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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铁掌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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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究竟是谁像乌龟般被打的满地找牙,敢否应战?”这邬贵看似莽撞,其实阴损,知道伍玉白旧伤未愈,这时前来挑战,赢面极大,可以大大为师门争光。

    “有何不敢?!”伍玉白冷喝。

    两人争执起来,长辈那桌也停了谈笑,望着这边,雷震冷哼道:“王七,你的徒弟家教不错啊。”

    王七嘿嘿干笑道:“徒弟间的事我们就不要插手了嘛,让他们切磋切磋有何不可?今日李老师在座,正好请她指点指点后学末进,亦是一桩美谈。雷师傅,以为然否?”

    多位名家在座,雷震也不好推拒,不然传出去岂不是怕了对方?明知对方奸诈,也只是重重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李熹神色不动,沉默不语,只是浅酌杯中香茗,似对这小孩过家家的比试,毫无兴趣。

    就在伍玉白站起身准备下场时,肩膀被一只大手按住,正是陈平。

    “他不是想见识见识八极拳么?上个月你传了我几招,我正想找人试招呢,这机会让给我吧。”陈平站了起来,对伍玉白笑道。

    伍玉白心中感激,知道陈平为他解围,自己肩膀看似无事,实则无法猛烈发劲,此时比武必然危险。

    “你是什么东西?”邬贵皱眉,见陈平出头,心中大怒。

    “我是你爹。”陈平一本正经地道,似陈述一个真理。顿时满堂哄笑,叶清和伍玉白笑得最夸张,差点打翻桌子。高红袖也笑着摇摇头,这小子年纪还没人家大呢,油嘴滑舌。

    连寂然不动的李熹嘴边也浮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扫了陈平一眼。

    “找死!”邬贵脸色青一阵红一阵,酒杯一扔,直向陈平扑来。

    陈平一闪身,已经到了场中空地,摆开架势,双手虚抬,一前一后护住中门两肋,目光如电,罩定对手,身法严谨,劲贯八极,正是李氏八极拳标准起手式金刚怒目,只看他立这个门户就知道有真功夫,不是假把式。雷震看得微微点头,才个把月这小子就练出了东西,难得。

    邬贵显然十分熟悉八极拳功夫,冷哼一声,足尖一点扑了过去,起如柳絮般轻盈,落如老树盘根,紧抓地面,手如大斧铁锤,当头劈砸而下,极具威势。

    陈平见他腿法犀利,拳法也如此刚猛,不敢大意,一击冲天炮拳,硬碰一记,砰一声闷响,陈平似吃不住力,挫退两步。

    邬贵得势不饶人,虽然手上被反震有些不适,还是脚步一错,旋风般卷到,趁陈平立足未稳之时,手抓成虎形打来,似要洞穿陈平胸腹,将心肝一股脑掏出,劲风从其指间呼啸而过,到真有几分猛虎从林间狂啸跃出之势。同时脚下无声无息,扫向陈平外膝,关节部位若被扫中,必然是骨断筋折的下场。上下齐攻,上明下暗,正是谭腿精妙杀着,擒龙夺玉带!

    来得好!陈平知道他腿法厉害,若是一味游斗倒是麻烦,便先只使五分力,诱他正面强攻。一声狂喝,脚步一震,似雷霆炸响,身躯似炮弹般闯上一步,避开脚下杀着,铁掌也成抓形,狠狠和其虎爪锁在一起。

    咔嚓一声,邬贵手掌剧痛,忍不住一声惨呼,对方手爪似铁钳般坚不可摧,力大无穷,甫一接触,便将自己掌骨抓断,顿时劲力一泄,身形散乱。也怪他过于自信,认为陈平掌上劲力不行,直接硬拼,怎可能不吃大亏?

    陈平用分筋错骨手建功,更不迟疑,另一手臂弹起,似鞭梢抖动,啪啪啪,三声脆响,手掌在邬贵脸上连点三下,身躯一侧,肩膀一顶将其甩飞,用的正是正宗八极拳功夫。

    “阎王三点手,好!”伍玉白喝道,雷震看得微微一笑,点点头,斜睨了王七一眼,没说话。

    邬贵的脸肿如猪头,被打晕了过去,还好晕了过去,不然羞都羞死了,跳出来挑衅,被人两招打飞,本来精妙的一十二路谭腿连一路都没使完,真是丢人现眼。这还是陈平手下留情,若是生死相搏,以他的掌力使用阎王三点手这种刚猛的招数,完全不用三点手,一点手就可以把邬贵的头像烂西瓜般打爆。

    王七脸色难看之极,盯着陈平点点头,挥手让弟子把邬贵抬出去。

    陈平弹弹手指,像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坐回原位,与伍玉白相视一笑,碰了一杯。

    高红袖也是有些惊奇,这小子从小没有名师指点,争斗起来竟然如此刚猛凌厉,游刃有余,其搏击天赋少见。

    弟子们都在窃窃私语,“这小子是谁,哪里冒出来的?”

    “不知道啊,没听说过八极门有这号人物。”

    “难道是八极门培养的秘密武器?”

    “不像,他的八极拳好像是新学不久,并不精熟,你们看他的手,厚重如锤,肯定精炼的掌上功夫,黑砂手、红砂掌一类。”

    “可怜邬贵这小子,居然没发现,还敢硬碰,不是找死么。”

    一时场面有些冷,高红袖与劈挂掌门黄彪对视一眼,齐声道:“王师傅、雷师傅,弟子之间切磋难免有损伤,可不要伤了和气。”

    雷震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那是自然,胜负乃是兵家常事,何用介怀,对吧,王师傅?”

    王七不愧是成名已久的暗劲高手,养气功夫深厚,也不动怒,淡淡一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我们继续喝酒。”

    气氛恢复了一些,只是许多人都不时将目光往陈平身上瞟,显然对这新冒出来的小子十分好奇。

    刚刚两个年轻人的切磋只是小插曲,众人谈了几句就不谈了,有美酒作为润滑剂,宴席间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低声跟高红袖说了几句,后者看了看李熹,微笑点头。

    “李师叔,难得您回来一趟,可否指点晚辈一二。”站起身恭敬地抱拳道。

    高红袖也笑道:“师妹,你就指点指点他吧。”

    李熹欣然点头:“也算难得的高手,不出数年必可通神入化,青出于蓝。”

    神色沉稳,退到大厅中间空地上,抱拳道:“师叔,请指教。”身形凝重如山,沉稳似岳,仿佛一个巨人能承受任何打击。面对神灵一般深不可测的李熹,他已经将精神意志推至极限,暗劲布满全身。

    李熹微微一笑,似风摆荷叶般从座位上跃起,衣袂飘然似要乘风而去,掠过七八米的距离,右手捏了个剑诀,刺向胸膛。

    厅中年轻弟子都发出一声惊呼,均是第一次见到化劲高手出手,眼睛一花李熹的手指已经刺到面前,似乎空间距离在这种级数高手的脚下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凝神静气,使出游身八卦掌,身形矫若游龙,翩若惊鸿,往横走出,不敢正面抗衡李熹的剑指。刚一展动身法,李熹的手指却已划出一条羚羊挂角,妙若天成的弧线,在他下一刻的落脚之处等着了,就像两人排练好了,故意撞上去一般。

    也是高手,临危不乱,身躯一沉一裹,全身筋骨皮膜似钢丝层层缠绕裹拧,双臂如蟒蛇,扭曲盘绕,一前一后护住全身要害。下一刻,其气势暴涨,整个身躯似炸药桶般猛烈炸开,双臂如双龙出水,贴着身躯抽出,势不可挡,似要将周围一切粉碎,正是他的成名绝技,磨身掌。以身为磨芯,双掌为磨盘,劲力刚猛之极,当初就凭这招直接秒杀两个暗劲高手。

    “好!”李熹颇为赞赏地点点头,知道这招凶猛,不得不变化招数应对。手指张开,剑指变为鹰爪,指节弯曲,竟发出噼啪声响,手腕一翻,电闪之间,已扣住肘关节,劲力勃发。

    只觉对方的暗劲汹涌如潮,劲透骨髓,无法阻挡,顿时如同触电,全身酸麻,势如爆炸的磨身掌打到一半便劲力尽泄,半途而废,就如同刚才对付陈平那般,筋酸骨软,就要滑倒地上。

    李熹手肘一抖,手腕一送,高大的身躯似变得毫无重量,如树叶般轻轻飘回席位,不差分毫,连筷子都没碰掉一支,其对劲力的控制,已达妙到颠毫之境,虎榜高手在其手中竟如婴儿般毫无抵抗之力。

    陈平看得目眩神驰,惊叹不已。这就是化劲高手之威?果真神乎其神,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拜她为师。

    “多谢师叔手下留情。”苦笑道,筋骨酸麻,一时竟站不起来。

    “这一招你好好体会,当有裨益。”李熹点点头,淡然坐回席位。

    “李老师真神技也。”席间众人由衷赞道。直到此刻,他们才相信,眼前这个年轻女子确实已经步入拳术宗师境界,晋入一个他们难以理解的层次。

三十六 要嘛教我 要嘛杀我() 
聚会结束后,各门派相继离去,高红袖带着陈平几人与李熹走在最后。

    “师妹,师姐有个不情之请。”

    “师姐,何出此言?有什么话尽管说。”

    高红袖看了看身后的陈平,道:“是这样的,能否请师妹收这小子为徒?”

    李熹微微一愣,扫了陈平一眼,直看得陈平心跳加速,热血上涌,紧张不已。

    “这,”李熹摇了摇头,“师姐抱歉,我这次回来只是探亲的,过两天就要回美国去,你知道的,那边事务繁多,实在没时间教导弟子。”

    “哦,这样啊,那就算了。”高红袖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她知道这种高手心坚如铁,言出如山,绝不可能轻易更改,求了也是白求。只苦了陈平,满腔热情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哇凉哇凉的。

    李熹微有些歉意,道:“师姐也是暗劲高手,指导后进绰绰有余,怎么……”

    “不瞒师妹,他是我一位故人之后,我观他天赋超人,必成大器,所以想给他找个名师,免得耽搁了他。”

    李熹也打量了陈平一眼,点头道:“天赋是有的,还需打磨,国内高手不少,师姐不用担心。”

    高红袖点点头,默然不语。

    李晨瞟了眼陈平,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这小子,居然打的这个主意,野心不小啊。”

    陈平沉默。

    送走李熹姐弟,高红袖对陈平道:“陈平,你也莫太失望,机缘不到,强求不得。”

    陈平点头表示明白,高红袖叹了口气走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知道李晨家的地址?”陈平拉着叶清问道。

    “知道啊,干什么?”

    “拜师。”

    “啊?”

    李晨家住城中一个普通高档社区,其父是中海市委常委,其母在中央工作,怪不得他这么nb了。由于前两年中央反腐力度极大,各级领导干部都被要求申报财产,为了不引起中纪委注意,他们家已经从以前的顶级豪宅小区中搬了出来,不然陈平连门槛都进不去,就算翻墙进去,也要立刻被赶走。

    陈平走到小区中一栋独立小别墅门前站定,身如标枪,纹丝不动。

    一站便是两个小时。

    别墅内。

    李熹正在书房中看书,从陈平走近别墅50米时,她就已经听到他的脚步声,但只是微微皱眉,并未理会,直到陈平站了两个小时,李晨显然早已得到叶清通知,脑袋探进书房,笑道:“姐,那小子和你玩程门立雪,怎么办?”

    李熹轻轻翻着书页,似古典仕女图中走出的人物,优雅沉静,淡然道:“他爱站便站,不用管他。”

    李晨吐了吐舌头,退了出去。

    陈平已经打定主意,就算不能拜师,至少也要学点东西,这么一个大高手,如果错过,只怕会成为自己人生中最大的遗憾。

    直到天明,李晨走到窗前一看,陈平依然如雕塑般一动未动,也暗自佩服他的决心,走下楼,打开门,走到他面前劝道:“你走吧,我姐不是不愿意教你,实在是真没时间教你功夫,她过几天就走了。你站到死也没用。中海那么多高手,你随便找个师父不是一样的?”

    陈平眼皮微抬,直视着他,沉声道:“那就让我站到死吧。”

    “神经病,”李晨嗤笑道,走进屋内。

    “姐,他不走。”

    李熹小口小口的吃着早餐,若无其事地道:“你去把他赶走。”

    “哦,”李晨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过来,挠了挠头,“姐,我估计我打不过他。”

    “谁叫你平时不用功?”李熹白了兄弟一眼,“难道要我亲自出手?”

    李晨嘿嘿一笑,坐到桌边大嚼起来,“姐,不如我们打个赌,你觉得这小子还能站多久?”

    “赌什么?”李熹饶有兴致问道。

    “若我赢了,你就给我去高师傅那里提亲,让我把叶清娶过门。嘿嘿。”

    李熹噗哧一笑,“你这小鬼,我就知道你一直惦记人家姑娘。若你输了呢?”

    “若我输了,无所谓啊,反正我从小到大也没赢过你,随便你啦。”李晨很无耻地道。

    李熹摇头失笑,虽然她是武学大宗师,但对这无赖的兄弟,也是束手无策。

    “我赌这小子能站到地老天荒,除非不可抗力因素,比如你出去一巴掌把他扇飞。”李晨肯定地道,刚刚陈平坚决的眼神和话语,给了他这个自信。

    “那就看看吧。”李熹点点头。

    陈平早就料到这种情况,事先给韩瑶弈请了假,老子就跟你耗上了,我就拼着站死在你门口,看他妈谁更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第一日很快就过去,一整天水米未进,陈平身强体壮,还勉强顶得住,

    第二日晚间,下起了小雨,将陈平淋得落汤鸡一般,冷风吹来,平素强壮如熊的身体竟冰凉透骨,他知道这是自己精神体力消耗巨大的征兆,但他依旧没有移动半步,他知道李熹一定在用某种方式注视着他,若这点苦都吃不下,还谈什么学功夫?

    第三日,雨一直下。

    整整七十二个小时,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屹立如松,陈平只觉得精神恍惚,四肢酸软,疲惫欲死,只想立刻躺下沉睡不起。但心中一直想着八个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师公手书的‘诚心正意’四个字的意思。身体虽然饱受摧残,在雨中摇摇欲坠,但武道之心却得到一次深刻的洗礼,越发坚定明晰。

    第四日,清晨,云收雨歇,柔和的阳光为陈平镀了一层金边。

    陈平在雨中明确了自己的意志,不仅没被、疲惫、寒冷所击倒,反而站的更加笔挺,双目神光湛然,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似乎精神和已经分离,越是接近崩溃,精神越是亢奋凝练。

    “真是个变态。”李晨撩开窗帘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确实天生就是为道而生,为求真理,九死不悔。

    李熹把他这几天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心中也是颇有感触,忍不住走出门,来到陈平面前。

    陈平眼睛一亮,没说话。

    “我说了,我不会教你,你走吧。”李熹烟眉微蹙。

    “我知道,但我会尽最大努力。一个前辈告诉我,武学就四个字,诚心正意。”

    诚心正意,李熹咀嚼着这四个字,微微点头,“你说的不错,但你觉得你的诚心可以动摇一个化劲高手的意志?”

    “那不是我考虑的问题。”陈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李熹神色一变,脸如寒霜,心意一动,杀机勃发,寒声道:“胡搅蛮缠!莫非以为我不敢杀你?”

    陈平第一次承受一个绝顶高手的杀意,不由自主的身心俱颤,只觉呼吸困难、如坠冰窖,似若置身怒海狂涛中,被巨浪抛来打去,随时有粉身碎骨的危险,但想到心中所愿,用尽仅剩的力气,猛一咬牙,厉声喝道:“你要嘛教我,要嘛杀我!焉能动摇我之意志?”

三十七 论内外家之别() 
李熹心中暗叹,年轻人有如此向武之心也算难得,气势收敛,转身进门,走了两步,其淡雅的声音才传来:“你进来。”

    对方一转身,陈平只觉压力尽去,恍如从深海中猛冲而上,难受的几乎吐血,“你进来”三个字钻入耳中,如听纶音,如饮琼浆,心满意足到极点,知道自己的诚意终于打动了这个化劲高手,心头一松,亢奋高昂的意志,差点随同身体一起崩溃,全身酸软,关节僵硬,竟难以挪动半分。

    李晨赢了赌约,兴高采烈地出来把陈平扛进了屋。

    陈平强提精神,吃了些早餐,休息了片刻,总算是恢复一些体力。

    书房中,李熹正在挥毫泼墨,陈平不敢打扰,肃立桌前。

    “你过来看看这幅字怎么样?”很快,李熹写完,掷下笔。

    “哦,”陈平忙走过去,轻声念道,“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这两句话他高中语文课文里学过,出自陶渊明归去来兮辞,可是字的好坏他这学渣哪里识得,心道拍马屁总没错的,当下煞有其事地道:“好字!李老师的字笔力雄健,入木三分,如……”

    “如什么,”李熹似看出他的窘迫,似笑非笑地道。

    陈平灵机一动,“就如老师您的身法一般,行云流水,让人见而忘忧。”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即使是化劲高手,但她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没有不吃马屁的。

    李熹笑着摇头:“你这小子还算有点悟性,能看懂我的身法了?”她性格淡漠如水,眼界极高,本身又是宗师级人物,在国外时见过无数年轻高手,但也极少夸奖谁,说陈平“有点悟性”,已算极高的赞誉之辞了。

    “老实说我连您的身法都没看清楚过,只是一种感觉。”陈平硬着头皮道。

    李熹点点头坐下:“你有这种感觉,就说明你有非同常人的灵锐,是个学拳的料子。”

    “还请老师指导。”陈平忙抱拳道。

    “别叫我老师,我能教你的东西十分有限,实在是因为时间紧迫,若传了出去,只怕人家会笑我这个老师敝帚自珍了。”

    “我明白了。我看您年纪与我相仿,我就叫您熹姐,怎么样?”陈平试探道,若称呼李师傅显得老气,熹姐这个称呼就亲切许多,而且还顺便送上了一个轻柔的马屁。

    年龄是女人最大的天敌,李熹微微点头,满意地道:“可以,只要你别像我另外那个兄弟一样不争气就好了。”

    陈平笑着点头。

    “你想学什么?”李熹开门见山地道。

    “我想学内家拳法。”陈平想也不想,直接说出脑海中千回百转的念头。

    李熹微微一笑,“那你说说,什么是内家,什么是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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