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爷萝莉妃:养妃游戏-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四海会的规矩,每一人消失了,会从世界各地挑选下一个继任者。
那么,道理相同,在这里也是一样。
用一句最通俗的话来说,就是:离了谁,地球照样转。
只是,现实中有太多的人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是不可或缺的,从而在某些关键时候押错了宝。
到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花月不懂得太多深奥的道理,可是她却明白,她不是特殊的,不是不可或缺的。
将花月作为要挟筹码?1
那么,她就不会坏人拿来威胁她身边人的棋子。
看着这个不过七八岁的孩子,面对现在的情形却这么镇定地说着这么理智的话,男人又折回来,盯着花月的脸看了半天。
伸手,他摸了摸她的脸颊,笑得越发温柔:“花月,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说完,他大笑着转身离开,不忘摸摸怀中黑鹰的羽毛:“你说呢,黑云?”
回答他的,只有那受伤的黑鹰一声呜咽。
离开前,这男人不忘再次叮嘱一遍:“看好了。”
¥¥¥¥¥¥¥¥¥¥¥¥¥¥¥¥¥¥¥¥¥¥¥¥¥¥¥¥¥¥¥¥¥¥¥¥¥¥¥¥¥¥¥¥¥¥¥¥¥¥¥¥¥
营帐中。
一道声音打破了帐内的寂静:“主子主子!”
随后,褐色的身影忽然闯进来,手中拿着一只信囊:“主子主子!有给您的信。”
洛潮倏地起身,接过那只信囊。
打开,看到里面一封信,还有一只做工精湛的玉坠儿。
看到玉坠儿的瞬间,星眸倏地一紧。
连忙打开那封信,看过之后,他的神色渐渐冷了下来。
似笑非笑的神情一敛,冷月般的眸子悠悠看着那只玉坠,然后将它紧紧握在手中。
“主子,是不是有花月的消息了?”流河问道。
将那信丢入一旁的火炉中,腾的烧起来,牛皮纸慢慢变成了灰白色,继而化成了灰烬。
少年怔怔看着那灰烬,凉凉的声音如同三尺冰冻般:“全军准备,午夜攻打江家寨。”
“是!”流沙领命,立即出去传令了。
手中的玉坠有些冰冷,因着手心的温度慢慢变得暖和起来。
想起那日差人为这玉坠配了跟绳索,然后将它送给那个孩子的时候,她眼中的惊讶带着惊喜显露无疑。
“哥哥,这是给我的吗?”大眼睛忽闪着,那个孩子带着难以置信的喜悦和一丝不确定的紧张问道。
他忽然觉得这孩子真可爱,就这么个玉坠而已竟然会高兴成这样。
揉揉她那软软的短发,他说:“当然是给本王的猫儿的。”
将花月作为要挟筹码?2
他帮她戴上,还不忘坏坏地解释:“喏,给你挂上链子,还有这个玉坠儿,算是标记了。说明你就是本王的人,明白吗?”
那孩子小嘴一嘟,大眼睛眨了眨,说道:“才不是!这是我的护身符!”
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她说:“挂着这个,就说明我是齐王府的人了。”
身后摸摸那玉坠,她笑得狡黠:“这是哥哥,是我的守护神。一概坏人见到哥哥都退下,哈哈!”
他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说的他好像是凶神恶煞的门神一般。
想装生气,可是,却忽然发现连佯装都懒得装了。
于是,他跟着笑了。
他想,守护神就守护神吧。
他是她的守护神,她是他的猫儿。也好。
可是,如今……
看着那手中的玉坠,护身符在这里,他要守护的人儿却不在。
冷月寒星般的眸子里,泛起一股萧杀来。
乃至整个身上都蔓延出来,透过衣裳,透过盔甲,那股无形中的杀气仿佛变成了有形的,让一旁的侍卫不觉一个寒颤。
想用花月来要挟他?
想让他缴械投降?
看来这着江家寨的人没有全瞎,还是有点脑子的。
只是,他们太不了解他的为人了。
他青素勒…洛潮怎么会是能被人要挟的人呢?
自小到大,他就是一无所有的。
他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什么都有,也渐渐懂得了,其实那些都是身外物。
你能得到的东西,就说明也会失去。
因为,他们本就不属于你。
把玩着手中的玉坠,洛潮看着那地形图,唇边忽然泛出嗜血的笑来……
¥¥¥¥¥¥¥¥¥¥¥¥¥¥¥¥¥¥¥¥¥¥¥¥¥¥¥¥¥¥¥¥¥¥¥¥¥¥¥¥¥¥¥¥¥¥¥¥¥¥¥¥
午夜,一切都归于平静。
除了偶尔的有鸟兽在嚎叫。
漫天的黑色夜空镶嵌着零碎的几颗星星,恍若黑色绒布上掉落的小钻石。
灯火通明的营帐内,一袭黑衣的流沙对着桌案前的少年道:“主子,都已准备妥当,全军待命。”
少年起身,一袭暗黄色盔甲的在身也泛起了悠悠的光……
夜袭血洗江家寨1
手握了握腰间的古剑,凉凉的声音格外清冷:“按计划出兵!”
树林中,一抹黑影在前,随后是一队人马。
再后面,又是紧跟着的几对人马。
他们的行进速度非常快,且动静非常小。
很快,所有人穿过了树林,按照之前的安排,分三队人马迅速包围了这个寨子里。
沿着一条不起眼的只能单人通过的小道继续前行,很快就到了一座牌坊前。
牌坊旁边是一块高高的石碑,石碑正面雕刻着三个大字:江家寨。
以这石碑为界,再往上走忽然变成了宽大的石阶。
“就是这里了。”领路人小心翼翼地看了那一身重甲的少年,对着一旁面无表的侍卫说道。
“这是江家寨的中心?江上天所在之地?”流沙问道。
“是是,寨主,不,江上天就是住在这里的。雏菊帮的几位长老也都是在这个寨子中心院里。”那人继续道。
“很好。”流沙转身对着身旁的洛潮道:“主子,我们……”
话没说完,却听到远处一阵厮杀喊叫的声音。
随后,寨子四周开始断断续续燃起火把来。
冷月寒星般的眸子一转,洛潮握紧手中的古剑青夜,说道:“抓江上天,灭雏菊帮!还有……”
把花月找出来!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他薄唇只是微抿,便直直咽了下去。
两边的侍卫相视一眼,齐齐领命:“流沙(流河)领命!”
流河不忘加一句:“我们会把花月那丫头带回来的!”
******************************
一阵厮杀划开了夜的黑幕。
漫天的大火燃烧着,伴着那哭喊声,哀嚎声,还有你死我活的争斗声。
沿着那石阶慢慢上去,洛潮手中的剑开始呜咽起来。
这是古剑中灵魂在嚎叫,因为他们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并渴望着饮血。
寨子里,双方人马已经厮杀混战起来。
洛潮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大堂,里面挂着的是几面大色的旗帜,旗帜上面绣着黄色的小雏菊。
在正对面的墙上,还挂着一个花环,由各种颜色的小雏菊编织起来的花环。
夜袭血洗江家寨2
大堂里正在厮杀的人忽然有一个冲了过来,大刀对着洛潮扑面而来。
身形一闪,手中的古剑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闪亮而清幽的弧。
旋即,那个人整个被劈成了两半。
有血喷出来时,像是均匀涂抹的红色雾气。
一袭重甲的少年进到大堂里,身上没有一滴血。
星眸一扫,洛潮细细看着每一处可能藏身的地方。
偶尔的,还会送那些来袭击他的人一程。
转身,他走了出去。
有风吹来,冷冷的,伴着战场上厮杀的声音和味道。
手紧紧握住那剑柄,洛潮忽然觉得有些烦躁。
眼睛所到之处,看的是火,是厮杀。
可是,唯独没有那个孩子的影子。
从收到那封信和那玉坠开始,他都从未有过的烦躁。
他努力压制着,却提前了进攻这寨子的时间。
为的,就是出其不意。
借着这寨子里的一个叛徒,他们摸透了地形并制定了剿杀的计划,并且进行的很顺利。
可是,可是为什么就是没有见到那个江上天呢?
花月一定还在他手上!
那丫头那么挑剔,连他的平王府都被形容成贫穷落后,那她来这种破地方又怎么受得了?
身后忽然有动静,洛潮微微抬手……
身后的人举在头顶的刀还没砍下来,就发现自己的心口处被穿透了。
那人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却见他笑得狠戾如同恶魔,手优雅地将剑抽回去,伴着那剑身上的血咝咝作响。
很快,剑身上的血消失了。
那个人也随后倒了下去,沿着台阶滚到了下面。
时间就这样缓慢又煎熬地过着,天空的黑色也在慢慢褪去。
暗黄色的铠甲渐渐清晰起来,只是那少年显得如同这萧瑟的冬天一般。
站在这山寨入口的石碑处,他伸手摸着这块石碑,冰冷刺骨。
微微俯首,洛潮便看到了那从山脚到这小山丘上的尸横遍野,鼻尖处尽是刺鼻的血腥味。
死去的那些人就像是安静睡着一般,没有一丝的动静。
而尚存一息的人,则是倒在血泊之中呻吟着。
躯体在蠕动,似乎是挣扎着,苟延残喘……
……………11。22更新完毕~!困觉觉鸟~~大家安安~呼呼~~(~o~)~zZ……
花月竟然没踪迹?!
残肢散落一地。
恍惚间,会觉得它们还在痛苦地抽搐痉挛,甚至能想象出从人身上被砍下来时候是何等的惨烈。
嶙峋山石上的大片暗红已转成紫褐,让人看来悚目惊心。
“主子,此战我们折损百一五十人,灭了山寨里的七百余人,还有小部分余党带着些金银细软逃跑了……”一袭黑衣的少年几步上来,恭敬回道。
“江上天呢?”凉凉的声音问道。
“尚未寻到。”
声音有些低沉,流沙说道:“有山寨中伺候江上天的侍女说他曾经带着一个短发的孩子回来,后来便没见过面。”
“继续找!”一袭靛蓝色衣裳的少年穿着厚重的铠甲,白皙的手握住腰间古剑的剑柄,青筋暴露。
“是!”流沙领命。
正要退下,却又听到那凉凉的声音传来。
“去看看那些人有没有救,不能救的就给个痛快吧。”星眸垂着,冰凉没有任何的温度。
只是这么一句话,那些苟延残喘的重伤者全都活不成了。
洛潮冷冷看着战后的惨况,对此起彼落的哀嚎充耳不闻。
那一身重甲之下的冰冷隔着盔甲隔着衣衫缓缓渗出,寒气悉数形诸于外。
似乎是承受不住森肃的杀气,流沙忍不住倒退两步:“是。”
这样的主子,和在平王府中的主子截然不同。
在这一刻,一向冷静的流沙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要快点找到花月!
臭丫头,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啊!
“主子主子!”一个声音喊着,伴着一道褐色的身影跑过来,手中拿着一个包裹。
待到近前,流河将手中的包裹往洛潮眼前一呈:“主子,您瞧,这是花月的背包。”
闻言,洛潮赶紧接过那个背包,脸上的神情有些激动。
看着那熟悉的包,还有背包里熟悉但不了解的那些东西,洛潮的声音有些颤抖:“快去寻!这是花月的包,那就一定在这里呆过!”
“是!”流河闻言,转身要走,却又听到自家主子说:“去,审问那个女奴,一定要找出江上天的踪迹!”,
“是!”流河也跟着激动起来。
…………早安~!开更~(≧▽≦)/~啦啦啦~!
我打算改变主意了1
至少,有这个线索了,很快就能找到那丫头了。
石碑前,洛潮抱着那个背包,星眸微垂,颤动的睫毛如同蝶翼,挡住了他的表情。
¥¥¥¥¥¥¥¥¥¥¥¥¥¥¥¥¥¥¥¥¥¥¥¥¥¥¥¥¥¥¥¥¥¥¥¥¥¥¥¥¥¥¥¥¥¥¥¥¥¥¥¥¥
黝黑的地道中,微弱的灯光显得弥足珍贵。
走在前面的男人一手拿着油灯,另外一手抓着一个孩子的衣领,办拉半拖的前行着。
花月一边想着努力挣脱,一边说道:“没用的,我哥哥很厉害的,一定会找到我们的。”
走在前面的男人似乎不受影响,继续拖着花月向前走。
手腕有些疼,花月想着挣脱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开。
“你就这么走了,那些人的死活你也不管吗?你是他们的老大吧?他们对小天叔叔那么忠心,你就这样丢下他们吗?”花月有些愤怒地说道。
做为老大,不是该和手下人同甘共苦出生入死的吗?
他们四海会每次在遇到事情的时候,都是少主自己亲自出面解决掉的。
走在前面的身影忽然一停,然后转过身来。
油灯微微一举,他看着这个孩子,也为了让这孩子看清他:“花月,你还小,你又知道多少?那你哥哥把那些人都杀了,就应该吗?你难道就对我也见死不救吗?”
“那些人 ?'炫书…3uww'”大眼睛眨了眨,花月揉着自己有些发红的手腕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也不知道你们的恩怨,我只是要跟着哥哥,保护哥哥。”
似乎觉得自己跑题了,小脑袋努力想了想,忽然绽放出一朵大大的笑来,眼睛也跟着晶亮起来,清脆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了!小天叔叔你是好人,只要我和哥哥说一声,他就不会为难你的。”
闻言,那个男人忍不住一愣,旋即笑道:“好人 ?'炫书…3uww'你怎么知道我是好人 ?'炫书…3uww'我不是还劫持你了吗?”
花月眨眨眼,似乎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小脸也不觉有些纠结起来,似乎是在绞尽脑汁说服自己也证明这个观点:“嗯……可是小天叔叔也有对我好啊……”
我打算改变主意了2
花月说道:“好比之前还带我走出去那个树林啊,还给我饭吃。虽然那饭菜挺难吃的……还有那么凶的女人看着我……”
后面的话声音小了些,可是依旧让那男人听得真切。
他忍不住笑着,笑着。
看着这个孩子,他忍不住叹口气:“花月,我打算改变主意了。”
花月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他,却见这人身影一转,继续向前摸索着。
两人在这漆黑的地道里摸索着前进,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尽头。
那个男人伸手将堵在前面的墙一推,一阵冷风灌进来,让在地道里憋闷久了的两个人都不觉精神一振。
手中的油灯在推开出口的时候就灭了,男人将它丢至一旁,身形利落地钻了出去。
跟在后面的花月,直接被他伸出双臂抱了出来。
两人刚刚站定,忽然听到一阵声响!
循声望去,却见一只恶狼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漆黑的夜里,寂寥星空之下,隐约能看到那眼中泛出来的悠悠绿光。
咽了咽口水,花月说:“真的是绿色的眼睛哎!”
之前在电脑上看到的图片上就是这个模样,她还不信,原来是真的。
男人回头,看到那孩子的神情是模糊的激动。
激动?
他想自己肯定看错了。
伸手握紧了腰间的佩刀,拔出来,上前几步,对着那恶狼做好了防卫姿势。
恶狼扑过来的刹那,刀跟着出手,随后是狼嚎的声音。
“小天叔叔你没事吧?”花月正要跑过去,却忽然觉得身边有道黑影过来。
惊讶之余,她脱口而出:“小心右边!”
话音刚落,却见那黑影扑到了地上,挣扎着,还有同样哀伤的嚎叫。
同时,还有刀重重落地的声音。
四下看了看周围,确定只有风过树枝的呼啸,花月这才跑到那男人身边:“小天叔叔你受伤了?”
近到眼前,才看到那个男人一手扶着肩膀,另外一手紧握刀柄将刀插在地上支撑着。
而那肩膀,能看出格外深厚的颜色在蔓延,伸手摸过去,还带着一丝粘稠和温热。
那是血!
我打算改变主意了3
跟着洛潮征战大半年的花月已经能知道了,甚至只要闻到那股气味就知道了。
可是,她的背包没有带,绷带药水什么的都不在身边,想着根据军营里的医生那样包扎是不可能了。
“小天叔叔,你有布条吗?我给你包扎一下。”目前能做的,只有记忆里那军医在紧急时候用布条包扎的方法了。
闻言,那男人有些艰难地自身上的衣角处撕下一块布来,直接递给了花月。
花月比划了半天,只有在那伤口处包了一圈并打了个结。
可是,血很快就湿透了。
“好像……不是这样。”花月看着那已经湿透了的布条有些抱歉地看着那个男人道。
“走吧。”伸手点了自己的肩头几个穴道,让血流速度减慢。
男人起身,环视四周,最后向着右边走去。
花月跟着看了下四周,发现全是树,心里奇怪这个叔叔怎么会在这黑夜里还认路,同时加快了脚步免得自己被丢下成了那些恶狼们的食物。
**************************************************
渐渐的,漆黑的夜空渐渐有了那么一丝丝的亮色。
仿佛有人将这黑色洗去了一部分,留下了深深的灰色,同时泛着淡淡的墨蓝色。
哈一口气,白白的,像是雾,很快就散开了。
花月看一眼走在前面的男人,见他一手提着刀一手捂着肩头的伤。
看不清衣裳的颜色,却能看到肩头的颜色更深一些。
“小天叔叔,你……还好吗?”花月有些担心这个叔叔会不会晕过去,那样她一个人又要在这里迷路了。
走在前面的男人闷哼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便继续前行。
“我们现在要去哪儿啊?”花月看了看四周,就像她那天闯入一样,眼中看到的全是树,没有任何的出路。
男人忽然驻足,眉头紧皱,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耐烦:“你问题真多。我告诉你,别想着逃跑什么的,这片树林你出不去。”
继续前行了没几步,他又继续道:“老老实实跟着我走,我不会伤害你。否则……”
早知道,杀了你1
后面的话没有说,他只是视线一转。
花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见他看的是自己手中的刀。
没有再问什么问题,花月很乖地跟着这个男人继续走。
可是心里,却忽然那么想那个哥哥,虽然总是被教训,但是哥哥不会让她觉得这样害怕。
哥哥在哪儿呢?
他会找她吗?
流河流沙会找她吗?
还是说,他们逃跑的太远,哥哥他们根本找不着?
想到自己情急之下竟然忘记带着背包,花月更加后悔了。
要是带着背包,还能留下些记号什么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花月觉得自己走得好累了。
腿很酸疼,脚下也是有些磨破皮的疼。
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想哭却又不敢哭。
忽然想起有人曾经跟她说:花月,以后,只许在本王面前哭。
吸吸鼻子,小嘴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