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鼎江湖行-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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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凋芒古刹先任圣佛子念佛机的首徒、现任圣佛子佛说如是的师兄。
谓身执着便执着,
欲待解脱无解脱。
晦心一步错千古,
愿了罪业把命豁。
三教奉令齐齐现身,齐齐挡在渡仙山众人身前,同样的旷古绝今,不一样的风采绝伦。
司马台笑见援手出现,雀飞多、袖红雪与段山岳也都得救,失而复得的情绪让他不禁瘫软在地。
这时剑无式终于停下了剑气放司马离开。司马没有理会剑无式,奔向众人。雀飞多的伤势不算重,袖红雪因为本身就根基不凡,所以虽然伤重也至于危及生命,只是段山岳的伤就很严重了,身上两个血窟窿在不断流血。
司马台笑将众多伤员集中在步逍遥身旁,然后就要运起木元为步逍遥在内的四人疗伤。步逍遥连忙阻止司马施为,同时递给了他一枚丹药。
“把这枚丹药喂段宗主服下,不需你出手便可救他性命。”
司马看了看丹药,便知道步逍遥这是在为自己着想。段山岳伤势严重,仅仅为他疗伤就要耗费颇多木元与时间,那样的话,司马台笑的丹田必定再次坍缩。现在好了,有了这颗丹药不需司马出手便可救得段山岳的性命,另外二女与步逍遥的伤他们自己慢慢疗养也会痊愈的。
这枚丹药一看就是耗费了众多名贵药材所制,恐怕也只此一枚,为了自己步逍遥愿意拿出,这让司马不禁心头一暖。他依言将丹药给段山岳服下,不多久便看到段山岳身上的伤口不再流血。
袖红雪何等心细,步逍遥阻止司马运功救人的做法顿时引得他产生了怀疑。
马上就能把渡仙山铲除夺得魔源,现在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如何不让齐天疆恼怒?他如何也没想到天涯风雨楼会在这时现世。
“你们竟敢坏本尊的好事!”齐天疆目露凶光。
女相俏脸微寒,“自古正邪不两立,祸乱中原的恶徒,你这句话多余了!”
一旁的道者笑道:“念真,你何须与他这句无意义的犬吠较真。”
女相微怒地瞪了封灵君一眼,似乎对他这亲密的称呼很不满。
“我说过了,称我为女相!”
道者只是讪笑,并未再说什么。
圣菩提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对面的罪旗,目光中有些异样。
林念真继续道:“天旗之众,还要继续打的话,天涯风雨楼奉陪你们!”
齐天疆恼怒不已,对方来了一群这样级别的帮手,自己这方还打什么,难道要两败俱伤?齐天疆知道这次自己要无功而返了。
其实算起来,齐天疆哪里是无功而返,齐汇四旗与百人鬼纹军挑上渡仙山,结果只有己方死伤百人,对方只伤未死,齐天疆这次分明是赔大了。
“哼!天旗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退!”
说完齐天疆同智旗首先遁走,剑无式在看了一眼司马台笑后亦化光离开,只有罪旗仍旧留在原地。
“圣菩提,我们又见面了,别来无恙乎?”
罪旗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昭示着二人似乎在以前就相识了。
自现身后便未有言语的圣菩提闻言也开口了,“罪佛,想不到你竟入了天旗为祸四方。”
“是啊,罪旗这个身份与佛爷我实在是再配不过了。”
“唉,罪过啊……”圣菩提似乎回想到了往事,不禁悲叹一声。“迟早有一天,贫僧会除去你这份罪业。”
“哈,你这是在悔不当初吗?八德袈裟、琉璃净珠、七宝佛冠,这三样象征着清静无垢大功德的佛门珍宝,圣菩提你难道就不觉得自己受之有愧吗?”罪旗在释奉令身上上下打量,口出讥讽之言。
“此乃师尊所传,正因有愧,才常怀在身,一为感念师恩,二为明己之罪。”
“哦?说的好听!那你当心被这重似千斤的三宝压垮喽。”
“唉……”
圣菩提又叹一声,旁边道者却看不下去了,“好友,何须与他多言,你若想杀他,我助你便是。对付这种人,无需讲究。我们联手,他必死无疑。”
“罢了,他是贫僧的业障,不敢劳烦好友,今日就让他离开吧。”
罪旗闻言大笑:“哈哈哈,圣菩提,今日或许是杀佛爷我的最佳时机,错过了可是会后悔的。”
“你走吧……”
“哼!无能的愚佛!难怪念佛机那老家伙没选你!他日再会了!”罪旗离开之际又道:“忘了告诉你了,佛劫已经来临了,你那个师弟可能会遭殃哦……”说完,罪旗便化光离开了渡仙山。
圣菩提脸色微变,喃喃道:“唉,劫数啊……”
封灵君拍了拍圣菩提的肩膀,“好友啊,你别一整天总唉声叹气的好吗?还有念真也是,行事也太过认真了,你们不累吗?不觉无趣吗?像我一样洒脱不是更好吗?”
女相听到封灵君又叫得那么亲密,怒道:“我说过了,莫要如此叫我!”
封灵君又讪笑道:“是是是,女相大人!女相大人!”
圣菩提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意,“好友这番境界,贫僧是万万学不来的。”
“哎呀,一次学不来,多学几次就好了,首先你应该多笑笑。”
圣菩提没有再说话,只是在心中喃喃说道:“多笑笑?如果我还笑得出的话……”(未完待续。)
零零贰章 天涯风雨楼邀会()
天旗之人全部撤退,司马台笑听着三奉令刚才同天旗众人的谈话,感到信息量很足啊。
首先天涯风雨楼一入世便对上了天旗,显然对天旗组织已有了解,想来应该是天涯风雨楼于这五百年的潜隐下,一直暗中关注中原。
然后是封灵君与林念真。这道奉令虽然是先天高人,但是行事作风却很洒脱。最主要的是他貌似对儒奉令有意思,不过看女相的反应,好像对他根本没感觉,甚至有些厌烦。
司马暗自脑补封灵台极力追求林念真,而女相大人根本不理睬的画面,人家连名字都不愿让他叫……司马不由咂舌。
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信息就是,罪旗与释奉令似乎有着深深的过往,可能牵扯到了现任与先任圣佛子。
司马又想到前几日从佛说如是口中得知他们师尊念佛机的圆寂极不寻常,那么会不会与罪旗有关系呢?
女相没有理会封灵君在那里耍宝,而是来到了步逍遥身边。
颔首施礼,女相轻启朱唇道:“学生林念真见过步先生。”
步逍遥道:“你我非是同门,所以在步某面前,女相不必执学生之礼。”
“闻道有先后,达者为师,先生之能可堪儒门圣贤,是以学生之礼不可废。”林念真言之凿凿,固执己见。
步逍遥也不再多言,而是笑道:“老神棍所言不错啊,女相对待人和事都太过认真了。”
林念真一怔,显然不知道老神棍所指何人。步逍遥又笑道:“老神棍就是洞天机。”
女相恍然大悟,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风华绝代的身姿。那个人一生之志只在“天下太平”四字,为了弥平战乱,甘愿豁出性命,饱受非议却不为所动,何等高尚的品质。
自楷徽草堂一别,女相便再没有见过洞天机。五百年了,那次洞天机毅然离开的背影,每每萦绕在林念真心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对那个只见过数面的人念念不忘,也不知自己是被那人身上的哪一点所吸引。是其天下太平的远大志向吗?或是其心怀苍生的品质?亦或是其为了追求志向不惜豁出自己性命的执着?她真不知。
司马见林念真听到水木老头的名字后陷入了沉思,顿时明白她为什么对道者不假辞色了,合着人家早有意中人了!
司马望向一旁一脸哀怨的道者,暗道:“原来先天高手们也谈恋爱啊,还是三角恋!”
发现司马台笑在看自己,封灵君干咳着正了正自己的颜色。
林念真这时也发现自己失态了,连忙道歉,然后说道:“如此称呼对方,可见步先生与天言先生关系匪浅啊。”
“哈,”步逍遥不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多谢天涯风雨楼此次出手相救了。”
“先生客气了……就算我们不出现,只怕先生也有能力护得渡仙山周全。”
“哈哈哈,”步逍遥大笑,“女相高估步某了,天涯风雨楼的诸位若继续在天上看戏,对我等不管不顾的话,步某几人就真的要黄泉再聚首了。”
步逍遥连忙表示自己已经黔驴技穷了,但是话中显然另有它意。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这边面临死关,那边就不早不晚地出手相助?很明显,天涯风雨楼早就出现了,只不过一直在天上看戏而已。
被人识破,女相依然镇定自若,她倒是不避讳,“先生慧眼……鄙楼楼主有心相请先生一叙,不知先生可否赏脸?”
“无论如何,天涯风雨楼确实对步某有恩,既然楼主相邀,步某也不会推辞。请女相代为转告,步某不日便会前去拜访。”
“鄙楼必会虚席以待,恭候先生的到来。”
离开之前,林念真复又看向了源儿,源儿正一脸伤心的抚摸着金灵猊。金灵猊中了智旗一掌,跌在地上爬不起来。女相素手一挥,将一道气劲打入了金灵猊体内,金灵猊顿觉好了一些,至少它能站起来了。
源儿大喜,“小金,你能起来了!太好了!”
“原来它叫小金啊,这道气劲能助它恢复,但它尚需一段时间修养才能痊愈。”
“谢谢漂亮姐姐!”
女相难得地笑了笑,旁若无人地问道:“你叫源儿是吧,我很喜欢你,想把你带在身边,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根据情报,女相也知道了源儿是洞天机的孙儿。时至今日女相也有些恍惚,那个人已经有了后人了。她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女子那么幸运,能得那个人的垂青。现在见源儿独自一人,亲人全无,女相不禁生出了想要抚养源儿的心思。
源儿摇了摇头。
女相疑惑:“为什么?你也看到了,渡仙山很危险的。”女相倒是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在她看来,只要源儿同意她便可以将他带走,根本不需要同其他人商量。
源儿跑到了司马身边道:“没事,有哥哥在呢。”
“就凭他?”
源儿对司马的无条件信任让司马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听到女相那有些瞧不起自己的话语后又觉有些生气。
“有一言不知女相可曾听说过?”
林念真皱了皱眉头,淡淡道:“哪一言?”
“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女相这才正眼看了看司马台笑,“刚才是林念真失言了,还望公子勿要见怪。”
司马本以为她会呛回来,没想到她却这么勇于认错,这倒让司马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了。
这时源儿也嚷道:“我哥哥很厉害的!刚才是没出全力!”
女相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见源儿不愿同自己走,女相遍也不再提及,本来带走源儿这个想法也只是临时起意。
儒释道三奉令离开了,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前后仅仅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在那三条飘逸出尘的身形进入天涯风雨楼后,风雨楼飘向了他方。
“师尊,想不到他们竟然一直在看戏,我还以为天涯风雨楼是不屑这些小把戏的正道大派呢。”司马对天涯风雨楼不到关键不出手的做法有些愠怒。
“江湖险恶,他们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无论如何他们确实救了我们。日后与我们少不了要打交道,他们能借此看出我们的底线,何乐而不为呢?”
“师尊,那什么楼主邀你一会,是为了什么?”
“无非魔源一事。”
“他们也对魔源感兴趣?”
步逍遥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谁知道呢……”
“师尊,你什么时候去,带我一个呗,也好让徒儿见识见识这天下无双的风采。”
“你去做什么?”
“这可是天涯风雨楼啊,五百年前的传说之楼啊,谁不想进去看看?”
“司马你就不怕有危险吗?”
“呃……这天涯风雨楼怎么说也是号称中原正道之泰斗,又怎会轻易对我们下手?再说了,师尊你都答应了赴约,说明就算有危险你也能全身而退,化险为夷。”
“你说的有道理,但为师是不会带你去的。你看看这一地的伤员……为师去赴约,尚需你留下顾好渡仙山。”
袖红雪与雀飞多仍在自行疗伤,段山岳在服下了丹药后脸色好了不少,身上被矛刺穿的地方也不再流血。步逍遥伤得不算太重,目下也急需调理,他便闪身到琅嬛玉府中了。
说起来,伤的最轻的便是司马台笑了。他身上伤口虽然不少,但都是皮肉之伤。司马走到段山岳身旁,渡了一丝木元之力给他。这点木元之力对司马来说也是无伤大雅,虽然不能治好段山岳的伤,但是在与那丹药的配合下,能更快地让段山岳痊愈。
“老哥,那丹药有止血生肉的效用,只需静养,不久便会痊愈了。”
“多谢你。”
这边二女自行调息也告一段落,雀飞多关切道:“司马大哥,你没事吧。”
司马冷声道:“我没事!不是让你解决掉那些从藏龙涧逃出来的漏网之鱼后就躲起来的吗!谁让你出来的!”
雀飞多见司马生气,小声道:“对不起,但是步前辈当时……”雀飞多是怕步逍遥被杀后司马台笑伤心。
“但是什么但是!你管他做什么?他一肚子坏水,谁杀得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武功低微,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还给司马大哥你添乱……”说着说着雀飞多已经略带哭腔了。
司马一阵心疼,心下又软了数分。他将雀飞多揽入怀中柔声道:“多多,我说过了,我不想你有任何的危险,那种情况下你若是真遭了什么不测,你让我如何自处?”
雀飞多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沾湿了司马的衣服。
一旁的袖红雪有些羡慕地笑了笑,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微怒说道:“台笑,待会去找我,我有话要问你。”
司马大汗,暗道刚才步逍遥阻止他用木元治疗众人还是被袖红雪看出了端倪。
“唉,暴露了。”(未完待续。)
零零叁章 猜测与试探()
中了步逍遥极招的齐天疆倒没有像帝君那样隐疾缠身,并气双流的内力早已将入体的道门圣气化出。不过那一掌倒真让齐天疆伤的不轻。
掌天殿内气氛紧张,隐隐一股肃杀之气。铩羽而归齐天疆立在大殿之上,脸上毫不掩饰其愤怒之色。
“可恶!眼看就要得手,最后却功亏一篑!”
“没想到天涯风雨楼会在这个时候入世,回想战前步逍遥言之凿凿的样子,看来他早就知道天涯风雨楼会出现介入,所以才一直有恃无恐。”智旗分析着。
齐天疆也回想起战前步逍遥那悠然的神态,好似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内,如今自己确实如他所言无功而返,这让齐天疆对步逍遥恨之入骨。
他看了看不说话的罚旗,怒道:“罚卿!为何不杀司马台笑!难道你以为本尊看不出吗!”齐天疆兴师问罪,若罚肯下杀手,那么至少会杀了司马台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渡仙山未损一人。
剑无式不为所动,淡淡道:“你让我助天旗铲除渡仙山,我做到了,而杀人不在其列。此役未能成功,是你自己能力不足,联合智旗还打了个两败俱伤。任务失败,为首之人当先自讨,你却先来问罪他人,真是可笑!”
剑无式继续道:“这次步逍遥他们能逃过一劫,你以为是巧合吗?你错了,这一切都在步逍遥的算计之内,所以他才能赢得此役。反观你齐天疆,心血来潮自以为是地大举攻向渡仙山,无谋划无布局,以为仅凭武力便可解决。步逍遥那句话说的不错,比之帝君,齐天疆你还差得远呢。”
“你!找死!”
齐天疆杀意横生,他没想到罚旗会这般赤裸裸地顶撞他。
剑无式毫不生惧,散出剑意道:“齐天疆,你以为我会怕你?若非三事之约,我想要离开你拦得住吗!或许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从你手下逃脱也绝非难事。再者言,要杀我,你又能全身而退吗?”
齐天疆更怒,但是正如剑无式所言,败其容易杀其难,罚旗若是以命相搏,那么他也绝对讨不到好。一时之间,齐天疆杀也不是,收也不是,十分尴尬。
智旗出列道,“至尊勿怒,其实虽然此局失利,但是也非是全无所获。”
齐天疆冷哼一声问道:“如何讲?”
“下旗以为,步逍遥的弱点已经暴露了。”
齐天疆闻言来了兴趣,等待着智旗细细道来。
“至尊可还记得您与步逍遥极招相对后所发生的事?”
齐天疆点了点头道:“那之后智卿将其打到了。”说到这里,齐天疆似乎抓到了什么。
按理说,智旗那招只是试探,但是步逍遥不但没有来得及躲过去,而且还被那不是很强的一掌打倒了,这内中是否隐藏了什么。
智旗见齐天疆也察觉到了,便道:“下旗那招就算是寻常高手也躲过去了,就算躲不过去也不至于被打倒。所以下旗大胆猜测,那个时候的步逍遥已经到达极限了。”
将旗看着这个最先叛主投诚的智旗,冷声道:“哼!或许是他大意了也未可知啊。”
“哈,将旗,这个理由怕是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智旗反呛。
“切……”将旗不再言语。
智旗继续道:“战斗的过程中,步逍遥一直防御,从不轻易反击,这也十分奇怪。凭他之能,完全没必要行周旋之策,以至于让自己也多处负伤。除非,自身所限他不得不这么做!”
齐天疆脑中一亮,问道:“智卿是说步逍遥没办法持续行招运功,所以才迟迟不做反击?”
“然也!回想整个过程,步逍遥前后共出了三招,而这之后便被下旗轻松击倒。所以下旗认为,三招便是步逍遥的极限。”
对于智旗的分析,众人都很认同,但是齐天疆仍然不放心,“智卿,步逍遥诡计多端,这会不会是他故意做出来的呢?”
关于这点智旗也想过,但他更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