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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逐鹿天庭-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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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秋被千夫长拦腰抱到了一丛灌木丛的后面,晚秋才喊了半句救命,被千夫长死死掐住了脖子。很快禹春等几个也被二十多个士兵压到了地上,刚升上来的月亮,被很大一块云朵整个遮住了。

    过了半多个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了,心满意足的这支小部队才离开,当然那两匹好马也被他们牵走了。

    “老爷,你醒醒,醒醒!”

    禹春几个把黄来儿抬到了马车车厢上,点起马灯,解开黄来儿的裤子,一看到黄来儿的下身肿得像根萝卜,五个女人冒着生命危险救出黄来儿,原指望跟着他过上幸福日子,看黄来儿伤得如此重全都哭了起来。

    禹春拿过酒坛,想倒点酒替黄来儿消消肿,酒坛轻飘飘的早被那些烂污兵喝光了,她气恼地大声骂道:“这些挨千刀的,等我们老爷重新拉起部队,把你们一个个阉了后再千刀万剐。”

    “别哭了,既然老爷收了我们,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他送回九转神台。”五人当中年纪最大的田妮擦了擦眼泪,跳下马车,大声说道:“禹春、晚秋、大兰、招弟,你们都下来,我们拉上老爷上路。”

    五个女人拉着沉重的车厢,走走歇歇,到了鸡鸣时分,天公不作美飘起了牛毛雨,又走了三、五里,暴雨如注,见人拉马车越来越慢大家的体力也都耗得差不多了,田妮说道:“咱们先躲进车厢内避避雨,到九转神台还远着呢,我们可不能再有人病倒了。”

    “我到周围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我身上的金子还够买几头大牲口的,这样靠人拉总不是个办法。”禹春手脚并用爬到路边的一处山坡上,没想到还真有意外收获,远处星星点点一条长长的火龙逶迤而来。

    “田姐,官道上来人了。我们要不要躲躲?”禹春急着滚下山坡回到了车厢处。

    “躲,往哪躲?难道让我们的老爷淋雨吗?他们想要我们身体,尽管来就是了,老娘豁出去了,刚才我还不过瘾呢!”田妮正脱光了衣服拧水,马灯下那对宝贝的黑影遮住了大半个车厢。

    “不行,这些金子放在身上太不安全了”禹春跳下官道,把怀里的十两金子藏在远远的一处乱石堆里。

    禹春她们的担心是多余的,过来这些人神秘兮兮的,穿着蓑衣,提着灯笼、火把,从马车边上路过的时候,没一个人停下脚步。仿佛压根就没人看见占据了半个官道的马车一样。

    源源不断的队伍“流淌”了近一个时辰,后面的队伍还不见尾。东边的天色都露出了一截鱼肚白,看到有马车过来,禹春大着胆子拉住一位年过六十的老汉。

    “大伯,能帮帮我们吗?我们的马被人抢了,能卖我们两匹马吗?牛也行”那老汉一把撸掉禹春的双手,一言不发,顾自走了。

    禹春不甘心,见过来一位骑马的中年汉子,她一下拦住了他的去路。

    “大哥,我家老爷病了,我们的马被人抢了,能不能帮帮我们?卖我们几头大牲口吧!”禹春差点没哭出声来。

    那汉子跳下马来,一声不响地把手里的缰绳递到了禹春的手里,他又拦下一匹马来,把马牵到车厢边上。

    “大哥,谢谢啊!我这就给你拿金子去。”

    等禹春取来金子回来的时候,那汉子已经走远了。

    “大哥!你等等我”禹春跑着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那个中年汉子。

    “大哥,给你金子!”禹春把五两金子递了过去。

    那汉子笑着把金子塞了回来。

    “大哥,这可使不得,我们怎么能白白要你两匹骏马呢?”

    那中年汉子没说话,转身跑了。

    “大哥,你们是干嘛的?你叫什么名字?”禹春大喊,那汉子头也没回不见了身影。

    “大哥,你是好人!”禹春的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穷途末路遇到这么个好人,让禹春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第438章 鸣鸿宝刀,九花虬() 
中年汉子雪中送炭的这两匹马,脚力比禹春买的还要矫健,伴随着清脆的马蹄声,隅中时分,黄来儿一行人来到了司堡垒。

    只有一万多人口的司堡垒,成年男子都上了前线后,平时街面上空荡荡的,但今天长长的骑楼下摩肩擦踵全是人,三五成群坐着,看这些人的神色,跟闷头赶路那几万人应该是一伙的。

    禹春她们好不容易在一条小巷里找到一位替大牲口看病的郎中。已经好久都没开张的郎中,看着几个女人把一个男人抬进院子,心里乐开了。

    “这位客官是被马踢了吗?”

    “不是。”田妮回答。

    “是谁这么歹毒把你们家老爷踢成这样,幸好你们找到了我”郎中检查了黄来儿伤势后说道。

    “郎中,不影响我们家老爷那个吧?”

    “这位娘子是说过夫妻生活吗?难说不过只要你们出得起神州币,可以拿我家祖传秘制药试一试。”郎中见几位女人焦急的模样,不慌不忙地说道。

    “只要你能治好老爷的伤,神州币不是问题。”禹春掏出十两金子放在郎中面前的桌子上。

    郎中原本是想蒙几个神州币,没想到这几位貌不惊人的女人出手如此大方,偷偷地咽了口口水说道:“各位夫人,你们不必着急,用了我的药,我包你家老爷半月后一柱擎天,百战不泄”

    郎中把一把接骨草捣烂了敷在黄来儿的下身,拿一块白布仔细包好了。手都没洗,就要把十两金子扫进抽屉里,禹春眼疾手快把金子抓在手里。

    “一把接骨草就值十两金子吗?”禹春说道。

    “这位大姐,你这么说就不厚道了,你家老爷的性命就值十两金子,再说了,半个月我还要换多少次的药你知道吗?”郎中没想到这女人还认识接骨草,他心里后悔死了,知道这样就无乱再加几把其他的草药了。

    “禹春算了,把金子给他”一直昏迷不醒的黄来儿敷上接骨草后,阵阵清凉下醒了过来。

    “老爷,您醒了”几个女人全围了上来,禹春很不情愿地把金子扔在了桌上。

    “我们这是到哪了?”黄来儿问道。

    “客官,我们这是司堡垒。你们看看,我的药有多神奇,一贴下去你们的老爷就醒了,还能开口说话了”郎中把金子收入怀中,“我家的西厢房空着,你们先住下吧,不过先说好了,饭菜的银子另外算。”

    “禹春,我们走!”黄来儿此刻已经是惊弓之鸟,天知道在这司堡垒又会遇上怎样的磨难,只有回到九转神台他才会安心。

    怕什么来什么,一名百夫长领着四个士兵提着一大桶的石灰水,进了郎中家的院子。

    “你们家有几间空房子?”

    “军爷,就一间,这几个病人要是住下,连一间都没了。”郎中知道这是一伙“号房”的大头兵,来一群粗鲁的士兵,够他家受的。

    “你骗谁呢?这么大的院子,怎么也能住三哨兵。”一名士兵在院门上用石灰水刷了个大大的三字。

    “郎中,晚饭准备四十个人的饭菜,别忘了。”

    “你们几个快走,这院子晚上要住兵。”两个士兵长矛横着,就要把黄来儿他们往外赶。

    “慢!”那名百夫长走了过来,吃惊地说道:“这不是闯王吗?您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黄来儿吃了一惊,不知道是敌是友,他可不敢乱答应。

    “闯王,属下是第四方阵第六营的布琅,奉命前往赤练关增援,闯王您这是怎么啦?”

    “陈厚生,来了吗?”黄来儿问道。

    “来了,属下这就前去禀告陈大将军。”

    几名士兵全都怔住了,闯王不是在攻打火焰垒吗?怎么会出现在司堡垒的?最吃惊的是那名郎中,他悄悄地掏出那十两金子,放回到闯王身边。

    陈厚生跟着黄来儿起事,寸功未立,凭着跟黄来儿时间早,做到了二等大将军,黄来儿领兵进攻火焰垒时,他率领各地陆续纠集十余万部队向火焰垒开拔,一天走个五、六十里,到今日才磨蹭到了司堡垒。

    “闯王,您怎么会会在这?”满头大汗的陈厚生跑了几步路,气喘吁吁的。

    “是谁?谁?把闯王伤成这样。”陈厚生气愤填膺吼道。

    禹春几个七嘴八舌把事情经过告诉了陈厚生。

    “娘的,这些矿奴胆子也太大了,闯王,我一定为您报仇。”陈厚生按着一柄价值几十万神州币的“鸣鸿刀”,一付名将的风范。

    黄来儿的目光落在了陈厚生的腰间,讽刺道:“为我报仇?凭什么?我的五万大军,两天内就灰飞烟灭,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陈厚生几斤几两?”

    陈厚生听黄来儿口气不对,赶紧解下腰间的“鸣鸿刀”递到了黄来儿的手上。

    “闯王,您看我为你找到了什么?”

    关于这把鸣鸿刀还有个传说,上古时期天一帝的金剑出炉之时,原料尚有剩余,由于高温未散,还是流质的铸造原料自发流向炉底,冷却后自成刀形。天一帝认为其自发的刀意太强,足以反噬持刀者。天一帝又恐此刀流落人间,喧宾夺主,欲以金剑毁之,不料刀在手中化为一只鸿雁,变成一股赤色消失在云际之中。

    陈厚生平步青云做了二等将军,一直在找一把和身份相称的佩刀,有部下为了讨好他,说有一富户家有一把“鸣鸿刀”。他找了个由头把富主抓进了兵营,关了三天三夜,富主的老婆托人带着鸣鸿刀找到了陈厚生。

    “鸣鸿刀!哪来的?不会是假的吧!”黄来儿听过鸣鸿刀的传说,如此稀罕之物岂是寻常百姓能一饱眼福的。

    “闯王,您可以试一试此刀的厉害。”陈厚生内心虽极其不舍,但他明白凭他的身份,确实不配拥有这样名器。

    黄来儿慢慢抽出鸣鸿刀来,黝黑的刀身吃饱了蓖麻油,除了油光闪闪不见有其他特别之处。陈厚生拿来一根长矛,横着放在黄来儿的面前,黄来儿轻轻一挥,长矛应声而断。

    “还真不错,了不少神州币吧?”黄来儿顷刻间爱上了这把鸣鸿刀。

    “闯王,您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不瞒您说,我还弄了匹名叫‘九虬’的宝马,跟您特别配,等您身体好了上战场”

    黄来儿一听上战场,心尖一颤,“陈厚生,听令!所有部队驻扎司堡垒,加强城墙工事,等各地的军队和焰仙浒大军汇合后,再向火焰垒前进。”

    “是!”

    “陈厚生,你再替我找个人,我不报这脚撩阴腿,我不叫闯王,这伙人我估计是你部派出的斥候”

    见到黄来儿唿风唤雨恢复了大将军的威严,禹春几个兴高采烈地差点跳起来,郎中家成了欢乐的池塘。随军的郎中和厨司进了院子一通忙活,弄得小院内药香、肉香四溢的。

    禹春等沐浴一番换上了新衣服,簇拥在黄来儿的周围。

    当天晚上,司堡垒最大的胜记金店送来满满一盘上百件的金首饰,禹春等直到睡到床榻上,也没把身上的金首饰卸下。

    黄来儿在司堡垒已经三天了,除派人向焰仙浒送了一封三百里加急的鸡毛信外,就是跟禹春等大摆筵席,把司堡垒有名的几家酒楼的招牌菜,吃了个遍。

    第四天一大早,祸害黄来儿行不得房事的那名千夫长和他的二十多名部下,刚从江山垒附近完成侦察任务回来,立马被陈厚生五大绑送到了郎中家。

    “陈大将军,冤枉啊!我等何罪之有?总不能平白无故就绑人吧!我还有重要军情没有汇报呢。”

    “梅奎,你少给我喊怨,有什么话你自己跟闯王去说吧,能不能活命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陈厚生和黄来儿同一个村子居住多年,知道黄来儿从小就是个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主。在天庭重新做了闯王后,性格更是趋于变、态。这一次被人踢得差点送命,看来这个梅奎死是一定的,就不知道黄来儿会玩出什么新样来。

    记得起事第一年,他看中了丰收垒郊区一位刚死了丈夫的少妇,勾引了几次没有得手,趁着夜黑风高跳墙而入准备用强,没想到那少妇拼死不从,差点没把他的舌头咬下来,满嘴是血的黄来儿当天夜里带着十几个护卫撬门而入。黄来儿等把少妇剥光了摁在地上,没想到黄来儿没有扑到少妇身上求欢,而是拿了一把匕首,狠狠地从少妇下身捅了进去,可怜的少妇惨叫着在地上滚来滚去,过了一刻钟才彻底断气,黄来儿带着人扬长而去。陈厚生到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黄来儿当时说的那句:“你让我上口流血,我让你下口流血,一报还一报,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黄来儿经过几日精心调养,已经能下地行走了,听说逮住了踢他一脚的那名千夫长,把碗一摔,三步并成二步来到了院子。

    梅奎没认出黄来儿来,但一看到他身后跟着五名身材魁梧的女人,吓得瘫坐到地上。(。。)

第439章 快意恩仇,黄来儿() 
田妮那天被这些士兵粗暴地上身后,几天过去了,小肚子还隐隐有些不舒服,此刻一见仇人,飞步冲上去,“噼里啪啦”每人贴了两个肉饼,抽完后自己的手掌都麻木了。

    晚秋也急于上前快意恩仇,雨过后院子里还有些湿滑,一不小心滑倒在地,簇新的裙子全是污泥。晚秋更加地恼怒,起身后像头发疯的母牛,在每人身上踢了几脚,院子里污泥四处乱飞。连黄来儿脸上都溅上了不少。

    梅奎和一众士兵连肠子都悔乌青了,为了这等货色,惹上了大麻烦真不值。为了躲避晚秋的勐踹,梅奎等很快就浑身沾满了泥水。禹春、大兰、招弟三人干脆抄起院子里晒衣服的竹竿,上去一顿无情棒,打得一众管不住裤裆那玩意儿的士兵鬼哭狼嚎,禹春突然想起在雌虎营训练的时候,莫狸大队长教过她们一些长锥刺的基础招数,她紧握竹竿狠狠一捅,一名脸上长痦子的士兵惨叫一声,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一条被野火燎死的毛毛虫。

    “姑奶奶,我们色胆包天,我们禽兽不如,我们再不敢了”士兵们吃痛不过,纷纷求饶。

    黄来儿原以为禹春她们是在为自己报仇,一听这些士兵的话,顿时明白过来,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这帮畜生把自己的女人都糟蹋了,黄来儿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禹春等见丑事被士兵们嚷嚷了出来,下手更加地重,郎中用手掌紧紧捂住七岁儿子的双眼,用胳膊加紧儿子的双耳。

    “够了!”

    黄来儿吼了一句,用力过勐,下身一阵刺痛。

    “老爷,不能便宜了这帮畜生。”禹春一连捅晕了五、六个士兵,犹不解恨。

    黄来儿咯咯地笑了一声说道:“来人哪!把这些畜生拉下去阉了,那些东西全都拿去喂狗。”

    “闯王饶命!”

    梅奎挣扎着双膝跪地,朝黄来儿移了过来。

    “除了他,其他人拉下去。”

    二十来个士兵当场吓晕了五、六个,更有二人连屎尿都吓了出来,郎中家的院子一下变得臭不可闻。陈厚生手一挥,上来一队士兵,两人架住一个,把他们都拖了出去。

    没等梅奎松口气,只听黄来儿说道:“你那天打我两个耳光,踢了我一脚,我今天踢还你一脚打回两巴掌不过分吧?”

    梅奎痛哭道:“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闯王,闯王这是让小人长点记性,一点都不过分。”

    “好!痛快来人哪!拿我的巴掌和鞋子上来!”

    黄来儿的护卫拎了一只鞋子和一块凹凸不平的铁板过来。梅奎一眼瞧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以为黄来儿发善心,看在他是军官的份上准备放他一马,一看这铁板和鞋子,原来不但要毁容还准备取自己的性命。

    这铁板一巴掌下去,半边脸就没肉了,这鞋的鞋头绑了一把寒光闪闪的三棱刺,这一脚踢在下身,焉有命乎!

    “闯王饶命!”

    梅奎不停地磕头求饶。

    黄来儿嘴角扬着笑意,伸出腿来,让护卫替自己换鞋。

    这时院子里进来十几位将军,领头的是一位二等将军。

    “噗通”一声,那二等将军率先跪倒在地上,朝黄来儿磕了几个响头后说道:“禀告闯王,梅奎是我的小舅子,今天犯下滔天大罪,望闯王看在卑职的薄面上,饶了他这一回。”

    “哟呵,是步长将军啊,这小子是你的小舅子啊,难怪他如此飞扬跋扈目无军法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小舅子也是同意的,却是怪我不得。”

    黄来儿站起身来,抬起右脚活动了下脚腕,乜了一眼梅奎说道:“来人哪!拉他起来站好,梅千夫长,如果我下脚的时候,你敢躲避,别怪我踢第二脚”

    “姐夫,救我!”梅奎大叫。

    随同步长一同前来的所有将领全跪了下来,其中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将军说道:“闯王额上能跑马,肚里能撑船,恳请闯王能允许梅奎以罚顶罪”

    “哦,那你们愿意拿出多少神州币来替他赎罪啊?”黄来儿讥笑道。

    “禀告闯王,我们凑了五万神州币,不够的话,我们先欠着”步长将军见黄来儿有松口的迹象,赶紧说道。

    “混蛋,犯了军法岂能一罚了事,大家都这样的话,我今后还怎么带兵,你们再敢乱说,休怪我把你们的军职一撸到底。来人哪!把这些混蛋乱棍打了出去。”

    “是!”

    冲过来一群士兵,举起长矛作势要打,除了步长将军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外,其他将军抱头鼠窜逃出了院子。

    步长的头上挨了重重几棍,他还是纹丝不动,几名士兵过来架着他,就要往外拉。

    黄来儿喊道:“别拉他,他愿意在这观看他的小舅子接受处罚,就让他在这呆着。”

    梅奎此时已经吓得六神无主,被两名高大的士兵从地上拉了起来。

    “闯王,卑职愿意替梅奎接受惩罚。”步长将军和梅奎的姐姐感情颇深,如果梅奎被打死,步长知道自己无法向老婆交待,他扬起头来做最后的努力。

    “步长,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向来恩怨分明,我无缘无故打你两下,踢你一脚,将士们会如何看我?”

    黄来儿不想再和步长废话,抡起铁板朝梅奎脸上拍去。“婆、婆”沉闷的两声过后,梅奎嘴里喷出鲜血来,脸颊上血肉模煳。

    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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