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世界里的国术宗师-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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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剑,急斩几支奔她面门面而来的令旗,然而手一甩,长剑脱手飞了出去!(。),,。请
第四百八十三章 偷袭成功()
这才是她的杀招!
诸葛凡脸色瞬间通红,双袖鼓动如风,喝的一声向前推出,正熊熊燃烧的幡布带着强大的劲风飞出去,把那些银针撞飞,同时最接近他的那支红色令旗飞了起来,叮的一声打在离恨仙子飞出的那长剑的剑尖上,长剑转了个弯,从诸葛凡旁边飞了过去,夺的一声深深插在墙壁上。
把离恨仙子死死困住的那八支黑色的令旗,在红色的令旗飞来的同时似乎失去了控制,纷纷掉在地上。
诸葛凡脸色苍白,刚才那一掌,耗费了他的全部内力,反观离恨仙子,长剑离手后身体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堪堪躲过身后的两支令旗,向后急退,轻飘飘落在墙角,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八旗阵已破,现在该轮到她了!
可是,可是她的笑意还没完全展现出来,就已经变得相当难看,只来得急凭借直觉往右边一侧身,一把长剑瞬间刺透她的左臂,那里本应该是她心脏的位置!离恨仙子根本未去管左臂,身子向右侧,她又猜对了,因为刺透她左臂的那把剑没有丝毫停留,向右削去,如果她闪避再慢上一拍的话,估计她已经被削成两截!
以半条左臂换了一条命,离恨仙子赚了不少,不过当她跃开丈远的距离堪堪回过身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偷袭她的时候,现那把剑如影随行离她已经不到一尺远,直指她左胸。离恨仙子上半身向右一偏,那把剑却中途下压削她双腿,待她双腿及时后撤,那把剑中途再变指向她的腰际,同时向上划过,封死离恨仙子的左后路。
离恨仙子脸色急变,银牙一咬向右跃起,双脚在墙壁上一蹬,墙壁立马被破开一个大洞,同时离恨仙子借这一蹬之势猛的向上窜起,轰的一声撞破年久失修庙顶,头也不回的向东遁去,唯独风雨中隐隐传来她的声音,只有三个字‘剑……品……堂!’,字字怨恨。
看着寺庙上方离恨仙子轰出的大洞,凌翎七眼神复杂,胸口起伏不定。虽然刚才只有数招,但是耗费了他大半的体力,否则根本跟不上离恨仙子的度,更不用谈把离恨仙子惊走,途中只要出现差错离恨仙子腾出手来施放哪怕一根银针,整个局势都将被改写。想想前世自己身为国术宗师,一身功夫超凡,哪曾像今世这样狼狈过,也不知道千年雪莲是否真能治好自己的病,重新达到化劲的境界,这样便不用再怕什么人了。
凌翎七慢慢收回长剑,在之前的位置重新坐下,雨水顺着庙顶的破洞往下落,不过一时半会还溅不到他身上。
空气中传来一阵难闻的燋味,一直观察着凌翎七的诸葛凡微微一怔,走向那两个至今还躺在地上两个女子,刚才离恨仙子踢飞火堆的时候,一些火苗落在两个人身旁,此时沿着两人的衣裳烧了起来。
诸葛凡把那两位女子身上的火苗扑灭,把两人扶到墙角,然后把散在各处的火点重新堆到一起,此时他自己也累得够呛,回头看向凌翎七道:“小兄弟好剑法!”
凌翎七闭着眼睛调息,没有答话,他不知道什么离恨宫,也不知道什么八阵图,他只知道,刚才若是不动手,今天就走不出这座寺庙。
两位女扮男装的少年虽然中了逍遥散,至今全身提不起力气,连动一下都十分艰难,不过心智却十分清醒,刚才躺在地上,也恰好目睹了凌翎七惊走离恨仙子的一幕,心有余悸。若不是凌翎七出手,只怕两人此时已经变成了孤魂野鬼。不过凌翎七似乎身受重伤的样子,又不她们不解,刚才的战斗凌翎七明明没有受什么创伤。
诸葛凡两次同凌翎七说话,凌翎七均是一声不吭,这让诸葛凡不禁以为凌翎七其实是个哑巴。见凌翎七在调息,诸葛凡也不再多言,把散落在地上的各种颜色的令旗收集起来,转眼间便已不知藏到何处。等凌翎七调息得差不多了,诸葛凡再次用沙哑的声音道:“小兄弟,谢谢你刚才出手相助。”
凌翎七睁开眼,看了看诸葛凡回道:“大家在同一条船上而已。”
诸葛凡呵呵一笑:“看小兄弟剑法出神入化,不知师承何门?老夫姓诸葛,单名一个凡字。”
凌翎七摇头:“在下并无师门。”
这时候那少爷模样的女子开口道:“您老人家当真是诸葛凡孟老前辈?我爷爷经常提起您。”
“哦。”诸葛凡有点意外,原来还以为这两个女子只是一般人家的千金,没想到竟然也是武林中人,而且从她的话来看,莫非是故人之子?“你爷爷是……?”
“我爷爷……我爷爷……不让我说……”那女子犹豫了一下道,“不过他老人家曾跟您下过棋。”
“哦!”诸葛凡这下更意外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姓夏,名婉儿!”女子期期艾艾回道,指了指一旁的丫环,“她是雪儿。”
诸葛凡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不可言明的微笑:“原来如此……你不好好的呆在家里,跑到这地方做什么?”
“我……”想到自己偷偷跑出来,差点枉送性命,夏婉儿一阵后怕,担心回去之后会受怎样的重重责罚。
诸葛凡笑了笑,其实夏婉儿不说,他也看得出来,“眼下你三气朝元七彩盖顶,中间那条黑线已经没有了,大可放心了。”
夏婉儿脸色红了红,想起之前诸葛凡说她近段时间会有劫难,没想到还真给应验了,一时间不知如何做答。
诸葛凡再次把视线投向默默坐在对面的凌翎七,肃然道:“小兄弟当真是剑品堂的人?”
想来是那离恨仙子把他当作剑品堂的人,难道眼前这个老人家也这么认为?“不知前辈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小兄弟刚才所使剑法,与销声匿迹多年的‘剑品堂’所用的剑法极为相似,所以对小兄弟师门很是好奇。”柴火被风吹得一晃一晃,诸葛凡的眼睛依然隐匿于草帽的阴影中。
“我是第一次听到‘剑品堂’这个称。”凌翎七回道。
“哦……”诸葛凡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不过眼神始终投在凌翎七的脸上,“其实很多年前,剑品堂与离恨宫本是生死同盟,却不知为什么于十几年前分道扬镳,剑品堂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渐渐从江湖上消失……”(。),。请
第四百八十四章 同样的梦()
“刚才那个就是离恨宫的人?”凌翎七问道。天籁小说.⒉3TT.
凌翎七一怔,他现在才明白原来离恨仙子临走时所说的‘剑品堂’三个字,指
“不错,那人是离恨宫两大宗主之一!”诸葛凡道,“你今天刺了她一剑,日后恐怕会有大麻烦!”
凌翎七没再吭声,反倒是夏婉儿这时候开口道:“离恨宫两大宗主都是如此狠毒之人吗?”声音中气不足,似乎说出这句话,费了她好大的力气。
“那倒不是,据说离恨宫一共分为两个宗室,一个是剑宗,一个媚宗。剑宗的人剑法群,而那媚宗之人,我至今还没见过,想来都是精研妖之术的人。我看那离恨仙子,除了剑法一流之外,媚术也有一定火侯,为人狠毒得紧,只是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年轻!”
旁边那个一直没说话外的雪儿吐了吐舌头,对离恨仙子的手段还有点后怕。
风雨渐渐停歇下来,不过由于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天色还是比较暗,寺庙中更甚。夏婉儿两人慢慢恢复了力气,终于能够站起身来,高兴得一阵欢呼。
夏婉儿把庙门关紧,一行人靠在门口的位置烤火。凌翎七虽然并不觉得冷,不过腹中饥饿,也挪到了离火堆稍近的地方,这样似乎好过了一点。
那夏婉儿得知诸葛凡竟然与爷爷是好友,当然活跃了不少,不过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问道:“前辈,那离恨仙子还会再来吗?不会趁我们不防备下毒吧?”
“她已经受了伤,加上她并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是如何解掉她的‘逍遥散’,所以在没搞清楚之前,不会冒然前来。”诸葛凡突然想到,这么久了,连凌翎七的名字还不知道呢。“说起来,至今还不知道小兄弟名呢。”诸葛凡沙哑着声音道,对于凌翎七的师门来历,他已经不打算再探听了,既然凌翎七不打算说,再问也没用。
“我叫凌……翎七!”想了想,凌翎七还是据实相告。
凌翎七?诸葛凡微微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
旁边的夏婉儿盯着凌翎七,欲言又止,或许出于少女的矜持,不轻易开口,或许是看凌翎七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怕到时候自己吃个闭门羹。
这时候,诸葛凡竟然神奇的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一只用纸包住的肥大烧鸡来凌翎七等人一愣。
诸葛凡把烧鸡放火上烤了烤,一时间香气四溢,夏婉儿几乎流下口水,连凌翎七都有点把持不住,即使他能够控制自己的眼神尽量不去看,但总不能憋住呼吸吧?
“诸葛前辈,您……从哪弄来的烧鸡呀?”夏婉儿轻轻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已经流油的烧鸡,一旁边雪儿也差不多。
“你刚才也看到了,是从我包袱里拿出来的呀!”诸葛凡道,“可惜只有一只,要不然大家可以分着吃。”
众人:“……”
“不过,没关系,即使只有一只,也可以分着吃。”诸葛凡用沙哑的声音呵呵一笑,先撕了一只鸡腿递给刚刚把下巴从地上收回来的夏婉儿。
夏婉儿也不客气,咽了一口口水,接过鸡腿便吃了起来,毫不顾及淑女形像,旁边的雪儿用眼睛示意却毫无用处。
诸葛凡把另一只鸡腿分给雪儿,不过接下来就不好分了,总不能只分个翅膀给凌翎七吧,为难道:“这下可不好分了,凌兄弟,能否借你的剑一用?”
夏婉儿不等凌翎七答话,从怀中掏出一把匕,满嘴鸡肉含糊不清的道:“我有……有刀方便……”
诸葛凡接过夏婉儿的刀,眼神从凌翎七的剑鞘上收回,心中苦笑,这丫头还真会帮忙。
三下五除二,四人把整只烧鸡搞定,只剩下一堆骨架,虽然大都没完全吃饱,不过总算比空腹好受多了。
凌翎七起身,准备开门,夏婉儿脱口问道:“你去哪儿?”话一出口,夏婉儿的脸就红了红,不过幸好火光也是红色的,没人看得出来,真是羞死人了,他十有**是去方便,夏婉儿心想。
“弄点草料给马吃。”凌翎七的回答。
夏婉儿一愣,旁边雪儿惊叫道:“呀,人吃了,马儿还没吃呢。”平日里不是有专门的马夫侍候着,就是有小二管着,哪用得着自己喂马,是以夏婉儿与雪儿压根就没想到要喂马。
随后雪儿与凌翎七一起出去弄草料,夏婉儿则与诸葛凡呆在庙里,等凌翎七两人喂好马回来时,夏婉儿正缠着诸葛凡说笑。
凌翎七在火堆旁坐下,听了一会,原来是夏婉儿缠着诸葛凡在解梦。
“诸葛爷爷,你就会欺负我!”夏婉儿嚷道,对诸葛凡的称呼又亲近了一层。
“并非我取笑你,而是你的梦本身就是这么解的。”
…………
…………
“诸葛前辈,您会解梦?”一向不主动开口的凌翎七突然问道。
诸葛凡愣了愣,回道:“你是否要解梦?”
“……在下想请前辈帮我解一梦!”凌翎七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道。
“哦,什么梦,不妨说来听听。”诸葛凡来了兴趣,“不过我解梦是要收钱的。”
“那是应该的,只要不是太贵,在下还付得起。”凌翎七一本正经的回道。
“呵呵,好说,好说。”诸葛凡突然觉得眼前这年轻人当真有点意思。
“这是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的一个梦,至于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记不清了……”凌翎七缓缓道,夏婉儿与雪儿微微一愣,没想到凌翎七竟然还有这样一个梦,一个从小就经常做的梦,这么奇特!
与凌翎七隔着火堆相对而坐诸葛凡身子一动。
“每次做这个梦,梦境都是一样的,里面有高山……一个叔叔抱着我,从高山上飞了起来……”
“往高处飞?还是往低处飞?”诸葛凡问道。
“是往前面飞,一直往前面飞……突然……”凌翎七道。
“突然来了一只黑蜂?”诸葛凡问道。
“…………”凌翎七张着嘴巴看着诸葛凡,表情极为古怪。
夏婉儿与雪儿看了看凌翎七,再看向诸葛凡,神情也变得古怪起来。
“那黑蜂狠狠的在你叔叔的背上叮了一口,你叔叔便抱着你从空中掉了下来?”诸葛凡问道。
“…………”凌翎七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只能用震惊来形容,手中那根原本用来拔弄柴火的木棒啪的一声落入堆火中,烧了起来。
诸葛凡则怔怔的看着凌翎七的脸庞,心绪万千。
原来如此!像!果然很像!(。),,。请
第四百八十五章 山庄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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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山庄占地极广,里面楼阁亭榭错落有致,花草虫鸟一片生机,由于庄内奴仆极少,也没有食客之流,所以平日里比较清静,乃天津城内难得园林府邸,上好的养生之地。
这一日,日已过午,一个奴仆急步走到一处八角亭前,在距亭子还有十米远的地方站定,眼睛望向八角亭的最顶层,那里有一位长须及胸白飘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者在画画。
良久,老者终于画完最后一笔,默不作声的看着自己刚刚画的山水图,点了点头道:“是古风吗?”
一直站在下面的中年奴仆立马恭身道:“是的,老爷。”那人正是古风,数月前被季礼在玉门关碰见,带回山庄成了一名下人。
“有什么事吗?”须皆白的老者问轻声道,此人正是季洵,明月山庄的主人。
“少爷刚刚回来了!”古风躬着身子回道。
“哦……”季洵把刚刚画的画取了下来,在手中揉搓,那幅画转眼间便已变成无数细小的碎片,被捻成一团扔在旁边的纸篓里,“告诉他去我书房!”
“是!”古风退了下去,径直往季礼的卧室而去,半路上却碰到季礼正要出门,吓出一身冷汗,要是再晚来片刻,季礼恐怕又要走得不知踪影了!
“少爷,老爷叫你去他书房!”古风急忙喊道。
天津,历史悠久,南宋时称为直沽寨,是天津最早的名称,到了元朝,直沽寨展成了漕粮运输的转运中心,被改名为海津镇,并设立大直沽盐运使司,盐的产销,到了明朝,海津镇被改名为天津,并逐渐展成了大明的军事基地。把‘海津镇’改名为‘天津’,其中包含了一段有历史。
洪武三十一年,明太祖朱元璋死于南京西宫,明太祖孙,太子朱标第二子朱允炆即位,改年建文。朱允炆即位后,崇尚儒家仁政之说,一改朱元璋严政苛刑,以仁政化民,改定律例,力纠洪武年间冤案、错案,免除各地拖欠租税,赈灾济民,令官府为民间卖子为奴者赎身,限制僧道占田数量,余田均分给平民,所采取的这些措施,缓和了社会矛盾,一时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
然而,开国初期朱元璋分封各地的亲王势力逐渐扩大,一个个凯觎皇权,威胁中央朝廷的统治,一贯仁柔的建文帝迫于无奈,采纳黄子澄、齐泰的建议,仿效西汉初年削藩之策。燕王朱棣以‘清君侧’为名,于建文二年由漕运中心海津镇渡过大运河南下,兵入京师,夺得皇位,史称‘靖难之役’。
永乐皇帝朱棣纪念‘靖难之役’,于永乐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公历14o4年12月23日,将海津镇改名为天津,即天子经过的渡口之意。作为军事要地,在三岔河口西南的小直沽一带,天津开始筑城设卫,称天津卫,自此天津开始展起来。
景泰三年,代宗朱祁钰为奖赏季洵迎回先皇有功,赏庄园一座,并赐名‘明月山庄’。明月山庄的位置,恰恰就在天津,并与官使司府衙相隔很近,由此可见虽然朱祁钰表面上奖赏了季洵,心里却极为不满,当时天津城里的厂卫耳目繁多,把季洵安放在此,未尝没有监视的意思。
传言季洵一身武功绝学出奇的高,这也是为什么他能三进三出瓦刺大军如入无人之地,好在季洵虽然武功高绝,为人却也算谦和,加上平日里足不出户那些厂卫们省心不少。
一袭深紫色衣服背上背着一把长刀的季礼脸色变了变,嘴巴一撇,咧了咧嘴骂道:“你就不会等我出去再说?”话虽这么说,不过季礼脚下却不敢丝毫耽搁,忙往季洵的书房去了。
后面的古风脸上丝毫没有被骂的郁闷,反而有一丝兴灾乐祸的表情,通过几个月的接触,他多少知道季礼的脾气,为人豪放不羁,别看刚才骂得很凶的,其实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不过季礼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庄主季洵不敢有丝毫违逆。
季礼背着长刀穿堂过室,背上那把刀被一个布袋包着,看不见刀鞘,不过单从那把通体泛着乌光形似一只卧虎的刀柄来看,此刀必非凡品,而且靠在季礼的背部,把布袋拉得紧绷绷的,显得极为沉重。不过即使如此,季礼的脚步声微不可闻,来到某一处书房外,便是小心翼翼的不出半点声音,抬起手来准备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进来吧!”
季礼撇了撇嘴,嘴巴张了张,虽然没出声音,不过从口形上来看,说的正是‘进来吧’这三个字。就在季礼轻轻推开门走进书房的前一瞬间,脸上那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已经不见踪影,代之而起的是一副相当谨慎毕恭毕敬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爹,您找我?”季礼揖身道。
“嗯!坐吧!”季洵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喝茶。
“啊……”季礼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搞错吧,竟然叫我坐?在季礼的印象中,这是绝对不可能生的事情,不过偏偏就生了。
“怎么了?”季洵问道。
“没……没什么!”季礼立马坐在一张椅子上,凡事照着顺着季洵的话去做,即使吃亏也不会吃个眼前亏,这是季礼多年来总结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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