民众,抑或是官方,甚至是一些神秘组织,这一天也是喜气洋洋的。
武看着到处已经挂满了红灯笼,满心地笑了起来。
独自回到武宗后,宗主果然向她询问了师娘的去处,按照师娘交代的话,敷衍了过去。
对此,她心里愧疚无比,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向宗主隐瞒过任何事情,这次不得不破例了。
因为,师娘言之凿凿,严肃无比地告诫她若是扩散了她去寻找唐铮的消息,那极有可能要出大乱子。
武并不怀疑这是师娘危言耸听,因为她毫不怀疑师娘的判断。
望着高墙外的天空,她的思绪不禁飘远了,师娘独自在常衡还好吗?与可恶的唐铮相处的怎么样了?
是的,她现在把唐铮定义为了可恶的家伙。这家伙不知好歹,竟然那样残忍的对待师娘,她忍不住要冲上去暴揍他一顿。
当然,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脑海里还会冒出来另外一个念头,自己与那个家伙发生了那种关系,若是将来他回归武宗,与宗主一家人相认,那与自己如何相处呢?
当初宗主曾经说过收养她就是了为那一天,那次,按照宗主的命令,她把自己献给了唐铮。
莫非宗主早就知道唐铮会有爆体的那一日吗?他怎么能未卜先知呢?
况且,既然宗主知晓唐铮尚在人世,以前为什么没去寻找,以武宗的实力,即便是大海捞针地在忙忙人群中寻找一个孩子,也并非绝不可能的事。
宗主为何一直没有行动呢?
另外,唐铮活在人世的消息没有其他人知道,为什么连自己的妻子也不告诉呢,这不是太残忍了吗?
静下心来,一一琢磨,武发现了疑点重重,原本人为自己很亲近很熟悉的宗主师父与师娘都有太多她无法了解的秘密。
甚至,连整个武宗都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连她这个从小在武宗长大的人也无法一窥究竟。
不知不觉,她秀气的眉毛紧紧地锁了起来,目光从遥远的天际收了回来,武宗中人正在不停地忙碌着,为除夕夜的宴席准备着。
武宗也要过年。
在武小时候,三百六十五天,除了除夕这一天可以放假不用练功外,其他日子都必须刻苦练功。
所以,每当要快过年的时候,她都默默地盼着这一天快点到来,可以无忧无虑地玩一天。
如今长大成人,这种感觉越来越淡了,那一切都变成了会议。但细细品味,却觉得那段时光格外美好。
忽然,她的目光一凛,锁定了从大门走进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大长老,另外是一位老婆婆。
自从大长老从十万大山负伤归来后就深居简出,变得有些神秘了,连武平常也难的见到他一面。
这次她带着一个老婆婆来武宗做什么?
要知道,武宗可不是等闲之地,普通人根本找不到,更别说踏入武宗的大门,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而这老婆婆由大长老引路,那定然不是一般人。
她目光灼灼地望着对方,希望可以看出一点端倪,然而,她却发现自己这是做无用功。
突然,老婆婆扭过头朝武往来,四目相对,武就像是被巨钟撞了一下,面色惨白,踉跄后退几步。
武将魂未定,又连忙定睛望去,却发现对方已经移开了目光,不在多看她一眼。
可刚才那种感觉却犹如魔怔一样久久地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
她无法描绘,只知道那眼神十分深邃,看一眼仿佛整个人就要被吸入其中,不可自拔。
在危急关头,她连忙运功,稳定心神,这才从那种惊险的状态中退出来,却也忍不住后退了几步,面色苍白。
一个眼神就可以对武造成这么大的影响,那对方得有多厉害。
武功出现这么厉害的人,绝不寻常,她的心一点点变得凝重起来。而那两人所去的方向正是武宗宗主的会客厅。
第540章 兴师问罪()
这老婆婆自然并非普通人,乃是离宫宫主。
武宗宗主武君山见到对方,眉宇见流露出一丝诧异之色,自从他执掌武宗以来,离宫宫主可是第一次来访。
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离宫与武宗虽然贵为两大神秘组织之一,可彼此之间更没有多少来往,更谈不上多少友谊。
她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武君山心中转了几个念头,已经快步迎到了门口。
两人地位相仿,而离宫公主因为年龄更大,所以武君山自然不会怠慢对方,以免他人说三道四。
武君山拱手行礼,道:“栗宫主大驾光临,真是稀客啊。”
原来,离宫宫主与圣女皆姓栗,而离宫宫主在熟悉的人中更有一个称呼叫做栗婆婆。
她依旧拄着拐杖,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妪,一双眼睛仿佛要完全被皱纹掩盖住了。
她笑眯眯地看着武君山,说:“武宗主,别来无恙?”
“有劳栗宫主挂怀,听说你闭关修炼了许久,如今看来收获颇丰,让人都无法琢磨透了。”武君山意味深长地说,心中却着实吃惊,以前,他与对方的修为在伯仲之间。
对方虽然多活了几十年,也多修炼了几十年,但武君山在武道上颇有天赋,堪称天才,所以人到中年就已经修炼到了宗师七品境界。
可如今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栗婆婆竟然又压过了他一头,达到了宗师八品。
武君山深知武道一途,越到后面,突破每一级都是一大难关,栗婆婆能够有此成就,那真的不简单。
不过,武君山并不眼红,也不气馁,他相信以自己的资质和努力,将来必定可以反超对方。
有时候,年龄可以是一个最大的优势。
武君山比栗婆婆年轻几十岁,拳怕少壮,终有一日,他会再次站在巅峰之上。
栗婆婆笑了起来,一道道皱纹布满了脸颊,就像是苍老的树皮,与武君山光滑细腻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知栗宫主此次前来有何贵干?”武君山问道。
栗婆婆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道:“当然是有重要的事,听说武宗发生了一点不测,三长老与四长老都遭遇了不幸,这真是令人惋惜。”
武君山面不改色,波澜不禁,但心头却没来由的一突,道:“两位长老为了武宗的事业献身,武宗上下都尊敬怀念他们。”
“呵呵,确实如此,我也很怀念他们呀,当年老生可是与他们有过不少的交集,若是老宗主在此,或许会毫不犹豫地让那凶手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栗婆婆意味深长地说。
武君山神色凛然,道:“栗宫主此话何意?”
“我就是听说凶手似乎还逍遥法外,觉得有些遗憾。对了,另外,我还听说一件事,那凶手竟然是一个修者,而武宗的宗旨不是历来都是对修者采取零容忍的态度么?为何偏偏这次却这凶手视而不见呢?”
武君山的神色越来越严肃起来,灼灼地盯着栗婆婆,问道:“你这话中有话吧?”
“呵呵,是么?”
“栗宫主,此乃我武宗事务,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武君山不客气地说。
“武宗主好大的脾气,当年老宗主在世时对我也没这么大脾气,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今天是除夕,若是栗宫主真心实意来做客,那武某人扫榻相迎,欢迎之至,若是栗宫主仗着身份来指手画脚,不好意思,武某人没时间陪你争论这些事。”武君山气势恢宏地说。
栗婆婆笑容不减,说:“我与老宗主乃是多年老友,他不在了,我当然要过问一下武宗之事了。武宗主年轻气盛,某些时候若是出了差错,给武宗带来严重的后果,那我将来岂不是无颜去地下见老宗主?”
这话虽然说的很轻松,但言语间已经透出了不少的信息,她是真的要死磕到底,插手武宗事务了。
武君山心中邪火冒了起来,武宗与离宫这些年进水不犯河水,仅凭她这几句话就想横插一脚,那他武君山算什么?
“送客!”武君山直接坐回了椅子上,冷冰冰地喊道。
栗婆婆没有动,也没有人请她走。
武君山的浓眉变成了一个“川”字,扭头看向无动于衷的大长老,这种送客的事当然是大长老做,可他毫无动静,那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武君山聪明过人,立刻就嗅到了一丝非比寻常的味道,强忍住怒气重复道:“大长老,送客!”
大长老站了出来,却没有送栗婆婆离去,而是直面武君山,道:“宗主,栗宫主与老宗主乃是故友,见武宗有不寻常之事,当然有权利过问了。”
“胡说八道!”武君山闻言,立刻就断定对方确实有猫腻,真的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砰!
他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断喝道:“武宗事务岂容外人插手,大长老,你作为武宗的老人,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吗?”
大长老浑然不惧,道:“我当然明白,可事关武宗存亡,我却不能视而不见。”
“一派胡言!”
“宗主,那我请教你一个问题,我们已经确定老三与老四之死都与唐铮有关,而他又是修者,为何你下令不要去对付他,这是何用意?”大长老掷地有声地问道。
“我是宗主,自有通盘考量,何须向你交代?”
“既然如此,那宗主不如为我解惑,告诉我究竟是出于什么考量?”大长老步步紧逼地追问道。
“你无须知道。”
“哼哼,莫非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玄机吗?”大长老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武君山。
武君山寸步不让,四目相对,谁都没有示弱。
武在门外偷听到了这一番对话,见大长老步步紧逼,而宗主并不解释,她心中变得担忧起来。
她当然知道宗主为何这么做,因为唐铮是他的儿子。可从宗主与师娘的态度来看,他们并不希望其他人知晓这件事。
那宗主就肯定不能够解释,没办法解释,那就没办法让大长老满意,这下可怎么办?
武对几位长老都颇为尊敬,但这种尊敬比起对宗主而言,又差了不少。
尤其是看见大长老带着一个外人来向宗主兴师问罪,这让她对大长老的感观直线下降。
两人如此咄咄逼人地对付宗主,让她出离了愤怒,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埋怨道:“大长老,你怎么能这么对宗主说话?”
几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到了武身上,大长老面色铁青地说:“武,这里没你的事,滚出去!”
武却像是脚下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反而怒目而视,直勾勾地盯着大长老,愤愤不平地说:“大长老,这是我们武宗事务,岂能让外人插手,这简直就是叫外人笑话。”
“你懂什么?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我再说一次,滚出去!”大长老声嘶力竭地吼道。
武依旧不动。
栗婆婆笑眯眯地看着武,阴阳怪气地说:“这位就是武宗主的徒儿吧,呵呵,真是名师出高徒,连对长老都敢如此不敬,若是老宗主泉下有知,不知会作何感想。”
当着外人的面,一个小辈也敢这样对他说话,真是大不敬,大长老被气的七窍冒烟,面红耳赤,怒吼道:“既然你这么不懂规矩,那我就教你规矩,免得外人笑话。”
话音方落,他就像是一道闪电冲向了武。
武大吃一惊,大长老尽然会当着外人的面来教训她,这不但是扫她的面子,更是打宗主的脸。
什么时候,大长老敢如此恣意妄为了?
武当然不是大长老的对手,他刚想动,就被对方的眼神锁定,无论他怎么动作,都无法逃过那一巴掌。
武不在乎受伤,甚至可以说死不足惜,却十分在乎宗主的面子。
“住手!”武君山暴怒地大吼一声,人已经从椅子上消失了,站在了武面前,伸手一挡,嘭的一声,大长老倒飞回去,踉踉跄跄地落地,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