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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书虫成神记-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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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送。沈括既领导不力,又救援不力,只是遭贬,已是格外恩典,但若想再复起,比苏轼难上何止十倍。

    秦朝认为沈括的政治才华不低,军事才华更高,但性格不合适,兴趣太广泛,科学才是适合他的舞台。不过这话既不好跟沈括说,说了除得罪人外并无二用,又不好跟苏颂说,因为当时沉迷科学与以后封建迷信是一个等级的东西,在开明人士眼里至少是不务正业,少不了奇巧淫技的评价,与之相比,风花雪月反而成为文人雅事,青楼成为了光明正大的休闲娱乐场所。虽然苏颂是个爱好科学的人,但思想依旧是官本位,沈括当然比苏颂更爱好科学,思想却更加地官本位。若不是苏颂出马,秦朝用再多的新科学知识技术轰炸沈括都无法让他出山,就像范进七老八十还在为中举奔波不休,那是他们的价值观,是大的社会环境所致。

    王闰之离开蜈蚣洞不久,秦朝又在京城外东南方一百里左右买下三座小山与山间的一个小山谷,命名‘毒蛇山谷’,并连挖三层‘毒蛇山洞’,与丐帮合作培养、训练和研究毒蛇。其中第三层由王闰之管理,第二层由丐帮新秀悟聚文管理,第一层由丐帮新秀之首李狂管理。李狂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是个很狂妄自大的人,一直自以为是当之无愧的下任丐帮帮主,不料半路杀出个黄蓉。当初乔峰在丐帮无法立足,丐帮老一辈是被全冠清煽动,年青一辈则是被李狂煽动。之所以全冠清被驱逐,李狂却安然无恙,是因为李狂一直未直接参与,只在暗中推波助澜,表面上是个仁义无双的大好人,是乔峰将来的接班人。与黄蓉争帮主之位时,李狂小瞧了黄蓉的聪明才智,稍不小心便暴露了本来面目,吓得不敢在黄蓉面前呆下去,却又不甘离开丐帮,最不甘的是打狗棒法和降龙二十八掌,于是申请调往京城附近的‘毒蛇山谷’,伺机而动。

    李狂心想:当年乔峰那么厉害不是照样滚蛋,黄蓉是比乔峰更聪明更机灵,或者说更狡诈,但论起武功,黄蓉终究是不如乔峰天下无双,一旦陷入困境,难道还能像乔峰那样杀个来回不成!一个女人居然敢抢老子的帮主之位。到那时你便知道,女人是多么

    不适合闯荡江湖,不如给大家多生几个孩子。

    光是想,李狂就觉得很激动,若是做……旁边悟聚文见李狂神情,连忙悄悄闪开几步,昨天才陪李狂在青楼玩了一晚,腰都酸了,今天他可不想再去,暗道:“没夺到帮主之位很正常,何必如此自暴自弃呢!你自暴自弃我懒得理,但别扯着我一起呀!若只是享乐,我倒是欢迎,但像你那样……”悟聚文暗自摇了摇头,又悄悄闪开了几步,暗道:“我可是个文明人,你那疯狂劲我不想学,更学不来。”

    李狂和悟聚文从小就喜欢玩毒蛇,若不论武功,只比较毒蛇方面的技术,就算与老一辈的高手比,亦不落下风,若在丐帮内部弄个排名榜,他俩绝对在前二十名之内。

    丐帮除打狗阵外,最擅长的便是毒蛇阵,而且因为毒蛇不怕死,不怕毒,某些时候比打狗阵更难对付。可惜蛇类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天生惧怕雄黄。

    李狂知道黄蓉和她身边的女人大都很爱干净,身上不喜欢佩带雄黄之类的药物,若训练出一个厉害的毒蛇阵,说不定机会来了能让她因此而吃个大亏,寻思:就算打狗棒法和降龙二十八掌再厉害,只要不是百毒不侵,那贱女人又能抵挡多久,最后还不得乖乖落网,听老子吩咐。若不识相,老子送你到全城最大的妓院接几天客,看你还能高傲到几时。嘿嘿!落到老子手里,你是想死都难,最好的办法就是乖乖听话,说不定老子一高兴,收你当个小妾,算是修成正果,从此大享清福。不然老子说你是乔峰专门找来的契丹狗,你就只有一辈子做一只契丹母狗,再不能做人啦!说起来,老子算是很仁慈的了。

    悟聚文相貌阳光,嗓门大,王闰之每次进‘毒蛇山谷’,隔老远便听见他大喊:“苏夫人好!”满脸笑容地迎上。与之相比,李狂就像个闷葫芦,让人觉得很不懂礼貌。王闰之对悟聚文越来越有好感,甚至想过教他武功,后来发现‘毒蛇山洞’第三层每天都莫名其妙少了一些蛇,虽然很少,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但王闰之自认记得清清楚楚,绝不会出错。她不动声色,暗中追查了半个月,虽然仍未找出原因,但完全断定之前的判断,第三层每天确实都有毒蛇在莫名其妙减少。这些毒蛇大都是养生堂花钱一条一条收购而来,少了一条她都觉得对不起师父。她觉得情况很严重,虽然不想打扰师父,但为避免更大的损失,还是选择了上报。秦朝得知后,带着她悄悄在‘毒蛇山谷’转了一圈。她惊讶的发现,那些毒蛇居然是被一向对她礼貌有加的悟聚文盗走,蛇肉大都或炒或烤或煮被做成各种菜吃掉,因此她怎么都找不着。

    “天啦!我儿子都不如他有礼貌,不如他讨人喜欢,这,这,怎么可能?”王闰之擦了左眼又擦右眼,就是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在做梦。对!一定是在做梦!”

    秦朝嘿嘿一笑,凝音成线,向王闰之密语道:“先别忙着揭穿,他装你也装,装作不知道,再看他怎么装?看他装到几时?”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第一百四十四章 什么最毒() 
出了毒蛇山谷,一路上王闰之再压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咬着牙不停地喘着粗气,泪水一滴又一滴落下……

    “太可恶了!丐帮那么多蛇舍不得吃,咱们的更吃得津津有味。”

    “丐帮不是向来以侠义自居吗?”

    秦朝呵呵一笑,道:“劫咱们的富,济他们的贫,不正是侠义道中上的人最爱干的事吗?”顿了顿,又道:“丐帮中人原本就最擅长偷鸡摸狗的勾当,若不管理,更加乱七八糟。总体而言,丐帮的存在是利大于憋,不管是对乞丐,对百姓,对江湖,对武林,对朝廷,对民族,都是如此。一群乞丐能变成这个样子,不叫别的帮派汗颜吗?若更好几分,别人的脸往哪里摆?”

    王闰之道:“师父真的不生气吗?”

    秦朝一声轻叹,道:“以前会,现在不会。因为现在若为这点事生气,不用多久就会被活活气死。”

    “怎么会?”王闰之十分地不解。

    秦朝想了想,解释道:“你应该发现,武功越高,眼力、耳力等会随之增强。由此不难推断,武功越高,所见所闻越来越广。如此一来,以前少见的现在变得很常见,如果见一次生一次气,一天得生多少次气?加上比这更令人生气的数不胜数,如果一直止不住生气的话,得气成什么样子?”

    王闰之道:“难怪师父不喜欢在外面走!只一件徒儿都忍受不了,那些数不胜数,就算师父忍受得了,心里难免不舒服。”

    秦朝道:“那确实是原因之一,但不是主要原因。我在外面玩的时候同样疯狂过,但那样的日子早就一去不复返。就像小孩子玩泥巴,以前是很有趣,现在不可能了,除非时光倒流。”

    听‘玩泥巴’三个字从师父嘴里冒出,王闰之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秦朝道:“往事不堪回首。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个新的开始,是新人生的起点。”

    王闰之心中一动,问出个在心里潜藏很久的疑问:“那些毒蛇师父好像不怎么用得着。”

    秦朝点了点头,道:“我是只需要蜈蚣之王即可,但毒蛇之王应该不比蜈蚣之王差,只嫌少,不嫌多呀!再说蜈蚣和蛇全身是宝,药用价值极高,不亏本呀!而且你根本不需要亲力亲为,多培养几个亲信不好吗?不管是穷苦人家的丫头,还是大户人家落难的小姐,只京城里就多得是,正好救下,相互帮忙。但别忙着收徒,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一个人的品性光用眼睛看不够,必须经过长时间的考验才行。”

    王闰之点了点头,迟疑道:“那师父对我们夫妇怎么那么信任?”

    秦朝哈哈一笑道:“你呀!你们的为人不早就经过无数的考验了吗?虽然那些不是我亲自动手,但那又有什么区别?”

    王闰之笑道:“师父既执着于规矩,又不拘泥于规矩,极懂得灵活变通。”语气一转道:“正月十六那天,开封府赦免了一批女犯人,有几个无家可归,前来投奔,徒儿正为怎么安置她们头痛,现在好了。师父随便开一下口,便解决了徒儿心中的大难题。”

    秦朝开玩笑道:“她们中间不会有个星宿派弟子吧!”

    王闰之道:“是有一个沾了点边,除擅长溜须拍马外,本事稀松平常得很。”

    听了这话,秦朝反倒一惊,之前那句话只是笑话王闰之学星宿派弟子溜须拍马,不料那些女犯人里面真的有一个星宿派弟子,见王闰之很不以为然,忙提醒道:“星宿派弟子武功是不怎么样,但毒功厉害,害人不择手段,防不胜防。如果不赶走那女犯的话,最近最好多看几本星宿派的毒功,知已知彼,防范于未然。”说完仍不放心,忽然发出一声长叹,伸出右手,道:“如果那女犯想和你握手,你握不握?”不等王闰之回答,又道:“你一握,便落入她手里,任其宰割,因为她手里藏了根毒针,上面擦了巨毒。”

    王闰之心中一寒,暗道:“这一招虽然简单,但确实防不胜防。”想了一会儿,叹道:“徒儿只好不给她机会接触。”

    秦朝摇头道:“那只是小玩意。比如说上次,丐帮差点全军覆没,就是中了西夏‘一品堂’的毒药‘悲酥清风’,无色无味,却能像花香般在空气中传播,一闻即倒,更防不胜防。”

    王闰之脸色一白,颤声道:“丐帮的众多高手都防不住,那不是天下无敌了吗?”

    秦朝摇头道:“越厉害的毒药成本越高,或者说越稀少罕见,应该只能偶尔用一用,花在刀刃上。”听到这里,王闰之脸色红润不少,不料耳边又传来一句:“因此用之对付小部分人,那是最厉害不过。”刷!的一下,脸又白了,耳边又传来一句:“不过,毒药的缺陷同样不少,一怕被水稀释,二怕茶水和解,三怕内功高强,四怕身体免疫力,五怕以毒攻毒……”刷!的一下,脸又红了。

    秦朝左一句攻,右一句守,很快使王闰之对毒有了系统而深刻的了解,只是苦了那张脸,不知曾几度夕阳红。虽然她很理解师父的良苦用心,目光中幽怨却阻止不了越收越多。那种眼神让秦朝浑身起鸡皮疙瘩,眼皮直跳,很快败下阵来,不敢再说下去。两人因此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另外找一个话题谈了起来。

    分别回家的时候,王闰之笑嘻嘻地掏出一叠未婚官家小姐的介绍信递给秦朝,小声道:“师父,里面有几个真的很不错,不信可以偷偷前去考查。特别是那个杨家大小姐,曾女扮男装上过沙场,当过将军,至少拥有百人斩的战绩……”话未说完,秦朝的人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他被王闰之话中的‘百人斩’给吓住了,不是杀人,而是想起了赢州岛国的那些女人,那些不健康的画面当然远不如杀人,但对他的刺激却远比杀人更强烈。

    过了好半天,秦朝才鼓起勇气拿起那杨家大小姐的介绍信,一见那相貌,手一抖,再不敢看一眼,暗叫道:“我的妈呀!春……怎么来了?难怪能女扮男装!说她是女人,又有几个相信?那张国字脸,几个女人有?那太平洋,那飞机场,若见了木婉清,还不羞愧死!苏老夫人,你行行好,别再好心办坏事,尽给些什么玩意儿!”捂住胸口,强撑着一封一封看下去,看到最后,秦朝脸比石灰墙更苍白,一口血险些喷出来。

    “时代不同,审美观难道有这么大的不同吗?”

    “宋朝又不是唐朝,肥成那样该叫什么美?若睡在一起,那几百斤的体重压过来,男人就算练了武功,受得了一时,受不了一晚上,受不了一个月,受不了一年、十年、百年呀!”

    秦朝强忍住一把火烧了那些介绍信的冲动,带回家全交给了慕容阿碧,让她转回王闰之,顺带转送一段话:“

    我是瘦子,但我不缺肉。

    我是武者,但我家不缺少花木兰。

    我爱美人,但并非多多益善。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十年修得共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

    若是千年、万年来相会,白首同心在眼前。”附赠经典‘新’歌《千年等一回》。

    很快,一首《千年等一回》从慕容阿碧嘴里唱到王闰之嘴里,又唱到太皇太后嘴里,又唱到少年皇帝嘴里……一曲唱遍全天下,不分男人女人,不分大人小孩,不分大宋、大理、大辽、西夏、吐蕃,红红火火一支歌。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第一百四十五章 浩然之气() 
二月初九,慕容阿碧在东十字大街闲逛时,眼角闪过一个老头的背影,忙追了上去,大喊道:“师父!师父……”连喊几声,那老头才转过身来,迟疑道:“小阿碧?”语气很不确定。

    慕容阿碧猛地点头道:“是啊!好久不见师父您老人家,阿碧如今模样大变,师父却一点也没变。”说着上前跪下磕了三个头。旁边路人一见她那样,纷纷止步,围在一旁看热闹。

    那老头侧身避开,一边仔细打量慕容阿碧,一边沉吟道:“听说养生堂主有个精通音乐的小妾名叫慕容阿碧,是不是你?”阿碧还在措词,那老头已从围观众人的表情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由发出一声长叹,脸上露出复杂地神色,缓缓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师父,不过教了你些基本知识,现在更不敢做你的师父了。”

    慕容阿碧本来已经站起身,听见一话,又跪了下去,哽咽道:“师父再造之恩,徒儿永不敢忘。那些对师父或许不算什么,但对徒儿那么好的人,一生中又有几个?”顿了顿,又道:“至于养生堂主,师父大可不必担心,他不在乎身边的人与别人是什么关系,一是一,二是二,完全分开来算。”

    那老头脸上喜色一闪而过,急问道:“怎么算?”

    慕容阿碧沉吟片刻,回道:“举一个例子,如果养生堂主与人结拜为兄弟,那兄弟的父母就不是养生堂主的父母,只是兄弟的父母而已,不混为一谈。”她这话在不少人眼里是大逆不道,因为当时的社会最重的是一个‘孝’字,不过大都顾及养生堂主的威名,不敢直言讥讽、辱骂,脸上却难免露出鄙视、愤怒等神色。少数人觉得她的话有道理,却不敢当众附和。不孝的罪名不是一般人能担当得起,更无人愿意担当。有些人面露不解,有些人怀疑慕容阿碧与养生堂主有仇,故意污蔑,形形色色,实在难以形容。

    那老头脸色一阵变幻,忽然拉起慕容阿碧的左手,小声道:“咱们换个安静的地方再谈。”轻功一展,本以为多拉一个人很费力,不料速度比平时一个人走还快,闪避也更加地轻松,街上密集的人群如同无物。两人左转右转,不知是我在拉你走,还是你在拉着我走,不知该往东走,还是该往西走,直至瞧见养生堂的牌匾,才猛地惊醒,停下脚步。

    那老头像打量怪物般打量了慕容阿碧一阵,叹道:“这是咱逍遥派的凌波微步,养生堂主果然是咱师叔祖,你是师叔祖的小妾,按辈分算,老夫还得叫你小师叔祖,但你说养生堂主不在乎这个,咱们也别在乎这个,你也别再叫我师父。如果你一定要叫,那我也只好叫你小师叔祖。”

    慕容阿碧苦头脸,含泪道:“辈分都乱了,这该怎么办才好?”

    那老头道:“看来只有学养生堂主,各谈各的,莫要强求。”

    慕容阿碧疑惑道:“师父怎么知道他不喜欢强求别人?”

    那老头道:“养生堂主名震天下,老夫知道他的喜好又有什么奇怪?唉……”叹了口气,道:“你既然那么喜欢叫我师父,那我只好跟着叫你小师叔祖。”

    慕容阿碧满脸胀红,尴尬不已,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正烦恼间,突然一个少年的声音远远传来:“那还不简单,就像慕容阿碧小时候,你们才刚刚认识,关系简单纯朴,该怎么称,便怎么称。”

    那老头浑身一颤,大声道:“多谢师叔祖指点。”目光四射,不见说话之人。转过身,向慕容阿碧叫了声:“小阿碧。”

    慕容阿碧愣了半晌,红着脸回道:“康爷爷。”声音细若蚊蚋,那老头内力深厚,不过勉强听清楚。

    那老头姓康,名广陵,号‘琴颠’,居‘函谷八友’之首,是‘阎王敌’薛神医的师兄,‘聋哑老人’苏星河的大弟子,逍遥派掌门无涯子的大徒孙,星宿派鼻祖丁春秋的师侄。秦朝一见他,便知道他为何而来,长叹道:“你想让古曲‘广陵散’重现人间,任凭你琴技再高,亦是无用。”

    康广陵“啊!”一声惊叫,想起一路上多次听闻养生堂主对天下隐秘最是了解,天生拥有‘读心术’,顿时不敢再多想,脚步一边跟着慕容阿碧,目光一边四下打量,想找出养生堂主,嘴上道:“请师叔祖指点。”耳边传来少年的声音:“‘广陵散’最开始叫什么?”

    康广陵回道:“《聂政刺韩王曲》”心里想法如泉涌,又不敢多想,不停地默念:“‘读心术’三个字。”想干扰养生堂主的异能。

    如此特殊的状态下,两人继续一问一答。

    “‘广陵散’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全曲贯注一种愤慨不屈的浩然之气。”

    “是琴技重,还是这种浩然之气重?”

    “浩然之气。”

    “你身上有浩然之气吗?”

    “没有。”

    “无浩然之气支撑,琴技再高又有何用?”

    “百无一用。”

    “你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与‘广陵曲’符不符?”

    “不符,一点都不符。”

    康广陵背上一阵阵冷汗冒出来,一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刚开始时,他表面恭敬,内心很不服气,随着对话继续,养生堂主在他心中变得越来越高大,眨眼间超出教导他多年的师父苏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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