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天庭-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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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哥,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了,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算了吧!后会有期”
“斯大哥,今后怎么联系你?”
斯军没有回答,和那叫漆皮的家伙眨眼不见了踪影,那十几个黑衣人原来是一群松鼠精变的,“吱吱”乱叫着从狗洞钻了出去。门窗紧闭的房间内,一会儿工夫只剩南天霸和樊嫂。
南天霸知道斯军看到樊嫂后才急于想走的,换了谁见到自己亲妹夫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心里总会有些疙瘩的。
“南大人,这个高个子真的是你的大舅子吗?”
樊嫂还是不相信事情有这么巧,南天霸点了点头,目光空洞。
“南大人,今后如果你遇到人界的妻子,你还会要我吗?”
南天霸看了樊嫂一眼,斯明珠和樊俏俏各有各的美,叫他在两人之间选择,还真不好办。见樊俏俏一付可怜兮兮的模样,南天霸心跳明显加快。
“俏俏,猴年马月的事,空担心有什么用,真有那么一天,你们两个我都要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个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
南天霸抱着樊俏俏走到床榻边,把她扔到床上,樊俏俏挣扎了几下,被南天霸压在身下肆意轻薄起来
两人渐入佳境的时候,南天霸的屁股被什么东西狠狠拍了一下,紧接着脖子间突然一凉,从影子里可以看出,是一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南副洞,有时间谈谈吗?”
“啊——!”
听到动静后,睁开眼睛的樊俏俏尖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好汉,有话好说!”
南天霸慢慢转过身来,是一个不足三尺的小人,站在床沿上,拿着一把比他身高还要长的朴刀,离自己的颈动脉不足半寸。
南天霸拉过被子替樊俏俏盖上,慢悠悠套上短裤,跳下床来这才发现房间内还有不下二十个的小矮人。这房间再不能住人了,“南”来“北”往的人太多,外面虽然有巨灵神和典韦守着,简直形同虚设。
“请问你们是北派公社的吗?”南天霸定了定神,故作镇静地问道。
“知道就好,刚才你跟南派公社的人签了协议了吗?”一个坐在在太师椅子靠背上的白脸矮个子问道。
南天霸替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淡定地说道:“没签。”
那白脸矮个子一挥手,房间里的这群小矮人,把手里的朴刀全都收了起来。
“南天霸,难得你能看清形势,在升天洞你除了跟我们北派公社合作,别无二途。”那个白脸小矮子眼睛落在酒杯上。
南天霸倒了一杯酒,递给白脸
“南大人,您有事吗?”卧室外传来典韦的声音,两名矮个子迅疾冲了过来,拿刀尖抵住南天霸的两个腰眼。
“没事,典大哥你先去睡吧!”
“噢——!”
睡眼惺忪的典韦真够大意的,他以为南副洞跟樊嫂又在玩什么新游戏,才发出尖叫声来,答应一声顾自回房间去了。
“这位大哥,我刚来升天洞,直到今天才知道你们南、北公社的事,依我看大家都是为了求财,犯不着打打杀杀的。”
那个白脸矮个子喝了一杯酒后,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南副洞,不是我们想打,实在是南派公社欺人太甚”
“这样行不行,我跟南派公社的大龙头是故交,我们约个时间一起做下来谈谈怎么样?”
南天霸从白脸眼睛里读到他内心已经答应,轻松地吐了口气,担惊受怕的日子总算暂时过去了,他又替白脸倒了一杯
“行,我们北派公社的要求并不高,照过去的惯例,升天洞每个月逢三、六、九日向我们北派公社开放就行。”
那白脸把酒倒进自己的嘴里,“南副洞能促成此事,我们北派的大龙头一定重重相谢!”
。。。
第100章 南北相斗,酿血案()
正当南天霸以为事情朝着可控方向发展的时候,升天洞附近的十几个村子,爆发了大规模的群、体性斗殴事件。
事情的起因是南派公社的一批货,在运出升天洞长青谷的时候,被人半道“截胡”了,不但货物不翼而飞,还造成了押运货物的松鼠精三死六伤的严重后果。
作为在升天洞附近讨生活的最大一股势力南派公社,哪曾吃过这样的大亏。斯军带着精壮的上万名打手,拿着制式武器玄铁刺当即包围了升天洞第二势力北派公社总部所在地大田村。
北派的大龙头铁拐刘站在村口的一座小石头桥上,石桥两侧的护栏上,蹲着十几只铁拐刘的贴身护卫花豹精,他的身后还有二千名凶悍善斗的百兽精,人形兽脸,一只手一把斩骨刀,看上去画风极为彪悍。
大田村最高的一座祠堂上升起了一面巨大的三角黄旗帜,这是向周围的北派村落发出的求救信号。
“斯大林,你别欺人太甚,我们北派公社几时稀罕过你的货物,在事情没有查实之前,你带着这么多人打上门来,意欲何为?”
“有人看见我们被抢的货物运往你大田村方向,刘瘸子,你有胆抢东西,没胆承认吗?”
身材高大的斯军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站在小桥下方看上去却比铁拐刘还要高一些。他虽然只身突前,但手里的两根三棱刺闪着寒光,加上说话声音中气十足特别洪亮,在气势上并没有输给严阵以待的铁拐刘。
“哈哈——!笑话,真是我抢你的货物,我会傻到给你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吗?”铁拐刘沧海一声笑后,据理反驳道。
斯军哪里会不知道如此浅显的道理,他只不过是想抓住这么个由头,把北派公社好好修理一番。
“铁拐刘,废话少说,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大家都别再浪费时间,画出道道来,是由我们单打独斗,还是来个大混战。”
斯军两根三棱刺一交错,发出令人牙软的咯吱声音。
铁拐刘眼见自己一方在人数上明显吃亏,斯军的战斗力比自己又略胜一筹。铁拐刘支吾着一下没了主意。
铁拐刘的军师白脸狼,就是找南天霸谈判的那个白脸矮个子,跳上石桥,大声说道:“斯大林,我们一方出二千人怎么样?”
“行——!”
斯军没有片刻的迟疑就答应下来,以多打少,就算赢了也不光彩。斯军对己方的战斗力还是有充分信心的。
斯军跳下马来,把身上的衬衣慢慢脱了下来叠好后递给手下。这件“的确良”衬衣是行刑前一个晚上,斯军的母亲送进监狱的上路衣,斯军是格外地珍惜,不是正式场合都舍不得穿。
春日的阳光下,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发亮,肌肉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使人感到一股充沛的生命力量。
漆皮等骑兵们纷纷跳下马来,学着斯军的样子把身上的铠甲全都脱了下来,人数远远超过了二千人。
“老漆,点二千个弟兄就够了,不要让别人说我们南派公社以多欺少。”
“娘的,滚,小乌贼,你连个娘们都打不过,上来干什么?”
漆皮一脚踢在一名瘦削的年轻人的肚子上,“大家听好了,没杀过人的都给我滚出去”
漆皮跟斯军一样,也是个死刑犯,不过他比斯军早了一千多年被朝廷腰斩的。在天庭游荡多年后,遇到脾气相投的斯军后,成了斯军手下第一凶残的打手。
南派的这些打手基本都是各朝各代的重刑犯,心黑手辣超出常人数倍。
“好,好,好得很!”
铁拐刘和白脸狼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转身下桥不用铁拐刘吩咐,北派公社的兽精们也开始脱去甲衣,石头桥两侧桥头传来阵阵欢呼声。
“列阵——!”
斯军把两把三棱刺插进战地靴(走私货),在胳膊上缠好一条精铜链子,走在第一个。
漆皮等四个战斗力不在斯军之下的一等一打手,手里的玄铁刺斜指地下,紧紧跟在他的后面,南派公社赤膊方阵漫过石头桥。缓缓向北派公社的二千名兽精方阵逼近。
四千多赤膊男人心境各有不同。
二千名北派兽精都知道大田村村破也是死,能有这么一种轰轰烈烈的死法无疑是光荣的,在自己死前能拉几个垫背的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铁拐刘心里最清楚,他只有选择这样一种死法,五、六千大田村的普通社员还有一线活下去的机会。要不然大田村一被攻破,杀红眼的南派人一定会大开杀戒的。
二千名南派打手跟着斯军,打群架几乎没有输过。大部分是想尽快把眼前碍手碍脚的北派人统统杀光后,可以尽快吃午饭去。也有一部分人是想趁机杀进大田村,财物、女人什么的抢上一些。
铁拐刘稳稳地一步步往后退去,大田村的村中心,有个大晒场,把战场选在哪应该不错。最重要是晒场边的石碾子下面,有个逃命密道
大晒场很快到了,铁拐刘站定,把上衣一把撕下,举起铁拐,迎着斯军冲了上来。
二千名杀过人的赤膊男和二千头吃人不吐骨头的兽精绞杀在一起,刀刺相磕声,沉闷的发力声,骨骼断裂声唯独没有呼痛喊娘声。
斯军离铁拐刘还有两丈远,斯军手里的链子像条毒蛇舔向铁拐刘的脚腕,铁拐刘只有一条好腿,斯军这一招也算是攻人之短。
铁拐刘铁拐一拄地,跳起落地时,斯军的铜链子如有灵性一般,回抽时正好锁住了他的铁拐。
斯军发力一拉,铁拐刘在身体失去平衡的最后时刻,抽出一把短柄斩骨刀奋力朝斯军掷来。
斯军一低头躲过,翻转的百斤斩骨刀命中斯军身后的一名打手,从左肩砍入,一直劈到胸腔,那名打手就像一棵开叉的树木,摇晃了两下,倒在了地上。
铁拐刘“砰”地倒在地上,一下被斯军拖到了身边,护在斯军左右的四名特等打手,怎么会浪费这好时机,手上的玄铁刺几乎在同时一起捅向铁拐刘。
铁拐刘避过两刺后,最后一刺深深刺进他的肚子,用力过猛,锋利的玄铁刺穿过他的身体后,插进泥土里,铁拐刘被钉在了地上。
落空的两名打手手中的玄铁刺再次袭来,铁拐刘忍住剧痛一抬腿弹踢一名打手的裤裆,那名打手脸色霎时惨白,捂住自己的小腹倒在了地上。
另一名打手的玄铁刺“呼”地挥过,铁拐刘的脑袋飞出一丈多远,滚入双方激战正酣的士兵们的脚下,一下被踢得不见了踪影。
一缕青烟钻到碾盘底下
斯军的链子再一拉,铁拐刘的上半身被插在地上的玄铁刺“刺啦”划成两半,就像过年时杀的年猪。
斯军一抖铜链子,铁拐刘的残躯朝扑倒一个南派打手正要痛下杀手的花豹精飞了过去,一下把花豹精击倒在地,眼看就要归天的那名南派打手见绝处逢生,一个翻身压住花豹精,玄铁刺在它的脖子一抹,血溅自己满脸都是。
斯军见到铁拐刘的魂魄想溜,正要追上去,被四只花豹精挡住了去路
斯军的铜链子到天庭后,得过高人指导,舞动之处,北派打手们成片倒地,跟在斯军身边的几名打手,成了收割脑袋的“收割机”。
本来实力就处下风的北派二千头兽精阵型,失去大龙头铁拐刘后,很快就失去了抵抗能力,但没有一头兽精举手投降,也没有一头扭头就跑,只要还剩一口气,手里的斩骨刀就舞动不止,南派阵型的死伤也极为惨重
“投降,可以饶你们一死——!”
浑身是血佝偻着身躯的漆皮像个恶鬼,他边挥动玄铁刺,边高声大叫。他这样喊,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北派兽精们投降,他是在对手一愣神间,把手里的玄铁刺,准确地刺进它们的心脏部位。
北派兽精有不少还剩一口气的,眼见败局已定,把手里斩骨刀抹向自己的脖颈,或深深地插进自己的躯体里
大晒场很快就平静下来,三千多具变回原形的尸体互相纠缠在一起,都打着赤膊不好区分,靠辨认面部,受伤后不停扭动的几十名南派打手好不容易才被抬了下去。
“哎哟——!”
正在打扫战场一名南派打手,被一头受了重伤的獾精狠狠地咬了一口,他拔出一柄杵在地上的玄铁刺,朝那只獾精血淋淋的嘴巴插去。
那名男人的绝命处被铁拐刘踢个正中的打手,直到这时才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腰弓得如同煮熟的虾公。
第101章 锄头神功,高老头()
南天霸带着典韦、巨灵神和升天洞的八百名守卫赶到了大田村的时候,断壁残垣还在冒烟。村子里除了一地死尸,活鸡活狗难觅一只。
“斯大哥,你这事也整得忒大了点真的以为你们置身于天庭天条之外了吗?”
南天霸没想到斯军的南派公社胆子如此之大,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竟然敢做出屠村的勾当来。
站在小石桥上,阵阵尸臭令人作呕。
“回吧!南副洞,南北两派的斗殴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们愿意斗个天昏地暗随便他们好了。”典韦捂住鼻子瓮声瓮气说道。
“唉,此事如果不是在升天洞的地界,我管他们干嘛?出了这样的大事,我是难逃被追责的你们替我联系一下南派公社的大龙头,我要尽快和他见上一面。”
傍晚时分,派出去寻找斯军的人全都回来了,回复说,南派参与打斗的所有人全都失踪了,根本就联系不上。
南天霸长吁短叹,一夜无眠。日出时分,才昏昏睡去
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典韦进来把南天霸叫醒了,说是高河村又发生了群、体**件,吴用等几个副洞主已经先行一步赶往高河村。
“娘的,看来离开这个多事的升天洞是上上之选”南天霸披上龙鳞衣,带着典韦和巨灵神匆匆赶了过去。
事情是由高河村的八十一岁的逍遥客高友亮引起的,高友亮在高河村年纪不算最大,但辈分却是最高的,“友”字辈在高河村里只剩他一人了。
勤劳节俭一生的高友亮除了耳聋,担水挑粪都还行,身体特好。儿子们和村里人都在为走私人界货物忙碌的时候,他也没有歇着,开春后,他在高河村和六石村交界的一块荒地里都种上了菜,儿子劝他,六石村正在修路,正好路过那块地,再说就算蔬菜可以收获了,也要被六石村的村民偷光的,他就是不听。
今天早上,他起早就在菜地里浇水,一垄垄的辣椒,西红柿,在他细心的照顾下,再过个小半月就可以采收了。
拔了一会儿杂草,高老头脚麻麻的,他从菜地里直起腰来,不远处三驾马车从他的菜园中间径直开过来,他因为耳朵不方便,等看到时,大半的菜园已经毁了。
高老头的心里顿时一阵疼痛,像吞进了一根带线的针,不但刺着痛,还一阵阵把他的心缠住,时不时地勒紧一下。幸好身体还硬朗,要不然可能已经心疼死了。
高老头他也知道今年这地不是自己家的了,他本来想趁着这荒地没人管,多少收点的,地荒着也是浪费不是。
等我收了,你们再进来不行啊?就差这么几天了。你们转个不大的弯,不就过去了吗?
眼看几个月的心血就要白费,高老头轮起锄头,大喊着朝领头的马车冲过去,车把式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突见菜地里有一人冲出来,奔向自己的马车,赶紧拉住马匹。
高老头像疯了一样举起锄头
“当!当!”
锄头在的小伙子的宝贝马车上一顿乱敲。这马车小伙子是刚刚买来的,还指望它赚钱找媳妇的,高老头拿锄头敲它,还不如敲我。小伙子赶紧跳下车。
“你谁啊?干什么?不许敲你耳聋啊?还敲——!你个老骨头,老不正经的,你再敲,我对你不客气了”。
小伙子能想到此老头现在是聋的,但没有想到高老头现在是疯了。
高老头此刻红了眼,见有人跳下车来,高举着锄头就向小伙子的头上招呼过来。“我叫你压我的菜,我叫你压我的菜。”
“疯了,疯了,这老头疯了,这老骨头疯了。”
小伙子扭头避过第一击,眼看老头一弯手腕,锄头翻卷着向自己的双脚勾过来。雪亮的锄头长长两个尖,这下挖到脚,一锄两血眼,残疾的话更加别想有媳妇了,灿烂阳光底下,小伙子扭头就跑。
“救命啊!救命”
高老头不依不饶,擎举着锄头,在后面满菜园紧追。今天早上是怎么了?黄历上没说今天出门不宜啊!大清早小伙子被老头追得满菜地跑。
在后面的两驾马车,眼见小伙子声音都喊嘶哑了,赶紧跳下车,想拦住高老头。“老头,我们赔你神州币,赔你的菜。”
没想到,此刻的高老头是神挡杀神,佛挡灭佛,一锄头拦腰横扫过来,俩车把式的脸煞地都吓白了,天庭里还有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啊?幸好锄头被边上豇豆的竹篱笆挂了一下,速度明显慢多了,他们也将将躲过这要命的锄头,保住了俩个肾。
俩车把式扭头就加入了逃跑的队伍。上有老,下有小的,他们可不想被这疯老头当成土疙瘩敲碎在田坎地头。
高老头穷其一生的功力,一敲二勾三扫,只露三小手锄功,就把三个年轻人打了个落花流水。尤不解气,举着锄头,挨个敲着三驾马车。
“叫你们压我的菜,叫你们压。”
三个车把式躲得远远的,警惕地注意着老头的动向。
“这老头是谁啊?”
“谁知道啊?”
高友亮今天是没吃早饭就出早工的,现在经过这么一闹,体力严重透支,再加上气温高,他高高举起锄头,准备最后一敲,眼睛一黑,轰然倒地,一把锄头摔出老远。
“糟了,糟了。”
三个车把式远远看见,叫苦不叠。高河村的强悍是远近闻名的,整个村子心齐的就像一个人一样。三个人连碰都没有碰着老头一下,可现实是残酷的,现在高老头功力散尽,倒在菜地里。
没有人证,物证,怎么能够证明自己与这老头无关?与此事无涉?三人车把式,清楚得很,三个年轻人打上了年纪的老头,到哪儿都不占理。
还是救人要紧,三人跑过来,把高老头抬到大樟树下,灌水的灌水,扇风的扇风。
“谁打了我爹?”高友亮大儿子赶到。