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医妃-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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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来又如何争取天下?”
听到他的话,南宫箫沉默了。
叶无欢一直都是他心头的隐疾,没人触碰还好,一旦触碰,他的心便会疼得滴血,犹如千万根银针刺过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三皇子和欢儿的旧事,我曾有所耳闻,如今诚亲王也不过就是仗着欢儿失忆占了一个先入为主,待他日三皇子登上至尊之位,欢儿还不是手到擒来。”叶忠耀说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抬眸看他,南宫萧淡声问道。
“因为我只帮可帮之人,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为三皇子打抱不平,南宫世家再显赫,终究抵不过天家,当年皇上轻而易举的便弃了你,这份父子情其实早已恩断义绝。如今三公子归来,依我之见,也不过就是自取其辱罢了。”
“再加上诚亲王即将带兵作战,等他日立下赫赫战功,那么下一任的皇上是谁?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第二百零五章 小三插足()
负手而立站在窗前,隔着那雕花格子窗,南宫萧静静的看着窗外,很久很久,他终于转过身来,“叶忠耀,你这是在陷我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你知道吗?就冲着这一点,本皇子就可以将你杀了。”
“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三皇子不会杀了我,因为你找不出比我更好的盟友,如今风家很明显是在帮着诚亲王,否则的话,不会大将军王一回来,诚亲王就准备去边疆,别忘了,那里可是有风家二十万的嫡系部队。皇上的做法很明显了说明了一切,如今的太子也不过是皇上的障眼法罢了。”
南宫萧的眸子里黑色越聚越深,渐渐地形成了一个深色的漩涡,似乎稍不留神便会将你吸进去,那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似乎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没有看他,南宫萧只是问道。
“我叶家满门被杀的杀,流放的流放,惨死的惨死,此仇不共戴天。就算这事换做是三皇子,想来也是无法忍下去吧!”说这话的时候,叶忠耀的脸上有着一抹明显的黯然。
一朝之间,妻离子散,是可忍孰不可忍。
深深吸进一口气,然后又慢慢吐出来,南宫萧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你可以走了,今天我不会杀你。但是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就不一定了。”
“三皇子”,见状,叶忠耀不敢置信的看向他,“这口气你当真就能吞下?”
“吞不下。他是父我是子,他是君我是臣,纵使他不仁我也不能不义。再说了,大丈夫有可为有不可为,像这样卑鄙的伎俩,本皇子还不屑为之。我想要的我必然会通过自己的努力去争取,而不是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南宫萧说道,随后转身看向远方。“你走吧!今晚我会当没看到过你。”
眉头紧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没再多说什么,叶忠耀转身走了出去。
站在窗前,南宫萧轻轻的揉捏着眉心,脸上露出了一抹疲惫的神情。
如今他已经不再喝酒,诚如叶无欢所说,身体是自己的,酒能麻醉一时,终究不能麻醉一世,他不能再那么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了。可是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眼前总是会浮现出她的影子,一颦一笑,似嗔似怒。
可当想到她如今就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时,他便觉得自己要发狂了,甚至于心底会涌上一种想杀人的冲动鲎。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因为那样只会将她推的越来越远,最后变得再无可能。
在张开的的眼睛中,天,一点一点的亮了。
又是一夜无眠。
就在这时,一道细如蚊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少主,最近奇峰山有异动,属下曾派人多次打听,好像今年是新门主上任,据说时间就在这几天。”
“新门主是谁?”南宫萧问道。
“属下未曾探知,好像他们也是前不久才找到的,不过据说很年轻,因为门主的继承大典就是在新门主的及笄之日举行。”
“好,我知道了。”南宫萧说道,推开被子起身。
自从叶无欢走后,他一直都是睡在凤栖于梧,那张她只睡过一夜的床上早已没有了属于她的气息。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哄骗着自己,至少,她曾经来过。
奇峰山新门主于及笄之日继位。
有点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如果……
雪下了一天一夜,终于停了。经过一天一夜的大雪,房屋被披上了洁白的素装。天连着地,地连的天,白雪茫茫,无边无际,整个大地都变成玉琢银雕的世界。太阳出来了,照耀在洁白的雪地上,照得人眼睛都发花。雪在阳光下开始慢慢融化,屋檐开始滴水,落在雪地上,把地上的雪穿成一个个小洞洞。
透过雕花格子窗往外看,那地上似是被铺上了一层用雪织成的地毯,银白一片。再看那山,一道白一道黄,好像穿上一件带水纹的花衣,抬头看,以往那几棵被北风吹得光秃秃的老桐树,如今枯木逢春般的开满树树银花。在棕黑色树干的衬托下,显得它更加纯洁无瑕。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叶无欢便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顾不得穿上鞋,就跳下了床。“哇,外面的雪下的好大。走,我们出去玩。”
话音刚落,她整个人便被尉迟瀚钰一把抓住了,“外面冷哪里也不许去。”
“不行,我就要去,我最喜欢冬天了,尤其是下雪天。”撅起嘴巴,叶无欢一脸怨懣的看着他。
“那也不行。”尉迟瀚钰的声音不容质疑。
“亲爱的,求求你,就让我出去玩一会儿吧!好不好嘛?”一改刚才的强势,叶无欢的声音变得嗲嗲的。
宛若见鬼一般,尉迟瀚钰猛地抬起了头,随即,用手使劲地搓了搓手臂,“小欢儿,你没事吧?”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伸出手试了试她的额头,“不发烧啊。”
“你才发烧呢!”叶
无欢一把拍开了他的手,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一屁股坐在了软榻上,两条腿不停的踢来踢去,“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出去玩,我就是要出去玩。”
她的嘴里嘟囔个不停,那嘴巴撅的都快能栓头驴了。
尉迟瀚钰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真是败给你了,这么耍赖你不觉得脸红啊!”
“耍赖有什么关系,只要目的能达成就好了。”说完,叶无欢快速地套上衣服,不等尉迟瀚钰说话就一溜烟地打开门跑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尉迟瀚钰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也穿上衣服,跟着她一起走了出去。刚刚打开门,一个雪球对着他的面门就砸过来。
“大笨蛋,居然连这个都躲不过去。”院子里,叶无欢哈哈大笑起来,手中的另一个雪球已然成型。
“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到时候哭的时候可别找我哦。”尉迟瀚钰说道。
“拉倒吧,净吹牛,到时候还说不定是谁哭呢?想当年,打雪仗我从来可没有输过的。”叶无欢一脸骄傲地说道。
“那不能说明你厉害,只能说明他们本事太差。”挑了挑眉,尉迟瀚钰说道。
“好啊,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说完,叶无欢手中的另一个雪球又一次砸了过来。
一时间,两个人在院子里不停地躲闪着,可就算是这样,那雪球还是一次又一次的砸中在对方的身上,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发出一阵一阵的哈哈大笑声。
金灿灿的阳光将整个大地都晕染的美轮美奂,偶尔有冰凌子落下打在身上,落在脖子里,那寒冷的凉意让人忍不住浑身一阵哆嗦。
“尉迟瀚钰,看招。”说话间,叶无欢又将一个雪球扔到了尉迟瀚钰的身上。
只是这一次,却在雪球即将到达的时候被尉迟瀚钰避开了。
站在那里,叶无欢早已是气喘吁吁,抬起手,使劲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风吹来,登时觉得凉飕飕,“尉迟瀚钰,我们堆雪人吧。”
“你会?”尉迟瀚钰挑眉看向她。
“胆敢小看我的人通常都没有好下场。”说完这句话,叶无欢找到一块雪厚的地方便开始堆了起来。
嘴角微勾,尉迟瀚钰也走到她身边不远处堆起了另一个。
一时间院内静静无声。
当尉迟瀚钰的雪人堆完后,叶无欢还在忙碌着,见状,尉迟瀚钰又在两个雪人中间堆了一个小小的雪人。
叶无欢大功告成的那一刻,尉迟瀚钰的小雪人也恰好完成。
退后几步,叶无欢拍了拍手,可下一刻,她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怎么了?”尉迟瀚钰不解地看着她。
“为什么要有三个雪人?”叶无欢说道,转过头咬牙切齿地看着尉迟瀚钰,“你这是在准备告诉我要小三插足吗?”
“笨蛋。”使劲的捏了捏她红彤彤的小鼻子,尉迟瀚钰一脸无奈的笑了,“亏你想得出来,什么叫做小三插足啊?那是我们未来的宝宝难道你看不到吗?”
“什么?不是吧?”叶无欢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你确定没有在骗我?”
“骗你又没有饭吃。”将她被雪冻得通红的小手攥在手中,尉迟瀚钰轻轻地哈着气,登时,一股股温热的气息驱散了她掌心的寒冷,一同温暖起来的还有她的心。
“小欢儿,怎么办?我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等你长大了。”尉迟瀚钰意有所指地说道。
“你讨厌,我不搭理你了,走开。”叶无欢佯怒的说道。
“你不搭理我没关系,我搭理你就行了。”说完,紧了紧她身上的披风,尉迟瀚钰拥着她转身向屋内走去,“先去把早饭吃了,要不一会又该喊饿了。”
“可是我还想再玩一会,似乎来到这里这么久,都没有真正好好玩过。”叶无欢一脸怅然地说道。
“再等等吧,给我一点时间,等过去这段,我陪你去江南,那里有着最美的景致,可以让你看个够。”尉迟瀚钰说道
“说话算数,骗人是小狗。”叶无欢孩子气的说道,转过身蹦蹦跳跳地向屋里走去。
就在这时,院子外突然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一个人,“殿下,宫里来人说,皇上突然病重,请殿下速速回宫。”
第二百零六章 就算疯了又如何()
马车压过厚厚的积雪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自从得到这个消息后,尉迟瀚钰便一直很沉默,就如同现在一样,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窗外,没人能看懂他的眸中在沉思着什么。
将他的手紧握在手中,叶无欢轻声说道:“没关系,宫里有那么多的太医,皇上不会有事的。褴”
“我知道。”反握住她的手,尉迟瀚钰轻轻地拍了拍,随后将她紧紧地拥在了怀中,那样紧的力道让叶无欢皱了皱眉,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
她知道,虽然看起来尉迟瀚钰不在乎,可是在内心里,哪个儿子不希望得到父亲的关注,更别说皇上一直对他疼宠有加,单这一份血缘的维系就是任何人都无法超越的。
马车一路向帝都行进,随即奔赴皇城。
当他们赶到帝寝殿的时候,外面已经跪满了黑压压的一群人,有皇子公主,有宫中妃嫔,有文武大臣,还有数不尽的宫人,可就算人这么多,偌大的门口也是鸦雀无声。
没有看他们一眼,尉迟瀚钰就拉着叶无欢走了进去。
“老奴给殿下和郡主请安,郡主,您快去看看吧!”一见到他们,李德生仿佛见到了救星一样,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上登是露出了笑容。
在帝寝殿的外殿,尉迟瀚景和南宫萧正安静地跪在那里,听到有声音,尉迟瀚景连忙抬起了头,看到居然是叶无欢后,那张小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笑。
冲着他点了点头,叶无欢顾不上说话就匆匆地走进了内殿鲎。
偌大的龙床上,老皇上静静的躺在那里,床前跪满了太医,此时太医院的院首正在哆哆嗦嗦地为皇上诊脉。此时一看到叶无欢回来,他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老臣给殿下请安,给郡主请安。”他恭恭敬敬说道。
“皇上如今怎么样了?”尉迟瀚钰问道。
“回殿下,自昨日起皇上脉象虚浮,绵软无力,依老臣之见,许是这几日国事繁忙,皇上操劳过度,想来加以慢慢调养应该会很快好起来。”院首战战兢兢地说道。
“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尉迟瀚钰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这……”院首一下子顿住了。
床边,叶无欢已经替皇上诊脉完毕。
看到她站起来,尉迟瀚钰连忙迎了过去,“怎么样?”
“有点奇怪。”叶无欢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奇怪的?”尉迟瀚钰问道。
“皇上好像不是得病,而是中了一种叫做昏睡果的毒。”叶无欢说道。
“什么?中毒?”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毕竟,谁都知道皇上的膳食都是由试菜的小太监提前试过才吃的,在这种情况下,皇上又怎么可能中毒?
“来人,将这两天试菜的小太监全部找来。”尉迟瀚钰沉声说道。
不一会儿,便看见两个小太监被推推搡搡的推进了内殿。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刚被松开,他们便扑通一声跪下不停地磕起头了。
“李公公,就这两个人吗?”尉迟瀚钰问道。
“回……回殿下,还有一个没有找到。”李德生怯生生地说道。
“没有找到?给本王去找,一直到找到为止。”尉迟瀚钰的声音明显的沉了下来。
“老奴管教无方,老奴该死。”说完,李德生也跪了下去。
“其实昏睡果也不单单可以加到饮食之中,也可以制作成香料,分量极少的昏睡果可以促进人的睡眠,但是如果剂量大了就会让人沉睡不醒。”叶无欢又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这样一直让皇上沉睡不醒。”尉迟瀚钰说道。
“昏睡果不算是什么剧毒?或许可以用洗胃和灌肠法将其毒排出来。”说完,叶无欢转身看向太医院院首,“院首大人,麻烦你帮我找一个很细的软管,记住一定要仔细的消毒。”
“是,郡主。”领命而去的那一刻,院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可其他的太医依然是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皇上没事还好,万一皇上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转过头,看到尉迟瀚钰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老皇上,叶无欢走过去轻轻地握了握他的手,“放心吧,没事的,一切交给我好了。”说完,唇角微勾,她给了他一记安心的微笑。
“嗯。”尉迟瀚钰重重地点了点头,“那这里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好了。”叶无欢信誓旦旦的说道。
反捏了捏她的手指,尉迟瀚钰转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因为他的离去,整个内殿的气氛似乎缓和了许多,随后便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跑了进来。
“郡主姐姐,我父皇怎么样了?”尉迟瀚景轻声问道。
“放心吧,
没事。”揉揉他的发,叶无欢笑着说道。
“嗯,我就知道郡主姐姐最厉害了,只要有郡主姐姐在,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尉迟瀚景一脸崇拜的看着她。
“好了,你要是再夸我,我就该飞到天上去了。”叶无欢笑了笑。
“郡主,你看是这样的管子吗?”说话间,太医院院首又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没错,你留下帮我其他人全部离开。”说完,叶无欢蹲下来看着尉迟瀚景,“你先到外面等我好不好?”
“我不能在这里看吗?”尉迟瀚景问道。
“不能。”叶无欢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那好吧,郡主姐姐加油!”说完,尉迟瀚景转身走出去,顿时一屋子人呼啦哗啦的全都退了出去。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只看见伺候的宫人端进去一盆一盆的水,然后又将一盆一盆的秽物端了出来,就这样来来回回无数趟,最后,才看见院首扶着门框脸色青白、脚步虚浮的走了出来。
刚一迈出台阶,只觉得腿一软,然后整个人就这样直直的向前倒去,幸好被身后跟着的小太监一把抓住了。
“院首大人,我父皇怎么样了?”见到他,尉迟瀚景连忙走了过来。
“平生不得见,平生不得见啊。”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院首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嘴里一直在低低的嘟哝着什么。
眉心微拢,南宫萧起身走了进去。
内殿里,有两个小太监正在打扫着地上的秽物,叶无欢正在给皇上施针,那一脸专注的神情让南宫萧看着都痴了。
终于,将一根一根的银针都小心翼翼的插上后,叶无欢直起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要用袖子去擦脸上的汗,一块丝帕递到了她的面前,“用这个,你的衣服脏了。”
下意识的抬起头,叶无欢的目光恰好和南宫萧的目光对了个正着,不过她倒也没客气,而是径自将他的丝帕接了过来,“谢谢!”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那两个字。”说完,南宫萧将视线转向了床上的皇上身上,“皇上怎么样了?”
“如果我估算不错的话,大概两个时辰就会醒。”叶无欢说道。
“那就好!”南宫萧点了点头,“你先把衣服脱下来吧!”
“什么?”叶无欢一愣。
“上面粘了脏东西了。”指指她的衣袖和前襟,南宫萧说道,一双深邃的眸子里,神色复杂难辨。
“没关系的,回家洗洗就好了。”一边说着,叶无欢拿着丝帕轻轻擦着沾染了脏东西的地方。
见状,南宫萧微微地抿了抿唇,一把将她手中的丝帕拿过来,然后,慢慢的给她将身上的污渍一点一点的擦去。
一时间,内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两个人的鼻息清晰可闻。叶无欢甚至可以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香味,不同于尉迟瀚钰身上的松香味,也不同于风清歌身上那如兰的气息,南宫萧身上的香味只要一闻到便会让人想起了天山雪,冷却也圣洁。
站在那里,叶无欢一动不动,就那么静静的任由他擦拭着,脑海中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