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鼎江湖行-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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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器绝检查了周围，顿时发现掌天殿的动力不足。
“这不可能！”器绝知道，问题一定出现在司马台笑那里。
“你们究竟做了什么！”器绝的声音再次传入司马台笑众人所在的位置。封灵君笑道：“本仙将你的五行吸元阵稍加修改，变成了五行回元阵！”
现在的司马台笑再也感觉不到内力被吸收，反而感觉那些失去的内力开始回归到自己体内。内力被强行灌入和内力被强行吸走的感觉同样不好受，但是司马台笑咬牙坚持。
封灵君在察觉到五行吸元阵的时候就预料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为了以防万一自己不能及时阻止司马，封灵君便让三才圣器在五行吸元阵的关键处刻下反转阵势的印记，届时只要封灵君只要以三剑为眼就能把五行吸元阵扭转成五行回元阵。
吸元阵是吸收五行精华的，回元阵自然是回流五行精华的。封灵君给司马的“礼物”不仅是刚刚他被强行吸走的内力，还有原本就储存在掌天殿内的五行精华。
掌天殿的动力被司马台笑不断吸收，顿时各种机关失灵，高空中的掌天殿摇摇欲坠。
下方对战天授皇胤的龙辛和阿罗见掌天殿开始坠落，纷纷松了口气。
“天授皇胤，你的计划落空了！”
“怎会如此？”祸帝一脸阴沉，他实在不明白一直在顺利进行的计划为何会突然失败。“五行去又返，掌天落土间。”随着祸帝喃喃自语的一句话，掌天殿轰然坠落在地。
原本司马台笑为修为在超一流高手的门槛处，现在吸收了来自掌天殿的五行精华顿时突破，跻身超一流之列。刚刚突破的司马台笑难以抑制体内膨胀的力量，急需发泄。他高高举起了龑玺乾坤，智将二旗见状不再停留于此，连忙遁走离开了掌天殿。
封灵君等人猜到了司马的情况，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也纷纷遁出了掌天殿。临走前袖红雪看着伤重的月见无华叹了口气，而后带着魔女离开了。
“我的掌天殿，我毕生的心血！司马台笑你住手！”器绝疯也似的怒吼着。
就在众人刚刚离开掌天殿，司马的刀挥下了，巨大无比的掌天殿顿时被司马从内部劈为两块。司马还未发泄完，接连数刀挥出，掌天殿终于在司马的刀下爆炸开来毁于一旦。器绝当场与掌天殿同归于尽，尸骨无存。
一道遁光落在袖红雪等人身旁，正是在掌天殿爆炸前逃出的司马台笑。
“呼，发泄了一下舒服多了……”
“司马小兄弟，恭喜你了！”封灵君笑道。
“封兄，多谢你了。”司马知道自己能突破完全是靠封灵君。
“红雪，你怎么来了？”
袖红雪瞥了瞥怀里昏迷不醒全身是伤的魔女，满含笑意道：“我要不来，怎么会看到这么感人的戏码？”
司马被袖红雪揶揄，老脸不知该往哪里搁。月见无华的所作所为他看在眼内记在心里，那份情他也感受到了，但是他该怎么做？司马摇摇头，先为魔女疗伤要紧。
“台笑，你没事了……”不久便转醒的魔女首先想到的就是司马台笑。司马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只得说一句好好休息。魔女看到了一脸笑意的袖红雪，默默低下了头。
062（）
天魔大化对阵屠绝和灭绝，魔城首将纵然强悍，功体不全的他也难免在屠灭双绝手上吃了不少亏。也多亏他战场经验十足，强悍不屈，在屠灭双绝手上走了数百合都未曾被杀，落日孤魂亦是如此。刀剑双绝修为不高，凭借的只是兵刃的诡异，这么长时间下来也未能拿下落日孤魂的首级。不过，落日孤魂也受伤不轻。
浪子不回头虽然答应了阿罗来救他们，但是却没有急着出手。怎么说他与魔城也算有仇，就算师命难违要施以援手，也要让他们多吃些苦头。
掌天殿坠毁爆炸的景象没有逃过浪子的双眼，浪瞥了瞥落日孤魂和天魔大化后便加入了战团。
“落日孤魂，无谓的抵抗你还要撑多久，乖乖纳命授首多好啊！”剑绝的声音还未落，就察觉到背后有什么正在急速接近。
还未等刀绝剑绝有所防范，狱龙邪枪已经穿梭而过。
“哦？竟然没死？”浪子笑道。
刀绝剑绝见对方援手来到，心知不妙，当下也不再停留，转身就逃，浪子也懒得去追。浪子没有理会落日孤魂，而是调转目标奔向天魔大化。汇足了紫电的一枪穿空而来，攻击范围竟将天魔大化和屠灭双绝皆包含在内。天魔大化大惊，连忙闪过，屠灭双绝也纷纷避开。
“浪子不回头！”天魔大化怒道。
“呦，天魔，好久不见。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你要想报仇便来吧，本座何惧！”
“切，一身是伤还在本大爷面前逞威！”
天魔大化面色阴沉，屠灭双绝已经十分不好对付了，再加上个修为大增寻仇而来的浪子，那么他必死无疑。深感浪子修为不凡且敌我不明，屠灭双绝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浪子继续道：“天魔，本大爷大发慈悲，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以后再说。”
浪子表态，天魔大化也识趣不再咄咄相逼。“同意！”
天魔和浪子暂熄恩怨，同对天旗屠灭双绝，顿时双方优势丕变，浪子和天魔的联手力压屠灭双绝。屠灭双绝亦是修为不凡，即便落入下风也配合紧密无间。心知己方二人不是敌手，屠灭双绝各自虚晃一招遁走。
刀、剑、屠、灭四绝来到天授皇胤身旁，纷纷低下了头。祸帝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没能除去天魔大化和落日孤魂，心中愤怒不已。
“你们四人竟然拿不下功体不全的两个魔将！”
“浪子突然插手……”
“住嘴！”
“属下知罪！”祸帝动怒，四绝连忙下跪。这时智将二旗也赶来了，掌天殿被毁他们二人也难辞其咎。祸帝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天授皇胤，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龙辛笑道。
“是吗？但是你们休想逃过死劫！”天授皇胤怒不可耐，当即便不再保留，饱赞全功之时动用起了体内魔源的力量。“御天神诀最终式·神之劫！”
神劫之招再出，其未能竟是以前数倍，魔源的力量端的是庞大无穷。祸帝这还是第一次调用魔源中他所能调用的全部力量，强大的威力也带来强烈的反应。祸帝清楚的感觉体内魔源在剧烈排斥自己，就好像是魔源自己的意识苏醒想要离开自己体内一样。天授皇胤不顾排斥，强行赞招，誓要一举杀除魔主龙辛和武魁阿罗。
司马台笑等人感觉到威力无边的神劫之招，纷纷向着祸帝的方向望去。魔女满面忧虑，生怕魔主不敌而败亡。龙辛绝不能有闪失，司马台笑已然下定决心前往相助。
“台笑，这一招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小心。”袖红雪看出了司马的心思，没有出言阻拦而是小心嘱咐。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红雪，封兄，女相还有……月见，你们在此稍后……”
魔女投以希冀的目光，司马台笑知道她是把拯救族人的希望放在了自己身上。想起掌天殿魔女的所作所为，司马也只有全力救下龙辛来报答魔女的恩情。
司马修为大增，转眼间便遁到了龙辛和阿罗的身旁。二魔见司马台笑修为已经可以与他们比肩，不由惊讶。
“司马台笑，你来得正好，你们三人就同赴黄泉吧！”天授皇胤纳足了气力，神劫一刀劈下。
司马台笑饱赞全功，尽释土元之力，“天险十三关！”
最强的防御之招应式而出，十三道天险城关顿时出现。神劫之招摧枯拉朽，连破数关仍然速度不减，在攻破第十一关后仍然没有停下。眼见十三关就要全部被攻破，司马台笑四散神意，刀意顿现修罗刃，“刀意修罗！”
龙辛和阿罗也纷纷极招上手了。
“魔吞天下！”
“万魔忏！”
轰然巨响，大地碎裂颤动不止，三人四招终于将“神之劫”挡下。挡下这一招三人已经用尽全力，却见祸帝没有继续进攻，龙辛忙高声下令退兵。听到魔主退兵的命令，天魔大化和落日孤魂忙指挥残部撤退。
天授皇胤使出神劫之招后因为魔源的动荡而暂时不能再攻，眼见魔军撤退也无可奈何。这一战，说不出是哪一方胜了哪一方败了。
“退兵！”
祸帝下令，中原各派如蒙大赦，纷纷退兵后撤。魔军重新退回恶途关，司马台笑等人也跟着一起进入了。掌天殿被毁，落魂关和首羊关也不复存在，天旗一方所有人退回了第二关魇门关。望月之夜的一场大战，就此告终。
日出东方，撒下一缕阳光，照耀着遍地的尸体与血河，阳光仿佛也失去了温暖，大战过后的场地一片萧瑟凄凉。经此一战，魔城死伤无数，已经再无一战之力，若是天旗大军整顿完毕攻过来，就算没有掌天殿，魔城方面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颓势没有消磨掉魔人的斗志，现在战神武魁再度聚合，他们始终相信着魔城不会灭亡。
龙辛却很清楚，就算他和阿罗再加上一个司马台笑也不是吸收了魔源的祸帝的对手，唯一取胜的机会就是将魔源从祸帝体内取出。
“魔主，司马台笑求见。”
龙辛叹息一声道：“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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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魔主，司马台笑求见。”
“让他进来。”
龙辛支走了所有人，空旷的魔殿上只有司马台笑和龙辛两人。
“司马台笑，你来找朕有什么事？”
“魔城现在伤亡惨重，你们的魔能也几乎用尽，如果天旗再次攻来，你们恐无一战之力，你这个万魔之主可有接下来的对策？”
“魔城的情况朕比你清楚，不需要你来说明。司马台笑，你也不需要拐弯抹角，有什么话就直说！”
司马笑了笑，然后道：“双月魔祭！”
龙辛闻言有些吃惊，“你知道双月魔祭？”
“魔城的情况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双月魔祭虽然是魔城的秘密祭典，但知道的外人恐怕也那么几个。”司马台笑也是从《惑神策》的异变中知道“双月魔祭”的。
所谓“双月魔祭”就是指在双月同天的那一晚，魔族举行的万魔祭源的祭典。
龙辛也不再隐瞒，缓缓诉说起来：“魔源是万魔之源，是魔族生存的源泉。魔源力量无穷，似这般灵物必会天地不容。所以，每逢千年，上天便会对魔源降下劫难。”
“双月同天之异象……”司马插话道。
“不错！每千年一次的双月同天之夜，魔源的力量会被极致削弱，那个时候有足够的外力甚至可以毁掉魔源。”
司马大惊，他虽然从《惑神策》中了解到一些双月同天的事，但没想到魔源在那一天会被削弱的如此厉害。
龙辛继续道：“所以每当双月同天，万魔齐聚魔潭举行祭典，每人分出一小部分魔能献祭魔源，来确保魔源安全度过双月之夜。这就是双月魔祭……双月之夜一过，魔源便会恢复正常。”
“下一次双月之夜就在一个月后。”
龙辛有些惊讶司马竟会知道确切的时间，对司马的到来又多了些疑惑。
“说吧，你来此的真正目的……”
“魔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准备在那一天再次去挑战天授皇胤夺回魔源吧。”
“是！经过与天授皇胤的对决朕已看出，不知为何他根本没能完全炼化魔源。只要魔源没有被完全炼化，朕便有机会将魔源从他体内夺出，双月之夜正是最佳时机。”
司马摇摇头笑道：“知道双月魔祭的人不止我一个，恐怕祸帝也很清楚双月之夜对魔源的影响，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那一晚到来之前攻下魔城。现在这个意图落空，祸帝必然会料到你会在那一晚来夺魔源。到时战神武魁联手或许真的能将魔源夺回，但如果祸帝选择不战，你又该如何？”
确实，如果天授皇胤在那一夜拒不应战或者藏起来，那么魔城将再无机会夺回魔源。这也是龙辛一直在苦恼的。
“你有办法？”
听闻龙辛询问，司马台笑反问：“魔主可知为何祸帝没能完全炼化魔源？”见龙辛不回答，司马自己道出了答案：“因为化形不堕轮大法让魔源有了自己的意识。”
……
魇门关大殿内，天授皇胤十分气愤，一掌劈碎了面前的桌子。本是必胜之局，却还是落个惨淡收场。二旗四绝在殿外跪着，感受着殿内帝君的怒火，纷纷不敢抬头。
“望月首羊关，七佛诛罪愆。佛去魔身现，双魔战祸天。五行去又反，掌天落土间。问鼎天下梦，唯有靠魔源。”天授皇胤不停念着这几句话，却是越发愤怒。“洞天机，你端的是每卦必中啊！”数次预言都成为现实，祸帝终于不得不相信天机榜的能为。
“若非魔源未能完全炼化，这次怎会失败！”说起魔源，天授皇胤一直疑惑自己为何不能完全将之炼化，但在使出“神之劫”后他终于明白了，因为魔源意识尚存。
按照祸帝的计划，得到魔源将之炼化是很顺利的事，但是偏偏魔源被洞天机以“化形不堕轮大法”开启了自己的意识，也就是源儿。虽然祸帝毁去了源儿的身躯，让他现出了魔源的原形，但其意识一直保留在魔源深处难以毁灭。也正因为这意识的存在，祸帝怎么也不能将魔源完全炼化，每当动用魔源力量的时候还会出现排斥的现象。
祸帝闭上双眼，想要使自己的神意进入魔源深处灭掉源儿的意识，但是魔源力量庞大，将源儿的意识深深隐藏，祸帝根本奈何不得，只得放弃。
“可恨的洞天机！”
一番发泄后，天授皇胤才冷静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祸帝放声大笑，“洞天机，你以为这样就能你就能得逞了吗！一个月后便是双月同天之夜，到时魔源虚弱，本君必能灭掉那残存的意识，然后将魔源完全炼化！”
……
“你是说因为源儿的意识尚存所以天授皇胤才不能完全炼化魔源，而他会在双月之夜前往魔潭趁着魔源弱化的时候彻底毁掉源儿的意识？”
司马台笑笃定道：“然也！”
“哼！你就如此确定他会前往魔潭？既然双月同天弱化了魔源，在哪里灭掉源儿的意识又有何区别？”
“不，他一定会去魔潭！”司马台笑依旧笃定。
……
天机榜再现异象，祸帝连忙打开。只见天机榜再泄天机，上面开始浮现出榜文。
双月同天千年劫，万魔潭中祸帝现。
魔源难掩稚儿识，灾星归源众敌灭。
连环计，计连环，问鼎天下归帝君。
“灾星归源众敌灭，问鼎天下归帝君……哈哈哈哈，灾星魔源归一众敌毁灭，终究是本君问鼎天下！洞天机，你生前可曾算出这个结果！哈哈哈哈！”
天机榜的榜文让天授皇胤大喜过望，天机榜每卦必中，这次也不例外。祸帝对此深信不疑，他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万魔潭中祸帝现……难道要前往魔潭才能灭掉魔源的意识？魔潭是供奉魔源的地方，或许真的有什么特殊原因必须去那里才能灭掉魔源的意识。”
数次的经历，让此时天授皇胤对天机榜预言祸帝问鼎天下深信不疑，为了确保预言成立，他已经决定要在双月之夜潜入魔潭。
……
司马台笑早已从《惑神策》中了解到天授皇胤会前往魔潭的原因，在他将这原因告诉给龙辛知晓后，龙辛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声有说不出的无奈和愤恨。
“朕用何种方法夺回魔源想必你也知晓了吧？”
“你会以自身魔元强行把弱化的魔源从祸帝体内拉出。”
“以魔元强行拉出万魔之源，朕的下场想必你也知道吧？”
“魔源即便弱化，终究还是万魔之源，你以自身之力将之强行拉出，你的魔元必遭损坏，你必死无疑。”
“你果然知道，想必这也在那两人的算计之内吧。将魔源送与天授皇胤果然是一步好棋，白亦声？哈，白亦声啊，或者叫他步逍遥才对吧。”龙辛知道自己必死，但全无颓败之意。“新的魔主，想必他们俩也早就定好了吧。”
“源儿……”
“万魔之源成为万魔之主吗……好一个洞天机，好一个步逍遥！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此计一成，天旗之祸解矣，魔城之祸亦解矣，端的是一石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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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你来了……”
司马台笑走后，武魁的身影出现在了魔殿之上。
“嗯……”
“司马台笑的话你也听到了吧……”
“嗯……”
“哈哈哈哈，想我龙辛一生征战无数，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竟然也逃不过那两人的算计……”
“若非当初你有意侵略中原，事情或许便不会发展到这般地步……”阿罗终究还是最了解龙辛的。有人故意在魔城和中原间制造争端，这点伎俩龙辛怎么会看不出，他不过是想借机侵略中原罢了。
“朕身为魔主，为魔城开疆拓土有错吗？朕身为战神，如何受得了没有战争的世界！”
“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也不后悔吗？”
“不悔！”
“纵然现在万千同胞已经死亡，你也不后悔？”
“不悔！”
“但你还是愿意舍弃性命夺回魔源……”
“是……我会这么做……强行拉出魔源也只有我这个身怀魔族皇族血脉的魔才做得到！”
“为了开疆拓土你不惜牺牲万千同胞，为了挽救魔城你又不惜牺牲自己……龙辛，你让我该如何评价你……”
“朕不需要任何人的评价！朕只是做了身为万魔之主该做的事！”
“唉……”阿罗叹息一声离开了。对阿罗来说，龙辛是他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朋友，无论他做了什么，阿罗都不愿怪他。现在这个朋友即将走到他人生的终点，阿罗心中悲叹不已。
……
双月之夜前往魔潭绝绝对不能让魔城方面知晓，天授皇胤便想到了一个计策。他料定魔城会在双月之夜前来抢夺魔源，于是他让手下整备大军，作出一副抗敌的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