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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仙路平凡-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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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说好了,到时候一起回去。

    先生终于归来,见到先生一脸的喜色,看来事情办得很顺利。打开淡黄的硬面文牒,上面有学府的印章,还有先生的签名和考生的名字,一点都不能出错。张然扫了一眼这几年相处的同伴,看得出来,大家都很兴奋,特别是那个锦袍少年,一副志在必得的嘴脸。端木金的表现很随意,只是看向张然,却是一脸的复杂之色。

    张然珍而重之地将文牒放进怀里,用手压了压。

    张然会成功么?

第三章 冒名顶替() 
大横山帝国皇帝陛下诏令:乾嘉十二年八月十五,凡满14周岁之男丁,具童生文牒,皆赴各地学府考核。童生试,鸣锣登场。

    这一年八月,青萝集清冷的驿站,顿时无比热闹无比喧嚣。

    跟着几次来过这里,张然没了最初的陌生,反而从容了许多。他很快选定了一辆驿车,小心地从怀里摸出了300文银钱,递给了一脸络腮胡子的年轻车夫。车夫很开心,一大早抢过来,就是想沾上那么点诱人的喜气,想想也是,自家的小子也快了哩。

    张然的嘴角微微地翘起来。三年异乡无数个日日夜夜,三年无数回梦里的家园,当他的手再次摸到了看似不真实的家门,泪水不争气地滚滚而下。狭小简陋的屋子,喷香滚热的饭菜。冷寂多年的茅屋里,一下子多出了那么多说不完的话。爷爷怜爱地瞧着多年未见的孙子,脸上很是欣慰。爹娘只是傻傻地看着自己,眼睛都不曾移开过半刻。小弟小妹全扑在大哥的怀里,呜呜不止,跟个小猫小狗似的。

    漫长的官道,辗转蜿蜒,一眼望不到头,“哒哒”的马蹄声单调寂寞。

    “希律律”一声嘶鸣,接着是一阵骡马喷鼻的吭哧。张然睡眼惺忪,使劲揉了揉,探向车外。络腮胡子早已立在一旁,面带微笑地瞅着张然。

    哦,是了,固山城到了。张然下了车,迎面而立的是高大的城墙,城墙下面有个巨大的豁口,那就是城门,城门两侧是手握长枪大戟的士兵,青铜色的铠甲,赭红的披风,很是威武不凡。呼,张然的心霎时扑通扑通地跳起来。谢过了年轻的车夫,张然背着包裹缓慢而坚定地向城门走去。

    一条宽阔的大街,自西向东,把巨大的固山城分割成了两个部分。北面是帝国下属军事行政发号施令的重地,南面则是一望无际的繁华商业区。

    对张然来说,最迫切的是赶快找到一家便宜的客栈。街上是人潮涌动,叫卖各色鲜果糕点的小贩横挡在路的中央,举步难行。街两边一溜排开的翘角飞檐的高楼商铺,古色古香。数不清的地摊,无数间小门面的铺子彼此相拥在一起。“鸿宾楼”“富贵居”“天上人间”……大门两边都高挂着巨大的红灯笼,几个衣着光鲜的侍者,对进来的客人不停地拱手微笑。途中,张然不时地看见三五成群的少年骄傲的走过。一个时辰之后,张然才在东南角的偏僻之处,找到了一家还算满意的客栈,价格还算公道,一个晚上五十文银钱,不包吃喝,是个住五六人的大通间。

    店名就是俗得不能再俗的“迎客来”。

    张然全没有去诳街的兴致,每天都待在客房里,滋滋有味地翻阅着先生送给他的《山河疏》,一遍遍细细咀嚼思索。

    八月十五,“迎客来”的喜鹊叫得好不热闹。

    张然终于走进了森严的考场,出来的时候,感觉还不错。

    放榜还有一段时间,张然就耐心地等待,客栈的老板伙计不时地恭维着张然,弄得张然颇不好意思。

    八月二十二,张然起了个大早,吃了一碗面条,疾步奔向学府广场。

    人挤得水泄不通,巧的是,居然会遇到来自青萝集的一帮少年。张然只得站在外围,目光越过人头,望向那面巨大的放榜牌,红纸上写满了一排排高中的名字。

    “哈哈,我中了。”

    “咦,我的名字在那里。”

    “哎,我的文章考官咋没看上呢。”

    “时也,命也。”

    张然睁大眼睛挨个的寻找自己名字,心,猛的往下一沉,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又仔仔细细地来来回回找了一遍。痛,揪心的痛。

    先生说过,自己虽进学晚了些,但基本功扎实无比,所作的文章,道理也讲得圆润通透,童生考试应该难不住他。

    “哈哈,老子中了,老子他娘的中了,哈哈。”一个锦衣少年疯狂地大笑着,看到无比失落得张然,好似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原来是他,一个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写不通的人,竟然也得中了,张然想不明白。

    “穷小子,别以为自己比别人聪明,老子家有的是银子,童考算个屁呀,500两银子就搞定,哈哈哈。”

    “快叫老子一声爹,快叫啊。”“咚”,一块银饼子砸在了张然脚边,惹得他家两个扈从哈哈大笑。

    “哈哈,笑死我了,没银子也想来考试,叫老子一声爹,爹拿银子喂你。”锦衣少年无比快意的咆哮。

    张然只觉得全身的血,刷地涌进了脑子里,他嗷的一声,扑向锦衣少年,双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两个扈从慌了,一个使劲地掰开张然的手,另一个伸出钵盂般打的拳头狠命地打向张然。

    “什么世道哦。”

    “是啊,有钱能买通学官。”

    “吃得苦中苦,不如有钱人啊。”

    “我说你们啊,犯什么酸哪。”

    “好了好了,别打了,要出人命啦。”

    一旁的端木金看得心下不忍,脸偏向了一边。有一位身着蓝衫的虬髯大汉,看着躺在地上面如白纸嘴角丝丝流血的张然,不住地思索着,这小子,好强悍的血性,有种。

    一个捕头大远处跑来,大声吼着闹什么闹,信不信老子把你们抓起来。人群一下子就四散开了。可怜的张然还人事不省地昏在地上。捕头嘟囔着妈的倒霉啊,是不是看着老子闲得慌啊。

    蓝衫大汉迟疑了一瞬,弯腰抱起了张然,对着捕头说,这位大哥,我带这位小兄弟去药铺治治,你看——去吧去吧,捕头不胜其烦。

    张然睁开了眼睛,眼珠子慢慢转了转,这是哪里,好像以前没来过这里啊。他动了一下,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弥漫开来。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药味,原来自己被好心的人给救了,自己去哪儿还人家的药钱诊金啊,哎,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因为药力的作用,几天下来,身体的痛楚渐渐小了,可是,撕裂的内心,长时间内怕是很难愈合。

    原来是自己错了,读书认字没错,错的是自己妄想凭着这点微末的道行,妄图去改变什么,这真是幼稚的可笑啊。张然迷茫了。

    “吱呀”的一声,门开了,一缕光线照进了昏暗的屋里。

    “哈哈,小兄弟恢复得怎么样啦。”蓝衫汉子将一包药放在张然床边。

    “多谢大叔救命之恩,小子张然不知何以为报。”张然撑起身子,感激地看着眼前这位壮如铁塔的汉子。

    “谢就不用说了,我只问问,小兄弟伤好之后,有什么打算哪。”大汉的眼神闪过一道精光,张然捕捉到了。

    “大叔,我现在身无分文,药费怕暂时还不起,不过您放心……”

    “药钱就算了,你别多想,有什么事尽管说,好好养着便是。”大汉眯起眼睛,这小子看着岁数不大,人倒是很机敏啊,还是看看再说吧。

    要说打算,张然不是没有,可是现在连回去的路费都无从着落,还欠着别人大恩,张然愁死了。也不知道汉子的来意,张然很是苦恼。

    养了一段时间的伤,张然基本痊愈了,是该走了,老麻烦人家他过意不去。

    张然寻到外屋,蓝衫大汉正专注地看着账本。张然四下打量了一眼,前面是个柜台,左右两边堆放着杂货。原来这是一家小商铺。

    “小兄弟,老哥这里缺人,想不想留下啊。”

    “大叔,我能做什么呢。”

    蓝衫大汉的目光陡地尖锐起来,“小兄弟,实话告诉你,这里就是渥皇山山寨的一处窝点。既然你知道了,也就由不得你了。”

    张然大骇,门口还站着两个黑衣劲装的彪形大汉,逃无可逃。

    见张然一脸的惊恐,蓝衫大汉语声渐缓,道:“你现在还回得去么,两手空空,别人怎么看你先不说,你忍心让家里人绝望吗?”

    是啊,自己怎么忍心让家人绝望呢。

    一语诛心,莫过如此。

    “我会亲自去你家,告诉你家人,就说你在固山城一个大商铺里做事,这样的话,家里也安心了。”从张然变化不定的神色上看,他觉得他的话起了作用。

    “好了,过几天我会给你家里送点银子,你也安心了,这样吧,等我忙完了,过几天就带你回山寨。”

    还有的选择么,张然悲愤的想。

    假如因为自己,让家里人出了意外,那张然将会百死莫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然心里不由得呐喊起来。

    他张然,认了。

    见张然没再抗拒,蓝衫汉子高兴起来,说:“认识一下,我叫王元。山寨不养闲人,终日厮杀,没一技防身是不行的。”说罢,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册子,随意地丢给张然。

    “这是残本,只记了三招剑法,你琢磨着练练,有不明白的可以问我,回头叫人给你送把铁剑。”武功秘籍,可是个稀罕东西,特别是那些高深的功法秘谱,也只有深藏不露的武林世家和帝**队里才有。江湖豪客手里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垃圾货色,当然,也有些天生异禀的,练到极致,花拳绣腿也能干翻昂藏莽汉。

    张然打开那本黑色的小册子,不多,一共三页纸。

    从此,张然走上了一条与此前设想的完全截然不同的路,这条路上,生死之间,再也由不得自己。

第四章 落草求生() 
渥皇山,是横山山脉的一条支脉,方圆数百里,山顶终年云雾缭绕,密林幽涧里,不时传出野兽的长嗥。山下,是一条土黄色的官道。渥皇山的位置极为特殊,往东,就是帝国的都城横山城,往西,就是帝国边疆重镇,固山城。白天,官道上过往的客商络绎不绝。大队的骡马镖车,商队护卫,押解着一只只沉重的箱子急速地奔行。人喊马嘶,黄土漫天。

    要想平安顺利地通过渥皇山地区,是很不容易的,因为你不知道渥皇山的土匪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向商队发动突然袭击。不过,大多数情况下还是没什么事的。经常来往的客商一般都知晓,渥皇山土匪有“三不抢”。

    第一不抢:有深厚官方背景的商行,搞不好甚至带有帝国皇家的影子。哪怕实力再强,都无人敢招惹。

    第二不抢:有大势力撑腰的商队,很可能会有武功高手坐镇其间,若形势不明,反而会麻烦不断,得不偿失。

    第三不抢:无论大小商户,只要缴纳了“过山费”,山匪不但不抢,有时会主动为其护行。

    这也就是渥皇山匪患多年不靖的主要原因,只要不触及帝国的利益,官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动刀动枪,是要花钱的。百里内一些主要的郡城,都会有渥皇山的山匪建立的据点,一是便于销赃,更重要的在于探查情报。

    最倒霉的就是来自于偏远他郡的客商了,他们不识内情,多年辛苦集聚的财货会被一抢而空,血本无归。只要不是搏命,一般是不会见血的。

    山寨位于渥皇山西侧的谷地,四周是用巨木制作的栅栏,巨木的一头被削成矛尖状,看起来锋利而坚固。十几间屋子建在地势略高的坡地上,对面的崖壁上是凿出来的一排排洞穴,大概就是石屋了,一个石屋能挤住三四人。一条小溪流经谷地,溪水极其清澈干净。山寨寨主和各个头目都住在木屋里,当然还包括他们的家属,剩下的都窝进石屋。整个山寨,也就百十来号人的规模,据说以前山寨鼎盛时期,人马数千。

    张然背着包裹,手里提着一把没鞘的铁剑,随着王元弯腰进了石屋。石屋里的空间异常狭小,稍不小心就会碰破头皮,左右四块条形的青石台上,各垫着一层木板。张然找了个靠近里边的位置,放下包裹,那把铁剑被他抱在怀里。

    王元扫了一眼忐忑不安的张然,有些不放心地道:“该说的都给你说了,好好休息吧,要是饿了就去木屋的那头。记住,好好练练我给你的那几招剑法,时间不多啊。”一般新人进山,山寨不会急于给安排危险的任务,一来让新人努力地适应,二来也让新人练练拳脚,这个时间一般不会太长,大约半年,偶尔派给一些杂务,不会有意外。刀枪拳脚的功夫是没专人教授的,再说这些花架子也只能唬唬人,动起手来,靠的就是谁心狠手辣,和不要命的杀气血性。

    王元说罢,起身欲走。

    张然对王元是有怨气的,要不是他哄骗胁迫,巧施手段,他张然怎么会来这种提心吊胆的地方,这更违背了他做人的初衷。不过,王元这人不坏,还是很讲义气的,张然能感觉到。

    “王大叔,武功很难练么,寨子里还有别的武功秘籍么?”

    “呵呵,你小子还挺贪心的,功夫什么的,我也不懂,这样吧我带你去看看。”张然这一问是有深意的,既然功名这条路走不通,那就不妨换一种活法。反正就是这样了。

    出了石屋,张然发现山寨里的人比他刚来时多出了不少。

    石彪,身材矮小精悍,一身黑衣,肩上扛着一对吴钩,看见王元,脸色顿时阴沉,要不是王元孝敬了寨主两只价值不菲的黄玉镯子,他王元凭什么在固山城逍遥自在呢。希望不要给我机会,石彪咬了咬牙。很不幸,张然也给捎上了。

    秘籍同其它杂务堆在一起,张然一一地检视,七八本薄薄的册子破旧的不成样子。难怪,这些乱放的秘籍,长久以来都无人问津。张然还是特别开心,能接触到常人难以见到的功法,有朝一日武功大成,天下何处去不得,何苦被强逼着做贼呢。

    一整天,张然都是席地而坐,半步都不曾挪开。山谷里裹挟着滔天的风吼,时而夹杂着野兽不安的号叫。此时的张然宛然老僧入定,一如当年在塾堂读书时的饥不择食。他闭着眼睛反复地回忆着,思索着,双手还不停地比划。断魂刀、摧心掌、猛虎掏心拳……

    张然合上秘籍,若有所悟:珍贵的秘籍上记载的不只是招式,还有心法。心法比招式更重要。招式易学难精,不明白招式的心法奥义,正所谓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难以登堂入室,一辈子都难窥破武学的奥妙。

    一个从来都没接触武学的人,他又怎么会明白武学的含义呢。有很多的江湖高手,本质上和张然差不多。

    武学真正的根基奥秘就在于,必须要首先开启身体里隐藏的穴窍,以打开的穴窍作为根基支点,然后再运行武学设定的心法,进一步开启、打通身体中那些大大小小的经脉,最终,这些被打通的经脉将会联接起来,并和小腹下的丹田对接,丹田就会产生内力。开启和打通的穴窍经脉越多,丹田生出的内力就越厚,发出的招式威力就愈加强大。

    一个普通的武者,会依样画葫芦使用招法,以不变应万变;一个武功高手,至多能灵活运用武学招式,以万变对应万变,当然,也仅仅就只是招式罢了,没有多大的威力;真正的武学大师,穴窍和经脉畅通无阻,内力浑厚,所谓一力破万法,凭的可不是一身蛮力,而是内力的独特运用。

    张然非常不满足,心痒难受,要怎样才能开启穴窍并打通经脉呢。秘籍里没有任何介绍。

    回到石屋,张然不断地冥思苦想,他哪里知道,这等玄奥秘法,又岂是他这个层次能染指的,即便是山寨寨主都没这个资格和机缘。

    王元回固山城了,张然连个熟悉讲话的人都没有,再加上心里无法破解的难题,张然顿生抓狂的冲动。

    张然冲到高高的悬崖边上,眺望远方,纷繁的思绪扑面而来:爷爷和爹娘他们还好吗,弟弟妹妹是否因长时间没看见哥哥而哭鼻子呢。他好像闻到了家的味道,亲人的气息,一肚子的翻江倒海,渐渐化作了细雨柔情。

    半年多的时光如白驹过隙。

    山寨数里外的一簇树林的空地上,张然盘膝而坐。膝头摆着王元送给他的小册子,他发现自己更喜欢剑这种兵器,这大概跟他以前听过的江湖传说有关,仗剑江湖,扶危济困。

    每页薄纸上,各有一个大字:刺,撩,削,纸上还画着一个模糊的人像,手里捏着一柄剑,除了这些,没有任何的文字说明。张然无语,根本就没任何招法路子可寻,这哪里是什么所谓的秘籍,分明是一张没有任何价值的废纸,难怪王元想都不想地扔给自己。

    难道就一直手握长剑吗,张然不死心。

    对,刺,先试试看。张然拿着铁剑向一棵大树的腰身直直刺去,立时手腕传递来一阵剧痛,借着一股冲力,他一下扑倒地上。不行,再试试,深吸一口气,他运剑刺向树身,手腕胀痛,铁剑一下掉落地上。如是几次,身上汗如泥浆,看着红肿的手腕,磨破的掌心,张然有点泄气了。

    该死的,到底要怎样做啊,难道自己连一个刺都做不到么。不对,张然想,剑刺肯定不是这样简单,是哪里不对呢,他盯着树皮上一道道浅浅的痕迹,想不通。

    这段时间,张然除了完成山寨分派的搬运任务,剩下的时间就到这片树林里,拿这棵大树挥剑撒气,就这么一日一日地耗上了。也不是毫无收获,最起码握剑的手稳了不少,呼吸运气也日渐悠长,不似刚开始那会儿喘得厉害。

    山雨欲来,渥皇山山顶的雾气浓得黑如深潭,山谷里闷得一丝风都没有。

    张然浑身透湿,黑色的袍子黏在皮肤上。手中的长剑不知疲倦刺向树身,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了。

    “轰隆隆”,“咔擦”,渥皇山的天空风云突变,滚滚惊雷带着毁灭的意志碾压下来,天河决堤,雨恨风狂。

    张然冷不丁得一哆嗦,握剑的手腕莫名的震动起来,暗含着某种律动,长剑势若奔雷般地扎进树身,一道闪电蓦然照亮了张然的脑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哈哈哈”,张然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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