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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笑傲江湖之林镇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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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时我也是官家子,只是个弱质读书郎。父亲获罪,家中巨变,孤身流落江湖,最凶险的时候,被冰心姐姐救了性命。”说到这里摊开手,似乎在找掌纹中脱不去的血腥,接道:“这身武功,也是之后决心不再沦落到那个地步,也决心回报姐姐的时候,才历经一路艰险心酸得到的。”

    东方华眼角特异上翘,少年柔弱时,总被人认作妩媚女相,只好惯了冷眼看人,再后来饱经挫折,市井争斗中见了血才开始染上些煞气,运用这煞气熬炼精神,练气强身倒也有过一段突飞猛进的日子。只不过,习得上乘练气术后,方才得知这是简单的采气炼种之术,采气炼种本就不比炼化自身精气,何况采的既不是紫霞朝阳之气,又不是中天太阴之气,杂而不纯,质也不高,便限制了他如今的成就。

    而其人心思细密,自知在教中地位尴尬,说不得便真的如任我行所想,另起炉灶,带了一批教中保守势力南下,如今在东南一地渗透上下巨细,成果骄人,地面上已然处处服帖,连海上航路也掺了一脚进去,若能把之前送上门来的李家基业吃尽,那金银如水流,势力如蜂聚,将是理所当然。

    谁知本来的心血来潮,却以一个莫名的身份遇到这个,因怀疑与自己有杀母之仇而来窥视自己的冰心姐姐的儿子。

    抬头再看林镇南,已经是娘亲舅大的亲人态度了。

    “孩子,你阿妈的事,我会查清楚。”

    林镇南虽然看到这个怪阿叔态度的变化,心中了然其与自家阿妈必然有真实的渊源,可经历过朝堂勾心的他仍然保持留有一分警惕,面上放松下来,把出诚恳少年模样,口中却道着:

    “我查知东方华之下,童百熊其人深得倚重,若有暗事操作必经他手。然而我的形状如今福州路人皆知,尤其少年形貌更引人眼目,还请阿叔出面试探一番,从中或可间接知道阿妈的情况。而我仍然按照原定的想法,探看东方华的反应。”

    东方华听到这里,陡然放声朗笑,这笑声中情绪激荡,内息鼓动,声音极为清晰的传出老远,全城都能听见。

    笑罢之后,不待大惊的林镇南做出反应,倏地身形微动,夹起林镇南,从林家后院消失无踪。

    后半夜,东方家宅。奇怪自己并没有被施以禁制的林镇南,看着当他面重新换装的东方华,暗自戒备,静等对方说话。

    “我就是东方华,”不待林镇南搭言,向外长声叫道:“童兄弟。”

    随着脚步声响,进来一条昂藏大汉,退金山倒玉柱对着东方华就拜:

    “大哥长啸招了我来,何事吩咐。”

    东方华扶将起来,轻拍其肩头:“见个人,我的子侄。”

    转而对着林镇南随口介绍:“这就是童百熊。”

    东方华见着林镇南的疑惑和戒备,只柔声先让他坐,引得童百熊一阵侧目:东方长老何曾对人如此和气过啊,这子侄一说却从未提起过呀。

    见林镇南坐下,东方华先吩咐童百熊给林镇南讲一讲神教南下以来对武林的操纵,并不理会林镇南的诧异已经遮不住,直到说过火烧莆田少林,林远图与东方华一战才止住童百熊的话头。东方华扒开衣领,露出痊愈的剑伤,用惨淡的苦笑遮掩一种难以察觉的凄凉:

    “当时场面,其实是我输了,你父离开福州是给我神教一份人情,却不是被逼的,我又何苦加害他的家眷去招惹他。至于,你阿妈是我多年寻找的冰心姐姐,若能早知道,又如何会有惨事发生。难道你一家留在福州,我会不利你们么。”

    死的都是会水的,被阴错阳差的命运捉弄的多是玩弄权术的。东方华不眨眼的杀了五家满门,才有林远图为安心遣家人出行之举,也才有于冰心出海遇难之事。

    东方华陷入莫名的喟叹中,童百熊心思敏捷,知道接下来对林镇南的话不便自己在场的,便悄悄退下了。

    果然,东方华不愧人杰,迅速心神,对着林镇南将他所知的,有关于冰心生死下落的一切线索讲出来,与林镇南本人所知和李家家主临死遗信中所言相印证,希望得出更确切的结论。

47。半片真相;一线希望向西南() 
林镇南对一夜之间发生的事极为震惊。

    东方华竟然是阿妈的旧交。如此说来,东方华在此事中固然有利用李家和林家矛盾搅风搅雨,却不会是那个蹊跷水手的幕后人。

    本以为要经历些危险才能从此处打探到消息的林镇南,不知该庆幸自己追查阿妈生死下落,查到登堂入室进了东方华的深宅,还是该懊恼并没能得到阿妈最终的消息。

    东方华一面为找到阿姐的讯息,多了一门难得的亲戚而难得的狼心柔软,另一方面也为阿姐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害而妖异的双眼泛出红光,追魂夺魄,煞气逼人。

    东方华在新得的子侄跟前再次说道:

    “孩子,你阿妈的事,我来查清楚。”

    说到这里,而后面容一肃,沉吟半晌才再次慢言细声开口:

    “林府女眷的死,确有蹊跷,可与神教无关,只因一个江湖势力的兴衰里多有冤死的鬼魂,我本无意澄清甚至有意利用此事,不料李家老头儿之死把你我又连了起来,还引出阿姐的身份。因缘际会怎说得清楚。”

    叹气不觉多了,只好停住,转而问:

    “那扇骨可在你手中?”

    林镇南摸了摸怀中的铁条,看看东方华手中的折扇。东方华察觉到这目光,颔首应承:

    “其实,我暗中出手的扇骨是射你的,本想你死在与李家的交道里让他更难脱出神教的掌控,不料却是李家老头儿受了这一击,本来这两种结果对神教来说并无不同,今日看来,我倒要承他一分情,若你真死于我手,此罪难赎了。”

    “关于阿姐下落,因之前心存利用的缘故,查察过线索,那个蹊跷水手的功夫底子是西南路数,练气功法不好判别,却有七成可能是道家正传。”

    “此事,能查明白的都已经跟你说过,余事我来接手,有消息我给你信。你自己只是一个初入江湖的少年,看得出来你对阿姐的牵挂,却未必明白个人和一方势力在查察这种事情上的差距。”

    “此外,林家与神教两家明面为敌,那扇骨你就留着,若有什么事可以为凭证信物。童兄弟你也见了,是我的心腹,以后凡事皆可通过他传递信息。为此,你可以派人回来看着老宅,做个联络处,阿姐的老宅荒着也不是个体统。若哪天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难道看一个破败的家园么?”

    林镇南自觉醒以来神智清明,智慧通达,林远图也有意琢磨他的悟性,少有长篇大论解释细物,多是提问或者触发引他去思虑,父子之间虽然情深却都不是耽于儿女情长事的做派。

    东方华却不同,他虽然也难得与人倾心交流,但是对人情极为敏感,那种孤傲气质绝不只是武由于功强,地位高,所习练气术高明从而凝练出来的,其中必然有他孤单惯了的原因。

    遇到了林镇南,打开就合不上的话匣子,一下冲去了东方华身上的寒气。尤其说到冰心姐姐的时候那份柔软,若童百熊见到,必然不能信枭雄之姿的东方长老还能有这个面目。

    林镇南听他絮絮叨叨安排些事,不同于同龄少年极易被指使安排,心中自有定计和盘算。这时候也越听越怪,东方华在他收集到的信息中是个神秘强大,毫不讲理,为所欲为的人,这时听来竟然步步算计,把个人和神教分开说,甚至仿佛小人物处在危险境地一般小心谨慎,见其对自己如此特别,便随着不会惹怒对方的直觉,直接问了出来:

    “东南一地的日月神教不是你的势力么。”

    “我本人么,嘿嘿。虽然如今看来鲜花着锦烈火烹油般煊赫,却也少有人知在神教中地位的尴尬,这些事无需你多,只要知道你我的关系不便放在明面便可了,这也是以防万一,谨慎些总是没错的。如此,你可以给你父亲传句话,就说我的心在黑木崖,也总是要回黑木崖的,我在东南一地除了收敛钱财势力并不要长久盘踞,他既然无心与我争这些,就耐心等三年再回福州,算我欠一份人情。”

    说到此处,再细细看这个少年,身有静气,不见恐慌,喜爱之情油然而生。

    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多年,又江湖飘零,处处险境,并不敢让随身姬妾有孕在身,这时面对阿姐家的后生,竟然起了收为义子的心意,这话当然并不好提起,不过见面礼是可以送的。

    东方华先用眼神按了林镇南在座上,突然轻身而起,长袖拂过房梁,只见灯火照在其人翩翩的身上,于白壁上印出一朵牡丹,倏开乎败,东方化已经手捧一卷经书坐在原位了。

    “这是阿叔的见面礼。”

    不见手动,这本书就见从他手上轻轻飞出,书页不卷,也没有风声,似乎空中有手扶着的,来到了林镇南手中。林镇南定眼看到这是个书房手工线装的手抄书,扉页上手书《金瓶梅》三个瘦金体,顿时吃了一惊,翻开再看,内文同样是瘦金体,而且看上去只是自己曾经看过的《金瓶梅》的某些片段摘抄,而且多是在方式描写上面。但书中更的却是同样的朱笔注释,其中一些穴位经脉运行方式和练气幻觉的描述。

    林镇南抬头诧然以对,东方华温柔的笑道:

    “这是华叔的心得,见面礼总是要给的。”

    说完,东方华不等林镇南问什么,转身背过去,一挥手,灯灭,月辉洒在他的背影上,发出悠远的叹息:

    “你去吧。”

    林镇南张张嘴,终于没有什么话说,把东方华手书的《金瓶梅》揣紧,离开屋子,在默不作声的童百熊引导下,绕过明岗暗哨,轻轻地走了。

    童百熊,看着林镇南跃出墙外,从暗中转出,回到东方华身后,立定不发一言。

    东方华并不回身:

    “童兄弟,可是要有什么问的么?”

    童百熊的声音流出一丝激动:

    “东方大哥,咱么什么时候回黑木崖?”

    东方华回过身来,眼神凌冽:

    “你都听到了。那你知道你再下不了船罢。”

    “弟兄们都在等那一天了,可不能看着任我行把神教毁下去呀。”

    “那就好好做事,冰心阿姐的事在眼皮底下发生,我等虽然南下不久,却也不该被蒙蔽的,如此掌控力说什么大事。此事你亲手接办,对外只说要给李家个清白。”

    天明后,日月神教令下,各家查察的悄然变化,从追查林镇南成了追查林镇南的同时追查于冰心失踪事与蹊跷水手的一切线索。

    林镇南当夜出了东方华家宅,躲回客栈乔装大胆的查看风色,见城狐社鼠都变了口风,才退了房回到林府后宅,亲手收拾出自己的卧房安住下来,终于可以安心捋一边这几日的遭际。

    东方华的反应出乎意料,然而如果他说的与阿妈的交集是真的,他可就真的是自己目前最可依赖的。这一切的证伪,全部需要一个人的出现,那就是阿爹。

    林远图可以与东方华印证于冰心的一切,自可以确认,而如今的林镇南,虽然直觉告诉他如何可信却不能真的阻止他追查下去,把阿妈的事全部托付给他人。

    林镇南在阿爹的书房里留了给阿爹的信,收拾好行装,为一线希望,出福州城往西南去了。

48。真定府内;少年豪杰初相逢() 
林远图杀了张居正后速度离开了北京城。在通县买下一个大车店,雇好原主人看店,便暂住此处观风色。果然京城变幻被限制在官场,权相被传为病逝,并无提起林远图其人的迹象,心中点头,这必然是汪直于其中起到了作用。

    既然放了心,也就没有必要留在京城,于是上街买来一块做工一般的劣玉牌,回到原店主现伙计的面前,不见手中用力,玉牌便裂为两片,把其中一片交给伙计,收起另一片,言道:

    “这店如今是我的,我要你一直经营下去,作我来此的落脚处,闲时记一些江湖传言,来时说与我听。若我本人不来,你只认持此玉之人如我,其余一切不要言及。记得了么。”

    “小的明白,必然按照东家说的办。”

    确实,这处落脚是雇的人,而非收的家臣。没有恩义在前,红尘相遇,互相留些许余地也许更是对人的善意,那些交浅言深的人,须知害的不仅是自己。

    林远图了结了京城事,浑身轻松,南下路上悠悠,所经的风景古迹,野庙小村,处处赏玩探幽,不亦乐乎。

    直到来在北直隶地方真定府,才少言低调起来。这真定府便是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所在地,被日月神教经营的风雨不透,铁壁铜墙。府县小吏皆是教徒,士绅大豪遵从教令,形成这个局面还要说到皇明初年,太祖皇帝定都南京,禁绝明教的时候,朝中大将多有破教而出却与教中颇有来往的大将功臣,便在蒙元势力更高的北方睁一眼闭一眼,留下了日月神教这一缕不绝的香烟。

    随后的靖难之役中,神教中人助成祖皇帝起事,曾在此地半公开活动,威势煊赫,终于还获得了成祖皇帝登基后对这局面的默认。显然皇明朱家对善于造反结势的神教心有余悸,后来迁都北京,大行道教,皇明帝气镇压北方,神教也才从那时起出现了类似任我行的一类人,寄希望于化神教为纯粹的江湖势力,解离朝廷宫廷对神教的压制和忌惮。

    如今任我行继任教主经年,日月神教在江湖上咄咄逼人,但行事做派有所变化,多愿意遵守武林规矩,将准军队的气息散去不少,如此也获得了江湖泰斗少林和武当的有限接受,即在江湖规矩范围内解决争斗。其所谓的名门正派传承,对待神教虽然仍称其魔教,对魔教中人也惯有甩黑锅的习惯,却也有人以个人身份相交相杀,得到武林中的默认,不以此互相攻讦所谓勾结奸邪。

    真定府在这种大势下成为各种层次江湖人之地,江湖消息真真假假,纷繁嘈杂。

    这日,林远图找了府城一家干净酒楼,落座在二楼靠窗的角落,身旁搁了素绢屏风,于其后饮酒,顺便听听市井闲话。正饮酒间,小二吆喝声起,二楼又上来了一拨人,听其称呼是三个年轻人,二男一女,查其呼吸,三人皆为道家正宗练气术根底,其中一男一女根基相同,男的根基稳一些,失之于呆滞,女的根基纯一些,失之于浅薄,另一男子根基略有不同,却显得自有气象,既纯且厚。

    “师兄,左师兄,这酒楼倒也干净,我们坐这边吧。”

    这叽叽喳喳的声音颇为耳熟,竟然是林远图曾接触过的华山宁中则小姑娘。

    “左师兄见笑了,你看如何呢。”正是岳不群。

    “呵呵,久闻宁师妹快言快语,今日遇到也是缘分,就在此处,愚兄做个东道吧。”

    声音若金石相击,口中说着热情的话,但稍有修为的人便可探知其精神并未波动,隐约是拒人千里的傲然。

    “不敢不敢,今日一见左师兄,正是大有兄长风范,我二人奉师命下山游历,也是要结交各路豪杰,更何况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东道却该是我俩来做,还要多向兄长请教江湖见闻掌故呢。”

    “左冷禅话即出口,岂能更改,就这么定了,师弟师妹若有心,他日愚兄拜访华山,可再做东道。”

    林远图在不远处听着,不觉有些感兴趣,微运气息,耳朵竖立,静听两个年轻人的暗中交锋。

    三个年轻人坐下,喊来小二,点菜的过程凸显出左冷禅的大哥气派,一手包办了。岳不群而温润如玉,唯唯称是,不时点一番左冷禅点菜的妙处,连宁中则都感觉了出来师兄和在山上的时候有些微妙不同,而对左师兄一直压着自己两人的风头也略感不适,话慢慢少了,只有在伸出可爱的舌头舔一舔白酒时才偷眼看看师兄,见没有责备的眼神才滋溜把一杯白酒全吸掉。喝了酒后立刻红扑扑的脸上挂起辣出了的眼泪,笑着不敢哈气,只怕师兄不让自己再喝了。

    左冷禅自然能看出对面华山小儿女的情状,只是他心此,也无意去打趣,寒暄间与岳不群拉近了关系就开始聊些江湖事。

    “我等都在北方活动,前些时几大派因华山事追讨魔教妖人,也是一桩大事,待风浪少静,却传来魔教已经大举南下的消息。据传魔教高手由任我行心腹东方华率人南下福建,火烧少林莆田下院,威逼东南武林豪杰,气焰极为嚣张。魔教此举必有重大图谋,我有意探一探魔教黑木崖,师弟师妹可敢跟我去一趟么。”

    岳不群下山颇久,不似往常那般对武林交道不摸深浅,听到此处正要婉拒,不防在长白双熊夹尾遁逃,江湖正邪争斗稍缓的时候被师父遣下山来追随自己江湖行走的小师妹已经忙不迭脆声答应下来:

    “敢,不干的话,岂不是弱了我华山派的气势。”还转头征询师兄的意见,一双理所当然求夸奖的眼神抛了过来。

    “那是当然。”只是答应的时候不免少年人面上表情古怪。

    “还望这一趟能得左师兄指点。”

    “自然,自然,呵呵。”左冷禅连声笑了起来。

    林远图在旁听到,也不禁苦笑,宁中则是初出茅庐的江湖菜鸟,但一顶门派声誉的大帽子不自觉给自家师兄戴上,显然压住了岳不群的脑袋。而这位华山首徒,明进退,识机变,除了功夫差些,倒也是个人才。而那个左冷禅,虽然不能与自己相比,但不弱的武功和这份心机头脑,足以经可以标上危险人物的评语了。

    东方华在福州的局面方才打开,若此时回去难免陷入正面争斗,如此,家人业已安顿远离是非的林远图不忙南下,遇到这几个年轻人的江湖三人行,不免意趣大动,跟随了上前。

    左冷禅三人武功和机警当然不足以发现尾随的高人,一行便逐渐接近立于山中仿佛寻常山寨的黑木崖。

    黑木崖在武林中威名赫赫,这里了被正派名门同声讨伐的魔教妖人,却从没有人从这里占过便宜。身居高位的前辈高手多有羁绊,知道不可为门派家族招惹如魔教这般曾经不择手段的仇人,且自矜身份,初生牛犊般的江湖新嫩却绝没有实力在此处惹是生非,如今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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