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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啸青锋-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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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同意的,更不会交出那些书信,你们可以忘记王爷做的那些恶事,可是我范允承不会忘。”范允承气得身体有些颤抖,“师兄,朝中上下有多少人吃尽了王爷的苦头,难道他们也想着保住王爷的性命吗?那王爷欺压他们的事情,他们全都忘了吗?还有凌霄,那王爷居然逼着你去做送死的事情,若不是你机智过人,只怕此时早已大祸临头了,可是你为何、要同意师兄的意见呢?”

    “允承,有些事情你还不了解师兄是真心为我们好。”凌霄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丈夫才能明白这些事情,“此事到此为止吧。”

    “不行,我绝对不会答应的,我一定要将王爷彻底法办。”范允承大声的说道。

    凌霄气得脸色有些苍白,她转过身对贺琛说道:“师兄,今日先这样罢,这边的事情,我会妥善处理好的。”

    贺琛只得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位师弟的倔脾气一旦上来,自己是无法说服他的,还是暂且回避一下的好。

    待贺琛走后,凌霄方才慢慢走到范允承的身旁,此时的范允承也是余怒未息,生气的将头扭向一旁,不去看凌霄。

    “允承,我只需你回答一个问题:这大梁的天下,还可以支撑多久?”凌霄一字一顿的问道。

    “若是按你们的法子来,只怕过不了几年,这大梁的江山便会落入他人之手。”范允承气哼哼的说道。

    “那王爷在京城之中一手遮天了数十年,为何不见大梁亡国?”凌霄反驳道。

    “凌霄我知道自己讲不过你,你总有你自己的理由,只是张老大人的案子上,我绝对不会让步。”范允承知道口才上自己不如凌霄,他只能咬牙坚持住。

    “大梁的江山,不是靠你们这些正直之人支撑下去的,你们这样的官员皇上欣赏,皇上也会重用,但是皇上不会让你们说了算的,他最信任的还是他自己的族人,外人即使是再怎么忠心为国,他也绝对不会看着你们这样的人,将他的兄弟砍头的。”

    “他的兄弟谋反,要夺取他的皇位,皇上难道不知道吗?”

    “皇上当然知道,这江山便是他从别人手中夺来的,他会不知道吗?正是因为他太清楚其中的事情了,他才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继续下去。”

    “他若如此做,那他就是一个昏君!”范允承大声说道。

    “对,他最初登基之时,是位明君,可是此时的皇上确实不再如以往那么明智,正是因为这一点,我与贺大人才会如此做。”

    “凌霄,你怎么能这么想?这江山是他们萧家的,凌霄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允承,难道这萧家的子孙当中,只有他萧衍可以做皇帝吗?萧家的族人中,有更多比皇上优秀之人,他们并没有做皇帝,这江山是萧家的不假,但是比萧衍适合做皇帝的人就没有吗?允承你难道没有想过那萧宏为何要谋反?正是因为那萧宏想到了这一点,他才会有了谋反的念头。”

    “不是人人都可以替代皇上的,正是因为皇上的才情,那和帝才会禅位与他。”范允承有些惊讶的望着眼前的妻子,之前她从未干涉过朝堂之事,更没有讲过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语,这些话让他极为震撼,“凌霄,你不可对皇家之事妄加评判。”

    “才情?他有的是野心,是阴险,是残忍。”凌霄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愤怒,“以他的品格,这皇位原本就不应该是他的。”

    “凌霄,你此话何意?”

    “我不想让你为他卖命,允承,他的结局已经注定了,这大梁的皇帝终有一日会被他人所代替,你为何一定要将我们全家人性命赔上呢?”

    “凌霄你的意思是,会有一个比当今皇上更优秀之人,去手握江山”范允承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颤抖,“你可知你所讲的话,旁人若知道了,可是要杀头的,甚至是要诛灭九族的。”

    “那你就听我一次,莫要再管雍州之事了。”凌霄突然流下了眼泪,“雍州之事,会有更合适的人去查,为何一定是你呢?”

    “那你给我一个不查下去的理由,凌霄,为何你不愿意我继续查下去?”范允承恳切的问道,“只要你给我讲清楚,我会放弃追查。”

    “家人,允承,为了我们的家人,我们放弃好吗?”凌霄轻声问道。

    “正因为家人离散,我才会继续追查此事,凌霄,你我二人所受的离别之苦,你都已经忘记了吗?”

    “离别之苦?”凌霄戚然一笑,“‘托性本禽鱼,栖情闲物外。’难道这世上除了离别之苦,再也没有别的吗?”

    凌霄这两句诗一出口,范允承突然大吃一惊,他自椅中站起身来,大步走向凌霄:“你……你……”

    凌霄眼中的泪水,缓缓的流了下来:“夫君……这些年来,你就从未怀疑过这些事情吗?”

    “…”范允承突然想起了他与凌霄相识的点点滴滴,她身上所具有的那些极为不寻常的气质,以及她始终淡定的神情,让他突然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若论那谋反之事,萧宏如何能与我相比?若论对当今皇上的憎恨之意,又有谁可以…允承,这些年来,我没有忘记以前的事情,但我也从未想过要去做些甚么,对我来讲,家人是最重要的,我必须要保全你们。”凌霄哭着说道,“不要你继续查下去,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范允承走上前去,慢慢的将凌霄揽进怀中,他轻声的问道:“为何你从未对我讲起过?”

    “…自与你相识后,我便放弃了所有的过往,我只想与你在一起,与你在一起……比复仇更重要。”

    “对不起,凌霄这些年我太过任性了。”范允承明白了,为何凌霄聪慧远胜于常人,为何她遇事总要比自己冷静,“凌霄,我要知道你经历过的一切,可否告诉我?”

    “…要讲的事情太多了,允承,你确定要听吗?”凌霄轻声问道。

    “是的,我要听。”

    “我讲完之后,你一定要将那些书信交与我,我会让贺大人将法子传递给皇上。”

    “不,我会亲自交与皇上,让他自己处置。”范允承坚定的说道,“凌霄,你为了范家付出了这么多,我范允承若还是执迷不悟,便是真的对不起你的良苦用心了。”

    “这些事情我原本不想让你知道…由我一人承担也就罢了。”凌霄叹了口气,“我这一生之中,根本没有想到会遇到你,与你成亲,还有了两个可爱的儿子,二十多年来,我凌霄此生已无任何的遗憾。”

    范允承静静的听凌霄开始讲述,他始终握着凌霄的手,一直未松开过,直到凌霄讲述完毕,他才慢慢松开了紧握着的凌霄的双手,此时他的的手心之中,全是汗水。

    他的脸色苍白异常,原本自己还有主意如何处置,可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是心乱如麻了。

    “现如今该如何是好?”他沉默良久后方才开口问道。

    “如今首先要做的事情,便是要好好安置月桂,若是再晚一些,只怕那何征便会想尽办法加害于她。”凌霄此时最担心的,便是那何征瞄上了这位关键的证人。

    “可有地方安置她?”范允承担心的问道。

    “早些年我在京城之中,买了一套宅院,此时她正在那里…不过还是要想办法将她送走为好。”凌霄想起当年自己在死人堆中将她救起时的情景,那时的她是心乱如麻,不知道月桂活下来究竟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情,尤其是自月桂口中得知杀人凶手们的真实身份后,她更是心中害怕,为此她拼命阻拦范允承不要继续查案,便是害怕此事一旦被揭露出来,那些余党们会因此加害月桂。

    “要将她送往哪里才好?京城之中是不能再呆下去了。”范允承愁闷之极。

    “我倒是有个极好的去处,来安置月桂。”凌霄突然想起了一个地方,她眼睛一亮,急忙说道:“此地极为隐蔽,旁人是万万想不到的。”

    “哪里?”范允承好奇的问道。

    “还记得以前,我时常带着钧儿他们,去采药的那座深山吗?”凌霄想起自己以前经常过去的地方,“那里人迹罕至,倒是个极好的藏身之处。”

    范允承思索之后点了点头:“也好,为了安全起见,必须让她离开。”

    “我马上去那宅院,安排她离开。”凌霄急忙站起身来,“此事必须越快越好。”

    她刚要转身离开,那张震岳突然满头大汗的闯了进来:“范大人,大事不好了。”

第四十六章 长相思 第六节 暴毙() 
“出了什么事情?”范允承吃了一惊,他急忙问道。

    “今日那何将军突然闯进大牢,要将那蕙夫人提走,守在牢中的李忠将军讲是奉了韦将军之命,任何人不得将那蕙夫人带走,要等到会审之际才可带她出去。只是那何将军霸道之极,不顾李忠将军的劝阻,强行将那蕙夫人带出了大牢”

    “什么?那何征为何如此大胆?”范允承心中大急,“快些同我前去,一定要想办法将他们拦下。”

    “范大人,他们起争执之时那韦将军便已经赶到了,韦将军当然不是肯让步的,就在韦将军与何将军二人争论之时,那蕙夫人突然跌倒在地,待将她扶起之时,突然发现她”张震岳一脸的怪异神情。

    “她怎么样了?”

    “她突然全身抽搐,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气绝身亡了。”张震岳也是想不明白,“也不知道是得了何种绝症,韦将军与何将军此时正赶往皇宫,对皇上禀报此事。”

    范允承长吁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对凌霄低声说道:“看来,我也要进宫一趟了。”

    凌霄此时脸色有些惨白,她担心的望着范允承,范允承看出了她内心的焦虑之情,他微微一笑说道:“放心,你也说过,只要王爷不死,我是不会死的。此时王爷好好的在那大牢之中,你我二人还在担心些甚么。”

    凌霄没有回答,那当今皇上的心思,岂能是他们这样的平头百姓可以随意猜测得到的,这朝令夕改的事情,这皇上办过又何止一件两件?

    范允承转身对张震岳说道:“张大人稍等片刻,我去拿些东西,你我二人即刻启程赶往皇宫,去面见皇上。”

    “大人,咱此时还是避开一些的好,您想啊,那可以置王爷死罪的人证突然死了,皇上此时定然是大怒,你我二人此时赶去,不是找死吗?”

    范允承轻轻一笑,没有回答他,只是命他随自己一同来到书房,将自己要带的东西随身放好,与他一同匆匆来到了皇宫。

    他们二人赶到皇宫之时,正赶上何征率人急急的离开皇宫,范允承微微一怔,这位羽林卫的大统领为何匆匆率人离开?正在他纳闷之时,韦睿自皇宫内慢慢走了出来,他看到宫门外的范允承,也是感到十分的吃惊,他急忙走上前去,拱手施礼道:“范大人,想不到在此与您相见!”

    “韦将军,下官听闻那重要的犯人蕙夫人,突然身亡,不知出了何事?”

    “啊…此事末将也是很奇怪,不知那蕙夫人原来有重疾在身,带她出来之时突然倒地身亡,那何将军当时便发了狂,韦某到此时还是十分的奇怪,为何那何将军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全民似的,失去常态让人不可理解。”

    “不知将军可否见过皇上?”

    “皇上并不在宫中,听闻皇上昨日便去了同泰寺,韦某正要赶往同泰寺,范大人可否一同前去?”韦睿试探的问道。

    范允承大喜过望,他急忙点头道:“下官也是前来拜见皇上的,如此便有劳韦将军了。”

    韦睿请范允承上了自己的马车,二人乘车缓缓的驶向同泰寺。范允承奇怪这位韦将军为何不催促车夫快些走,便问道:“刚刚我看到那何将军往寺中去了,将军为何不急着赶去?”

    韦睿用手绺了绺颌下的长须,笑着说道:“让何将军先行一步,去皇上面前禀报此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哦?!”

    “范大人您想,我今日阻拦何将军前去提人,那何征并未讲明带那蕙夫人离开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这其中便很是可疑,极有可能是何将军自己的主意,若果真如此,他见到皇上后必然是不会讲明;还有一种可能便是皇上命他这么做的,那他先行禀报皇上也不为错。而我也是早些时候奉皇上的命令看管此女,若是有任何的闪失,那皇上也会对我有所不满,若果真的皇上的旨意,那说明皇上先后下了两道截然相反的圣旨,那我与何将军便都没有任何的过错。如此分析过后,那我早些过去与晚些过去,都已经没有任何的问题,这山路崎岖颠簸,我们当然是慢慢走些为好。”

    听完韦睿的这番分析,范允承由衷的赞赏道:“韦将军确实是才智过人,任何事情经将军之手,便可以迎刃而解。”

    韦睿笑着摇了摇头:“哪里哪里,依我看来,你那夫人才是我大梁第一聪明人。”

    范允承微微一愣:“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并无任何超出众人之处。”

    “几日前我听闻尊夫人拿出了一幅《金刚经》全文刺绣,仅凭这幅刺绣,您那夫人便可以说是这世上最聪明之人。”韦睿看了看对面的范允承,“如今看来,那六王爷谋反之事,已成定局,当初一定是逼近尊夫人做那大逆不道之事,夫人为了化解你们范家的灭顶之灾,方才想出了这个方法,若不是有大智慧之人,怎么会想到以绣经文代替绣龙袍之举?”

    范允承知道此时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韦睿的,他只得点了点头,此时韦睿越是夸奖凌霄,范允承心中便越是沉重不已,如今凌霄所做的事情,在这韦睿的面前是越来越清晰起来,若此时换作别人,定然看不破凌霄内心真实的想法,但是在这韦睿面前,只怕凌霄的心思他已然猜的通透。

    范允承感到极为庆幸的是,眼前的韦睿是他们范家的福将,大儿子范钧跟随在他的身边,性命才得能保全,他身兼雍州刺史之职,对张元知大人一案也是极为关心,他比别人更早一步想到了六王爷萧宏的阴谋,派张震岳来自己身边保护自己,这些细微之至的做法,让范允承才得以有时间调查清楚张大人的惨案,能做这些事情之人,断然不会是自己的敌人。

    “范大人,若有机会,韦某希望大人能早些脱身,带着全家离开京城!”韦睿言辞恳切的说道,“这京城绝对不是你们范家的福地,还是早早离开的好。”

    范允承的目光渐渐黯淡了下来,他当然想带着全家离开京城,只是此时他想全身而退,真的是太难了,如今盯上他的不是别人,而是心狠手辣的何征,此人性情极其残忍,连自己的授业恩师都可以杀死,那他什么人不敢杀?自己全家能否逃脱他的毒手,真的是不可知的事情。

    “韦将军答应过范某,到时一定想办法帮助我的夫人及儿子,逃离那何征的毒手,大人可千万要记住,到他们危难之时…”

    “范大人,为何是我出手相帮,你才是那个最应该带着全家脱离危难之人。”韦睿不解的说道。

    此时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同泰寺山门已到,范允承与韦睿只得停下了这个话题,他们一同慢慢走进了同泰寺。

    萧衍的禅房外,随侍的宦官见到他们二们,便急忙迎上前去:“二位大人,皇上正要派小的前去传唤二位大人,想不到二位大人已经到了。”

    他急急的将他们两位带到了禅房之内,禅房内的何征,此时面色铁青的站立在一旁,坐在上首的萧衍看到范、韦二人进来时,便伸手示意二位站起身来讲话:“在寺内便不必行全礼了,起来讲话吧。”

    “谢皇上!”

    韦睿站起身来,他眼睛的余光微微扫视了一下身旁的何征,此时的何征阴冷的目光正恶狠狠的盯向韦睿,若不是韦睿派那李忠守护在张绮凤的牢房门外,他原本是可以顺顺利利的将张绮凤带出,找一个无人的地方杀死后,悄悄的掩埋,再回头上报皇上,就说王爷谋反一案的人证突然不知所踪,若皇上追查他便可以栽赃到范允承的身上,诬告那范允承将人放走,不追查他便可以救王爷一命,皇上当然是要感激他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以前做的那些丑事,便可以随着张绮凤的死,永远的埋于尘埃之中,再也无人知晓。

    可是韦睿的突然出现,将他的如意算盘全部打消,他当然恨眼前这位聪明的韦将军了,这韦睿平日里身体一直不好,时常称病不上朝,自己与他打交道极少,对韦睿的为人一直不甚了解,从未将此人放在眼中,想不到此人的聪明机智远胜于自己,还未真正打照面自己便处于败势。

    “怀文,今日那蕙夫人一事,究竟是如何发生的?”萧衍开口问道。

    韦睿听到皇上的口吻极为平静,没有情绪上的大起大落,他在听到皇上所讲的这句话时,便已经猜到了皇上对于王爷谋反一事的真正想法:皇上根本不想治自己这位爱惹事的六弟谋反之罪,对于此案关键证人的死,那萧衍内心反而有一种解脱的喜悦之感。

    猜透皇上心思的韦睿,此时反而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悲哀,他是在为大梁的前途担忧,为眼前这位皇上的昏庸无知担忧,他不明白当初建立大梁的那个萧衍到哪里去了,那位英气逼人,运筹帷幄的梁王萧衍,如今变成了一位为了维护家人而极端自私与偏执的怪人。

    “回皇上,那蕙夫人是此案的关键证人,为防止意外状况的发生,末将特派手下严加看管,没想到今日何将军突然带人强行闯进牢房,将那蕙夫人带出,那女子身体本就虚弱,突然遭受如此突然而来的刺激,想必是旧疾复发,不治身亡。”韦睿一边讲一边仔细的回想着当时的情景,确定事情叙述准确无误。

    “如今此案人证已死,该如何处置?”萧衍淡淡的问道。

    “皇上,末将斗胆进言,望皇上拖后一段时日,待寻找到证据之后再行处置,皇上您看如何?”韦睿小心翼翼的问道。

    “如此提议甚好,联就准你所奏,待寻找到证据之后再行处置。”萧衍痛快的说道,“既然此事已经处置好了,你们都退下罢。”

    何征想不到皇上居然如此轻描淡写的,便放过了韦睿,他心中有气没有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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