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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仙途长宁-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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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对那样冷血的一个人来说,也许,死个把徒弟真算不上什么!又不是尽心尽力养在身边的,大不了再找就是!

    推己及人,所有人神情阴晴不定。

    白景瞳叹了口气,比起两年前,他仍旧丰神如玉俊美若神,只是两鬓染上几缕霜白,平添了几分沧桑。

    “就这么定吧!”

第九十一章 绝境() 
君长宁睁开眼,平静地对上了一双纯净犹如新生婴儿一样的眼睛,晶亮纯真,她眉梢动了动,问道:“又饿了?”

    头发乱糟糟参差不齐的小少年骚骚头,连忙点头,垂涎欲滴地盯着她的左腿,今天该吃这一只了,他记得可清楚了。

    接过鲜血淋漓的肉块,他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边吃边问:“上邪为什么总是不吃呢?”

    君长宁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抬眼看他,纵使满脸都是鲜血,少年的眼睛依旧仿若不谙世事的纯粹干净,眨巴着眼睛看她的时候还带着天真无邪。

    她一边熟练地调动灵力给自己治疗一边回答这个被问了无数遍的问题,声音不温不火:“因为我不喜欢。”

    小少年捧着肉块,不解地皱眉头想了想,又问:“上邪为什么现在不想杀我了?”以前不是明知道打不过也要拼命的吗?

    君长宁扭头望着旁边一堆啃得干干净净的白骨,一年前,她和太和书院中二十几个同门被分到一组进行试炼,误入这个地方,成了面前少年的食物。

    一开始没有人意识到这个少年是什么身份,还以为是同样倒霉的无辜之辈,直到小少年在离他最近的少女胳膊上咬了一口,硬生生撕拽下来的,嚼吧嚼吧咽下去了。

    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惊骇欲绝地望着这一幕,少女本能的拔剑攻了上去,谁知体内看不出丝毫灵力的少年竟有着金丹期的修为。

    他们所有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从那天开始,少年开始了愉快的进食之路,他每天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吃肉,就像君长宁每天第一件事是刷牙洗脸一样。

    那样残忍的,纯真无邪的,咀嚼着新鲜的人肉,吃得心满意足,表情婴儿一样的纯净,甚至试图友好地和他们交谈,想做朋友的样子。

    太和书院的学生二十岁毕业,十几岁的孩子顶不住这样巨大的心理压力,扑上去拼命的,死了的被吃了,啃得干干净净,连每根脚趾都不放过,受伤的,在日复一日的担惊受怕中精神高度紧张,慢慢地一个个崩溃,然后疯了。

    疯了的也被吃了,少年似乎对目光呆滞大小便失禁的人有一种天生的厌恶,他吃他们的时候,不像刚开始吃神志清醒的人时有一种抢别人东西的羞赧,表情很理所当然,就像是这些疯子天生就是属于他的食物,差别只在味道如何。

    他甚至还具备一种类似于节省的概念,不过,疯了的人丧失了自我修复的认知,渐渐地,就被吃光了。

    只剩下君长宁。

    为了转移日复一日的恐惧,为了保持清醒,君长宁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情。她想起回到修真界的那个早上,充沛的灵力暖融融地包裹住全身,牛奶浴一样的舒服。

    太和书院的山长一脸阴冷地将她和诸葛青领走,斜倚在软榻上看书的师尊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翻了页书,随口道:“越界动手者,死。”

    须发皆白,满脸褶子的山长仿佛再也压抑不住仇恨似的,目眦欲裂地回头瞪了师尊一眼,转身将恨意全部倾注到她们身上,随意将她和诸葛青丢到太和书院的山脚下就消失了。

    她们两个艰险万分地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来到山顶,看见了一群眼中刻骨仇恨的同门和未来夫子。

    后来一年的学院生活,君长宁和诸葛青深深体会到了来自全世界满满的恶意,仿若无处不在的麻烦和危险,一不留神就可能万劫不复。

    饭菜和饮水中有剧毒,必经之路上各种陷阱,每一次打坐都会被惊扰,不知不觉被下迷药引来妖兽攻击,等等,一切数不胜数。

    师尊从没在书院出现过,这让一切杀意在后半年**裸摆在明面上。她和诸葛青像两只不小心跑进了狼窝里的小白兔,时时刻刻都在刀尖上逃命,处处都是致命危险。

    太和书院每一年都会举行的年终考核里,她被分到一群相对没那么阴险的队伍里,本来还心存的几分侥幸在误入这个鬼地方时产生了怀疑,然后,在少年撕咬了一口人肉之后彻底证实。

    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而她,终究不够聪明。

    君长宁平静地回答少年:“因为你死了,我一个人会很寂寞。”

    “哦?”少年眨巴着无邪的大眼睛,沾满血渍的手抓抓头发,仰脸想了想,再问:“不是因为现在打不过我吗?”语气是纯粹的不解,没有半点反讽和讥诮,就如一个三岁的孩子问大人为什么给纸飞机安上了翅膀它还是不会飞一样,天真的无邪。

    “总有一天能打得过的,不是吗?”君长宁闭上眼继续打坐,她的修为已筑基大圆满,离突破只差一线,而少年从不禁止她修炼,不知是缺少常识还是有恃无恐,无论如何她决不能放弃这一丝机会,绝不能就此死去。

    少年赞同地点点头,继续吃肉,口齿不清地问:“寂寞是什么?”

    他说话间,一丝肉末从嘴里喷到君长宁脸上,她面不改色地将自己的肉从脸上捏下来塞进对方嘴里,眼都没睁:“寂寞就是,一个人。”

    “一个人?”少年可爱地舔了舔唇角,费力地从记忆中扒拉出一个单词:“嗯、、、、、、孤、、、、、、独?”

    君长宁微愣了愣,惊讶地睁开眼看他一眼,复又闭上:“不是孤独,是寂寞。”

    “都是一个人!”少年固执道,不赞同地看她一眼,低头咬了口肉,嚼吧嚼吧咽下去。

    君长宁尝试着跟他解释:“不一样的,寂寞让人想死,活不下去,而孤独,让人心情愉悦,在平静中得到升华。”

    少年想了想,不懂。过了一会儿,突然的高兴起来,抓着肉块手舞足蹈:“上邪身边有我,不寂寞,不想死,是不是?”脸凑到她眼前,笑得像个天使,如果忽略掉他满脸血迹的话,她的血。

    君长宁被少年那双秋水无尘的眼睛晃了下神,她扭头看看身旁的累累白骨,扫了圈这个五十平米大的封闭空间,再看看他手中紧抓不放的血肉,缓缓地露出个浅淡的笑容:“现在,可以这么说。”

    今天,少年啃肉的样子格外香甜,一直在笑。在他一脸的殷殷期盼之下,君长宁多给他割了块自己的小腿肉。

    在后来的回忆中,君长宁一直觉得,少年的心中应该有着自己的行为原则,他坦然地吃掉死尸和疯了的人,却在清醒的人面前尽量克制自己的食欲,只求垫垫肚子。是他给自己定下的底线吗?

    现在的少女却是没有空闲想东想西的,她在拼命地抵挡疼痛中抓紧每一秒钟修炼,她觉得自己随时有崩溃的可能,三天之内,杀不了他她就把自己杀了,这他妈操蛋的人生,做鬼都得状告上天庭!

    君长宁平静的面容有一瞬间扭曲,转瞬即逝。

    少年看见了,想伸手摸一摸,又想起上次这么做之后少女看他那令人极不舒服的一眼,委屈地扁了扁嘴巴,蜷缩在角落里睡了。

    三天后,君长宁睁开眼睛,她还是筑基大圆满。这三天她没再割肉喂少年,他应该忍到极点了吧。

    思及即将到来的场景,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眼睛里泛起压抑到极致一触即发的猩红。

第九十二章 蜕变() 
全身每一个细胞陷入备战状态的君长宁准确的看向少年的方向,提起的一口气在入目的景象前突然顿住。

    长久的静默伴随着牙齿打颤的细微声响像一声惊雷,重重地劈落在君长宁的心上,所有的愤怒和恨意在这一刻仿佛能听见“喀嚓”开裂的声响,她嘴唇动了动,第一次动摇自己的决定。

    她闭了闭眼,吸了吸鼻子。再次睁开的眼睛中褪去所有的复杂,就像她从未被震动过一样。

    角落里强忍食欲的少年像毒瘾复发的病人一样浑身抽搐,纯净天真的眼睛里,兽性和理**替闪现,他强迫自己不看少女,尽量不去回想那甜美馨香的血肉滋味,不住吞咽口腔里分泌的唾液。

    君长宁静静的站起身,对上少年期盼不解的目光,没有像之前的每一天一样割下自己的血肉递给他,她唇角微勾,眉目舒展,一点星光从她的眼睛中诞生,瞬间点亮了整张面容,之前的猩红黑暗彻底从她眼底消失。

    少年似乎也被那朵安然美丽的笑容晃晕了神,竟然忘了饥饿和渴望,诡异的平静下来。

    有神光从少女体内往外透出,这片隔绝了外界的空间在一刹那被不知名的力量撕裂,正对少女的位置出现了一道缝隙。

    君长宁心情平静至极,不用刻意运转,体内灵力自觉飞速旋转压缩融合,上下丹田和心脏的位置仿佛三个漩涡,金色的灵液在高速运转中渐渐开始质变。

    几乎是同一时间,少女的身体表面,从上到下三个金色光点光芒大绽,越来越亮。

    角落里的少年咬着手指,好奇地看着这一幕。

    自始至终,君长宁的目光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感觉到识海里诞生一颗七彩光芒闪烁的圆球,心脏的地方一颗种子似的东西抽条似的扎根发芽,摇曳出无限生机,下丹田滴溜溜一颗网球大小的金色圆球,她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抬腿往外走去。

    眼看着少女一只脚就要跨出这个地方,少年突然跳起来,惊慌地冲上去死死扯住她的手,凄厉地嚷嚷道:“不准走!不准走!你不准走!我不许你走!”

    那叫声比离开母兽的幼崽更令人心惊,无尽的惊慌和恐惧让少年的声音几乎变形,他抓着少女的手力气大到差点扭断她的手臂,血管崩裂迸溅出的鲜血散发着甜香的味道,引诱着少年抽搐着疼痛的胃和神智。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哀求道:“我、我以后都不吃东西了,你别走,留下来好不好?”他的手抖得厉害,语气中的绝望可以让最铁石心肠的人动容。

    君长宁眼圈通红,紧咬下唇,转过身将少年紧紧抱在怀中,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少年的脖颈上。

    少年的脸上绽开一抹纯真无瑕的笑容,他的欢喜比天山上的雪莲花更干净,骤然地,他浑身一震,低头看了看,又茫然抬起头:“上邪、、、、、、?”

    “疼么?”君长宁的声音很轻,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为什么要拉住我呢?

    为什么要拉住我呢?

    我明明给你机会了不是吗?

    我假装自己在可以离开这里的巨大诱惑下忘记复仇,你可以一如既往地活下去不是吗?

    为什么要拉住我呢?

    君长宁死死地将少年箍在自己怀里,满脸是泪地抱着他,无声痛哭。

    少年颤抖的双唇委屈地扁了扁,艰难地说出一个字:“、、、、、、疼、、、、、、”他的身体已渐渐冰冷,变得透明。

    “我也很疼、、、、、、”君长宁的声音终于也忍不住颤抖起来,她紧咬的下唇已鲜血淋漓,因为过于隐忍,眼角崩裂,隐现血丝。

    少年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沾了点少女眼角的血丝放进嘴里,喘息着笑了笑,一如既往纯净无暇,他断断续续道:“我、我好、饿、、、、、、”

    君长宁闭了闭眼,哽咽了下,泪流满面地勾了勾唇角:“如果来世还能再见面,我一定要带你去吃很多很多好吃的。”声音再不复清亮淡漠,嘶哑不似人声。

    少年开心地笑起来,眼睛无限憧憬。

    “他们、、、、、、不准我、、、、、、离开,不给、、、、、吃的、、、、、、,饿、、、、、、”

    晶化的躯体瞬间爆炸开来,星星点点的光芒犹如闪烁的萤火虫一般眨眼消失不见,不留半点痕迹,少年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君长宁踉踉跄跄地走出去,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下,一下子跪倒在地,她的脸埋在泥土里,死了一样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道暗光无声无息射向地上的少女,伴随着隐隐约约的一声冷哼。

    地上的少女毫无防备地倒了下去,声息全无,死得轻而易举。

    这样“名不副实”的能耐连暗处的人都惊讶了一瞬,虽说提防有诈,然而那么多人都没有做到的事情自己却办成了的成就感还是压下了这份小心。

    山石后边的草丛里渐渐显现出一个身穿草绿色衣衫的少年,他身上的衣衫款式和地上的少女很是相似,只除了颜色不同。

    “禅熙真人的弟子就是这种货色?没什么大不了嘛!”少年踢了踢地上的玄衣少女,不屑的冷哼,书院里那些家伙自己没本事就把敌人吹成天才,真是可笑!

    他蹲下身子,伸手就要解少女腰间的储物袋,一想到这次收获,他激动得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禅熙真人的弟子呀!!!

    少年不耐烦地将尸体翻过来,蓦然就对上了一双清澈黑亮的凤眼,唬的一愣。

    就在这一愣之间,少年的所有盘算全落了空,他伸出的手无力地垂下来,身子砰一声往后倒下,死不瞑目。

    君长宁慢慢爬起来,给自己施了个清尘诀,走了两步又顿住,扭头望了眼浑然天成看不出一丝异象的地方,头也不回地往太和书院的方向走去。

    她走得很慢,一步一个脚印踩在地上,金丹期的修为让她能听见每一株小草被踩弯的声音,修真界灵力充沛,四季常青是再正常不过的景象。

    这样一个美丽的地方啊!

    心底突然涌上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停下脚步,下意识往离那个地方不远的右前方望去,没有异常,一切都自然无伪。

    君长宁想了想,继续往前走。

    想起当年师尊那句“越界动手者死”,她在心底勾起一抹冷笑,想想之前在书院里处处息事宁人的自己,她恨不得一掌拍死那时候的自己。

    这里是修真界,君长宁你要牢牢记住,这里是修真界!

    师尊已经提供了足够的保护,能不能活下去就靠你自己了。君长宁以泪起誓,要让做错事的人得到惩罚。

    掀起的凤眸里一片宁静淡漠,她将那个少年纯净无邪的笑容收到心底最深处,轻柔安放,身姿一展,一缕青烟般消失在原地。

第九十三章 报仇() 
一直以来,君长宁很清楚自己性格中的弱点,所以她尽量避免给别人利用的机会,不高的情商最多也就想出了少与人接触这个笨办法。缺少正视和改正的机会,这些怯懦软弱以及潜藏在心底深处的侥幸只能掩盖在清冷的外表之下。

    提剑再次踏上太和书院,依旧敌视仇恨的同门再也不能让君长宁有任何触动,她步伐从容,宛如闲庭信步。

    所过之处人人退避,自觉为她让出一条康庄大道。

    君长宁低头一笑,繁花翠叶之中,空气中弥漫着所有的排斥和厌恶仿佛养分一般滋养了某种从儿时便被压抑进骨子里的特质。

    所有人都以为她早已死在那个地方,为防万一随意安排在那里放哨的人也只是当个摆设罢了,没有人想到她还能从那里走出来。

    没死,也没疯。

    一身玄衣的少女抬头看了眼太和书院的门牌,从容来到去年为她分组的浣剑真人居处,唇角轻勾,平静开口:

    “学生君长宁完成年终考核,特来禀示浣剑真人。”

    浣剑真人是一个修为金丹中期极好斗法的中年修士,鹰钩鼻配上略显细长的眼睛,整个人有一种苍白阴沉的气息。他傲慢地瞥了眼院中少女,见她竟已结丹,细长眼睛滑过一丝惊疑不定,很快转为不屑。

    装模作样地捋捋自己的山羊胡子,冷淡道:“花费时间过长,队友竟无一人活下来,评估成绩,丙级,不合格,回去多将心思放在正道上才是!你去吧!”

    君长宁神色不动,不看对方令人作呕的做派,平静道:“学生侥幸在历练中有所突破,想请真人指教一二。”书院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学生的挑战夫子不可拒绝,这让她连借口都不用找,当然,她就是直接出手也没人敢把她怎么样。

    “哼!”浣剑真人冷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当全世界都在针对一个人的时候,你对这个人做出任何过分的事都不会受到指责,他眯起眼冷厉地上下打量眼前的少女:“要知道拳脚无眼,我出手从来不论生死,你确定要请我指点?要是害怕了就快快离开吧,省得丢人现眼!”

    这番对话动静不小,很快传开来,将整个书院的人都吸引过来。

    浣剑真人这番似真似假的激将法并不高明,他自认为将对面少女的心思把握得很准确,少不得要狠狠教训她一顿,让那禅熙真人好好看看不是谁都怕他的!他唯一恩师的生死大仇他怎会忘记!

    看着面前少女的细长眼睛闪过阴狠,要怪就怪你拜错了师父!

    “不论生死,正合我意。”君长宁微微沉思,表情宁静。

    她一直弄不明白,对于这些人来说人命意味着什么,那些鲜活的,只因为在针对她的事情上出手不够致命就惨遭横祸的二十几个少年少女,就这么被轻易地决定了生死!

    还有那个眼神纯真无邪的少年,人为什么可以那么残忍的对待一个无辜的孩子!人性到底哪儿去了?这一切到底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修真,修的不应该是我之本真吗?如此肆无忌惮地放大原始的恶,他们到底图什么?

    这一剑带着她对道的疑问,不染丝毫烟火气地挥向对面,无声无息难寻踪迹,那一道弧度连一丝灵光都无,却将浣剑真人逼得飞身疾退,脸色瞬间凝重。

    君长宁还没来得及学什么高深的斗法技巧,她的出手很大程度上是自创,抛开了笼罩在思想上的包袱,她的本质,从来就不是圣母。

    那一瞬间,空气似乎凹陷下去。

    浣剑真人斗法经验丰富,深知这一剑他接不下,闪避之际,灵蛇一般的剑光刁钻古怪的射向君长宁,仗着自己修为高出一个小境界,他认为对面的少女即便有什么秘法也不足为虑。

    然而,浣剑真人似乎忘记了,对面少女的师尊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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