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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逐鹿天庭-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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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美女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来大姨妈了,心里闷骚啊!休沐三天怎么不来找你大哥呀!”那门禁下流话不说出口来,会难受一整天的。

    “放肆,你们的尉迟元尊是这么教你们的吗?”一脸威严的严罗紨呵斥道。

    “夫人息怒,我哥爱开玩笑,请,里边请”另一名门禁赶紧转圜道。

    过山门,绕过不少的楼堂馆所,走了三里多路才来到光明殿。

    “牡丹,你们别进去了,我和林昆他们进去就够了。”糊涂仙吩咐自己的妻子。

    “男君”边上的昙花欲言又止。

    “说!有事你快说,别耽误正事。”糊涂仙不耐烦说道。

    “男君,您等一级级通报进去,见到尉迟元尊大人,至少得半个多月。”昙花在执法如上了几百年的班,这里的门道自然是一清二楚。

    “今天不是休沐结束了吗?怎么他们还没回来上班吗?”糊涂仙问道。

    “元尊等几位大人就住在执法如,但这是规矩。”

    “什么破规矩,这不是耽误事吗?昙花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马上见到尉迟恭。”

    “昙花”芙蓉悄悄地朝昙花摇手,示意她别告诉男君。

    “芙蓉,我看你真的痒痒了,昙花,说——!”

    昙花指了指光明殿前的那面登闻鼓。

    “我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糊涂仙撩起长衫,就要拾阶而上。

    “郎君,万万不可去敲登闻鼓,拿我的名帖呈送上去,郎君今天一定能见到尉迟元尊。”严罗紨赶紧拉住刘贺的衣袖。

    “这登闻鼓难道是个摆设吗?放开!”糊涂仙的汉服都差点扯了下来,严罗紨就是不松手。

    不等师傅使仙术脱身,余镇东一步窜上百步台阶,“师傅,我去敲——!”

    余镇东来到那面直径约有三米的大鼓前,棒槌找不到,跳起来,拳头变成木棒槌一棒棒敲打在鼓面上。

    “嗵、嗵”

    岳撼山崩的鼓声响彻执法如。

    “谁啊?找死啊!”

    登闻鼓响到第十下的时候,光明殿里冲出来四名站班皂隶,举着风火棍朝余镇东身上捅来。

    “瞿!”

    余镇东幻成一只画眉鸟飞上斗拱。

    “你小子下来”

    “有种你上来啊!”

    “四位站班皂隶,我是绳宫宫主刘贺,是我指示我徒弟敲登闻鼓的,你们拿我过问就是。”糊涂仙和唐林昆跳了上来。

    “你好大胆,光明殿的登闻鼓已经几百年没人敲了,你是想一鸣惊人吗?”一名站班皂隶冷笑道。

    “我有重要事情求见尉迟大人。”糊涂仙不卑不亢说道。

    “你不知道登闻鼓一响,屁股要杠上开花吗?”另一名站班皂隶说道。

    “知道。”

    “知道还敢乱敲,拿下——!”

    糊涂仙的手自己放到了身后

    “不管我师傅的事,是我敲的登闻鼓。”

    余镇东一落地,四名站班皂隶一拥而上把余镇东死死按在地上。

    “嗵、嗵”

    登闻鼓再次响了起来,原来是唐林昆趁几位站班皂隶不注意,捡起地上一根黑红两色风火棍,狠狠敲打在鼓面上。

    四名站班皂隶按住活蹦乱跳的余镇东已经不易,见登闻鼓又响起,抛下余镇东扑向唐林昆,余镇东哈哈大笑

    光明殿前乱成一团,更多的站班皂隶、捕快、都头冲了出来。

    放弃抵抗的师徒三人很快被五花大绑

第50章 身陷囹圄,师徒仨() 
这一通登闻鼓敲过后,执法如最高的行政长官尉迟恭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急淋淋地穿戴整齐匆匆来到光明殿。

    一声“威武——!”过后,糊涂仙师徒三人被带到了大堂上。

    说老实话,尉迟恭在人界原是一名武将,从门神岗位连跳三级到执法如坐上元尊之位,凭借的是旧主子李世民的举荐。执法如有大判官、判官、仙官、真官等三千余人,真正需要尉迟恭亲自处理的案子少之又少,他已经近一百多年没有亲自升堂了,审案的程序怎么走早忘得一干二净。

    “元尊大人,照例敲登闻鼓的要先打上三十杀威棒。”边上的师爷提醒道。

    “哦,对了,拉下去打再带上来问话。”

    糊涂仙他们被拖出光明殿,过门槛的时候,糊涂仙怀里那包被三味真火烧成“珠子”的物证掉了出来,珠子滚得满堂都是。

    “珠子,我的珠子”

    糊涂仙奋力挣扎,被抬了出去。

    “把他们仨的裤子褪下!”

    几位被余镇东和唐林昆戏弄的站班皂隶摩拳擦掌,只等着狠狠地教训三人这时严罗紨带着一帮侍妾上来了。

    “几位大哥,先记下打,我和元尊大人有几句话要说。”

    尉迟恭的黑、白两位夫人和严罗紨交好五百年,是罗紨小镇的常客,严罗紨自然和尉迟恭惗熟。

    “哎呀,是那阵风把大刘夫人和众位小夫人一起吹来的?稀客,稀客,快快请坐。”尉迟恭客气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严罗紨未曾开口,眼泪已经簌簌掉落,她款款跪下众多侍妾跪了满满一堂,如丧考妣,哭成一片。

    “大刘夫人,你们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快快请起。”

    “元尊大人,刚才拉下堂去的是我的郎君”

    “啊?是你夫婿汉废帝刘贺吗?”

    严罗紨点了点头。

    “这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说,一大早敲什么登闻鼓?把刘贺带上来,松绑。”

    等刘贺把毛竹仙欺压绳宫,仙植流用三味真火烧毁绳宫的事一一述说一遍后。

    尉迟恭看着眼前的那些珠子,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说道:“上次错误裁撤绳宫的事,我前几日签发文书已经下令纠正过来,没想到又出了这一挡的事这事急不来,我会派人下去详细调查,毕竟这些珠子不足以证明绳宫被焚就是仙植流干的?等查清楚是谁做的,天庭自有天条惩处他。”

    “元尊大人,我还要报案。”

    尉迟恭摊上绳宫一事已觉烦心,仙植流是天庭最有实力的大流派,执法如每年的办公开支有三分之一来自仙植流。更要命的是,仙植流一派近些年来占据了不少的天庭重要位子,尉迟恭的直接上司太清上院的首座黄奇(芪)大仙就是仙植流出身。

    糊涂仙见尉迟恭没有接腔,轻轻说道:“我们绳宫的缚仙绳昨天晚上被盗了。”

    “什么?”

    尉迟恭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张黑脸憋得发紫,颓然坐下后说道:“糊涂仙,缚仙绳是天庭的十宝之一,不管缚仙绳找不找得回来,这都是大罪”

    严罗紨和十几位小夫人又都抹起了眼泪。

    尉迟恭本来还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一想起执法如有不少仙植流背景的官员,人多嘴杂,他闭上了嘴。

    “元尊大人,丢失缚仙绳我自知难逃天条处罚,但我两个徒儿跟这事没任何瓜葛,我只请求元尊大人能放他们一马。”

    “这个”

    尉迟恭把目光投在了师爷身上。

    那师爷捋了下下巴上长长的胡须,接过话头说道:“糊涂仙,你的两位徒弟是绳宫的准仙,也有保护缚仙绳的责任,现在缚仙绳被盗,他们怎么能逃得了干系呢?”

    尉迟恭起身往后堂而去,那师爷突然脸色一变:“来人哪!把糊涂仙师徒三人押往天牢收监,没元尊大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他们。”

    “是——!”

    如狼似虎的站班皂隶把糊涂仙师徒三人戴上了枷锁。

    芙蓉和昙花、百合几个在执法如上班的侍妾,起身想扑向糊涂仙,被严罗紨拦住了。

    糊涂仙和唐林昆、余镇东被带到天牢,分别关进了只有一张床大小的鸽子单间,先不说硬件条件怎么不好,天牢里那一声声此起彼伏凄惨的哀嚎,让人挺心烦的。

    天牢的牢门一关上,再无一丝亮光透进来,糊涂仙一屁股坐在地上,“搭上你们两个,不值啊!”

    唐林昆取出血石来,整个天牢霎时一片血红

    “师傅,您别说了,我们不会离开您的。”

    “林昆、镇东,你们现在肩负着振兴异宝流的重任,怎可以如此不听话呢?你们在外面不是更可以为师傅出力吗?”

    糊涂仙想了想继续说道:“你们要是还认我这个师傅,下次过堂的时候一定咬住你们早已经被绳宫除名,只是一名逍遥客而已,就算师傅求你们了。”

    “师傅——!”

    唐林昆和余镇东低声哭泣起来

    “你们答应师傅吗?”

    糊涂仙真急了,站起来以头抵墙,“你们今天要是不答应师傅,师傅反正免不了五雷轰顶,现在就一头撞出魂魄来,自爆在你们面前。”

    “师傅,船到桥头自然直,您千万不能放弃啊!”唐林昆喊道。

    余镇东的单间靠近师傅,透过铁栅栏想拉住师傅,哪里够得着,想幻化成一只苍蝇飞过去,脖子上的枷锁死死卡住他,怎么也飞不过去。

    “师傅,我们答应您。”

    眼看师傅的头就往墙上撞去,余镇东和唐林昆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这是什么破天条,有朝一日我要让它们统统作废!”

    余镇东的仙蜜储备充沛,这一声怒吼把整个天牢都震得簌簌颤抖,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唐林昆把血石一掌拍进自己的胸口。

    “谁?穷吼什么?是不是骨头痒了。”

    几名狱卒开门进来,用佩刀的背面敲在铁门上,震耳欲聋。

    那天晚上,严罗紨在芙蓉的陪同下,带着二千万神州币的银票,来到尉迟恭的住处求见。黑、白两位夫人接待了她。

    “姐,黑哥中午回来时候,就已经和我们说了你家的事了,他现在正在后院耍枪弄鞭的,一身臭汗不便见你,他叫我们带个话给你你家大刘的事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不过黑哥请你放心,他已经关照下面,你家大刘虽在天牢,一定不会让他过于委屈的。”

    “两位妹妹,来的匆忙。不曾备得礼物,这点小意思敬请收下。”

    严罗紨接过芙蓉递来的两张银票,递给黑夫人、白夫人一人一张。

    “这怎么好意思呢!又让姐姐破费了。”

    尉迟恭虽然贵为执法如的元尊,但每年从天庭领取的薪酬不到五十万神州币,每个月能给黑、白夫人的零用钱,每人不过是区区二千个神州币。严罗紨平时一万两万经常孝敬一点,两位夫人都习惯了,信手也就接了过来。

    等看清楚银票是一千万一张后,两人都吓住了,黑夫人说道:

    “不,姐,这么大的数目我们可不敢要,要是让黑哥知道了,非把我们打死不可。”

    严罗紨笑着说道:“这事是我们四个好姐妹闺房里的事,元尊怎么会知道的?你们别怕,我不是求元尊大人放了我家的苦心人,我是请元尊大人给我指条明道。天庭的机构错综复杂,神仙飘飘,我究竟是应该去找哪位大人才能救得了我家苦心人?”

    “大刘夫人,你去趟蓬莱找东王公试一试吧!不过想见到木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满头大汗的尉迟恭手持一根水磨竹节钢鞭走进客厅,接过话头。

    “多谢元尊大人指点。我家苦心人在人界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就算把罗紨小镇卖了,我也一定要救他。”

    尉迟恭瞥见黑、白夫人手上一人拿着一张银票,他补充了一句,“大刘夫人,这样吧,明天早上我把大刘的两个徒弟放了,你们都是女流之辈,出门办事多有不便,再说到蓬莱路途遥远,你们都不会腾云,就让他们替师傅去跑跑腿吧!”

    “多谢元尊大人”

    严罗紨和芙蓉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叩了几个响头。

第51章 飞雪连天,罩白鹿() 
刮了一夜的白毛风,气温骤降。

    第二天一大早,芙蓉和昙花、百合拿着三件裘皮一口钟,早早等在执法如山口。

    平旦时分,沈师爷带着唐林昆和余镇东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沈师爷,天气转寒,能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送件斗篷给我家君侯吗?”

    芙蓉等赶紧迎了上去。

    “走吧,你家大刘早已经不食五谷,不惧寒暑,这点冷又算得了什么?”沈师爷搓了搓冷冰冰的脸。

    沈师爷见芙蓉手里的裘皮油光铮亮,价格不菲,“好了,交给我吧!我替你拿给你们的君侯,这样行了吧?”

    “多谢沈师爷!”芙蓉手忙脚乱把斗篷和一大包吃食递到师爷的手里,几个人赶紧致万福礼道谢。

    “元尊大人说了,大刘的事没有个三年五载不会结案,你们不必天天过来,把精力放到别的地方”

    沈师爷用手指了指天,芙蓉几个鸡啄米似地点头。

    “哦,差点忘了,这几日太清上院的首座黄大人要到执法如视察,元尊大人特意嘱咐你们,万万不可急病乱投医黄首座是仙植流的三号人物,你们懂的。”

    沈师爷压低声音说完最后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进门就把那件裘皮斗篷披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师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肉包子打狗,送给师傅的这些东西一样都到不了师傅的手上。”

    余镇东刚才特意看了下沈师爷的眼睛,沈师爷内心的肮脏和龌龊一览无遗。

    “芙蓉小师娘,你今后要小心这个师爷”余镇东欲言又止。

    “怎么啦?”芙蓉诧异地问道。

    “这个沈师爷对你不怀好意,你小心就是,我和唐师弟都能读心。”余镇东说道。

    芙蓉脸一红,身体扭捏了一下,浑身不自在。前些日子,这个新来的沈师爷是对自己用言语挑逗过,当时以为这沈师爷只是在开玩笑一听男君的徒弟把沈师爷的内心想法说了出来,芙蓉掩饰道:“女君还在镇上等我们呢,你们披上斗篷抓点紧”

    罗紨小镇披上了薄薄的一层雪,仙界的雪带着不宜觉察的极淡的一点点蓝色。正因为有了这层隐蓝,雪景少了点刺眼和萧瑟,多了些许柔美和神秘。

    严罗紨披着一袭缕金百蝶穿花大红云缎一口钟,态生两靥之愁,站在君归亭中,面向执法如山峰一动不动,已经有一个半时辰。幸好石亭边上有一口大锅在冒着滚滚的热气,为这雪天增加了一丝丝的温意。

    顺着她的目光,风雨廊桥的另一头她命名的那小块叫“慨口”空地上,有一只落单的丹顶鹤把头藏在翅膀下面,寒风在肆意翻动它的羽毛想起君侯被废后,在鄱阳湖上往返棹舟浮江,数次至赣水口愤慨而还,三十出头抑郁而终。到了天庭相聚不到三天,就又摊上这一祸事严罗紨的热泪滚滚而下。

    唐林昆和余镇东带着三个小师娘,穿过阴沉沉的乌云,齐刷刷降落在慨口,见到大师娘已经等候在君归亭中,唐林昆和余镇东掠过小河,跪在石头亭前。

    “大师娘——!”

    “林昆、镇东你们回来了,快请起,喝口热酒暖暖身子。”

    几名小厮从大锅中取出早已温上的酒壶,替唐林昆和余镇东倒上了。

    “大师娘,您就吩咐吧!等我们把师傅救出来后,再一起喝重逢酒”唐林昆见大师娘的眼角泪光闪闪,只觉胸口闷得难受。

    “执法如的尉迟元尊,给我们指了一条明道”严罗紨取出一叠银票递到唐林昆的手上,缓缓说道:“这是二亿神州币的银票。”

    严罗紨又从一名小厮的手里接过一个大包裹递给余镇东,“这个蕴罐里有一仓的仙蜜。”

    唐林昆和余镇东都已经知道大师娘接下来要说什么,但谁都没有打断大师娘的的嘱托。

    “你们俩到了蓬莱岛后,一定要想办法见到东王公。玉帝闭关后,天庭的女神仙统归西王母管辖,男神仙全归木公节制,只有木公发话,才能救得了你们师傅辛苦你们了。”

    “大师娘放心,我们一定想办法见到木公,如果他老人家不肯饶恕师傅,我们就跪死在他面前。”余镇东把大包裹背上,信誓旦旦。

    “大师娘,缚仙绳本就是我们异宝流的宝物,遗失本派的宝贝不知是犯了哪条天规?见到木公,我会以异宝流大流主的身份和他据理力争的,如果他老人家坚持缚仙绳是天庭的,我和镇东师兄愿意具结保证书,不管用多少年,一定会把缚仙绳找回来我们再不济也要替师傅争取一个从宽处理的结果。”唐林昆把银票对折叠好,放进自己的怀里。

    “大师娘,各位小师娘,请您们多多保重!告辞!”

    “林昆、镇东一路当心——!”

    唐林昆和余镇东各自腾起云来,在云上朝大家作了一长揖,一扭身冲上越压越低的乌云。

    一去就是大几万里

    “余师兄,我想在马镫垒略作停留,跟南师兄通报一声师傅的境况”唐林昆追上离自己有一里远的师兄。

    “有这必要吗?”余镇东对南天霸的印象不是太好,一心想尽快赶到一百八十万里之远的蓬莱仙岛。

    唐林昆笑着说道:“南师兄跟大昆流的马蜂仙能说上话,走走马蜂仙的路子,也许会有意外收获,多条路总不是坏事。”

    “你是大流主,你说了算。”

    余镇东一头扎了下去,唐林昆紧跟在师兄的后面直线俯冲。

    云层下,狂风大作,大如饭碗的雪花一出云,既被吹散成柳絮般细小的冰晶,打在脸上生痛。脚下的云朵开始不听使唤,被风裹挟着横着飞出去数十里,而高度一点没降。

    从没有在如此恶劣的气候下腾云驾雾,唐林昆努力控制脚下的云朵,不让它倾覆。

    “师兄等我”唐林昆压住胸口的银票,见余镇东的背影渐渐迷糊,一开口,风把两腮鼓成河豚的肚子。

    “糟糕!”

    师兄不见了,唐林昆干脆手脚并拢,念动咒语,把脚下的云收了。

    少了羁绊的唐林昆像一发巡航导弹直直往下落去。

    唐林昆默念五个数,重新展开脚下的云,好险!离地不到十米。踏上坚实的大地,唐林昆四周打量,乱飞的雪花迷眼,能见度还不足十米。

    “师兄,我在这——!”

    唐林昆背过身来,避过呜呜作响的大风,猛提一口仙蜜,大声叫喊。

    “师弟,我在这。”

    早唐林昆十几秒落地的余镇东听到声音,有了回应,抱着那个大包裹从唐林昆身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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