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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武侠世界里的国术宗师-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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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翎七却叹了一声,他想起玉雅她们,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担心自己?

    他不知道,正是这一声叹息,救了他的性命。

    那美妇一怔,奇道:“你有什么心事?”

    凌翎七摇了摇头,说道:“我有一位朋友,这次离开了这么久,我却一直放不下她。”

    那美妇一笑,说道:“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

    凌翎七脸一红,道:“夫人取笑了。”

    那美妇暗暗点头,忽然低声幽幽地道:“要是那人也像这般,多情重义,那就好了……”

    凌翎七一怔,道:“什么?”

    那美妇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凌翎七见她眼角含泪,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道:“难道这个女子,也是失意之人?嗯,绝代有佳人,幽居在深谷。难道她,也是为情所伤,落寞隐居此间?”只不过这些话,她自己不说,别人也不便询问。(。)

第二百七十二章 魔姬() 
凌翎七又想到那傲天和南宫小雨,不知道这两人走了没有,这次侥幸不死,大约还是身上的宝甲立了大功,若不是宝甲,那一掌虽然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却肯定会受重伤,再摔下来,肯定就得死了。

    两人各怀心事,一时沉默无语。

    凌翎七躺得久了,想要起身,一挣之下,忽觉手臂双腿各处,都有些刺痛。低头一看,才见身上有许多布条,裹住伤口,料想是一些是堕岩时被荆棘石壁擦伤。

    看着这些布条,心想莫非是眼前这美妇替他裹伤?这样说来,岂不是欠了人家一份人情?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说道:“多谢。”

    那美妇却若无其事,淡淡地道:“你身上的伤口,都用咱们这里秘制的蜂蜜枙子膏擦过,料想数日间便能康复。”

    凌翎七道:“大恩不言谢,只是有劳夫人为我裹伤,实在……实在那个……过意不去。”

    那美妇却道:“我瞧你也是放浪形骸之人,何必拘泥于这些小节?这点小事,婆婆妈妈地做什么?”

    凌翎七一笑,说道:“不错,夫人快人快语,实在令人好生敬佩。”

    那美妇却一蹙眉,语气略有不豫,嗔道:“我很老么,夫人夫人的叫,人家有名字的。”

    凌翎七道:“敢问夫……敢问如何称呼?”

    那美妇淡淡一笑,更添娇艳,说道:“我叫红绫魔姬。你若嫌四字烦琐,就叫我魔姬好了。”

    凌翎七叹道:“好名字。”

    魔姬一笑,眼波一转,道:“客从远方来,若无酒待客,未免太过简慢。”

    凌翎七喜道:“若是有酒,那当真好极!”

    魔姬忽然笑道:“只不过我谷里的酒,可不是那么好喝的,不知你有这个胆么?”

    凌翎七一怔,奇道:“喝酒是人生快事,有什么可惧的?大丈夫死尚不惧,岂怕饮乎?你但拿酒来,只要不是毒酒,我都敢喝!”

    魔姬莞尔一笑,起身说道:“很好,所谓酒壮行色,你若是想喝酒,就跟我来。”

    她离了草亭,白衫飘飘,身影袅袅婷婷,沿着盘石小径走去。凌翎七起身跟了去。他伤得不重,歇息良久,虽然伤口还觉得微微疼痛,却已没有大碍。

    前面却是一座突起的小山峰,上面有石洞。洞中布置得甚是齐整,地上全是刺绣锦毯,壁上点着十数支手臂粗的蜡烛,将石室照得十分明亮。

    魔姬道:“洞后有温泉壮士先去洗去风尘,再来饮酒如何?”

    凌翎七脸上一热,自己一身破破烂烂,满是血污,确是十分狼藉。

    洞中有侍女带路,又拿来换洗衣服。凌翎七草草洗过,那蜂蜜枙子膏果然是疗伤良药,而且伤得也不甚重,伤口不再流血,也无须再敷药了。

    他又再回到石室,已是焕然一新,在石室中一站,显得颇是俊朗。

    魔姬一摆手,笑道:“请坐。”又道:“不知壮士尊姓大名,如何称呼?你风尘仆仆,身染血迹,胸前衣裳碎破,显然是被人打的,跌下深谷,却不知是何缘故?

    凌翎七不想吐露真名,当下说道:“在下……在下李长生。在江湖上行走,不免结了仇家,因此被人追杀,跌下悬崖。幸而大难不死,魔姬相救之恩,定当感恩图报。”

    魔姬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世间一切,皆是一个缘字。李壮士固然大难不死,而你我素不相识,忽在此谷相见,可见缘法不浅。山中无物可以奉客,唯有几坛薄酒。还盼不要推辞。”

    凌翎七道:“多谢厚意,在下受之有愧。”

    魔姬笑道:“不要客气,若再客气,就未免落了俗套。”凌翎七点头称是。

    魔姬双手一拍,一名侍女捧了一小坛酒上来,酒坛固然纤巧,但这侍女身上的衣衫,却更是纤秀,仅是胸前裹了一抹淡黄的羽纱,腰下却是豹皮短裙,露出一双修长白晰的****。

    凌翎七见了这侍女的妆扮,不由得脸上一热。那美妇却视而不见,似是早就习以为常。

    酒坛打开,一股花草之香,在石室中飘散。然后才又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香得令人垂涎。

    凌翎七颇是惊讶,道:“这酒怎么……就像是百花所酿的一般,只是花香气也太浓了些。”

    魔姬道:“你还当真识货,这真的是百花所酿。虽然闻着花香很重,其实喝在嘴里,也一样的酒味浓洌。若是不信,尝过自知。”

    凌翎七点了点头,当下抬起碗来,一仰而干,不禁一呆。原来这酒闻着满是花香,但喝了才知,酒香醇重,丝毫不因花香气夺了酒味。而且甘甜浓郁,实在是难得的好酒。

    凌翎七忍不住赞道:“好酒!唉,喝过这里的酒,才知道以往喝过的那些酒,当真索然无味了,唉,可惜,可惜!”

    魔姬一怔,道:“为什么可惜,难道这酒还有什么不好处么?”

    凌翎七摇了摇头,道:“可惜的是,我以后不能时时喝到这样的好酒!唉。”一声叹息,显得十分失落。

    魔姬一笑,说道:“这有何难?你若喜欢,尽管时时回来喝就是了。”

    凌翎七笑道:“魔姬美意,在下心领了。对了,我一人独饮,实在无礼,借花献佛,也敬魔姬一杯。”

    魔姬微微一笑,举起青碗,只是虚在嘴前一晃,并未饮下。凌翎七却仰头喝干,就没看到她其实未饮。

    三碗下肚,忽然眼前一阵模糊。凌翎七一怔,略觉诧异。他酒量不小,十碗酒也轻易不醉。区区三碗,居然有些飘飘然。赞道:“好酒,好酒,果然有些气力!”

    魔姬身后影影绰绰,却慢慢转出一个女子,衣着打扮,竟然跟魔姬一模一样,更奇的是,就连相貌,竟也有七分相似。那女子低声道:“女儿在此,谨听教主吩咐。”

    魔姬点了点头,却不答话,向凌翎七道:“你醉了,歇一歇吧。”

    石室中居然有一张石床,上铺锦被。凌翎七既喝过百花酒之后,站起身走了几步,只觉头脑颇为昏沉,四肢酸软无力,摇了两摇,登时躺倒在床上。

    魔姬走近床边,静静地向凌翎七凝视,忽然一声叹息。她的心回到了十七年前,湖畔的乞巧之夜。那天,他来迟了片刻,她一怒之下,竟然杀了自己的儿子。往事不堪回首,但她心底,却只有恨,竟没有丝毫悔意。

    那少女一旁侍立,她的衣着、容貌,几乎和魔姬一模一样,只是要年轻得多。少了一些圆熟,多了几分稚气。

    魔姬看她一眼,淡淡地道:“我要你好好侍奉他,记住,不许说你是谁。我要今夜之后他永远记住我,做我的裙下之臣。”(。)

第二百七十三章 天魔教() 
青儿木然点了点头。从她被魔姬选中那天起,她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就是做一个美丽的傀儡。

    魔姬又看了凌翎七一眼,嘴角浮起一丝笑容,淡淡地道:“我要他做天魔教的圣教使,挑战中原武林,打败高手。哼,慕容博,你躲不掉的,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想到痛快处,忽然一阵狂笑,随即转身拂袖而去。

    青儿却留了下来,她缓缓在床边坐下,轻解罗衫,此时此刻,不需要言词,但世间的男子,只怕都抵不住这样的诱…惑。

    轻衫褪去,身上仍留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将她美丽的身子半掩半露。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一双纤美的足踝,就这样轻轻在床边舒展。

    凌翎七只是全身酥软,提不起内力,歇息片刻,神智渐渐有些清醒。原来他是化劲中期,等闲毒物,已有抵御之力。

    洞中火烛大半已被吹灭,只留下床边的几支,看起来朦胧飘渺,不大真切,看着青儿,却没瞧出来换了一人,还以为是魔姬。奇道:“你……你怎么……”

    青儿轻舒玉手,伸指堵在他嘴前,轻轻地道:“良辰美景,时光易逝。不要说话,好不好?”

    她一面说话,一面将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她身上一股浓浓的幽香,将凌翎七全身围绕。

    凌翎七心中怦怦直跳,没想到“魔姬”竟有委身之意。虽然酒中有异,但他内功已有火候,初时神智昏沉,片刻之后,又渐渐醒转。当下暗暗警惕,心道:“她这样做,必有深意。我须得小心提防,不要堕入他人彀中。”

    青儿眼波朦胧,柔声道:“与君相逢,自是有缘。奴别无所求,只愿与君共度良宵……”

    青儿身子轻盈,被他抱起,只道他当真动情,身子也不禁微微颤抖。忽然之间,凌翎七手一松,将她抛落床上。

    青儿的面色惨变,眼神颇是惊异。但她只是一呆,却又盈盈坐起,薄纱自肩头滑落,露出了她那冰肌雪肤。楚腰一握,玉…体滑…腻。如此绝妙容光,足以让世间男子为之倾倒。

    凌翎七历经许多变故之后,已是颇有定力,但此刻仍感到呼吸骤然加快,如此美丽的玉…体…横陈,就算不想看亦不可得。何况青儿眼波柔媚,柔得就似要滴下水来。便是柳下惠重生,只怕也要举止失措。

    青儿忽然伸出手来,拉住凌翎七的手,如梦呓般地低语:“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少年郎,你还等什么呢?”

    凌翎七的手,不知不觉,被她拉到身上,又沿着她光滑的背脊轻轻向下,感到了她全身似乎都在轻轻颤抖。

    若是常人,只怕早就甘为裙下之臣,春…风一度,真个销…魂。

    忽然之间,凌翎七重重将青儿一推,抽回了自己的手。说道:“你不是魔姬。”

    青儿被推得仰躺在床上,床边的烛光,淡淡洒在她洁…白的身躯之上,她摇了摇头,却扭动腰肢,叹道:“就算不是,难道我不比她更年轻漂亮么?”

    凌翎七道:“你的确很美,可惜,我却无福消失。如果你想活命,最好跟我说实话,你们千方百计的给我下圈套,究竟有何用意?”

    青儿脸色大变,说道:“我不知道……”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凌翎七将她的衣服扔到她身上,遮住她,跟着伸指点在她胸椎下面的“风门”和腰胁第十二肋间处的“气俞”上。

    青儿立时全身酸麻,痒到骨子里,偏又手脚无法动弹,初时还格格直笑,但片刻之后,却哭都哭不出来了。

    凌翎七沉着脸道:“你还是快说了吧,不然的话,我还有很多法子,比这个更利害,不妨让你试试。”

    青儿哭道:“我说……我说……你先解开穴…位。”

    凌翎七在她胸前和胁下伸指一戳,道:“你最好讲实话,不然,如果再逼我出手,就没那么容易再给你解的。”

    青儿痛痒渐渐消去,又喘了一会儿,才道:“你虽然识破了咱们教主的用心,但你要是说了出来,却非死不可。”

    凌翎七一呆,奇道:“什么教主?”青儿道:“魔姬,就是天魔教的教主。你不知道么?”

    凌翎七这一惊非同小可,半天说不出话来。

    青儿道:“也不知为什么,教主看中了你,想让你做咱们教的圣教使,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就算是护法长老,也仅能与你平起平坐。”

    凌翎七心头恍然,点了点头,冷笑道:“天魔教主,哼,以为凭女…色…引诱,就能让我听命于她,未免太小瞧了我。”

    青儿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你喝的酒里,不仅是有没毒,而且更要紧的,是放了咱们圣教的秘制‘连心蛊’。你中了蛊,若是不听教主令,她催动伏蛊,立时就要了你性命。”

    凌翎七心头一寒,这才知道还是不知不觉,着了道儿。怪不得天魔教这些年名扬四海,原来行事诡异阴险,无所不用其极。

    青儿道:“连心蛊又名忘情蛊,还有一件更为利害之处;只要三天之内,每天连饮药酒三碗,就会让人忘了过去种种,从此只听教主吩咐,成为圣教的教奴。”

    凌翎七一惊,道:“教奴?她与我素不相识,怎么知道我身怀绝世武功,处心积虑的要收我为她所用?”

    青儿摇了摇头,道:“这些事,教主不会告诉我的。不过教主神通广大,你身有武功,她自然会知道。而且既然她要你成为教奴,自然是胸有成竹。不然的话,早将你扔去喂狼,不会煞费苦心的救你性命,又让我这个替身,前来与你……”

    凌翎七寒着脸,瞪她一眼,青儿这才不敢往下说。

    凌翎七想了一起,问道:“不知有什么法子,可以从这里出去?”

    青儿却叹道:“你别无出路,只有听从教主的安排,才能保住性命。”说着却伸手去拉凌翎七的手。

    凌翎七缩回手,厉声道:“可惜你们教主想错了,我不是这样的人。哼,就算我难逃一死,但临死之前,我也能拼死杀了这个魔姬。”

    青儿怔怔地看着他,眼中似有崇敬之意。

    凌翎七转身便走,要去寻天魔教的晦气。

    青儿忽道:“好汉,且住!我有一言,不知你能不能听?”

    凌翎七一怔,回身瞪她一眼,道:“我饶了你性命,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第二百七十四章 将计就计() 
青儿忽然垂泪,说道:“奴家也是好人家女儿,并非天生。。lā只是既然落在圣教手中,却是不由自主。少侠,我看你当真是人间难得的奇男子,实在令人敬慕。我不忍见你白白送死,因此有一言相告。”

    凌翎七向她凝视片刻,也不知该不该相信她说的话。

    青儿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不过我还是要说。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真的不是天生的贱女子。圣教之中,最利害的是蛊毒,只有教主才有解药,名叫圣原丹。药在教主随身衣囊之中,就算她最贴身的侍女,也难以拿到。你如果想要活命,要么听教主摆布,要么设法偷来解药。不然一年之后,必然蛊身死,无药可救。”

    凌翎七略一沉吟,却在石室中的石櫈上坐下。他知道此刻命悬一线,绝不能莽撞行事,他虽然是化劲高手,可是并不想拿命去赌。既然知道有解药,不如想个法子,取药解蛊。

    青儿见他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话,当下又道:“只要你假做跟我亲热,教主就不会为难我,也不会为难你。等找个机会,说不定上天庇佑你设法弄到解药。不然的话,你现在去找教主,没等你动手,她就可以立时制你于死地。”

    凌翎七知道当此极难处境,不能心神乱了。他沉吟片刻,觉得青儿所说的话,果然有理,显然不是胡乱瞎编的。当下点了点头,道:“好,我信你一次。不过你若骗我,你会死得很惨!”

    他气运丹田,“惨”字以劲气吐出,跟着手掌向壁上拍去,却是用上了化劲之力。虽然看起来并不像太用力,可是威力却是很强的。嚓地一声,一片岩石被凌翎七印上一个掌印,厚达寸许。

    青儿见了,又惊又喜,叫道:“原来你武功这般利害,怪不得教主对你如此器重!看来我也没看走眼,将此身托付给你,说不定当真有一天,能离开天魔教,重见天日!”

    凌翎七对她其实还是半信半疑,当下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青儿叹道:“你就是不肯信我,唉,枉我对你一片心意。”神情凄然,竟然颇有幽怨之意。

    当晚凌翎七睡在石床,青儿却在石桌上伏臂而眠,五更时分便即离去。这却是魔姬早就安排好的,只怕天亮之后,凌翎七酒力一过,觉被调了包,不免前功尽弃。她一心要以蛊毒和色…相收伏凌翎七,为她所用,因此机关算尽,大费周章。

    到了清晨,魔姬却又前来,从她言语之中,看得出来,青儿果然守口如瓶,并未透露凌翎七已经识败诡计之事。

    魔姬只道他已入彀中,甚是欢喜,当下便宣称让他担任圣教使一职。

    凌翎七知道此时唯有虚与委蛇,才有偷取解药之机,当下假做欣然接受。魔姬说笑一阵,这才离去,却让几个侍女按时给他送来饭菜。

    一连数日,到了晚间,都是先给他喝放了药的“百花酒”,然后青儿假冒魔姬,前来相陪。凌翎七既然知道这酒不大好喝,自然不会真的再喝了,只是抬起碗来做做样子,却倒在袖中。

    青儿见凌翎七心如铁石,美色当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居然并不动心,不禁对他越来越是敬重。

    凌翎七既然已身为天魔教的“圣教使”,闲来便在谷中走动,自也无人前来阻止。这一天他又去峰下草亭之中,坐了一会儿,无聊起来,便起身返回石洞。不料路上忽听到争执之声,走近一看,竟遇见了杨颖。

    杨颖惊喜交集,扑在他怀中。凌翎七略觉尴尬,但感她情意真切,却也不忍心推开。

    杨颖身边的一个青年却看得大不是滋味,在一旁咳嗽几声。杨颖这才想到有人在旁,不禁脸上一红,当下放了手,退开几步。

    那青年一抱手,说道:“这位兄台如何称呼,为何在黑龙谷中,莫非也是天魔教中人?”

    杨颖嗔道:“这是我凌弟弟,怎么会是天魔教的人?”

    凌翎七看了那青年一眼,道:“你又是谁,怎么会跟着我颖姐?”

    杨颖哼了一声,道:“这小子名叫欧阳欢,是北邪欧阳风的弟子,不是好人。”

    凌翎七微微点头,欧阳欢却道:“我师父学究天人,乃是金国的第一法师。你怎么可以出言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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