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爷萝莉妃:养妃游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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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很酸疼,脚下也是有些磨破皮的疼。
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想哭却又不敢哭。
忽然想起有人曾经跟她说:花月,以后,只许在本王面前哭。
吸吸鼻子,小嘴死命憋着,让那差点溢出来的眼泪再逼回去。
可是,她就是想哭嘛!
她从来没有走这么多的路!
以前在四海会的时候出门是车子或者飞机,来了平王府,出门都是流河骑马载着她,或者是哥哥抱着她。
可是现在……
抬眼,看着那天色渐渐由灰色变得更加白了一些,能看清周围的一切,也能看清走在前面的那个人一袭棕色衣裳被染红了一大片。
忽然,前面的人忽然停下了。
跟在后面正胡思乱想的花月就这样撞在了那抹棕衣上,没有任何迟疑。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一把明晃晃的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的耳边,有粗重的喘息,还有男人的吼声:“都不许动!谁要是动我就杀了她!”
抬眼,花月看着对面,喊了声:“哥哥!”
看着对面的那一队人,那站在最前面一身暗黄色铠甲的少年,那风神俊秀的模样,就像是做梦一样。
终于看到了这个人,本来很高兴的事情,可是,之前拼命憋着的眼泪忽然涌了出来,小嘴一嘟,花月抽泣不断。
“花月,不许哭。”凉凉的声音带着一点霸道划破这清冷的空气,藏着一丝的温暖和心疼,自那为首的少年口中逸出。
早知道,杀了你2
闻言,花月吸吸鼻子,重重鼻音说了一个字:“嗯。”
对面的少年似乎很满意,微微绽出一朵笑来:“真乖。回府后本王好好奖励你。”
语毕,凉月星辰般的眸子悠悠一转,洛潮看着那拿刀的男人道;“江上天,你的江家寨已经被灭了,你的三位长老都已经伏诛,还有你座下的三百名小雏菊们和一百五十名的新人们,都死了。雏菊帮现在就你一个人了,还打算做困兽之斗吗?”
闻言,却见那一袭棕衣的男人低低笑起来。
看着被他劫持的孩子眼中的惊讶,他说道:“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平王爷明示。”
“说。”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我江家寨建造虽说不上固若金汤,可我还是寻人设计了一圈树林做成的五行阵,你们能顺利进寨的原因我大概猜到了却不想多追究,可是,知道我会逃到这里的人鲜少,你们怎么知道的?”江上天问道。
星眸微抬,洛潮看着这个男人道:“没什么,只是问了你的一个侍女。”
“莲奴?”江上天立即想到了知道他这个秘密地道情况的侍女。
可是,他又摇摇头:“不会是她,她对我最是衷心。”
如果说别人的衷心是出于某种利益的驱使,那莲奴的衷心是发自内心的。
因为,她喜欢他!
她为了他打扮得漂亮,为了他可以做任何事。
难道,难道……
“你们对她做什么了?”江上天忽然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是用细小的刀子划开了她最在乎的脸,再沾着盐水给她擦拭罢了。如此反复几次,她就说了。”少年忽然一笑,笑得天真无邪又鬼魅邪恶。
“你、你……”江上天忍不住大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他只是低低咒骂道:“那个女人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一张脸竟然就出卖我!该死的女人!”
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失望,江上天脸庞有些扭曲起来。
抬眼,他看着洛潮道:“四王子,被称为战神的平王爷,你一路剿灭我的雏菊帮,到现在,你满意了?”
早知道,杀了你3
恨恨地一笑,他说道:“可是,只要我还活着,雏菊帮就没有灭!”
说着,手中的刀稍稍用力,他怀中的孩子脖子上便滚落了几滴血色的珍珠。
那血色珍珠顺着刀滑了过去,像是哀伤的眼泪。
“你想怎样?”
洛潮静静看着这个男人手中的刀,冷冷道:“原来雏菊帮的帮主是这种靠抓个孩子做要挟的男人,如此小人,那雏菊帮怎会成什么气候?”
“你!”江上天先是一怒,继而笑道:“平王爷何必如此说江某,听闻这平王对一个孩子宠爱有加,江某不才,只是想借来玩几日罢了。何谈小人 ?'炫书…3uww'”
闻言,洛潮上前一步,星眸低垂,缓缓道:“江上天,若你还是男人,就光明正大地和本王比一场。若你赢了,本王就放过你。”
看着这个少年,感觉到他身上隐忍着的肃杀之气,江上天说道:“好,你过来,我把这孩子还给你,我们好好比试一场。”
“主子,小心有诈。”一袭黑衣的流沙低低对着洛潮说道。
手按着腰间古剑的剑柄,洛潮缓缓走来过去。
看着那个孩子,他微微一笑。
双方只隔三步的距离时,江上天忽然一笑:“孩子还你。”
说着,手一扬,花月便被丢了出去。
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洛潮看着被丢起来的花月连忙一个起跳去接。
却在抱住那个孩子的时候脑海中一个激灵,他知道自己失策了!
一阵疾风砍过来,没待看清洛潮便一个闪身,最后肩头一阵刺骨的疼。
落地,垂眸,只见一把刀直直穿过了肩胛骨刺透了整个身子!
他的右手里抱着花月,左手忽然抓住了刺穿他肩膀的这把刀。
江上天想着将刀拔出来,却发现被死死抓住了。
刀身上全是血,顺着洛潮那抓着的手上流下来。
被抱着的花月才从惊恐中缓过神来,习惯地搂住洛潮的脖子,却发现自己的手上全是血!
转头,她看着那把插在洛潮胸前的刀,还有他握着刀身滴血的手,大眼睛里满是惊恐:“啊……………………………!!!!”
早知道,杀了你4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却见那孩子忽然一抬胳膊。
有东西自衣袖中出来,滑落到花月的手中。
随后,一声轻微的响声,有东西自那手中飞出,还冒着烟。
江上天感觉到暗器袭来,连忙一侧头躲闪。
却不料,原本射偏了的,因着他自己的一躲闪而偏偏正中眉心!
他满眼惊讶地看着花月,眼中全是不甘和难以置信:“怎么会……”
和他走了一路的孩子,竟然藏着暗器,他怎么不知道?
对了,这个孩子用暗器打上了他的黑云呢,他怎么忘记了?
可是,他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给她带啊!
真是,他都不打算杀她了,可是她竟然这么恩将仇报。早知道,早知道……
“早知道,杀了你……“江上天笑着,满是不甘地松开了手中的刀,直直倒了下去。
记忆有些错乱了,视线有些模糊了,世间的一切有些不清晰了。
小天叔叔。
彷佛有清脆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江上天想起这个孩子的笑,还有认真的模样。
对了,她一直想着她的哥哥,她叫他叔叔。
这个他阴差阳错劫持来的孩子,原本想当做和这平王爷谈条件的孩子,竟然成了毁灭他的人。
她怎么会杀他呢?
是因为他伤了她的哥哥吗?
真是,不甘心呢……
江上天满脸是血地笑着,说了最后一句话:“主人,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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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倒地的男人,看着那个满眼惊恐大声喊着的孩子,洛潮连忙单手捂住了花月的眼睛。
将她抱在怀中,他不停地摸着她的小脑袋:“花月,没事了没事了。“
流沙流河连同侍卫们赶过来,确认了江上天已死,同时对他额头的伤口表示奇怪。
那么小的一个洞,似乎是被什么穿透了。
他们看着自家主子的身上的伤,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在哭喊的孩子。
“啊啊啊啊!!!!“小小的孩子死命捂着自己的耳朵,又拒绝任何人的亲近,只是无意识哭着喊着。
“主子,您的伤……“一袭黑衣的流沙不无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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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械天才暴走了1
因为花月的扭动,那少年的肩头在汩汩流血。
语毕,却见那少年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拼命抱着那个孩子,捂着她的眼睛在怀里。
他只是低低地温柔地在那孩子耳边一直说着:“花月,没事了没事了,哥哥在,没事了,有哥哥在……“
侍卫们将洛潮搀扶着,流沙给他的伤口做了最简单的处理。
而洛潮,则是直到花月渐渐平复下来,这才长吁一口气。
蜡白的脸色,伴着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
随后,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主子!!!”
“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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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暖暖地照着,偶尔,火炉中的木炭会噼啪的细细爆响两声。
睡榻上,少年双目紧闭,苍白的脸庞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薄唇抿住,秀挺的鼻端也是泛着汗珠。
他的肩头至胸膛包着白色的布,隐约能看到泛出来的点点红色。
似乎是怕碰到了伤口,被子也只是自伤口下的腰身上方一点点盖着。
睡榻旁的黑衣少年小心伺候着,生怕自家主子有个什么动静看不到。
端着药进来的褐衣少年走过来,看了看睡榻上的人,低低问道:“主子还没醒啊……这是药,大夫说先给主子吃着。“
“嗯。”也不管那昏迷着的主子是否喝得下去,流沙应了一声。
似乎想起什么,他问道:“花月还那样呢?你多注意些。”
“嗯,我去她也不理。只是一心在做什么东西。”
流河说着,又看了看那睡榻上的主子道:“没想到主子竟然这么护着那丫头……”
“别多嘴。”流沙喝止道:“既然知道主子在乎那丫头,你就更得守好了。”
“知道啦!”流河放下药,转身出去:“我陪着花月去了。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看我一眼啊!”
看着流河出去的身影,流沙又专注于睡榻上的主子,同时不忘换着湿巾帮着主子擦汗。
主子,求您快醒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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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械天才暴走了2
自早上那一战回营,洛潮一直昏迷着,在随行的大夫治疗包扎之后至傍晚还没有醒来。
而让人意外的是,安静下来的花月,则是一路无语,只是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洛潮一瞬。
她只是安静地看着他身上的刀背拔出来,看着大夫帮他处理伤口,看着那些血汩汩往外流……
又很安静地看着他那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看着那个原本会对着她说对着她笑对着她教训的哥哥成了这样了无生气的破娃娃一般……
自始至终,她就像是个看客,只是静静看着这一切。
甚至连大夫包扎她脖子上的伤口,她没没有太大的反应。
直到伤口处理完毕,将洛潮安置好,花月站在那床头看了好久好久之后转身离开。
流河问她,她也不答话。
最后,发现她只是到了隔壁的帐篷里,打开着她的背包里的很多东西,不知道制作着什么。
打了胜仗的喜悦来不及庆祝,因着平王爷受伤昏迷而泛起来的愁云惨雾便渐渐笼罩着整个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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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夜半时分,那昏睡着的少年忽然有了动静,流沙连忙凑过去,不忘将一旁的水端过来。
慢慢喂下去几口水之后,洛潮缓缓醒来。
蝶翼般的睫毛眨了眨,眼睛尚未睁开他便低低喊了声:“花月。”
“主子,我是流沙。”
黑衣少年服侍着自家主子,恭敬却掩饰不住喜悦地说道:“您想吃点什么还是喝点什么?”
睁开眼睛,洛潮转头,星眸扫视了整个帐内,有那么一丝的失望。
微微动了下身子,肩头至胸口传来的疼痛让他不觉皱眉。
一旁伺候着的流沙连忙过去将洛潮稍稍搀扶起一点高度,再拿枕头垫在了他的后背处。
“主子,觉得如何?要不要吃点什么?“流沙再次问道,却家自己主子的眼神满是探究。
流沙不觉摸摸脸,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却见那睡榻的少年调开视线,虚弱地一笑:“看来本王真是太虚弱了,竟然连流沙都紧张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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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械天才暴走了3
“主子……”流沙挠挠头,不知道说什么,又恢复了那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花月呢?”星眸一转,洛潮看着这空空的营帐,再次确认那孩子并没有睡在这里:“她睡哪儿了?”
闻言,流沙的嘴角动了动,看着自己主子,说道:“她在隔壁营帐。“
“隔壁营帐?”唇边泛出一朵奇怪的笑,洛潮有些自言自语道:“不会又做噩梦了吧?”
印象中,那个孩子总是睡得不安稳。
只有他抱在怀中的时候,她才会挑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睡得很甜。
看一眼隔壁营帐的方向,流沙神情有些纠结,却最终还是说道:“她还没睡。”
“什么?”洛潮倏地抬眼,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看了看一旁的更漏,流沙道:“寅时。“
“到现在她还没睡?”凉月星辰般的眸子闪过一丝诧异,洛潮问道:“她在做什么?”
“主子,”流沙挠挠头,有些怪自己不会说谎,却只能如实说道:“从回来之后,花月就没走出过那个营帐。听流河说她在制作什么东西,我已经让他守着了。”
单手抚额,洛潮问道:“我昏睡了多久?”
挣扎着稍微动了动,却发现胸口疼得厉害,差点冷汗直流。
“两天一夜。”流沙如实汇报。
闻言,手不觉一僵,薄唇微抿,洛潮问道:“那就是说……花月在那里呆了两天一夜?”
“是。”流沙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如实回答主子的每一个问题。
只见那原本还斜靠着的少年再次挣扎着起身,俊眉蹙起,说道:“把她叫过来。”
语毕,却见那黑衣少年一动不动。
“流沙,本王的命令你听不见了?”脸色一沉,冷月寒星般的眸子静静注视着那抹黑衣,睡榻上的少年顿时了浑身散发出不容反抗的霸气来。
却见那黑衣少年单膝跪地见礼道:“主子,流沙惟主子命是从。只是花月她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
“什么意思?”星眸微眯,洛潮等着答案。
却见那跪地少年恭敬说道:“请主子恕罪!花月她……”
枪械天才暴走了4
似乎是有些纠结,流沙却还是说道:“她现在一心制作她的东西,对周围的人都不关心。在她眼里……根本看不到任何人。”
这样的答案,不是洛潮所能接受的。
这算怎么回事?
如果说前半句话他还举得那是她研究机关入迷的表现,那这后半句则是让他不觉心生不安了。
什么叫眼里看不到任何人 ?'炫书…3uww'
难道连他也看不到了不成?
“扶本王起来。”低低的声音命令道。
“主子,您还没恢复……”流沙连忙起身,搀扶住正挣扎着要起来并打算下床的少年。
终究拗不过。
最后只得将一旁的雪狐裘给自家主子披好,然后连同两名侍卫一起搀扶着,这才能勉强走路。
强忍着那肩膀连带胸口传来的疼痛,洛潮缓缓走出了这营帐,转到了隔壁的营帐里。
帘子缓缓挑起,里面的褐衣少年先是一愣,旋即迎了过来:“主子,您醒了?”
赶紧搀扶着洛潮到这营帐里的毡垫椅上坐下,又拿来一旁的一条毯子盖好,流河道:“主子,您有事吩咐一声便是,何必要亲自乱跑呢?”
星眸一扫,洛潮便看到了那角落里的烛灯下的小身影。
一张小小的桌案上,摆放着很多的材料。
桌案底下,放着那个熟悉的背包。
背包打开着,并排着很多的工具。
而那个孩子,则是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东西,小手不停地捣弄着。
她的旁边,还有一副碗筷和两样小菜,却一动未动。
“花月。”凉凉的声音喊了一声,伴着一声低低的咳嗽。
灯下的孩子没有任何的反应,脖子上缠着一层白布,自顾自地忙着手中的东西。
“花月,过来。”洛潮又喊了声。
那小身影依旧没有反应。
流河见状,连忙过去,对着那个孩子道:“花月,主子来看你了,正寻你过去呢。”
却见那孩子只是抬眼看了看他,然后继续手中的活儿,似乎对他之前的话充耳不闻。
看着那孩子木然的神情,凉月星辰般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丝心疼。
薄唇微抿,洛潮说道:“扶本王过去。”
枪械天才暴走了5
说着,流沙流河各搀扶一边,架着洛潮到了那灯下。
身后,有侍卫将那铺了毡垫的椅子挪过来,让他坐下。
手微微伸出去,缓缓的,缓缓的,揉了揉那软软的短发。低低的喊了声:“花月。”
那个原本还在专注自己手中物什的孩子忽然一僵,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慢慢转过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洛潮。
小嘴张了张,头微微一偏,那孩子很不确定地喊了声:“哥哥?”
强扯出一丝笑,洛潮道:“是啊,花月,做什么呢?本王醒了,都寻不到你。”
大眼睛眨了眨,花月看着手中的东西,又看了看这眼前笑得虚弱的少年,很认真地说:“哥哥受伤了,哥哥因为花月受伤了……我杀人了……我把小天叔叔杀了……我没有保护好哥哥还让他受伤了……”
有些断断续续,甚至让人怀疑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以,所以,所以我要做出更好的武器来!我要做出最厉害的武器来!”
眼泪如同珍珠般滚落下来,颗颗晶亮。
说得有些激动,那孩子忽然抱着头开始哭起来。
哭完了,她继续开始组装手中的物什:“我要最好的武器来,我要做出最好的武器来……”
话还没说完,眼睛里依旧盈满泪水,花月整个人忽然被拥到了一个怀抱里。
头顶上还是那双手在温柔地揉着,低低的声音带着奇怪的声调在她耳边吹气如兰:“花月,够了,你做的够好了,哥哥很高兴。”
“哥哥?”自那怀抱中抬眼,花月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这个熟悉的眼神。
然后,她忽然放声大哭:“哥哥,我以为你醒不来了,吓死我了!呜呜呜呜呜……”
“没事了没事了,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洛潮脸色却不是很好,且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