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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啸青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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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自己,只是这种时光太过短暂,也太不真实,她太清楚不能任由自己这样下去了,这恐怕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了,她知道自己从今以后是再也不能见他了,毕竟自己这一生是要孤苦下去了,何苦要拖累这个不知轻重的程公子?想到这儿,她轻轻推开了范允承。

    “程公子……你我今生、无缘,不要再有非分之想。如你坚持此想法,凌霄从此不会再见你。”凌霄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淡定,她开始全身颤抖。

    “凌霄,不要这样,我会休妻!休妻后定会娶你为妻。”范允承着急了,他始终不肯松开紧握的凌霄的双手。

    “程公子没有信守诺言,公子答应过我,只谈公事的。”

    “我……做不到,凌霄,你可知我整日里想的都是你,我一时一刻也放不下你。”

    “……公子,你这是何苦?”凌霄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她心里想的何尝不是眼前这人,只是她不能说出口,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反而会更好,那样或许他就会慢慢忘记自己,和自己的妻子好好过日子。

    “我要休妻,不管能不能和你在一起,我都要休妻。”范允承坚定地道。

    “……保重,程公子。”凌霄听闻此言,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转身跑开。

    雨太大了,范允承模糊的双眼已看不到她远去的背影。他满心的凄凉,为什么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多呆一会儿,为什么总是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分离的这么快?他自认识她那天起,便偷偷的打听是否有人识得她,只是整个侨州城内,居然没有一个认识她的人,让范允承郁闷异常,他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再见到这位叫凌霄的女子。他呆立在雨中,突然心底生出一种恐惧,他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死囚牢中,燕飞望着牢门口送进来的饭食,眼皮都不抬,更不去看送饭之人。

    “把牢门打开。”送饭之人示意狱卒开门。

    “范大人,此人凶悍的很,昨日便打伤我们一个弟兄,这个……”燕飞抬眼看了一下这个狱卒,居然是那日和自己交手的张山。

    “无妨,你打开吧。”范允承道。

    他将两盘熟食放于燕飞的眼前,从食盒中拿出一碗热汤,递了过去。

    “不管明天上不上路,这饭总是要吃的吧。”

    “我还是可以杀了你!”燕飞咬着牙说道。

    范允承点了点头:“说的好,你那日没有杀的了我,今日便可以杀我,去向你的主子邀功是吗?只是可惜,你那主子使了一招丢车保卒,把你给卖了。”

    燕飞握紧了手里的拳头,他望着眼前这位和他年龄相仿的范允承,他完全可以一掌打死他,像他这样的文弱书生,立毙于掌下太过容易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下不了手,因为他的出现,自己才会被主子出卖,可是现在他奇怪,自己内心最恨的不是他,而是吴盈谦。

    “在大堂之上为什么不供出你的主子。”范允承给他倒了一杯酒,将筷子递给燕飞。

    燕飞冷冷地看着他,面露凶光,此时他若动手,范允承必死无疑,那站在他身旁的张山,只怕连反应的时间都不会有。

    “这汤味道不错,尝尝看。”范允承抿了一口酒,毫不在意燕飞脸上流露出的杀气。

    “你来不是只为了送些吃喝吧。”燕飞冷笑一声问道。

    “说的不错,我想知道答案。”

    “答案?哼!那只有下辈子见面的时候再说吧。”燕飞把面前的酒一口喝干。

    “你这是何苦,我爱惜你一身武功,如果你……”

    “大人就莫再说了,燕飞不是个好人,不值得你爱惜。”燕飞打断了他的话,他根本无需和这位范大人说这些,自己生也罢死也罢,都不会有人在乎,何况这位范大人一早就说过,他的主子已经将他抛弃了,即便自己杀了范允承,又去找何人去邀功?

    “有才之人皆值得爱惜,做这些事情,不是因为你天生就是个恶人,而是你跟错了人。”范允承正色说道。

    “哈哈哈……承大人看得起在下,只不过燕飞只有几天的时间可活,敢问大人你如何爱惜在下?”燕飞嘲笑着道。

    “……喝酒吃肉吧,也不枉我爱惜你这个人才。”范允承站起身来,将手搭在燕飞的肩上,用力按了按。

    燕飞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自幼练武,以为自己也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可是就在范允承将手搭在自己肩上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一个人由衷的欣赏,是可以融化自己石头般的内心。

    范允承走后他呆呆地坐在牢里,他突然想到,那日遇到的那个老人,身法诡异,颇似本门的功夫,只是要比本门功夫快,快了许多……他一直想着这些事情,直到日落时分,他才端起碗将范允承送来的汤喝了个干净,将两盘菜也吃了个底朝天,吃饱喝足后他倒头大睡。

    范允承待张山将碗碟收拾出来以后,悄声问道:“可是无人看见?”

    “大人放心,这几日都是我在当值,无人知晓。”张山悄声回道。

    “那就好,辛苦你了,张捕头。”

    “大人少年才俊,聪慧过人,将来必是我朝依重的人,张山乃是一介武夫,能为大人效力是我的福分。”张山所言绝非阿谀奉承之言,而是由衷之言。

    “不可这么说,我范允承能活到现在,多亏张捕头鼎力相救啊。”

    “惭愧惭愧,大人莫放在心上。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您快些离开。”

    “也好,那我先告辞。”范允承低声应道,他回头望了望大牢之内,里面没有任何的异样,他心中略微有些担心,但是事情已经至此,开弓已没有回头箭了,他明知自己日后会担着一个大不是,可是与燕飞之间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始终驱散不掉。

    第二日午时,狱卒前来送饭之时,发觉燕飞已经气绝身亡。

第五章 假银风云 第三节 生生死死() 
狱卒慌乱之下,急忙上报。

    朱目之听闻燕飞死在狱中,心中有些愕然,这燕飞武功高强,怎会说死便死?燕飞既然已死,那这件案子也算是结了,说心里话他心中还有一丝暗暗的窃喜,燕飞此时死掉,比押往京城处死更让他安心,若这燕飞到得京城突然翻供,对他来说是个大麻烦,若是继续供出幕后主使,也会让他下不来台……他沉吟了半晌,叫来范允承一同商量此事。

    “朱大人,既然案犯已死,而此案他又供认不讳,我想你上奏朝廷,将此事原委解释清楚即可。”范允承小心翼翼的说道。

    “……也罢,允承啊,此事就交与你办吧。你破此大案,我可要在同僚面前多多褒奖你才是。”朱目之听到范允承如此回答,心中暗暗点头,心想这年轻人终于是开点儿窍了,不似以前那么迂腐耿直,连弯都不会拐。

    “允承全要依仗朱大人提携。”范允承拱手致谢。

    “这个嘛,你还是要多些历练才好,至于提携那些,说出来可就真是见外了啊,哈哈!”朱目之得意不已,此案一破,他可是有机会去京城做个京官了。

    范允承出了府衙便直奔张山家中,燕飞的尸体运出后就由张山悄悄地送到了家中。

    “他情况如何?”范允承进门后就问。

    “如同死了一般,如何能活?”张山望着直挺挺躺在床上的燕飞。

    “莫急莫急,张山,你去取一碗清水来。”范允承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豆粒大小的药丸来,他将此药丸用清水灌入燕飞口中,约莫过了一刻钟,只听得燕飞腹中咕噜噜作响,他突然坐起身来,吐出一口淤血,范允承急忙走向前来,将他扶住。

    燕飞睁开眼来,恍若在梦中一般,他定睛看清了眼前之人,原来就是范允承与张山二人。

    “我这是在哪儿?”他腹中剧痛,心知自己并没有死。

    “你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阎王爷不要你,又要你回来了。”范允承哈哈一笑,“燕飞,你说过,下辈子见面的时候再与我说,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是否此时相见,便是我们来生相见?”

    燕飞此时才明白,范允承为了将自己救出,故意让自己诈死。此时范允承已不需要再多说什么,那燕飞翻身下床,跪倒在范允承面前:“再生之恩,没齿难忘。自今日起燕飞听凭大人差遣。”

    “燕壮士请起,范允承无德无能,只是爱惜你是个人才,不想你身首异处,你又何苦做这刀下冤鬼。”

    “大人想知道什么,燕飞定知无不言。”燕飞双眼噙泪,自知自此以后,不管刀山火海,他是跟定了范允承。

    “吴盈谦之案,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范允承握住他的手,恳切的说道。

    “范大人……不知您可否听小人一言。”燕飞犹豫着道。

    “燕壮士请讲。”

    “大人此案如果查下去的话,非但没有结果,只怕大人……性命难保。”

    “哦?”范允承皱起了眉头。

    “此事要从一年开始说起,当时在下刚刚到侨州,吴盈谦那时只是个做不法生意的商人。有一天他接到一封神秘的书信,当时的他很是惊慌,似乎这个写信之人是令他十分害怕之人,自那以后他便开始假银锭之事。”

    “这么说……他幕后还有黑手?”范允承表情凝重,原来此案非但不止表面这般简单,内中确是暗藏汹涌。

    “以后每隔月余,便会有书信送到,吴盈谦利用自己的赌坊将假银充好兑换给前来赌钱的客人,将挣来的银两装箱,偷偷运走。”

    “可知他将银两运往何处?”

    “这个在下真的不知,只知道每次他都是秘密操作,来往书信他都是看过便烧掉,无人知道是何人给他的信件。”

    “所以你说,此案查不下去。”范允承有些怅然地道。

    “大人,事已至此,如何还查得下去?所以我劝大人还是放弃此案。”燕飞拱手道。

    “……也罢。此案我就先放一放,只是你……先暂时在我的一处外宅里养伤,待你伤好之后便跟随在我左右。不知你……可否愿意?”

    “燕飞誓死跟随大人。”燕飞俯身对着范允承磕头,“多谢大人再造之恩。”

    “快起来快起来,你我二人年纪相仿,不知你……”

    “在下二十有一,不知大人……”

    “我痴长你两岁,以后不可以称呼大人,叫大哥就好。”范允承将他拉起。

    “大哥,以后小弟多蒙大哥照顾。”

    “以后我们兄弟相称,不必多礼。”

    燕飞双眼湿润,漂泊多年,终于可以有个依赖之人。正如他自己所说,在此后的多年里,他和眼前这人渡过了诸多的风风雨雨,刻骨铭心。

    萧宏在后宫门口等候了良久,宫门旁的侧门里,才慢慢走出一位内侍,那内侍将手中的书信递与他:“吴淑媛近日身体欠佳,六王爷若是想见她,还是过几天吧。”

    “请转告吴淑媛,我自谤木函中取出了一封信,其中……还望公公转告吴淑媛,尽早见一面的好。”萧宏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见到吴淑媛的机会。

    “那王爷……随我前来,淑媛那里你可要见机行事,切莫说了不该说的话。”那内侍低声警告他。

    “公公放心,我萧宏自然知道分寸。”萧宏低低的声音回答。

    内侍将萧宏悄悄的带到了吴淑媛住处,那吴淑媛原本是东昏侯萧宝卷的妃子,这江山被萧衍夺了之后,那吴淑媛便被萧衍收入后宫,自进入后宫后,她整日里心事重重,厌恶萧宏,无一日开心过。对于萧衍的兄弟萧宏,她自见到之日起便厌烦之极,只是不知这萧宏整日里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也听到过萧宏的一些风言风语,知道他是心怀野心之人,只是自己素日与他并无瓜葛,为何今日定要见她不可?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背着萧衍见他一面。

    “淑媛娘娘。”萧宏见到她急忙施礼。

    “罢了,六王爷,今日这么着急来见我,出了何事?”

    “娘娘,此事最好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萧宏看了看她周围的侍女。

    “你们下去吧,在外面候着。”吴淑媛吩咐道。

    “娘娘,前日我在谤木函里面发现了一封信,信中直指娘娘您和二皇子萧综……”待侍女离开后,萧宏将怀中的信拿了出来。

    “哼!我们母子二人又碍谁的事了?”吴淑媛听后有些不耐。

    “这个……若说出来,娘娘可不要生我的气。”萧宏一脸的阴险。

    “王爷说就是了,这里就你我二人,有何事不能说?”吴淑媛有些按捺不住了,这个萧宏,拿腔作调搞些什么名堂。

    “此人上书说,这二皇子不是当今皇上亲生的……”

    “简直是荒谬,我那儿子不是当今皇上所生,是跟何人所生?”吴淑媛听后大怒。

    “娘娘先莫生气,此人在信中说,娘娘进后宫七个月便生下皇子,这个……有违常理呀。”

    “……胡说,简直就是……胡说。”吴淑媛通红了脸,她突然感觉心有些慌,急忙坐了下来,不再说话。

    “想必娘娘能记着二皇子的生辰,此人并未说谎,那二皇子确实是娘娘进后宫七个月生下的,这女人生孩子自然是十月怀胎方能生下,那二皇子生下便是足月,确实让人起疑呀。”

    “……王爷,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吴淑媛有些惧怕眼前的这个人。

    “我倒是没有什么,这封谤木函中的书信我已经扣下了,娘娘尽管放心,我那皇帝哥哥是看不到了。如此大的事情,您不感谢我吗?”

    “……萧宏,你莫以为我一个女人家,就是个傻子。你觊觎你那皇帝哥哥的宝座,只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罢。”吴淑媛丝毫没有退让,冷冷地说道。

    “娘娘真是个聪明的人,如此你我二人就心照不暄了,今后宫内若有什么动向,还望娘娘告知一二。”

    “王爷,我若是不说,你是否就会让皇帝看到你手里的这封信?”

    “刚刚夸完娘娘很聪明,果然如此。娘娘,今后我们就拴在一起了,你好我好,我们大家都好。”萧宏冷笑道。

    吴淑媛也冷冷一笑:“六王爷此招够阴险,我一个小小的女子,能有多大的能耐?今后还不是要靠王爷。”

    “娘娘此话,萧宏可是万万不敢当,这往后互通有无的事情,可就拜托娘娘了。”

    “王爷客气了,以后我这弱女子才是要好好仰仗王爷才是。”

    “萧宏告辞!”

    “王爷走好,不送!”

    萧宏出了宫门,心中洋洋得意之极,他的手口,又多了一个可以掌控之人,离他的目标可谓是又进了一步。

    他回到王府之中,宇文都早早的等候在厅堂之上,萧宏望着这位他手下最得力的杀手,眉头微微一皱,这些年来,他仰仗这位冷血杀手铲除异己,确实收获颇丰,而且他的得意徒弟何征,近几年更是深得皇上的宠爱,这何征若是对自己忠心耿耿,那皇上身边便有了自己的策应,到了起兵谋反的那一天,那何征便是自己刺向皇帝的一把利刃。

    只是这宇文都不是个简单人物,自他到自己身边来,萧宏便知道此人绝非一个普通的杀手,他师从古逸山,自那异人处习得了众多常人所没有的技能,尤其是铸剑术,那宇文都堪称一绝,同样是铸造兵器,他所铸造出的兵器,要比普通的铁匠锋利耐用,他数次讨要铸造之法,均被宇文都婉言拒绝。如今这宇文都经常有如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说离开就离开,说回来就回来,也太不把他这位王爷当回事了。

    “宇文都,你此次又是从何处而来啊?”萧宏冷冷地问道。

    “王爷,在下此次自雍州而来。”宇文都急忙回答。

    “雍州?那可是我那皇帝哥哥起势的地方,宇文都,你是否从雍州带了好的物事给我啊?”萧宏睁了睁眼,看到宇文都一脸的兴奋之色。

    “王爷真是太聪明了,此次雍州之行,属下确实为王爷带来了一件好的物事。”

    “呵呵……在哪里呀,可否让本王看上一看。”

    “此物在后花园之中,王爷随我前来。”宇文都示意萧宏跟随自己前往。

    萧宏不知道宇文都此举是何用意,为何搞得如此神秘?他随着宇文都慢慢来到后花园,后花园的荷花池旁,有着一顶小小的凉亭,在凉亭里面,萧宏惊奇的看到有一位绝色的美女正托腮坐在那里,那女子双目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忍不住的心疼。

    “王爷请看,这位就是我自雍州带回来的物事。”

    “啊……此女子?”

    “此女父母双亡,孤苦无依之时遇到了属下,她聪慧美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王爷前些年一直想找一位美丽的女子陪伴左右,不知眼前这位王爷可是满意?”

    “宇文都啊,想不到你对本王可谓是忠心耿耿啊,只是此女断不能住在府中,你看……”

    “王爷,属下在京城有一处宅院,可以安置此女,只是不知王爷对她……”

    “嗯嗯,此女深得我心,宇文都,你今日可是大功一件,本王先给你记下,日后定有厚赏。”萧宏心中大乐,眉角眼梢均是笑意。

    “那属下多谢王爷!”宇文都急忙跪下道谢,他的嘴角掠过一丝阴冷的笑容。

    萧宏慢慢走近那绝美的女子身旁,那女子拭掉腮边的泪水,对着萧宏深施一礼:“王爷万福。”

    “刚刚宇文都对我说起过,你家中遭遇不幸,才流落至此,此事是否属实。”

    “小女名蕙,家父年前遭遇歹人劫持,不幸遇害身亡,家母气病交加,于数月前离世,如今这世上,只留下蕙儿一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那蕙儿神情悲切,珠泪不停的流了下来,萧宏看到她心碎的模样,心中确实不忍:“如此说来,你也是个可怜之人,那自今日起,你便到那宅院之中去罢,我萧宏贵为本朝皇帝的兄弟,自会照顾你。”

    “……多谢王爷!蕙儿此生,全靠王爷了。”那蕙儿哭着跪地磕头。

    “唉……起来罢,这苦命的人儿,本王自会好好疼你。”萧宏此话倒是出自真心,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娶这位蕙儿,这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锦衣玉食的奢华生活了。

    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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