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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心头佛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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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合少年从胖子笔记中所见,少年心中明了,自己此时已经入了修行的大门,成为了一名淬体境修士。自己的视线应该就在丹田之中,那根撑天巨柱就是自己的脊柱,而下一个境界就是锻骨境了。

    只不过,如果这么理解的话,那自己的进度为什么会这么快?

十二,醉鬼() 
少年还沉浸在修炼的愉悦中不可自拔的时候,稻子清脆圆润的啾啾鸣叫惊醒了少年。稻子很聪明,自从跟在少年身边,少年就总觉得它听得懂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因此少年无论做什么,都会让稻子帮自己警戒,而稻子也从没有让他失望,总会在有意外事情发生之前对他发出提醒。

    这次也真的没有让少年失望,啾啾鸣叫总要比一剑斩下来的强。

    小院的门被一脚踹开,一个拎着剑的醉汉踉踉跄跄的走进来,后面的红娘丰润的身体上满身是土,明显是被人一脚踹倒弄的,哆哆嗦嗦的不敢靠近。

    那醉汉长得颇为魁梧,身着一身锦衣,本来应该是正派形象的一副国字脸偏偏张了双轻佻上扬的眉眼,却又显得那么和谐俊逸。

    醉汉走进院子里来,却看见了少年正正挡在了他面前,想也不想便伸手推了过去,口中道:“你这小龟公好没眼色,挡了某家的道!还不去请苏锦苏小娘子来!”

    少年本来就很不高兴自己修炼时被打扰,眼前的家伙又是忒无礼,一口闷气不愿咽下,见他还伸手来推,便顺水推舟又在这家伙手臂上拉了一下,要将他拉个大马趴。

    这醉汉也是了得,少年在他手臂那一拉,少说也有上百斤的力道,可这家伙再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竟是一个空翻卸去了这个力道。虽然着地的时候有些踉踉跄跄,却也没有跌倒,显然看这身手绝不是普通人。

    醉汉一个空翻着了地却没有立刻动手,反而把脸凑到少年身边仔细瞧了一眼,道:“原来苏小娘子喜着男装,还身负武艺,且来随某家一同舞剑!”言罢伸手又是一拉。

    瞧见这家伙满眼的惊讶怜爱,少年顿时一惊,避过那醉汉,飞起一脚踹向这家伙胸口。同时开口呵斥道:“你这醉鬼瞎了狗眼,小爷不是你的苏小娘子!”

    少年这一脚已然尽了全力,只求能马上踢开这醉鬼。却不料这次醉鬼竟有了防范,笑嘻嘻的一个铁板桥,弃剑伸手抓向少年腰间。反应之快,犹在淬体境的少年之上。

    少年又是一惊,一声暗呼:“高手!”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在空中猛地一扭身,双掌就击向了那醉鬼。二人四掌相碰,砰的一声响,少年几个空翻才停下来,而那醉鬼则是直接倒在地上,又发出好大一声。

    不等醉鬼站起来,少年便揉身扑了上去。此时那醉鬼正是半起未起,新力未生,旧力已尽,身子悬在半空的的状态,被少年这么一撞,便又倒了下去。

    或许这醉鬼曾经也是个小流氓,这个时候犹如本能一般,硬接少年一记铁拳,吐了口血,还是死死地抱住了少年,叫了声:“我捉住你了!”

    少年又惊又怒,一个头槌砸在了醉鬼脸上,一个翻滚,顺势挣脱醉鬼的怀抱。少年心头此时有千般思绪,他刚才已经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这家伙并不是只靠蛮力,身体上的本能反应绝对是身经百战才能练出来的。少年心头猛地想到了那些在流民大军中左右冲杀的血甲军士,他们绝对有这个能力!

十三,中年人于海龙() 
“啊——!”小院外面红娘发出了一声足以突破天际的尖叫。

    少年此时已经捡起了醉汉丢下的剑,出手比之前不知狠辣了多少,钩砍撩劈,没有丝毫花式,都是朝着要害出手。也亏那醉汉有些本事,左翻右腾,好歹堪堪躲过了要害,但身上却瞬间多了好几条血痕,鲜血淋漓。

    红娘那曾见过这般凶悍的场景,一声尖叫不由自主的就发了出来,而后竟是呃的一下昏过去了。

    强烈的疼痛突破了酒精的麻醉,那醉汉挨了剑之后立刻就清醒了过来,但就和传说中一样,武二郎也是靠了三碗不过岗的烈酒才能打老虎。那醉汉甫一清醒,就看见了一道明晃晃的剑光从天而降,竟是一下子稍慢了半拍。

    少年是能从百万流寇中杀出来一条血路的凶人,自然有足够的能力把握住这个机会。心念一动,身体中就有一道暖烘烘的气流蔓延,霎那间剑光又快了三分。

    剑光如白瀑当头砸下般迅猛而避无可避,那醉汉瞬间竟有了绝望,不甘,疑惑等诸多情绪,千万思绪只化为了微微一叹:“诶——!”

    叹息过后他却有了些疑惑,疑惑过后是狂喜,他还没有死。

    斩歪了,这一剑斩下时,一颗飞石打在了剑上,飞石霎那间被剑上的力道震了个粉碎,但那一剑也因此偏了几分。就这一偏,这一剑就只是擦着那锦衣醉汉斩到了地上。

    那醉汉也曾身经百战,一个懒驴打滚就离开了一丈多远。

    少年此时已经再没有机会对他出手了,一个中年人已经跃到了少年人的面前。这中年人身材微胖,体型衣着都像一个寻常的富家翁,员外爷,就连脸上都是一副和气生财的满脸笑。

    但少年却不敢因此有一点点放松,他和野兽一样,有着危险绝对敏感的感觉。他从那个中年人身上感觉到了只有嗜血猛兽才会有的感觉,绝对的,危险。

    少年抬起刀盯着对方缓缓退后,那中年男子也紧紧盯着少年,眼神中光芒闪烁,双手在腰间微微抬起,如鹰爪般弯曲。

    猛兽之间从来都是相互忌惮的,少年身上给中年人的感觉就像他当年呆过的那支队伍里的一支特殊团队一样,身上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浓重的血腥气,绝对是从尸山血海中才能锻炼出来的。

    中年人双手上下轻微浮动,默默打量着少年,突地一抱手,开口道:“看小将军年纪身手,应当是在血甲军之人,老汉于海龙也曾在玄甲军做过个校尉,这小子也曾当过几年大头兵,勉强也能和小将军算是袍泽了,这小子无知胡闹,小将军可否看在小老儿和于霖大将军面上饶他一次?若是小将军应允,小老儿必有重谢!”

    那醉汉本来见了自己老叔来了,胆气一下子就升起来了,但中年人一句血甲军出口,差点吓又得坐地上。

    不管多大,在这世上一个人摸爬滚打了四年,都会他娘的成了人精。少年也不例外,这中年人一句话里,又是放低姿态,又是拉关系,又是摆后台,明显是把他当成了什么血甲军的一员来对待。

    既然他们不是来抓他的,少年也不愿与这中年人冲突,索性也是一抱手,道了声:“既然是我军中袍泽,我梁山也不能扫了您的面子,这事这么算了,只是这家伙寻花问柳还能找到我这里,当真是给我军伍之人丢脸!”

    中年人于海龙听见这句话,狠狠地松了口气,连声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其间还不顾他侄子满身伤,狠狠地踹了一脚。

十四,抱怨中的() 
出来混,是总要低头的。于海龙的表现绝对符合这一点,自己的侄子被打成狗,他还得腆着张脸给凶手设宴说好话。

    只看梁石山穿着那一身裘衣,就是一整只紫毛貂扒了皮做出来的。紫毛貂这玩意少见,这么大的更少见,于海龙估计差不多得等这玩意懂得了吞吐日月之华会修炼了才能长这么大。在看那玉佩,光华流转,明显价值不菲……总之,他是个懂货的,一眼看上去就发现了少年身上一身的物件加起来就比他全部身家多了两倍还有余。

    身家丰厚说明了什么,那说明了人家身后肯定有一个有钱有权的长辈。于海龙脑洞再大,他也不敢想一个未脱俗胎的人境小修士能打劫一个身家丰厚,贪好享受的地境修士。

    正所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少年勋贵的那种豪奢作风被少年演绎得淋漓尽致,腰间那价值不菲的玉佩在少年喝了几大碗美酒之后一把抓下来,甩手扔给那挨了他几剑的倒霉蛋。一嘴的都是军营中最常见的下**荡而又豪放的言语彻底把老于带回了难忘的军营时代。

    大唐人豪放忠烈,往往一碗酒下去就能成知己也能成仇寇。少年郎千杯不醉的英姿和推衣衣之的豪放真的是很容易的就征服了这两个曾在军队里摸爬滚打的汉子。那刚刚差点被他砍了脑袋的倒霉蛋于慎,竟然搂着他的脖子大谈他与苏小娘子的那一夜春风是何等销魂。

    这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缺心眼家伙被他的老叔一把拽走,眼前这位可真不是什么善茬。

    尽管老于依然不惮用最深的恶意来揣测少年的心理,但由于少年那种极具欺骗性的表演和年龄,老于竟是不知不觉地开始向这个少年倾诉抱怨。

    生活不易,长安米贵。老于也曾是玄甲军中有名的好汉,可一退了伍,接二连三的被生活打败。老于也曾在军中当过几天的校尉,努力修炼,愣是靠军中简单的修行术修成了人境巅峰。可他也就到这里为止了,未入地境皆凡胎,退伍回乡,本来是当了个捕头吃公粮的,结果他挡不住县衙里那群大头巾之间的尔虞我诈,给人当了替死鬼儿除了公职。

    这要是隔别的国家去,真没什么大不了,随便找个门派,一个人境巅峰修士还是能活的相当滋润的。但很可惜,他是个唐人,大唐之内只有一个宗门,那就是朝廷!

    大唐的朝廷就是一个巨大的宗门,儒家道,兵家道,法家道……只要是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修行流派都在大唐给扭成了一个整体,不同部门间各有侧重又互相融合,形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大最强的国家和宗门。

    在这样一个国家想要混出个人样来绝不是有一身强大的武力就够的,只会不够的人,就只能成为受压迫的一方。

    老于的智慧明显不如那些儒家道出来的大头巾们,在官场上混不下去,只能找了一些同样混的不如意的老兵们开了一家镖局,指望着能靠战场上练出来的本事挣口饭吃。

    但自古侠以武犯禁就是官府的大忌,虽然老于他们翻不起多大的浪,但毕竟让人看着很不爽,自然混的也就不怎么样。

    打不过总是躲的过的,老于也是很有魄力的,在大唐占了大荒山外的两千里沃土时,老于毅然舍弃了原来的根基来这片没有多少唐人的土地。

    交好最容易的方法就是打击他的敌人,少年在听到了老于在絮叨那些大头巾干的阴损事时,脑中回想到了他碰见过的那些读书人尖酸的声音,极为愤怒的一拍桌子:“那些狗娘养的大头巾!”

十五,利() 
说了对的话可以增进好感,但真正能让人忘记彼此间的伤害的就只有利益了。

    少年在豪饮美酒之后,更是豪气冲天。在老于说着长安米贵的传说时,少年啪的一声在桌子上甩了一大包的金银珠宝,极为豪放的说了句:“把老子送到长安!”

    “你要害我!”

    老于差点就把刀子抽出来了,这一包子里都是些什么?翡翠镯子,碧玉珠花,缀着凤凰的金步摇……全是些妇人的首饰,做工精致,材料名贵,即便是长安城也不多见。绝对是军队里截下来的战利品!老于当年也是在军队里呆过的,是知道一些潜在规矩的。军队里的战利品通常都会截留一半隐瞒一半,遇上这些不能吃喝的东西,一般都会让人给换成钱粮。现在眼前的少年身份已经是呼之欲出了,他怎么敢收这些东西!

    少年一点也没有被冷下来的气氛气氛影响,似是醉醺醺一般趴在老于的耳朵边,耳语道:“你他娘身上能榨出几两油,老子害你收不回本!都是军伍出身,谁不知道这些东西不好拿。今天老子教你个乖,收了东西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跑一遭长安只要一个月,快马加鞭只要半月,老子娘舅明年就回长安任职,老子还的在这地方呆上三年,这三年魏军可不能杀干净,只是以后再出来就难了,要不然这买卖可轮不上你!”

    “少郎君可莫要骗我!”果然,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存在,即便是说的再隐晦,老于这样的人也会是两眼放光。

    少年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手上扣得铁棱子悄无声息的回到袖子里,心中暗暗叹了句:奶奶的这天下乌鸦果然是一般黑,这年月,不管是官府还是军队商人走到哪里都是这副德行。

    少年心中转了好几个弯,外面却没有表现出一点,伸手把老于半拔出的剑按回去,道:“财货在这里,小爷还能骗你不成?”

    于海龙沉吟片刻后说道:“这买卖我四海镖局掺和不起,还请小将军另请他人!”

    少年看了看于海龙,一声轻笑,道:“老子的娘舅可不是我的主官,而是军中虞侯,老子的主官还是我老叔呢,这东西来路又没问题,只要别被当成逃兵就没人会找我事。要不是今儿我看你顺眼,这差事可真轮不到你!”说完,故意一扯衣服,露出满身伤疤。

    在军队里,伤疤就是军功章,除了战场上的连枷,没有其它东西会造成这样疤痕。出身将门世家,自己又是百战悍卒,自然而然的少年就有了一个很模糊有很让人信服的身份。再配上一身煞气和一大包财货,骗过老于这样的老卒真的是很容易。

    有一位哲人说的好,被骗的人都是自以为聪明的聪明人,老于能在百战中存活下来自然是足够聪明,但他真的没有他想象的聪明。于海龙拱了拱手,道:“敢不为少郎君解忧。”一脸的大义凌然让人想往上踹一脚。

十六,南行() 
老于家的镖局叫做四海镖局,取得是四海之内皆兄弟之意。当然,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前提是你能财源广大通四海。

    少年看着老大一条车队在出城面对检查时老于拍着城门官的肩膀谈天说地时再一次对自己的决断感到了满意。

    虽然他手里的宝贝很值钱,但老于还是找来了同行者。自打大唐占了这片土地,唐人北迁就成了大唐的国策,老于就是第一批迁过来的人之一,和一大群粮商,药材商一起来的。这些眼里面只有孔方兄的家伙才不会管这个地方千年来的与世隔绝,他们只在乎自己又多了一条黄金商路。

    商路的珍贵会招来无数的蠢贼,尤其是大唐的玄甲军彻底打败了魏军西梁军之后,不少的西梁大和尚和魏国老鬼就成了这条路上的山匪。玄甲军很强大,但耗费更大,不可能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溃兵上。所以,在这条车队上,少年很轻松的就找出来十几个可能是修士的人,气血充盈,太阳穴高高鼓起,行动间左右顾盼,真是好认的很。

    少年就很低调,呆在最不起眼的餐车上,带着斗笠晒太阳。一个个修士在车队里走来走去,给车队里的人带来足够的安全感,却也给少年带来了丝丝忧郁。自古离人多愁绪,少年终于要离开大荒山了,心头最深处藏着的感情却漫出来不少。在少年还是一个孩童时,他认为世界就是一个小村子,日子虽然没什么变化,却也是没什么忧愁。到了后来,老梁头没了,他开始一个人想办法活下去,自然也顾不上忧愁,而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他的安全了,却有了许多的愁。

    这愁是对故乡的眷恋,是对老梁头的怀念,是对大荒山内遭受无妄之灾的不解……这一切最终都化为了少年眼中的一点忧郁和坚定。

    “老子肯定能活着回来!”少年对自己很肯定的说。

    活着回来,说起来就让人心酸,做起来更让人绝望。就这个车队里就有十七八个修士,这让为自己成为了修行者而兴奋的少年再也高兴不起来,他发现这些修士干的都他娘的是苦力的活,巡逻守卫都是他们带头干。

    既然武力上没有过人之处,少年就只能谨慎再谨慎,对他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他只能不断的听,不断的干活,让自己成为人群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大唐,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这又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少年对大唐这个国度充满好奇,也充满了恐惧。他从车队里这些人的话语间能听出来大唐的丰饶与强大,这是一个牧羊人都敢呵斥其它国家的皇帝的强大存在。

    看着身边如同海洋一般不断向后涌动的绿色麦浪,少年知道,大唐越来越近了。少年向往着大唐的丰饶,同时也畏惧着大唐的强大,他忘不了他在大荒山中的挣扎,他痛恨自己的弱小,大唐是一个好地方,在那里应该能有地方让他成长,让他变强,让他主宰自己的命运!

十七,怪匪() 
和无数话本里讲述的一样,走山路总是会有山匪跳出来的。

    “嘚,前面的车队听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一段经典而又恶俗的话从山路的前面响起,紧接着就跳出来好几条大汉,身穿麻衣,手持利斧,身高马大,站在车队前面,端的是威风凛凛。

    车队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愕然了好大一会儿。这他娘的分明就是山里的樵夫,就没见过出来打劫还拎着半捆柴的。

    出了事自然就有镖局的人出马,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很不耐烦的走到了前面,斜眼看了一眼那领头的大汉,嘴角一撇,道:“要钱是吗,给你啊!”只一扬手,十几枚铜钱镖就连成一条线扫了过去。

    那青年练这手金钱镖已经耗费了十年寒暑,以淬体境巅峰的实力打出,自然不是几个打柴的普通人可以挡得住的。霎时间,那几个拦路大汉身上各处要害处都钉上了一枚枚铜钱。

    “老凌也太急了,这样的傻子可不容易碰到啊!”

    “诶,凌大哥也太坏了,这样真的是好恶心——呀——!”

    车厢里的小姑娘正跟小姐妹抱怨着心上人,却突然惊呼出声。那几个大汉身上中了镖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为首的那个大汉脖子正中钉了一枚铜钱但依旧是字正腔圆,一本正经的高呼:“快点把钱给爷爷掏出来,敢说半个不字,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那青年本来已经准备转身回去了,听道大汉这句又生生转回来,一声厉喝:“妖人受死!”飞身提刀砍向那大汉脖颈。

    青年的动作明显要比那大汉快多了,那大汉抬手去挡,但只抬了一半青年的刀就砍到了他的脖颈上。青年的大刀很轻易的切进了大汉的脖颈,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

    青年脸色刷的就变了,他的大刀就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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