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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无限维修系统-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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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与右相、太尉和国师几人一起,轻谈浅笑而去。

    十几分钟后,人皇一行来到大理寺。只听见鸣冤鼓正咚咚作响。

    正是牧遥拿着鼓锤在敲着。

    而大理寺的广场上,正躺着好几十人。一眼便能看到浑身包满了纱布,还有殷红的血迹渗出。显然,就是那些被伤的监市们。

    同时,伤员的身旁,还跪着一些妇孺儿童,哭哭啼啼。

    应该是伤员们的家属。

    看见这些哭泣着的妇孺儿童们,人皇再次皱下了眉头。

    “陛下驾到……!”高公公尖锐的嗓音传来。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鼓声戛然停止,牧遥丢下鼓锤,赶紧与众人一起跪了下去。整个大理寺内,便是一阵山呼万岁,迎接人皇的到来。

    “平身!”人皇抬手。随后,还走到了一个小姑娘的面前,捏了捏对方红苹果般的小脸:“小姑娘,你爸爸还好吧。”

    “粑粑,唔,哇,哇哇……!”小姑娘却忽然哭了起来。

    那一阵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小姑娘哭得肝肠寸断,随后直接就扑在了伤员的担架上。她也不会说什么,就是哽咽着,不停的叫着粑粑。

    “粑粑,粑粑,你醒醒……!”

    人皇再次皱眉。

    “牧遥,你过来!”人皇率先走进了公堂。

    诸位大臣,紧随人皇进了公堂。牧遥听见人皇的召唤,赶紧也跟了过去。那些伤员家的妇孺儿童们,下意识便围在了公堂门口。

    “左相,你来审理!”人皇命令左相审案,他与众人旁听。

    “臣遵旨!”左相应声。

    随后,左相便坐上了公堂中央。整了整衣冠之后,惊堂木一拍:“是谁在敲那鸣冤鼓,有何冤屈,速速道来!”

    “草,唱戏呢!”牧遥暗骂了一声左相腐儒,却也是赶紧开了口:“草民监市长牧遥,为京兆尹收受盐商贿赂,并打伤几十位监市而鸣冤!”

    “你是说,京兆尹武大人,打伤了这许多人?”左相问道。

    “是!”牧遥笃定。

    “可有证据?”左相发问。

    “有,盐市附近数千商户百姓,皆可作证。”牧遥咬牙切齿。

    “另外,你还说京兆尹收受盐商贿赂?”左相继续发问。

    “是。”

    “可有证据?”

    “有!是监市长的管家薛四,去盐商处拿的钱,十万两。”

    “嗯。主簿记下牧遥所言。”左相再次惊堂木啪的一拍,便扭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京兆尹武重行。随后问道:“武大人,你可承认?”

    武重行此刻已是内心哆嗦。当牧遥说出‘薛四’和‘十万两’几个字的时候,他便知道不妙。但是此刻满朝文武重臣都在,如果罪名坐实,恐怕连母亲也保不住自己。是以,武重行赶紧矢口否认:

    “牧遥血口喷人,一派胡言……!”

第294章 证据() 
武重行原本还站在各官员的队列中,此刻赶紧跑到人皇面前,一头跪了下来。同时一脸愤慨,驳斥牧遥污蔑。

    “陛下,绝无此事!”武重行仰着头:“都是牧遥造谣啊!”

    “唔……!”人皇不置可否,扭头看了一眼常平公主。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人皇才又转过头来:“左相定会秉公查明。”

    人皇语毕,端起一晚参茶来,再不理会膝下跪着的武重行。

    这意思很明显了,满朝文武都看着。你母亲都不为你说句话,难道还要皇帝为你偏私么。既然左相在审案,你找他咯!

    武重行顿时满脸失色,跪着挪到了公堂之前。

    “左大人,我是被冤枉的呀!”武重行再没了往日跋扈的神采。

    “武大人请起!”左相一贯的满脸严肃,却是首先让武重行站了起来。随后说道:“你乃朝廷命官,不必因为有人说上几句,就先跪下。”

    “谢左相大人!”武重行如释重负,心底突然有些埋怨自己:“原来,自己以前错怪左相啦,竟说人家榆木脑袋、不识时务。现在看来,很上道嘛。知道母亲不能当着众人替自己开解,他便帮上忙了。哈哈……!”

    “但是,既然有人当堂指控于你……!”武重行正一脸隐笑的脑补着左相替自己开脱的美好想象。左相却继续开了口:“那么,总需要给出个合理的解释来。如果牧遥所言属实,少不得将你当堂发落!”

    “我日!”武重行刚想站起,赶紧又双膝跪了下去。

    “牧遥,我且问你?”左相没有理会武重行的动作,而是转向了牧遥:“武大人明确否认你的指控,可有话说?可有证据?”

    “有!”牧遥点头,招了招手。

    堂外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王胖子率先踏进公堂,身后还跟着两个歌姬装束的女子,一脸害怕的样子。

    “牧大人,歌姬带到!”王元宝将两个女子推了出来。

    “大人,饶命啊!”两个歌姬一脸害怕,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跪了下去。

    “嗯?这是什么情况?”左相没有理会歌姬,而是看向了牧遥。

    面对左相的询问,牧遥不疾不徐上前一步。两个女子则是继续磕头如捣蒜。而武重行的脸上,已经流出冷汗来。

    “左相大人,这两个女子,乃是翠红楼的头牌!”牧遥指着两个女子。众官员不禁皱下眉头。公堂之上,竟然带来两个青楼女子,这牧遥太不正经了。当然,在座各位大多暗地里更不正经,面上却是道貌岸然,纷纷指责:

    “牧遥,你年纪轻轻竟然与青楼女子纠缠,不知羞耻!”

    “公堂之上,竟然出现歌姬,成何体统!”

    “请陛下罢免牧遥这监市长之职……!”

    一时间,公堂内指责声音四起。武重行的脸色缓和了些,两个女子则是吓得不轻,磕头更频繁了。牧遥却是一脸淡然。

    “各位……,找过青楼女子就该解职么?”牧遥望向四周。

    “当,当然!”四周的声音,忽然小了些。

    “我监市处的外勤,整日与各商家打交道。知道的秘密可是不少哦……!”牧遥环顾四周。忽然就有很多官员,听到牧遥这话后,悄悄往后退缩。牧遥一脸鄙视,只是此刻却也不想过多竖敌,便只是指着武重行说道:

    “这两位歌姬,昨日夜里,正巧就在京兆衙门里陪酒……!”

    “陪酒又如何?我们也就一说,难道还真的凭此解除武大人京兆尹一职位么?”几个官员忽然改口:“谁还没点个人爱好!”

    “就是,就是,武大人诗酒双绝,也算雅好嘛。情到深处,找两个歌姬陪陪酒,也是可以原谅的。不伤大雅,不伤大雅!”众官赶紧附和。

    “是么?武大人诗酒双绝?”牧遥一脸鄙视,讥笑问道:“既然只好诗酒,为何当着两位歌姬的面,向盐商崔扭毕索要十万两银子?”

    “这绝对不可……!什么?十万两?”四周忽然一阵惊呼,众人一阵沉默后,突然风头转向了:“我去,太贪了吧?得判死刑!”

    随后,众官便是一阵指指点点。十万两啊,这京兆衙门竟然是个肥缺?难怪历任京兆尹都坐不长,屁股上不干净啊!

    自听说有这么多钱后,众官便心底便不平衡了,谁还管你武重行的雅好。都巴不得立即宰了他。俨然,武重行已经坐实罪名了一般。

    妒忌,果然是把利剑啊!

    眼见朝堂纷扰,好似菜市场般吵闹起来。左相啪的一声,拍下了惊堂木。

    “肃静!”左相瞪了众人一眼,随后便将眼神落在了两个歌姬身上:“牧遥所说京兆尹索贿一事,可是属实?”

    “对的,对的……!”两个女子纷纷点头,并且补充说道:“还是京兆少尹杨再行和武修连,两人一起主动开的口!”

    “武大人,你怎么说?”左相瞪住武重行。

    “左相大人,冤枉啊!”武重行立即大声疾呼:“我乃帝国从三品的命官,怎能凭借两个青楼女子的胡说八道,你就怀疑我!”

    “如果查实诬告,本相自然会治罪二人!”左相一脸正气,转头又对牧遥和两个女子说道:“空口白话,可有证据?”

    “有!”牧遥点头。

    “呈上来!”左相惊堂木一拍。

    牧遥便是又一次招了招手,公堂门边上的胖子王元宝转身出去。随后进来,并且又领进了一人,高瘦个子。

    竟然是盐市的老板,崔扭毕!

    “难道,又是人证?”左相开口问道。

    断案讲究人证、物证齐全。如果全是人证,难免有串供的嫌疑。左相便是一脸疑惑的望向了牧遥。

    “崔老板既是人证,也是物证!”牧遥赶紧回答。

    “哦?”左相疑问。

    “禀左相大人,京兆尹武大人的确向小人索要了十万两的银票。”崔老板跪下,先是磕了一个头,随后才继续说道:

    “草民这几年来,合计拖欠了帝国五十几万两银子的税钱。昨天晚上,武大人和两位少尹告诉小人,只需给出十万两银子,便可为我清了这账。

    后来武大人当我面烧了账本,我便当夜给了银子!”

    “崔扭毕,你血口喷人!”武重行当即就跳了起来,对着左相大吼大叫:“左相大人,他们污蔑我。这是串供,串供!”

    “肃静!”左相却是惊堂木一拍,厉声呵斥武重行。随后,左相问道:“武大人质疑串供!崔扭毕,你可有物证……?”

    “有!”这一次,牧遥抢先回答了左相。随后,牧遥跨前两步,对旁边负责记录的主簿说道:“请借大人纸笔一用!”

    左相愣住:“难不成,你要现场写出物证?”

    “是!”牧遥点头。

第295章 人 赃,并获!() 
牧遥回答了一声‘是’,众人不免好奇了起来,包括左相。帝国千年以来,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原告,要当场写出物证。

    真的是写出物证?

    要是物证都能写出来,那还能叫物证么?客观性、公正性在哪里?

    但是,面对左相审案,又是人皇督审,还有百官在场。牧遥敢当堂这么做,他又不是傻子,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众人便盯住了牧遥手上的纸笔,一时好奇。

    “唔……!”牧遥抬头,望了一眼四周的文武百官。随后,忽然抠了抠脑袋,将纸笔递给了崔老板:“还是你来写吧!”

    “切!”众人顿时一声鄙视。

    “大家不要急嘛!”好在,牧遥老脸够厚。

    崔老板也不多言,拿起纸笔便是刷刷写了起来,而且还是写了两份。写完之后,牧遥也不让众人看,而是单独折了起来。

    随后,牧遥恭敬的将两张折好的纸张,分别呈给了左相和人皇。

    “左相大人,您先别看。”牧遥示意不要打开,然后继续说道:“证据就在京兆尹家的卧室里,搜他夫人的首饰盒!”

    “来人,马上去搜!”左相也不迟疑,当即下令。

    “遵命!”几个捕役应声而去。

    武重行却犹如见鬼,‘首饰盒’三个字,让他背上冷汗直流。凌晨时分,管家敲门说拿回了银子。武重行睡意正浓,接过后便随手放入了夫人的首饰盒。不过,早晨起床上朝前,明明已经放在怀里了啊!

    牧遥怎么会知道首饰盒?

    难不成,是管家那狗东西,把自己出卖了?

    还好银票正在自己身上。

    果然,武重行正思索间,王元宝就又带了一个证人进来,正是管家。

    “来者何人?”左相质问。

    “左相大人,我是武大人的管家,薛四!”管家獐头鼠目,胆战心惊的磕了一个头后,还满脸害怕的看了武重行一眼。随后这才说道:“昨夜,正是小人替武大人去崔老板处收的银子,共十万两!”

    “大胆,贿银现在何处?”左相惊堂木又是一拍,全场肃静。

    “在……,就在武夫人的首饰盒里!”薛四虽然害怕,终归还是哆哆嗦嗦的说了出来:“两张大通银号的万两银票,三张晋中乔家的万两银票,还有五张都是蜀西娇子银号的万两银票。小人记得很清楚!”

    “薛四,你个混蛋!”武重行被气得跳了起来:“我武重行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串通别人来污蔑我?”

    “小的不敢,大人……!”薛四一脸害怕,犹豫后劝道:“昨夜我看见你放入首饰盒的,肯定会被搜出来。您就认了吧,争取宽大处理!”

    “哼哼,搜出来!”武重行下意识摸了摸怀里,随后便是一脸鄙视:“让你们污蔑本大人。要是真能搜出来,我武重行认了又何妨!”

    “此话当真?”牧遥瞪住武重行。

    “当然!”眼见牧遥还想咋呼自己,武重行愈加鄙视:“武某人说话算话!”

    “好,记得不要反悔!”牧遥回怼。

    两人刚刚说完,几个前去搜擦捕役便出现在了门口。小队长上前几步,竟然真的递出了一叠一票,还有一封信。

    “这……!”武重行瞬间瞳孔发大。

    “让你嘴硬!”牧遥一脸嘲笑,讥讽了一句。

    左相接过银票后,不疾不徐的展开清点起来。正如管家薛四所言,两张大通银票,三张乔家银票,还有五张娇子银票。

    “武重行,还不跪下!”左相脸色黑沉,惊堂木一拍,也不再叫武大人了,而是直接让他跪下。并厉声喝道:“人证、物证齐备,你还不认罪!”

    “怎么可能!?左相大人,是牧遥栽赃我的。”武重行一脸不可思议。随后摸着怀里,趔趄着连连后退。仿佛见鬼一般不停大吼着:“肯定,肯定是他栽赃的!你们怎么可能在首饰盒里搜到银子,明明就在我怀里!”

    “唔,哇……,在怀里!”满堂一声惊叹。

    “不是,不是,我身上也没有银子……!”武重行听见众人惊叹,这才发现自己失言,赶紧连番摆手:“我没有银子,我没有银子!”

    “左相大人!”牧遥此刻,突然揖手说道:“请看刚才写的物证!”

    左相没有理会武重行的大喊大叫,轻轻展开纸条。而人皇也是一般,只见纸条上清楚的写着几个字:“银票就在武重行怀里!”

    原来牧遥早就知道。

    又是人证、又是搜查、还伪造出崔老板行贿的银票,这么折腾半天,竟然是为了让武重行亲口说出,赃银就在自己身上。

    显然,牧遥的目的达到了!

    “来人,搜身!”左相顿时明了。

    “不要啊!我没有银票……!”武重行忽然犹如被侵犯的大姑娘一般,连连后退并死死的捂住怀里:“我没有银票,我没有银票!”

    只是,面对如狼似虎的差役们,武重行终归也只是个普通人。

    随后刺啦一声,衣襟撕裂。

    差役们便从武重行的怀里扯出了一叠银票,也如管家所言,两张张大通银票,三张乔家银票,还有五张娇子银票。

    人、赃,并获!

    “哇,真的受贿了!”四周顿时一阵惊叹:“十万两啊,我作一辈子的官,也挣不了这么多钱!”

    “加上下辈子,也不够!”四处一片附和。

    “判他死罪!”

    四周议论纷纷,左相一脸严肃。人皇脸色一阵黑沉,便扭头看了一眼常平公主,对方也是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

    “武重行,你可知罪!”左相厉声质问。

    “冤枉,冤枉啊!”武重行此刻,有气无力的喊着冤,只是这辩驳,恐怕连自己都不信了。随后睚眦欲裂的瞪着牧遥:“混蛋,你害我!”

    “为民除害嘛!”牧遥一脸淡然。

    武重行便忽然扑向了牧遥,披头散发,恨不得咬上牧遥几口:“混蛋牧遥,我咬死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放肆!知法犯法、咆哮公堂,掌嘴!”左相惊堂木一拍,几个衙役便冲了上去,一阵啪啪打脸。武重行瞬间血流满面。

    “武重行,还不跪下听审!”衙役打完,一脚便将武重行踢倒跪下。左相已将武重行当犯人对待了。此情此景,满堂文武动容,而长公主却是瞪向了牧遥。那眼神,虽然貌似一瞥,却仿佛带着撕裂、吞噬的怒火。

    “京兆尹武重行,收受巨额贿赂,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左相是出了名的榆木脑袋,他才不管你什么长公主的儿子。此刻便是中正严厉,宛如大理寺卿般,掌起平决狱讼,并厉声问道:“还不从实招来,为何贪腐?”

    “哼……!”眼见罪无可赦,武重行干脆光棍了起来,不再说话。

    “堂下可有人知晓?”左相便看向了堂下跪着的崔老板、管家和两个歌姬。随后还加了一句:“举报有功者,可受嘉奖!隐匿不报者,与犯人同罪!”

    其实,最后这一句,也就是个口头禅,吓吓人而已。岂知,便真的有人被吓着了,只见两个妓女抬起头来。

    “大,大人,我们知道……!”两个妓女一脸诺诺,畏畏缩缩的说道:“昨夜三位大人议论说,好像是为弥补长公主养私军的亏空!”

    “呜,哇……!”四周顿时一阵惊呼,包括人皇:

    “长公主?养私军……!”

第296章 所谓谏臣() 
两个歌姬唯唯诺诺,只是她们还不知道,这看似平淡的言语,却无异于晴天霹雳、平地惊雷。养私军,这是死罪啊!

    尤其,还直指人皇最为敬重的长公主!

    这还了得?

    “胡言乱语,掌嘴!”自入堂后,一直未曾言语的人皇,忽然开了口。

    “住手……!”眼见几个差役冲向两个歌姬,两女害怕得瑟瑟发抖。左相那执拗死谏的性质便突然发作了,竟然当堂忤逆人皇,并且大声的吼道:“死刑犯尚有说话的权利,为何不让两个证人说话!”

    “陛下,我誓死捍卫他两说话的权利!”左相又加了一句,耿着脖子。

    四周一片瞠目结舌,包括牧遥:我去,左相太猛了!

    在此之前,牧遥一直有些鄙视左相。榆木、臭美,还脑子不太灵光一般,只知道臭美自己的大胡子。直到此刻当堂顶撞人皇,牧遥才忽然发现了左相的品格,正直、忠义,为求真理不惜死谏。

    如此高贵!

    为谏言,不怕砍头,正如太宗时出了名的强项令,魏真。

    魏真之直谏,是出了名的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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