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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武侠世界里的国术宗师-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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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翎七被东郭玉在后面死死拖住,等到两人一追一逃到达积沙洲洲尾的时候,东郭玉身上已经没有用得上的武器,连药瓶都已经被他当作暗器打出去,以尽可能的拖住凌翎七,等东郭玉树赶来支援。

    东郭玉树确实赶到了,不过等他赶到时,凌翎七已经一剑逼退东郭玉,扑嗵一声跃入涡河中!

    给我死!一脸狰狞的东郭玉树一声厉喝,借着一路狂飞而来的余势高高跃起飞到涡河的上空,右手一甩,手中的折扇扇骨全都脱手而去,**波射入涡河中,带起片片水花。

    待身体下落之际,东郭玉树把手上仅剩的折扇扇页铺到水面,双脚一踩扇页,重新跃回到积沙洲,不过在跃回的瞬间,东郭玉树看到河水中升起几道血水!

    射中了!东郭玉树心头一喜,他赶来的时候,凌翎七已经完全没入水中,根本看不见身影,他只是估摸着凌翎七可能潜往的方向射出手中扇骨,没想到却真的射中了!

    那把折扇本身就是一个道具,扇骨中间暗藏机括,可以射出飞针,同时扇骨也是活动的,关键时刻可以当暗器使出。

    东郭玉树往四周一看,恰好看到积沙洲旁边有一条破旧的小木船,立即登船划向河心,凌翎七一开始就中了自己的毒针,刚才又被扇骨所伤,肯定在水下呆不久,等他露头之时,就是他将死之际!

    凌翎七确实被东郭玉树的扇骨所伤,一根主扇骨正中其右背,深达五寸。差点一口气背过去的凌翎七潜在涡河中,浑身痛得直抖,他没想到自己的运气竟然会背到这种地步。

    凌翎七从小生活的那个深山中,有一个天然的湖泊,每次砍柴,凌翎七都会偷偷溜到湖里面洗澡,久而久之,凌翎七学会了潜水,甚至还学会了闭气。记得有一次,凌翎七打翻一了瓶药粉,大怒之下的诸葛离把凌翎七投入湖中,这才现凌翎七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游泳,更加愤怒的诸葛离把凌翎七捉上岸,封住他双手的穴道后再次投入湖中,坐在岸上笑看凌翎七仅凭两只脚在湖中挣扎,不过当诸葛离现凌翎七即使靠两只脚都能浮在水面上时,更加愤怒了,把凌翎七四肢的穴道全都封住再次投入湖中,这次凌翎七再也不能崩达了,直接沉到了湖底。

    好一会之后,心满意足的诸葛离把凌翎七拉上岸,决定带回去解剖做实验,却现凌翎七竟然没有死,只是昏迷过去。

    诸葛离以为是凌翎七命大,否则这么长的时间,早该淹死了,如果当时诸葛离知道凌翎七其实并没有昏迷,而只是怕诸葛离折磨他从而假装昏迷的话,估计凌翎七决计活不到今天,因为诸葛离决不会允许一个这么有心机的孩子活在他身边,那一年,凌翎七才八岁……

    然而,不管凌翎七的水性多么的好,事实则是他现在受了重伤。

    东郭玉树站在船上,静静的扫视着河面上的一切,只要凌翎七一露出水面,绝计逃不过他的眼睛。

    重伤的凌翎七在水中紧咬牙关,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画面,那是他从小到大受过的苦难,受的过的折磨,最的,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个杂草丛生的小土丘,那,是他心中的凌家庄!

    不能死!你不能死!世人毁你,诬你,谤你,追杀你,你就更应该好好活下去!凌翎七潜在涡河中感受着无力的压力与黑暗,心中出无声的呐喊,可是受了伤,他无法长时间闭气,他必须换气,否则只能活活憋死!(。)曝光!:

第五百三十七章 苏紫瑶() 
濒临绝境的凌翎七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立马取下腰间的剑鞘,那个竹制的剑鞘!凌翎七从来没想过,这个竹筒竟然会成为他最后的希望。.┡M

    是的,这个竹制的剑鞘成了凌翎七最后的希望,但是如果不是唐三少这时候恰恰给东郭玉树制造了一点不大不小的麻烦的话,凌翎七最后的希望也许都要破灭。

    被东郭玉树用毒烟摆脱的唐三少已经趁毒烟飘散之际,同样追到了积沙洲尾部,此时唐家大少唐家三少已经与东郭玉混战到了一起,而一旁的唐家二少则捡起积沙洲上拳头大的鹅卵石,接连不断的扔向东郭玉树脚下的小木船。

    原本就已经破旧的木船哪经得这样的摧残,顿时被唐家二少投出的石头击穿,哗啦啦开始进水往下沉,恰在此时,距离东郭玉树几米远的河面上,悄然无声的从河中伸出一截竹管。

    气急败坏的东郭玉树并没有现那截竹管,用手掰下几块船板,纵身跃向积沙洲,快要落水之际立马投出一块木板到水面,然后脚在木板上一踩,向前一跃。

    唐家二少哪能让东郭玉树如此轻易上岸,双手连掷,三颗鹅卵石带着呼啸声飞向恰恰跃起的东郭玉树,其中一颗把东郭玉树抛到水面上的木板砸得粉碎,另两颗射向东郭玉树双腿。

    东郭玉树曲腿一蹬,把射向他双腿的两颗鹅卵石蹬飞,可是脚下已经无处借力,扑嗵一声掉到涡河中。

    对于积沙洲上所生的一切,凌翎七并不知情,此时他正浸泡在涡河中,通过竹管呼吸着空气,同时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顺着河水向下游漂去……

    月凉如水,一艘画舫正静静的停靠在涡河河畔,随着河水轻轻摇晃,偶尔出几声河水拍打船侧的声音。

    此时一名女子正独自坐在船头,面前摆着一架瑶琴,十指轻弹,把北宋黄庭坚的一《水调歌头?瑶草一何碧》弹得是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当真算得上是“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瑶草一何碧?春入武陵溪。溪上桃花无数,花上有黄鹂。我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浩气展虹霓。只恐花深里,红露湿人衣。坐玉石,欹玉枕,拂金徽。谪仙何处?无人伴我白螺杯。我为灵芝仙草,不为朱唇丹脸,长啸亦何为?醉舞下山去,明月逐人归。”

    夜风阵阵,衣衫飘飘,透过画舫里面的烛光,这名女子瘦弱的背影,给人一种遗世孤立的伤感。

    “小姐,夜深了,你要多注意身体。”一个丫环这时候从画舫里走出来,为弹琴的女子披上一件披风。

    弹琴的女子没有回话,恰逢一曲水调歌头弹完,琴声一变,弹的却是《将军令》,“塞上长风,笛声清冷。大漠落日,残月当空。日夜听驼铃,随梦入故里。手中三尺青锋,枕边六封家书,定斩敌将级涕凋零!报朝廷!谁人听?”

    将军令并不适合用瑶琴来弹,但船头的这名女子俨然用一架瑶琴,弹出了两军对垒,弹出了沙场撕杀,弹出了角齐鸣,弹出了雄军凯旋。

    就在这时,但听“涛”的一响,瑶琴中间的一根弦断成两截。

    “呀,小姐,你受伤了!”旁边的丫环惊叫到,捧着弹琴的女子右手急得直跺脚。

    弹琴的女子轻轻抽回手,右手食指指尖上冒出来的血液,摇了摇头道:“一点小伤,不妨事!”

    听到那丫环的惊叫,从画舫里又走出个丫环和一个老头,都很着急的样子。

    “徐老,麻烦你什么东西撞着船头了。”弹琴的女子对那老者道,原来刚才弹琴的她感觉到画舫被什么东西撞上了,稍一失神,便伤着了手指。

    “好咧!”老者应声道,从画舫里面拿来一个灯笼,趴在船头往河面上照,确实是有什么东西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撞击着船头,出轻微的咚咚的闷响。

    老者借着月色现河面上有一团黑影,把灯笼凑近一竟然是一个人趴在一截大木头上,心中不由一惊,浑身湿透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小姐,这……这……”老者皱了皱眉。

    “怎么了?”那弹琴的小姐问道。

    “是一个人,趴在一根木头上顺河漂了下来,也不知还有没有气。”老者道。

    “那敢紧把他捞上来,或许还有救!”弹琴的女子从老者手中接过灯笼,亲自往河面探了探,依稀一个人趴在一截大木头上。

    “好咧!”老者心中微微一叹,忙向着河的下方喝道:“船头,来几个人,帮帮忙抬个人!”

    画舫下游十余米远的地方传出几个声音,过了一会亮起几盏灯,有两艘渔船划了过来,随后渔船上有两人跳入河中,其中一个精壮的汉子伸手探了探,抬头道:“徐老,还有气!”

    此时那弹琴的小姐已经被丫环拉到了画舫里面,只留下徐老一个人立在船头。

    “我家小姐说了,这个人暂时就安置在你们船上,到时候一切开支由我们小姐支附。”徐老开口道。

    “啊!这人背上受了伤!”那名汉子惊道,如果只是溺水的话还好说,可是此人背上明显插着一截铁片,莫不是被仇家追杀?可千万别连累到我们身上!

    “你们吧,先把他安置好,一切等明天再说!”徐老提着灯笼站在船头向下张望,想了想吩咐道。

    那几名汉子一商量,又下来两个人,一起把那人小心的抬到船上。

    徐老摇了摇头,转身画舫中。

    “哎……苏小姐心肠就是好………”那名精壮的汉子轻声道。

    “可不是,前两天还救过一个人……”另一个人接道。

    “老子向来风尘女子,不过苏小姐确实让老子佩服……”

    “我呸!你怎么能用‘风尘女子’来形容苏小姐?”精壮汉子低声骂道

    …………

    原来那弹琴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江南名妓苏紫瑶,一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奇女子。

    苏紫瑶在江南时,江湖豪客莫不争相拜访,只求一睹芳容,不过能真正见到苏紫瑶真容的少之又少。苏紫瑶虽然落入风尘,不过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同时乐善好施,卖艺所得来的钱财,十有**都捐了出去,颇有义名。(。)**:

第五百三十八章 醒来() 
适逢苏紫瑶到中原游玩,却又走不贯6路,喜走水路,于是雇了这些渔民拉着画舫沿着省涡河逆流而上,一路上这些渔民亲眼紫瑶散财扶贫,莫不佩服。..

    当凌翎七醒过来时,已经是两天之后。

    凌翎七睁开眼,现旁边坐着一个渔民模样的精壮汉子,手中正摆弄着地魔剑。

    “你……啊!”凌翎七一惊,想站起来,随之背部传来了阵剧痛,又躺了下去。

    那精壮汉子见凌翎七醒了过来,正怒目而视,愣一愣,猛的醒悟过来,忙把手中的地魔剑插回到那个竹制的剑鞘,放到凌翎七身上讪讪一笑道:“你总算醒了……俺只是没其它意思!”

    凌翎七伸出左手紧紧握住地魔剑,脸色缓和了不少,待喘过一口气,问道:“我这是在哪?是你救了我?”

    “你在船上。”精壮汉子捞了捞头,“不是俺救的你,是苏小姐救的你,救你,苏小姐可花了不少银子,还特意在这镇子上停了两天,就是帮你抓药!”

    凌翎七打量四周,现自己正躺在一艘渔船上,船舱中迷漫着浓浓的药味,想来当日自己趴在一截枯木上顺流而下,晕迷之后恰好被那个什么苏小姐现,于是救自己上船,现在正为自己熬药疗伤。

    好在这些人不是江湖中人,否则一己手中的地魔剑,便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时候哪还有命在,凌翎七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壮汉子,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敢问这位大哥,我们现在在哪里?”

    “安康县,再往上就到许通了。”精壮汉子回道。

    安康?凌翎七一愕,自己好不容易逃走,现在又回来了?

    “我晕迷多久了?”凌翎七忙问道。

    “自从俺们把你捞上船,已经两天一夜了,之前不知道你晕迷了多久。”精壮汉子如实道。

    已经过了两天一夜,东郭玉树等人找不到自己之后,估计已经离开安康了,万万不会想到自己又回到了安康,所以现在的安康应该很安全才对,凌翎七心中想到。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听闻江南苏小姐在此靠岸,季某特来拜访!”

    季礼?凌翎七一愣,季礼来拜访苏小姐?救自己命的人,不正是苏小姐吗?难道这个苏小姐也是江湖中人?如果是江湖中人,又为什么认不出自己手中的地魔剑?凌翎七一时间疑惑不解。

    对于季礼,凌翎七不乏钦佩,季礼曾在玉门关救过他一命,前段时间又放了他一马,如此算来,凌翎七已经欠了季礼两个天大的人情,但季礼终究是享誉武林的武林三秀,实实在在的武林正道,在还未洗脱罪名之前,凌翎七决定不见面为妙,否则即使季礼有心放过自己,也难以给正道武林一个交待。

    凌翎七并没有听错,外面送名帖拜访苏紫瑶的,正是季礼,以及随行的黄伯。

    一个丫环钻出画舫,接过季礼手中的名帖道:“请公子稍后。”随后拿着季礼的名帖钻入画舫。

    过了好一会,那丫环再次钻出画舫向季礼微微一笑:“我家小姐请公子登船!”

    季礼哈哈一笑,便待登船,那丫环向季礼伸出手道:“按规矩季公子捐赠纹银百两。”

    “那是自然!”季礼伸手入怀,似乎知道这个规矩,有备而来。

    江南名妓苏紫瑶有个规矩,无论是谁,若要登船,先就得先掏十两纹银,这十两银子苏紫瑶并不会独贪,除了必须的开支以外,到时候都会捐赠给灾民,这也是苏紫瑶义名的由来。

    季礼伸手入怀后顿在那里,张了张嘴:“不是十两么?怎么变成了百两?”

    “小姐说李公子是名门望族,又是江湖豪杰,所以应该捐纹银百两。”那丫环行了个礼回道。

    季礼的手伸在怀中,拿出来不是,不拿出来也不是,脸上稍稍有些尴尬:“我……我是江湖豪杰,又不是江湖豪匪,哪来那么多钱啊……”

    那丫环抿了抿嘴,低着头不搭话。

    季礼转身面的黄伯,准备向黄伯求救,可惜黄伯早已经把脸撇向另一边,假装没

    季礼咧了咧嘴,凑近船上的丫环轻声道,“要不你跟你家小姐说说,我李某身上一共都不到二十两纹银,先给十两,剩下九十两等我有钱的时候派人送给你们?”

    船上那丫环礼微微一笑:“我家小姐说,公子一向侠义为怀,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如果公子能拿出百两纹银出来,便再索要一百两,如果公子拿不出来反而哭穷,就只收公子十两纹银。”

    啊?

    季礼又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后面的黄伯显然也怔了一怔。

    “现在请公子捐十两纹银,便可登船。”那丫环伸出一只粉嫩的小手。

    季礼忙掏出银子递给那丫环,随后登船,脸上还有点不可置信,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果然没错,若是刚才自己打肿脸充胖子,岂不惨了。

    苏紫瑶所乘的画舫一共两层,下面一屋是居住的地方,上面一屋则是会客的地方。

    季礼随着丫环沿着楼梯上到画舫的上层,张薄薄的屏风后面,坐着一名青衣女子。由于隔着屏风,季礼切,不过也能*不离十。

    “久闻苏小姐之名,多次下江南无缘得见,刚才听一位江湖道友说苏小姐在此靠岸,特来拜访,可惜依然苏小姐芳容啊!”一身紫衣的季礼径自在一张椅子上落座,隔着屏风对苏紫瑶道,黄伯则坐在季礼的旁边,但是怎么头银疏得一丝不乱的黄伯跟这艘画舫总有点格格不入。

    “李公子鼎鼎大名,小女子仰慕得紧,今日受公子垂青,小女子深感荣幸。”

    屏风后面的李淮阳回道,说话不紧不慢,声音悦耳动听,有如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苏紫瑶旁边的那名丫环用季礼,不知道季礼从谁的口中得知她们在此靠岸,她们这次北上只是纯粹游玩,并没有打出招牌。

    季礼的拜帖上写着自己是明月山庄季礼,苏紫瑶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但是经常接触江湖人物,所以对武林三秀的名头还是比较熟悉。

    季礼哈哈一笑:“季某粗人一个,苏小姐万赞了。”(。)**:

第五百三十九章 棋局() 
“公子威名,谁人不知,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今日公子远道而来,本应为公子弹上一曲,奈何日前受了小伤,不宜持琴,还请公子海涵。..”苏紫瑶道。

    “无妨,季某不怎么懂音律,苏小姐就不用对牛弹琴了,今日来,无非是想见识一下苏小姐的风采,再则想让苏小姐解一局棋。”

    “小女子对琴棋书画略有所通,但请公子布棋,不懂之处公子多多指点。”屏风后面的苏紫瑶挥了挥手,一旁的丫环忙捧出一副围棋放在季礼面前的桌子上。

    季礼也不再多话,接过棋盘,开始在棋盘上布棋,先摆白子,再摆黑子,似乎颇为熟悉。

    旁边的黄伯一开始听季礼说想请秦淮阳解一局棋,颇感意外,在他的印象中,季礼对围棋根本就没什么造诣,但是随着季礼把整盘棋摆出来时,黄伯神色数变,易衍残盘!

    季礼正专心摆棋,并没觉旁边的黄伯不同,待整盘棋摆完,旁边的黄伯终于忍不住问道:“少爷,你这棋是?”

    “在阁楼里无意中,是一张棋谱,夹在一本书里面,当时有点兴趣,慢慢就记了下来。”季礼呵呵一笑回道,“黄伯你也见过?”

    黄伯皱了皱眉:“没见过,只是觉得这局棋实在太过诡异!”

    “可不是,此时若此加以斩断,黑子必成大龙,若从中间斩断,黑子则大龙化双龙……”季礼指了指棋盘道。

    旁边的丫环小心的把季礼摆好的残局端到屏风后面,摆在苏紫瑶的面前。

    苏紫瑶乍一,便出一声惊咦,之后陷入沉默。

    竟然是易衍残盘!表面上思索着棋局的苏紫瑶,心中正疑惑重重,面前的这盘残局她早就研究过,知道其大有来历,但让苏紫瑶不解的是,这盘残局并未在江湖中流传,却不知季礼从哪得来,若真是季礼无意中从一本书中盘残局的棋谱,那棋谱又是何人所画?更是被谁带出去的?

    一时间画舫上陷入了沉默中,苏紫瑶盯着面前的棋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旁的丫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了苏紫瑶的沉思,屏风对面的季礼自然也没说话,他对那盘残局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知道并不是那么好解,所以任由苏紫瑶在那沉思,而季礼旁边的黄伯此时也没说话,一双眼睛透过屏风紫瑶,眼神中透过几丝亮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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